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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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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康能有今日的地位,自然离不开他的脸皮。一是他的脸皮长得不错,不然王后那么多的近亲中,也不会将他扶上左相的位置。
二是,为了能爬上左相的位置,要脸不要脸的事,只要有利于他,只要能靠近那个位置,他是毫不在乎的。
大刺刺地从外面走进来,连康阴鸷地看着凤九幽:“凤康帝如此对待本相,难道是想要两国开战吗?”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大惊。
现在开战,对凤天王朝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南郡边境还有西流国虎视眈眈,指不定什么时候直接扑上来。
虽然西流国内乱,但是若是有共同的地方,难保西流国不会反扑。虽然,那个机率小之又小。
凤九幽难得抬眸,赏了他一眼。
抱着小九九的凤九幽懒懒地看着他,视线若有若无地从凤君熙和卡敷莲的身上掠过。
“单凭左相,就能调动整个边塞国的大军?”慵懒嗤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
连康面色煞白,气得几乎吐血,阴狠地盯着凤九幽:“能不能调动大军,拭目以待!”
“左相!”凤君熙终于开口。
连康神色一怔,眼底划过一抹忌惮和不甘心。
凤君熙含笑望着凤九幽,声音温和有礼:“左相不过一句玩笑而已,还望凤康帝不要放在心上。”
众位大臣忍不住冷哼,心想,刚才那么气势汹汹对着皇上无礼,甚至用战争相逼,这会儿就区区一句玩笑么?
有大臣忍不住准备开口,却听到一道低沉懒散的声音从主位上传来。
“那是,太子殿下童言无忌,左相大人玩笑而已。”
他说的懒散,漫不经心般,轻飘飘地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明明非常可观的评价,但是听在每个人耳中,生出一种别样的讽刺感觉。
似乎在说,是啊,我儿子年纪太小,童言无忌。你正好是一句玩笑话,也当不得真。
这个……
好吧,所有人略一思索,终于明白皇上漫不经心,看似懒散闲适的话里,蕴含的意思了。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堂堂一国左相,竟然是一个两岁孩子相比拟……
这样子的比拟,当真是,让凤天王朝的大臣们大开眼界,也让他们,格外舒心!格外,爽快!
这样子的比拟,也让边塞国所有人,面色又寒了一分,眼底的半分和怒色,又多了一分。
可是每一个人,都在努力隐忍着。很多人明显已经忍耐不住,只是凤君熙淡淡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些人又咬牙低头,将所有的愤怒不满,尽数压制了下去。
是了,这个时候若是动手,他们是在凤天王朝的地盘,是在未央宫中,而不是在边塞国。
哪怕言辞占了上风,哪有如何?更何况,是他们边塞国,想要和凤天王朝和亲。
这会儿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凤天王朝的人,不然和亲的事情,必定会泡汤!
可是真的,恨啊!
边塞国人还在愤恨之中,连康额头上青筋毕露,几乎破皮而出,却努力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凤九幽。
可是他并不知道,那样子的侮辱,还不是最终结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连康在今天,运气背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在愤恨或者在心底大笑的时候,一道冷清的声音,从未央宫外传了进来。
“五年前前边塞国蝗虫之灾,本宫听闻右相献计,得意让百万良田免于蝗虫之灾。”
“三年前边塞国水灾,本宫听闻右相带头募捐,建难民营,救活万千百姓。”
“一年前边塞国西南部边境瘟疫,本宫听闻右相领着十名太医,时日不眠不休,赶往边境救人……”
“而在五年前的边塞国,蝗虫之灾时,左相大人正醇香美酒,美人在怀。”
“三年前的边塞国水灾,左相大人领着后院十二美姬,画舫寻欢,彻夜不休。”
“一年前的边塞国瘟疫,有难民为寻求大夫前去都城南靖求救,冲撞坐骑,被左相大人当场射杀,将人头悬于城门处示众。”
“如此人才,不愧为边塞国左相也!”
