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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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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喜赜看到她偶尔使出之前的武功时嘴角的浅笑,阮绵绵知道自己对了。
像是近身攻击,也就是他被魔煞当沙包一样打的日子,等到近身搏击差不多后,便是各种暗杀和偷袭。等到二十多日了,魔煞开始教她飞镖。
不是让她拿着飞镖去射木桩,而是将她关在一间黑屋子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时不时会有飞镖向她射来。
最初两天她身上又开始填新伤。对于暗器飞镖这一项,魔煞的功夫远在她之下。若不是为了不让喜赜起疑心,在黑屋子里,她完全可以用银针直接杀了魔煞。
如今两人的武功旗鼓相当,不过比起内力来,(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她还是远远比不上魔煞。
这日醒来,喜儿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小姐小姐,宫里来人了。”
阮绵绵眯了眯眼问:“怎么说?”
喜儿忙道:“自然是让小姐进宫啊,据说宫里来了贵客,与生意有关,王吩咐下来,让老爷带着小姐您进宫去呢。”
见小姐尚未起身,喜儿急急道:“哎哟,小姐,快起来吧,宫里的人在外面候着呢,老爷让奴婢过来,服侍您梳洗后,赶紧过去。”
宫里来了贵客,还是生意上的?
阮绵绵左思右想想不到是谁,见喜儿神色焦急,笑了笑柔声道:“别着急,本小姐这不是起来了吗?”
喜儿见小姐起身,连忙招呼侯在外面的丫环们进来,梳妆净脸更衣,一切准备完毕后,阮绵绵慢条斯理喝了一碗莲子羹,这才带着急得额头冒汗的喜儿出门。
君家老爷瞧着宝贝儿疙瘩来了,连忙道:“音音啊,来了。睡得好不好?吃了没?”
阮绵绵掀了掀嘴皮:“有人饶人清梦,这会儿还有些困倦。”
君家老爷面色变了变,狠狠瞪了喜儿一眼。喜儿又是无辜又是委屈,明明是老爷让她去将小姐叫起来的。
侯在一旁的小公公道:“奴才见过君小姐。”
阮绵绵瞥了他一眼:“我没见过你。”
喜赜的人,不用给任何面子。她不待见,别想着她会和颜悦色跟他们说话。
小公公微微一愣,也是个精灵通透的人儿,估摸着自己扰了君小姐的梦,视线落到君家老爷身上:“君老爷,时辰不早了,小姐也到了,该出发了。”
君家老爷温和地笑着,宠溺地对宝贝儿疙瘩道:“音音,走吧,随爹爹进宫去见见贵客。”
阮绵绵轻轻“恩”了声,出了君府。外面早有马车候着,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给读者的话:
据说:某人下章有戏份……
458 不识(加更捂心脏)
西流国的王宫与凤天王朝的王宫设计有异曲同工之妙,上位者掌权者,都喜欢恢弘大气的宫殿,精致的雕梁画栋,鬼斧神工般的假山池水。
而不同之处是,西流国的王宫整体的分为内宫和外廷。整个王宫的布局,比起凤天王朝景陵城的皇宫,大了一倍。
外廷一般是西流国王主持朝政,处理朝政大事为主。当然,后宫的妃嫔,也在外廷。外廷有后宫,住着喜赜的后宫三千佳丽。
而所谓的内宫,则住着西流国那些兄弟姐妹,哪怕是封了王的兄弟成了亲,一年中有半年的时间必须住在内宫。
而那些不是下嫁诸王和大臣只子的公主,一般不会在外建府邸,而是直接住在内宫。
西流国这么多年来几乎不存在王爷夺位之类的原因,大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等于他们所有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被掌控在王的手中,他们有封地,可是每年半年的时间在内宫,又能怎么兴风作浪?
