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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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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一点儿,大部分是因为要照顾病患,有时需要亲力亲为。”南宫雪应道。

“这道虾饺却为任越一生初见,想不到虾子也可以包在饺皮中。”任越道。

“虾子中富含丰富的蛋白质,你的伤口又过了感染期,正是恢复期,多吃些蛋白质对愈合有好处!”南宫雪大方的应答。

“蛋白质?”任越愣住了。那是何物?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南宫雪开门,温柔裹挟着一道明媚的春阳,就那么宛若春风进来了。

“任公子,雪儿姐姐!”温柔施礼。

“柔儿妹妹可曾吃过饭了,这有我亲手包的虾饺。你尝尝看!”南宫雪笑着将温柔拉了过来。

“本该是我包饺子来给雪儿姐姐送行,哪有还吃姐姐饺子的份啊!”温柔寒暄着,禁不住那香味,还是品尝了一只。

“黄瓜、虾仁、虾皮、火腿、鸡蛋、木耳、春笋、豆腐、还有一点点胡椒。雪儿姐姐,你真会享受啊!真好吃!”一口饺子下肚。温柔已然将其中的配料都说了出来。

听得南宫雪和床上的任越面面相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一口说出所有的馅料来呢!

“嘿嘿,人家是厨娘嘛……”温柔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唐突了,生怕自己重生的异能吓着别人,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都说大厨的味觉厉害,今儿我算是见识到了!”南宫雪寒暄着,随即示意温柔往书桌上看。

白纸黑字,满满的记录着昨夜任越最真实的亲历。

温柔拿起宣纸,双手轻轻发抖。

“这……这是……”她不敢相信。

“这是真的,温姑娘!”任越斜斜的倚在床边,声音平稳。

“起初,我也是不敢相信,因为今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了那些……温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任越缓声道。

“柔儿妹妹,任公子现在肯相信我们说的话,你快说给他听!”南宫雪也好奇了。

“我……”温柔迟疑了,要怎么说呢?难道要实情相告,说我是重生来的,前世和他有过一段感情的纠葛……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是堂堂任洪亭大将军、一等定国公府上的三公子,又是名满京城的“无双公子”,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厨娘,纵是能抛弃前世的记忆,和他友好相处,不过一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和一个民间普通的厨娘,相差得简直天上地下,即便说了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平添嘲讽罢了!

想到这,温柔从嘴边硬是挤过一丝笑意,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正文、292 固执的人

“之前小女子一直思慕任公子的名望,便在任公子初来咸阳时,那日城外的出手相救,已然令小女子终生难忘,故而在心中对公子念念不忘,没曾想机缘巧合公子随松涛先生一行,却与小女子一家偶遇结识直至现在,所以小女子常说的以前,就是指咸阳的那些事儿,想必公子都忘记了。”温柔低头搪塞道。

“可是,柔儿妹妹,你不是说你们之前相恋……”南宫雪觉得怪异,这丫头今日的状态怎么不太对啊!

“哦,那都是小女子在心底暗暗思慕无双公子的美名,任公子的学识才貌早已在小女子的心中,试问天底下哪个女子能够抵挡得过任公子的风貌呢?”温柔继续搪塞着。

虽然这些话,句句表达着一个女子的思慕之情,可毕竟是女子的芳心,即便是泼辣爽快的温柔说来,也是句句令人脸红心跳,好不羞怯。

温柔一边说着,一边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心口不一的谎言早已使得她面色绯红,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抬头,会让面前这俩聪慧的人儿看出了破绽。

“可是……”南宫雪稍稍迟疑。

“这话若是旁人说来,任越只当是听了个笑话,可是出自温姑娘的口中,呵呵,温姑娘夸赞,任越收下了。”任越面色从容,微微笑道。

“是啊是啊,当初天缘师父来到时,见任公子头疼难耐,还特意叮嘱,说是公子的体质每日须得按时浸泡药浴粉,否则便会气息失调,冲撞头部。公子,不如让小女子替您回去取些药浴粉至此,也好今晚使用。”温柔提醒道。

“有劳温姑娘。”任越也不推辞,顺说推舟的应道。

“只是南宫小姐,任越有一事不明。”任越转身继续问道。“为何任越一觉醒来。竟对昨夜头疼一事完全不记得呢?”

