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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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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音忙说:“我……我只是说了少爷救了一位小姐,但是没有说受伤之类的,就是病了,请了金大夫过来。”
少年笑笑,很是满意的样子:“紫云怕是等急了,你快去看看吧。”
思音愣住,面颊唰的一下又爆红,快速点头,直接转身跑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少年看着的背影含笑直摇头,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伸手拿过右上角的账簿,忍不住起身走到床榻前。
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比较稳定正常,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浅笑。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高烧已经退了下来。
看到思音刚才放下的被子有些褶皱,少年笑着伸手将被角理好,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盯着阮绵绵看了好一会儿,少年纯净明亮的眼眸划过一丝笑意。他说的不错,这个少女的生命力,真的很顽强。
若是估算不错的话,这两天应该会醒来。她身上的内伤只能慢慢养着,不能操之过急。
而那些外伤金大夫用了最好的上药,除了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其余的已经慢慢好了起来。
少年伸手轻轻掀开被子,盯着阮绵绵的衣领看了会儿,直接分明的手指一点点落在她的脖颈处,然后缓缓下滑。
不是那种爱抚,而是一种淡淡的疼惜。眼底清明如镜,手指摩挲着那微不可见的痕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张面具的下面,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而这张人皮面具的效果,透气性好到了极点。人皮面具天下少有,而这少女的身份,少年的眼眸微微下垂,细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纯净如水的眸子。
在床边又坐了会儿,将被子整好,少年起身回到书桌前,按了香炉,将后面的一切挡在了书架之后。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镂空的窗棱洒进来,很是温暖。
她尚未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手指微微动了动,耳边听到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这一动作直接牵动了左肩上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却一声不吭。额头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外面有脚步声,阮绵绵的手快速伸进了袖袍中。
里面空空如也,而且她的衣服也不是原来的衣服。
眼底露出一丝冷意,阮绵绵快速躺了回去,额头又冒出一层冷汗。书架缓缓移开,她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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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揽月
“你醒了。 ”
宛如天籁的声音,带着丝丝暖意,从耳孔沿着神经,一点点蔓延到了心口。没有感到丝毫杀气,阮绵绵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清亮如水的眼眸,宛如黑瞿石一般黑亮,却犹如天空一般明澈,不带丝毫杂质。
带着浅浅的笑意,掩不住的关切,让人从心底里温暖起来。那一瞬间,阮绵绵整个人被那双清亮如水的眼睛吸引进去,有些找不到自我。
少年笑了笑,声音低醇温柔:“刚才听到你动了,扯到伤口了吧。”
说着少年的眼神落在阮绵绵的肩膀上,她这会儿只穿着白色的里衣,因为刚才的动作,鲜血又开始渗了出来。
少年伸手准备帮她处理伤口,阮绵绵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
少年笑着自我介绍:“我叫揽月,这里是环城岑府。”
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之色,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商界第一公子?十岁便开始接手岑府,七年的时间,岑府的商号几乎无处不在。
“你的伤口需要及时止血,否则很难愈合。”揽月温柔地说,眉宇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色。
阮绵绵看了一眼自己左肩上的伤口,确实有些惨不忍睹。这样的伤口若是被别人看到,会引起多大的麻烦。
揽月像是明白她的心思,笑着安慰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好好养伤,将来决计看不出半分痕迹。”
对着这样一个纯净宛如白雪的少年,阮绵绵不得不放松了警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来:“谢谢你救了我。”
揽月笑着说:“是你福大命大。”
一边说着,揽月一边轻轻解开她的衣襟。阮绵绵像是想起什么,准备推开他,却听揽月说:“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救了你,自然不会害你。”
阮绵绵心底明了,衣服都换了,而且她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他看着她的神色都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带了人皮面具。
将肩头的衣服轻轻拉了下来,揽月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生怕碰着她半分。从旁边拿着准备好的纱布,上了药替阮绵绵包好。
“你的内伤需要自己好好调养,这个左肩上的伤,记得不要碰水。”
阮绵绵点头,笑着说:“很早听闻第一公子心细如发,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揽月端着旁边放着的纱布看了她一眼,声音温柔:“你好好休息,我让人准备了热粥,一会儿会端进来。”
看着揽月出去,不一会儿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心下好奇,注意不拉动伤口,阮绵绵走了出去。
揽月正在偏房站着,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些带着血的纱带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灰烬,那种檀香也是从那火盆里散发出来的。
见阮绵绵过来,揽月回头对着她一笑,那一笑恍然春花晓月,又有似水年华,怔得阮绵绵愣在了原地。
“怎不好好休息?”