在西流国,一国之君需要防范的不是那些手足至亲的兄弟,需要提防的是除开皇室喜家外的其余三大家族。
三大家族避开君家只有一个女儿不说,其余两大家族,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迎娶公主为妻。
若是娶了公主,便会成为皇亲贵族,那样便会被束缚在王宫之内,想要在王的眼皮下做点儿什么,那是自己找死。
随着君家老爷一起到了外廷玉华殿,阮绵绵垂着眉眼不去看作为正中央的喜赜,与君家老爷一起跪了下去。
“微臣(臣女)参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主位上的喜赜含笑斜睨了两人一眼,视线在右手边坐着的锦衣男子身上一扫而过,嗓音低柔:“平身吧。”
等到君家老爷和阮绵绵站起来,喜赜笑着对那边的锦衣男子道:“这位便是孤向凤公子推荐的君爱卿,他身边那位娇俏可爱的少女,便是君爱卿的爱女君音。”
阮绵绵心底恶寒,她如今这个样子,娇俏可爱?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被喜赜看到她的面颊有变化,她真想取了斗笠让他瞧瞧。
那边那位凤公子温和一笑,嗓音低缓柔和,带着男子独有的磁性,又有着一种卷卷的慵懒。
“君老爷,君小姐。”
懒懒地说了一遍两人的称谓,凤公子嗓音中带着一抹笑意:“进了莫月城,这一路全是关于君老爷和君小姐的传闻。尤其是君小姐,据说以以一敌百,让整个莫月城的男子闻风丧胆。”
君家老爷面色一变,眼底带着愤怒之色。他准备开口,主位上的喜赜视线阴冷地望过来,他口中的话,直接被堵在了嘴里。
喜赜的视线从君音袖袍中紧紧握成了拳头的手上一扫而过,眼底划过一丝浅笑,他身上有着一种阴邪之气,哪怕是笑着,都会让人有些胆寒。
而他旁边上位上的男子,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他那种阴邪之气,邪魅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慵懒色。
“呵呵,看来君小姐的美名,不仅仅是在莫月城中,连凤天王朝的贵客,都有心中有数。”喜赜浅淡一笑,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温和:“这也只能说,那些公子们,有眼无珠,有头无脑。”
君家老爷一听,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王站在宝贝儿疙瘩的这边说话,让原本气愤的他,心底得到了一些安慰。
“这倒也是,珠玉蒙尘者,这世上比比皆是。能够慧眼识珠者,少之又少。”凤公子懒懒笑着:“君小姐的气魄和对付那些公子们的手段,本公子倒是很喜欢。”
言下之意,虽然前面是在嘲笑她长得人人见之闻风丧胆,但是她的所作所为,还是深得他心。
握成了拳头的小手又紧了紧,阮绵绵死死咬着嘴唇,斗笠帽檐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没有想到,从那次失之交臂后,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凤九幽。凤公子,西流国喜赜的贵客?
他们两人不是死对头么,凤九幽怎么单枪匹马直接到了王宫,还成了喜赜的贵客?
她心中有很多疑问,可是这个时候却根本不能问出口。甚至,如今她这个样子,哪怕取下了斗笠,凤九幽又怎么认得出她?
上次在锦绣楼的事情之后,她闭门不出时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除了在跑出去追过去喊过九幽后,并未再喊。
而那会儿喜赜并不在那里,围观的都是百姓,哪怕是有影卫,都会离得很远,应该不会听到她喊了什么。
后来大雨滂沱,她被裙衫绊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眼看着马车内的人与她擦肩而过,一点点恨了起来。
可是醒来后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哪怕马车中人是凤九幽,她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追出去。
这会儿请她进宫,定是起了疑心。
心头一跳,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喜赜探究阴沉的眼神,连忙垂了眉眼嗓音软糯低柔,却带着几分讥讽的味道:“臣女多谢凤公子赏识。”
那边凤九幽也不甚在意,懒懒瞥了一眼那个因胖而显得臃肿的君音,卷卷地收回了视线。
喜赜笑着道:“能得凤公子赏识,君音,还不上前给凤公子敬酒,聊表谢意?”
