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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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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红着脸,抿着唇,快速闭上了眼睛。
凤九幽瞧着她绝世的容颜,看着她恬静淡雅的面孔,眼底露出几分柔意。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稍稍伸手,点住了她的睡穴。
“照顾好皇后!”
房内除了他,并无他人。但是他说了那话,同时听到了一声忽长忽短的笛音。凤九幽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了床。胡乱穿好衣服,快速走了出去。
这边房内,在某个几乎不能看到的角落里,一道黑影立在那里,冷酷的脸上,那双眼睛静静地盯着这边的床榻,看到那人恬静地睡着,唇角微微勾起。
不一会儿,“喜儿”便到了后院,左看右看无人,才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短笛,学着刚才听到的那个方式那般,却是相反的吹发。
先是一声长音,不是很长,足够人区别出来,再轻轻吹了一口短音,再快速将小短笛收入袖口中,站在后院的树林大石块便,静静地等着。
她有些焦急,似乎担心被人发现。
“不用这么紧张,这里除了我,便是你。”来人声音嘶哑低沉,从头到脚裹在黑色的袍子中,只能看到一双漆黑阴沉的眼睛。
“喜儿”听到他的声音,吓得一愣,准备下跪,那人却开了口:“这里虽然只有我和你,可是难免隔墙有耳。说罢,从君音这边,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喜儿”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不过她微微垂着头,黑衣人根本就看不到她眼底的神色。眼前的男子,装扮还有他的声音,还有他那一身阴沉的邪气,除了西流国的国师魔云,又能是谁?
“奴婢只知道君家老爷在保护一个人,具体是什么人,奴婢也不清楚。”“喜儿”恭敬地回着。
国师眼底划过一丝怒气,缓缓地转成凌厉而又阴狠的杀气:“我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你就只打听到这个?”
“喜儿”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还……还有君音小姐,她……她的变化,太大了。”
国师不屑地冷哼一声:“吃了本国师的药,若是变化不大,可就奇怪了!”
“喜儿”疑惑,不解地看着国师。
国师阴狠地扫了她一眼,她连忙低头:“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最近小姐与神医凤长兮,还有凤康帝,三人的关系,如何了?”
“喜儿”不敢隐瞒,如实相告:“小姐对两位凤公子都很喜欢,除开神医,对凤康帝,是真正的上心。奴……”
“对凤康帝上心?”阴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甚至,带着几分得意。
像是想到什么,国师阴沉地道:“君音对凤康帝上心,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君家老爷的意思?”
“喜儿”连忙道:“是……是小姐自己的意思。小……小姐一向喜欢俊美的男子,那位凤康帝,那样的倾世绝色姿容,凭着小姐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动心?”
心里补上一句,那是从前的君音,或者说是君家老爷塑造给世人看的那个君音的想法。而现在的这个君音,眼底滑过意思笑意,当年他不曾对她隐藏真实容貌……
可是后来他们两人之间的追逐,这世间若是有女子对他的容貌没有什么心思,怕是也就只有她了。
国师眼底带着一丝轻蔑之意,笑得嘶哑阴沉:“她继承了前面那个君音的记忆,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就是要她动心才好呢,将来多动手的时候,才会知道心有多痛!”
“喜儿”诧异地抬起头来,满脸惊讶:“动手的时候?”
国师对她忽然的大胆蹙眉,眼底升起阵阵寒光:“谁许你抬头了?”