将火盆放回原处,揽月已经走了过来,虽然年仅十七岁,可是他说话做事,处处显着沉稳大气。
阮绵绵也不隐瞒,望着那火盆问:“我在这里的事情,是不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揽月笑着摇摇头,扶着她向床榻走:“一共有四人知道,不过只有我一人知道你的身份。”
注意到阮绵绵的身体瞬间绷紧,揽月说:“你可以相信我。”
阮绵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着那双眼睛,总觉得隐约在哪里见过。可是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
她可以信他,她自然会选择相信他。她这样的伤势,没有十天半个月,怎么可能醒来?
忽然心底一慌,十天半个月!
急忙抓住揽月的手,皱着眉头问:“我昏迷了多久?”
揽月看了一眼她抓着他手的手,思忖着说:“不多不少,刚刚好十天。”
十天!
阮绵绵闭了闭眼,又快速睁开眼睛:“揽月公子……”
揽月含笑说:“你叫我揽月就好,我会比较自在。”
阮绵绵也不客气,神色有些凝重地问:“你可否再帮我两个忙?”
清明如水的眼睛没有半点儿诧异,揽月笑着温柔地说:“只要在揽月能力之内,自当竭尽全力。”
这时候她自然不能再客气,听到揽月点头忙说:“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你也该知道,我想要找什么人?”
揽月笑着点头:“他现在无碍,就在兰青山半山腰的破庙里,还有两个孩子。”
阮绵绵松了口气,又说:“我需要一辆马车,还有一个车夫。”
揽月点头应道:“这个不难,不过揽月想知道,门主准备去哪里?”
阮绵绵看着揽月疑惑的眼睛说:“去景陵城。”
揽月知道她的身份,阮绵绵一点儿也不奇怪。如果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反而会觉得奇怪。而且对于揽月,她心里似乎十分愿意相信他。
相信他说的,她可以相信他。
揽月走到桌旁给她泡了杯清茶,声音低醇悦耳:“你的另一个身份,是宰相府的四小姐?”
那样话说出口,声音中带着一抹浅浅的疑惑。阮绵绵微微一愣,对上揽月疑惑的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揽月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细长的睫毛快速遮住眼底的情绪,粉嫩的红唇张了张:“难怪了,太后大寿在即。”
阮绵绵正想着回去后如何掩饰这一身的伤,并没有去观察揽月的神色。听到揽月的话,倒是笑着说:“是啊,太后大寿在即,我必须赶回去。”
身为凤天王朝商界的第一公子,揽月不可能不知道太后大寿时出席的宾客有哪些人?
而且那些官员大臣等送给太后的礼物,百分之八十几乎都是出自岑府的商铺。乾凤绣庄是朝廷在景陵城的生意,背后的人是皇后冯氏。
如果不是因为乾凤绣庄背后的人是冯氏,整个绣庄生意,或许早已经在岑府名下。
岑府从来不惧怕任何人,这么多年来没有在绣庄方面出手,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而今年太后大寿便是他们敲定的时机,却没有想到乾凤绣庄居然出现在了比他们绣庄更加精致绝伦的作品。
那幅尚未展现在众人眼前的锦绣芙蓉图,竟然出自面前这个受伤的女子之手。而她的身份,竟然是暗门门主——轻音。
“岑府也得了旨意,两日后便到景陵城。”揽月纯净如水的眸子看着阮绵绵,语带询问之意:“不知木小姐可等得起?”
从环城到景陵城只需三日时间,两日后启程,到达景陵城正好是太后大寿那天。她尚且没有等到无须,而且还不知道那些百姓如何。
这两日,她必须在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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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他知
点了点头,阮绵绵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到时候一起启程。 不过,我现在叫木绵绵。”
揽月笑着点头,外面传来清浅的脚步声。揽月眉宇间露出温柔的笑意,看着阮绵绵:“来了个比较活泼的丫头,木小姐见还是不见?”
