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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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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咱家柔儿竟被盛将军看上了?!”温守正眼中露出一丝惊喜。
“呸呸呸!你个老不死的温守正。有你这样的爹,咱家柔儿算是倒了霉了!”周氏起身,怒道,“你也不想想。人家盛将军是何身份地位,能看上咱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就算盛将军一时喜欢柔儿的别样,可依着咱这身份地位,柔儿就是当真嫁了过去,也是去做小妾!盛将军倒是个好人,可你也不想想,他那个妹妹,就是那儿盛大小姐!她又不是没来闹过!若柔儿当真嫁过去了,有这么个小姑子,那日子还能好了?我不管!我就柔儿这么一个丫头。捧在手心里那就是个宝,我才不想柔儿嫁过去过那伺候人的日子,更不想柔儿去受那个窝囊气!”周氏说着竟伸手开始抹泪,弄得温守正心里一阵悲悲切切。
“他娘,你瞧你说的。跟真事儿似的!明日我去问问柔儿,再找个机会问问盛将军,说不定是场误会呢?”温州正劝道。
“就是真事儿你也得给我回了!我可就柔儿一个闺女,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求柔儿大富大贵,只愿柔儿有人疼爱!”周氏抹了抹眼睛,背过身去。再不和温守正说话了。
“唉……闺女大了!”温守正重重的叹了口气,心说,其实盛将军也挺好的!大周那么多人都挤破了头,咱家柔儿就是送去做小,我这个当爹的脸上也有光彩,嘿嘿。将军的老丈人。只是那个盛大小姐,的确不是省油的灯!
这一夜,任越依旧独自一人住在南宫雪留下的小院中……
“吱嘎。”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灵动的身影闪了进来。
“饿了吧,今日醉仙楼事情太多。爹娘又说话到很晚,我好不容易才脱身。”温柔说着,一件一件的从食盒中取出餐食,慢慢的扶任越坐了过来。
“有劳温姑娘,任越不饿的,整日躺着又不出去,温姑娘不必记挂。”任越浅浅的笑着,顿了顿筷子,眼神却是深情的望着身旁的温柔。
“你看我做甚?”温柔觉得怪异,脸上烫烫的,任越从容的目光,即便是看久了,也会觉得*。
“呵呵,任越失礼。”任越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到菜肴上。
精致的酿豆腐,清爽的山药炒山菌,鲜美的清蒸鱼,爽脆的鸡脆骨,还有一份润肺清热的冰糖银耳雪梨汤,搭配着颗颗晶莹透亮的白米饭,令任越胃口大开。
刚才还说不饿来着,转眼四个小菜和一碗汤已是杯盘干净。
温柔看着觉得暖心,正要动手收拾,却不料。
“柔儿。”一声轻呼,像做梦似的回荡在她的耳畔。
“当啷。”筷子落地,温柔慌乱的附身去拾。
“柔儿。”筷子刚拾到桌子上,温柔还未坐定,又是那声轻唤,温柔旋即抬眼。
任越平静的坐在她的面前,无比认真的注视着她,显然那两声轻唤,都是出自任越之口。
瞬时,两行清泪再也无法忍耐,顺着温柔的眼眶无声无息的流淌着。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任越从袖管中取过一方白帕,慢慢递到温柔的面前。
温柔不接,不语,只是悄无声息的任由泪水肆虐。
修长白皙的手,捻着那帕子,轻轻拭擦在温柔的脸上,任越的手很轻很慢,那帕子质地很好,柔软如丝,却怎么也止不住温柔眼中的泪水。
“告诉我,我是谁?”任越停顿了片刻,缓声问道。
“你是任越。”温柔喃喃道。
“那你又是谁?”任越旋即追问。
“我是柔儿。”此言一出,温柔泣不成声。
正文、295 登徒子(今日第二更)
“我们以前认识吗?”任越再次追问。
温柔不语,只是透过如水雾状的视线,深情的望着面前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今夜,他是谁?他是我认识的任越吗?还是又是镜花水月一场?
