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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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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折腾她,确实折腾的够厉害。
侯在外面的流焰听到寝宫里面总算有些动静,急忙上前轻轻的敲敲门,凤九幽挑眉,拉过被子把刚刚睡过去不久的阮绵绵不着寸、缕的身体盖好。
等到只露出小小的脑袋,他才算满意,坐在床榻在慵懒道:“进来。”
253 奏折(二更毕)
流焰急忙把早上朝殿上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让新竹端着捧了进去,凤九幽接过来看了看。
每日的事情差不多,翻了几本便示意新竹拿出去。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问侯在纱帘最外层的流焰。
“西流国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流焰恭敬回道:“西流国已经停战,向我朝讲和。”
“西流国王已经带着喜娆公主,决定进京与我朝和亲。”
凤九幽懒懒一笑,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冷意:“尚未停战便已经到了我凤天王朝的钱桑镇,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流焰一愣,忙道:“这些信息,是顾将军让流焰转告给皇上的。”
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凤九幽懒懒道:“这才对,朕就奇怪,你随着朕去了钱桑镇,居然会给朕这样的消息。原来,竟是顾青云么。”
流焰连忙点头:“皇上,青衣骑那边传来消息,西流国王带着喜娆公主早已经出发,两月后,应该能到景陵城。”
“呵,竟然推迟了两个月呢。”凤九幽靠着床头软枕轻笑,视线在阮绵绵疲惫的面庞上一扫而过。
“看来,他们是达成某种协议了。”顿了顿,凤九幽懒懒问道:“朝堂上,有什么消息?”
流焰心想,皇上,您终于知道问朝堂上的消息了。
这可不得了,从登基以来,除了前面去找追查皇后娘娘,皇上回宫后,一直都非常勤政。
一般来说,是不会出现罢朝现象的。
可是今日早朝,他侯在外面想要叫里面的皇上,只是听着里面女子的呻吟哀求和男子的粗喘声,为了保住项上人头,还是没敢开口。
而朝堂那边,自然由子虚出面,稳住那些朝臣。
“太傅方际面色不大好看,顾将军说了句女色祸君误国,提议为皇上选秀,充实后宫。”
“朝中我们的人为了得到最真实准确的情报,都一致站在顾将军那边,支持替皇上选秀,充实后宫。”
凤九幽挑了挑眉,低低笑道:“是么,子虚如何说?”
流焰垂着头,心想皇上您心底如何想,子虚和他,哪里敢猜测。
“宰相大人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只是将奏折都收了起来,并未随这些奏折一道送过来。”
凤九幽又笑了笑,表示很满意。
忽然,他眉头又蹙了起来,望着站在纱帘外的新竹问:“娘娘的汤药可送过来了?”
新竹连忙回道:“已经送过来了,都是热着的。”
眼底眸光沉沉,凤九幽眉心微微皱了皱:“端进来吧。”
新竹点头,将汤药送了进来,一直垂着头,又快速退了出去。
边走边用余光打量寝宫里面的狼藉,地板上全是纠缠成一团团的的衣物,柜子不在原来的位置,离床榻近了很多。
外面的纱帘有撕裂掉在地上混成一团,床上一片凌乱,连床幔都掉了一大片。
仔细一瞧,竟然连皇上都是裸着上身,不过身上那一道道全是红红的抓痕——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可是昨晚不是一直在低低抽泣哀求么?
将汤药用嘴尽数灌入了阮绵绵口中,直到一碗见底,凤九幽才算放过她。
睡梦中的阮绵绵很抵触他这样的方式,可是微微抬眼,几乎都抬不起眼皮。
凤九幽覆在她耳边哈着气:“若是不喝,朕便不让他们将这汤药中的蜜梗草,可是也会让你喝。”
阮绵绵听了一个激灵,顾不得是他用嘴喂的,想要抢过碗自己喝,可他偏偏不让。
无奈,只能让他将一碗汤药,用那样别扭羞人的方式全部喝了下去。
汤药喝下去,不一会儿,眼皮又开始打架。
凤九幽见她慢慢睡了过去,招呼了新竹进来守着,穿了龙袍出了寝宫。
早侯在御书房中的钟博见皇上过来了,连忙跪了下去:“微臣钟博,参见皇上。”
凤九幽走的很快,在龙椅上坐下之后,才淡淡道:“起来吧。”
“谢皇上!”钟博一边道谢一边起身,起身后,还是垂着头。
凤九幽望着他问:“皇后的身子,若是按照这样的方式调理,需要多久会完全康复?”