阮绵绵转身走到旁边的桌子旁坐下,声音也带着几分笑意:“这里是岑府,我只是客人。”
揽月眼底露出一丝浅笑来,步子优雅地出了书房,外面紫云端着燕窝粥正向书房这边走来。
看到少爷面颊划过一丝红晕,快走两步到了少爷跟前:“少爷,粥好了。”
揽月看着她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不停地向书房那边转,从她手中接过燕窝粥:“别看了,客人不喜欢被打扰。”
紫云一听少爷的话,知道自己是看不了里面那个女子了。不过据思音说,不过是长相平凡普通的女子,她又不在意起来。
因为思音从来不会骗她,也不敢骗她。
紫云冲着少爷笑了笑,声音轻快活泼:“少爷,那紫云先下去了。”
阮绵绵醒来后的第一日,无须那边便有了消息。傍晚时分,无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岑府中,出现在她住的书房里。
看到阮绵绵的瞬间,一向冷漠从不皱眉的无须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也忘了平时告诫自己的那些身份,直接将阮绵绵抱在了怀里。
揽月就坐在旁边,看着无须的动作,清淡雅致的眉宇微微蹙了下:“她身上有伤,最好不要触碰,免得牵动伤口。”
无须猛然一僵,快速离开阮绵绵退到了三步远的地方。这才发现,原来书房里还有一个少年。
少年眉目如画,宛如皓月。面色温和,眼神温柔。清亮如水的眼眸,宛如黑瞿石一般黑亮,却犹如天空一般明澈,不带丝毫杂质。
无须一愣,眼底划过一丝复杂之色:“是你救了门主。”
阮绵绵听着也微微惊讶,似乎无须认识揽月。
揽月含笑看着他,又看了无须一眼,声音依旧低醇温柔,带着丝丝温暖:“见过一面,有过小过节。”
无须眼底的神色又复杂了几分,声音微冷:“之前在环城,我被朝廷的人盯上,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
阮绵绵看了两人一眼,她从不敢小觑这个揽月,不过没有想到,无须会栽在他手中。
但是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又救了她,甚至还封锁了消息,又是为何?
察觉到一双温柔的眼神看向自己,阮绵绵愣了愣,望进那双清亮如水的眼眸中。
她刚刚才告诉过自己,相信揽月。怎么一转眼,又开始起了疑心?
快速走到无须身边,阮绵绵说:“无须,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相信他是无心之过,否则不会救我。他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了。”无须冷冷地答道,视线重新回到阮绵绵身上:“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阮绵绵看着他笑了笑说:“揽月说岑府也要去景陵城给太后祝寿,我决定与他们一起启程。”
无须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下,到底没有说话,点点头说:“好。”
揽月看了看他们,眉目含笑说:“你们先聊,我出去处理点府上的事情。”
无须虽然身上有伤,但是这几日一边在躲避着朝廷的搜捕,一边在不停地找着阮绵绵。
当岑府的人告诉他阮绵绵在岑府时,他不顾一切跑了过来。虽然不相信岑府的人,可是只要有一丝的消息,他都不会放过。
在山下他不是没有看到那截被丢在小溪旁的鳄鱼尾巴,而且朝廷的人在溪水里打捞了一整天。
他虽然相信阮绵绵的轻功和暗器能保护自己,可是出手的人是凤九幽。那个对阮绵绵,不会半点留情的邪魅男子。
好在,她没事。
“无须,那两个孩子呢?”
无须忙说:“我怕岑府有埋伏,将他们转移到了山顶的一个石洞里。”
阮绵绵笑笑:“也好,等明天告诉揽月,让他派人将他们接过来吧。”
无须当即反对:“不能接过来,岑府的人,尚且敌我难分。而这个揽月,年纪轻轻心思极其深沉。”
阮绵绵感叹:“他是岑府当家人。”
无须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不过瞬间又恢复冷静:“我知道了,明天我亲自上山去接那两个孩子。”
阮绵绵说:“也好。”
“这个揽月手段非常厉害,短短三日时间,整个环城的灾民都已经安置了下来。而且整个环城内,几乎看不到乞丐。”无须将自己这几日看到的听到的说了出来。
阮绵绵惊讶不小,皱了下眉头,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城门打开时看到的那双眼睛:“黄字号呢?”
