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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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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看着喜赜紧绷的神色,知道他心中这会儿怒意翻涌。倒不是因为她入宫,而是因为几位王爷的不安分。

500 爱意(二更加字)

“王,时辰不早了,君音需要禀告的事情也已经禀告了,君音告辞。”这个时候再不走就是傻子。

而且这会儿的喜赜,一定要忙活着去找凤长兮。

不过显然,喜赜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她离开。

“就这么急着离开?”冷沉的双眸紧紧锁住那张绝世的容颜,深深地盯着那双乌黑清明的眼眸。

似乎要透过那双眼睛,望到她的心底,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阮绵绵被喜赜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不过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变化,很恭敬,很柔顺的样子。

“王还有事?”问完之后,微微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柔声道:“时辰不早了呢,一会儿王该上朝了。”

稍稍垂眸,喜赜阴柔的脸上带着阮绵绵看不透的神色:“无事,就像与你聊聊。”

阮绵绵嘴角一抽:“太后病危,王还是赶紧派人去找神医吧。若是太后有事,莫家一定会乱的。到时候……”

她有些焦急,看得出来,她是替王室着想:“爹爹病了,担心君音知道难过,一直没有告诉君音。君音也是晚上让人过去找爹爹,也才知道,原来太后也病了。”

“王,爹爹说,时间紧急,若是让别的王爷率先将神医找到,到时候君府就完了。”她说的有些委屈,尽是担忧:“太后若是有事,爹爹又是知情人,那会儿神医……神医还在君音的一品居……”

望着那张绝世容颜,看着她微微垂着头,不安地搅动着的小手,还有她脸庞上的焦急和眼底的担心。

喜赜蹙着的眉头,一点点送了开来。

声音,也不觉缓和了下来,望着她,轻轻上前一步,尚未抬手,这边君音便哽咽着道:“王,君音不该因为想要着恢复容貌,将神医留在身边。”

“是君音自私,如果君音能够早点儿知道太后病重,一定会亲自送神医入宫,给太后看病的。”她眼底露出悔恨的神色,乌黑清澈的眼睛,缓缓蒙上了一层雾气。

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喜赜,阮绵绵一边无意识后退一边低低道:“如果不是君音不懂事,王现在也不会这么着急。”

“是君音不好,君音只想着将自己变漂亮,想要吸引王的注意,以为这样,王便会因为君音现在的容颜,喜欢上君音,会……”

她面颊羞得红红的,脸上带着窘迫而又悔恨的神色,贝齿咬着粉唇。有那么一霎那,喜赜真的以为,之前他见到的君音,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轻音的记忆。

可是他才说了几句,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表明心意。轻音对他避之不及,甚至是厌恶。

何况他曾用凤吟九的性命威胁过轻音,这会儿若是君音恢复了轻音的记忆,怎么可能会这样跟他说话。

可是这些天来,天字号、凤长兮,甚至是凤九幽都在一品居中,每日伴着她。她如今已经恢复容貌,凤九幽他们怎么可能不识?

还是他应该相信国师所配置的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想着这些天听到的她与凤九幽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他便微微蹙眉。

尤其是知道她已经恢复容颜后,他更加愤怒。

他并没有想要毁掉她的容颜,只是想着将来有一天,等到她与凤九幽自相残杀,再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哪怕是变了一个性子,换了一个人的记忆,她的行事作风,还有她的倔强,依旧让他忍不住侧目。

到底是,吸引了他的眼光。

如果凤九幽知道她就是轻音,不会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如果不知道她是轻音,不会三天两头地向一品居跑。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不知道?

