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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初夜权 by 星宝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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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内忍受了数次激烈的折磨,沃克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虽然想挣脱威尔希尔,但行为中被打开到最大幅度的双腿却僵直得无法弯曲而只能保持挂在他腰上的姿势。
威尔希尔的性器还留在他的体内,两人谁也没有力气动弹,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烈的蒸汽与激烈Xing爱的气味。
过了不知多久,威尔希尔才缓缓扶起沃克将性器从他身体里褪了出来。因为沃克无法自己站立,威尔希尔草草用已经冷了的水为两人清洗了身体,便将他抱到了床上。
苏格兰人因为过度的折磨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亚麻色的双眸几乎褪成了灰色;分开的双腿无法合拢,被威尔希尔在行为中丧失理智用力揉搓到通红的鼠蹊则彷佛一团揉皱的布般缩在他敞开的下体间——当威尔希尔享受到极致的快感的同时,给予沃克的却只有地狱般的痛楚,行为中他甚至连一次高潮也没有到达。
威尔希尔试图岔开话题来忘却心中的罪恶感:「要不要试试土耳其进贡给摄政王的按摩香油?听说只要一滴就能让苏丹的妃子完全放松,你一定会喜欢的。」
要是以前有人跟他说他会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对一个男人嘘寒问暖,威尔希尔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此刻他取出香油瓶慢慢涂抹在苏格兰人身上的动作却轻柔地彷佛面对一个婴儿。
手下划过隆起的结实肌肉,威尔希尔似乎想把这瓶昂贵的香油完全用尽般地涂抹在沃克身体的每个角落。本来纯粹赎罪似的行动慢慢变色成极度Se情的爱抚,那滑动的手指煽情地移动着,甚至在沃克的性器上徘徊了十数次也不肯放开。
看到那古铜色的肌肉因为涂满了名贵的香油而闪闪发亮,威尔希尔在令人迷恋的肉体和神秘的香氛中醺然欲醉。俯身在沃克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侯爵忍不住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嗯,好香!现在只剩一个地方没抹了……」他像个醉鬼般微笑着,沾了香油的手指慢慢深入沃克o数次承受过自己欲望的地方……
肿热的窄||||穴迅速吞没了他的手指。
受伤的肌肉麻木了痛感,那不断传来异样的感觉令沃克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嗯……」艳丽的呻吟从他口中不断逸出,他在威尔希尔的手下颤抖着、蠕动着,彷佛最淫荡的妓女般渴求着他手指的深入。
当威尔希尔发现使用的香油含有催|情成分时已经太迟了。沃克的身体已经烧得比火更炽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迎向自己的手不断扭动身体,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呼唤着威尔希尔给予更多的抚慰……
当目光落在沃克硬直亢奋的下体时,威尔希尔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从沃克身上爬了起来。回想起图拉姆送给自己这罐香油时那别有用心的笑容,他总算明白究竟「只用一滴就能让苏丹妃子完全放松」是什幺意思了。
该死的!而他几乎把一瓶都倒在沃克的身上了。
沃克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侯爵的存在,焚烧着的欲火使他甚至完全陷入了混乱的状态。紧闭着双眸,他古铜色的结实身躯不断在雪白床单上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着,手也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身……
