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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by 天堂的欢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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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路上买完食材就回了家,刚进门陆淮默就扔下东西,抱住萧拓热吻起来,直到身上身下摸了个遍,唇舌沾满对方唾液,才恋恋不舍分开。

  “我去做饭,你先洗澡吧。”强压下在门口就要了他的欲念,陆淮默拍拍萧拓屁股。

  “不了,我晚上得回去。”话刚一出口便看到男人眼中流露出的失望,虽然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没有改变主意,“我答应她的。”

  凝视了萧拓良久,陆淮默才无奈摇头苦笑,“好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给你看样东西。”见陆淮默可怜兮兮的样子,萧拓忙转掉话题,生怕一会儿再被他磨蹭得动摇。

  “哦?什么好东西?”抱住萧拓的手没有放松,短暂的温存要好好珍惜。

  “不知道能不能算好东西…”把信封交到陆淮默手中,萧拓钻出了他的怀抱,这种时候必须让他静下心。

  看萧拓一脸神秘,陆淮默也来了兴趣,笑了笑抽出单薄的白纸。

  印刷的文字内容果然具有诱惑力,虽然陆淮默没有马上说话,但从他变化的眼神中便可想而知。

  32

  平常看来色泽鲜美的菜肴此时却比摊在一旁的单薄信纸逊色不少,两个男人机械咀嚼着饭菜,注意力始终停留在白纸黑字上。

  “很明显,这是一份内部账目的一小部分,知情者只把和马大强相关的内容截下来缩印,依我看这些数字应该是往来的资金,前面虽然有日期,但究竟是从哪来到哪去,就只能看到完整账目才知道。”思忖着放下信纸,陆淮默看向萧拓,“马大强家发现的那些钱果然可疑。不过我比较在意的是…这封信为什么会寄给你。”

  “我也纳闷。会不会他知道我一直在追这个案子的后续?然后就寄给我了?或者,除了我,其他追踪这个案子的媒体记者现在也收到同样的匿名信了?”双手环胸,萧拓一时也想不明白,只能从表象来推测。

  不能确认萧拓所说是否完全正确,陆淮默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夹起一个丸子,“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我上错车,你认错人,总之挺神奇的。”说到后来萧拓竟觉浑身冷飕飕的,他怎么也不会忘记,就是从那天起他的人生开始了阴差阳错地扭曲变形。

  “是啊,当时我还把你错当成了告密的人。”陆淮默摇头一笑,把丸子送到萧拓唇边。

  “嗯,你那句‘上司杀人的真相’我还记得,当时真吓我一跳,都懵了。”咬下筷子上的肉丸,萧拓似被提醒一样,“后来怎么样了?对了,你那会儿还是记者呢吧,你和那个人是怎么联系上的?”

  “这就是我想说的。我那会儿也负责社会版,和政府几个部门跑的比较熟了,所以那个告密的会想到要联系我吧。不过后来那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那个人从那以后再也没出现,跟我也没联络了。”吃掉盘中最后一个丸子,陆淮默无奈耸耸肩膀。

  “政府部门…的人告密么?难道是政府官员杀人?”和陆淮默第一次见面已是三年前的事了,但如今一提到和政府部门有关的事就会变得敏感,全拜郭树和马大强所赐。

  “嗯,但主使人和受害者都不知道。”不知陆淮默是否有所保留了答案,总之他很快转回扯远的话题,“所以我想…如果这个知情者还想透露给你信息的话,一定会再寄东西给你。眼下,就看你怎么处理了。”

  “处理?单凭这些数字没办法发表什么,也证明不了什么,还是只能和以前一样暗中查。”萧拓叹了口气,“对,你刚才说以前和政府部门跑的比较熟,那现在能不能让那些熟人在内部给查查?”

