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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by 天堂的欢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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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脸说!我年假就这么没了!都他妈嗯…”忽然敏感尖端划过一阵电流,萧拓浑身一抖,只见陆淮默的手指刚高高粘起透明液体,立刻又压回到铃口上,反覆了数次,萧拓只剩喘息。
“都他妈嗯?”合身压上,快速套弄萧拓分身的同时,陆淮默解开裤子释放出炙热的粗壮,而后拉过萧拓的手,“配合一下,我憋着也不好受。”
触感下的硬物爆着青筋,滚烫的可怕,萧拓尴尬咽掉口水,紧张瞟了眼陆淮默。
完全被欲望笼罩的星眼朦胧,陆淮默俊美的面孔更显性感,让萧拓无法抗拒,视线一时转移不开,就这么直呆呆盯着,像被催眠了似的,手指竟不受控制地开始缓缓套弄。
几乎同时倒吸了口气,两人相互抚套的力度不约而同加重,各自手中的硬物充了血地鼓胀,蠢蠢欲动。
凝视着萧拓红晕的双颊,陆淮默边主动摆起腰部边慢慢靠近,在看到他双眼失焦的瞬间,覆上嘴唇,激|情热吻起来。
唇舌被刺激着,下体快感不断,萧拓完全沉浸在双重享受之中,不知不觉舌头也跟着回应,伸进陆淮默口中舔吻他光滑的口腔内壁。
两具肉体纠缠紧拥,谁也抵抗不了对方散发的魅力,被强烈欲念驱使,各自手上的火热根源急欲冲上巅峰。
“啊…”
密闭的唇瓣交合足足持续了数分钟,刚吸进空气,萧拓便泄出呻吟,下体到了高潮,溅射Jing液的快感让他汗毛竖立。
“啊…”被萧拓抽套得痉挛着喷出爱液,陆淮默快感未褪,唇齿仍停留在萧拓颈上,反覆啃咬他细嫩的皮肤。
“啊!别咬了!!我的脖子…”忽然意识到男人在颈间的疯狂,萧拓忙推开身上的重量。
可惜为时已晚,再次抬起头时,陆淮默满意看到了萧拓颈间清晰的一块吻痕。
29
萧拓不知道现在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陆淮默,宿醉后让两人原本的暧昧关系更加纠缠不清。在陆淮默家连住的五天,竟让他产生同居的错觉。
第二天早上刚到报社,一周未见的同事们便凑上来问寒问暖,这当中自然少不了眼尖多嘴的,没两句就把所有人的注意转移到他颈间的小块紫红上。
'年轻就是好啊,随时都充满激|情。'
'你们小两口可真恩爱。'
被围在中间指指点点,萧拓窘迫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陆淮默却在一旁笑得坦然,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样子。起哄完了,大家也都四散着回到自己座位,留萧拓一个人暗自懊恼。
于凡撕咬的痕迹好不容易没了,如今却又添上这么一道风景,也不知道陆淮默当时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你又给我弄成这样,我怎么回家啊!'昨晚一照镜子,险些背过气去。
'你要担心可以接着住嘛,反正我这的门永远都为你敞开,呵呵。'还真是得寸进尺的建议。
为了这一小块吻痕继续住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总有办法能敷衍过去。
就在冥思苦想的时候,临桌女同事的惊叫吸引了他的注意,望着创口贴包裹住冒血的手指,解决的办法有了。
等晚上大家下班后,萧拓拿着白天借来的创口贴来到洗手间,站在镜前,望着颈上的吻痕,撕掉薄纸,最后将充满黏力的胶布贴了上去。紫红的淤血被成功掩盖了,可萧拓的心却突然沈了下来。
抚摸创口贴的瞬间,他想起了勾鸣,想起去年那个寒冷清晨疲惫委屈的脸。