喜赜有些头疼,松开的眉头又轻轻蹙了起来。

这边阮绵绵瞧着,稍稍抬手,似乎准备伸手过去,将他眉宇间的愁绪抚平。可是触碰到他冰冷阴寒的眼神,吓得微微一愣,闪电般地缩回了手。

原本心底忽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看到她伸过来的手,他眼底划过一丝暖意。

可是看到那触碰到他视线闪电般缩回去的手,喜赜的眉头皱的更紧。

尚未说完,外面便传来家财恭敬地声音:“王,该起了。”

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之色,阮绵绵显然没有想到,才这么会儿功夫,喜赜就要去上朝了。

瞧着她眼底又是惋惜又是惶恐的情绪,喜赜扯起嘴角,脸色一点点转柔:“今天先回去吧,处理好宫中的事情,孤出宫去看你。”

阮绵绵想,来吧来吧,就怕你不来。

错愕和娇羞从眼底划过,绝世的容颜上露出几分呆滞的神色。喜赜瞧着她微微呆愣的模样,心情似乎好了起来。

视线一点点落到她今天的衣着上,见她里穿乳白搀杂粉红色的缎裙上锈水纹,无名花色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

腰间一跟彩链其上或串或镶或嵌着许多珍宝奇物华美耀眼之及,外罩紫黑镶金边略搀杂乳白色线条锦袍将里裙之华掩。

而她的腰肢,纤腰盈盈,不足一握上。腰带上面系一斓彩锦缎中嵌精美翡翠,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着淡紫色的花色,左中指带一戒指不知何物所制非奢华却十分耐看。

皓腕佩一单只精美嵌金边刻祥云紫瑞,右腕上带着覆背手涟系于无名指上。双足穿着淡蓝浅白色牡丹锈花鞋。

真正的轻音,向来穿着极其简单,不喜佩戴各种是珠玉首饰。这会儿听着他的话,回转俏颜;没有任何脂粉点缀的容颜,清丽撩人。

大大的琉璃眼睛闪闪发亮,宛如黑耀石般的眼眸中,尽是欣喜和羞涩。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诱人犯罪,双耳环佩玎玲做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

那如雾如纱的发丝,轻挽斜坠着的潋铧发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华簪,中部皆别有蝴蝶琉璃等珠宝手饰。

下面有一排精致巧妙的细致华美垂帘,整人举止间闪现动态奢华的妩媚之美,那样清丽脱俗的女子,如此娇羞之色,更添独特韵味;恍若倾国倾城;宛如绝代佳人。

喜赜有那么一时失神,阮绵绵则是看着他微微失神的神色,面颊又飞起丝丝红霞。

含羞带怯地望了他一眼,娇羞地垂头:“王请准备上朝,君音告辞!”

她走的极快,连带着脖颈都是红红的。 从喜赜面前划过,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羞红的面孔和粉嫩染着桃花色的耳垂上。

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看着那抹像是兔子一样跑出他寝宫的君音,喜赜缓缓勾起唇角。

“若你真的不记得轻音的所有记忆,不如好好留下来!”

走得极快的阮绵绵,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寝宫。

一出寝宫,便直接迎上了侯在外面的家财和惴惴不安来回走动的“喜儿”。瞧见她出来,“喜儿”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来。

“小姐!”

家财顾不得这边恭送君家小姐,因为时辰不早了,干爹脸上在流血,今天侍候王更衣的事情,便落到了他这边。

示意宫女们进去,家财看了一眼那边远去的两抹背影,快速收回了视线。

阮绵绵几乎是被凤九幽一直拧着丢上了马车,不过除了目力极好的人,如无须外,估计很少有人看得出来。

一路上他借着喜儿的身份不停地问她各种问题掩人耳目,实则牵着她的小手,又是抚手背,又是搂抱之类的。

若不是他这会儿扮作的是喜儿,阮绵绵真心不能接受。

到了马车上,她尚未坐稳,凤九幽便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梧爱。”

阮绵绵连忙澄清:“我保证,没有让他碰到我一根手指头。”

凤九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声音微微沙哑:“我知道。”