钟博愣了愣,忽然想起昨天皇上亲自到了府中找他说药方的问题,连忙回道:“回皇上,若是快,应该是一月,迟则需要两月。”
凤九幽勾起红艳艳的唇:“确定?”
钟博立刻点头:“确定!”
顿了顿,钟博有些迟疑开口:“不过若是一直让皇后娘娘处于这样的状态,将来有了皇子,对皇后娘娘的身体不利。”
凤九幽挑眉,眉头皱了起来:“继续说。”
钟博忙道:“是这样,皇后很久之前中过毒,等到体内寒气祛除之后,最好的办法是四处走动走动。”
“而有了身孕后,更加需要走动,以便将来分娩的时候,比较顺利,不会有太多痛苦。”钟博有些担忧。
凤九幽皱着眉头:“是有了身孕之后,是吗?”
钟博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凤九幽的眉头松散开来:“好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还有,记得这件事,只有朕与你知道,若是有第三人知道,你该知道后果!”
最后几个字,听得钟博身体一颤,双膝一软,差点儿就跪了下去。
连连点头,钟博恭敬地道:“微臣知道。”
“每日按时让人将汤药送过来,不能对皇后的身体有一点儿伤害!记得,以后每过半个月,替皇后把一次脉,直到于大夫回宫。”
钟博再次点头:“是。”
“好了,退下吧!”
钟博松了口气,快速退了出去。
在心底盘算了一下时间,凤九幽看了看旁边的奏折,眉心蹙起,将奏折拿过来,一本本翻看起来。
等到将所有的奏折批阅完毕,已经是下午时分。没有回九幽宫,直接叫了流焰进来。
“九幽宫那边如何了?”
流焰刚从那边回来,忙回道:“皇后娘娘已经醒了,喝了安神汤,这会儿正在书房看书。”
“可用了膳?”
“胃口不是很好,吃的很少。不过后来新竹让御膳房做了燕窝,劝着皇后娘娘吃了一小碗。”
凤九幽点点头,淡淡道:“吩咐御膳房,做些皇后爱吃的菜式,忌辛辣。”
想了想,凤九幽又道:“若是皇后想要下床走走,让新竹由着她。不过,切记要跟着,小心她摔倒。”
流焰点头,小声道:“皇上,崇明宫那边过来人了。”
凤九幽轻轻“哦”了声,太上皇那边?
眼底划过一丝冷色,凤九幽摸了摸唇角,低低笑道:“宣吧。”
流焰点头,示意外面的侍卫将人带过来,自己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皇上身后。
给读者的话:
选秀呀选秀呀……哎
254 有请(三更毕)
从崇明宫过来的可不是别人,而是一直贴身侍候太上皇的德全公公。 见到皇上,也是直接跪了下去。
凤九幽也不客气,直到他行了礼说了话,才慵懒地道:“德全公公,起来吧。”
德全的心一直是悬着的,这位年纪最小的皇子,忽然一天登上了皇位。哪怕从前也让人捉摸不透,但是总是懒洋洋的,并不犀利。
可是如今,每见一次,他的心便悬一次。
“怎么,太上皇那边有事?”见德全垂着头不开口,凤九幽淡淡问道。
德全回道:“太上皇那边一切安好,让皇上您不用担心。只要您好,太上皇那边便安了心。”
凤九幽嗤声一笑,懒懒道:“呵,德全公公的耳朵,什么时候这么不灵通了吗?”