“哦,这个……兴许是公子气息失调所致吧,习武之人通常会理气调息,许是暂时气息阻滞了思绪。也说不准。”南宫雪心中多有怀疑,可又见温柔如此言说,也便随了她,胡乱编了个托辞搪塞过去。

“哦,也许吧。那就有劳温姑娘前去取药浴粉了,只是切莫和旁人提及任越在此一事。”任越拱手道。

“公子放心养伤即是。”温柔道。

“柔儿妹妹,你明明看到了实情,为什么不实话实说?”从任越的房中出来,南宫雪一时没忍住。

“雪儿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当真是要他忍受头痛之苦?”温柔反问。

“昨日你不是也同意了吗?要想找到任越头痛失忆的秘密,除非使用此法!”南宫雪有些气恼。

“可是,雪儿姐姐,柔儿看到他记下的那些疼痛的细节,实在于心不忍……柔儿情愿他不要忆起当初……”温柔痛苦不堪道。

一行行潇洒飘逸的字迹。清楚的映现在温柔的头脑内,虽是看着写在纸上的记录,却如同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他疼,她更疼。

“你啊……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那小子之前答应了娶你又悔婚了不成!瞧你这把自己难为的样子!唉……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敢怒敢言的柔儿妹妹!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明日一早我就返京了,届时他就交给你照顾了。不用担心,他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要稍加休养,便会恢复如初的。”南宫雪叹了口气,又气又不舍道。

“多谢雪儿姐姐体谅,柔儿在此拜别了。他日若是有机会,定当报答雪儿姐姐的相救之恩!”温柔施礼。

“快快起来,这么说就见外了。那个花样美男的小子,人看着挺不错的!倘若你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倒是希望你们俩能够冰释前嫌。和好如初,毕竟有缘就要好好把握,莫像我,想爱却是无能为力……”南宫雪话里有话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温柔一个人琢磨不懂,难道雪儿姐姐也有心上之人?也有这隔世不能言说之痛苦?

不能够啊!以南宫太医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雪儿姐姐也算是出身名门啊!这身份难道也有尴尬之苦?温柔疑惑不解了。

因为昨日临行之前,松涛先生有托,说是让温庭今日前去找他,温柔便借着和哥哥一起去的理由,偷偷溜至任越的房中,熟练的取了些药浴粉,装在了身上,又借口酒楼有事,提前溜了出来,再次将药浴粉送至了任越手中。

南宫雪看了直摇头,唉!温柔啊温柔,你这是何苦啊!离真相只差一步之遥了!你怎么就狠不下这个心呢!

夜再次降临了,温柔躺在床上,心中思虑过甚。

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有如皮影戏一般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现。明日,南宫雪就要走了,省城便少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朋友。

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南宫雪带给自己无所求的帮助,温柔的心里便腾起一丝酸涩的甜蜜。

“南宫小姐。明日就出发了,您早些休息吧。”南宫雪的住处,早已复原的刘大厨收拾好了行囊,前来给南宫雪送了杯白菊枸杞茶。

“有劳刘大厨,明日还需赶路,你也早些睡吧。”南宫雪点了点头。

既是答应了温柔,要照顾刘大厨的安危,打从明日起,南宫府上便是多了一名手艺高超的大厨!