“告诉我,为什么刘章要追杀你?”蓦地,任越开口问道。
刘章!他,他想起来了吗?他居然知道刘章!温柔的眼泪猛然收止,瞳孔张大似乎不敢相信。
“我以前都是叫你柔儿吗?”任越见温柔的反应有异,旋即又跟紧了话题。
温柔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个穿越了两世的闺名,当再次被同一个亲密之人唤出时,心中的那份惊喜,居然不是嘴边的笑,而是眼中的泪!
温柔重重的点了点头,此刻千言万语拥塞在心头,舌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晚了,温姑娘早些回去睡吧,可能任越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所以唐突之处,还请温姑娘多多包涵。不过,倘若温姑娘有心告知一二,想必任越恢复记忆起来,必当是有益的。”过了许久……任越浅浅的笑着,和面前温柔的悲悲切切状很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恩,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再来。”温柔点点头。
他知道我是柔儿,他知道刘章要追杀我,他是我的任越没错!只是,在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温柔心中百般猜测着,心底处的那缕小小的甜蜜,正如一颗种子般悄悄萌发着细小的嫩芽。
第二日,刘显跟着盛尧山一大早去拜访了刘章,刘章傲慢无礼的教训了刘显一通,无非是些莫要贪玩,要好生学习之类的不痛不痒的话。
七岁的刘显,在刘章的眼里,无非是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小屁孩。至于权术、朝政,那是只有成年的男子才会参与进去的,在这一点上,刘显虽是皇子。可显然对他构不成威胁。
“盛将军,想必你来这西安也有一段时日了,可否有什么特色的馆子,给本王推荐推荐?”言毕,刘章斜斜的看了一眼刘显旁边的盛尧山。
“回怀德王的话,顾大人是省城的父母官,若要推荐餐饮之地,却非顾大人莫属啊!”盛尧山望了一眼顾敬贤,又将这个球给踢了回去。
毕竟,他知道。刘章素来喜欢排场,若是自己安排,想必心系百姓的顾大人必定措手不及;倘若顾大人来安排,这其中的店铺、花销,顾大人也好心中有数。
“呵呵。下官原本是想在府中设宴款待怀德王,既是怀德王有心要品尝我西安的美食,那必是成福记没错了!怀德王请稍后,下官前去安排一下,今日午饭便在成福记给怀德王接风洗尘!”顾敬贤道。
“去吧去吧。”刘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看了一眼刘显,继续道:“九弟。今日午饭,你带着松涛先生也来共宴吧,免得本王回京后见着父皇,他老人家怪罪本王不识礼节!对了,盛将军今日午饭也一起吧!”
回到松涛先生的小院,盛尧山一五一十的将刘章的邀请详细说与松涛先生听。
松涛先生捋着胡须静默不语。看来中午这顿饭势必是场吃得堵心的饭!
倘若去了,看到刘章那副奢靡的样貌和那铺张的排场,定是令人吃不下饭的;
倘若不去,以今时今日早已退隐于市的自己来说,无疑是不给刘章的面子。以他的心胸和为人,日后定是会麻烦不断的。
去,吃了,返京之后,不管这顿吃的有多奢靡,倘若皇上怪罪,刘章定会以自己为挡箭牌;
不去,不吃,想必省城定是待不下去了……
“咩——咩——”此刻,松涛先生的小院中,几声揪心的羊叫声,一时吸引了松涛先生的视线。
那是晨间盛尧山和长生一起去集市上买回来的,原是想留着等哪天温柔来上门亲自烹饪食之。
“唉……看来,要吃到这鲜美的羊肉,老夫还的等上一段时日喽!”松涛先生喃喃自语。
“长生,老夫突然觉得干渴,去削只梨子来吧!”松涛先生长长的叹了口气,负手进了卧房。
午餐之前,正当盛尧山准备去请松涛先生出行时,却见水墨面色紧张的从先生房间里跑了出来。
“水墨,何时如此慌张?”盛尧山急切的问道。