德全一愣,将头又低了几分:“奴才愚昧,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眼底带着厉色,凤九幽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寒气:“若是德全公公都愚昧了,这宫里,可哪里还有通透的人?”
“说吧,太上皇遣你过来,所谓何事?”不等德全开口,凤九幽补充道:“如果是让朕开心的事,倒是可以说来听听。若是太上皇身体不适,朕没有立刻斩了凤长兮,可以将他带进崇明宫去。”
眼底寒芒一闪,凤九幽压低了声音道:“若是因为听了些什么枕边风过来跟朕谈论什么,呵,朕今日的心情可不大好,德全公公还是请回!”
德全面色一僵,心底只打鼓,心想他都还没有开口,皇上就已经直接将他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这样子,他回去,可怎么交差?
勉强笑了笑,德全用尖细的嗓音道:“皇上,是这样的。太上皇今日身子挺好,说是册封皇后娘娘当日,因为身体不适并未出席。现在身子好了些,想要见见皇后娘娘。”
眉梢一挑,凤九幽嗤笑道:“太上皇想要见皇后?”
那笑声让德全听着直发麻,不过还是快速回道:“是啊,太上皇说,皇后娘娘到底是一国之后,也是他皇家的媳妇,想要见见儿媳妇。”
“见见儿媳妇?”眼底一片幽暗,凤九幽懒懒道:“朕曾经看上的女人,被他看一眼便成了贵妃。如今,朕的皇后,难道他也想动?”
德全:“……”
太上皇分明是不想让皇上沉迷儿女私情,所以才在当年纳了顾家小姐为妃。皇上分明是明白太上皇心思的,为何还要这样说?
忽然,德全眼底划过一丝恐慌的神色,将头垂到最低:“皇上,太上皇绝对没有想要为难皇后的意思,只是想要见见儿媳。”
“皇上,太上皇是一片关切之心,并无其他。”德全声音诚恳,直直跪了下去。
凤九幽轻轻一笑,身子向后靠了靠,直接靠在龙椅上,声音中透着讥讽:“后宫那么多女人,他的关心,应该多多用到那些女人的身上。”
“皇上?”德全的声音在颤抖。
他刚开口,陡然发现对面射来一道寒光。身体忍不住一哆嗦,德全连忙恭敬地道:“皇上,求您成全太上皇一片关切之心!”
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凤九幽懒洋洋地道:“如果真的只是关切之心,朕倒是不介意。但是……”
声音陡然一转,凤九幽冷冷道:“如果皇后从崇明宫回来有半分不快,德全,你应该知道后果!”
德全眼底划过一丝喜色,连忙道:“太上皇说,皇上若是担心皇后娘娘受委屈,可以陪同皇后娘娘一起过去。”
“一起过去?”凤九幽瞥了一眼桌上堆积如小山的奏折:“德全公公是真的认为朕是沉迷女色,连这江山都不要了么?”
德全吓得一抖,跪着匍匐下去:“奴才不敢,奴才哪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绝对不会那样认为。”
勾了勾唇角,凤九幽冷冷道:“如此便好!皇后今日身体不适,明天上午吧。”
只要皇上答应了,无论哪天倒是没有关系。
德全连连道谢:“奴才谢谢皇上!”
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不耐,挥了挥手:“退下吧!”
德全刚出门,外面子虚走了进来。
“皇上。”
凤九幽抬眸,眼底神色幽深。
子虚将手中的奏折递到桌上,脸上带着浅笑:“皇上,这是洛桑城那边传来的八百里加急。”
打开折子,凤九幽看着上面的内容,红艳艳的唇角慢慢勾了起来:“倒是有意思,喜娆公主有了心上人。”
子虚一愣,喜娆公主有了心上人?
“皇上,喜娆公主不是西流国王准备与我凤天王朝联姻的公主吗?”