眨巴眨巴眼睛,“喜儿”冷冷地回:“没有人。”
国师瞧着她呆愣无辜的样子,大手一挥,一股阴邪之气迎面而来。“喜儿”吓得大惊失色,也没有看到怎么动,结果整个人直接被这一股阴邪之气卷进了她后面的树林中。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之后,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什么人?”国师眼底露出疑惑之色,他出手有多重,心底自然清楚。
刚才那样的力道,即便是对付喜儿那样没有武功的人,最多会直接被挥出一步,肺腑郁结而吐血,但是绝对不会直接一下子退出那么多,甚至,还是他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今夜的风有些大,夜风吹拂着树梢,发出哗哗的声音。黑色衣袍中的国师,脸色阴沉不定,一双眼睛,泛着阴冷奸邪的光芒,冷冷地扫着周围的一切。
没有哪里不对,也没有任何气息。
可是喜儿的失踪,分明是他亲眼所见。这,绝对不是偶然。
国师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绝对有问题,他也知道,这附近的人,武功远在他之上。
497 抓人(二更加字)
夜风呼啸,夏夜的风,竟然无端地生出几分冷意。
国师眼神阴狠地盯着四周,对方的武功虽然远在他之上,这会儿想要离开,显然已经不可能。
“何方高人?”国师阴沉地问,声音不大,不会惊动一品居的护卫。
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夜风,等到那一阵夜风过后,便是无尽的寂静。那么静,静默无声,静到让人无端地升起丝丝寒意。国师皱着眉头,奸邪锐利的眼中,划过一丝杀气。
忽然,他裹在黑袍中手,微微动了动。然后,缓缓抬起起来,那一抬手,看似极慢,实则极快。食指与中指并拢,国师凝眉,眼底露出一丝幽光。
视线穿透那些挡住他视线的树林,看到挂在树枝上嘴角带着暗黑色鲜血的,已经了无生气的“喜儿”时,瞳孔猛然紧缩。稍稍用力,国师冷冷道:“起!”
他一喊起,挂在树枝上的了无生气的“喜儿”,直接脱离了那树枝。凭着国师这会儿过人的目力,自然看到了一截崭新的树枝,从“喜儿”的身体中拔了出来。
那种将东西从人的身体里拔出来的声音,在这样静默的夜里,格外刺耳。国师面不改色,眼底却带着深深地警惕之色,视线虽然是看着喜儿那边,其实四周的一草一动,他都没有放过。
了无生气的“喜儿”,就那么被他毫不费力地从那树枝上吸到了面前。国师盯着“喜儿”苍白的面孔,手上力道一松,岂料“喜儿”并没有如他意料的那般停下,而是忽然直接窜到了他跟前。
国师连忙后退一步,可是等他后退之时,为时已晚。
原本了无生气的“喜儿”,忽然间活了过来。甚至伸出手,以国师怎么也想不到的速度,直接到了他的脖颈处,那双无辜的漆黑眼眸中,这会儿盛满了狠厉之色。
“你是谁?”国师大惊不止,话问出以后,面对忽然复活的“喜儿”,国师虽然能诧异,可是眼底并没有惊慌。相反,眼底的奸邪阴狠更甚。
他到底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将他埋伏在君音身边的这颗棋子,从来不曾被人发现的棋子,甚至是连王都不知道的棋子,给挖了出来。
“喜儿”并没有回到他,只是在国师毫无惊恐的眼神中,忽然出手。那样的手法,那样快的速度,比之刚才她忽然靠近他,更快了十倍。
国师肯定,他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遇到速度这么快的人。而且这人出手,招招致命。国师应接不暇,只能连连后退。不消一会儿,身上已经有几处挂彩。
“喜儿”邪魅一笑,笑容慵懒中透着几分冰冷:“绝命,这个人,相信你会比较想要!”
听到“绝命”两个字,国师的身子,陡然一颤。同时,他的眼底,露出几分不敢置信的神色,望着凤九幽:“你是……”
“是来取你性命的人!”一道黑影忽然出现在两人之间,慑人的杀气瞬间将整个后院笼罩。
凤九幽看了看身上被树枝划出了一道口子的衣服,望着那两抹纠缠在一起的黑影:“这附近已经备下了八卦阵,哪怕他那邪力再强,也抵不过这阵法!”
