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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沃轩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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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从未领教过的郑森大打寒战,实在真不明白平日里钟建和龙淄阁是怎么受得了他的,再看钟建和龙淄阁二人,这两位在战场上谈笑自若的江南军将领,此刻居然也正在那打着摆子……

“炮神”魏重义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只眨眼的功夫,“铁文森”号就接连中炮,连续受到重创的“铁文森”号船长,眼看着自己的舰船正在慢慢沉没,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下了弃船的命令!

江南军水军的真实实力拿了出来,海战的局势迅速发生改变。

炮火喧天,水柱四溅,不多时,荷兰主力战舰“白鱼”号也中炮,不得不退出战场,向倭岛方向逃去……

那非包德尔看得目瞪口呆,这打的是什么仗?这才多少时候,怎么自己的战舰就接连遭到重创?尤其是“铁文森”号的沉没,更是让他心疼不已,这可是他的王牌战舰,在和西班牙、葡萄牙的海战中不知立下了多少彪炳战功啊……

到了午后时分,胜负已经分明。十多艘荷兰舰船被击沉击伤,大明水军的攻势已不可阻挡,到了这个时候,非包德尔不得不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这位非包德尔指挥官还是比较勇敢的,居然亲自指挥着旗舰“大力神”号断后……

被几艘大明战舰围住的“大力神”号,奋力发射着炮弹,船体多处受伤,却死战不退,非包德尔一边督促着水手,一边大声说道:

“海战我们是输了,可是‘大力神’号没有输,‘大力神’号也永远不会输。拿出你们全部的精神来,要让敌人用十艘舰船来给我们殉葬,那些黄皮肤的猪永远无法战胜我们!”

这边龙淄阁看得大怒:“这么多船打一艘,丢了老子的面子,魏重义,你给老子上,不击沉它你就自己跳海!”

魏重义“哀怨”地叹息了一声:“总是打来打去的,又是灰又是水的,人家这衣服可又毁了,我不管,等打完了你可得陪我件新的……”

郑森可再也受不了了,匆匆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出去……

……

江南军和荷兰战舰的海战就这样结束了,在魏重义的炮击下,“大力神”号几乎被撕成了碎片,海面上到处都是碎片和尸体,到处都是呼救的荷兰人。江南军水师官员可没有空搭救他们,而是在四处寻找着荷兰战舰的那位指挥官,龙淄阁可是下令了要抓活的!

可是,钟建个龙淄阁却忽然发现,那位在海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魏重义却趴在船舷那呜呜哭泣,二人大奇,上去问发生了何事,就听魏重义擦抹着眼泪说道:

“人家的那块丝绢刚才不小心掉到了海里,那可是我家小媚媚送我的,回去了我可怎么和小媚媚交代啊……”

钟建强忍着胃里的不适,走到龙淄阁身边,义正言辞地说道:“龙将军,我乃伐罪军主帅,岂了一直在此观战?我决定调换到最前线的船只去,请龙将军帮我准备一条小船……”

谁想到,龙淄阁却更是大义凛然:

“不,龙将军,正因为你是伐罪军主帅,岂能身临险境?我是水军统帅,要去也得我去,你且安顿于此指挥大军,龙淄阁这可就告辞了!”

第226章 大胜

终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江南军水军在海面上搜索了有半个时辰,从海里捞出了两个半死不活的荷兰生番来,这两人被海水泡了那么长时候,早已萎靡不振,到了甲板上好半天都没有能回过神来!

好容易等他们能说话了,年纪长的生番叽里咕噜的不知在那说些什么,钟建几人把目光投向一边的马葛利,那马葛利却显得非常为难,犹豫了会才说道:

“他说他是非包德尔中校,边上的是他的副官卡斯比斯……”

“中校是个什么玩意?”钟建皱了皱眉头:“他说了那么长一段,好像不止只说了那么几句话吧?”