阮绵绵蹙眉,知道她从寝宫出来,他居然那番作为。哪怕是演戏,也有些过了吧。

凤九幽搂着她,让她整个人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知道你方才那些动作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女人可以打扮一番进宫,是对别的男人表明爱意……”凤九幽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几分不满。

阮绵绵面颊一红,天知道刚才在寝宫中对喜赜“表明心意”的时候,她身上起了多少鸡皮疙瘩。

先是一愣,随即阮绵绵抬头,轻轻在他唇角上落下一吻:“那是演戏,只是演戏。而且说那些话的,不是我,是……是君音。”

凤九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盯着她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眸,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模样。

瞧着他这样的笑意,阮绵绵头皮有些发麻:“今天的事情,我们可是商议好的。”

“本来可以直接让我去的。”凤九幽忽然觉得,白天点头同意她的注意,是给自己找难受。

这会儿,竟然开始后悔。

她极少这样打扮自己,因为即便不打扮,她便已经明艳动人到让人移不开眼,宛如绝代佳人。而稍微一打扮,那飘渺的裙摆似乎像是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女。

让他有种,似乎要专注地感觉。

视线一点点落到她粉嫩的唇瓣上,再一点点沿着她白皙如玉的脖颈,一点点渗入衣襟。

阮绵绵被他那样的目光瞧得面颊又红了几分,这会儿倒是真的脸红,而不是刚才在面对喜赜时的演戏。

“九幽!”低低的,娇嗔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那样娇羞欲语还休的小模样,凤九幽哪有不动情之理?

搂着她腰肢的手,在这一瞬间加重了力道。阮绵绵一惊,整个人直接被他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他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脸。

501 愤怒(三更)

瞧着他眼底眸光的变化,阮绵绵连忙起身贴着他的面颊,小嘴贴着他的耳朵:“今天不是抓了国师吗?”

嗅着她发丝的幽香,凤九幽享受地眯着眼睛:“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喜赜疑心极重,今天晚上就算相信了我没有之前的记忆,可是你与凤长兮还有无须一直在一品居的事情,他自然知道。”

她的话尚未说完,耳垂上一痛一麻,凤九幽咬着她粉嫩的耳垂:“没事尽说些煞风景的事儿。”

虽然不满,不过还是松开了她。

外面驾车的人是不是韩风而是无须,还有国师那边的事情,他确实要急着赶回去处理。

回去的路上,遇上前来上早朝的大臣们。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阮绵绵乖巧地窝在凤九幽怀里,浅浅地笑着。

这一次,倒是委屈了凤长兮了。

他那么优雅的一个人,居然被人用麻袋装了扛回了卓王府。

事实上,倒是并非如此。

正如阮绵绵所想,凤长兮那么优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容许那些个人将他迷晕直接扛回卓王府?

医术第一,易容术自然也不耐。卓王府的侍卫根本不知,他们扛着是其中的一个兄弟。

而真正的凤长兮,则是换上了他们的衣服,与他们一起回到了卓王府。

或许是因为顾忌着他的身份,那些侍卫并未将他丢进柴房之类的地方,而是带进了一间密室里。

密室不大也不小,里面各种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等到那些侍卫离开后,他悄然折了回去,换回了悄然不醒的侍卫。而那名被他敲晕的侍卫,第二日被人发现的时候,因为纵欲过度,与小王爷赏的每个美人儿一起死在了床上。

这样的死亡,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那美人儿到底是个女人,他们十来个大男人,一晚上的折腾,怎么可能还活着?

倒是一个兄弟死了,他们实在不解。不过想着昨天晚上那人来的最迟,而且非常火急火燎的样子。

后面听到里面激烈的战斗声,众人已经爽过了,也就懒得搭理,各自回房睡了。

现在起来发现两人都死了,也不敢向小王爷禀告,一个侍卫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

抬起两人的尸体,找了个林子,直接将两人的尸体埋了。

喜江寒起来用过早膳之后,笑着问侍卫:“凤长兮可还在?”