“盛将军,先生腹泻,水墨这就去请大夫。”水墨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腹泻?!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又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盛尧山诧异着,轻轻推开了松涛先生的房门。
床上,松涛先生半卧着,面色苍白。
“先生,先生。”盛尧山轻声唤道。
“尧山,呵呵,莫要担心。”松涛先生微微张开眼睛,看得出来脸上难受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
“先生为何会突然腹泻啊?”盛尧山关切的问道。
“呵呵,老夫不想与那刘章同桌而食,故而刚才就先食了一只梨子……”松涛先生说着,微微抬起手,指向桌子。
一只盘子上,放着一枚梨核,旁边放着一只冒着热气的茶壶。
“先生……您这是何苦!”盛尧山立时明白了,倘若吃梨时误饮了热茶,势必会造成轻微的腹泻,显然先生是故意而为之的。
“呵呵,去吧去吧,带着显儿早去早回,刘章若是问起,就说老夫身体不适,他若不信,让他只管来看就是!”松涛先生挥了挥手,盛尧山只得动身。
“宝成,走,趁着还未吃饭,陪本王出去走走,素闻顾大人喜欢布衣体察民情,今日本王也便去民间走走!”待盛尧山刚从西安府出去,刘章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的贴身小太监,一众人马浩浩荡荡跟着就出去了。
这哪里是什么体察民情,明显就是皇子出游!只是未坐马车,徒步行走而已!
省城的街头,热闹非凡,刘章走了一会儿。大抵觉得一行人跟着实在诸多不便,挥了挥手,只带着三五个随从,优哉游哉的去逛集市去了。
此刻。盛娇雪主仆正远远的向刘章这边走来。
“小姐,今日还是在房中用餐吗?”玲珑问道。
“那是自然,哥哥那边尚且没有的动静,听说独一份被顾敬贤那小子封了,段七被羁押入狱,也不知道他那嘴巴胡说了些什么没有。这些日子,咱们还是小心行事的为妙!”盛娇雪冷冷道。
“小姐,那顾敬贤不过一介府尹,区区三品的官员,小姐怕他作甚!就是那段七胡说。小姐也可以矢口否认,凭小姐的身份和地位,顾敬贤也不想想,是那段七能胡乱栽赃的吗?”玲珑阴险道。
“哼哼,我哪里是担心他们。只是哥哥那边……”盛娇雪面露迟疑。
“宝成,想不到这偏远的西安居然会有如此精致的佳人啊!”正说着,刘章的视线却被盛装的盛娇雪吸引住了。
虽然只是个背影,可那上好的衣料,考究的发式,还有那不菲的珠钗头饰……就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也是穿戴不起的。
“王爷,您真是好眼力。奴才陪您过去瞧瞧!”宝成谄媚的笑着,牵引着刘章朝盛娇雪主仆走来。
“这是谁家小娘子……”刘章凑近盛娇雪,刚开口,玲珑转过了身来。
“大胆狂徒!”玲珑怒道。
盛娇雪闻言旋即转身,刘章姣好的面容映现在她的面前。
虽然盛毕极乃是当朝丞相,平日里对皇亲国戚的接触颇为频繁。可身为丞相之女的盛娇雪,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即便平日里外出颇多,可对宫中的这些皇子公主们,还是知之甚少。除非是宫里召见,否则即便是丞相之女。也是不得轻易入宫的!
刘章虽为怀德王,其名号盛娇雪倒是听过,可真人却是第一次见。
不认识,那是难免的!
“大胆!”宝成一见玲珑如此反扭着刘章的手臂,一时大怒,奋力上前扬开了玲珑的手。
“哎,宝成,不得无礼!”刘章阻止道。
“敢问小姐,府上何住啊?”刘章似笑非笑道。
“哼,说出来吓死你!”玲珑嗔道。
“大胆!”宝成再次挺身道。
“嘿嘿,那不妨吓吓看。”刘章抱臂胸前,笑得很是狡黠。
“我家老爷乃是当朝盛丞相是也!你这狂徒也敢当街调戏我家小姐不成?若是再敢挡道,我家小姐一声令下,就送你进宫当太监!”玲珑不依不饶道。
“你!”宝成一听到太监两个字,气得直哆嗦,他就是太监,太监怎么了!
