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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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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他触碰她,确实不喜欢。

或许是因为最初的时候,凤九幽的暴力和霸道,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我去看会儿书。”说着,阮绵绵准备起身从他腿上下来,想要离开。

手上微微用力,凤九幽轻而易举地将她扣在怀中。低头凑近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颊,细长的睫毛几乎快要与她的睫毛相触。

“殿……九幽。”

眼眸又深沉了几分,凤九幽勾起红唇,望着那粉嫩的唇瓣,直接吻了上去。

阮绵绵知道避不过,只能被迫接受。即便心底不安,即便浑身僵硬无措,却不敢在这时候反抗他半分。

每次这样的亲热,只要她放抗,凤九幽就会变本加厉。

只要她保持冷静,当然以对,相信凤九幽定然会觉得无味,然后离开。这样的计划,在做木绵绵时,便是如此。

只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一次凤九幽没有松开她气愤离开?

薄薄的红唇最初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流连忘返。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竟然一点点下移。

而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这会儿已经在她的背上开始慢慢游移。

快速转身想要抓住在后背上游移的手,只是整个人猛然被抱起,天旋地转,直接被凤九幽放在了旁边的软榻上。

心底一颤,阮绵绵诧异地瞪着凤九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别。”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话,阮绵绵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看在一个男人的眼中,有多么惑人。

眼底神色猛然一沉,凤九幽倾身低头吻住她微微张开想要说话的红唇,声音低哑中带着魅惑:“梧爱。”

听到那声“梧爱”,阮绵绵整个人微微一颤。似乎有什么,在从皮肤中破皮而出,各种难受。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凤九幽放过她?

强行反对,只会适得其反。

这样顺从转柔弱,以为他会反感,可是谁来告诉她,明明之前都很有效,这一次,似乎并不适用?

不过这一招曾经逼退过凤九幽,不到最后一刻,阮绵绵并不打算放弃。

察觉到后背上的手一点点想要移动,阮绵绵稍稍动了动身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殿下……”

那种低柔婉转,又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听在凤九幽耳中,桃花眼中的眸色,又暗沉了几分。

123 强要

阮绵绵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前凤九幽见她示弱是因为在他心中,她并不是轻音,也不是木绵绵。

从小到大,如果不是因为母妃被人陷害离开,他或许以为,宫中那些每每见到他便笑得宛如花般灿烂的女人真心喜欢他。

只是四岁那年母妃的离开,他才恍然明白,原来一切的一切,并非他看到的那样简单。

女人心,海底针。

母妃告诉他,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可怕。

那时候他虽然小,并不是很明白母妃的话。但是看着父皇后宫中的那些各式各样的美人,看着她们为了父皇的宠爱相互争斗。

慢慢地,开始明白了母妃的话。只可惜,他明白时,已经太晚了。母妃在那时离开,父皇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

想要在那个吃人不土骨头的地方生存下去,就必须强大。

而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之前与她的交手,到了他手上,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世人皆知他凤九幽身体孱弱,几乎不举。那不过是因为后宫中的女人看的多了,对女人已经心生厌恶。

所谓的心中之人,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周围安静的一颗棋子罢了。

顾家的势力,顾青云的意气风发。他虽然是不受宠的皇子,可是到底还是皇室血脉。

这个皇位,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坐在上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顾青云应允了顾若影对他的痴迷,却在对上高高在上的帝王选择时,毅然选择了捷径。

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没有任何势力。一个高高在上的,正值壮年的帝王,孰轻孰重,顾青云看的明白。

眼底划过一丝冰寒之色,注意到身上女子的颤抖恐惧,凤九幽隐去眼底的寒意,神色淡漠阴沉。

阮绵绵看着刚才怔怔出神不知想着什么的凤九幽,越发笃定了此时此刻她的表现让凤九幽倒胃口。

这样的认知让她心中大喜,所以脸色配合着心中的意思,变得越来越苍白。娇小的身体也慢慢颤抖起来,甚至,眼底的神色,也带着几许恐惧几许哀求。

这样的自己,她心底不屑。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到了此时此刻,她坚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让凤九幽放过她,只要能离开九幽宫,现在她所受的委屈,将来一定会在凤九幽身上十倍讨回来。

看着身下面色苍白,梨花带雨般的娇小身影,眼底神色越发幽暗。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暗哑中透着魅惑:“梧爱,给我。”