望着眼前的无边春色,威尔希尔的理智再也制止不了他想要完全占有眼前男人的欲望。他低吼一声,翻身重重压上了沃克……
一连串湿热的深吻落在沃克的嘴唇、颈窝,绵延着向下经过胸膛与小腹,苏格兰人此刻极度敏感的皮肤甚至无法承受侯爵拖曳到他身体上的长发,每当金色的发丝扫过,沃克结实的胸膛就传过波涛般的起伏,捏在威尔希尔手中的坚挺也欲形火热,激烈地呼叫想要解放的欲望。
「再等一下!」威尔希尔温柔地在他耳边呢讷着,左手托起他的腰靠在自己怀中,右手则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着沃克的荫茎。
「嗯……嗯……」沃克激烈地喘息呻吟,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也迎向威尔希尔的手扭动颤栗着。看到苏格兰人的欲望在自己手心不断跳弹膨胀,前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淫液,威尔希尔一笑,一把捏紧手中坚硬的灼热,拇指则狠狠掐住了那不断淌下汁液的铃口……
「啊……」无法释放的欲望让沃克浑身紧绷,头不由激烈地向后仰起,双手也伸到下体试图扳开威尔希尔的钳制。
「宝贝,只有你一个人高兴怎幺行?一起玩才对嘛!」托高沃克的腰,威尔希尔从后面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插入了他的体内,被香油浸得又软又滑的括约肌瞬间完美容纳了他,充满弹性的内壁也有节奏的收缩着,给予威尔希尔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他忍不住激烈摇动起腰身,捏住沃克性器的手也重新滑动起来。
因为内部也被抹了含有春药的香油,平时的痛感消失了,沃克只感到后庭传来一股股极致的酥麻感觉,快感彷佛闪电般一波波窜入骨髓,太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眼角含泪,说出清醒时决不会说的请求来:「深一点……再深一点……噢,上帝……噢……上帝……我快死了!噢,上帝,救救我……」眼泪沿着他的眼角一直滚落,滴在两人火热紧贴的身体上。
威尔希尔的理智消失了,在沃克因为激|情而流下的泪滴前散落成满天的彩虹碎片。他完全忘怀了除了怀中这个火热躯体之外的所有一切,在他体内喷出激烈欲望的瞬间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天堂……
但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沃克因为春药的作用而不断求欢,威尔希尔虽然爱煞强壮的苏格兰人在自己怀中辗转呻吟的模样,但如是持续了半夜之后也不由叫苦不迭。然而沃克紧缠着他的火热身体却让侯爵心甘情愿地与他一起不断投入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中去,直到彼此都因为纵欲过度而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次日的马车上,沃克铁青着脸木然坐着——
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和威尔希尔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胸膛到下肢都密密贴合在一起,而小腹与大腿间落满的情事痕迹很快就让他想起昨晚的火热纠缠。
过度使用的后庭此刻就像火燎一般的疼痛,今天马车经过的路又特别颠簸,让他好几次都因为内里传来的剧烈疼痛而扭曲了面孔。
懒洋洋地靠着车窗欣赏路上的风景,威尔希尔的思绪还沉浸在昨晚令人乍舌的激|情中。瞥到沃克每次在马车颠动时激烈抽搐的嘴角,他的唇角不由浮上了一抹意寓不明的笑容。
「过来吧,别硬挺了。」在沃克忍不住在马车一次激烈颠簸后发出低声惊叫时,威尔希尔一把把他拉倒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抱着他的身体,他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那还残留着香油气息的发际,沃克用力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还是选择屈服在身体的极度不适之下。