“呵呵,原来是盛毕极丞相家的小姐,这西安还真是能聚集人气,失敬失敬。”刘章随意的望了望别处,坏坏的笑了笑。
“怕了吧!小姐,咱们走!也不知道那顾敬贤是怎么调教的民风,西安的街头怎么会有此等登徒子!”玲珑瞪了一眼刘章,护送着盛娇雪快步离开了。
“王爷……”待盛娇雪主仆走远了,宝成终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却被刘章扬手一抬给挡了回去。
“宝成,你觉得盛家小姐如何?”刘章诡异的笑着,望着盛娇雪远去的背影。
“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脾气差了点。”宝成道。
“嘿嘿,像那种小姐,不是都是骄纵的脾性!不过,越是骄纵,脑子就越是简单!”刘章依旧坏笑着。
“王爷,您的意思是……”宝成心领神会。
“你小子,都快成本王肚里的蛔虫了!”刘章轻轻抬手抽打了一下宝成的头,放肆的笑了起来。
“王爷,看来此番西北之行,您的收获颇丰啊!”宝成附和着笑道。
正文、296 找上门了
“走,跟本王回去更衣,出来有些时候了,想那顾敬贤也该准备好了。”刘章说罢便欲打道回府。
“王爷,要不要去请盛家小姐今日午饭作陪?”宝成殷切道。
“不必,本王自有安排,哈哈哈哈!”刘章麻利的伸手停在宝成的面前,转身折返了回去。
成福记的雅间如意厅内,东家甄老板和唐掌柜正在和顾敬贤共同商议着用于招待刘章的午宴。
“顾大人,当真如此安排吗?”甄老板拿着手中的那张顾敬贤亲自拟定好的菜单,面有顾虑道。
“是啊,顾大人,听说来人可是当朝的三皇子殿下,又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怀德王,如此菜单是不是不够规格?”唐掌柜随即面露难色的附和道。
“无碍的,想那怀德王自宫中而来,必是尝遍了无数珍馐佳肴,无论咱们再如何耗费,在他的眼中也是九牛一毛。他即是要尝尝咱们西北的特色,那咱就给他准备特色,此全羊宴正合适不过,只是可惜了甄老板的那只羊啊!稍后,顾某自掏荷包给您补上!”顾敬贤若有所思道。
“顾大人,您瞧您说的,您爱民如子,咱们西安哪个不知晓,今日那怀德王即是到了我这小店,怎么说咱也得尽地主之谊不是,顾大人放心,这点小钱,甄某能赚回来!”甄老板豪爽的笑了笑。
午饭时分刚到,刘章带着一众随行便已然到了成福记的门口。
顾敬贤带着甄老板、唐掌柜早已站在门口夹道迎接。
“成福记,哼哼。”刘章斜斜的瞥了一眼成福记的招牌,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抖了抖袖子,负手身后,傲慢的径直大步进门去了。
盛尧山带着刘显早已等在了雅间如意厅内,见到刘章推门进来,立时起身。
“末将参见怀德王。”盛尧山道。
“三皇兄好。”刘显稚嫩的打了声招呼。
“果然是盛将军。行伍出身就是守时!起来坐吧。”刘章随意的挥了下手。
待主位落座后,盛尧山稍稍解释了松涛先生身体不适,刘章只是随意的听着,到底也是没放在心上。
顾敬贤随即拍了拍手。甄老板早已准备好的全羊宴,这就鱼贯而入了。
几盘精致的小素菜,后面便是浓墨重彩般的大盆菜了。有红油灌顶的大块烧羊肉、褐色浓香的酱汁羊蹄、辣味十足的爆炒羊杂、还有西北特有的餐饭合一“羊肉泡馍”,四件大菜放在四只精致的瓷盆中,有如盛开的花朵般围聚在刘章的面前,辅以西北彪悍的西风酒上桌,整个宴席看得人怎一个“爽”字了得!