凤九幽将折子丢在一旁,笑得邪魅:“可不是?不过这样,可就有意思了。”
顿了顿,发现折子的一角有些凸起,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再次拿起折子,微微用力,那折子上面的一层便裂开来。
外面一层脱落,里面居然掉出一张极薄极薄的宣纸来。凤九幽耐心地将那张宣纸慢慢打开,看到上面的少年时,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站在前面和他身边的子虚和流焰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画上的少年,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画上的人不是……
那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年,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洒脱悠然,唇角微微扬着,清新快意的模样。
竟然是皇后娘娘!
子虚一愣,忙道:“皇上,这折子,是从喜娆公主身边的贴身护卫那里得到的。据说那幅画,是喜娆公主亲手画的,爱如珍宝。”
流焰嘴角抽了抽,喜娆公主喜欢女人?
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流焰有些不能接受。就像是从前,他看到五殿下时的感觉。
五殿下喜欢男人,景陵城中,几乎人尽皆知。
只是碍于是皇室,加之太上皇的压力,虽然不敢公然在人前招募男宠,但是府中后院,听说男宠不在少数。
那会儿每次看到五殿下,只想要到他的癖好,流焰便觉得浑身都发麻,总有一种被毒蛇盯着的不安。
心底清楚自家殿下绝对不会将自己赏给五殿下做男宠,可是五殿下那种赤裸裸的眼神,还是让他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现在看着画上的人,喜娆公主的心上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子虚望着那幅画像,好半响才缓过神来。
唇角噙起一抹笑容,声音也是含着浅笑:“皇上,这可是有意思了。估计,喜娆公主并不知道,她苦苦寻找的心上人,其实是名女子吧。”
凤九幽笑的高深莫测,声音懒懒散散的:“知不知道无所谓,可是不管她心中的人是谁,这和亲,势在必行!”
子虚笑道:“这是必然,西流国如今只有她一个待嫁公主,想要拉拢凤君熙取得凤君熙的信任,喜娆必嫁无疑。”
凤九幽笑了笑,将折子丢在一旁,同时将那画收进袖口中:“备轿,很久没有与皇叔聊聊天了,今晚去世子府上。”
255 担心(四更毕)
整整一天没有见到凤九幽,晚上也不见他回宫,阮绵绵有些诧异。
不过没有见到心底倒是舒坦些,只要想起昨天他忽然喂了她合欢酒,面颊一红,心底升起阵阵愤怒来。
今日醒来后她去了九幽宫中的书房,翻看了里面的书籍。在宫中,一般合欢酒向来都是皇上赐给那些不听话的妃子的。
可是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很听话。几乎凤九幽说什么,便是什么,也很少违逆他。
好端端的,为何会给她合、欢、酒?
他要如何,她便一直配合着她,哪怕是亲近,也是如此,为何还会给她喝合欢酒?难道是发现了她的意图?
想到这里,阮绵绵心底的惶恐胜过愤怒,看了新竹一眼,直接道:“新竹,让人去一趟太医院,请钟博钟御医过来。”
新竹诧异,见皇后娘娘面色有异,点了头,快速出去安排了。
阮绵绵握着茶杯,觉得有些犯困。只是还没有见到钟博,她实在睡不着。
心始终担着,哪怕是睡着了,但是想到若是凤九幽知道她用蜜梗草的用途,心底就忍不住打颤。
钟博赶来的时候,阮绵绵坐在纱帘后面的软榻上在喝茶。
“微臣钟博,参见皇后娘娘!”