夜色渐浓,南宫雪品了一口地道的枸杞白菊茶,正准备放下医书安睡,却不料。

“嗬嗬。”隔壁传来阵阵微弱的痛苦不堪的呻吟声。

“任越!”南宫雪随即推门而入。

只见任越早已滚落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捂住头部,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几欲昏厥。

“喂,任公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南宫雪旋即上前,一把扶起地上的任越。

“南宫小姐……别……别管我。”任越艰难的睁开眼睛,微弱道。

“喂。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啊!”南宫雪急了。

任越不语,只是眼睛直直的望向书桌。

南宫雪一时不知所措,又不怕不明原因。搬动病人有误,干脆轻轻放下任越,快步走向那桌边。

白纸黑字,赫然的写着今晚的真实。

原来……原来任越并没有重新浸泡药浴,他还在继续体验着没有药浴粉的真实感觉。

任越依旧在地上痛苦着,呼吸愈发的急促,看似清瘦顷长的身材,因为疼痛不得不微微蜷曲着。

可是在南宫雪的眼里,这一刻,任越的形象却是无比的高大!

这个花美男还真是个爷们儿。居然瞒过柔儿妹妹,继续以身犯险!

“喂,你挺着点!我没有止疼药了,帮不到你了,只能试着给你针灸止疼了。”南宫雪情急之下。急忙取过自己的药匣,取出一排银针,消毒后熟稔精准的刺向任越身体的部分穴位。

中医,在自己的那个时代,是少有人使用的,因为西医的精准和起效极快。可是这里是大周,没有精密的仪器。没有一针见效的西药,凡事都要靠望闻问切。

还好南宫雪来到的这家怎么也算个顶级的中医世家,虽是借用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体,可毕竟跟着太医的祖父手把手的教着,凭借双重的理解,南宫雪的进步每日神速的增长着。

中医。真是个神奇的技艺,几针之后,任越逐渐安静了下来。

虽然依旧是眉头紧皱,可看到出来他已经平复了许多。

微微闭着眼睛,眼皮迅速的闪动着。那是脑电波异常活跃的表现,也称快速眼动。南宫雪推辞,任越此刻已经进入的梦乡……

梦中,冰冷的雪夜,有一袭水色衣衫的温柔,有香甜微苦的相思羹,有刘章率领黑甲铁骑兵临面前,有盛尧山委顿的神色……最终,万箭齐发,一片血色,自己倒下之时,只看到温柔胸口中箭,嘴角却挂着坚毅的微笑。还有那眼神……

对,就是那个眼神!

任越猛然张开眼,呼吸急促。

此刻,他正平卧于地上,南宫雪正在给他除针。

“南宫小姐!”任越来不及多问什么,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扶着周围的家具,慢慢走到桌边,一字一句的清楚记录下梦中的一切,这才惊魂未定的望着南宫雪。

“任公子,这是……”南宫雪看着白纸黑字,一时惊愕。

“有劳南宫小姐替任越保守这个秘密,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任越将宣纸折叠完好,装进胸前,认真道。

“可是,明日我就返京了,你如此涉险,恐怕不妥啊!”南宫雪担心了。

看得出来,刚才那记录的一幕,乃是一个生离死别的场景,看得出那场景中的两男一女,彼此之间都有着超越了生死的情感,难道那就是柔儿妹妹口中所说的“之前的相恋”?可是,那场景的结局分明是三人均死啊……

南宫雪心中有万般推测。其实,自打她没来由的掉落入大周朝以来,对于奇闻异事,她早已见惯不怪了,还有谁比她更离谱?好好的一个现代外科女医生,穿越这种小说里的事情,竟然会落到自己身上!

“南宫小姐请放心,任越不会冒然行事的!任越只是想知道倘若不用药浴粉,究竟会发生什么!如今,任越已心知肚明,相信有朝一日,任越定会找到问题的真相,还望在此之前,南宫小姐切莫和温姑娘说起,因为任越看得出来,她有难处……”任越拜托道。

“你们俩啊!也不知道你俩上辈子是不是夫妻,这个冤孽啊!”南宫雪摇了摇头,轻轻扶起任越,慢慢将他搀至床边。

“好好休息吧,你的脚已经无碍了,这羊肠线吸收都也挺好的,感谢一切顺利。明早我再帮你换最后一次药,完全长好之前,你莫要做剧烈运动就是了。”南宫雪交代着。

“有劳。”任越道。

正文、293 又一个贵族(补更昨日第二更)

