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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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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不敢。”温柔抗附身于地,摇头抗拒。
“大胆,怀德王让你抬头,你倒是抬起头来!”宝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直接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扯过温柔尖尖的下巴,使劲的将温柔清秀的脸扬了起来。
盛娇雪从旁阴险的笑着,似乎在等待着看一出瓮中捉鳖的好戏。
却不料。
“啊!”宝成大惊,一边飞速的甩开自己的手,一边不住的向后退。
“啊!”盛娇雪大惊,下意识的用丝帕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同时向后退避。
刘章嫌弃的皱着眉头,再也不想看温柔第二眼,旋即起身,抽身向门口走去,道:“走走走,这也太恶心了!真是坏了本王用餐的胃口!”
“柔儿抱恙,冲撞了怀德王还望怀德王恕罪。”周氏从旁不住的磕头解释道。
“罢了!如此恶心的病症,还是让温姑娘好生在家将养着吧,本王可不想看到她第二眼了!”刘章说罢,正欲抬脚出门,却是在门槛处又收回了脚。
盛尧山心中起初是庆幸欣喜的,见刘章停脚,又不免重新担忧了起来。
“即是温姑娘抱恙,那就请醉仙楼的温大厨前来为本王烹羊吧,素闻温大厨即是温姑娘的父亲,又是温姑娘的师父,让温大厨来烹羊,必是能吃到比温姑娘好上千倍的美味吧!”刘章冷冷道。
“这……回怀德王的话,民妇家的那口子,如今不在家中,怕是正在醉仙楼忙厨……”周氏担忧道。
“无妨,宝成,你去请就是了,本王先回松涛先生那里等候。”刘章说罢,带着一众人马折返了回去。
“天呐,这闹的是什么事啊!柔儿刚刚躲过了虎口,他爹又入狼窝!”见刘章走远了,周氏失魂落魄的一屁股瘫倒在院中。
正文、304 还是吃羊
此时,温守正还像往日一般在醉仙楼的后厨内忙活着。
昨夜,任越临行前已然交代了今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那怀德王刘章见到温柔满面红疹,其丑无比的恶心样貌,必是唯恐避之不及,这样一来,成福记的楼大厨便可顺利出线,反正之前刘章也是在成福记用过餐的,楼大厨的手艺他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做得好,那自然是省城第一酒楼的厨艺,若是做的不好,也与温家没有任何干洗。
可是,任越怎么都没有预料到的是,刘章会说怎么一句,让温守正取代温姑娘前去烹羊!
此刻,温守正还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在他的头顶划开天幕呢!
醉仙楼的后厨,温守正被夺下手中的锅铲,丝毫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宝成塞入了前来“接应“的马车。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守正在马车中惊慌是错。
“呵呵,温大厨,既然温姑娘抱恙不便行厨,我们怀德王便命小的前来请温大厨前去一展厨艺!“宝成冷笑道。
“让我去?“温守正糊涂了。这些之前任公子没有和我说起啊!我该怎么办?
醉仙楼离松涛先生的小院不远,可是温守正却是足足想了很漫长的一段。
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一个令所有人都无法相信的决定——温守正决定去给刘章烹羊,不仅去烹,还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去烹!
因为,在温守正看来,既然刘章之前是要让柔儿去烹羊的,那他的注意力便是在柔儿身上,无论成福记的楼大厨还是自己去烹,都是无比安全的。因为即便自己拿出看家本领去烹羊,想必也是比不过那祖上便是御厨出身的楼大厨!醉仙楼刚开到省城,尚未站稳根基。更是不能和省城第一楼的成福记相提并论。故而,这顿全羊宴,只能烹好了,不能烹差了。便是怀德王不认可,也要让自己输的光彩,输的光明磊落!