太久没联系,不知他现在是否仍沉浸在花天酒地的快乐里。对勾鸣肉体补偿的内疚,早在那句'我已经仁至义尽,从此咱们谁都不欠'的冷漠中褪淡。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萧拓抓紧洗手池的边缘。
当晚在陆淮默的执意要求下,萧拓坐上他的车被送回家。一进门就受到了父母和妻子的迎接,体贴入微的关心反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内疚与负罪感。
对颈上创口贴的回答,萧拓照搬了勾鸣当年的谎言,潜意识里那句'不小心划伤了'一直是个心结,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免心虚得有些悲哀。
好在开心气氛并没有被颈上的伤口影响,闲聊的话题很快转到即将出世的宝宝身上,才一周没回家,全家就跟展示宝物似的,先是父母推来了新买的婴儿车,而后苗蔓又拿出亲手做的衣服,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大家都迫不及待盼望着小生命的降临。
趴在苗蔓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感受着小家伙的回应踢动,幸福笑容不自觉洋溢。所有的一切都在让萧拓清醒,他已经成了家,还有个孩子即将出世。
没有相见恨晚,虽然和陆淮默在一起很舒心快乐,甚至还带着欣喜,但这样的事实却已无法改变,他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做好称职的丈夫和父亲,而不是感情上的动摇。
萧拓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提醒告诫自己,他不应该、也不会背叛苗蔓和孩子。
之前和陆淮默发生的事,就当一场荒诞混乱的梦忘掉吧。
于是和当初对他有好感时做的心理斗争一样,萧拓又一次开始远离陆淮默,把绝大多数工作时间安排在外面活动,减少与他的交流。
四月初的夜风吹起来还凉飕飕的,萧拓坐在办公大厦边的公园长椅上,抽起自苗蔓怀孕后的第一根烟。
'你稿子有问题,回来一趟。'盯着陆淮默新进的短信,萧拓吐出烟气。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工作不是游戏,即便硬着头皮也要在第一时间赶回去。
'今天得加班了,吃饭不用等我。'给苗蔓发过短信后,萧拓捻灭才抽了一半的烟,思忖着回到DK大厦。
报社里仍在忙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陆淮默把问题稿子返给萧拓,又开始忙着手中的活,好像对萧拓最近的异常回避毫无察觉一样。
望着稿子上密密麻麻圈出的红色,萧拓也没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回到座位上修改。
时间总在投入工作的人身边流逝得飞快,写完了才发觉已近十二点,虽然途中吃过陆淮默买回的晚饭,但还觉得不够似的。
“你先坐那等一下,别着急走,省的有问题还得再回来。”陆淮默只说了一句,又赶紧看起稿子。
瞥了眼陆淮默桌上的闲杂书籍,又看了眼收拾书包的小范,萧拓抿了抿嘴唇,坐回位子上。
“那你们辛苦了啊,我先走了。”
最后一个加班的同事离开了,空荡荡的编辑部只剩他们两个,空气有些凝结。
“这回就好多了,没问题。”好像一直在等这个时刻到来,陆淮默不再为难萧拓。
“那我走了。”关上电脑,萧拓拎起包向门口走去。
条件反射一样,陆淮默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么晚了,我送你吧。”
“不用,没事。”脚下没有停留,萧拓只想快点消失。
“你等一下。”
就在拉开门的瞬间,男人忽然挡在身前,萧拓心中一动,并没有抬眼,“干什么?”