  “之前我想过,但认识的早都调离到其他部门了,我再想想办法。”陆淮默捏着下巴,思绪又凝聚成一团,“我猜这个人寄这个,大概想证明他知道马大强的事,有可能是试探…你也再好好想想以前认识过什么人,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寄的。这种事必须谨慎。”

  零星的诱饵抛洒在一直寻觅的人眼前,触手可及的背后到底是善意还是危险,现在还不知道。但不管怎样,既然被选择成为揭露谜底的对象,萧拓明白他的一切行动已处于明处,想想暗中神秘人窥视的双眼,手心不禁沁出冷汗,当棋子的感觉又回来了,这让萧拓变得郁闷。

  虽然从表象猜测出被选中的原因,但却无法让他完全信服,隐隐觉得,还有更深一层的答案。

  睡不着的时候,萧拓变得异想天开,他一度猜想知情者是否就是于凡,那个男人确实有很大可能,但仔细琢磨一下,用这种手段根本没有必要,如果想要挟,暴力远比这来的快。

  认识的人里除了他,萧拓再也想不出谁会是第二个。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每天盼望的信件中,再也没有出现新的匿名信。在没摸清门路前,萧拓只得反复消化暂时掌握的线索。

  郭树和马大强同属W市国土资源局,郭树不过是普通职员,而马大强则是财务部的一名会计。匿名信里出现的数字远大于马大强家中发现的现金数额,这之间又有什么联系。既然知情者把数字作为切入口,就应该按照信中当时的日期从相关部门查起。

  于是萧拓白天在外奔波的时间越来越长,除了必须完成的工作,剩下的精力全部放在了暗中调查上。

  转眼半个月过去,结果却毫无进展,没有半分眉目,让辛苦了许久的人很是沮丧。

  要说近来唯一的好消息和萧拓没太大关联,却又有着不小的联系。原主编辞职了,陆淮默从副主编坐到了主编的位置上。年轻有为,处世圆滑,工作出色,再遇上伯乐,如此突飞猛进也在常理之中。

  巴望主编位子已久的副手们在社长闻向赭宣布任命后,面子上都笑着庆贺,但心里怎么想的就不一定了。

  “今晚别回去了,我就要这个奖励…”

  如往常一样,公寓门刚关上,陆淮默便迫不及待抱住萧拓一阵热吻,憋了几天的欲望再不发泄,都要自燃了。

  “嗯。”对善良的妻子撒了谎,萧拓心里仍过意不去,每当这个时候,脑子里就会不自觉蹦出当年的勾鸣,虽然厌恶这样的行径却还对眼前的人无法抗拒。

  男人欣慰似的继续在那张诱人的嘴唇上烙下深吻,急切地索取唇舌交缠的甘甜,手上更是焦躁地撕扯开萧拓衣物,抚上他绷紧的身体。

  “都说不走了,你着什么急。”喘息粗重,萧拓抬眼正对上陆淮默灼热充满欲望的目光,被慑得心中一抖,身体竟也开始发烫。

  “所以才着急…”脱掉的衣服丢在门口,已经等不及走到卧室,男人推搡着把萧拓压上沙发,扯下他的裤子,揉按起半硬的分身,“这样可以多要几次。”

  对萧拓说的“不行”陆淮默早已习以为常,慢慢地,视它为一种调情,于是强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迫切。虽然他知道萧拓一直处于攻方的角色,但和自己相比,作受却更加适合他。简单润滑过后,男人拉高身下人的双腿,将火热根源顶入窄小的甬道深处。

  “嗯…” 后身被撑开的痛苦让萧拓不住绷紧身体,脖颈向后仰去划出一道优美弧度。埋在体内的硬物很快剧烈抽送起来,让他不能再做任何思考,似被麻痹催眠了一般,开始还强烈的矛盾意识渐渐飘然而去,陆淮默的技巧娴熟高超,身体所有敏感点都被他摸的一清二楚,随着一次高过一次的猛烈攻势,最后竟完全沦陷于肉体的刺激与快感之中。