于是,温守正定了定心,出现在了松涛先生的小院中。
刘章一行人前脚刚进松涛先生的小院,温守正便后脚随后也到了。
速度之快、之迅疾,甚至让盛尧山都没来得及向大家说明原因。
“温大厨!”当温守正那圆圆胖胖的身子出现在小院中时,便是连一向平静淡定的任越,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呵呵,松涛先生。既然徒弟抱恙,本王就将师父请来,反正都是烹羊,师父自然是有高于徒弟之处。”刘章阴险的笑了几声,转身坐在了圆桌旁。
“怀德王。那楼大厨……”盛尧山从旁询问道。
“让他回去吧,即是温大厨来了,楼大厨就回去忙成福记的后厨吧!”刘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怀德王请稍后,小民这就去烹羊。”温守正见状,顺从的退至院中,牵了那只昨日自己刚送来的山羊,往小厨房去了。
不好!任越从旁看着。心中无数的盘算。
松涛先生的小院,一时安静无比,只听得小厨房中不时传来阵阵刀声和锅铲声。
“娘,这可如何是好!”与此同时,温柔在家中也是坐卧不安。
刘章,这个前世不共戴天的仇人。温柔虽不知道他为何要嫁祸于自家爹爹,又是如何嫁祸于温家,可温家上下一十九口惨遭灭门的血淋淋的事实,却是让温柔一刻都不能忍受了。
本想着依照前世的轨迹,爹爹想必是从省城打出了名气。再顺利的去京城,然后进宫,再次身处御厨的位置上,前情重现,必是能查清问题的症结。可是现在,刘章的突然出现,又带走了自家爹爹……一切的一切,温柔此刻真是恨不得直接冲到刘章的面前,向他问个明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像温柔此生,明明知道刘章会加害自己一家,更会连累两个绝世的公子……
那日在省城的初见,温柔便早已将那刘章在心里给捅得千疮百孔了!
可是,既然重生,纵使知道仇人就在眼前,也是不能以卵击石,温柔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因为任越昨夜告诉过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以身涉险,如若不然,便会将自己置身危险的境地!
愿上苍保佑爹爹平安归来!此刻,温柔只能虔诚的双手合十,祈求神灵的庇佑。
“娘,我去看看。”温庭放心不下,抽身出门。
“哥哥小心。”温柔叮嘱着。
松涛先生的小院内,羊肉飘香。
温守正使尽了浑身解数,将一只整羊烹成了十八道形态各异的菜肴。
无论是凉调的羊肝;干切的羊里脊;还是白水煮的羊肉;炸制的羊排;卤煮的羊蹄;红烧的带皮羊肉;爆炒的羊肉卷饼;各式风味的羊杂;烧制的羊尾汤、羊头汤;红焖的羊舌;红汤的羊肉泡馍;甚至于烤制的羊腿……一切的一切,无不彰显着西北的豪放与美味。
一桌色泽艳丽的全羊宴,如孔雀开屏般华丽登场,看得刘章心花怒放,吃得刘章直呼过瘾!
甚至连松涛先生家中私藏的那几坛朝露酒,都被刘章喝了个精光。
真是好肉,好酒,好厨艺!
刘章大悦!
其实,这些菜式,成福记的楼大厨原也是会做的,只不过当日顾敬贤思虑再三,还是交代甄老板务必要让楼大厨有所保留。
因为顾敬贤深知,倘若楼大厨使尽浑身解数,自然是能将那一只整羊,做出花样百般的全羊宴来!只是如此一来,便是让刘章狮子大开口。
倘若吃得兴致大起,常驻省城,这该是一笔多大的开销!
倘若吃到兴致大起,起了私心,万一带走了楼大厨,岂不是成福记的损失和省城的损失!
与公与私,顾敬贤都是不愿的,但是这一切,温守正不知。
他只是天真的认为。一个厨子,必是要认真对待食材,用心招待食客。
更何况那所谓的怀德王是冲着柔儿来的,自己做好做坏都没有干系。如此为何不施展技艺,好好表现一把?
这顿饭,一桌人围坐,却是各怀心思。
刘章等人吃的眉开眼笑,松涛先生等人却是心口发堵。
温大厨啊温大厨!你为何要把这顿饭做得如此美味啊!