身体又僵硬了几分,阮绵绵忙道:“殿下,天色尚早,最近宫中不太平,您该去书房了。”

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凤九幽忍着心底的怒气勾起红唇,声音越发魅惑勾人:“我说了,叫我九幽。”

凤九幽今天不对劲,绝对不对劲。只是他今天没有喝酒,因为身体没有丝毫酒气。

可是从来对她霸道粗蛮的凤九幽,不会像今天这样对她和颜悦色,甚至居然带着一丝的温柔。

这样的认知,她只能认为是她的错觉。

装作愣愣地惶恐不安地看着面色略微因阴沉,却又无比邪气的凤九幽,阮绵绵低低的,颤抖地道:“九幽,不要。”

身体微微一颤,凤九幽鬓角的肌肉在微微抽动。那样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可是他的听力极好,颤抖的,带着丝丝哀求,让他几乎直接扑上去要了她。

这会儿的他后背心早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要她也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两人间的亲密,确实因为他带着怒火和不忿。

更是,因为那场戏,不得不演。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从母妃死后,他对女人越来越厌恶。身边侍候的人,直接换成了流焰。

而那一次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最初的最初,他认为她是阮华放在他身边的棋子。

那样平凡无奇的一颗棋子,而且很早的时候,他便知道宰相府庶出的四小姐软弱可欺。

那样的女子,如果单单真的软弱可欺,那晚那样的对待,怕是活不过第二日。大婚那晚,他本没有打算要了她。

他也想着将她逼走,直接让她与九宝拜堂。那样的欺辱,即便阮华能够容忍,可是身为女子,还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忍得了?

可是事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弱柳扶风般的女子,居然苍白着小脸,恭恭敬敬地与九宝拜堂。

那一刻,他眼底猛然划过一道亮光。

那样的女子,若是能够过得了他后面的欺辱,他便真心实意将她留在九幽宫,做他的九幽王妃。

他强行要了她,甚至不带一丝怜惜,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强占,不顾她的惶恐和求饶。

那一刻,看着那双清亮逼人带着错愕和不敢置信直接进入她身体的娇小女子,心底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凤九幽是谁,那样莫名的情绪,决计不该出现在他的心中。

强行占有之后一纸休书,那样的羞辱,若是她能不死,他便将她留在身边,是阮华的棋子也好,是真的软弱可欺也罢,到底是他的人了。

后来的事情,居然发展成了那样。他又惊又喜又气,好一个阮绵绵,好一个暗门轻音。

他凤九幽是谁,哪能受得了那样的期满?

面色越发阴沉起来,大手稍稍用力,罩在阮绵绵外面的长袍直接被他从肩头撕裂到了背后。

阮绵绵一声惊呼,不知道凤九幽今天的到底发了什么疯,明明平时对他有效的招数都不见他上当。

心中越来越没底,大脑快速转动,察觉到他的手已经直接将她外面的衣服撕开抛掉,越发紧张起来。

“九幽,求求你不要。”眼眸稍稍垂着,慢慢抬起来时,已经泛起了丝丝泪光。

晶莹剔透,像是烟花三月含苞待放花朵上面的水滴。那紧紧咬着粉嫩唇瓣的贝齿,白皙无暇,带着颤抖的倔强,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细长的眉宇微微蹙起,瞬间又猛然松开。长臂一挥,微微开着的寝宫大门瞬间合上。

这一声响听在阮绵绵耳中心脏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不该死这样的,不该死这样的。

双手用尽了全力去推压在她身上的凤九幽,看到凤九幽被她推开,眼底露出一丝喜色。

凤九幽看到那抹喜色时,眼底的暗沉之色猛然带上了一层寒意。

她就这样讨厌他的触碰,这样讨厌与他亲热?