“时辰还早,绝命你不用着急,可以陪他好好玩玩!”“喜儿”的面孔上露出不属于她的张扬不羁,眼底带着邪冷的笑容,缓缓转身。
凤九幽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绕过后院,向凤长兮所在的房间那边走去。还是喜儿的装扮,脸上带着几分慌张,嘴角还带着几分鲜血。
“神……”医字还没有出口,“喜儿”忽然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那些忽然出现的黑衣人。
身体一颤,连忙窜进了一旁的花圃中。
那边房间传来一阵厮杀声,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说:“搞定了!”
“确定没有抓错人?”有人疑惑。
有人回道:“绝对不会!神医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并没有说,他对那些药物的抵抗力也强。神医只能解毒,可不能防毒。”
“那行,事不宜迟,那边似乎有人在动手,我们快走吧!”
“那边的是什么人?怎么那么恐怖的杀气?”有人疑惑。
有人回道:“想死的可以过去凑热闹,想活得,快跟着我走!”
“等等,那边似乎有人。”有人看向“喜儿”的藏身之处,眼熟不善。
有人低低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正好有认证,可不止我们府的人过来,后面还有几波呢。走,那人留着,我们制造点儿假象,正好可以嫁祸。”
众人一愣,谁会想死啊。瞄了一眼那边黑乎乎的一坨影子,还剩下七八名黑影,扛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动作麻利地跳上墙头,消失在墙垣上。
“喜儿”从花圃中跑了出来,正好看到那边又有人从不远处的花圃边跑了出来,一边拔腿就跑,一边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抓贼啊!”
“她”的声音很大,而且君府的护卫都非常能干,不一会儿,整个君府已经灯火通明。
那些后面过来的黑衣人,本想直接将前面跑着的那道身影射杀。可是他们发现,君府护卫的力量不可小觑,若是再耽搁半分,怕是就能以全身而退。
最后只能悻悻然,直接跑了回去。
卓王府,西角一座院落的某间房间中,还亮着灯。房内隐隐约约传来美人的娇喘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不一会儿,有侍卫到了房间外面,敲了敲门,门开了,侍卫快速跑了进去。
最后的冲刺之后,喜江寒将美人向旁边一推,也不穿衣,直接坐在床榻上,一手搂着身无遮羞之物的美人儿,一边喝着由美人儿端过来的美酒,声音还带着激情之后的粗哑:“事情办好了?”
“回小王爷,办好了。”
“人呢?”
“回小王爷,人已经带到小王爷您说的地方去了。药性有些大,带回来的时候,都还晕着的。”
喜江寒哈哈一笑,狠狠吻了一口美人面前的柔软,惹得美人连连娇喘:“不错,有效率,够速度!说罢,想要什么奖赏?”
那侍卫垂着头,偶尔微微抬起眼眸,瞥了那边柔弱无骨地贴着小王爷身上的美人儿一眼,却不开口。
喜江寒瞧着那侍卫的神色,笑得淫邪放荡:“喜欢这个美人儿?”
侍卫跪在地上,快速叩头。
喜江寒大小,直接将美人向那侍卫那边一丢,那侍卫正好伸手,将身无寸缕的美人儿,搂了个满怀:“谢……谢小王爷!”
“你小子有眼光,这个美人儿,可是本王前两日才让人从别处手上弄到的,都是刚开苞的,滋味儿可都好着呢。”喜江寒说的放荡,神色更加放荡淫邪。
“小王爷……”那美人儿显然没有想到,她好不容易才爬上小王爷的床,居然就这么被送人了。
喜江寒看着那美人儿身上还带着刚才与他欢好之后的痕迹,笑得越发放荡:“去去去,抱着这么个美人儿,不好好爽爽,怎么对的起自己?”