那侍卫恭敬地回道:“国师给的药,那可都是上等的,他就算有通天的本领,这会儿也别想使出半分力气。”

喜江寒听到这样的话,满意地笑了笑。

“走,带本王过去看看!”喜江寒笑眯眯地说。

到了凤长兮所在的房间,喜江寒阴沉着脸色望着躺在床榻上并未起身的凤长兮:“神医别来无恙。”

凤长兮懒得抬眼皮,声音依旧温和:“小王爷只怕大祸临头!”

喜江寒微微一愣,随即耻笑道:“神医这是责怪本王昨天请您过来的方式,太过特别了吗?”

凤长兮温和地道:“是够特别的,那样子的请人方式,怕是没有人会喜欢。”

喜江寒笑着在离床榻不远的桌子边坐了下来:“呵呵,神医说的对。不过这会儿是非常时期,本王也是没有办法。”

“好一个非常时期。”凤长兮淡淡道。

喜江寒看着他温和淡雅的面孔,这会儿都落在他手上了,可是说话却还这么不客气。

如果不是惦记着父王的话,他这会儿一定会让凤长兮好看。

大局为重,喜江寒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快,笑得阴沉:“凭着神医的聪慧,一定知道本王请神医过来,所谓何事。”

凤长兮闭目养神:“小王爷不说,长兮怎知?”

喜江寒又是一怔,他不相信凭着凤长兮的能力,还有凤九幽也到了莫月城,他们会不知道太后病重的消息。

好,既然你凤长兮不承认,他喜江寒也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传闻神医医术天下无双,如今宫中有人病重,正是神医出手的好时机。”

似乎笑了笑,凤长兮温和地问:“有求于人,还用这样的方式请人?”

喜江寒怒,冷眼看着床榻上的人:“你可知王宫中病重的是什么人?”

凤长兮笑着回:“小王爷不说,长兮怎知?”

喜江寒怒道:“这次要让你看病的,可是我们西流国的太后娘娘。若你的医术真的天下无双,太后的病自然能好。若你不过是浪得虚名,到了”

“到了王宫没有治好太后的病,便会身首异处?”缓缓抬眸,凤长兮幽深的眼眸望着坐在那边的喜江寒。

喜江寒一顿,那样的一双眼睛,竟然没来由地让他浑身一颤。

两人的年纪分明差不多大,可是凤长兮眼底的幽深与隐含的气魄,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样的喜江寒,凤长兮轻笑着问:“不知小王爷从锦绣楼回来,身上是不是起了很多红疙瘩?”

喜江寒的身体一颤,想起回来时浑身上下不对劲儿的痒,他找的那些女人都是雏,没有被开苞的,怎么会染上那种病症?

后来服了药,那种瘙痒才解除,晚上才有心思跟女人欢好。现在听凤长兮这么一问,喜江寒这个脸色变得黢黑。

“你竟然知道?”阴沉夹带着愤怒的声音。

凤长兮含笑望着他,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是神医,只需一眼,小王爷哪里不适,自然知道。”

喜江寒满脸怒气地站了起来,怒视着凤长兮:“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凤长兮背靠着床榻上面的软枕,俊秀绝伦的面孔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小王爷这话从何说起?”

喜江寒已经到了凤长兮的面前,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面前的人连带着床榻一起燃烧。

“小王爷……”站在外间的侍卫注意到里面的动静,连忙跑了进来。

一定是凤长兮动了手脚,要不是他,他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忽然间浑身发痒。

那种痒,不仅仅是肌肤外面的痒,而是一种钻心的痒。稍微动手一挠,就想要挠的更用力。

他越是用力,他身上就越痒。

反复几次,从锦绣楼回到卓王府,他身上脖子上已经是深深浅浅的抓痕了。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被那个贱蹄子的手抓的。