  紧密交合的身体始终没有分开,姿势变换无数,汗液爱液遍及客厅、卧室及浴室各处,之所以忘我疯狂,除了享受肉体带来的愉悦,更多是想摆脱现实烦恼,哪怕它只是暂时的。

  33

  离苗蔓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月,萧拓全家就已经进入备战状态,除了营养补品随时跟上,连宝宝的物品都配备齐全,两个人的卧室多了一张婴儿床,苗蔓每晚睡前都会摇一摇小床,抚着肚中的宝宝讲故事。萧拓看在眼里,内疚在心底,虽说一周七天只花两个晚上留在陆淮默家,但分心的事实却无法改变。

  望着妻子的背影,萧拓越发觉得对自己太纵容,他原本最痛恨的这种事没想到如今也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曾经深受其害,但当自己变成了背叛的主角,一切理由和借口都被催眠成理解和宽容。所以和陆淮默的事,才斟酌着选择用“分心”来解释看待。

  '你和他不一样,我是喜欢你的。'每当这个时候,勾鸣的话就会响在耳边,现在听起来万分讽刺,不是对勾鸣,而是对他自己。

  人都是自私爱着自己的,谁都不愿意背上“出轨”、“劈腿”、“外遇”和“偷情”这些不光彩的字眼。

  良心受到极度谴责,心里就难过得厉害。于是,萧拓把一周留住在陆淮默家的两晚时间减到一晚,他说宝宝快出世了,这个重要时期他要好好照顾妻子。

  五月下旬,气温已经生起火,只有夜晚才能享受舒心的清凉。

  自从陆淮默提升为主编后,和社长闻向赭的关系越来越近,今天下班后,他和几个副编又陪社长外出吃饭。正巧萧拓晚上也有饭局,他和苗蔓有一段时间没和岳征见面了。

  三人来到订好的餐厅,边吃边聊近况,妻子和男人谈得很是投机,萧拓拉着苗蔓的手,偶尔才能插进几个问题。岳征说,从苗蔓的体态上看,宝宝大体是个女孩。不管男孩女孩都是骨肉,萧拓和苗蔓自然都爱,岳征越说得天花乱坠,夫妻俩的笑容就越幸福甜蜜。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工作一天又坐到现在的苗蔓显然累了,不开眼的岳征这个时候却提议要和萧拓去喝酒,萧拓本不想去,没想到苗蔓却大度地同意了,她说朋友好久没见就去吧。把苗蔓送回家,两个男人又坐上了出租车。

  “去AS酒吧。”岳征对司机说完地点后,才笑嘻嘻看向萧拓,“勾鸣开的。”

  AS是一间非同志酒吧,坐落于酒吧街的中段,新开业不久生意却非常红火,挤满了寻欢作乐的男女。

  “他什么时候当起老板来了,我都不知道。”坐在酒吧私人区的软席上,萧拓语气有些复杂。

  “他大忙人啊,一般都得咱主动联系他,我也刚知道的,所以找个机会就带你一起来了,正好他说今天过来,还能一起聊聊。”与其说私人区,不如形容为包间更合适。岳征给萧拓杯中斟满酒水,才给自己杯子里倒了些。

  意外的见面,让萧拓觉得措手不及,但仔细想想,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尴尬的。只不过见到勾鸣,总会想起他和自己、曾经和现在那些不光彩的事。

  正想着包间的门开了,一个笑容满面的耀眼男人走了进来。“你们过来啦。小拓,好久不见。”

  也许是太久没有联系,在萧拓看来,勾鸣妖媚的面孔都有些陌生,时尚的打扮和价格不菲的衣物,好像和他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起码在这个世界没有交点。

  “你还好吗?老婆怎么样了?”进屋后的勾鸣犹豫了一下,没有选择萧拓身边,而是坐到了另一边,中间隔着岳征。

  “托你的福,还在新锐。我们也挺好,小蔓预产在七月中旬。”萧拓笑了笑,房间灯光昏暗,即便有少许不自然也不会被看出来。

  “那就好…你多照顾照顾她,不过有岳征帮忙,也放心不少。等生完我去看你们。”昏暗的另一边,勾鸣的表情也看不太清。

  “到是你,酒吧开业当天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啊,行啊,飞黄腾达了。”岳征拍了拍勾鸣,显得很亲热。