619 丢魂
未央宫中,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莲步轻移,不快不慢,威仪天成向这边走来的女子身上。
正红带着明黄色的长袭纱裙纬地,外面罩着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细细缝制雪白绒毛,粉色锦带围在腰间,在中间镶嵌着一块精美的和田美玉。
同时,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系在腰间,一头宛如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紫玉珊瑚簪子轻盈别着,优雅别致,贵气天成。
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妩媚雍容,荣华万千。
她的目光,清冷如月。她的容颜,绝代倾城。她的气质,芳华绝代。她的神态,恍若天人。
她缓步而来,像是一阵清风,瞬间深入每个人的心底。眼神清冷,神色淡然,似乎什么都没看到,又似乎所有的一切,尽在眼中。
连康呆愣在那里,整个眼睛已经直直地黏在了她身上。卡敷莲呆在那里,眼底是赤裸裸的震惊和嫉妒。
原本在那里慢条斯理饮酒,偶尔和周边大臣轻声交谈的凤君熙,脸上神色微微一变,满满的都是震撼和不可思议。
眼前的女子,真的是阮绵绵吗?
他不信,真的不信。脑海中的阮绵绵,他能够记得是,当年她在朝殿上,那淡然清冷的声音。
若今后上天垂怜还能有良缘,可以自由嫁娶,即便是父母,也不可插手。
后来也曾见过她,不过那会儿他都在步步为营,加之当时她总是带着面纱,根本不能一睹芳容。
原来,那张极其平凡的面容之下,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颊。
心跳猛然一顿,凤君熙微微眯眼。
之前在青峰庙那边,他也是看过她的背影的,呵呵……如此绝色倾城女子,为何是凤九幽的女人?
这辈子,为何他凤九幽什么都没有付出,却轻轻松松得到了所有。权利,地位,美人……
而他凤君熙,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这会儿坐在上面人,是他凤九幽。
眼底神色阴沉,凤君熙努力压抑住心底的不甘不忿,视线紧紧盯着那缓步而来的女子,瞳孔随着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深沉。
她神色淡然,姿态优雅,明明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小小的女子,那样走来,却像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踩在脚下,睥睨着众人。
“皇后娘娘?”
“娘娘不是……”
“啊……”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未央宫中,一片恭敬行礼之声。不论是前面的大臣,还是纱帘之后的各家小姐,这会儿都不由起身,恭敬行礼。
有人思忖,娘娘不是在青峰庙遇害,已经薨了吗?可是这会儿,怎么竟然忽然出现在……
“母后!”
窝在凤九幽怀里的小九九,原本还因为那个臭人又回来了,非常不忿。这会儿看着阮绵绵,心头不快什么的直接抛开了,软软的身子快速从主位上跑了下来,奔向阮绵绵那边。
不过跑到了一半,小九九像是想到了什么,低低咳嗽几声,眼角余光注意着主位上父皇的神色,连忙将刚才的欣喜收敛起来。
面色严肃,带着几分老成,不过他眼底的喜色怎么也掩饰不住,那想要快速跑过去,却又因为时机不对努力隐忍的模样,看得阮绵绵又是爱怜又是好笑。
她缓缓勾起唇角,清冷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温柔:“太子。”
小九九格格一笑,快走几步到了她跟前,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牵着她的手,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道:“母后,父皇让儿臣请您过去。”
牵着小九九的手,阮绵绵在几百号人的大殿中,含笑淡然优雅地向着主位那边,盈盈走了过去。
未央宫格外安静,安静的大臣们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而那些在纱帘之后起初还在期盼着能够被皇上纳为妃子的小姐们,这会儿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威仪天成的皇后娘娘,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若琳郡主微微张着小嘴,她并不是第一次见皇后。可是似乎每见一次,皇后娘娘给她的感觉便不同一次。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可是她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时,总是能够让她恍然忘我。
难得若琳郡主在这一瞬间,陡然回神,视线快速扫向大臣那边的方向,然后,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之色。
她的大哥凤长兮坐在那边,似乎一点儿也并未受到影响。她再看向所有人,除开主位上的皇上,这会儿正和皇后盈盈相望,其余人都还在震惊中。
天下人都知道大哥心中所爱之人是皇后娘娘,可是现在这样来看,大哥只是在最初淡淡瞥了一眼那边的皇后娘娘之后,就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她心中微微一动,稍稍抿了抿唇,正好对上那边大哥投过来的眼神。
若琳郡主连忙垂头,面颊浮起一丝嫣红之色。这个时候被大哥看到她这样没规矩四处打量,是很不礼貌的。
众人只看到之前威仪雍容的皇后娘娘,那样可望而不可及。而刚才皇后娘娘那样一笑,那一笑,如晓云破月,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原本那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不可亲近,这会儿那一笑,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男子遽然失了魂魄,女子痴痴凝望。
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宛如那天阶银河倒影的星辉,繁华闪烁,尽数落入那双瞳孔中,乌黑宛如锦缎般的发丝在风中微微飘扬。
款款而来,风华绝代。
牵着小九九走到凤九幽所在的位置前,小九九笑眯眯地拉着她的手,凤九幽旁边早已经添了一张椅子。他那个位置原本就宽大,再添一张也并不显得拥挤。
反而,原本一人坐在那里,有种宽大空落的感觉,可是现在加了一张椅子,显得更加温馨适合。
“凤天王朝皇后娘娘……”连康盯着那宛如谪仙可望而不可及的女子,好半响,才幽幽回神。
他这话一出口,那些大臣眼底同时划过一丝鄙夷之色。左相乃好色之徒,众所周知。如今对着他们的皇后娘娘,竟露出如此神态……
“哼!”忽然,连康一声闷哼,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卡敷莲见状,眼底划过一丝恨色。见连康要发作,她狠狠剜了连康一眼。
“都免礼吧!”坐上主位,阮绵绵望着满朝大臣,温和地道。
她的身影很淡,带着上位者拥有的淡漠疏离,却也有着身为一国之后的威仪和雍容,让人不敢忽视,甚至,从心底生出一种敬意。
“谢皇后娘娘!”