第二日一大早,南宫雪带着一众随行,忙活完药材的装车,带着乔装改扮的刘大厨这就出城了。

任越依旧租住在南宫雪留下的小院中,意欲等到脚伤恢复了,再返回松涛先生那里。想来也无需几日了。

本是热闹喧嚷的省城街头,因为南宫雪一行人的出城,一时也是给给这份热闹平添了几分熙攘。

“闪开闪开!”一阵急切凌厉的催促声,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

温柔原本起了个大早,带着一大包新鲜的豌豆黄点心,想着去给南宫雪送行之后,再去探望下任越,然后再回到醉仙楼帮厨。

没曾想,刚走到街上,就看到远远的一队阵势颇大的车马队伍,傲慢冲撞的走过来了。

隔着一条街,南宫雪的队伍在路的一侧让了下来,温柔在对面清楚的望见了,正欲赶在马队前穿过街道,来给南宫雪送行。

“雪儿姐姐!”温柔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包新鲜出炉的点心,来不及挥手,径直冲跑了过去。

却不料,那打头的骑马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街上横穿过来一个人,回手收缰却是一下没收住,马儿惊得扬起前蹄,一阵嘶鸣,冲冲撞撞的就往温柔面前奔来。

听闻声响,温柔旋即侧身,却看到一匹庞然大物乌黑一片的就到了面前。

“啊!”温柔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来不及胡思乱想的考虑后果。

当然,那后果谁都能意料到——撞马,被马踢了,非伤即死。

“小心!”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衫倏的飞跃了过来。

温柔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裹挟住,继而嗖的一下,飞也似的就到了街道旁边。

那速度快的几乎是眨眼之间。那力度却是平平稳稳。

待到自己双脚落地站定,惊魂未定之时,这才发现,刚才出手搭救的不是别人。真是大周的武魁——盛尧山!

“盛……盛将军!”温柔惊道。

“温姑娘没伤到吧?”盛尧山关切的询问着。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连怀德王的仪仗都敢惊扰!”打头的那个骑马人,傲慢无礼道。

“怀德王!”一听到这个称呼,温柔禁不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那种恐惧和愤恨,远远超越了刚才被马惊到的无措!

抬眼看时,却见那阵容庞大的队列,当真是当今大周朝皇家的威严,黄底的幡旗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刘”字!莫非那队伍中间,马车中就坐的乃是前世追杀至茅屋酒肆赶尽杀绝的三皇子——刘章!

温柔心头一惊,前世的那个雪夜。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而当初,刘章在未做太子之前,便是被皇上册封的怀德王!

怀德,怀德,心怀仁德。可是前世的刘章的所作所为却是连一丝的怜悯之心都没有!

“盛,盛将军!”正说着,打头骑马的官兵,一眼看到了和温柔在一起的青衫男子,不由翻身下马,拱手行礼。

“前方何事如此吵杂啊?”大队人马停在了省城宽敞却安静的街道上,道路两旁围观的人群悉数被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阵势给惊住了。此刻。中间护送的马车内传来慵懒的声音。

“回怀德王的话,方才马匹因一女子突然冲撞而受惊停下,盛将军此刻正和那女子在一起!”有士兵高声通报。

“女子?盛将军?都带过来!”正说着,马车的窗帘被轻轻挑起,一副傲慢不羁的熟悉的面孔,映现在温柔的眼中!

刘章!真的是刘章!

恍惚中。温柔险些有些站立不稳,头脑一片空白后,旋即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盛尧山明显感觉到怀中的温柔身子颤抖有异,还以为是小女子刚惊了马,有些惊吓过度。随即用力的拍了拍温柔的肩膀,以示安慰。

“末将盛尧山,参见怀德王殿下!”盛尧山轻轻松开温柔的肩膀,大步上前,附身道。

“哦,还真是盛将军!”马车内,刘章轻浮的笑着,“看来盛将军这个英雄,不仅在战场上是英雄,在美人面前也是英雄啊!哈哈哈哈!”