  “不在广告公司了?”与勾鸣断档的时间太长,萧拓摸索着回忆他们分手时候的事。

  “还在呢。最近打算辞职。”勾鸣笑着推开岳征,在萧拓面前谦虚说着,“你别乱说,我就是有空过来看看,不是老板。”

  “不是大老板,也是小老板啊。我们今天喝多少你都免单啊。呵呵。”岳征说完笑着瞥向萧拓征得赞同,“对吧?”

  男人不经意说出的事实,让萧拓和勾鸣都不免尴尬。萧拓知道勾鸣变成如此身价的原因,而勾鸣也对当初的选择多少存有愧疚。

  当然岳征是无意还是故意,也只有他心里清楚,坐在他身边左右侧的两人关系微妙,他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找苗蔓,他可能很难和萧拓吃上一顿饭,如果不提勾鸣,喝酒也会变得很难。想想和萧拓的接触只能靠第三人来推动,心中就生起一股怨恨,然而这种妒忌和想上萧拓无数次的淫念却不能从脸上表现出来。

  “都是朋友嘛,肯定免单了。”勾鸣清了清嗓,吸了口气站起身,“那你们好好喝,我就是路过来看看,还有事先走了。以后没事就过来玩吧。”

  “你可真来去匆匆啊。那我们也不留你了,走吧走吧。”勾鸣的影响利用完了,岳征迫不及待开始赶人。

  “小拓,等宝宝生了,我去看你们。”从进门到离开,勾鸣的注意只放在萧拓身上,岳征不过是个小丑,充当背景。

  勾鸣的话有些意味深长,萧拓直觉告诉自己,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种无奈和不舍的…感情。

  “你去忙吧,有空再聊。”

  夺目的男人离开包间后,整个区间又恢复为暗淡,两人杯中的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喝完。

  勾鸣的突然出现,有些打乱萧拓思绪,和岳征闲聊空当,酒水一杯杯喝下,完全没有留意身旁男人暗藏的动机。

  一口仰进第四瓶啤酒的岳征,壮胆一样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屁股挪蹭到萧拓身边,一把搂住发愣的人,凑近满是酒气的嘴唇,“怎么?你还想着他呢?”

  34

  私人区的隔音效果一般,坐在包间里隐约能听到外面的嘈杂,劲爆舞曲不断轮换,似心跳般咚咚作响的重低音盖过男女欢笑。

  “怎么?你还想着他呢?”

  扯回思绪,发愣的人回过神,笑着回答“没有”。

  “咳,我也不知道你们俩因为什么分手了,但分了就别去想了。他现在的样子不可能跟你复合,你…不也结婚要有孩子了么。”搭在萧拓肩头的手没有放下,岳征极力按捺身体的冲动,故作镇静。

  “好了,别说他了。”萧拓拿起酒杯,浅浅喝下一口,“说说你吧,刚才吃饭光顾着我们问问题了。”

  “呵呵呵…我嘛…”酒水滑过咽喉带动喉结的动作看在岳征眼里却像是注了兴奋剂,全身忽的热了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啃咬萧拓的脖子。

  “有什么好事啊?呵呵,激动全写脸上了。”到唇边的“女”字被生生吞下,因为之前的事萧拓也不确定男人的性向,忙囫囵地统称,“有朋友了?”