若还是那天在锦绣楼,她或许不会想太多。只要看到凤九幽,绝对会跑过去找他。
可是这会儿,她不得不想着如今的形式。不仅仅是形式,还有喜赜打的注意。看他的意思,分明有意让她与凤九幽接触。
是试探她知否真的失忆,还是试探君家的心思?
喜赜的话说完,已经有宫女端着美酒送到了她跟前。
看到杯中酒的第一反应就是,喜赜会不会在酒中下毒?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喜赜那样的人,绝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要对他有利,下毒借着她的手杀了凤九幽,介时凤天王朝朝臣抗议要发兵,喜赜可以将她推出去。
她不是君府君音,而是凤天王朝的皇后。
看了看托盘中的两杯酒水,阮绵绵随意端起其中一杯,嗓音软糯:“君音谢凤公子赏识,敬凤公子一杯。”
凤九幽慵懒一笑,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酒水中有毒无毒,直接接了过去:“君小姐亲自敬酒,本公子哪有不受之礼?”
侧身端过托盘中的另一杯酒水,阮绵绵浅浅一笑,轻轻掀起帽檐一角,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她的酒量不好,而这杯酒喝的很快,没有一点儿迟疑。她站在君音的角度,想着她是君府小姐,就该是这个态度。
越是掩饰,越让喜赜生疑。而喜赜本就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这会儿她有一丝半点儿的犹豫,定会落入喜赜的眼中。
459 谋皮(继续加更求月票)
喜赜的视线不经意地划过面前敬酒喝酒的两人,眼底划过一丝复杂之色,轻轻抬了抬手指,外面黑影一闪,消失不见。
微微一笑,喜赜声线低沉:“君小姐似乎不胜酒力,弄潮,你扶君小姐下去歇息歇息。”
喉中还在灼热地燃烧着,阮绵绵面颊已经通红。她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将酒咽了下去,这会儿头确实有些晕眩,浑身也开始发热。
喜赜身后的一命宫女快速过来扶着她,阮绵绵柔声道:“臣女可以先行回府的。”
她虽然头晕,可是并未醉。
与其留在宫里,不如先带着喜儿回府,到时候再从君家老爷口中去打探一下凤九幽这边是怎么回事。
喜赜浅笑着道:“外面骄阳似火,君小姐虽然带着斗笠,可喝了酒,万一路上出了事,君爱卿可就无法一心一意替孤分忧了。”
君家老爷连连点头,颇为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疙瘩:“音音,你酒量不好,先下去休息休息,一会儿爹爹这边忙完了,与你一道回去。”
阮绵绵瞥了君家老爷一眼,心里想着君家老爷和喜赜一丘之貉,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
“臣女告退!”君家老爷开了口,君音的身份对凤九幽是抵触的,自然会顺着自己爹爹的意思。
喜赜温和地笑笑,阴柔的脸上带着阮绵绵看不懂的神色:“弄潮,好好照顾君小姐,让御膳房备好醒酒汤。”
与弄潮出了玉华殿,见弄潮带着她走的方向是御书房那边,阮绵绵诧异。
“君小姐,王吩咐奴婢带您去听风阁休息,这边走。”似乎发现了阮绵绵这边的疑惑,弄潮恭敬地解释。
大脑里面将王宫的布局稍稍转了一遍,听风阁是喜赜平时下朝后,不回寝宫不去御书房去的最多的一个地方,做短暂的小歇。
听风阁的布置很简单,简单中却有着帝王的贵气雍容,房间里面所有的桌椅,都是千年乌木所制。
弄潮带着她到了里面房间,恭敬道:“君小姐,奴婢给您宽衣。”
阮绵绵摇摇头,有些头重脚轻:“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坐会儿,你出去吧。对了,让人快点儿将醒酒汤送过来。”
弄潮看了看她,眼底露出些许好奇的神色,却不敢多做停留,快速跑了出去,让人准备醒酒汤。
阮绵绵努力撑起眼皮等着弄潮过来,不过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其人。眼皮几乎抬不起来,努力掐了一把大腿,才缓缓睁开眼睛。
听风阁内很安静,除了她没有别人。她休息的这边是听风阁的最里面,外面还有两层院子,再过去才能出去。
侯在外面的宫女注意到她要站起来,连忙从外面跑了进来:“君小姐,您怎么了?”