“我觉得咱们该好好谈谈。”
'29。5'
“我觉得咱们该好好谈谈。”
谈话的内容萧拓心知肚明,躲了陆淮默快两周,他知道这个时候迟早会到来。
没有放开拉住门把的手,长话短说,越纠缠下去越难脱身。“谈什么?如果还是之前那个话题就算了,没什么好谈的。那晚我喝多了,答应过你什么我不记得了,你也别再耿耿于怀了。”
“我只是想让你认清事实罢了。”男人逼近一步,伸手去抓萧拓扶住门把的手。
“事实很清楚!”缩回手的瞬间门轻轻闭合,萧拓退了几步,努力保持镇定,“我结婚了,有老婆孩子,和你的事纯属意外,我不会背叛她们。”
“到现在你还这么固执…”陆淮默摇头苦笑,不把话说清楚眼前这个死脑筋是不会开窍的。
“你承认当初是受我影响才结婚的吧?那么突然,不就是明白我暗示的意思么。”
“什么暗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心虚地别开眼,萧拓快步绕过陆淮默走到门口。
“你知道的。”男人映到门上的影子罩住萧拓,蛊惑他不定的心。“你再这么压抑自己,时间长了,会生病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话题再谈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不想说了。”深埋在心的一些东西总能被陆淮默轻易看透,无法遮掩。用力拉开门,萧拓几乎是冲着出了编辑部。
“其实你是不想再被家人逼迫才结婚的吧?而她刚好和你前男友长的很像…”紧跟不舍的陆淮默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能清晰入耳。
心脏猛然一颤,萧拓倏地停住脚步,转身瞪向男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让你认清事实。”望进萧拓闪动的眼底,陆淮默异常平静。
虽然已过午夜,但楼道偶尔还是会走过几个其他公司加班的人,不想因为争吵成为注视焦点,情急下萧拓揪住陆淮默拐进不远处的洗手间,将他推到墙上,极力压低声音,“事实就是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没有了。”
只有他们两人的洗手间内,灯光昏黄,清新剂的香气还在弥漫。
陆淮默带着温和笑容,忽然握紧萧拓手腕,向怀里一拽,用性感的声音催眠,“我说过不用给喜欢的人强加上性别,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呵,你自我感觉良好地过头了。”使劲抽回双手,萧拓想笑却怎么也扬不起唇角,表情有点痛苦。
“我说过这世上虽然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每件事也不会都如你所愿,但你必须找到让自己真正高兴起来的办法。”盯着萧拓表情复杂的脸,陆淮默一步步靠近,“你当时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了。你不想结婚,可被家里逼的不结不行,但你潜意识里又喜欢男人多一些,所以你想和男人在一起的真相就必须靠结婚的假相来掩盖。”
“……”背脊贴到冰凉墙上的寒冷直达心底,身后已无路可退,萧拓僵着身子瞪着脚下。不可否认当初结婚确实受陆淮默一席话的影响,但那只不过是单纯地想让家人停止逼婚,至于隐藏的…“我没你想的那么卑鄙,我不会背叛她的。”
“是…我相信你对她是有感情的…”陆淮默很自然地把双臂撑上墙面,将萧拓圈在中间,而后缓缓低下头贴近他发颤的嘴唇,悄声吐露,“但和女人比起来,你对男人更有感觉,不是么?”
“放屁!”心跳乱了频率,在陆淮默快贴上嘴唇时,萧拓猛地别开脸,用力推开他逃出包围。
“你还想逃到什么时候!面对吧!”一把抓住萧拓,陆淮默把挣扎的人抱进怀里,强行拖进最里面的一个隔断。
“你干什么…这可是办公大厦…”刚要推门的手被男人死死按住,萧拓睁大的眼中不禁流露恐慌。
“想清楚再走。”手指一拨,唯一出口被牢牢锁住,浮在俊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星眸在昏黄灯光下隐隐闪动,陆淮默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认真,“越宽敞的地方越不利于你思考。”
30
午夜的洗手间静悄悄,若不留意,谁都不会发现隐蔽隔间内发出的轻微响动。
和男人推搡了好一阵,萧拓还是没能逃出,双手被陆淮默牢牢固定在头顶,躲避的空间越来越狭窄,窘迫的他不得不缩住身体低下头。“快放开我…一会儿该有人来了。”
萧拓低垂的脸让陆淮默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不时扭动的身体和略微焦躁的声音还是暗示出不小的紧张,压惊似的,男人一点点靠近,慢慢贴上,“不会的,大家都下班了。”
“别废话…还有没走的…”陆淮默的举动让萧拓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被男人火热躯体紧压得快透不过气,连吐出的话都变得颤抖不稳。
“你总是嘴硬不承认对我有感觉…”不再纠缠同一话题,陆淮默垂下头,微凉的鼻尖追逐着萧拓躲避的脸,在那光滑的皮肤上若有若无地蹭着,“可身体就诚实多了。”
“我没有!”脸扭到了极限,却始终躲不过陆淮默的亲吻,无论手脚怎么挣扎都感觉比男人差了一个等级的力量,摆脱不开。“你别闹了…快…放开我!”