想到这里,喜江寒气不打一处来,越发愤怒。

凤长兮含笑缓缓起身,他穿着浅蓝色的锦衣长袍,神色悠然自得,丝毫没有半分被拘的担忧。

喜江寒气得几乎面容扭曲,二话不说,冲着凤长兮的背影,直接劈了过去。

“小王爷使不得!”侍卫连忙跑过去,想要拉住小王爷,直接被小王爷一脚踹飞了出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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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忽变(加更求月票)

凤长兮望着那个被踹飞的侍卫摇了摇头,也没有看到他怎么动,人影已经离喜江寒三步之外。

眼底寒光一闪,阴气更盛:“你没有中药?”

望着喜江寒错愕而又阴沉的面孔,凤长兮抬抬胳膊,舒缓舒缓四肢:“中药的人这会儿都被你侍卫抬到某个林子里埋了。”

喜江寒神色一顿,被他踢飞的刚爬起来的侍卫一愣,连忙翻身跪了起来:“小王爷,勤二子今天早上死了!”

面色已经染上了一层寒霜,寒霜中尽是阴气:“死了?”

“是……是的,小王爷,是是纵欲过度,精尽而亡!”侍卫连忙找借口。

喜江寒的面色,稍微好看了那么一些。不过想着一男人直接做到精尽而亡,眼底划过一丝不耻。

没用的东西,上个女人都能被女人弄的精尽而亡。

忽然想起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凤长兮知道这一切。喜江寒不笨,脑子一转,便明白过来。

“是你动的手脚!”这一次,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凤长兮含笑望着他:“那样的酒囊饭袋留在小王爷身边,实在只会浪费粮食。长兮所做,举手之劳罢了,小王爷不用感激。”

喜江寒气得面色煞黑,额头青筋凸起:“来人,将他给本王抓起来!”

凤长兮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道:“长兮已经在小王爷的地盘上,小王爷难道还怕长兮跑了不成?”

喜江寒眼神阴狠地盯着一直浅笑的凤长兮,他刚才冲过去的那一瞬间,分明是能够抓到凤长兮的。

可是眨眼的功夫,他居然已经到了散步开外的窗边。

这样的人,这样的身手,还能在他不知不觉间在他身上和他属下身上做手脚,这样的人,不用铁链铐起来,他怎么安心?

凤长兮看着喜江寒那阴狠的神色,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似乎他真的只是被他请来做客的。

温和地望着阴沉气得面容扭曲的喜江寒,凤长兮温和地道:“小王爷可知道一句话?”

不等喜江寒回答,也没有想着等喜江寒回答,凤长兮优雅地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么大的动静将他绑了过来,虽然是他自己跟着过来的,可是想要折磨他,就凭他喜江寒?

关于送他离开,凤长兮从不认为,凭着喜江寒这种人的脑子,会想到他这会儿已经大祸临头?

不知为何,喜江寒心底升起阵阵寒意。他向来极好面子,凤长兮在凤天王朝还算是一个王爷,身份地位在他之上。

可是到了西流国的莫月城,是凤长兮自己说,他只是神医凤长兮,不要带着身份。

如今他要对凤长兮动手,到时候就算是凤康帝找麻烦,他也可以用那句话去堵他们凤天王朝的嘴。

父王在边境与南郡王那一场败仗,本就让他们卓王府在西流国的声望越来越低弱。

这会儿若是对外宣称他抓到了凤长兮,甚至将凤长兮提交给王,自然能让整个西流国人看看他们卓王府的能力。

看看他,喜江寒的能力。

眼底尽是阴鹜之色,喜江寒阴沉着声音吼道:“来人,将他给本王拿下!”