  被长久以来性幻想的对象如此近距离注视,岳征体内细胞都快爆裂了,搭在萧拓肩膀的手开始颤抖,他忙将第五杯酒一仰而尽,舔了舔湿乎乎的嘴唇,“医院女人太多,看了就讨厌。还是男的好。”

  见岳征神情有些异样,凑上的鼻息愈渐粗重,萧拓觉得不太舒服,笑着拉下他搭在肩膀的手,拿起杯子向旁边挪了挪。“那就是交男朋友啦。”

  “你呢?觉得男人好还是女人好?”手上肉体的触感没有了,岳征一下变得郁闷,他也不好紧跟着再凑上去,只得给自己杯中倒满酒。

  “呃…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已经结婚了。”心中的纠结冷不丁被人拎起,萧拓有些不自然。

  “咳,没听说结婚的不一定是你爱的,你爱的没准就结不了婚嘛!哈哈,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对小苗的真心破坏你们啊,就是之前…你不跟勾鸣好过嘛…肯定…有比较吧。”男人忽然八卦打探起隐私,还故意一脸神秘,“她不知道你以前和他的关系吧?”

  心中咯!抖了一下,原来自己以前的事情还被周围人清晰记得,但好像除了当事人勾鸣、陆淮默、于凡和眼前的男人外就没有其他知情者了,虽说以前交往的事远不及现在的分心更令萧拓担忧,但一直被外人挂念着,总觉得不妥,“你喝多了,别瞎琢磨啦。”

  岳征一直等着这句“你喝多了”,眼见萧拓一步步上套,心中不禁狂喜,“到底有没有啊?哈哈,你放心,这是咱们男人间的秘密,我不会和小苗说的。”

  “我和勾鸣已经没关系了,我很爱我老婆。”萧拓放下杯子,外面的嘈杂声让他感到烦躁,“咱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是嘛!”岳征也不动弹,反倒翘起二郎腿,喝上第六杯酒,“那和你同事呢?”

  “啊?”晴天霹雳一样,心脏倏地停止跳动,萧拓面部瞬间僵硬,怔怔看着岳征。“什么?”

  “哈哈,你怎么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别告诉我你们真有事啊。”萧拓的反应是岳征最不愿、也是最恨看到的。凭他多年的敏锐观察和圈里混的经验,一定是有事了。

  “你说什么呢?”萧拓勉强扯起唇角,“和谁啊?”

  “就是去年有一次我在你们报社门口小店等你,后来你上了你同事车的那位啊。”岳征表面淡定,心中妒火却已烧得可怕,喝光第七杯酒时,身体因愤怒不住颤抖,“没记错的话,那人长的很帅啊。”

  “呵呵,你在说谁啊,我不记得了。真能乱猜。”心跳得发慌,萧拓假笑着站起身,“回去吧,小蔓还等着我呢。”

  “小蔓!就知道小蔓!”男人霍地窜起身,一改前态,酒红着脸,打着趔趄挡在萧拓身前,“其实你对男人还是有感觉的吧!”

  “你喝多了,回去吧。”本想扶岳征出门,谁知刚碰到他,男人就发狂一样大力扑过来,一把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越听萧拓一遍遍说着“你喝多了”,岳征就越心花怒放,于是他大胆抛开一贯保持的虚伪形象,露出本性,禽兽般抱住萧拓乱吻,身体因过度亢奋抖动不已,满是酒气的口中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下体早就硬邦邦地要把裤子顶破。

  “岳征!!”推开男人湿漉的嘴唇,萧拓厌恶别过头,几次挣扎都被压在身上的蛮力制服。

  “我…我想上你!我每天好寂寞…周围全是女人我都要烦死了!啊哦…快让我插进去。”以本性来演绎醉酒再容易不过,岳征真实地表露心声。

  “你疯了!!!”被男人的失态完全吓到,萧拓怎么也没想到岳征酒醉后会有这种反应,危机感催促他必须快些离去,四肢挣动得更加剧烈。

  “这么长时间抱不了老婆憋的很痛苦吧,来把裤子脱了,我帮你舔。”说着男人就去撕扯萧拓的裤子,当手按到他软绵绵的下体时,即刻引来一阵快感战栗。

  “你变态啊!!给我滚!!”暴怒下萧拓也忘了岳征酒醉,回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整个人吓的着实不清,“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别把谁都想的都跟你一样变态!!亏我把你当朋友!!”