松涛先生暗自叹道!
盛娇雪拭擦着嘴角的残渣,抿了抿朝露酒,笑道:“这温大厨果真是好技艺,凭这几道菜自然是高出那厨娘好几成的!”
“哦?盛小姐试过温姑娘的厨艺?”刘章醉眼朦胧道。
“哼,何止是试过,简直是难以下咽!”盛娇雪酸溜溜道。“其实。有些人,明明厨艺不过尔尔,却是旁人吹捧抬价,才使得其神乎其神,其实不过如此!”
“哈哈。好好好!即是盛小姐有如此评价,想必那温姑娘的厨艺,本王也是不必去尝试了!师父都吃过了,还用吃徒弟吗?哈哈哈哈!”刘章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温大厨,你这厨艺如此了得,不如随本王回京,做个府中大厨吧!”刘章放下杯盏。命人将温守正带至面前相邀道。
果真,一切如任越方才所料!刘章果然是要将温守正带会府中!
其实,刚才盛娇雪在贬损温柔的时候,任越的心中还是稍稍放松了下来,起码他的易容术,让温柔暂且远离的预知的危险。而且,盛娇雪越是说温柔的厨艺不佳,想那刘章也越是对温柔提不起兴趣。可是每曾想,他救得了温柔,却救不了温守正!
温家到底还是要和怀德王纠缠不清。到底还是无法逃脱刘章的魔爪。
“温大厨,怀德王和你说话呢!你还不叩头谢恩?”宝成见温守正愣在那里,不由催促道。
“这……小民……”温守正一时慌了神。
起初,他只是一心想来展示自己的厨艺,却没曾顾虑到这身厨艺能够带给自己如此的麻烦!
怀德王府?府中大厨?那是京中……
温守正一时无法应答。
身为厨师的他,心中的最终的梦想是能跻身于宫中,成为万众瞩目的御厨;可是若是让他就此转向,从此像笼中之鸟般,被怀德王私藏于府中,终日只是给这个怀德王烹制美食,没有过往食客的赞赏,没有烹制菜肴的成就感,这一切本不是温守正想要的,他不甘心!
皇子府中的大厨,虽是蘸了个“皇”字,却是离他的梦想越来越远了……
“呵呵,怀德王见谅,您来晚了一步,温大厨早已答应了我爹,愿为我丞相府的大厨!”便在此时,盛尧山英朗的声音突然响彻在整个饭桌上空。
“哦?盛丞相也看中了温大厨的手艺?”刘章眯着眼睛,阵阵森寒从那迷离的眼中射出。
“呵呵,怀德王见谅,君子有成人之美,想必怀德王必是不会夺家父所爱吧!”盛尧山面不改色道。
“盛丞相乃是朝中元老,又是随父皇一同出生入死打下大周的江山,本王虽说是个皇子,可说到底也还是个晚辈,哪里有晚辈和前辈争抢的道理,呵呵,即是盛丞相早已定下,那本王自然不会与之相争,呵呵,倒是返京之后,少不了去盛府叨扰,因为温大厨的手艺实在是太令人怀念了!哈哈哈哈!”刘章应着盛尧山的话,颇带几分得意的说道,眼神却是不住的飘忽在盛娇雪的身上。
“多谢怀德王体谅!”盛尧山举杯相敬,随后眉头紧锁,一饮而尽。
正文、305 权宜之计
看得温守正后背直发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会儿是怀德王要收我回府行厨,一会儿又是盛将军提前约定好的去丞相府中……一个是三皇子、是王爷,一个是当朝丞相,这两个人虽说谁也得罪不起,可是在温守正看来,无论是进了谁的府中,离自己的梦想却是越来越远……
“盛将军,小民……”温大厨开口辩解。
“温大厨,方才我们从你家中前来,温姑娘的病情看来是有些严重,这里没什么事了,温大厨还是早些回去守在温姑娘身边的好!”盛尧山打断了温守正的话,眼神示意着长生前去送其离开。