退居一边,喜江寒双臂抱在胸前,怨恨地看着那个给他下药的凤长兮。在送到王宫之前,他一定要好好让凤长兮知道,他喜江寒的手段。

可惜他来没等到好好让凤长兮好看,便听到外面一声“王爷到!”。

喜江寒微微一愣,快速回神,连忙迎了出去。

卓王爷是一位年过半百的男子,面容轮廓英俊,眉眼处带着几分英气,浑身带着从战场归来的萧杀之气。

留着胡须,时间不曾放过他,在他的眼角有着岁月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比较大气,可是那双眼底的阴狠之色,与喜江寒眼中的阴狠,一般无二。

“江寒参加父王!”喜江寒连忙行礼。

卓王爷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步流星到了这边房间。喜江寒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父王!”

卓王爷看到已经到了门口的优雅男子,眉目处露出几分狠戾和杀气:“你就是凤长兮?”

凤长兮微笑而语:“长兮见过卓王爷!”

卓王爷冷哼一声,大声道:“来人,将他给本王抓起来!”

原本担心父王会怪他自作主张这用那样的方式将凤长兮抓来,这会儿听到父王的话,喜江寒心中一喜。

脸上也带了笑意,连忙跟卓王爷道:“父王,江寒昨天才让人将神医带过来,准备今天见过神医后,带他一起去见您的。”

不论卓王爷为何会忽然下令要求将凤长兮抓起来,喜江寒绝对不能让父王认为,他会违背父王的意思。

父王之前让人来说,是要以礼相待,而且要对凤长兮有求必应。

昨天晚上那样抗麻袋的形式若是被父王知道,父王肯定是不高兴的。

卓王爷冷冷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你站在一边去,等这件事情了了,本王再跟你算账!”

喜江寒一愣,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凤长兮倒是不着急,悠哉自在地立在那里,而卓王爷带过来的那些人还有喜江寒带过来的那些侍卫,这会儿齐齐向他围了过去。

“卓王这是何意?”视线直逼卓王爷,凤长兮温和地问。

“自然是想要杀人灭口!”一道娇俏的声音划过长空,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卓王爷脸上神色一变,压低了声音下令:“乱箭射死!”

“王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女子的声音刚落便响了起来。

卓王爷变色大变,阴鹜的眼神一闪,跟在他身边的一个护卫,瞬间向凤长兮那边略去。

凤长兮眼底划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就卓王爷身边的人,想要动他,真是不自量力。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边两人动手,那边卓王爷带着众人,齐齐转身下跪行礼。

看着跪在地上的卓王爷众人,再看那边已经到底不起,尚且还有一口气的侍卫,再看向温和而立的凤长兮。

喜赜眼眸微微一眯,视线划过站在她身边稍稍靠后位置的阮绵绵。

阮绵绵直接无视他的眼神,看到那些鲜血,连忙冲着凤长兮那边奔了过去:“是神医!”

凤长兮温和地笑,看着已经到了他面前的阮绵绵,稍稍伸手,准备将她拥入怀中。

那是情不自禁,那是深深渴望。

“委屈你了。”阮绵绵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同时拔高了声音喊:“王,神医在这里!”

凤长兮的手微微一顿,触碰到那边快步跑过来的“喜儿”眼底的冰寒之色,快速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情绪,也放下了双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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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当街(一更加字哟)

“小姐……”“喜儿”快步到了阮绵绵身边,将她向旁边轻轻一拉。

那边喜赜的视线射了过来,阮绵绵因为找到凤长兮很高兴,当看到凤长兮不远处那微微喘息的侍卫时,瞳孔微微瞪大。

“王……”

眼底露出惊恐之色,身子微微向后退了退,正好退到“喜儿”身边,由“喜儿”扶着她。

卓王爷吓得不轻,喜江寒还有些懵懂,似乎有些不能反应过来。

“将卓望和小王爷带走,封了卓王府!”喜赜冷声道,脸上没有任何感情。

喜江寒一愣,显然没有办法理解王的意思。视线惊疑地看向父王,而卓王爷这会儿连忙道:“王,王,微臣冤枉啊!”