沉默地伏在威尔希尔膝上,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未知的命运,究竟是要将他带往何处?! 虽然期盼着这段旅程能一直延续下去,但实际上史东赫文离伦敦的路程只有三天而已。在旅馆的一夜,两人都消耗了过多体力,尤其是沃克更严重到了几乎无法站立的程度。接下来两天威尔希尔也不敢再强迫他Zuo爱,但晚上仍会拥着他一起入睡。这一晚,两人乘坐的马车驶入了威尔希尔位于伦敦莱希克广场的寓所。
虽然威尔希尔家族的封地在史东赫文,但从上一代开始侯爵便长居伦敦,实际上史东赫文的祖宅对他来说已只是一个度假而已,而莱希克的寓所则无论从规模还是仆人的多少上都要优于史东赫文的庄园。
马车到达伦敦时天色已是一片漆黑,但整个莱希克烛光通明。四十多名男女仆人在大门旁列成两队欢迎主人的归来。一看到威尔希尔踏下马车,众人便深深鞠躬整齐地高喊道:「欢迎归来,侯爵大人。」
跟随在威尔希尔身后下车的沃克有点被这种阵仗吓到,他本来已经觉得史东赫文的庄园过于华丽,但莱希克寓所的规模才让他懂得什幺叫做贵族的奢靡——这栋庞大却结构精巧的三层建筑彷佛白色巨人般耸立在莱希克广场的东侧,建筑的每个细节上都雕刻有优美的纹饰,门廊上方悬挂的巨大家徽那复杂的纹样更是把时下流行的奢侈风格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侯爵大人辛苦了。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洗澡的热水也随时可以使用。请问大人还有什幺其它吩咐吗?」一名年过半百、管家模样的男人走上前来,态度谦恭地对威尔希尔道。
威尔希尔显然对这名管家相当宠信。他笑着回头对沃克道:「怎幺样?我这名管家不错吧。富林从小就在我们家了,就是摄政王也夸他比宫廷的管事更为出色。」
名叫富林的管家听到主人的嘉奖,脸上却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即使对穿着寒酸的沃克他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不再言语地引着两人走进了大厅。
「叫他们把洗澡蜕蚁怼N挚耍愀疑蠘恰!雇栂柪铝耸痔走f给富林,马上有女仆走上前替他脱去旅行大衣,他转身就想领着沃克上楼,却被富林拦在了身前。
「大人,请问这位先生是……」富林看向沃克,表情虽然谦逊,眼神深处却透着怀疑。
「这……」威尔希尔一时语塞,不知要给沃克安个什幺头衔才好。
「他是我在史东赫文认识的朋友。」隔了半晌,他才勉强想出一个不太牵强的身份来。
「请容许我为这位先生安排一间客房。」富林微微躬身说道,语气里却有不容置疑的权威。
「不用……」威尔希尔刚想说沃克和自己一起睡就好,但老管家眼睛里的严厉却让他把到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伦敦毕竟是个谣言满天飞舞的邪恶之都,如果今晚他坚持和沃克同寝的话,只怕明天关于侯爵的男宠的传言就会传遍全城。此时的英国虽然不少贵族会在私下狎玩男妓,但即使尊贵如摄政王也绝不敢公开谈论同性的图拉姆伯爵与自己的亲密关系。
想到那些贵妇们掩藏在扇子后的嘴会如何毒辣地谈论自己和沃克的关系,即使放荡不羁如威尔希尔也不敢再行坚持。态度沉着地点点头,他决定听从经验丰富的管家的劝告。
「那就麻烦富林你费一下心了。」
「是的,大人。另外,是不是还让玛琪和苏菲服侍您沐浴?」
听到管家的问题,威尔希尔离去的脚步顿了一顿。
「可以。」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什幺异常,沃克却隐隐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威尔希尔在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仆簇拥之下上了楼,目送主人离去的管家终于把注意力转到了沃克身上。
「先生,请跟我来。」虽然态度上无懈可击,但管家的态度明显比面对威尔希尔时要冷淡得多。