“怀德王误会,只因方才情况紧急,末将出手只为保温姑娘安全。”盛尧山继续道。

“温姑娘,哼哼,看来盛将军此番在西安艳福不浅啊!对了,父皇不是让盛将军在咸阳看护九弟的吗?怎么盛将军因为美人儿擅离职守了?”刘章冷傲的眼神瞥过盛尧山俊朗的面容,许是因为位置的遮挡,在刘章看来,盛尧山身后只闪过一道寻常女子的布衣裙,并无其他引人注目之处。

“回怀德王的话,末将不敢有负圣上所托,只因九皇子殿下随松涛先生等人来到省城,末将这才护送至此!”盛尧山朗声应道。

“哦?这么巧,呵呵,本王这趟出巡,也是受父皇所托,前来看看西北的攻防如何?在西安停留数日,明日带九弟来西安府来找本王,大家许久未见,也坐下叙叙旧。走吧!”刘章言语中透漏着不可一世的威严,只言片语的却是不给人丝毫拒绝的余地,言罢只稍稍一抬手,大队人马又浩浩荡荡的前行了开去,看样子,这排场怕是省城的府尹怕是要出血了。

待大队人马过后,灰尘落定,温柔依旧在轻轻发抖着。

“温姑娘,温姑娘。”盛尧山轻轻唤着,看样子温姑娘此番受的惊吓不浅啊!

“哦,盛将军,小女子无碍,多谢将军出手相救!”温柔施礼,随即又向街道两旁张望,此刻,南宫雪正在一边等她。

“柔儿妹妹,吓坏了吧,刚才简直太危险了!”南宫雪冲了上来。

“雪儿姐姐,柔儿无碍,知道雪儿姐姐要走了,柔儿特意前来送行,这是今早上柔儿亲手所制的豌豆黄,留给姐姐路上解闷。”温柔换了一副轻松的面容,递过那包点心。

“南宫小姐要走了?”盛尧山问道。

“盛将军。小女子要返京了,祖父还在等这小女子的药!”南宫雪施礼,眼神中却是充满着无限的幸福和丝丝的不舍。

能在临行前再次看到心中的他,无论是不是缘分弄人。都是一种甜甜的幸福吧!

“如此,尧山便在此祝愿南宫小姐一路平安!倘若日后尧山返回京城,必当亲自登门拜访!这一路有劳南宫小姐相助了!”盛尧山送道。

“多谢,时候不早了,小女子就此告辞了!”南宫雪挥了挥手,原想着让刘大厨和温柔以及盛尧山见上一面,可又顾念着人多眼杂,生怕再节外生枝,遂没有声张。

只是有一点不知是刘大厨疏忽了,还是温柔近来琐事繁多忘记了。那便是——刘大厨的那柄玄铁菜刀一直待在温柔的身边。

殊不知这一别,一个随南宫雪去了京城,一个留在西安继续她的厨艺道路。

“他依旧住在我那,你放心就是。”便在南宫雪和温柔擦肩而过之时,南宫雪轻声附耳。一解温柔心头的担忧。

刘章,前世不共戴天的仇人,就是他一道奏折上表,温家一十九口惨遭灭门;就是他带着黑甲铁骑,处处张贴通缉,一路赶紧杀绝,害的两个绝世公子为了自己染血赴死!而今。故地重生,前世的仇人再次现身!

温柔只觉得只要一提到那个名字,牙齿都能咬出声响!

只是,这里是省城,他为何会提前出现?!