“我从来都是认真的。”紧盯着萧拓慌张的样子,男人体内热血渐渐沸腾,亲吻间歇,陆淮默快速向萧拓裤间摸去,粗鲁地扯开裤扣,拽下拉链,揉按起他紧张蜷缩的分身。
“真的不行…唔…”颤抖的嘴唇还未吐出完整句子便被陆淮默炽热的唇含住,湿滑温暖的口腔立刻遭到一阵让人晕眩的翻搅肆虐,萧拓拼命反抗,挣扎得厉害,好不容易摆脱被钳制的手,不想还没抓到男人,屁股却突然一凉,裤子猛然间顺着双腿掉了下去,毫无生气地堆在脚上。
“你行的…”瞥了眼萧拓肉光诱人的大腿,陆淮默鼻息愈渐粗重,气力似集中到唇齿间,用力啃咬起他柔软的嘴唇,并加快手上套弄分身的速度。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啊…你快放开我…”被裤子缠拌的腿怎么也迈不开,下体一阵又一阵电流窜上脊柱,刺激着大脑,肉体的快感让萧拓的抵抗越来越虚弱。
“所有人都是自私的,你、我也一样。”吐出的热气拂过耳垂,借着肉欲催|情,陆淮默一次次软化动摇萧拓的决心,望着他愈渐迷离的眼睛慢慢变湿,占为己有的欲望更加强烈,男人一把将萧拓转过,急切地从后面紧紧抵上。
“啊…你干什么!不行!”一瞬间的迷茫登时被陆淮默的动作吓醒,隔着薄薄布料,萧拓清晰感受到贴在股间的火热膨胀。
“不会来人的。”俯在萧拓耳边不断悄声催眠,陆淮默双手沿着他紧实的大腿内侧从下往上抚摸,而后灵活的手指又钻进内裤,搔弄起他敏感的会阴及珠囊,折磨了好一会儿,才套握上直挺的分身,盘绕到被透明莹液浸湿的柱体尖端挑拨。
男人高超的技巧让萧拓忍不住一阵阵颤栗哆嗦,微小的呻吟刚一泄出马上又吞了回去,屁股被用力向后压按着,狭小的空间无处可逃,萧拓只得半拱身体,撑住墙壁。当意识到身后人开始自解裤扣时,更是慌了神地阻止,可惜刚推开男人,不等提了裤子,大手又重新缠上下身套弄,反复了几次,别说外裤没提起来,连内裤都被剥掉了。
丰满挺翘的臀部在眼前挣扎晃动,陆淮默按捺不住燃烧的欲火,再一次压上萧拓背脊,将舔湿的手指向股间的隐秘探去。
“不行!真的不行…啊!”异物在庭口转了几圈后闯入,萧拓痛苦地扭动身体,烧得通红的脸贴上墙面,声音颤抖,“快住手…”
“我好想要你…”手指没有停止在紧闭甬道内的抽动,陆淮默喘息着褪掉裤子,放出滚烫得快要炸开的粗根,在快速撤出手指后,掰开萧拓绷得死紧的臀瓣,没有半分耽搁直插入深处。
“唔!!!”嘴唇被男人捂紧发不出声音,痛苦顿时卡在喉咙,萧拓闭紧双眼,眉头拧成了疙瘩,双手攥到骨节发白。
火热壮硕撑挤开窄小的高温甬道,陆淮默极力克制抽插欲望,喘息着一动不动,过了半晌才放开捂住萧拓嘴唇的手,伸进衣中爱抚他僵硬的身体。
“陆…淮…默…”气息紊乱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萧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警告,“快拿出去…别让我恨你!”