沃克忙提起脚边的行李跟在管家身后撸緛硪讻樗麜炎约簬@栋庞大建筑的某个房间,但最后自己却在他的引领下穿过广阔的花园,到了一幢离主宅甚远的独立小楼门前。推开了门,管家把自己手中的蜡烛递给沃克。
「先生,已经很晚了,而且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只能麻烦你自己打扫一下房间了。」明明有几十名仆人,管家却轻描淡写地说出「没有人手」这种话,摆明了是在欺负沃克。
能够逃脱威尔希尔施于的折磨,沃克已经在心底雀跃不已了,哪里还会计较管家对自己的态度是好是坏。
「谢谢您,我自己打扫就可以了。」
目送管家离开,沃克端着烛台走进小楼,睬着吱嘎作响的楼梯上了楼,他很快找到了卧室。
小小的卧室已经不知有多久没人住过了,无论是棉被或床单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在家早做惯家事的沃克很花了一点时间才把床上整理干净,等他脱了衣服上床几乎已是半夜时分了。
闻着枕头上传来的潮湿之气,沃克感觉自己彷佛又回到了史东赫文的小屋。在那里,自己平静地和家人度过每一天,虽然生活艰辛贫穷但却彼此相爱……而威尔希尔却残忍地强行把自己拉离那个温暖的家,即使他的钱确实救了母亲一命沃克也无法对他怀有任何感激之情。
享受着独处的自在,疲累的他渐渐沉入梦乡——数天来他还是第一次有如此舒适的时刻。邪恶的威尔希尔虽然两天来没有再要求他Zuo爱,但晚上仍会强迫他脱光衣服与他共眠,更在床上肆意地对他上下其手,使得沃克根本无法安然入睡。
「咚咚咚……」窗户传来的异响却硬是把他从半梦半醒的舒适中唤醒,挣扎着起身打开窗户,出现在眼前的却是沃克再也想不到的面孔。
「Hello,宝贝,已经睡了吗?」仅着晨衣的威尔希尔一脸贼笑地从窗户爬了进来,因为寒冷他在板上不断跺着脚,根本没有得到沃克的同意就一头钻进了他的被子。
「上帝啊!真是冷死人了。富林怎幺把你安排在这种地方,害我找得都快冻死了。不过幸好我还是找到了!」威尔希尔又吸吸鼻子,伸手把自己的晨衣扔了出来,沃克这才发现他晨衣下面根本是一丝不挂的。
「你不冷吗,还不快点进来!」害别人受冻的人还反客为主的掀起被子,态度热情地邀请着主人与自己同眠。
虽然很不想和威尔希尔挤在一起,但仅着内衣裤站在伦敦的秋夜中实在太冷了。沃克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也钻进了被子。
他一躺下就被威尔希尔伸手一把抱住。
「还穿著这种碍事的东西干啥?」他一边在嘴里嘟囔着,一边顺手就把沃克的裤子拉了下来。
「你要干什幺啊?」两人的下半身骤然相贴的感觉让沃克顿时涨红了脸,他想挣脱男人捏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却被威尔希尔牢牢钳制住要害而无法动弹。
「我要干什幺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威尔希尔撑起上半身,借着月光俯视沃克的眼睛。淡淡的清辉下他绝美的绿眸闪耀着动人的光彩,沃克一时被他的美貌所震撼而无法言语。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威尔希尔轻叹了一声,翻身压上了沃克,「再看下去就吃掉你哦……」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彷佛在引诱夏娃吃下苹果的那条毒蛇。
没有等到沃克的回答,他已低头吻住沃克丰厚的唇。深夜的寂静里吮吸舌尖的声音清晰可闻,沃克清楚感觉到威尔希尔坚挺起来的下体正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本来以为今夜可以难得的睡个好觉,但看来威尔希尔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侯爵光滑的皮肤与自己不断摩擦的感觉,让已经体会过Xing爱欢愉的沃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兴奋起来。
悲哀地感到欲望在身体中燃烧,那种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矛盾感觉,让沃克忍不住紧紧拥住那个重压住自己的身体。威尔希尔的手透着从未有过的温存,然而温存间有因为数日的禁欲而生出的急切。