“我……”温守正一时语塞,明明知道盛尧山这是在故意撵自己回去,却又是无法抗拒,虽是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可还是硬着头皮乖乖的出了大门。
“爹,您没事吧?”温守正刚一出大门,迎面碰上前来打探消息的温庭,温庭见温守正这一脸土灰色,不由担心道。
“快回去,回去再说!”温守正惊魂未定,拉上温庭直奔家中去了。
“哥哥,你就不能不提那恶心人的厨娘吗?这一桌好菜好饭的,明明心情大好,一想到她那张恶心的脸,就让人反胃。”盛娇雪嗔道。
“盛大小姐倒是生得貌美,只是听说平日里也是在家中闲置不住,当心抛头露面的,哪天也感染了花疹。啧啧啧,若是那红疹当真生在盛大小姐的脸上……”任越从旁淡淡道。
“任公子,你!”盛娇雪怒意四起。
“呦,这才几日不见,任越清楚的记得,之前盛大小姐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怎么今日倒是直呼任公子了?任越倒是有些不习惯了。”任越戏谑道。
“呵呵,任公子莫非喜欢姑娘家唤你哥哥?嘿嘿,这可不是你无双公子的风格啊!”刘章见状。忙护住盛娇雪,对任越冷言相对道。
“这世间能当得起盛大小姐哥哥的,怕是只有盛尧山一人了吧!哼哼。”任越举起酒杯,自斟自饮。一脸的淡然。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再次放下酒杯之时,任越缓缓起身,悠闲的离开的圆桌。只留下那个洁白空远的背影,看得刘章心中一时愤恨。
“任越,你不就是仗着你那老爹是我大周的定国公、兵马大元帅、镇北大将军吗?有什么了不起?坊间传得再好,如今你不还是闲人一个?功名、权势全无,哼哼,纵使你再有嘴皮子功夫,也不过势单力薄。”刘章心中暗暗恨道。
“尧山。九皇子殿下该回去读书了,你且带他回书房先行布置吧。”片刻,松涛先生冲着盛尧山缓声道。
遂,盛尧山带着刘显也是纷纷离席。
一时,刚才还是围坐满员的圆桌旁。只剩下盛娇雪和刘章,松涛先生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坐着喝茶。
这明摆着是赶人的阵势,刘章坐了一会儿,屁股当真是坐不住了。
纵是盛娇雪再陪同饮酒,也架不住旁人的冷脸相待。更何况有松涛先生在,盛娇雪就是想献媚。也有些舒展不开。
“呵呵,本王酒足饭饱,感谢松涛先生这顿盛情款待,本王告辞。”刘章拍了拍屁股,起身灰溜溜的离去。
“他娘,不好了!”温守正这边。一进门就嚷嚷开了。
“何事大呼小叫的?”周氏今日这一大早,就已经被惊吓的够呛,听闻温守正惊呼,更是急忙迎了出来。
“盛……盛将军说要我去他府上当大厨!……”温守正气息尚未喘匀,便断断续续的将方才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周氏、温庭和闻声赶来的温柔听。
“什么?他爹,你是说盛将军要让你随他去丞相府?”周氏惊呆了!
这才刚在省城落下脚,醉仙楼的名气这才刚刚打开,怎么闺女刚避开了怀德王,夫婿却又被丞相府看上了?
“爹,您先别急,想必这是盛将军为了救您的一时缓兵之计呢!”温柔从旁安慰道。
前世,温守正的确是去了京城,可却不是在盛丞相的府上,而是进宫做了御厨!
故而,温柔推测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不会是真的!