  翻滚在地的岳征顿觉不妙,心下也慌了神,本想以醉酒为借口强Jian了萧拓,没想到平日好脾气的他竟然大发雷霆,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他,不能因为这次失手断绝了日后来往,快速转了转眼珠后,男人忙紫红着脸爬到萧拓脚边,低声下气地忏悔,“对不起!!对不起萧拓!!我刚才都对你做了什么啊!我承认喝多了!是我不好!!我现在清醒了!真的醒了!!把刚才那些事都忘了吧…对不起…我喜欢男人…都三十多了还找不到合适的…我真是太失败失态了…你原谅我吧!!求你了…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对不起!!我错了!!”

  萧拓看趴在脚边的人恳求得可怜,毕竟这次意外是醉酒所致,想想平时关系还不错,怒气也消了大半,只是身心上仍有些不愉快。不过要扶着这个试图侵犯自己的人离开,一时间还接受不了。

  “算了算了,我找人送你回去。”抽回脚,萧拓整了整衣服拉开包间门走了出去。

  门开启的瞬间,屋外嘈杂的声音一股脑冲涌进来,刺激着耳膜。岳征保持趴伏的姿势不敢动弹,等确认声音被隔断,门已经关上时,才略微抬起上半身,摸着自己被抽肿的脸,快感全然褪尽,只留裤裆一片湿黏,整个过程居然让他兴奋地射了。

  房间的消费已被勾鸣提前免了单,萧拓找服务生帮忙把岳征送上出租车后才离开。回首望着闪烁着霓虹色彩的AS酒吧,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纠缠的人和事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在脑中翻转。

  勾鸣有了自己的酒吧,想必正一步步接近他理想的生活,但怎么都看不出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有选择就有放弃,只不过在他看来哪个更值得。

  以前被岳征憨厚的外表所蒙蔽,谁能想到三十多岁急需发泄的男人在醉酒后是这么可怕。但它并不是萧拓最为困惑的,他唯一担忧的是和陆淮默的关系,真的那么容易被旁人发现看透?

  当晚,萧拓没有接到陆淮默的任何短信和电话,到家后他匆匆洗了澡,便抱着苗蔓睡下。

  一觉过后,神清气爽,前一晚发生的事仿佛也褪淡了,谁想刚到报社就收到数条岳征道歉的短信,不等回复小钰便笑呵呵迎了上来,“萧拓,社长找你。”

  35

  宽大的老板桌后,社长闻向赭一语不发地望着进来的萧拓,过了半晌,才伸手示意他坐下。

  “最近工作上在忙什么?”

  来报社两年来,与社长单独面对面的机会还是第一次,猜不出原因,萧拓回答地小心翼翼,“这两天在跑X小区居民楼垮塌的事,偶尔也会碰到些突发事件。”

  点了点头,男人凝视着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年轻人,“哦?比如什么?”

  “就是前阵子采稿路上碰到起重大交通事故。”萧拓心下打鼓,从他进来后坐在高背皮椅上的中年男人就毫无表情,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其他就没有了?”闻向赭仍在试探,好似再给萧拓一次机会,深邃目光始终未离开他的双眼。

  “没了。”

  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倒有些出乎社长意外。不等他再发问,内线电话响起,男人顿了顿拿起话筒,听内容好像有客人来访。

  “真是一刻都闲不了,我直说了吧。”闻向赭沉稳地扣合双手,望进萧拓眼底,“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在国土局私下调查?”

  “呃…”本想有进展眉目后再向上级汇报,谁料社长竟然知道了。没有结果的调查不值得让它浮出水面,虽有一封匿名信,但却无法让人信服。转念再想,社长是从何得知的呢?

  “怎么?很意外我会知道吗?难道说你还真调查出什么了?”男人很期待萧拓的答案,可惜看到的却是垂头丧气。

  “没。”犹豫了一阵抬起头,萧拓还是忍不住问道:“您怎么知道我…?”