“顾大人,这就是西北的特色?”刘章不动筷子。
“回怀德王殿下,正是!”顾敬贤不卑不亢道。
“怀德王有所不知道,西北民风豪爽。这羊肉便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道美食,想松涛先生初入咸阳之时,也是点了这羊肉泡馍,吃起来美味异常啊!配着这西北特有的西风酒,必是让怀德王您荡气回肠!”盛尧山见状。瞬时明白了顾敬贤的用意,忙从旁解围。
“哦?那我可是要尝尝!”刘章斜斜的瞥了一眼盛尧山,举筷伸向那盆红油羊肉。
刘显随即也夹了一块,刚一入口,就被那味重的辣油辣得涕泪直下。
“嘶嘶。”刘显不住的吸着嘴巴,盛尧山忙递过茶水。
“呵呵,九弟到底还是个孩子。这重口味的羊肉,到底不适合你,来人,去取些糖果来给九弟,九弟平日里离不开甜食!”刘章有些嘲讽的笑道。
“三皇兄,显儿早已不吃糖了。温姐姐说吃糖多了不好,会胖,要合理饮食才是正确的。”刘显奶声奶气道。
“温姐姐?”刘章的眉眼稍稍抬了一下。
“对啊,就是醉仙楼的温姐姐啊!连日来先生和大伙的饮食都是温姐姐来照顾的,温姐姐的厨艺可好啦!三皇兄。今日你请显儿吃羊肉,先生家也买了一只整羊,说是要等温姐姐有空了,做给我们吃呢!倘若是温姐姐烹制这羊肉,定是不会做得如此辛辣的!”刘显放下杯盏,摇头晃脑的将温柔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遍。
“哦?醉仙楼?”刘章一边重复着刘显提到的酒楼的名称,一边斜视着一旁的顾敬贤。
“回怀德王的话,那是一家新开的酒楼,无论规模和名气,比起省城第一的成福记还相差甚远。”顾敬贤实话实说着。
“你胡说!我温姐姐的手艺那是省城第一的!之前的擂台赛你没去看吗?”刘显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听到有人说温柔的醉仙楼不如某某时,一时激动了起来。
“擂台?”顾敬贤有些惊异。
“大人,前些日子那醉仙楼开张之时,您正好去临省公差,不在省城,所以不知。”顾敬贤的师爷忙附耳道。
“哦,九皇子殿下请息怒,在下孤陋寡闻了。”顾敬贤谦虚道。
“呵呵,既是九弟说那温姓的姑娘前些日子一直照顾你们的饮食,盛将军较之今日的餐食,可有见解啊?”刘章将目光斜斜的看向盛尧山。
“回怀德王的话,温姑娘不过只是一个酒楼的小徒,不敢和成福记的大厨相比。”盛尧山思虑再三,以刘章的人品和手段,还是不要让单纯善良的温柔涉险为妙。
“尧山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温姐姐做的菜就是好吃嘛!连先生都赞不绝口,不是吗?”天真的刘显哪里知道,他这童言无忌般的话,正在将两个前世不同戴天的仇人,慢慢拉拢到了一起。
“哦?盛将军,若是果真如此,那本王倒是颇有兴趣去见见这位温姑娘,顺便尝尝她的厨艺,哈哈哈哈。不过,想那醉仙楼,即是小酒楼,不去也罢!九弟不是说松涛先生买了只羊吗,盛将军替本王传个话。就给温姑娘七日的时间,好好准备,正好这段时日,也好让松涛先生养养身体。七日之后。本王前去松涛先生那里吃羊!哈哈哈哈!”刘显理了理衣衫,甩开衣袖开始对面前的四大盆羊肉大快朵颐了!
盛尧山眉头紧锁,无可奈何的拱了拱手。
“尧山哥哥,为何心事重重啊?”回去的途中,刘显不解的问道。
“让九皇子殿下担忧了。末将只是在担心温姑娘。”盛尧山直言道。
“尧山哥哥不必担心,温姐姐厨艺高超,之前的擂台都能游刃有余,三皇兄又不善厨艺,无妨无妨,只管让温姐姐出招。也好让三皇兄见识一下!”刘显淘气的笑道。
“唉……”盛尧山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哪是在担心温姑娘的厨艺,他是担心温姑娘的安危。
想那刘章是什么人,倘若看着别人的东西好,他必是会不择手段的夺爱而去;京中怀德王府上的大厨,之前就是朝中御史大夫家的厨子。
只因偶然的一次宴请。刘章看中了那厨子的手艺,遂开口要了去。
倘若此番温姑娘……
盛尧山越想越急,七日……这可如何是好!