一种急欲接近刘章,又为恐避之不及的矛盾心理。纠结着温柔,原本平静的日子再次被打破了。

“温姑娘,怀德王到此,尧山要赶回去通知松涛先生,任三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了。唉……真是越忙越乱,温姑娘,你自己小心些,尧山告辞!”盛尧山拱手道别,飞身上马,飞也似的朝向松涛先生家中去了。

其实,原本这日早上,盛尧山是想来探望温柔的,没曾想在路上不仅遇上了,更是救下了。

温柔再次推开南宫雪小院的门,此时已是人去楼空,到处都透着清冷。

径直奔向那个熟悉的房间,任越正扶着墙壁练习行走。

“温姑娘,你怎么来了?”任越一怔。

“快躺下,还没好就急着走!”温柔急了,忙扶过任越。

“不能再躺了,连着睡了几日,若是再睡,怕是身上该长肉了。”任越淡淡的笑笑。

就你那小身板,还怕长肉!温柔瞥了一眼任越的细腰,心中暗暗笑道。

“对了,方才听到街上异常吵杂,温姑娘从外面回来,可曾知道是为何事?”任越好奇的问道。

“哦,没什么,听说是怀德王来西北巡视攻防,途径省城前来停驻几日而已!”温柔尽可能简单应道。

“哦,是刘章那小子!”任越淡淡道。

“任公子认得怀德王?”温柔心中一惊,听任越的口气,刘章的名讳甚是自然的呼出,莫非他二人交情颇深?

“哼,那种人渣,听着就反胃,京城总共就那么点地方,这些京城里的公主皇子,想躲都难!那小子仗着他生母丽妃娘娘,被圣上宠爱有佳,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虽不是太子,却处处彰显他皇子的威严,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任越狭长的眼眸轻轻瞥了瞥窗外,不屑道。

“就是就是,那些王公贵族最讨厌了!”温柔随即附和。

“哦?温姑娘何出此言?莫非是哪个王爷吃饭没给钱,把温姑娘气着了?任越不也是王公贵族嘛?”任越笑了。

“你就会笑我!”温柔没好气的捶打了任越一下。

任越反手轻轻将温柔的手一把抓住,笑道:“又是‘你’啊‘你’的,叫任公子!”

正文、294 绯闻(今日第一更)

刘章来了省城,盛尧山随即通报了松涛先生和刘显。

松涛先生显然是对这位三皇子怀德王没有丝毫的好感度,只一句话:“老夫已是辞官返乡的草民,够不着他高高在上的皇子。”

“先生,三皇兄即是来了,于情于理显儿都要去一趟,明日尧山哥哥带显儿去打声招呼就回,先生可好?”刘显虽是稚嫩,可说话做事却是颇有皇室稳妥的风范。

“恩。”松涛先生只应了一声。

“咩。”便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阵阵羊叫的声音,想必是卖羊的小倌又去哪里送羊去了。

“呵呵,西北善羊肉,这些日子那丫头东南西北的菜,变着花的改善着,老夫竟忘了羊肉的味道,还真是有些馋了。尧山,待会你去外面买只羊回来,改日让那丫头来家里烹制!”松涛先生咽了口口水,笑道。

看来,只要一提到美食,即便再令人烦心的事,都可以一扫而光了。

“呵呵,跟着先生就是有口福!”盛尧山乐呵呵的领命,前去买羊去了。

时年,西安的府尹姓顾名敬贤,大周皇朝,成德二十四年榜眼,只用了五年时间,便由一名弱不禁风的书生,跻身大周朝一方省城府尹,位居正三品,可谓少年得志,平步青云。

在西安为父母官虽说只有两年,却是把西安治理得井井有条,在百姓之中更是口碑极好,平日里布衣出行,体察民情,深得民心。

若是论起来,这位顾大人还是松涛先生的弟子,当年殿试凭一纸锦绣务实的文章,赢得了皇上和先生的大为赞许!