等到所有人落座,阮绵绵望着皱着眉头脸色苍白,额头已经在开始冒汗的连康淡淡道:“左相大人,本宫方才所说,不知是否实属?”
620 再辱
大臣们终于从刚才皇后娘娘到来的场景中缓过神来,对了,他们刚才说的,是边塞国左相连康的问题。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射向连康。
连康这会儿面色又煞白几分,忽然,他咬着嘴唇,眼底划过一丝恨意和惊慌之色,努力咬牙:“皇后如此侮辱本相?”
阮绵绵浅浅一笑,笑得有些清冷,让连康浑身发麻。那种感觉,他只从凤康帝的身上感到过。但是现在,他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侮辱左相?”轻起红唇,声音中带着一抹不屑。
连康一愣,又怒又气地望着她:“皇后什么意思?”
袖手一抛,一份折子从阮绵绵袖口中飞了出去,直直地落到连康跟前。那折子正好微微打开,可以让离的近的大臣们看清楚,上面所记载的事情。
“五年前前边塞国蝗虫之灾,本宫听闻右相献计,得以让百万良田免于蝗虫之灾。”
“三年前边塞国水灾,本宫听闻右相带头募捐,建难民营,救活万千百姓。”
“一年前边塞国西南部边境瘟疫,本宫听闻右相领着十名太医,时日不眠不休,赶往边境救人……”
“而在五年前的边塞国,蝗虫之灾时,左相大人正醇香美酒,美人在怀。”
“三年前的边塞国水灾,左相大人领着后院十二美姬,画舫寻欢,彻夜不休。”
“一年前的边塞国瘟疫,有难民为寻求大夫前去都城南靖求救,冲撞坐骑,被左相大人当场射杀,将人头悬于城门处示众。”
语速快的大臣,一口气将上面的内容快速念了出来,整个未央宫中的大臣们,齐齐不敢置信而又鄙视地看着左相连康。
连康面色发黑,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快速低头将地上的折子捡起,看也不看冷哼道:“皇后以为,随意捏造一份折子,便能数落本相?”
盈盈一笑,阮绵绵淡淡道:“区区一个左相,何须本宫数落?那不过是你们边塞国的史官,记录的当朝之事罢了。”
边塞国大臣们猛然一惊,就连他们的长公主卡敷莲,也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连康。快速从连康手中拿过折子,她这才注意到,那果然是他们边塞国的折子。
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快速向连康使了一个眼色。连康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心中暗暗憎恨着史官那个老不死的,却还是忌惮着。
“真没有想到,一个边塞国,国主竟然会任用这样的人为相?”
“是啊,本以为他年纪轻轻,才华横溢,才会坐上那个位置,原来……”
“可不是,比起右相华云,他那样的人,就该直接……”
……
卡敷莲面色瞬间变黑,狠狠定了连康一眼。连康额头汗滴如豆,身子也在微微发颤。
“还不退下?”凤君熙压低了声音道。
阮绵绵声音温和道:“如此人物,立于我未央宫中,实在侮了我凤天王朝地界,丢出去吧。”
前一句是立于未央宫中,后一句是侮辱地界,言下之意,何止是丢出未央宫,而是直接将其赶出凤天王朝的国土。
甚至,再不许踏进半步。
大臣们不仅想起刚才太子殿下将连康赶出未央宫的事情,这会儿又连着被皇后娘娘直接驱逐出凤天王朝的国境……
卡敷莲怒气横生:“皇后娘娘此举,是将我们边塞国人不放在眼中吗?”