阮绵绵捂住嘴,然后再捂住胸口:“本小姐有些想吐。”
宫女明白,连忙道:“君小姐您稍微,奴婢这就给您拿痰盂过来。”
宫女一转身,阮绵绵对着她的后颈,狠狠一掌劈了下去。这会儿她力气不大,担心没有劈晕,低头再仔细看看。
确定宫女昏迷后,才开始解衣服。动作努力加快,一边扯自己身上的锦带,一边注意着不被外面的宫女看到。
“君小姐这是准备……在孤面前宽衣解带?”戏谑低柔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阮绵绵脖颈处。
原本有些迷糊的大脑,像是忽然撞上了一抖冰山,冰凉刺骨的瞬间,陡然清醒过来。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直接向旁边退开几步,退出喜赜的范围,冷冷凝视着他。
望着满脸警惕的阮绵绵,喜赜幽幽笑道:“看来君小姐的酒量,渐长呢。”
阮绵绵抿着唇,眼角的余光快速打量着他。外面是大门,他面对着大门而立,居然没有看到他从哪里进来的。
“臣女参见王,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膝盖一弯,阮绵绵直接向地面跪了下去。
她的膝盖才稍稍弯成了一个弧度,尚未落到地面上,面前明黄色的衣袖一挥,三步开外的喜赜已经近在眼前。
同时,扶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强势地扶了起来。
快速站起,阮绵绵连忙后退两步,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喜赜微微用力,她整个人直接向他怀里跌去。
阮绵绵气急,一脚踢向喜赜的小腿。耳边传来一声冷笑,喜赜扣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整个人连着转了三圈。
她本就因为喝酒头晕,这三圈一转,几乎将天看做地,将地当昨天。狠狠咬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腰肢一转,挣脱喜赜的径直,不必不让,直接袭向喜赜的脖颈:“王是在考验臣女的武功进展如何?”
他的面颊光洁如玉,带着明明灭灭难以捉摸的笑容。一双带着绿意的眸子宛如潜伏在原野的苍狼,看到了心意的猎物,蓄势待发,只待一口将那猎物吞下。
“还不到时候!”喜赜笑得轻松惬意,眼底的光芒肆意,望着阮绵绵因为刚才一拉一扯间,被他扯开的衣领,看着里面露出的放着青紫色的肌肤。
像是没有看到喜赜放肆的目光,一边清雅自然地整理衣衫,阮绵绵冷冷地斜睨着他:“那王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阮绵绵的冷静,喜赜倒是有几分意外。他心底一直存着疑惑,国师说百分之百不会有问题,他还是要亲自证实一下。
那天她在大雨中追着那辆马车,分明是知道那辆马车中的人是谁。而那辆马车他们的人追过去看,并不是凤九幽的马车。
凤九幽风流不羁,一向骄傲,哪怕是到了西流国,也绝对不会用那么素净的马车代步。
只是凡事总有万一,跟过去的人回来报,那是河西聚宝堂珠玉店家公子的马车。
不是凤九幽的马车,她为何那么去追?难道是因为那药力消退,她开始缓缓记起吗?
一次有一次的试探,直到今日在玉华殿,他让她去给凤九幽敬酒。从她看到凤九幽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喝完那杯酒,没有半点儿异常。
“那不是一般的酒,你酒量如此,走不出听风阁。”喜赜打住思绪,阴柔的脸上露出几分深沉的笑。
阮绵绵哼道:“王没有让臣女试过,怎会知道臣女走不出听风阁?”