阮绵绵放下茶杯,嗓音淡淡:“起来吧,新竹,上茶。”
钟博一惊,连忙摇头:“皇后娘娘不用了,娘娘哪里不舒服,微臣可替娘娘把脉。”
阮绵绵抿了抿唇,声音淡淡的:“倒也不是哪里有什么不适,只是本宫让钟太医放在汤药中的蜜梗草……”
垂着头的钟博眼底划过一丝惊疑之色,该不会娘娘发现了吧?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蜜梗草甘甜入味,到了汤药中,自然带着一股甘甜的味道。
皇上让他用蜜饯替代蜜梗草,因为蜜饯比蜜梗草更甜,每一次在汤药中放入蜜饯时,都是他亲自动手。
外面的药童,都是不知道汤药中的蜜梗草已经被蜜饯取代。
皇后娘娘的汤药,都是他亲自把守,从开放配药熬药一直到最后倒掉药渣,都未经他人之手。
皇后娘娘不可能会发现,汤药中的蜜梗草是蜜饯。
这么多的问题,在钟博的脑中只是上了一秒,便马上回道:“娘娘说怕苦,想要放入蜜梗草,微臣是断然不敢不放的。”
不等皇后开口,钟博补充道:“蜜梗草放入汤药中,对药性没有任何影响,又能缓解娘娘怕苦。汤药都是微臣亲手煎熬的,不会有疏漏。”
阮绵绵笑了笑,汤药中确实有甜味,而且还带着淡淡的苦涩,不过药味比较浓,似乎有点儿蜜饯的味道。她不懂医,问问总是好的。
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顿了顿问:“可有放入蜜饯?”
钟博微微一愣,连忙回道:“皇上担心娘娘怕苦,怕蜜梗草的味道不能缓解汤药中的苦味,让微臣在汤药中加入了些许蜜饯,但是不会影响效果。”
难怪了,她就觉得那汤药的味道,有点儿蜜饯的味道。
“是吗?”阮绵绵淡淡道:“如果不影响汤药的效果,放点儿蜜饯,那是极好的。”
钟博后背心在冒汗,好在前面有纱帘遮着,看不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皇上不让放入蜜梗草,他虽然奇怪,但是并未有什么怀疑。可是今天娘娘召他过来,分明是要问是否放了蜜梗草的。
难道,他忽略了什么?
从九幽宫出来,钟博脑中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而一早侯在外面的德全看到钟博从九幽宫中出来,笑了笑打招呼:“哟,这不是钟博钟太生吗?”
钟博一看,竟然是太上皇身边的贴身太监,忙恭敬回礼:“钟博见过德全公公,德全公公进来可好?”
德全笑了笑:“托钟太医的福,一切安好。”
钟博连连惶恐:“德全公公这话,可是在折杀钟博了。”
德全笑了笑,直接转移了话题,看了一眼身后的九幽宫,担心地问道:“你到了九幽宫,皇后身子出了问题?”
钟博笑着道:“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体型偏寒,皇上让好好调理,过来把脉。”
德全点点头,心底有了计较。皇上此举,是想要让皇后调理好身体,然后怀上皇子呢。
与德全又寒暄了几句,钟博这才出了九幽宫大门。
回到太医院,心中有事一直搁着也不是一回事,钟博直接到了藏书阁,想着蜜梗草,便开始在书库上找书。
一旁的药童看着,连忙上前献殷勤:“钟太医,您要找什么书,小的帮您一起找。”
钟博看了他一眼,笑着摇摇头:“随便找本书看看,你去忙吧,我找到了,一会儿就走。”
药童笑笑,见钟太医实在没有要他帮忙的意思,也不再答话。出了房间,去了隔壁房间去切草药。
钟博在书架上找了又找,可是一无所获。
实在不明白,想了想又将自己开的药方拿出来看了看。每一味药,都看的格外仔细。
这样一一看下来,又一样样分析。
将所有的药物单独的药性想了一遍,又将其混合再仔细想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心底越发疑惑了,娘娘非要蜜梗草,皇上却让他用蜜饯代替。
这蜜梗草……
想了想,钟博回到书架旁,将关于蜜梗草的医术,全部找了出来。同时,快速翻看起来。
只是忙活了一个上午,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无奈,钟博只能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等于大夫回来,于大夫虽然是江湖大夫,但是医术并不在他之下。