一手掐捏着萧拓胸前的突起,一手握住他的分身,陆淮默完全不畏惧威胁,凑近嘴唇,贴着他红润的脸颊温柔低语,“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会…的…”意识清醒地在办公大厦洗手间被男人进入,萧拓羞愤难当,难受极了。
“你听我说…”陆淮默把分身插得更深,以便能更靠近萧拓,不可抑止的欲火迫使语气听起来有些焦急,但又像是逼不得已的无奈请求。“我没让你做什么卑鄙的事,毕竟还是工作的时间长…每天和你一起上班就很开心了,你不用有什么负担,每周只给我一两个晚上就好…我真的已经让太多步了…”
话落深埋的巨物开始了动作,起初还缓缓的有着节奏,可这样却似无法宣泄男人的激|情,随着腰部摆动的剧烈加速,体内抽动得也越来越乱了章法,紧密交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娇嫩内壁摩挲紧咬Rou棒的快感让陆淮默疯狂,撑开萧拓双腿,合身把他抱得更紧,一次次朝体内敏感点猛烈冲撞。
“嗯嗯…嗯啊…”被刺入的疼痛在硬物撞击到敏感点后逐渐退散,四肢麻痹、细胞痉挛的快感不知不觉从四面八方涌来,提心吊胆地怕呻吟被路过的人听到,萧拓咬着衣服,浑身始终绷得死紧,他感觉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沦陷。
心里矛盾重重,扭曲纠缠,趁理智尚存,不能背叛的字眼被逼着出现在混乱的脑海中,“我求你…放过我吧…咱们…真的不可能…啊啊…嗯嗯唔…”
剩余的话被后身突如其来的凶狠抽插撞碎,粗热的硬棒一次次狠狠顶进深处,蹂躏脆弱肠端,而后又发泄不满一样,猛然连根拔出,不给红肿菊|穴任何喘息时间再度整根刺入,抱怨的惩罚在幽暗狭窄的隔间疯狂进行,肉体带来的强烈刺激最终让萧拓屈服,冲击太过猛烈,断断续续的话语带了明显哭腔,内心的痛苦挣扎暴露无遗,“你说一周只…一两个晚上…哈啊…几天可以…那几年…几十年你都愿意?啊…怎么…可能…我…我有家…我不可能抛弃她们…”
“我知道…”残酷却又必须硬着头皮面对的事实通常最残忍,不经意间就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常人简单的幸福生活对他们来说都异常的难,触动心弦的伤感连带着凶猛的撞击也慢了下来,陆淮默抱紧萧拓,不断轻吻他的耳垂、脸颊、嘴唇,让他安心,“别想那么多了…感情的事用不着压抑,有些东西本来就难说对错。”
“可…”
不等萧拓再说出口,陆淮默忽然捂住他的嘴唇,警觉地压低声音,“嘘…有人来了。”
一句提醒非同小可,萧拓登时绷紧身体,一脸惊慌,吓得不敢再动一下。
果然洗手间门口有了动静,是两个男人的对话,“好久都没加班到这么晚了,累死我了。”
“是啊!反正也这么晚了,要不上哪儿吃点东西,喝一杯啊。”随后传来解手的声音。
静听着男人间的对话,萧拓紧张得连心都要蹦出来,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生怕下一刻被发现。就在屏息的时候,耳根忽然一热,陆淮默竟然咬住他的耳垂,以不被人发觉的低音含糊不清地调弄,“放松点,你一紧张把我都夹疼了…”
羞窘的热气猛地窜上脸,蒸着面部毛孔,想反驳却怕声音控制不住暴露,萧拓只得忍气吞声,哪想身后的男人变本加厉,居然又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进攻都直顶敏感点,担惊受怕的同时,身体却快感迸射,这种想都没想过的身心刺激让萧拓不禁汗毛耸立,偏偏陆淮默的手又罩上他的分身,欲望很快涌上尖端,急需释放。