听风阁是比较大,可是这会儿她尚且清醒。若是清醒的时候不离开,介时晕了过去,不知道会如何。
喜赜眼底划过一丝赞赏之色,笑容邪气中透着一抹戏谑:“那你可以试试。”
看了阮绵绵一眼,意味深长的笑容中透着细细风流姿态:“君小姐若是走不出去,日后便一直留在这听风阁中,如何?”
眉心猛然一紧,她脚下的步子微微虚软,却坚定地立在那里:“若臣女走了出去,王是否以后都不会打扰臣女?”
460 猎物(一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喜赜一步步走近她,笑容中透着阴沉冷意:“今日即便你走了出去,只要你是孤西流国的百姓,就不能拒绝孤!”
阮绵绵胸口一顿,几乎被喜赜的不要脸气得吐血。
他每走一小步,她就后退一大步,似乎没有看到她在一步步向大门那边后退,眉目含笑,嗓音低沉:“君爱卿还在与凤公子在玉华殿交流后生意上的事情,君小姐这会儿离开,一路上回去并不安全。”
回去路上安不安全她不清楚,但是待在这里,才是最不明智最不安全。
凝眉望了喜赜一眼,阮绵绵忽然改了口气,软糯娇柔,带着几分楚楚可怜:“臣女知道臣女从前错了,知道臣女不该痴心妄想,不该有窥视高高在上的王。”
“臣女曾经说,要嫁给天下最尊贵的男子为妻,可是臣女忘记了自身的条件,先天不足的臣女,怎么可能配的上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
“臣女方才并不是要违背王,臣女只是觉得,王作为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若是被臣女这样的无盐女窥视着,甚至不小心触碰了一根手指头,那都是臣女的罪过。”
“臣女也是闺阁少女,期待着美满幸福的婚姻生活,想要有一个如意郎君。不会嫌弃臣女的无盐,不会因为臣女是君家独女而选择臣女。”
“可是这么多年来,臣女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男子,臣女日日等着盼着,可是爹爹不停地为臣女物色对象,臣女知道那些男子都是窥视君家的财产,才会登门拜访。”
“臣女虽然无盐,可是臣女不笨。臣女不想这一辈子嫁给一个不爱自己,只是为着钱财选择臣女的无心人。可是爹爹担心臣女无盐嫁不出去,臣女没有办法,才会说臣女要嫁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
“臣女想着有这样的借口,希望能让爹爹打消给臣女选亲的想法。为了让爹爹相信臣女的决定,所以臣女才进宫想要拦住王,对王表白心意,让爹爹相信,臣女的决心。”
阮绵绵的声音越来越哽咽,越来越低弱,越来越……涩哑。
脸上的探究之色缓缓隐去,喜赜看着垂着头身体在微微颤抖的阮绵绵,眉宇间露出几分豁然之色来。
“君音。”半响,喜赜淡淡开口。
臃肿的身体微微一颤,阮绵绵微微抬头,有些胆怯地看着他。
原本还在三步开外的喜赜,忽然就直接到了她面前。瞳孔瞬间瞪大,阮绵绵下意识后退,甚至,是准备运用轻功。
“孤给你这个机会。”将她困在一臂之内,前面是人墙,后面是木墙。
阮绵绵吓得微微一抖,什么叫做给她这个机会?
她是为了能够避开喜赜,能够离开听风阁,各种瞎编的故事啊。君音喜欢谁,似乎一直都是个模糊的概念。
君音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哪个男子的身影出现的比较多。大多数,都是被她恶整的公子哥儿们的。
喜赜望着她,含笑道:“孤许你喜欢孤,许你一个机会,三月后的选秀,孤会让你参加。”
有些风中凌乱的阮绵绵,指甲狠狠掐着掌心,掌心有丝丝鲜血溢出,她浑然不觉。
“爹爹不会同意的。”即便编了故事,一定要继续编到底,而且还不能将自己绕进去。
阴柔的脸上带着笃定的神色:“君爱卿会同意的,音音,你不用担心。”
身体再次一抖,阮绵绵连忙后退几步,本又开始晕乎乎的大脑,这会儿因为喜赜的话,还有他连着改变了两次的饿称呼,又清醒了些。
喜赜这是怎么了,想要用美男计吗?