阮绵绵淡淡一笑,眼神睥睨地看着卡敷莲:“原来在长公主眼中,左相连康此等人才,是国之栋梁?倒是本宫多事了,来人,请左相连康上座!”
“噗!”
“咳咳咳……”
“母后,母后,怎么能让那个满地拉屎的臭人上座呢?”小九九非常不甘心地喊。
未央宫中再次热闹起来,卡敷莲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准备示意连康说话。不看连康还好,一看连康,竟然正好看到他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拖下去!”凤君熙蹙眉,眉宇间尽是怒色。
卡敷莲见状,气得狠狠咬牙,盯着阮绵绵,几乎是咬牙切齿。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凤君熙已经慢条斯理地开口:“皇后娘娘说笑了,我们边塞国,怎会又那样心肠很辣,鱼肉百姓的左相?怕是来时路上出了问题,被人假冒了。”
“来人,将这个假左相待下去,严刑拷打,一定要问出实情!”不等众人说话,凤君熙已经让人将晕倒的连康拖了出去。
阮绵绵挑眉看着凤君熙,他优雅地坐在那里,眉宇间的带着一抹因为身边大臣被害而显出的冷色。好一个凤君熙,竟然直接这样将人带走。
不过连康也就是一个丑角而已,她根本不在乎。何况凤君熙说的路上遇到情况,也确有其事。
“真是一出好戏啊!”在这场闹剧终于以边塞国左相被人假冒的罪名待下去之后,一直慵懒喝酒的凤九幽,终于缓缓开了金口。
众人不由齐齐看向他,刚才娘娘出现的那一瞬间,皇上分明是激动的。甚至,有眼尖的人发现,他差点儿从席间起身。
定是为了顾及着现在的情况,才没有做出有失君王风范的举动。
卡敷莲被凤君熙紧紧扣住手腕,含笑慢条斯理道:“君熙前两日出城接公主进城,不想在郊外树林遭到逮人偷袭,寻之未果,没想到竟然被逮人钻了空子,倒是让凤康帝和皇后娘娘见笑了。”
凤九幽满脸诧异:“竟有此事?”
坐在他左侧旁边的子虚也是满脸疑惑之色:“回皇上,微臣两日前曾亲自出城,并未遇到任何逮人。不过微臣今日听闻,有一伙盗贼,因为我们在边塞国边境的驱赶,不小心进入了我凤天王朝境内。”
言下之意,或许凤君熙口中所说的逮人,指不定会是那伙盗贼呢。
卡敷莲再次气白了脸,连带着她身后那些边塞国使者,也心火难平。
那日他们眼看着就能进入景陵城了,可是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伙人,看穿着打扮,倒是与他们边塞国人相似。甚至是杀人手法,都极其一致。
最先想到的,便是四王子的人。毕竟是在景陵城郊区,若是凤天王朝的人动手,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可是现在边塞国处处受辱,她为何不能一口咬定,那就是凤天王朝的人!
她堂堂边塞国长公主的仪仗队,竟然在景陵城的郊区遇上刺客,不管遇到的是谁的人,第一个要找的,便是凤康帝。
可是她都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点到凤康帝头上,直接被子虚抢先说了过去。
骄傲的长公主卡敷莲,生平第一次被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眼冒凶狠之光,狠狠地盯着凤九幽:“本公主在景陵城郊区遇上逮人,凤康帝便想要用一伙不知哪里来的盗贼打发吗?”
若是真的这样,她卡敷莲发誓,哪怕拼的头破血流,也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从小到大,她颐指气使惯了,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气过。
气得她忘了刚刚,她的夫君凤君熙,才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过什么。
狠狠拉扯着手臂,瞪着凤君熙温和带着浅笑的侧脸,卡敷莲公主张嘴,身体忽然被定住。
“让凤康帝,皇后娘娘和诸位大臣见笑了,长公主来时在路上受到惊吓,这会儿心底对那些盗贼还有阴影,为了两国和平友好往来,希望凤康帝,能派人将那伙盗贼抓回来。”
微微一笑,凤君熙温和地道:“倘若那伙盗贼真的是从边塞国边境而来,那更要尽快抓住。免得他们做出伤害凤天王朝百姓之事,导致我们两国之间的友好往来。”
凤九幽执起酒樽,对着凤君熙慵懒道:“难怪朕觉得,今日所见长公主,并非之前边塞国王信函中所提到的长公主判若两人,原来竟是因为受了那伙盗贼的惊吓,至今神志未清。”
“既然是朕凤天王朝的国土上出事,朕自然会长公主和驸马爷一个交代!”说罢,凤九幽神色严肃地看着杨木忠:“杨将军,这件事情,三日之内,你可要给朕一个答复!”