无须恭敬地说:“岑府安置灾民的那些物资,有一半是出自黄字号之手。那天晚上他帮助我脱困之后,我跟他说你失踪了,他便去寻你去了。”
那晚在城门口的人,果然是黄字号。
“一会儿传书告诉他,就说我很好,让他继续做他自己的事。”阮绵绵想着那双眼睛,唇角微微扬起。
无须转过身去不去看她,眼底的神色更加复杂。
阮绵绵醒来后极少见到揽月,一时岑府的事情让他无法分身,二是他亲自去了乱民营去看那些百姓去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揽月站在书房门外,声音温柔悦耳:“木小姐可否歇下了?”
阮绵绵打开门,看到揽月一袭白色锦衣站在门口,看到她出来,黑亮的眼睛更加明亮。
阮绵绵跟着他走了出去,两人并没有走远。见阮绵绵穿的极少,揽月极体贴的脱了外跑给她披上。
阮绵绵没有拒绝,她向来不矫揉造作,这会儿确实有些冷,便领了揽月的这份怜香惜玉之情。
“马车已经安排好了。”
阮绵绵点头,仰起头看着满天星辰。环城的星空与景陵城的星空一样,苍穹无穷无极,人那么渺小。
揽月看了她一眼,温柔地问:“有心事?”
阮绵绵皱了下眉头,轻轻摇了摇头:“无须去接孩子还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而已。”
“不过他向来不会让我失望,所以我又觉得担心多余了。”
揽月听了她的话笑了笑,两人并肩慢慢走着:“他早已经将孩子从山上接下来了,不过信不过我,去安置孩子去了。”
听到揽月的话,阮绵绵有些瞠目结舌。不过仔细一想早上无须离开时的神色,又觉得不是不可能。
笑了笑,阮绵绵稍稍侧头看向揽月,张了张嘴,尚未说话,揽月先开了口。
“换做是我,我也会那么做的。”
045 出城
星空下,眉目如画的少年面带微笑,眼底的温柔笑意任谁看了都会不自觉沦陷。
注意到揽月的视线落在了她脸上,软绵绵快速收回视线,对自己的不由自主有些懊恼。
揽月似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疑惑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阮绵绵连连摇头,笑了笑说:“没事,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去景陵城,早些休息。”
揽月抬头看了看星辰,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阮绵绵,笑了笑点头:“好。”
似乎是怕阮绵绵担心时间,揽月已经转身往回走的阮绵绵说:“岑府的人向来守时,太后大寿是头等大事,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阮绵绵听到了他的话,脚下步子微微一顿,但是并没有回头,声音有些软软糯糯,含着笑意:“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回去安安心心睡觉,休养生息。”
揽月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神色温暖如初:“衣服已经让紫云给你送了过去,你应该会喜欢。”
阮绵绵没有再说话,而是微微停顿下来,再回头看了他一眼。
两人相距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那种感觉,让阮绵绵觉得很不舒服。眉头微微蹙起,他也正向她这边望来。
眉目如画的少年站在星空下,群星闪烁,星光灿烂,却抵不过他眼底的那一抹清亮如水的暖意。
霎那,芳华。
第二日早上启程离开岑府,揽月到门口送行。
阮绵绵本以为他会亲自前去给太后祝寿,没有想到他并不去。
“我身体其实不太好,一般不能离开岑府。”揽月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的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他的皮肤晶莹如玉,几乎胜过女子的皮肤。他的眉目清淡,透着丝丝暖意。
笑了笑,阮绵绵说:“谢谢救命之恩,告辞!”
揽月微笑着与她告别,站在他旁边的思音忍不住开口:“木小姐,您可喜欢少爷?”
阮绵绵身边的无须皱了眉头,眼底带了冷意。思音有些害怕,却又倔强地看着阮绵绵。
揽月脸上露出无奈之色,显得略微尴尬,又快速隐去,望着思音温和地说:“思音,不可放肆。”
阮绵绵则是微微惊讶带着不解地看着思音,思音面颊微微红,不顾少爷有些严肃的脸庞,快速凑近阮绵绵嘀咕了几句。
阮绵绵面颊微红,抬眸看了一眼揽月,又快速收回视线。不一会儿,又快速看向揽月,目光淡然坦荡:“再次谢过救命之恩,告辞!”