马葛利叹了口气:“中校就相当于大明的游记将军之类……他说,他说你们这些黄皮肤的猪,很快,报复就会面临到你们的头上……”

本以为钟建会勃然大怒,谁想到钟建笑着制止了马葛利再说下去:“报复会不会降临到我们头上,还不知道,可我清楚,你很快将受到我的惩罚……”

不一会,非包德尔被五花大绑,在他的脚上,挂了一个又大又重的铁坨,非包德尔惊慌不已,却看钟建笑了一下:“中,中校是吧,我个人感觉你更加适合呆在水里,送这位中什么校的进水吧……”

非包德尔不敢相信这位大明的将军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他拼命挣扎着,眼里流露出了绝望,马葛利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悲哀,怜悯地对非包德尔说道:“中校先生,你为什么要辱骂他们呢,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在自己想下地狱吗……”

自寻死路的非包德尔在大海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当钟建把目光投到卡斯比斯身上的时候,这位非包德尔的副官,早已面无人色,不由自主地对钟建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将军先生,将军先生,我从来没有辱骂过你们……”

一心为了活命的卡斯比斯,也不等钟建发问,一口气说出了荷兰在台湾的全部情况。在那,荷兰士兵主要盘踞在热兰遮堡里,一共有两千八百名士兵,全部使用火器,在卡斯比斯看来,这些荷兰士兵显然都是非常强大的,居然好心地提醒钟建一定要小心……

海战中的大胜,让伐罪军完全控制了制海权,两千余名士兵做为先头部队顺利登陆。而在海滩上等待着他们的,是普特曼斯信任的阿利杰中尉,和他所指挥的三百名士兵。

阿利杰是从来都瞧不起除了郑芝龙以外任何汉人的,对着自己的士兵,阿利杰指着前方道:“那些明朝的官兵,是经受不了火药的气味和枪声的,第一次攻击后,只须其中少数人被射倒,其余的便将立即逃跑,造成全面的溃败,让我们一起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教训吧!”

他命令荷兰士兵以十二个人为一排,排成整齐的方队,神气十足地走向对面的江南军,当他们到达足够的距离时,便同时响起三排枪声,然后就是声声欢呼……

亲自登陆指挥的钟建,看到荷兰人这种呆板的战术,立即从主队中分出五百名士兵,绕到一座小山背后,从后面攻击这支正前进的荷兰军,而在正面,钟建则强硬的以火枪对火枪。他实在无法想通,区区三百名荷兰士兵,凭着什么竟敢进攻自己两千人的军队。

眼看荷兰人已经进入射程,钟建一声令下,伐罪军阵地上很快硝烟弥漫,枪声大作,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两排二十四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阿利杰目瞪口呆,上帝,为什么明朝的士兵也有那么多的火枪?在他的印象里,中国的官兵最喜欢用的就是刀枪这种原始的武器,可对面的敌人,竟然有一半以上的人手持火枪!

荷兰人一见前排的同伴几乎死绝,刚才的那一点点威风早跑得无影无踪,大量的人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枪,慌忙掉头就跑,整个队伍崩溃了。那位狂妄的阿利杰中尉还想要收拢他的士兵,重整队伍,但是他的士兵再也不听他的命令了……

就在荷兰人掉头逃跑的时候,忽然在他们身后的小山上,箭如雨下,荷兰人纷纷中箭倒地,伤亡无数,正在那大呼小叫着的阿利杰,不提防忽然一枝利箭飞来,结结实实的从他的前胸一直穿透了后背……

荷兰士兵彻底崩溃了,他们无法进攻,无法杀那些他们看不起的大明官兵,反而被江南军如宰牲口一般地屠宰,甚至,他们也逃跑的希望也都完全失去……

完全丧失斗志的荷兰士兵,看着一地的尸体,看着漫山遍野的欢呼,他们忽然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将手中的枪高高举过了头顶,嘴里还在那不停地叫着些什么。

这动作倒让正追得起劲的伐罪军官兵莫名其妙,只以为莫非这些红夷想要施展什么妖术不成?还是一员将领聪明,问道:“总镇,莫非这些洋毛子想要投降?”

钟建微笑着说道:“你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吗?”

见那将领茫然摇了摇头,钟建的笑容更加灿烂:“我也听不懂,他们一定在那说,我们都是红夷,都是很有志气的人,所以我们坚决不会投降……”

“总镇英明。”那将领也笑了出来:“没想到红夷也那么顽强,那么属下只好成全他们了……”

“不!不!他们是在那投降!”