喜赜冷冷看着跪在地上大呼冤枉的卓王爷:“王叔若是有怨,介时在刑部审案时,可是说与刑部大人听。倒是刑部的文书上,孤能看到所有冤情!”

喜江寒不明白了,连忙道:“父王,到底怎么了?”

昨天明明还好好地,怎么今个儿到了现在,忽然就变天了?

还有,王为什么要抓他们,甚至还封了整个卓王府?

“王,微臣冤枉啊,王,微臣冤枉!”被侍卫带走的卓王爷,一边大喊冤枉,一边不停地挣扎。

喜江寒则是一头雾水,弄不清场合,却还是本能的挣扎喊冤,可是喜赜对他们父子的喊冤,充耳不闻。

隔着一个花圃,喜赜的视线遥遥落在了凤长兮和阮绵绵的身上。

凤长兮温和地对阮绵绵道:“劳烦君小姐了。”

阮绵绵眼底露出一丝笑意,柔声道:“你可是爹爹好不容易请来的神医,在本小姐的一品居失踪,是本小姐疏忽了。”

见喜赜大步走了过来,阮绵绵稍稍向后退了退,与“喜儿”站在一旁,等着喜赜与凤长兮开口。

“喜儿”蹙眉:“谁许你一个人跑过去的?”

阮绵绵委屈:“我这不是为了更加逼真?”

因为是君音,是丑颜无敌的君音,忽然之间因为凤长兮的出手,变成了绝无仅有的大美人,见到失踪的凤长兮,怎能不激动地跑过去?

“喜儿”瞥了她一眼,见喜赜与凤长兮已经开始往外走,拉了阮绵绵的手,也跟着走了出去。

凤长兮直接被喜赜带回王宫,君家小姐自然不便跟着入宫,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一品居。

回到一品居,阮绵绵直接回房休息。相信卓王府被封的消息,这会儿已经传遍了莫月城的大街小巷。

凤九幽调了一名青衣骑过来继续扮演喜儿,自己则是去了别处。

凤九幽离开不久,阮绵绵闲得无聊,便也跟着出了门。她知道凤九幽是去处理国师那边的事情,她则是直接向锦绣楼的方向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今天比往日更加热闹。君府离卓王府比较远,这会儿人流都在向那边涌动,都在谈论着发生的事情。

喜赜居然在得到消息后,让人带着她去了卓王府找人,这倒是出乎阮绵绵的意料之外。

不过看得出来,宫里太后似乎等不起了,喜赜找到了凤长兮,根本没有跟她说话,直接带着人回宫。

坐在马车上,阮绵绵一边想着一边轻笑,卓王府若是被封,靖王府应该是最开心的吧。

卓王府与静王府不和,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喜赜原本是太孙,可是父王是太子。

可惜的是父王身体羸弱,后来因为一个女人一病不起。喜赜身为太孙,深得先王宠爱,似乎经过了一番折腾,才坐上了王位。

对于那几个王叔,一向很恭敬,可是也奉行王族制度,将他们的兵权和自由,掐的死死的。

没有人想要一直做人砧板上的肉,卓王便是最不安分的那个。枪打出头鸟,即便没有她这次的推波助澜,相信喜赜也会找个时机对卓王下手。

阮绵绵很奇怪,为何喜赜没有先选择靖王府?比起卓王来,靖王的毕竟能隐忍的性子,更让人忧心不是吗?

揉了揉眉心,阮绵绵懒得去想了,管他先对谁动手,只要莫月城大乱,他们将喜赜绕进这个漩涡出不来才是好的。

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回京,一家三口团聚,才是她最大的希望。

“小姐小心!”无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阮绵绵何等警觉,连忙伸手扶住了马车内壁,同时快速看向坐在她对面的青衣骑扮演的喜儿。

“喜儿”微微一笑:“娘娘,属下无碍!”

“喜儿”说完那句话,整个马车忽然倾斜,在一瞬间,几乎已经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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