侍卫早已经贪婪地看着美人儿的身体,下面早已经坚硬如铁。这会儿瞧着美人儿念念不舍而又楚楚可怜的模样,直接隔着裤子就顶了进去。
“啊!”美人儿吃痛,低低尖叫。
喜江寒瞧着那侍卫色急的模样,大笑道:“带回去吧,给他们都好好爽爽。”
“来人,再给本王送个美人儿过来!”喜江寒大声喊道。
“多谢小王爷!”侍卫抱着美人儿出了门,根本等不到到住的地方,抱着身无寸缕的美人儿,跃出小王爷的院子,到了偏院,猴急的找个无人的地方,将美人儿望地上一推,直接开始了野战。
靖王府,喜容坐在房中,正在看书。
温润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神色,看的很专注。外面传来敲门声,他这才从书中抬起头来:“进来!”
黑衣人从外面跑了进来,直接跪了下去:“小王爷,属下无能,人……被卓王府的人带走了。”
喜容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看着那黑衣人道:“确定是被卓王府的人带走了?”
黑衣人点头:“属下去迟了一步,还被一品居一个丫头发现,本想杀了那丫头灭口,可是那丫头声音太大,竟然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吵醒了。”
喜容看着黑衣人郁闷的神色,笑容温和道:“恩,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黑衣人一愣,不解地问:“小王爷?”
喜容浅笑着道:“这么多年来,多想人想要翻过君府那座高墙,可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不是吗?”
黑衣人点头,忽然眼睛一亮:“小王爷的意思是,小王爷是故意的?”
喜容笑着道:“若是喜江寒聪明点儿,或许这场祸事,他还能躲过去。若是他贪念温柔乡,又没有丝毫警惕之心,这场祸事,这次的卓王府,怕是也会开始动摇。”
黑衣人敬佩地看着小王爷:“小王爷真厉害!”
喜容谦虚地笑着,温和地道:“本王不过是陪着君府演了一场戏,虽然神医凤长兮也是本王想要之人,不过那一品居中人,身份可不简单。”
“再者凤长兮那样的身份,竟敢单枪匹马到了莫月城。他那样的人,会没有任何准备?会被人直接掳走?”喜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沉:“好好看着吧,若是喜江寒今晚连夜将人送进宫了,这场祸事或许可免。”
“如果想着明日再去找凤长兮,甚至是威胁什么的,那么明日,这莫月城中,到底有好戏看了。”拿起放在桌上的书,喜容笑得高深莫测。
给读者的话:
亲们看文愉快
498 面圣(三更)
天尚未亮,莫月城百姓还在酣睡中。
一辆马车驶出君府,向王城的方向而去。
马车到达王城的时候,城门正好缓缓开启。守城的士兵瞧着远远而来的马车,有些困顿地揉了揉眼睛。
“这么一大早的,怎么有人来了?”士兵疑惑,懒懒散散地跟旁边的士兵说:“就算是早朝,这会儿还差点儿会呢。”
有士兵回道:“这么一大早的,还是马车,难道是轩王回宫了?”
有士兵耻笑道:“怎么可能?轩王四个月前才回封地,这会儿不到半年,怎么可能回京?”
那士兵也知道自己猜错了,可是看那马车,挺豪华的。这么一大早,若不是王亲贵族,还能是什么人?
也没有听说,有哪位娘娘出宫啊。
等到近了些,士兵揉了揉眼睛,连忙道:“快快,看,是……是君家的马车。”
所有士兵一愣,为首的士兵瞧着已经到了眼前的君家马车,看着上面君府的标志,没有丝毫怀疑。
“君家小姐有急事进宫面圣!”驾车的无须冷冷道。他本就是一张冷酷的脸,眼底寒冰肆意。
这会儿又冷了声音,还是君家这边的人,士兵们瞧着,微微一愣,胆子小的都快速低了头。
为首的士兵仰着头,面带笑意,声音很恭敬:“不知君家小姐可有进宫的令牌?”
眼前一道黄色的令牌一闪,那士兵眼疾手快,一把接了过去。
看到那品牌上面的字,眼底露出一丝惊恐,连忙跪了下去:“快……快开城门!”