而且走南闯北,见多识广。
是皇上身边的人,蜜梗草的事情问问于大夫,应该会有所收获。
德全送走了钟博后,并没有急着进九幽宫去见皇后娘娘。
他在九幽宫外站了一会儿,站了一会儿发现一个问题。在不远处,有两名宫女,有些眼熟,有些躲躲藏藏的。
等他仔细看清时,发现竟然是和太妃和淑太妃那边的宫女。
眼底露出明了之色,后宫中的女人争宠,他在宫中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如今太上皇虽然身体不好,但是想要伴在太上皇身边的女人,依旧还是要依靠争宠。
这两个月,太上皇不是在崇明宫便是在明清宫,近期有打算去皇家避暑山庄避暑。
而眼下最棘手的事情,便是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椒房独宠。太上皇若是去了避暑山庄,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
选秀这件事,必须在太上皇去避暑山庄之前办好。这些天,崇明宫的宫门比以往更加热闹。
和太妃前脚刚走,后脚淑太妃便过来了。或者两者同时前来,门外两人刀子眼你来我往,到了太上皇面前,却比亲姐妹还要要好。
256 儿媳(五更毕)
德全有些感慨,有时候他羡慕后宫中的女人,只要得宠,例如太后娘娘,从贵妃到太后,整个顾家从小小的军中首领到如今统帅一方的大将军。
顾家的势力,到了现在,可是如日中天。
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德全轻轻一笑。和太妃和淑太妃的人跑的这么勤快,又是崇明宫又是九幽宫,怕是想要推荐自己本家的小姐吧。
不过,太后娘娘那边,德全又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当真令人头痛。
笑了笑,德全定定神,进了九幽宫。
这个时候见到德全,阮绵绵一点儿也不意外。
这时候还没有见到德全,倒是有些奇怪了。
好在,德全今天来了。
德全恭敬地对着阮绵绵行礼:“奴才德全,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扯了扯嘴角,阮绵绵淡淡道:“德全公公,起来吧。”
德全忙道谢:“谢皇后娘娘。”
起身之后,见皇后只是看着自己,没有问话的意思。德全有些不自然,皇后娘娘不开口问话,他倒是不好开口。
可是他这张老脸在宫中也这么些年头了,什么没有见过。只是眨眼间便笑着道:“皇后娘娘,皇上册封娘娘当日,太上皇身体不适没有参见宫宴,今日让奴才过来,请娘娘去崇明宫聊聊。”
阮绵绵笑了笑,面纱下的红唇勾起:“是么,倒是本宫的不是了。进宫这么久,一直未去给太上皇请安。”
德全连忙道:“皇上不许娘娘踏出九幽宫,娘娘心里惦记着太上皇,奴才都知道,太上皇也理解。”
不等皇后开口,德全又道:“今日请娘娘过去聊聊,皇上那边是知晓的。”
凤九幽一整晚没有回宫,太上皇请她去聊聊凤九幽知晓,那只能是昨天的事情了。
点点头,阮绵绵淡淡道:“既然如此,德全公公稍后片刻,本宫去换套衣裳。”
德全笑着点头,后在一旁等着。
心底却在暗暗想,皇后娘娘在九幽宫见他都带着面纱,到了崇明宫中,怕是也会带着吧。
果然,换了一套正式的宫装之后,皇后娘娘的面上,依旧带着一袭白色的面纱,遮住了整张面容,只露出一双淡然如水的眼睛。
可只是那么一双眼睛,他便感到一种宁静淡雅的感觉。方才进来时,皇后娘娘似乎是穿着闲散宽大的衣衫。他只是瞥了一眼,感觉轻灵淡雅,宛如水墨画,却掩不住她高雅的气质。
这会儿正统的皇后宫装穿在面前带着面纱的皇后身上,整个人又亮了几分。即便看不到那张脸,可是那种雍容典雅的气质,比之宫中的任何一位娘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新竹看着有些微微呆愣的德全公公,笑着道:“德全公公,可以出发了。”
德全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微微发呆,他竟然对着皇后娘娘发呆,老脸一红,一脸尴尬:“奴才失礼了。”
阮绵绵淡淡道:“走吧,别让太上皇久等。”
这样就赦免了他,德全有些诧异。不过觉得皇后娘娘说的在理,再拖延下去,太上皇那边确实会久等。