可是那会儿在城外,她一个女流之辈,即便会武功,可是到底还是女人。居然与凤长兮直接在外面逛了一整天,还夜半不归。

她睡在凤长兮的腿上,居然睡得那么酣甜。

她能与凤长兮那般亲近,可是在他面前,居然处处提防,处处小心翼翼。

他才是她的夫,而不是凤长兮。

眼底划过一丝杀气,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

阮绵绵不知道凤九幽此刻心底在想些什么,可是看他阴沉的神色和眼底的冷意,知道此刻的他,在爆发的边缘。

他的怒火,在经历了上次前厅吃饭那次之后,她再也不敢挑战。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在心底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个,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刻意忽视风就哟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锁骨处的手掌,阮绵绵咬了咬牙。

“九幽,我身体并未完全好,现在尚且不能”

她的话尚未说完,红唇再次被他封住。

望进凤九幽那双盛满了怒火的眼眸,阮绵绵吓得微微一颤。那样的怒火,她思来想去,今天并未说什么让他这样愤怒的话。

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

被他一只大手扣住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头,体内真气在快速流转。阮绵绵快速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想要别开头避开凤九幽的亲吻。

他的亲吻又恢复了从前对她的那般霸道粗蛮,不顾一切。牙齿咬着她的唇瓣,不顾她的感受,只想着占有。

阮绵绵又恨又恼,只能用原始的力道不顾一切去推覆在她身上的凤九幽。

“九幽,不要,我身体不舒服,真的不舒服。”好不容易得到说话的空当,阮绵绵继续坚持着最初的想法。

她已经在步步后退了,他不要将她逼上绝路。

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还不是他的对手。即便完全恢复了,若不找个空当,她也逃不开他的视线。

这样的认知让她一阵灰心,在走神的瞬间,上身忽然一凉。阮绵绵倒吸了一口凉气,快速挣扎的瞬间,整哥身体猛然绷紧。

“恩……”

极低极压抑的声音从嘴角溢出,非常无异,诱人之极。

正在亲吻她胸前柔软的凤九幽听着这个声音,另一只扣住她腰肢的手毫不犹豫将她的手扣在头顶,同时空出一只手,直接抚上了旁边的柔软。

阮绵绵面颊瞬间通红,红中泛白。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努力挣扎着,扭动着腰肢想要避开凤九幽的亲吻。

她不知道,她越是如此,凤九幽眼底的眸光,越是深沉。

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噙着一丝邪魅的笑,大手在她的柔软是上肉揉捏着,抓握着。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之前凤九幽霸道的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而现在,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他身下的粗大告诉她,很早很早之前,他早已经想要她了。

她一直都在凤九幽身体的变化,也在忽略自己被他这样一点点占有的不甘和愤怒。

她刚要开口,被凤九幽含着的柔软上面的挺立忽然一痛。出其不意,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

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敏感快速弯曲起来,凤九幽顺势直接将一只腿抵在了她的双腿间。

抱着她在软榻上稍稍一滚,两人直接从软榻上掉在了地上。阮绵绵一阵惊慌,身体被人轻轻一拉,再看时她竟然凤九幽竟然在她的身下。

124 底细

面颊绯红,不过这样利于逃跑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眼底划过一丝亮光,阮绵绵当做惊慌失措,在掉下来的瞬间猛然惊恐地叫出声,声音很大。

同时,双脚快速曲起,眼底带着一丝挣扎,让细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羞赧和坚决,小手支撑起身体的瞬间,直接落到了凤九幽的勃起处。

“嗯哼!”

凤九幽一声闷哼,阮绵绵见他吃痛,手忙脚乱地从地上他身上爬了起来,同时看向躺在地上神色极其痛楚的凤九幽道:“九幽,你……你怎么了?”

然后,视线落到他手捂住的地方,面颊越发红润,带着惊慌和羞赧快速站起身冲外面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流焰满脸焦急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阮绵绵刚刚松一口气,以为得救,却在一瞬间面前红影一闪,耳边是纱帘因为拉力的撕裂声。

耳边是凤九幽的暴怒声:“滚!”

她那“一不小心”可是真的一不小心,力道的大小,看凤九幽有些清白的脸色和刚才近乎咬牙切齿的怒吼,知道凤九幽此时此刻一定很痛很痛。

她没有让他断子绝孙的打算,但是也不想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她。

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衣衫不整的殿下与王妃,粉嫩的面颊瞬间一片绯红。快速转身准备离开,却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快速跑到殿下身边。

看到凤九幽眼底的冰寒之色,阮绵绵鼓起勇气,嘴唇都在颤抖:“我……我……流焰,快,快去叫人给九幽看看。”

流焰的视线从王妃的唇瓣和脖颈处一闪而过,没有错过她唇瓣的红肿和衣衫的破烂。

刚准备开口,只听殿下冷冷道:“给本殿下滚出去,不要本殿下说第二遍!”