载着刘显,心不在焉的骑在赤兔之上,不知不觉便是到了松涛先生的小院。
“先生,先生,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刘显一下吗。皮球一般的滚进了院子,嚷嚷着就去了松涛先生的卧房。
盛尧山旋即跟了进去。
“殿下何事欣喜啊?”松涛先生刚服了止泻的汤药,稍稍平稳了些。
“三皇兄七日后要来先生家中吃羊,让温姐姐主厨!”刘显兴奋道。
“啪!”药碗落地,摔得粉碎。
“水墨,九皇子殿下累了。带他回房歇息。”松涛先生招呼着水墨前来,将刘显带走。
“尧山,这可是真的?”刘显走后,松涛先生紧锁眉头,望着盛尧山不解道。
“启禀先生。尧山无能!不能阻止九皇子殿下将温姑娘一事说给怀德王听。”盛尧山单膝跪地。
“起来起来,你所担心的,也正是老夫担心的!起来起来,咱们合计合计,定是不能让那刘章品尝到柔丫头的手艺。”松涛先生扶起盛尧山,二人一番耳语。
温守正家的小院里,周氏独自一人正在忙活着家务,盛尧山叩门而至。
“盛将军!”打开院门,周氏惊道。
“温家大婶,温姑娘可在?”盛尧山问道。
昨夜周氏刚刚拉着温守正还在商议早已被街坊四邻传得风风雨雨的婚事,这大白天的,盛将军就那么活脱脱的登门了!
周氏不禁心里一阵发紧。
难道街坊们说的是真的?盛将军这么快就上门来提亲了?!
“柔儿在醉仙楼尚未回来,盛将军何事啊?”周氏回了下神,紧张的问道。
“哦,那我去醉仙楼找她!”盛尧山转身要走。
“哎,盛将军请留步!”周氏冲了出来,“将军在家中稍后,这种喊人的小事,让我这个妇道人家去吧,正好我也有事去和他爹说。”周氏一面将盛尧山不由分说的拉了进来,一面自己飞快的抽身赶往醉仙楼。
这可不得了,可不能让盛将军去醉仙楼找柔儿,这光天化日的,大伙可都看着呢!若是再传出个什么来,便是连个退路都没有了!
周氏心中思虑着,一抬眼,醉仙楼近在眼前。
“娘,您怎么来了?”温柔被周氏从后厨拉了出来。
“他娘,你这是作甚!”温守正也跟了出来。
“温大厨,想必是嫂子想你了呗,今日早些收工回去就是嘛!”后厨里,一众小学徒们起哄着。
“去去去!你们这些小猴子!看我回来不罚你们洗碗!”温守正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他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在这开玩笑,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周氏急切道。
“谁?谁找上门了?”温守正诧异道。
“盛将军呗!”周氏实话实说。
“柔儿,走,跟娘回去,娘有话问你。”周氏不由分说,拉着温柔就往家走,温守正不放心,想着此时也是忙完了饭时,也跟着折返回家中。
正文、297 吃羊1
周氏前脚刚走,盛尧山便困兽一般的独自一人在温家的小院转悠开了。
他心里装着事儿呢,此刻,早见到温姑娘一刻,便能将松涛先生的主意早些告诉温姑娘。
温家的小院,是任越亲手挑选的,景致布局和松涛先生现居的小院极为相似。
后院里的那棵石榴树不知道何时,火红的石榴花早已落下,青涩的果实悄悄的挂满了枝头。
今年的初夏来得早了些。
房前的藤蔓缠绕在竹架上,和着节竹的清凉,搭出一片绿茵,可是盛尧山无暇享受那片惬意的绿茵,他在焦急的等待着温柔的出现。
曾几何时,那个瘦小纤弱的丫头,竟在他那颗宽广的心里,占据了如此分量深重的一席之地。
重到她的一颦一笑,一动一静,都会牵动他的心。
虽然嘴上从未说过,可那日酒肆老伯的一番话,却是让盛尧山豁然开朗。
原来那丫头早已悄悄的住进了自己的心中。
温柔随着爹娘到了房前,轻轻的推开门,盛尧山正负手背对于正门。
高大的身姿,宽阔的背肌,还有那熟悉的青衫,赫然跃入温柔的眼眶。
“盛将军!”温柔惊呼。
“温姑娘,你可回来了,尧山有急事要和姑娘说。”盛尧山转身,急切的拉着温柔就往厅堂里走。