一路上,德全都在暗暗观察着软轿中皇后娘娘的动静,虽然看不到,不过仔仔细细听着。
可惜他听了一路,什么都没有听到,便到了崇明宫。
以往到崇明宫的妃子,不是焦躁不安,便是趾高气昂。这位皇后娘娘,倒是非常镇定。
心中对这位皇后娘娘,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阮绵绵下了轿,准备自己走。刚迈出步子,大脑微微眩晕,连忙伸手扶住旁边的新竹:“新竹,你扶着我。”
新竹有些担心:“娘娘,您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阮绵绵摇了摇头,浅浅一笑:“没有,可能是许久不曾坐轿,有些不习惯罢了。”
说完看向旁边的德全公公,声音温和:“德全公公,走吧。”
到了崇明宫的主殿,太上皇凤昭帝一早便坐在了主位上。德全让皇后娘娘稍后片刻,他进去禀告。
不一会儿从里面做了出来,笑着道:“皇后娘娘,太上皇请您进去。”
阮绵绵微微一笑点头,由新竹扶着走了进去。
主殿内只有凤昭帝一人,旁边候着的内侍见德全公公回来,都退了下去。
阮绵绵微微一笑,对着凤昭帝恭恭敬敬行礼:“梧爱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面容沧桑带着病态的凤昭帝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道:“你可是皇后,是皇上的结发妻子。孤是皇上的父皇,也是你的父皇。”
阮绵绵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儿媳梧爱,给父皇请安。”
凤昭帝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见皇后带着面纱,倒是没有一点儿好奇:“德全,给皇后准备椅子。”
椅子搬上来后,阮绵绵道了谢,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上去。
凤昭帝看着她的举动,洒脱优雅,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这性子,他倒是喜欢。
“世人皆传,皇上是在玲珑格外的路边遇到你的。”声音有些嘶哑,伴着低低的咳嗽。
阮绵绵温和地回道:“是。”
凤昭帝抿了抿,面色温和:“孤很好奇,你是如何让皇上,在一个月内便敢在孤的面前册封你为九幽王妃的。”
阮绵绵垂着眼眸,声音温和有礼:“儿媳也疑惑,为何皇上会在遇上儿媳不过一月便册封儿媳为妃。”
眼底划过一丝锐利的神色,凤昭帝望着对面淡然优雅的女子,轻轻笑了笑:“你不知?”
阮绵绵淡淡一笑,声音温和好听:“儿媳不知。”
若是知道,她一定会改。
凤昭帝闭了闭眼,又轻轻咳嗽了几声。阮绵绵坐在那里,不惊不慌,静静等着他继续问话。
好一会儿,凤昭帝才慢慢开口:“第一次见孤,便这般淡定,倒是好性子。”
阮绵绵很客气地接受赞美:“父皇说梧爱是父皇的儿媳,儿媳见公公,虽然是初次见面,父皇身份显贵,可是到底是儿媳的公公。”
“儿媳进宫以来,循规蹈矩,遵从皇上的旨意,没有踏出九幽宫半步,也没有招惹任何是非,为何不淡定?”
言下之意,只要你是公公,我是儿媳,我又没有犯任何过错,没有道理会怕你。
凤昭帝眼底划过一丝厉色,对面的那个女子,好大的胆子,在他面前,还是第一次见他,竟然这样大胆。
很少有人在他面前不怕他,哪怕是曾经冷傲的贵妃顾若影,如今的太后,到了他面前,还是会小心翼翼地说话。
可是对面那个女子,眼底一片淡然,透着丝丝灵秀。
257 吃瘪(一更毕)
主殿内忽然静了下来,德全公公眼珠转了转,连忙示意侯在外面的内侍将茶水端了上来。
凤昭帝见了,温和地道:“喝茶吧。”
阮绵绵笑了笑,再次道了谢。喉中确实有些干渴,端了青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小口润喉。
从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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