杨木忠连忙站了出来,声音亮如洪钟:“微臣一定会给皇上,还有边塞国长公主驸马等,一个满意的答复。”
凤君熙举杯含笑道:“凤康帝所言甚是,如此,君熙便等着好消息了。”
“不要再说话,一切由我来。”压低了声音,凤君熙对身边的卡敷莲道。
卡敷莲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她傲人的胸脯这会儿正高低起伏不定,可见气得不轻。只是这瞬间,她已经将刚才的事情想清。
知道自己再次怒忙了,卡敷莲又是懊恼又是愤怒。
抿了抿唇,卡敷莲转了转眼珠。凤君熙这才解开她的穴道,温柔地道:“方才不得已,还望公主不要见怪”
卡敷莲看着他,凤君熙是她一眼就相中的夫君,虽然对他出手点住她穴道不满,可是知道刚才若是她再说下去,后面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继续。
“驸马说笑了,驸马是为了大局着想,是本公主鲁莽了。”卡敷莲微微一笑,笑容依旧有些僵硬。
凤君熙温柔地笑着:“公主能如此想,君熙便安心了。公主,这里是凤天王朝的未央宫,君熙希望公主能够多多忍耐,不要趁一时之气。”
卡敷莲蹙蹙眉,见后面候着的婢女正不停地给她使眼色,她微微颔首。
“本公主知道了,六妹已经等得不耐了,该是提及和亲之事了。”这一次她学乖了,不自己开口,而是让凤君熙开口。
凤君熙满意地笑笑,点头:“好。”
621 赔礼
??又是一轮敬酒之后,凤君熙缓缓开口:“君熙此次前来,愿与凤康帝商谈,和亲一事。”
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未央宫中大臣们均是一愣,只有主位上,抱着小九九的阮绵绵,和含笑饮酒的凤九幽,神色无异。
而坐在一旁的凤长兮,在这个时候微微抬眸,视线淡淡地扫向未央宫外大门处。
“相信凤康帝已经看过边塞国国王诏书。”微微一笑,凤君熙温和有礼地道:“前来和亲之人,乃长公主胞妹,六公主。”
“边塞国六公主到!”侯在外面的内侍大声喊道。
众人的视线瞬间被他吸引了过去,齐齐看向未央宫的大门口。
边塞国六公主卡尔沁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这么冷的天,她穿着一袭大红长裙,只是那长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
比之长公主卡敷莲,六公主卡尔沁少了一份尖锐,多了几分柔媚。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
她的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美人髻上,满头的朱钗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明眸似火,略微褐色的瞳孔,从踏进未央宫的那一刻起,视线便紧紧地盯着主位上的凤九幽。
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眼底带着几分大胆放肆的爱慕之意。她走来,并非那样莲步轻移,反而带着几分轻快。
似乎已经等了很久,这会儿终于到了未央宫中,便迫不及待地到了殿中,宛如一朵缓缓盛开的妖娆之花,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撷。
“边塞国六公主卡尔沁,参见凤天王朝凤康帝,凤康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卡尔沁柔媚一笑,秋波不断。
在她对上主位上凤九幽似笑非笑的眼眸时,微微一愣,见他微微颔首,卡尔沁眼底一丝羞赧之色,不过脸上的神色越发得意。
凤君熙瞧着她,眉头微微一蹙,用眼神示意,现在那主位上,可不止皇上一人,还有皇后和太子殿下。
不过卡尔沁似乎并未看到他的眼神,又或者说,她其实是看到了,根本不想去理会。
“刚才边塞国左相被人假冒,竟然鱼目混珠到了未央宫,如今这会儿,这位六公主,莫不是眼睛瞎了,还是与长公主一般,受了惊吓,还在神志不清?”子虚非常友善地开口询问。
卡尔沁当即便冷了脸色,视线从子虚脸上一扫而过。注意到他的位置,还有他温和如玉的面孔,眼底神色又好了几分。
她一向喜欢美男子,对着美男子,向来还是比较温柔的。柔媚一笑,卡尔沁温柔地道:“本公主不明白,宰相大人,此话何意?好端端的,竟然诅咒本公主眼睛瞎么?”