“缓兵之计?柔儿,你是不知道,那盛将军说的信誓旦旦的,那怀德王也煞有介事的说要经常去丞相府宴饮,你想,这能是假的吗?”温守正急了。
“爹,您先别急,等那刘章走了,去问问盛将军不就知道了?”温柔继续安慰着。
“尧山哥哥,为什么先生刚才不让显儿说已经读完了四书五经?只让显儿说才读了三字经?”书房内,刘显扬着稚嫩的小脸不解的询问着盛尧山。
“九皇子殿下,您现在还小,有些事情尚且不懂,这是先生为了您的安危所做的计策。”盛尧山俯下身子,安抚着刘显道。
“安危?难道和三皇兄吃一顿饭,显儿还有生命危险吗?”刘显不解。
“九皇子殿下,有些事,是身为皇室血脉不得已而为之的,您只需记得,松涛先生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的日后着想!”盛尧山无法继续解释深刻,只能点到为止。
“哦,显儿知道了。母妃娘娘也总是这样对显儿说。”刘显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明白了。
一晃三五日过去了,街上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似乎再没有怀德王的仪仗和排场,温柔思踱着许是那刘章觉得省城无趣,早已离开了,念及自己装病在家,不便出门,遂让温庭外出打探。
“走了走了,那怀德王真是走了,昨日离开的,往边塞去了。”温庭兴高采烈的回来报喜。
“唉!总算是把瘟神送走了!”周氏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娘,柔儿这就去洗脸,去松涛先生家中问个明白。”温柔听闻这个好消息,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日听从任越的安排,乖乖躺在床上装病,虽是不能亲自前去醉仙楼行厨,可在家中确也是没少练习刀工技巧、研制新式菜肴、就是那高大厨的古谱也是每日必翻。其中各式的菜肴更是烂熟于心。
每到深夜,蔡米也会以各式小菜的奇异做法,来给温柔解闷。
一晃,虽是三五日过去,却也没觉得烦闷。
不过终于可以洗脸了,又可以外出了!温柔还是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重新梳洗完毕,换了干净的衣裙,整理着头发,拉开院门,却是看见一青一白两个人影。玉树临风般的惊现在自家的门前。
“任公子,盛将军!”温柔惊道。
“呵呵,温姑娘这是要去哪啊?”盛尧山俊朗的面容,笑得如夏日般的艳阳灿烂。
“小女子正要去登门去拜访盛将军,盛将军便已然现身啦!”温柔调皮的笑笑。闪过身子,让两位公子进来。
“其实,温姑娘即便不去,尧山也会亲自前来。”盛尧山站在门口,明朗的笑着。
“盛将军,我爹说的话是真的吗?”温柔担忧的问道。
“权宜之计,只是为了掩护温大厨不被那怀德王霸至府中。”盛尧山道。
“可是。听闻我爹说,那刘章说要常去丞相府宴饮呢?”温柔再次担忧道。
“呵呵,这个温姑娘不必担心,想我相府的大厨也并非只有一人,他日那刘章若是来了,让其他人随便做顿餐食。打发他离开就是。他若是执意要见温大厨,我便说温大厨在我相府行厨不得力,被我爹遣退了就是。届时,他还能派人四处去寻访温大厨不成?想必倒时,凭借温大厨的实力。早已不会停留在省城了!哈哈。”盛尧山朗笑道。
“这样啊?还真是个好主意!盛将军果真是足智多谋!”温柔一时兴起,忘形时竟伸手拍了拍盛尧山的胸脯。
任越站在一旁,自打进门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
原本想着说些开玩笑的话,譬如小花猫终于洗脸了,譬如小丑婆终于变漂亮了,可碍着盛尧山一进门,什么话都被他说了,貌似温姑娘还是执意要去找他的,一时竟也插不上嘴,只能干站在一旁,任由自己内心被一种酸酸的味道包裹着。
眼下,温柔轻轻拍打着盛尧山结实的胸脯,这举动着实是把任越这位翩翩公子给点着了。
“温姑娘!”任越冷冷道。
“哦,任公子,多谢你的易容术,嘿嘿,这一招真是灵,连我自己这几日都不想去照井水!”温柔开心的笑道。
“前些日子多谢温姑娘照料,这点小事,任越不过举手之劳,温姑娘不必介怀。”任越淡淡道。
“他那哪里是易容术,分明是毁容术嘛!”盛尧山从旁朗笑。
任越轻轻抬眼,瞥了他一道,表示漠视和不屑。
“好说好说,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了,今日的午饭不如在我家小坐,哥,你去请松涛先生他们过来用餐吧!我准备一下,这就可以开动啦!”温柔开朗的唤过温庭,又让着两位绝世公子进门。
那热情和真诚,一时令任越和盛尧山无力抗拒。
“请问这里是温姑娘的家吗?”正在温柔准备转身往家中的小厨房走时,院门再次被推开了。
“您是?”温柔一见来人是个中年的男子,面生的很,诧异的问道。
“楼大厨?”便在此时,盛尧山忽的认出了那来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省城第一的酒楼成福记的大厨“楼大厨”!