士兵首领连忙起身将令牌恭敬地送到无须手中,连连道:“原来是……”
“君家小姐的事情很紧急,快点儿!”收回令牌,无须冷冷道。
士兵们快速去拉开城门,然后齐齐跪在了地上。等到马车消失在宫门处后,才缓缓站起身。
有士兵好奇,望着他们的头儿问:“头儿,刚才那令牌是怎么回事?难道车中除了君家小姐,还有别的大人物?”
士兵首领想着刚才看到令牌上面的字:“以后注意到是君家的马车,记得直接放行!”
“啊?头儿?”士兵一愣,连忙道:“城门未开时,也要直接放行?”
那士兵首领点头:“是的,去告诉各位兄弟,以后对君府的人,记得都客气点儿。”
那士兵点头,心中疑惑不断,看着架势,都不必询问,直接放行,竟然都比王亲贵族都要自在。
这样的殊荣,除了王,太后,也就王后才能有吧。
那士兵忽然一愣,王后?
离王选秀,还有一个多月呢。
可是看头儿的意思,难道那位君家小姐,已经直接晋升为王后呢?士兵各种疑惑各种猜测,一边揉着脑袋去跟兄弟们说道去了。
坐在马车内的阮绵绵看着无须丢进来的令牌,小小的黄金令牌,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进入王宫。
扮作“喜儿”凤九幽将令牌拿了过去,眼底划过一丝幽光,懒懒道:“做工精细,分量少了些,存在偷工减料之嫌。”
阮绵绵看着他慵懒邪魅的样子,却又顶着“喜儿”那样一张小脸,忍不住笑了笑:“好用就行!”
凤九幽搂着她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很喜欢?”
阮绵绵马上警惕起来,笑眯眯地将凤九幽手中的令牌拿了过去,直接塞进他的袖口里面:“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由你拿着。”
“小东西!”宠溺地吻了吻她的眉眼,凤九幽将那块令牌又拿了出来:“知道就好。”
将令牌放在阮绵绵掌心,凤九幽柔声道:“一会儿进了王宫见到喜赜,记得不要让他靠近你,知道吗?”
到时候他是丫环,而且国师在手,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从国师口中,“喜儿”这个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知他担心,阮绵绵柔声道:“我知道,据对与他保持距离。如果他敢靠近,不是还有这个么?”
凤九幽瞧着她从袖口里面掏出来的小罐子,望着里面火红的粉末,忍不住笑了起来。
面颊微红,这辣椒粉也是闲着无聊在柴房弄的,她不能随意就用银针伤人,辣椒粉则不同。
哪怕是沾染上了,只要不碰上眼睛,火辣辣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放心了,这会儿太后病重,喜赜没有那个心思。”想起每次她进宫喜赜的动作,阮绵绵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下了马车,留下无须等在原地,阮绵绵与凤九幽向喜赜的寝宫那边走去。
“奴才参见君小姐!”有奴才眼尖,看到君家马车停下来,连忙从里面跑了出来。
阮绵绵神色有些严肃:“王在哪里?本小姐有急事要见王!”
能够进的了王宫,而且没有惊动任何侍卫,自然是经过王的允许。
小太监很机灵,看了阮绵绵一眼,见她身边只带了一个贴身婢女,连忙笑着道:“王在九华殿,君小姐,请!”