当大声呼喊着,跌跌撞撞冲上来的马葛利企图阻止的时候,他能够看到的,只有那一地的尸体……

后世史料记载,江南军常州总兵奉时武英王朱由斌之命,收复台湾,红夷头目阿利杰领五百人悍然进攻,钟建设埋伏,又以火枪对火枪,大胜。然红夷凶顽,虽被包围亦抵死不肯投降,钟建无奈,全歼之……

这一场发生在陆地上中荷两军的战斗,荷兰军五百人,被杀四百九十八人,逃跑两人,荷兰中尉阿利杰亦死于乱军中。而伐罪军的伤亡,为七人,其中两人因火枪炸膛而英勇负伤。

这完全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钟建部完胜,彻彻底底的给了傲慢自大的荷兰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这一仗后,普特曼斯胆战心惊,再也没有了傲慢,再也没有了想要进攻明军的打算,他一边派出使者求援,一边带着所有的部下躲到了热兰遮堡中,企图凭借热兰遮堡的坚固一直坚持到援军的到来……

钟建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等着自己的部队全部上岸后,一步步地清除着荷兰人的势力,并于崇祯十三年九月初九这一天,顺利推进到热兰遮堡,完全了对这座坚固堡垒的攻击准备。

江南军收复台湾的军事行动,大大鼓舞了久受欺压的台湾百姓。大量的百姓自动武装起来,袭击零星的荷兰船只,破坏他们的设备。特别是高山族人,当他们听到大明的军队终于来到台湾,便将高山族地区的荷兰人抓起来,按照自己民族的习惯,把他们处死,群起清算罪行……

钟建很清楚要想顺利地收复台湾,离不开这些当地人的帮忙,他将高山族的长老全部请到了自己的营帐,询问有关热兰遮堡的情况,谁想到这些高山族的长老一见到大明的将官,居然齐齐跪倒在了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钟建赶紧将他们搀扶起来,就听一位长老哭诉道:

“我们等着盼着,终于盼到了朝廷的大军啊。将军,杀,杀光了那些红夷,为我们报仇啊……”

大明天启二年,荷兰东印度公司侵入台湾,实行野蛮的抢地、抢物、抢人的政策。掠渔舟六百余艘,强迫当地人运土石建造城堡炮楼,想要长期侵占。荷兰殖民者不把中国人当人看,长期的沉重劳役,使一千五百名劳工竟活生生饿死了一千三百人。

城堡建成之后,他们又抢了二百七十名中国人装入船中,运往巴达维亚,途中因虐待而死和病死的将近一半,到岸仅剩一百三十七人。

为了公司赚钱,荷兰殖民者继续在台湾抢劫人口,运到巴达维亚。天启三年荷兰人在台湾搜集中国人一千一百五十名,一半因疾病、饥饿及强制劳动而死,剩下五百七十一名中国人在运往巴达维亚过程中死去四百七十三名,剩下的九十八人运达时又因病死去六十五人,生存者仅仅只有三十三人!

钟建和江南军将领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等那高山族长老哭诉一完,当时就有几人忍耐不住,大声说道:“总镇,请给属下两千人,一天之内,属下必然将城里的红夷全不杀绝!”

“使不得,使不得!”那长老一听,急忙说道:“红夷的那个大堡子,费了许多年的功夫才修好,坚固得紧,若是强攻的话,只有大大增加伤亡……”

正讨论时,忽报荷兰人普特曼斯派来了使者,要求和大明军队总指挥谈判。钟建铁青着脸让他进来,不想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自称王挺。这王挺一进来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荷兰人普特曼斯提出,只要大明军队愿意退兵,荷兰人愿意赔偿巨额银子以充当军费等等。

钟建未等他说完,怒道:“这台湾历来便是我大明领土,红夷久占,我今奉武英王命前来收复,哪有退兵的道理?我本欲杀你以祭大旗,见你也是个汉人,就饶了你这一次。你且去告诉那红夷首领,一旦攻破城堡,满城夷人我必不轻饶!”

谁想这王挺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说道:“将军若想取下热兰遮堡,需提防荷兰人援兵。荷兰援兵若要到来,无非只有两条道路,北面航道为鹿耳门狭小不易通过,南航道为大港,大船可以自由出入,将军只需提防此处即可!”

钟建大奇:“你本事红夷派来的说客,如何反倒为我们筹谋起来?”

王挺大笑:“我本是好好汉人,如何肯与红夷做事?我父前朝廷官员,后被奸人陷害,被迫流落于此。后荷兰人入台湾,强充我父为向导,我父不肯,愤然自尽以全名节。我心里早想报仇,奈何势单力薄,只能在荷兰人身边委曲求全,以寻机会,今天朝大军到来,我自告奋勇一位说客,故特来为将军献计尔!”

钟建得了位熟悉热兰遮堡的内应,心中欣喜,急忙细问,只听王挺说道:

“热兰遮堡虽然坚固,却并非无懈可击。西南面城墙因土质松软,故曾塌陷一次,若将军集中火炮猛轰此处,必可一举而成功!”