“站住!”温守正大喝一声。
“温大厨,温家大婶,事情紧急,尧山需得和温姑娘单说。”盛尧山急切道。
事实上,其实他要说的话,无非是要提醒温姑娘如何对待刘章,可这话若是当真让温氏夫妇听了,盛尧山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有什么事,就在这说。我温守正的闺女,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从不躲躲闪闪!好歹盛将军也是我大周的将军,难道京中都流行如此偷偷摸摸的私下之事?”温守正不乐意了。
“温大厨。您这是何意?”盛尧山怔住了。
“何意?只怕是我这一介草民要质问将军才是,您这是何意?倘若当真看上了我家小女,就是做小,您也得登门和我这未来老丈人请示不是?哪有直接拉着我家闺女就走的道理!”温守正有些恼了。
“做小?”盛尧山彻底糊涂了。
“盛将军,民妇是个妇道人家,不会说那官场上的话,可有些话,民妇身为人母却是非说不可。柔儿是我的心头肉,即便是盛将军看上了,民妇也是舍不得的。您将军府地位高高在上。随便娶个什么千金小姐,都各个在柔儿之上,您就放了柔儿吧!体谅体谅我这为娘的苦心吧!哪个当娘的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去做小?”周氏见话已说开,旋即也是上前说了个明白!
“爹,娘!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嫁娶。什么做小?柔儿哪有说要嫁人了!”温柔急了,一把甩开盛尧山的手,嚷嚷道。
“柔儿,你还小,未经世事,不明白,将军府是好。盛将军人是好,可若是要给人做小,娘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去的!”周氏说罢,将温柔紧紧的拉至身边,一副拼死护住的样子。
“温大厨,温家大婶。想必你们是误会了,尧山此番前来,是要和温姑娘说要小心怀德王刘章一事!并非你们所说的嫁娶!”盛尧山此刻,多少是明白了一些,虽然心中对温氏夫妇的话颇有感慨。可是迫于无奈,还是将实情和盘托出。
“怀德王刘章?”温守正愣了。
“哦,敢情盛将军不是来提亲的啊!”周氏自言自语道。
“爹,娘,你们……你们……唉……羞死人啦!”温柔终于从自家爹娘口中明白了什么怎么回事,臊得小脸通红通红的。
“不是,街上都那么传……说是那日,盛将军带着柔儿共乘一骑,那些当兵的又说什么将军夫人……我还以为……”温守正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爹,你还说!”温柔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盛将军,您莫怪哈,都是那些街坊四邻的,找上门来东问西问的,民妇这才……”周氏也是大为尴尬的解释着。
“娘……”温柔嗔怪道。
“妇道人家!乱嚼舌头根子!”温守正瞪了一眼周氏,狠狠道。
“无妨无妨,想必那日是一场误会。温姑娘心灵手巧,又貌美善良,日后必是会嫁进好人家的。”盛尧山摸了摸鼻子,有些底气不足道。
“不过,眼下还是商讨如何应对七日后怀德王那边吧,此番尧山前来,也是受松涛先生所托!”盛尧山此刻虽然心里酸酸的,可还是将七日后的事情,放在了头等的位置。
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开,温氏夫妇大为震惊。
“盛将军,那刘章当真是让我七日后去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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