正文、306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楼大厨?”温柔从盛尧山的口中听出了些弦外之音,虽是不知道此人的来头,可多少也是个大厨。
“温姑娘,这位就是省城成福记的主厨‘楼大厨’,当初咱们在省城的第一顿,便是在成福记用的餐,温姑娘忘了?”盛尧山从旁提醒道。
是啊,初次到省城之时,乔老爷介绍说成福记乃是省城最好的酒楼,那日虽是没有亲眼所见成福记大厨的风采,可却是亲口领略了成福记的美味。
如今,成福记的楼大厨亲自登门,就那么活脱脱的站在面前,温柔一时又惊又喜,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盛将军,这位可是温姑娘?”那日,顾敬贤宴请刘章之时,盛尧山带着刘显作陪,言语之间楼大厨自然是认得盛尧山的。
“小女子正是,见过楼大厨。”温柔谦逊的行了个礼。
“哎呀呀,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想来温姑娘小小年纪,竟然能有如此过人的厨艺,楼某今日来,想必不会空手而归了。”楼大厨颇有感悟道。
“不知楼大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温柔有些诧异,这一大早的,这个楼大厨不请自来,言语间仿佛还有什么请求之意,我装病了三五日,怎么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呢?
“呵呵,说出来也不怕温姑娘笑话,其实早在醉仙楼打擂之日,楼某就曾收到过乔老爷的邀请,当时楼某存有私心,以为打擂不过是新酒楼营生的手段,所以便痛失了向温姑娘讨教的机会,前几日怀德王在小店用餐,听闻九皇子殿下将姑娘的厨艺夸得神乎其神,楼某觉得与公与私,都应该向姑娘讨教几招,也不枉我们同为省城的厨师。所谓共同切磋。共同进步嘛!不知道温姑娘意下如何?”楼大厨满面真诚的问道。
哦,敢情是慕名而来切磋厨艺的!
温柔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笑道,“楼大厨过誉了。柔儿不过一个小小的厨娘,一直跟这我爹温守正学厨,尚未真正出师,楼大厨若是想要切磋,不妨和我爹一道研习,柔儿怕是资历尚浅,羞于与楼大厨共艺呢!”温柔娇憨的笑着。
“呵呵,温姑娘此言差矣!素闻温姑娘连省城刀工第一的刘一刀都能击败,又胜了东瀛的浪人,这厨艺怕是早已出神入化了!不若。那九皇子殿下,也不会在怀德王面前如此大肆的推举温姑娘。楼某此番前来,不过是相邀温姑娘共同切磋,并无其他意思。温姑娘何不给楼某一个薄面,满足一下行厨之人的厨痴之心呢!”楼大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
“这……”温柔稍稍迟疑了。
“温姑娘。楼大厨乃是省城第一的大厨,和楼大厨切磋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既是楼大厨亲自相邀,温姑娘就不要再推辞了!”盛尧山心中一喜,忙从旁劝说。
只是任越依旧不言不语的站在一旁,心中不断的揣测着,好端端的,这个楼大厨怎么就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只直奔温柔而来?