揽月温柔地笑了笑,笑容温柔让人不忍拒绝:“路上小心,若是有事,记得到岑府找我。”
心底一软,阮绵绵笑了笑,冲揽月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揽月的心思确实慎密,三天的路程,但是马车上什么都备齐了。尤其是伤药和衣服,无微不至。
看着红木小箱子中的瓶瓶罐罐,阮绵绵稍稍侧头看着无须说:“你来看看,你身上也有伤,别强撑着。”
无须本想拒绝,但是阮绵绵已经将小箱子推到了他面前。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无须快速向里面瞥了一眼。
只是一眼,都能看到里面的伤药几乎都是顶级的伤药。很多药物,都是大内的珍品。
岑家从商,从不参与朝政。但是岑家的产业让朝廷都羡慕不已,一直想着拉拢。
这些伤药,无须想得到来自哪里。
难道说,岑家已经开始与朝廷联手了吗?
阮绵绵看了他一眼问:“想什么呢?”
无须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她听,阮绵绵听了后笑了笑:“哪有绝对的不参与,只有适时和选择性。”
岑家如果真的从未参与任何朝廷之事,岑府的商铺生意怎么可能慢慢到了今天这样的盛世?
“检查!”
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车内的无须脸色又冷了几分,手中拿着长剑,警惕地盯着门口。
外面传来思音的声音:“这是岑府的马车。”
那侍卫粗声粗气地说:“管你是谁的马车,知府大人有令,无论是谁,想要出城,都必须检查!”
阮绵绵皱了眉头,不过瞬间有松散开了。
无须见她微微瞌着眼,以为她不舒服,忙移了过去。阮绵绵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那侍卫正准备说话,那边一个人影快速跑了过来:“是思音小少爷啊。”
思音哼了声,皱着眉头说:“我只是少爷的书童,李捕头还是直接叫我思音就好。”
李捕头连连说:“哪里哪里,只要是岑府的人,在我们眼中,都是少爷小姐。对了,这是少爷的马车,少爷可在车内?”
思音哼道:“李捕头什么时候见过我给别人驾过车?”
李捕头一愣,忙低了头讪讪笑着:“那是那是!对了,少爷这是准备出城?”
思音用鼻孔看着他:“你以为呢?”
李捕头连忙赔笑,话却是对着后面马车内的人说的:“那少爷早去早回。”
没有听到回应,李捕头疑惑地看向思音。思音皱着眉头,满脸的不高兴:“少爷正在休息,都看了一晚上的账簿了。”
李捕头露出了然的神色,连连退后几步,小声说:“那少爷好走。”
身边的侍卫愣住,忙说:“李捕头……”
李捕头冷哼道:“皇上曾经有令,岑府少爷出入景陵城和皇宫,都无须通传,直接通行!”
那侍卫露出惊恐的神色,忙说:“可是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吗?”
李捕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见思音正看向他们,连忙又对着思音笑了笑,等到马车过去了,才转身看着那侍卫道:“你可知道环城内外上千上万的灾民是谁帮助的?你可知道整个环城的商铺都姓什么?你可知道岑家的势力有多大?”
侍卫连连摇头,李捕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就先回去问问你娘,这样子的还出来混,丢人现眼!”
那侍卫无比委屈,他只是按照上面吩咐的办事,不是说连只苍蝇都不许放过吗?何况是那么精致奢华的马车?
李捕头见那侍卫还愣在那里,一巴掌毫不犹豫落在他脑袋上:“这两天岑府少爷的马车都出入这城门,你眼睛长在天上的吗?”
侍卫战战兢兢说:“我……我是今天才调过来的。”
李捕头气得差点儿喷血,仰天长啸:“你他妈的从哪里来的给老子滚回哪里去!别到时掉了脑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边怒吼一边说:“幸好你今天遇到的是岑府少爷,若是别人,这会儿脑袋早就搬家了!”