阮绵绵的声音有些错愕,错愕中带着不敢置信:“您……您说什么?”
喜赜温和地,抬手,一点点握着她的手腕:“孤说,你爹爹,君爱卿,会同意的。”
“孤不缺美人,正好缺一个王后。”将阮绵绵僵硬的手一点点拉到眼前,稍稍用力,一点点掰开她深深刺入掌心的手指。
阮绵绵吓得一个踉跄,一转身就要跑开,喜赜拉住她的手,立在原地没有动,身影却忽然到了她面前。
“这么好看的小手,音音你怎么忍心用指甲将它戳出这么四个窟窿?”视线落到阮绵绵掌心渗出鲜血的指甲印上,喜赜叹息地道。
阮绵绵急忙缩回手:“臣女头有些晕,怕是因为王的话太深了,臣女想要出去透透气,王,臣女先告辞了。”
以为喜赜会阻拦,阮绵绵转身的时候,速度极快。几乎是在训练时魔煞想要取她性命时的拼死一搏。
出乎阮绵绵意料的,喜赜并未阻拦,而是含笑站在原地,眼底神色深邃,绿眸幽幽地望着她。
浑身忽然升起各种鸡皮疙瘩,出了听风阁小憩房间的阮绵绵,膝盖忽然一软,差点儿直接跪了下去。
身体一个踉跄,眼疾手快地她快速扶住旁边的墙柱,眼前一阵阵发晕,浑身也开始发热。
该不会,喜赜在那杯酒中,给下了药,那药不是毒药,而是春药吧?
不会不会,她是阮绵绵,即便下了春药与凤九幽在一起,本就理所当然,因为他们是夫妻。
喜赜不会那么无力,可是这又是发热又是醉醺醺的感觉,真的有那种春药的感觉。
狠狠摇了摇头,阮绵绵扶着墙壁一边走一边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方向第二层大门走去。
短短的十米距离,她似乎走了一个世纪。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层大门口,她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黑袍国师不知何时站在了喜赜身后。
喜赜看着那边踉跄着挣扎着向外走去的阮绵绵,勾起唇角,绿意幽幽的眼眸中,透着玩味之色。
“不会挣扎不会反抗的小鸟,一辈子只能待在金丝笼中,靠着主人的赐食过活一生。可是那样的小鸟,虽然华美,时间久了,也就腻了。”
“而一只美艳的小猪,会挣扎会反抗,比起那些金丝鸟来,虽然不够美艳,却有着独特的韵味。这样的小猪,越发让主人,爱不释手!”
国师微微蹙眉,心底担忧:“王,她到底是……”
是凤天王朝的皇后,是凤九幽孩子的母亲。这样的一个女人,王怎么能将她留在身边呢?
阴狠的视线从国师脸上一扫而过,喜赜阴柔地笑着:“是又如何?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这么美艳的小猪,留在身边没事逗逗,多有意思。”
国师沉默,知道王注意已定,他若是再开口,得不偿失的只会是他自己。
喜赜收回视线,淡淡道:“派人去跟着,直到她回到一品居。将解药送过去,路上趁着她不注意让她服下。”
国师连忙点头,心里却想着那春药本就是王的意思,也本就是给君小姐准备的。
这会儿,怎么忽然改变了注意呢。
君心莫测,果然难猜。
461 猎杀(二更)
“这么有趣的猎物,自然要一点点一点点地品尝。一次性得到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喜赜邪气一笑,话锋一改问:“人可找到了?”
“回王,尚未。”国师眼底带着疑惑:“我们怀疑他进入了君府,可是在君府内寻了几遍,也没有找到。”
“进了君府?”喜赜微微一笑:“不会,他的人怎么也不会去君府。”
国师颔首:“但是最后是在君府附近消失,而且他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没有可能能跑太远。”
“不能小看那个人,他本就是大夫,而且武功不弱。而他的主子,小小年纪就能有那般能耐,切信心坚定,更不可小觑!”