“先生之功,钟建必然上报王爷。”钟建定了定欣喜的心神,说道:“既然已经离开城堡,又不能说动我等,先生回去必有麻烦,可就留我军中……”

“不可!”王挺打断了他:“杀父之仇焉能不报?三年来我时时等待的便是这一时刻。王挺这就回去,在热兰遮堡内等待大军破城,以泄我心头之恨!”

他说走就走,丝毫不做停留,钟建看着他的背影,叹息道:“真奇人也,红夷在台湾天怒人怨,失道寡助,焉能不败?”

说着,转向部下吩咐:“可将军分成两部,一部与水军龙淄阁配合,截击红夷援军,必不使一人能进。一路运送火炮至西南方向,准备全力攻击城堡!”

第227章 开炮

大明军队收复台湾的军事行动,终于传到了荷兰东印度公司,他们不甘心失掉多年苦心经营的这块宝地,接到报告后,迅速派出了由八百名士兵和十艘战船组成的舰队,另外加上一些军用物资前往救援!

可是江南军三十余艘战舰,浩浩荡荡的在海面一字排开,却着实镇静了荷兰人。显然,大明朝廷这次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才来的,台湾大明势在必复。

荷兰援军的指挥官,强行抑制着心里想要撤退的念头,硬着头皮命令增援舰队前进。正如王挺所预料的那样,荷兰人选择了大港,这一宽阔的海域增援。

可是才进入大港,立刻遭到了江南军水师的猛烈炮击,最前面的一艘战舰迅速被击沉,在后面紧随的那些大小战舰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炮弹不断在它们附近炸响,巨大的水柱一次接着一次地腾起……

一个多时辰的激战后,荷军共四艘战舰被击沉,两艘负伤。到了这个时候,荷兰援军的指挥官知道不要说救援,如何再不退出战场,就连自己也将全军覆灭……

那些在热兰遮堡观战的荷军,起初看到自己这援军终于到达,都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可是当看到自己的战舰,一艘接着一艘被击沉,那份喜悦却又变成了恐惧。最后,他们终于看到了荷兰的增援战场,忙不迭地退出了战场,那份巨大的绝望迅速笼罩在热兰遮堡每一个荷兰士兵的心中……

而从战舰上运送下来的火炮,也开始向热兰遮堡的西南面聚集,这一来,荷兰人的总指挥普特曼斯大为惊恐,因为这里正是坚固的热兰遮堡最薄弱的地方,那些东方人巨大可怕的火炮,只要集中起来轰上一个时辰,热兰遮堡里很快就将冲进明朝的军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念头忽然在他的脑海里冒出,先前的沮丧和懊恼,忽然变成了狂喜,他当时叫过身边的副官,在他耳边低低地吩咐了几句……

六十门巨型火炮,已经在热兰遮堡西南方向一字排开,那些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这座城堡,炮手已经全部就位,只等着最后命令的下达。

负责指挥炮击的魏重义,也全然不见了往日的那份娘娘腔,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从所未有的严峻。这是收复国土的一场战斗,当攻下热兰遮堡,自己的名字将永载史册……

忽然,在城头出现了荷兰士兵的身影,那些人的脸上一个个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像现在被包围的不是他们而是明军一般。

紧接着,在他们的身后,推出了大批五花大绑的人来,这些人不是士兵,而是百姓,台湾的百姓,在热兰遮堡内被荷兰人当牛做马使唤的汉人、高山族人……

“这是你们的平民,明朝的子女。”一个穿着华丽军服的荷兰军官,出现在了大明士兵的面前,带着傲慢炫耀的口气说道:“来吧,把你们的大炮对准我们吧,看看是你们的炮快,还是我们的刀快!”

锋利的刀对准了这些大明的子民,那些百姓们中以女人居多,却大半都是被抢进热兰遮堡供荷兰禽兽淫乐的,她们哭泣着,互相因为害怕而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

江南军的将士呆在了那里,他们对待敌人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他们会把炮弹像愤怒的怒火一般倾泻到敌人的头顶。可现在他们面对的,是自己的同胞,自己的姐妹……

“那个军官就是荷兰人的指挥普特曼斯。”有认识那军官的台湾百姓在钟建耳边说道。

看到江南军士兵的样子,普特曼斯更加显得得意了,他抓过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胸脯,他用手里的剑尖对着这女人颤抖着的乳房,放肆而淫荡地说道:

“我喜欢你们的女人,虽然她们不那么放得开,可我还是喜欢,喜欢她们细腻的皮肤,喜欢她们小巧的乳房,更加喜欢她们在床上那因为害怕而发抖的样子……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很乐意看到你们的炮弹把她们炸成碎片……”

“上帝,我的上帝啊!”充当通译的马葛利眼中充满了惊恐:“普特曼斯,你不能这么做,她们只是平民,她们都是女人,而你,做为一个绅士,又怎么能够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来!”