  “呵呵,还不是因为你太执着。”收起笑容,社长一脸严肃,“国土局的人说你总去骚扰他们工作,问一些关于马大强的事,让他们很困扰啊,怎么跟你说都没用,最后只好找我了。他们说你要再继续,就找律师起诉。”

  “可是…”

  不等萧拓解释,闻向赭又道:“马大强那个案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再说咱们和国土局的熟线都没收到任何消息,所以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私自调查下去了。你手头的工作不还有很多么?”

  看萧拓仍不甘心的样子,男人又缓缓打量了他一遍,若有所思地问道:“或者说…你真有什么线索?”

  “呃…不,没有。”抿了抿嘴唇,萧拓噎下收到匿名信的事,“就是凭直觉。”

  “呵呵,萧拓啊,没证据凭直觉是不行的,你还是年轻气盛,太鲁莽啦。”闻向赭身子向椅背靠去,放松肌肉一般,“好了,我找你就这个事,我不希望下次再有国土局的人找我。你去忙吧。”

  离开社长办公室,萧拓径直向休息间走去,接了一杯咖啡后,靠在墙上锁紧眉头。

  没想到国土资源局的人竟然找上社长,之后再想按以前的方式调查变得难上加难。按理说,以新锐报社报道新闻的风格,这种事件正该是进一步深入调查的时候,而不是半路退缩,到底为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一杯咖啡喝完了,困惑却越来越大。

  思忖着日后该以何种方式调查,萧拓一屁股坐到自己位置上。随后MSN便弹出与陆淮默的对话窗口,

  '我听他们说你去社长那了?'

  '嗯。他知道我调查马大强的事了。'

  '他怎么知道的?匿名信也知道了?'

  '国土局的人找他了,看来以后不好再去了。匿名信的事他不知道,我没和他说。'

  '真是麻烦,看来马大强背后还真有问题。'

  '社长不让我再继续调查,没办法,只能再想办法了。'

  '这事等哪天咱俩私下谈,在报社还是注意一下。晚上你回家么?'

  '嗯。明天我们去QF商场给宝宝买几件衣服。之后我就不想让她再去人多的地方了,肚子那么大行动不便,呵呵。'

  '你们俩可真幸福。'随后对话窗口又出现一个心碎的图标。

  看到这萧拓忙抬眼瞥向陆淮默,正见他撑着脑袋歪着嘴巴,一脸羡慕。

  '德性。下周二找你去。'

  '那你这几天赶紧补觉吧,到了那天我可不让你睡了哦。'

  '我抽你。'

  '呵呵,不说了,工作吧。'连续发出十多个爱心,男人才罢休。

  周末,萧拓和苗蔓来到QF商场,虽然家中宝宝的东西很多,但妻子似成了收藏癖好一样,每过一段时间总忍不住再添置些。看着展架上袖珍的婴儿物品,萧拓也不自觉喜欢地笑了起来。

  “这么小啊,呵呵,套我手指上正好。”萧拓手指顶着一只婴儿鞋套,笑看向苗蔓。

  “哈哈,看你…你刚生出来也这么大呀。像玩具吧。”摆弄着一套淡粉色连衣裤,苗蔓像小猫一样凑过来在他肩旁蹭了蹭。

  “是啊。真有意思。”搂过妻子,萧拓把鞋套放回展架上,“我都想现在就抱抱了。”

  “瞧把你急得,快啦,到时候天天抱。”举起小连衣裤,苗蔓靠进萧拓怀里,“你看这个怎么样?半岁的时候可以穿。”

  “嗯…挺好啊。不过再买你都能开妇婴商店了。”

  夫妻正恩爱说着,忽然自斜对面的展架旁闪出一个身影,再熟悉不过的磁性声音在他们身侧响起,“咦?萧拓?真巧。”

  夫妻俩转过头时,萧拓险些惊叫出声,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怎么在这?”

  “哎呀,是陆大哥。”以前苗蔓曾和萧拓同陆淮默吃过几次饭,因为知道他们关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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