国师忙道:“微臣记住了,微臣再去让人找。”
喜赜摇了摇头:“不必了,一次没有抓住他,想要再找到他,几乎是不可能。而且凭着他们与君府的关系,若是真的迫于无奈进入君府,君子期那个老狐狸,机关算计可多着呢。”
“当下最为主要的是盯紧凤九幽,他能用南郡那边的矿山与孤谈条件,可见他已经万分焦急。再找不到阮绵绵,便会出兵攻打孤的西流国。”
“到了那时候,阮绵绵武功大成,将她安排在你带回来的身边,让他们与凤九幽对阵,孤坐看好戏。”
国师眼底露出丝丝笑意,凤九幽若是见到心爱的女人与仇人站在一起反抗他,那是多大的打击?
到了那时,王再出兵,擒下凤九幽,轻而易举。
虽然现在也是擒下凤九幽的好时机,但是南郡铁矿是他们西流国王室甚至是他们国师代代相传,嘱咐一定要拿到手的东西。
南郡三千里铁矿,隐藏着多大的秘密。知晓那个秘密的,普天之下,又有何人?
王开口要南郡铁矿,凤九幽没有半分犹豫。
一是因为他担心阮绵绵,所以不管王开了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二是因为,他不知道那个铁矿的秘密,不知道那个铁矿对于西流国来说,意味着什么。
西流国并不缺铁矿,而且武器中长矛铁盾都是非常好的铁制品。尖锐锋利,能轻而易举地刺穿人的心口。
阮绵绵刚走到第三层门口,眼前迷迷糊糊地看到一抹绯色的身影从玉华殿出来。
眼中一亮,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下意识地闭气,还是吸入了一点儿香味儿。
准备封住自己的穴道,忽然发现大脑瞬间清醒不少,才知道那淡淡的幽香并不是毒药,而是……解药。
春药虽解,可是这醉酒一事,就真的只能靠她自己。阮绵绵狠狠扭了一把胳膊,痛的她微微龇牙。
有些复杂地回头,正好看到喜赜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立在听风阁最里间的台阶上,目光幽深莫测地望着她。
心中一个激灵,阮绵绵连忙回头,再不看后面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快要遇上从玉华殿出来的凤九幽时,她的速度没有快几分,也没有慢几分。凤九幽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人,是已经许久不曾见的天字号无须。
远远地见到面色隐隐现着潮红的凤九幽,阮绵绵知道喜赜那个小人,居然真的在酒水中下了春药。
看凤九幽的状态,这分明是已经中了春药,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那边凤九幽的视线缓缓射了过来。他面颊微红,本就妩媚慵懒的神态,更多了几分邪气风流。
那绯色的锦衣长袍,绣着淡淡的金丝印花,精致华丽,姿态风流,光华四溢,让人不觉便晃了眼,丢了魂。
醉意又上了三分,脚步微微踉跄着,一点点向他那边走。只是当她注意到那双微微眯着的眼眸时,脚下步子微微一顿。
那双眼睛,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哪怕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被他眼底的迫人寒气逼得不敢靠近半分。
天字号也注意到了他的不适,注意到她,冷峻的脸上露出几分阴鸷之色。
“音音,这边!”君家老爷看着自己的宝贝儿疙瘩,连连招手。
阮绵绵的脚步有些挪不动,也不愿动。那边君家老爷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关切地问:“音音,是不是醉了?喝了醒酒汤没?”
阮绵绵顺势用君家老爷的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尚未,我要回家。爹爹,我要睡觉。”
哪怕想要再多看一眼,但是多看一眼就会给两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要确定了凤九幽到了莫月城,她惴惴不安的心,就已经慢慢安了下来。
有天字号在,还有于清在,喜赜这个时候没有对凤九幽出手,甚至以礼相待,绝对是有求于凤九幽。
会用手段以示小惩,但不会太过。而且看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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