离上朝还有段时间,喜赜还在休息。阮绵绵带着“喜儿”到九华殿时,喜赜尚在休息。
听到有人禀告,眉头蹙了起来。
站在大殿中等着,阮绵绵不住地打量着这九华殿的构造。外面的侍卫将大殿围得密不透风,想要动喜赜,再从九华殿离开,太难了。
“地上有机关,九华殿若是有不对,所有人必死无疑!”凤九幽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
阮绵绵蹙眉,想着这里是喜赜的地盘,想着喜赜阴柔的性子,在这里安置机关,也说得过去。
等了一会儿,一名五十多岁的太监从里面走了出来:“君小姐,王请您一个人进去。”
“小姐?”“喜儿”有些担心。
阮绵绵安抚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无碍,这里是王宫,还是九华殿,非常安全,你不用跟着。”
“喜儿”有些犹豫,却也无可奈何:“那小姐小心点儿,奴婢在这里等着小姐您。”
太监看了有些担心的“喜儿”一眼,尖细着声音道:“王让君小姐进去,那是君小姐的福气!你啊,有什么可担心的。”
“喜儿”瞧了那太监一眼,微微垂下眼眸,表示明白了。
那太监又看了她一眼,这才领着阮绵绵向喜赜的寝宫走去。
看到阮绵绵进了寝宫,那太监并没有进去,而是轻轻抬手,将寝宫的大门合上。
自己则是稍稍退后几步,站在寝宫外面候着,等着王随传随到。
不一会儿,那太监忽然蹙眉裂牙,一只手狠狠地落在脸颊上,同时轻轻惊呼了一声。
夏夜蚊虫多,他居然还没有拍死那该死的文字。那一巴掌可不轻,太监痛得龇牙咧嘴。
不一会儿,他的面颊开始痒起来。
太监忍不住,开始用手挠啊挠。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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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 信息(一更)
旁边还候着一个小太监,应该是这位太监一手提拔上来的。瞧着他不停地用手挠脸颊,连忙道:“干爹,这里蚊虫多,家财候着就好,您回去休息休息吧。”
那太监摇摇头,压低了声音道:“太后病重,王这几天面色阴沉,这会儿哪能走开?”
家财一愣,连忙点头称是。
等到他微微抬眸一看,吓得忽然惊叫起来。在他尚未叫出口,被称作干爹的太监连忙捂住他的嘴。
家财这才想起这会儿是在王的寝宫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过他一抬头,看到自己干爹那张脸时,哆嗦着手指……
那老太监蹙眉,压低了声音尖着嗓子,尚未来得及问家财怎么回事,忽然察觉到自己面颊上有什么液体缓缓流下来。
“干爹!”家财快速捂住自己干爹嘴巴,连忙用衣袖去擦他干爹脸上的血迹。他记得不错,那是干爹用手挠痒抓的。
但是那血迹无论他怎么擦,都擦不完。老太监吓得不轻,可还没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家财,你才这里好好守着,干爹去去就来!”老太监连忙伸手捂住自己正在不停流血的面颊,快速向外面跑了去。
那边侯在那里的凤九幽瞧着那老太监慌张的神色,眼睛微微眯起,露出几分玩味之色。
偌大的寝宫中,阮绵绵看着面前一道又一道纱帘,屏气凝神,脚下步子不快不慢,一点点掀开纱帘向里走去。
这一次倒没有害怕,甚至带着几分急切。
喜江寒那小子一定不会那么聪明,将凤长兮送进王宫。而卓王爷应该还不知道消息,等到他知道,怕是也应该迟了。
终于,在连着掀开三层纱帘中,终于看到了坐在床榻上,阴柔含笑望着她的喜赜。
很明显,在他们到来时,喜赜还在休息。这会儿就算知道她要过来,也并没有起床更衣的打算。
阮绵绵干脆放下第三层纱帘,将自己隔在了纱帘之外。对喜赜此人,离得越远越好。
“不是有要事要对孤说吗?”喜赜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阮绵绵恭恭敬敬地站在纱帘之外,嗓音温柔:“君音确实有要事要禀告王。”
“什么事情,三更半夜的,君小姐竟然亲自跑进王宫来?”喜赜的声音,分明带着几分不满。
不等阮绵绵说话,喜赜继续低沉道:“既然有要事要禀告,为何又离得那么远?”
努力压下心底的不满,阮绵绵柔声道:“君音是待嫁之人,若非事关重大,绝对不敢这个时候进宫前来禀告王。”
言下之意,她现在所站的整个位置,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了。再站到前面去,于理不合。
纱帘后面传来喜赜阴柔的笑声:“君音什么时候对孤,竟然这么客气疏离了?”