阮绵绵淡淡一笑,勾起红唇,声音清冷:“这并非是我朝宰相诅咒六公主,而是六公主如今,看似耳聪目明,不过事实表明,似乎不过是配件。”
卡尔沁面色一变,狠狠瞪向阮绵绵。
正好小九九的鞋子松了些,阮绵绵低头替他弄鞋子,话却还是淡淡地道:“一国左相连康,是鱼肉百姓,酒色之徒,一国公主,竟是是有眼无珠,到了我凤天王朝……”
“见到本宫与太子殿下,都不会行礼。”微微叹了口气,阮绵绵低头淡淡道:“不知是边塞国国主忽略了六公主的教养问题,还是六公主从来就不将我凤天王朝的朝纲放在眼中!”
说完最后一句,她正好替小九九将鞋子整理好,抬眸,目光锐利清冷地射向六公主卡尔沁。
卡尔沁被她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而在阮绵绵说出那句话之后,便有大臣立刻大声喊道。
“向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赔礼!”
“向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赔礼!”
“向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赔礼!”
……
大臣们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越来越大,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卡尔沁显然没有想到,她只是不屑跟那个女人行礼而已,竟然导致凤天王朝整个满朝文武大臣的斥责。
凤君熙双手轻轻一叉,对着凤九幽和阮绵绵那边行了一礼,像是很随意地笑道:“六公主乃是长公主胞妹,在国内时,被国主及王后过于娇惯。”
“如有妇人行事愚蠢之处,望凤康帝看在六公主年幼及两国的友谊上,多多包涵。”
说到这里,他的视线又落到凤九幽身边的阮绵绵身上。阮绵绵神色淡淡,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看过去,她也像是没有注意到的样子,视线正盯着六公主卡尔沁,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冷。
凤九幽含笑看着凤君熙,懒洋洋地道:“既是一个鲁莽妇人,那便交由她们妇人间处理。”
言下之意,这是否要多多包涵,全看他身边的女子阮绵绵的意思。
一直神色温和的凤君熙,面色不由有些不好看。只是眨眼间,那丝不满又变成了温和。
微微一笑,再次举起酒樽:“凤康帝所言甚是!”
抿了一口酒,凤君熙的目光锐利之极,却是盯着六公主卡尔沁:“皇后娘娘乃是凤天王朝一国之母,温婉高雅,温柔娴淑,宽容大度,交由皇后娘娘处理,甚好!”
卡尔沁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虽然害怕,可是心底却是不甘的。她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这会儿进的未央宫。
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做梧爱的女人。在她心中,小九九是阮绵绵的孩子,之前小九九与连康作对,便也是阮绵绵故意为之。
所有的一切,都直接算在了阮绵绵头上。
本听着凤康帝那话,她心已经凉了一半。若是将她交由那个女人处理,那个女人一定会狠狠责罚她。
她知道自己不该冒失,可是心底眼不下那口气。这会儿被凤君熙那一眼狠狠一剜,不由一哆嗦。
只是听到凤君熙的话,她心底的惶恐不安,这会儿直接降到了最低。已经,没有任何担忧了。
一国之母者,母仪天下,雍容华贵,温柔娴淑,德才兼备等。而最重要的,便是宽容大度。
宽容大度这四个字,这会儿不仅仅是在告诉所有人,若是今日这会儿她梧爱因为她没有行礼一事就处罚她,那实在不是一国之母者所为。
而更深一层的,便也是在借机告诉梧爱,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是此次要与凤天王朝和亲的边塞国六公主。
甚至,她和梧爱,很有可能成为那种关系的姐妹。
卡尔沁微微一笑,目光缓缓落到那边凤九幽身边的女子身上。那个女子,确实极美。
她是公主,见过很多美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一个美人。能够将威严雍容,华贵温柔,淡漠清冷,融合的那样自然。
看着遥不可及,又像是近在眼前。
众人的视线,瞬间落到了阮绵绵身上。
那个女子,嘴角喂养,低眉敛目,一抹极浅的笑容流露出来。
她里面是绯色的袍服,乌黑的长发,那样的颜色,这世间他们只见过一人,能穿得风华绝代。
那人,便是她旁边的凤康帝。
只是这会儿看着那个女子,她肌肤白皙如玉,细腰盈盈不经一握,眉宇间带着一抹浅笑,众人眼中,惊艳之中染上了迷离之色。
“敢问驸马,一国之母者,母仪天下,雍容华贵,温柔娴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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