“那好吧,柔儿就应下了,楼大厨您平时后厨繁忙,您来定时间和地点吧。”温柔想了想,终究还是爽快的应下了。
“明日午时,就在我成福记的大厅如何?”楼大厨提议。
“那不是中午用餐时最忙的时候吗?会不会影响到楼大厨您后厨的安排?”温柔稍稍有些担忧。
“不会不会。温姑娘只管来切磋就是了!”楼大厨嘿嘿一笑,心满意足的正欲离开。
“柔儿,我们都准备好了,先走了!”便在此时,温守正带着蔡米正从厨房用完早餐出来。
“盛将军。任公子!”温守正和蔡米一见这两位绝世公子一齐出现,不由脱口唤道。
“爹,盛将军是来告诉您好消息的,稍晚时我转达给您。”温柔调皮的笑笑。
“你这丫头,真是病糊涂了,怎么好让二位公子一直站着说话呢?快快,屋里请喝茶。”温守正忙邀请道。
只是蔡米一脸的不自在,不仅一直低着头,还不时的用衣袖遮遮掩掩。
与此同时,楼大厨的脸上也在同一时刻僵硬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入门时的平静。
这一切都被任越清楚仔细的看在了眼里。
这个楼大厨好生奇怪啊?突然登门,看到蔡米还是这副模样,莫非他也认得蔡米?
那日任越与盛尧山合力抓住杨谷之时,曾经解开了蔡米失传已久的身份——宫中早已隐退多时的六味大师。
虽说一路上几乎朝夕相处,可是任越和盛尧山从未对外透漏过半点六味大师身份的秘密,便是连温柔都不知道。
这个地处偏远西北的西安,这个行踪怪异的楼大厨,他不可能会认识宫中的六味大师的,到底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爹,您只看到了两位公子,还有一位贵客呢!这是成福记的楼大厨!楼大厨今日前来,是要约上柔儿明日午时前去切磋厨艺呢!”温柔甜甜的笑着,拉过楼大厨近前。
“哎呀呀,久闻楼大厨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来来,都请里边坐。”温守正面色大悦,心说,今儿这是什么日子,这一大早的,又是二位公子,又是楼大厨的,还真是热闹!
“呵呵,不了,成福记还有事,楼某就先走了!对了,明日午时,若是温大厨有时间,也请同去切磋吧!”楼大厨稍稍寒暄了一下,旋即抽身离开。
“如何?”成福记的后门,一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头戴筚篥的男子正在和楼大厨小声嘀咕着什么。
“放心吧,那丫头没有心眼儿,一切如我们所料!还顺带着连温守正都被钓了上钩!”楼大厨轻声道。
“那就好!这丫头之前坏了我不少的好事,此番出手定是要将她与温守正一举消灭,也不枉我从咸阳一路跟随至此!”那头戴筚篥的男子阴*。
“我说范公子,想来你在咸阳也算是个大户人家,收拾一个小丫头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楼大厨问。
“你没看见她身边那两个瘟神啊?一个是大周的武魁,一个是无双公子,我就是想动手。也得找到空隙不是?听说前段时间,段七那小子也是受人之托,欲治那丫头于死地,这不赔了酒楼。又折了自己,如今人还在府尹大人的大牢里关着!”原来那头戴筚篥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里咸阳第一富少范剑!
“嘿嘿,段七那小子,一贯眼睛长在头顶,也不知道他前些日子勾搭了哪个达官贵人,出手甚是阔绰!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借着盛尧山的手,将那段七除了,也算是替我扫清了眼前的障碍!那小子在省城横行已久。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楼大厨呸了一句,继续道:“不过话可说好了!明日我替你让那温氏父女颜面扫地,你也得替我办件事!如今刘一刀那小子下落不明,不过,他那把玄铁菜刀可一直都是我毕生的梦想!听说那把菜刀一直在那小妞身上……”
“放心!不就是把菜刀吗?我从那小妞的身上取了给你就是!”范剑狡猾的笑笑。
“唉……”楼大厨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说你这堂堂成福记的大厨。事情尚未开始,你叹哪门子气啊!”范剑急了。
“怕是不易啊!”楼大厨再次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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