“嗯…”终忍不住泄出呻吟,萧拓吓得僵住身体,连紧咬的牙根都在颤抖。
好在极小的动静被冲水的声音掩盖,解完手的两人丝毫没有察觉。
陆淮默完美掌握着抽插频率,既不会被发现,又达到了刺激的目的,待两人离开洗手间后,突然加快套弄和抽动的速度。
惊魂未定,萧拓仍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抿紧发红的嘴唇,把头埋进撑起的臂弯中,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陆淮默飞速套弄一下喷射而出。
身体紧绷的痉挛把陆淮默同时带上高潮,男人俯在萧拓耳边,好心提示,“我冲刺了,你忍着点,我尽量…射在外面…”话落,他扣紧萧拓腰部,加大冲击的幅度力度。
肉体强烈撞击难免会发出响动,此时萧拓却已顾不上思考,后身的刺激超乎想象,即使嘴唇抿得再紧,还是泄出了“嗯嗯”的呻吟,就在被压得快站不住时,衣服忽然被掀起,随着男人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热流随即喷溅上微凉背脊。
两人粗喘了许久,气息才渐渐平缓,陆淮默抚着萧拓身体,扯下纸巾小心翼翼擦拭他背上的爱液。“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处理掉自己刚才射到隔断板上的白浊,萧拓还死鸭子嘴硬。
“那你腿哆嗦什么。”低头亲了亲萧拓背脊,陆淮默这才放下衣服,眼含笑意。
“谁哆嗦了。”尴尬地提上裤子,萧拓简直没脸再待下去。
“还是我送你吧。”故意顿了顿声音,陆淮默忽又凑近悄声道:“要不…再来一次?一次真的不够。”
“滚!”打开隔断门,萧拓憋红脸冲了出去,可惜高估了脚上力量,险些栽了个跟头。
“呵呵,你答应我送你了啊。”系上裤子,陆淮默又检查了一下隔断内的情况才笑眯眯跟出。
“随便!”
31
萧拓想,他大概在短期内怎么都不会忘掉DK大厦十二层的那个洗手间,刺激的午夜经历让他在接下来一周多的时间里忐忑不安,好在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可这却不代表一切恢复了相安无事,波澜已起,再想过风平浪静的日子,难了。
火星最终没有被完全扑灭,虽然不会演变成燎原火海,但只要有那么几簇,就足以撩人。
理智在清醒的时候始终占据上风,萧拓反复告诉自己,苗蔓在天平一端的分量重于陆淮默。
至于他和陆淮默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在默认后发生本质性转变,仔细想想暧昧好像一直在他们中间存在着,少的只不过是先前的刻意回避。
忙碌的编辑部人来人往,陆淮默和其他几个主编被叫去社长办公室开会,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收回瞥向陆淮默座位的视线,萧拓拿着咖啡坐到电脑前,今天难得轻松,可以早点回家。
手头的工作虽然完成了,但还有些遗留在计划中。翻到二月份的内容,萧拓一眼看到了“马大强”三个字,到现在为止,入室抢劫杀人案的后续追踪已经搁置了两个月,毫无线索让各大媒体从开始期望变到后来的失望,即便和政府部门比较熟的记者也没有挖到任何相关信息,被杀害的可怜人连同大量现金就这样渐渐被人们淡忘,毕竟引人关注的新闻不只这一个,于是热潮冷退,记者们纷纷无功而返。
到底真相就这么简单,还是被什么隐瞒了?