“马葛利,你曾经是我的朋友,可现在再也不是了!”普特曼斯傲慢地说道:“你,和这些黄皮肤的东方猪,从来不用讲究什么绅士,马葛利,你曾经是我的朋友,但现在不再是了,因为,你居然会为这些东方猪服务,你玷污了自己的事业,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马葛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他发现钟建正在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他用力握着剑柄的手,苍白,却又有些明显的颤抖,他知道,普特曼斯所做的事情,已经彻底激怒了这位大明的将领个他的部下,热兰遮堡,即将面临一场最可怕的命运……

“将军!”那女子却忽然变得平静下来:“自从这些荷兰人来了后,就把我们抢到了这里,我们天天忍受着这群禽兽的侮辱,天天梦想着朝廷的大军能够到来,我们终于等来了,可我们却给朝廷丢脸了……将军,我们都是些残花败柳,就算得救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别管我们了,把这些畜生杀了,为我们报仇吧……”

那普特曼斯不知道这女人在那说些什么,那女子却回过头去,大声说道:“姐妹们,哭什么,别让畜生看我们的笑话!”

忽然,她将身子猛然向前一撞,胸口正好迎上了普特曼斯的剑尖,鲜血顿时从她的胸口流了下来,流过洁白的乳房,流过高贵的身躯……

普特曼斯松开了剑,他不敢想像自己看到了什么,这些平时任凭他们淫乐,只会哭泣,而从来不会反抗的女人,在自己的军队面前却表现出来了如此的勇气……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钟建,他的手忽然松开了剑柄,向魏重义招了招手,等魏重义到了自己面前,他用一种可怕的,异常平静语气说道:

“开炮!”

“什么!”

魏重义瞪大了眼睛,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哆嗦的手指着城堡说道:“总镇,那都是咱们的姐妹啊,那都是咱们大明的女人啊!”

“我知道,可是你看!”

魏重义忽然发现不光是钟建,连周围的士兵的面色都变得异常古怪,他慢慢地转过了头,他看到,那些懦弱的女子,却猛然间爆发出了血性,被绳索绑在一起的她们,疯狂的用头专向身边的荷兰士兵,疯狂的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仇人,然后任凭着荷兰禽兽的武器刺进自己的身体……

“开――炮!”

钟建用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声音,再次一字一字地说道。

“开炮!开炮!开炮!”

魏重义用从来没有过的响亮声音,绝望般地叫出了这两个字。

“开炮!”

“开炮!”

“开炮!”

这是大明坚实的怒吼,是无数汉人的怒吼。六十门火炮,在这一刻同时响起,巨大的轰鸣,将大明将士愤怒,将大明将士的怒火,同时宣泄在热兰遮堡的城楼……

“上帝,上帝,屠杀即将开始了!”

面色惨白,看不到一丝血色的马葛利,不断的在胸口划着十字,近乎绝望般的喃喃说道……

……

炮声终于停止了,硝烟慢慢地散去,热兰遮堡的西南城墙,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钟建缓缓地拔出了他的战刀,指着前方嘶哑着嗓子说道:

“冲进去,冲进去,杀光红夷!”

“冲进去,冲进去,杀光红夷!”

这是江南军将士的咆哮!

“冲进去,冲进去,杀光红夷!”

这是台湾百姓的怒吼!

“冲进去,冲进去,杀光红夷!”

魏重义第一次拔出了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宝剑,叫嚷着冲在了队伍的最前沿。

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再没有什么可以阻碍大明军民前进的步伐,愤怒的怒火将烧光面前的一切,复仇的洪水将淹没他们所有的仇人!

还有荷兰士兵企图抵抗,他们用火枪射杀着冲进城的人,但当他们才发射完,那些大明军民,已经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到他们的面前,然后用手里的武器,活活地将他砍成肉酱……

江南军士兵甚至没有使用手里的火器,他们宁愿用刀、用剑、用一切的可以拿到手的冷兵器,刺向敌人的胸膛,砍向敌人的脖子……

江南军拒绝任何形式的投降,不管是那些跪在地上哀求的,还是不断摇着白旗的敌人,回答他们的只有复仇的眼神和冰冷无情的刀锋!