只是,松涛先生向来行事低调,自从朝堂返乡之后。更是大隐于市,所以来到西安虽是有些时日,可即便是善于体察民情的顾大人,也尚未发现恩师的行踪。

只是。这一次,怀德王刘章的到访,着实是让顾敬贤大伤脑筋。

前日,手上收押了一众独一份的疑犯,听说手下奉武魁盛将军之命,送来羁押,这案子尚未审理完结,怀德王刘章又不请自来,顾敬贤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两边同时进行。白天招待刘章,晚上夜审段七。

可是,那段七嘴巴硬得很,连着两夜的突审,还是未能让他开口。

顾敬贤无奈。只得将其暂时收押大牢,待到刘章走后,再继续审理。

只是……听说盛将军到了省城,又听闻刘章的随从提及明日九皇子刘显也要来府衙,早就听闻先生收了九皇子殿下为徒,难道松涛先生他老人家也到了省城?

顾敬贤心中万般推测。

“公子,公子!”松涛先生的小院外。传来哒哒的马蹄,长生推开门,只见小安子风尘仆仆的从马上跌落下来。

“小安子!”长生一怔。

“生伯,见我家公子了吗?小安子自京城回来,一路马不停蹄,希望不要误了公子泡浴才是啊!”小安子说着。气息还未喘匀,直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想必里面就是任越的药浴粉了。

“小安子,快进来歇着,任公子外出了。先生说他想必这几日是不会回来的。”长生边说边拉着小安子进门,借着小安子歇息的空闲,便把这几日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八卦了出来,听得小安子一愣一愣的!

可是,公子去哪了呢?三皇子也到了,看来最近这省城很是热闹啊!

忙碌了一天,温守正带着温柔,拖着稍稍疲惫的身子像往常一样返回家中的时候,周氏早已满面愁云的坐在院中长吁短叹。

“娘,您这是怎么了?哥哥呢?”温柔忙关切的上前询问。

“你哥从松涛先生那回来,和几个学伴出去了。柔儿,你也累了一整天了,快回去歇着吧,娘和你爹有话说。”周氏支开了温柔,拉着温守正直奔卧房去了。

“哦,我还真是累了。”温柔自言自语着,一个人揉着酸胀的手臂,真的去歇息去了。

这几日又是照顾松涛先生一行人,又是任越的伤势,还有历经的两次生死,真是把她累坏了。

“他娘,什么事如此神秘啊!”温守正乐呵呵的问道。

“你还笑!你这个当爹的,闺女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知道?若不是街坊四邻的今日前来道喜,我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周氏嗔怪道。

“道喜?什么喜?”温守正眨了几下眼,一脸茫然。

“你个老不死的,你当真不知道?听隔壁的刘婶和张家嫂子说,昨日瞧见盛将军和咱家闺女共骑一匹马,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省城街头呼啸而去!大伙可都看着呢!”周氏认真说道。

“呵呵,那刘婶、张家嫂子见过盛将军?”温守正乐了,几个中年妇女整日锅台灶前的,还能认识大周的武魁盛将军不成?

“人家没说是盛将军,可那青衫枣红马的,又是俊朗无比的男子,除了盛将军,还会有谁?!”周氏瞪了温守正一眼道。

“那盛将军和咱家闺女共骑一匹马,有何奇怪的?说不定是为了赶时间,咱家柔儿又不会骑马,当然得是二人共乘一骑了!”温守正倒是会解释。

“说你是个榆木脑袋!你这当爹的整日就是切菜做饭,可曾想过闺女是何想法!咱家柔儿今年也是十三了,正是到了说媒出嫁的年纪,你整日窝在醉仙楼后厨,难道就没听说,整个省城的官兵都传遍了,说是盛将军要娶一水色衣衫的女子为将军夫人了,你也不看看,咱家柔儿穿的是何颜色的衣裙!”周氏用手戳了一下温守正的额头,嗔道。

“呀!我还真没留心,貌似这几日是水色的吧!”温守正稍稍迟疑,“他娘,你还真别说,柔儿这几日真是早出晚归的,时不时的还溜出去做些私事,莫非前几日住在松涛先生家中,咱家柔儿竟被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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