流焰一愣,虽然担心,但是听殿下中气十足,不得不起身,快速退了出去。

到了门口转身,看了里面的两人一眼,伸手拉上大门,直到密不透风。

阮绵绵见流焰离开,心知不好,连忙道:“九幽,我出去看看,你等等,我马上叫御医过来。”

她整个人被凤九幽用纱帘裹着,只露出小脑袋。白皙如此的肌肤趁着红色的纱帘,极尽诱惑。

原本蹙着眉头脸色清白的凤九幽蹙着的眉头慢慢松开,那双妩媚的桃花眼中,带上一丝冷笑。

阮绵绵一惊,从脚底心升起阵阵凉意。

刚才的一切,她掌握的刚刚好。除了她自己,不会有人知道那是她故意为之。何况在凤九幽眼中,她的穴道被封住,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招。

只是此时此刻凤九幽邪魅带着冷意的眼眸,却让她从心底升起阵阵寒意。

稍稍向后退了退,却不能退出凤九幽的怀抱。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虽然极低极低,可是她还是听到了。

眼底不敢露出半分神色,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惴惴不安地看着面前面色慵懒邪魅,眼神却冷得吓人的凤九幽。

“殿下!”

是子虚的声音,紧紧握着的拳头稍稍松了松。

外面传来流焰的声音,恭敬稚嫩:“子虚公子,殿……殿下和王妃,这会儿正在议事。”

子虚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色:“殿下,子虚求见!”

阮绵绵不敢去看大门的方向,直直地看着面前冷冷看着她,但是不发一语的凤九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阮绵绵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背后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不知过了多久,凤九幽敛去眼底的冷色,神色慵懒,面色惑人:“来人啦,侍候王妃沐浴。”

说完,伸手快速点住了她的穴道,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向寝宫里面走去。

外面侍女鱼贯而入,站在最前面便是这几日不见的玲珑。而跟在玲珑身边,便是这些日子一直在侍候王妃的新竹。

流焰站在殿外,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寝宫里面的一切。直到绯色的衣袍出现在他眼前,才恭恭敬敬道:“殿下,子虚公子在等您。”

凤九幽神色慵懒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也懒懒地:“让人守在这里,没有本殿下的允许,今日不许她踏出寝宫半步。”

流焰忙点头,然后跟着殿下出了寝宫。

在离开寝宫时,看到从寝宫里间出来的玲珑,将殿下的话重复了一遍。确定玲珑明白之后,才快速追上殿下的脚步,与子虚公子一道向书房的方向而去。

书房内,凤九幽斜靠在软榻上,唇角微微勾起,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这么急,莫不是东宫按耐不住了?”

子虚自觉地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面带笑容,他来的虽然比较急,不过却是好消息。

“上次的事情已经查明,太子知道您才是皇上选中的继承人一事,乃是南郡王世子凤长兮命人放出去的消息。”

凤九幽眯了眯眼,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把玩着用肩头散落下来宛如锦缎的黑发:“果真是他。”

子虚抿了抿唇道:“王……木小姐尚且是木小姐时,与凤长兮来往最是频繁。两人看上去,似乎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这话一出,子虚察觉到不过一瞬间,整个书房的气氛猛然降低。

眉心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稍稍叹了口气,殿下这占有欲,也太强了些。

不过嘴上,子虚忙道:“殿下,子虚所说乃是事实,凭着之前木小姐与凤长兮之间的来往,凤长兮在很早以前,应该就已经知道木小姐就是轻音。”

凤九幽面色虽然阴沉了不少,倒是没有发作。望着子虚并不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顶着殿下锐利的眸光,子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木小姐两次离开景陵城而没有被人发现,都是凤长兮在背后替她遮掩。”

“第一次她去环城,凤长兮拦住前去乾凤绣庄的怜儿。第二次她去瞭城的时候,怜儿直接被她送到了世子府。”红唇微微勾起,凤九幽的声音慵懒好听,却带着杀气。

子虚点头:“正是,如果不是因为凤长兮已经知道轻音的底细,轻音绝对不会将怜儿送到世子府去。”

凤九幽幽幽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冷漠和残酷之色:“那会儿只有送到世子府,有凤长兮罩着,即便她东窗事发,凤长兮也能保住怜儿那一条命。”

子虚再次点头,恭敬地道:“而今天太子殿下忽然知道殿下您才是皇上选中的皇位继承人,必定是凤长兮。”