臣服在难以抵抗的欲望之下,沃克低低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中,寂静的空气彷佛也已被他们所点燃。滚热的汗水慢慢从威尔希尔的额头、颈项与身体渗出,和沃克的混杂在一起,这是两人之间极度亲密关系的铁证。
充分地以唇和手爱抚了苏格兰人的身体之后,威尔希尔已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终于忍不住伸手抬起沃克的双腿,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插入他的体内。
「啊……啊……」虽然已经承受过无数次这种痛苦,但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所进入,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沃克无法忍耐。因为痛楚而忍不住低呼,沃克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告诉自己不要再像前几次那样猴急,威尔希尔拚命忍住想要就此解放的欲望,极为缓慢地将自己的荫茎慢慢推入沃克体内的深处,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他停滞着不动,直到感觉紧裹自己的肌肉已经习惯插入的姿势才缓缓律动起身体。
沃克紧紧闭着眼睛,每当这种时刻他全部的意识彷佛都集中在那个与威尔希尔结合着的部位——火热而滚烫,肌肉收缩着又被强制撑开的感觉,极度的痛苦与羞辱却又夹杂者令他难以启齿的快感……混合成让人想就这样随波逐流而去的复杂感受。
「沃克……你识不识字?」威尔希尔一边努力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却问出与此情此景完全无法搭界的问题。
此时的沃克正处在完全被威尔希尔所填满的状态,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拚命思考着却还是完全无法明白威尔希尔的意图。
终于他还是无法分辨他的真实目的而只能选择据实回答。
「是的……父亲……父亲以前是……是村子里的教师,他教……教过我一些……」沃克被威尔希尔摇晃得脑中一片混沌,甚至无法完整的把话说完。
「噢,那就好。」威尔希尔似乎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不再多言,他开始专心于两人之间的行为。加快了在沃克体内进出的速度,威尔希尔紧咬住唇拚命克制想要为强烈的快感而喊叫的冲动,把全部的欲望都贯注在身下的坚挺,深入浅出的动作最终化为数股滚热的爱流射入沃克的体内。
「上帝啊,如果每次Zuo爱都这幺激烈的话我大概会活不过三十岁!」哀哀感叹着快感的强烈,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慢慢从沃克身上滚落。把姿势僵硬的苏格兰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他静静享受着沾在沃克身上的自己的味道。
「为什幺问我这个?」沃克全身还残存着刚才Zuo爱时电击般的激荡快感,隔了许久他才模模糊糊地想到这个问题。
「没什幺,随便问问而已。」威尔希尔轻轻用手抚摸着情人宽阔的后背,心里隐约有个感觉——自己与沃克的缘分绝非自己开始时所想那样只是一段由性欲所联结的短暂关系,也许将会持续比自己所以为的更要长得多的时间。
慢慢舔上沃克耳后的柔软之处,感受着怀中男体因自己的动作所产生的悸动,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又窜起了难以抗拒的热流……
一向忠诚于自己欲望的威尔希尔当然选择毫不犹豫地把沃克再次压在了身下,与前次不同的是苏格兰人显然没有了前一次Zuo爱时的柔顺,但试图反抗的沃克很快就被侯爵所镇压,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爱抚之下,任凭侯爵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重复着激烈的律动而最终把全部的炽热发泄在他的身体里。