回想和于凡见面那晚,萧拓并不认为他是为上床而故意编造了线索。
'郭树那案子,在你之前我调查过他。那个马大强说了一些对郭树不利的事啊,他说郭树在职的时候收过不少礼,也许…'
'也许'后面的可能有太多种,想确定答案就必须再找于凡,想起那个男人,萧拓就打心底地厌恶。酒店那晚之后,于凡又和他联系过几次,无非是想以马大强的案子作诱饵来满足性欲。回复一定是拒绝的,萧拓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心急犯第二次傻。其实认真整理过几个碎片后不难发现,于凡不过也是被摆布的棋子之一。
如果以郭树为所有事件的中心点分析,那么周围将会衍生出一系列隐藏内容,当所有内容组合到一起时,黑洞深处的内幕便能完整呈现。
记得于凡说过,郭树上无老下无小,说白了,就是孤身一人。而这么猥琐的人能当上政府公务员,拿着不低的收入,享受不错的待遇,在没发生影响到他生活的重大事情前,是绝不可能轻易辞职的。所以,辞职的原因,未知。
郭树死后,在被警方调查的人中,除了他和勾鸣外,还有两三个人被假扮郭树的男人吓到,
他们心里暗藏的又是什么鬼,想必多少都与郭树有关。所以,被吓到的真实原因,未知。
假定于凡泄露的线索真实,马大强被调查时所说的那些对郭树不利的话,就变得很关键。当得知郭树死后,马大强把'郭树在职收过不少礼'的消息告诉警察,等于提供了侦破线索。换一个角度思考,就是郭树的死可能与钱有关。那到底什么人会送一个普通公务员礼?而这种隐秘的事情,马大强又从何得知?
不过最可疑的还是在幕后帮他和勾鸣洗脱罪名的神秘人物,这是萧拓始终想不明白的。如果在自己误杀郭树之前,确实有人已经要将郭树置于死地,那么这个人不应该正享渔翁之利,为什么还会有之后收买警察的事发生?而从于凡的无奈中不难听出,他甚至都不知道交易人的真面目。
直到前不久马大强倒霉地遇刺身亡,家中发现大量现金,更让纠缠的一切扑朔迷离。
隐藏的内容绝对不止于此,初步描绘的黑洞轮廓就已经深不可测。萧拓隐约感觉,这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能做出来的,也许是一个庞大的幕后组织。
于凡、勾鸣和自己都成了被盯梢操纵的棋子之一,想到这萧拓心底就忍不住一阵泛寒,说不定他们现在的举动,仍被监视之中。
“萧拓!”
女人刺耳的叫声忽然在耳边响起,吓得萧拓打了个机灵。
“有你两个快递和一封平信。”每天负责分发信件的小钰笑眯眯把东西放在萧拓桌上后,叫着下一个同事的名字向他走去。
吐了口气,萧拓拿起信件。前两个快递都是所采访公司的刊物,而最后一封平信上却只有收件地址和自己的名字,干净得没有标明发信人的任何信息。好奇拆开简易信封,里面除了一张薄薄的白纸,别无其他。而当看清上面印刷的黑字后,瞳孔却在瞬间缩紧。就在把白纸送回信封的下一秒,MSN忽然弹出一个对话框。
'开会回来了。'是陆淮默发的信息。
努力克制激动情绪,萧拓抿住嘴唇,向男人的座位看去,正对上他注视的目光。
'这么久。'打字的手因为激动都有些颤抖,萧拓还没有从匿名信的内容中走出来。
'晚上来我家吧。'文字后跟着打出一张小笑脸。
对着屏幕,萧拓犹豫了片刻,又瞥了眼压在书下的信封,回复了'好'。
在等待陆淮默忙完工作的时间里,萧拓对着电脑一直心不在焉,信中的内容太具诱惑,以至让他忘了时间和饥饿。
到了快八点的时候,对话框才再次弹出信息。'可以走了,晚上去外面吃还是回家吃?'
'回家吃吧。'小心翼翼把信封夹在书里放到包中,萧拓开始收拾东西。之前以郭树为中心的一系列疑点,恐怕只有当事人的他和勾鸣知道,所以推测的内容他没有办法告诉陆淮默,但这封信就不同了,他觉得有必要寻求帮助。
两人路上买完食材就回了家,刚进门陆淮默就扔下东西,抱住萧拓热吻起来,直到身上身下摸了个遍,唇舌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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