顿了顿,子虚继续道:“只有轻音知道您深藏不漏,也只有轻音知道,您手中拥有调遣皇宫大内暗卫的实权。而与轻音来往最为密切的人,恰恰是凤长兮。”

凤九幽视线落在子虚身上,轻轻“哦”了一声。

125头晕

含笑看着子虚,子虚被殿下那种冷沉慵懒的笑看着头皮发麻。

过了一会儿,凤九幽扯了扯唇角,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太子既然知道本殿下才是父皇选定的皇位继承人,也难怪他坐不住了。”

望着子虚,凤九幽慢慢问道:“说吧,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子虚眼底带着笑意,声音悠悠:“太子知道殿下您才是皇上选定的皇位继承人后,一怒之下竟然直接去了皇后那边。”

“皇后刚刚因为除夕晚宴与贵妃争宠动了胎气,虽然有凤长兮护着无碍。但是这一次,出了大问题。”子虚声音中透着笑意:“小皇子早产了,没了。”

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这个消息,凤九幽望着子虚问:“皇后可还在?”

子虚嘴角微微一抽,殿下这个问题问的,还真是好。

“皇后现在尚且昏迷不醒,皇上已经连夜宣了凤长兮进宫。”像是想到什么,子虚快速道:“不过按照暗位那边传过来的情况,皇后此次,怕是会九死一生。”

凤九幽稍稍挑眉,慵懒的脸上划过一丝厉色:“她出手了?”

子虚有些无奈地点头:“毕竟是位皇子,前面还有一位太子哥哥。生母是皇后,而她半年前所怀的孩子又流掉了。”

凤九幽慢慢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双眸冷漠如冰,并未说话,书房内寒气逼人,子虚微微垂了头。

“殿下,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的。皇后早产是因为身边的宫女照顾不周,不小心摔倒。之后的大出血也是因为御医吩咐的催产药的原因,太医院办事的那位小太监,已经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凤九幽的视线一点点落在子虚的身上。薄薄的唇线微微上扬,扯出的弧度带着冷意和讥讽。

“她是活腻了!”

子虚浑身一颤,这一次,暖月宫中那位的动作,真的惹怒了殿下了。想着宫中那位的所作所为,子虚暗暗摇头。

即便她腹中的孩子流掉了,可是这样出手谋害皇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被人查出来,整个顾家,可就完了。

子虚忽然一愣,顾家若是就此完了,不是正好?

凤九幽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冷冷一笑,声音低沉冷酷:“顾青云手握兵权,又与凤承傲来往密切。”

子虚稍稍一怔,猛然明白过来。

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动顾家半分。

这个时候动了顾家,就是将顾家向五殿下那边推。皇上明显身体不好,这大半年来身体连着受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而这一次中年得子的欢喜因为小皇子的夭折必定大受打击,想到这里,子虚的眉头蹙了起来。

凤九幽冷冷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残酷的冷色:“也是时候了。”

子虚眨了眨眼,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来:“子虚明白了,子虚马上去准备。”

凤九幽含笑道:“倒是不用你去准备,既然太子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势必会先出手。”

子虚一想也是,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惭愧道:“子虚愚钝了。”

凤九幽看着他笑得高深莫测:“你不是愚钝,而是被眼前的一切冲昏了头脑。去宫中看着,一有消息,马上来报。”

不等子虚开口,凤九幽继续道:“派人严密监视她,不能再让她有任何异动。顾家一族虽然势力庞大,但是方家也不差。”

子虚眉眼处露出一丝笑意:“皇后所依靠的冯家只要太子失势,就再无所依。而顾家虽然势力庞大,可是对上方家,也未必讨得了好。”

凤九幽丢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神色,让子虚一阵无语。顿了顿道:“子虚知道该怎么做了,子虚告辞。”

看着子虚离开,凤九幽慢悠悠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略微澄清的天空。一手轻轻敲着窗台旁的木栏,唇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低头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有些松散。将外面的绯色锦袍直接脱了下来,凤九幽淡淡喊道:“流焰。”

流焰快速从外面走了进来,低低道:“殿下。”

凤九幽神色慵懒地道:“将本殿下那件紫色流云长袍拿过来。”

换好了衣服,凤九幽带着流焰出了书房:“王妃现在何处?”