如是反复数次之后,精疲力尽的两人终于紧拥在一起沉入了梦乡。虽然身下的枕头与被单都散发着霉味,但侯爵还是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梦里沃克不再是与他因性别和阶级而注定无法相守的苏格兰男人,他化身为甜蜜的天使与自己嬉戏在广阔的碧绿草原上,虽然是在梦里威尔希尔还是忍不住为沃克的甜蜜与柔顺而笑了出来。
「该死的,威尔希尔你快点给我起来!天啊,你见鬼的究竟在笑什幺,你再不起来天就要亮了……」
现实是残酷的。
将近天亮的时候威尔希尔被沃克从美梦中摇醒,出于憎恶自己与侯爵的关系被人所知的缘故,他毫不留情地把侯爵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威尔希尔狼狈地仅着晨衣穿过花园跑回房间,一路上除了忍受刺骨的寒风还要记得掩人耳目,等回到自己布置华丽的床上时他终于忍不住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虽然辛苦又狼狈,但接下来的数个夜晚威尔希尔都会偷溜到沃克的房间与他造爱。小楼在沃克的勤力打扫之下已经变得十分清爽,但最让威尔希尔爱煞的就是偷偷摸摸带来的无上快感。
除了晚上的亲密接触外,威尔希尔白天会拖着沃克在伦敦城中四处游玩,这个热闹而邪恶的城市的繁华令苏格兰人迷惑。虽然跟着侯爵无论何时都会有一流的享受,但他每天还是一定会问威尔希尔何时才能介绍他去工作。
本来给沃克介绍工作就是威尔希尔为了把他带到伦敦而随口胡诌的借口,虽然他确实有能力给他安插在船公司的工作,但侯此时的侯爵已为苏格兰人的强壮的肉体和清纯灵魂而彻底沉迷,根本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而去做什幺鬼船员。
拖延着搪塞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这天下午侯爵收到的一张请柬终于带来了结束这种情况的转机。
请柬来自摄政王。实际上侯爵回到伦敦后压根把去见摄政王这件事甩在了脑后。等了数天还不见威尔希尔来见自己的摄政王终于按耐不住,借着举办舞会的机会名正言顺地与他会面。
收到请柬的威尔希尔为将与摄政王见面的事烦恼了半天,沃克却还不断缠着他谈论找工作之事,灵机一动的侯爵顺手就拖了他出门,把他领到了伦敦最负盛名的成衣商那里。
「给这位先生找几件合身的外套,还有长裤,衬衣、领巾,还有帽子和鞋子也全部都要。」一进门,侯爵就把苏格兰人推到了热情迎上来的商人面前。
数个小时后,当焕然一新的沃克出现在侯爵面前时,威尔希尔为他的改变惊讶地几乎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高大的苏格兰人身着全新的纯黑丝绒外套,雪白的衬衣和领巾完美的衬托出他古铜的肤色与坚毅的面部轮廓,紧身裤紧紧勒在他魁梧的大腿上……当把视线落在他性感的嘴唇上时,威尔希尔相信伦敦的淑女们会愿意为这样一个野性而性感十足的男人在街上掀起她们的裙子。
「他们为你剪了头发?」不幸的,侯爵自己的反应也不比女人好到哪里,他的喉咙发干,几乎难以出声,而发热膨胀的鼠蹊则让他不敢从椅子中站起来。
「只是修了一点,大人。瑞贝朗先生原来的头发太长了,遮掉了他的轮廓,剪过之后要好许多,不是吗?」成衣商讨好地走上前解释,明显在为自己对沃克的改造而洋洋得意着。
威尔希尔目瞪口呆地看着沃克,开始怀疑自己要带他去参加舞会的决定究竟是否正确。
「先生……」看到威尔希尔的表情,成衣商开始有点慌张。
威尔希尔挥了挥手,故意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其它几件不必试了。包起来就好,钱记在我的帐上。」
匆匆告别了乐得合不拢嘴的成衣商,威尔希尔拖着苏格兰人坐上了马车,他原本透明的绿眸已经因为欲望而转成绿松石般的厚重色泽,无法再忍耐下去,侯爵终于忍不住狠狠压住了沃克的嘴唇。
我一定是在发疯,才会这幺拚命写拚命写……为什幺我这幺喜欢写H?难道我真的很色?没有呀……我自我感觉还是很斯文
正派的嘛……(不明白?)摄政王亨瑞对于宴会的狂热程度在伦敦是人尽皆知的,他所居住的布兰姆宫自然也拥有着全英国最豪华的宴会厅。
布兰姆宫几乎每周都会举行大型宴会,尽管次数如此频繁,但伦敦的贵族们仍视能接到摄政王宴会的请柬为一种荣耀,毕竟几乎全英国的实权掌权者都会出现在宴会上。
布兰姆宫不仅因其几乎集合了全英国的实权者而被称为「夜之西敏寺」,更是贵族少女们初出社交界的首选场合,未经男人而怀抱着纯美梦想的少女们最大的期望便是能在布兰姆宫遇上自己的白马王子。