侍卫摸着脑袋想着“岑府少爷”几个字,又想起左邻右舍那些长舌妇常念叨的心地善良的少爷,难道是他?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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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讨好
那天他回去刚到外面院子里,就听到自家老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近了才看到自家妹子正在低低抽泣,院子里站在三五个大汉。
说是什么给朝廷搜罗美女,觉得自家妹子长得不错,要带回去。
他就那么一个妹子,生的如花似玉,又深得老娘喜欢。宫里是什么地方,之前跟他一起守城的另一个侍卫说:“那是人间天堂,但是也是人间地狱。总之,吃人不吐骨头,进去了别想出来。”
听到那些人的话,他当时就扑了上去。后拉被痛打一顿,然后不省人事,后来有人将他背了起来,又去了药房。
后来醒过来知道自家妹子没事,听妹子说是岑府少爷经过救了他们。再就是他听自家老娘和妹子说少爷多好多好……
他在大雁山里待了近十年,回去后又天天埋头干活,哪里听那些呢。
侍卫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李捕头看了他一眼,心底稍稍叹了口。总算是孺子可教,知道岑府是哪个岑府了。
环城知府程知节坐在下面,有些战战兢兢。坐在主座上的不是别人,而是九幽宫的子虚。
“听闻程大人在搜罗美女,不知此事是否是真的?”子虚坐在上座,面带浅笑看着程知节。
程知节一听,眉开眼笑。看来他让属下搜罗美女,果然是对了九殿下的胃口。据说这位子虚公子是九幽宫仅次于九殿下的人,他一定要好好款待。
“这个……其实也不算。”
子虚笑看着他,抿了口酒:“哦?”
程知节连忙解释:“子虚公子,其实是这样的。九殿下是凤天王朝的第一美男子,是整个凤天王朝少女都梦寐以求想要嫁的人。”
“这个倒是不错。”子虚浅笑着问:“然后呢?”
程知节笑眯眯地说:“这次环城水患,听闻前来治理水患的人是九殿下,所以很多闺阁小姐门想要一睹九殿下风采。”
子虚瞥了他一眼,点点头,声音懒懒的:“原来如此。”
见子虚不冷不热的态度,程知节又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那些美女都已经找来了,若是不送,又有些憋屈。
而且九殿下名声在外,只要投其所好,他这个知府指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想到这里,程知节笑着说:“不如请子虚少爷先过过目。”
子虚没有说话,那浅笑的神色则是表示他很乐意先饱饱眼福。
程知节心中大喜,连着拍了三下手掌,早已经安排好的美女迈着莲步从外面推门而入。
子虚很喜欢这个程知府的设计,竟然可以从里面清清楚楚看清楚外面的人影,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人半分。
子虚看着那些少女,最初是端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笑着。不过随着那些少女一一经过他跟前,看着他们的容貌,他的眉头,慢慢蹙了起来。
过了会儿,又慢慢松开。漆黑的眼睛,这会儿神色复杂。
程知节只是看了一眼子虚的神色,见他微微瞪大了眼睛,视线不停地在那些女子身上搜罗着什么,心中更加高兴。
他花钱买的消息,哪能是无用的消息?
等到最后一名女子慢慢走进来时,子虚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松,酒杯掉在了地上。
程知节看着,眼底划过得意的笑容。
那名女子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到的,与宫中那位娘娘,可是有八九分相似。
明眸浅笑,形如弱柳扶风,眉目间含情脉脉,眼底含娇带巧,眼波流转,言笑晏晏。
子虚定定神,将所有的惊讶和诧异都隐藏在浅笑之下,看着程知节,另外到了一杯酒对着他举杯:“程知府办事果然有效率,短短三日的时间,竟能找到如此美人。”
程知节脸上装出谦虚的神色,心底早已经乐开了花:“哪里哪里,九殿下可是我们凤天王朝的第一美男子,她们慕名而来,想要一睹九殿下风采。”
子虚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放下酒杯起身:“程知府的心意,子虚回去后,定会转告九殿下。”
程知节见他没有带美人,微微诧异:“那……”
子虚扫了一眼那些美人,凑近了程知节的耳朵:“殿下可是奉了皇命前来治理水灾的。”
程知节一愣,连连点头:“是程某考虑不周,是程某考虑不周。不过现在水患已经解除,环城内外灾民都已经安置好了……”
“程知府若是想要聊表心意,密室里那些银子其实可以先拿出来先解解急的。”
说完,子虚再不看他一眼,大步离开。
程知节整个人怔在那里,面色瞬间苍白。身体微微一颤,张了张嘴,整个人猛然跪在了地上。
第二日,环城百姓皆知,环城知府程知节被杀,府中密室被打开,里藏有黄金上万两,却分文未动。杀手不知所踪,而在密室中,却留有一个半月型的记号。
一时间暗门天字号刺杀程知节打开密室救济环城百姓的消息不胫而走,环城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将暗门当神一样敬佩着。
到了郊外,思音下了马车,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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