流焰忙恭敬回道:“王妃正在暖阁歇息。”

眼底划过一丝诧异,按照他的猜测,这会儿即便天上大雪纷飞,阮绵绵决计不会在寝宫暖阁那样的地方待着。

这倒是奇怪了,虽然心中稍稍诧异,不过并为多问,直接带着流焰向暖阁方向而去。

到了暖阁外,远远地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凤九幽的眉头快速蹙了起来,视线凌厉地落在流焰身上。

流焰快速低头解释道:“殿下,这只是普通的安神香,只会让人安然入睡,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凤九幽冷眼看着流焰,眼角的余光却从守在暖阁外面的侍女身上一扫而过。

红唇微微牵起,勾出一抹略微邪魅的笑容来:“今日是什么人侍候王妃?”

流焰虽然有些不安,不过还是快速回道:“是新竹。不过玲珑已经从黑牢回来,这会儿也在里面候着。”

眼底划过一丝深意,暖阁里面忽然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撞击声。眼前紫色身影一闪,流焰抬头,面前哪里还有殿下的影子。

阮绵绵有些吃力地扶着桌沿站着,双腿有些发软。鼻尖的熏香并没有任何问题,她怎么在暖隔里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浑身发软?

新竹见状连忙跑过去,不安地问道:“王妃,您怎么了?您要去哪里?”

见是新竹,阮绵绵放松了警惕,身体软绵绵地由着新竹扶着。

见新竹扶着她准备向暖阁里间的寝室走去,阮绵绵连忙出声阻止:“新竹,扶我去外面的亭子里坐坐。”

新竹一惊,忙道:“王妃,那怎么使得?”

这里是暖阁,外面可并不暖和啊。这虽然快要开春了,天可还冷着呢。而且王妃身体看着这么弱,哪能经得起外面那样的寒风。

阮绵绵有些无奈,但是必须要离开暖阁。这样的状态,分明就是着了谁的道。好在凤九幽此时此刻不在这里,否则他发起疯来,她都没有力气闪躲。

“新竹,你听我说,我现在有些头晕,要出去清醒清醒。”阮绵绵一边说一边示意新竹将她扶出去。

“那不如,你扶着我去梅园看看,去赏赏梅也是好的。”怕新竹担心她的身体不同意,阮绵绵继续道:“梅园里的亭子你是知道的,外面有厚厚的纱帘遮着,不冷的。”

新竹则是没有听进去王妃后面的话,一门心思落在了王妃那句“我现在有些头晕”。王妃好端端地怎么会头晕,这可怎么得了?

126 大胆(加字)

“王妃,您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会头晕?”新竹的视线焦急地落在王妃脸上,看着王妃面色泛红,晶莹剔透宛如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煞是好看。

阮绵绵低低道:“暖隔里门窗紧闭不通风,地龙又太大。空气不流通,我头晕也实属正常。”

新竹不疑有他,先扶着王妃在旁边的矮塌上躺好,一边去掀开纱帘推开窗户,一边低低道:“王妃,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为这样娘娘就不冷,忽略了这个问题。”

阮绵绵想着这哪里是新竹的问题,而是有人蓄意为之。从进了暖阁,除了手中的书本,她几乎什么都没有动过。

而那现在掉在一旁地毯上的书本,那会儿拿过来看时,并未觉得哪里不妥。可是现在她身体这样的反应,确实有问题。

大脑开始昏昏沉沉,阮绵绵轻轻摇了摇头,眼前纱帘开始模模糊糊起来。纱帘后面新竹的身影,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恍恍惚惚间,阮绵绵似乎看到有人进来。凝神仔细看了看,竟然看到是一直侯在暖阁外间的玲珑。

“新竹。”刚喊出这两个字,阮绵绵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巴。

软糯低吟,这样的声音,与她平时的声音,判若两人。

站在面前的玲珑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声音淡淡地:“王妃,新竹这会儿出去了,让奴婢来侍候您。”

眯了眯眼,阮绵绵蹙起淡淡的远山眉问:“你这么做,对你没什么好处。若是顾若影知道,你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玲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有些木然。望着矮塌上有些无力的王妃,看着她那双清亮无比让人无处可躲的眼眸。

扯了扯唇角,玲珑的声音依旧恭敬:“奴婢是这九幽宫中的奴婢,王妃是殿下的王妃。作为王妃,身为妻子,若是王妃做不到,奴婢可以帮王妃一次。”

嘴角微微抽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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