稍稍垂着眉眼的阮绵绵恭敬地道:“事有轻重缓急,这个道理,君音还是明白的。”
“王,君音深夜进宫要禀告王的事,是神医凤长兮失踪了。”阮绵绵看着地面,神医有些焦急:“君音身边的丫头喜儿晚上发现,确定神医是被人抓走了。”
斜靠在床榻上的喜赜,眉头骤然蹙了起来。凤长兮失踪了,还是被人抓走的?
什么时候被抓走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这会儿太后病重,正是需要他出手相助的时候。
只是碍于之前与凤九幽商议的矿山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这会儿又需要凤长兮相助。
凤长兮虽然是神医,可是他同样是凤天王朝的臣子的。要这会儿凤九幽也在莫月城,凤长兮想要救人,自然要先经过凤九幽点头。
凤九幽前来找阮绵绵,而他将阮绵绵变成了君音。凤九幽对君音的身份起了疑心,君音对自己的似乎也有些模棱两可。
最近他在为太后病重的事情头疼,若是太后薨,这个后宫毕乱。
成贵妃和容德妃,一个出自程家,一个出自君家。两名宠妃为了争宠明争暗斗,程家和君家也在明争暗斗,他乐意视之。
莫家送进宫的女子,两名都不争气,一名早早撒手人寰,还有一个美人终年缠绵病榻,几乎是用药掉着性命。
这会儿若是连太后薨了,莫家可就要乱了。而他努力持平的朝政,莫家、程家和君家,也不会安定了。
加上卓望蠢蠢欲动的心,莫家与卓王府走得近,身为莫家人的太后薨,可知对莫家是怎样的打击。
到那个时候,卓王连同因为失势的莫家,那样子,他又要头痛一番。选秀之前,太后绝对不能有事。
这会儿凤长兮失踪,可知这件事情对喜赜来说,意味着什么。
眼底划过一丝绿意,喜赜阴沉地盯着纱帘后面的身影:“你身边的丫头看到有人将他带走了?”
阮绵绵恭敬地道:“王若是不信,君音的婢女喜儿就在外面候着,王可以传她进来一问便知。”
纱帘后面陡然多了一股寒气,阮绵绵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正好隔开了掀开纱帘从里面走出来的喜赜。
阴柔的面孔上带着几分厉色,泛着墨绿色光芒的眼底宛如无穷无尽的森林,让人找不到边际。
心中微微一顿,阮绵绵快速掐了一把自己掌心,在喜赜伸手即将触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向后退了一步。
面上带着几分娇羞红润,声音又温柔了几分:“王,君音听闻太后病重,君音本打算将明日送神医进宫,可是……”
“君音进宫也是万不得已,喜儿说,前来掳走神医的人,武功不凡,而且……”阮绵绵咬着粉嫩的唇,低低道:“似……似乎与莫月城中几位王爷有关。”
本想一触佳人芳泽的喜赜,抬起的手,陡然沉了下来。眼中的神色染上了几分冰寒:“来人!”
阮绵绵瞧着分明压抑着怒气的喜赜,眼底露出几分笑意。不过她掩饰地极好,正想着凤长兮去出的喜赜,自然没有察觉。
喜赜再不去看她,而是大步流星到了外面的桌前,脑中想着阮绵绵的话,几位王府的人……
好样的,他哪怕是再费心思,这宫中到处都是他们的探子。如今这个朝廷已经在他手中了,他们还那般不安分。
太后病重的消息,分明已经下令封锁。除了有意让君子期知道,君音知道便是在情理之中。
而那些人,他们却在这会儿将凤长兮带了过去,岂不是要看着朝堂乱成一片?
喜赜走近那影卫,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不一会儿,那影卫点头,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阮绵绵看着喜赜紧绷的神色,知道他心中这会儿怒意翻涌。倒不是因为她入宫,而是因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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