抵抗者越来越少了,遍地都是荷兰士兵的尸体,遍地都是流淌着的侵略者肮脏的血液。江南军的士兵们,从血水里走过,从尸体上踩过,然后瞪着血红血红的眼睛,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魏重义已经忘记这是自己杀的第几个人,他以前杀过人,可用的是他指挥的火炮。他始终认为火炮虽然杀的人更多,可那是一种震撼之美;而用刀剑杀人,却是一种暴力。但现在,他却选择了暴力……

跟在后面的马葛利一边乞求着上帝,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普特曼斯是一个蠢货,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他选择了激怒了自己的敌人,但最终面临厄运的却是自己……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悲哀,普特曼斯居然在炮击中没有死,他只是被炸断了一条胳膊,躺在血泊中昏迷了过去。也许是魏重义体内女性成分更多一些,心细如发的他,居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在城楼上的禽兽。

魏重义很细心地找来兵士,为普特曼斯包扎好了伤口,然后又设法弄醒了他。醒来的普特曼斯,看到敌人居然如此的“仁慈”,还为自己包裹伤口,激动地连连用僵硬的汉话说道:“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你千万不要谢我,因为你很重要,你现在绝对不能死。”

说这话的时候,魏重义的嘴角居然露出了和他秀美的脸庞绝不相符的残酷的笑意,躺普特曼斯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寒战……

普特曼斯被带到了钟建的面前,钟建也笑了:“感谢你们的那个什么上帝,真的非常感谢,居然还让你活着,你猜,我会给你什么样的待遇?”

“不,上帝,我现在是俘虏,我要求有公平的俘虏的待遇!”

当马葛利把话翻译出来的时候,钟建更加舒心地笑了:“会的,我是一个公正的人,你怎么对待我大明的子民,我就一定会怎么对待你!”

这时,他看到那个叫王挺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一具尸体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那具尸体,正是在城楼上,那个烈性的女子。王挺惨笑了下,说道:

“一共一百四十二名女子,竟然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钟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指着普特曼斯说道:“你有一个巨大的荣幸,因为我要亲自动手,我会把你全身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一直到最后才会割断你的喉咙!”

第228章 大战前夕

钟建没有食言,他很耐心地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仔细地割着普特曼斯身上的肉,一块块,在普特曼斯的惨呼和哀求声渐渐低弱,最后已经发不出声音的时候,才割断了他的喉咙!

热兰遮堡的战斗,在江南军和台湾百姓的怒火中,毫无悬念的结束了。在热兰遮堡的所有荷兰士兵和那些所谓的平民,一个都没有跑掉。士兵全部被干净利落地杀死,而那些所谓的平民,也都被集中到了一起……

“把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一下的红夷女子集中到一起,送回江南,听凭武英王发落。”钟建看着这些长相怪异的生番,好一会,才从嘴里冷冷的迸出了一句话:

“屠城!”

屠城!

是的,屠城!

热兰遮堡做为荷兰殖民者的历史,将不复存在;热兰遮堡做为台湾耻辱的象征,见毁于灰烬之中,热兰遮堡做为大明武力收复国土的开始,将是一个新的起点!

大明崇祯十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台湾重回大明版图!

历史见证了这一切,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

“崇祯十三年八月十一,忠勇武英王朱由斌以常州总兵钟建为伐罪军总帅,以战船三百六十,江南军精锐六千兵发台湾。海战尽歼荷逆战舰,九月初九推抵热兰遮堡。

九月二十八日,荷逆屠堡内大明子民,伐罪军攻城,荷逆猖獗,于堡同焚。钟建以军救之,竟无一生还者……”

——《江南军战史·钟建》

台湾重新回到了大明的版图,但伐罪军的步伐却并没有停止下来,此时的总帅钟建,又把目光投到了另一块大明的领土:

——蚝镜!

……

而就在江南军远征,顺利收复台湾,并将目光投向了蚝镜的时候,接到报告的崇祯,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管这件事了,因为一场大战,一场决定大明王朝运命的决战,松锦决战即将爆发!

这场决定大明王朝命运的决战,是由皇太极发起的。自从天启初年袁崇焕构筑宁、锦防线,迫使当时的后金兵不得长驱直进,在大、小凌河之间徘徊不前长达十余年,严重阻碍了清朝同明朝的争衡。皇太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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