今夜布兰姆宫也是如常的彻夜通明,衣冠楚楚的绅士与穿著豪华礼服的淑女们聚在显耀的宫庭中,男人们谈论政治和女人,而女人们则谈论衣饰和男人,表面上似乎对彼此都不屑一故,心里却急切期望着别人能注意自己。
当威尔希尔和沃克踏入布兰姆宫雄伟的宴会厅时,所见的就是这番虚荣与繁华。穿著不习惯的名贵礼服,沃克僵硬着脸不去注意那些投在自己和侯爵身上的好奇目光,跟在威尔希尔的身后一直走到英国的最高统治者面前。
「殿下,好久不见了。」嘴角噙着一丝微笑弯下腰,威尔希尔完美地表演了他的皇家礼仪,沃克忙也慌慌张张地跟着鞠躬行礼。
「亲爱的布雷,你总算肯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在史东赫文被哪个村姑给迷住了呢?」剪裁完美的豪华礼服也无法遮掩摄政王三百磅以上的巨大体型,越发衬得站在他身边的图拉姆伯爵异常娇小。
威尔希尔咧开嘴笑了,即使在位高权重的摄政王面前也丝毫不改其优雅的风度丝毫。
「乡村的沉闷令我厌倦,但是回到伦敦才发觉布兰姆宫的宴会也不能令我更高兴。」
很少有贵族敢当着摄政王的面批评他的宴会无聊,但威尔希尔的大胆却只是让亨瑞哈哈笑了起来。
「还有什幺能让你感兴趣呢?亲爱的布雷,或者你愿意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你知道我随时都欢迎你。」用暧昧的眼光爱抚着威尔希尔,摄政王试图用言语挑逗这条拒不上钩的鱼。
而威尔希尔早已熟谙如何躲避摄政王拋下的鱼钩的技巧。
「尊贵的殿拢蛘吣耍贿^我想所有的人都还等待着您跳第一支舞;另外……关于您的邀请,我想戴维会更切合您的期待。」
摄政王为威尔希尔圆滑的拒绝而呵呵笑了起来:「尽管如此,不过布雷你应该不介意在舞会结束后到偏厅和我小酌一杯吧?我保证戴维也会在那里和我们一起。」戴维是图拉姆伯爵的名字。
「是的,当然我会去。殿下今晚的舞伴是伊斯万女公爵吧,您没看到她已经急切地朝这里张望了很久了吗?」威尔希尔指了指三尺外穿得像是一棵圣诞树的女公爵,她正拚命地用眼神瞟着摄政王希望他能想起他今晚的舞伴是谁。
「戴维,那幺布雷就留给你了,希望舞会结束后我能立即见到你们两个。」摄政王拖动沉重的身躯走向伊斯万女公爵,两人相偕下了舞池,一段旋律后早已迫不及待的贵族们也纷纷拖着自己早已相中的舞伴一起旋转起来。
「亲爱的布雷,我想你忘了介绍你身边的先生了。」含着笑意看了舞池中央的摄政王一会,图拉姆便把注意力转移到威尔希尔身边的沃克身上来。
「哦,当然。这位是沃克瑞贝朗,是我在史东赫文的一个远房亲戚。」随口给沃克安了一个身份,威尔希尔对于谎言可说是向来驾轻就熟。
「你好,沃克!我是戴维森尼洛图拉姆,你叫我戴维就行。」娇小的图拉姆伯爵有一张比女人更秀气的脸,当他用温柔的姿势把手伸向沃克时,那迷人的笑颜简直让可怜的苏格兰人不知如何应对才好。而当他握住伯爵的手时,那娇小的触感顿时让他涨红了脸。
看到沃克的反应,威尔希尔却显得相当不悦。不礼貌地把沃克的手从图拉姆的手上扯开,他挤出一个假笑对他的朋友道:「亲爱的戴维,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我马上回来。」
没等图拉姆伯爵回过神来,他便拖着沃克转身朝大厅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到远离图拉姆的角落,他才放开了沃克。
「你是个贵族,可是我发觉你的教养比我更差。」一停下来,沃克便甩开威尔希尔的手,不悦地指责道。
「谁叫你像个花痴一样满脸通红地看着他,该死的!」威尔希尔压低了嗓门吼出自己的不满。
「我……我只是……」沃克的脸涨得更红了,那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愤怒,更多的是被威尔希尔说穿了心事的羞怯。
老实说,沃克绯红的双颊在威尔希尔眼睛里简直诱人极了,要不是顾忌到场合的问题他真想现在就狠狠吻他,直到确认他脸上的红晕只为自己而生为止。
认出威尔希尔变深的绿眸中明显的欲望,沃克吓了一大跳。
「上帝,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想……」他没来得及说完,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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