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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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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野花,长在路边,一时觉得新鲜。顺手拔了赏玩的。

红袖此番想着,不由心中一阵酸楚,她深深的低下了头,再不敢看乔子章的面容,便是那熟悉的笑声,都显得尤为刺耳。

此刻。乔子章虽是在陪几位大人说话,目光和心思却是全然投在了身边的红袖身上。

听着身边几位大人口无遮拦的谈笑风生,看到红袖清澈的目光,从疑惑到冰冷,再到绝望。乔子章的心就像火烧一般的急切。

他甚至想推开众人,冲上前去,一把抱住红袖,紧紧的抱住她,和她说:“小傻瓜,不管我是谁?不管我家是怎样的背景?我乔子章说过的话,便是一定会做到的!红袖,等我,等忙完省城的事,我一定会向爹爹提起,一定会去向李掌柜提亲,一定会用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京城的乔府!”

可是,时候未到,一切都不允许,乔子章只能百爪挠心,陪在几位大人身边,看着红袖伤心难过,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几位大人,里面准备好了,请进!”便在此时,乔老爷一声邀请,乔子章不得已,再次一步三回头的望着红袖,身不由己的陪着几位大人往前厅里面去了。

此时,前厅的中间,一张桌子上,左边摆放着刘一刀的“黄金塔”,右边则是温柔的“云丝羹”。

“几位大人,容乔某介绍一下,这位是……”乔老爷刚要伸手介绍松涛先生一行人,却望见松涛先生不住的给他使眼色。

原来松涛先生还是那个脾气,不喜人家知道他的身份,只愿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享受山水和美食。

乔老爷轻轻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已是领悟。

“乔兄,你要给我们介绍谁?”孙大人觉得奇怪,好好的说要介绍谁的,怎么就停了下来?

“哦,没什么,乔某欠考虑,原本想给各位大人介绍一下今日这两道菜的厨师,如今想来,还是请各位大人先行品尝了,再一一认识吧!”乔老爷脑子转了个圈,轻而易举的便将原本的意思给搪塞了过去。

三位大人拿起筷子,端起尝菜的小碗,走到了这两道菜的面前。

此时,在省城的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鼠眼和歪嘴正在那分赃。

“这个是你的,这个是我的。”

盛娇雪的那个装满珠宝的首饰匣子已是打开,鼠眼正在你一件,我一件的均匀分着里面的奇珍。

转眼,盛娇雪的那盒首饰已是被均匀分成了两堆,金光灿灿,绿莹莹的,还有那五彩缤纷的,着实让两个小贼心花怒放。

“哎,我说。快把那个紫檀木匣子打开!”鼠眼有些急了。

“鼠哥,我说,这个匣子怪精致的,这锁也不错。就这样破坏了,未免有些可惜喽!不如我带回去,慢慢开,等打开了再叫你过去?”歪嘴捧着紫檀木匣子,依依不舍。

“你他娘给我装什么蒜!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风雅了,就你那点心眼儿,我还不知道?麻利的,赶紧给我打开,分了脏赶紧走人!老子还等着拿钱去娶黄花大闺女呢!”鼠眼没好气的哼哼道。

“嘿嘿,鼠哥。你别生气,我这就砸!”歪嘴满脸堆笑的哄劝着鼠眼,随即左右寻了一寻,顺手找了块大石头,咬咬牙。狠了狠心,举手朝那柄金灿灿的铜锁砸去。

“啪!”铜锁应声掉落,紫檀木匣子被打开了。

“哎呦,我滴亲娘唻,这是个什么东西!”

随着紫檀木匣子被打开,两个小贼迫不及待的伸过去脑袋。

不由都傻了眼!

匣子中既没有厚厚的银票,也没有闪眼的珠宝。有的只是一团淡蓝色的灰烬,有些中草药的味道,别的再无其他。

“这是药吧?”歪嘴伸手进入那淡蓝色的灰烬,仔细摸索了一圈,发现里面除了是灰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不由有些失望。

“真他娘的晦气!偷了半天,就偷了一盒子灰!还一股子药味!”鼠眼有些气急败坏。

“鼠哥,这家人看起来都挺有钱的,这药恐怕也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吧?不如你拿去药铺卖了?”歪嘴开始出主意了。

“放你娘个屁!你以为我傻啊!咱干的是什么生意?能拿到街上光明正大的去卖吗?这一卖还不得被官抓啊!再说,老子要的是现钱。是金银首饰!要这盒子破药有个毛用!扔了扔了,怪晦气的!走人!”鼠眼哼哼了几声,一脚将任越的那个紫檀木匣子踢飞,气呼呼的和歪嘴分道扬镳了。

此时,醉仙楼内,三位大人正在闭目品尝着两道豆腐菜肴。

一口刘一刀的黄金塔下肚,外酥里嫩,豆腐的弹劲,软糯的口感,层层毕现,等等,中间这一层是什么!

三位大人吃到此时,无一例外的张开了眼睛。

炸豆腐中,居然隐藏着一小团酥酥的肉馅,真是独具匠心,这肉馅究竟是怎么放进去的?

豆腐表面完好无损,这肉馅?!

此刻,刘一刀看着几位大人吃下自己做的炸豆腐时的表情,从享受到惊讶,不由面色上露出得意的笑意。

哼哼,那丫头居然也配和自己比试?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这豆腐,当真是我吃过最美味的豆腐!”郑大人赞不绝口。

“美味啊,真是美味!”钱大人面露满意。

“就连着豆腐的形状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此滑嫩的豆腐,最是难得!”孙大人吃着口中的豆腐,看着盘中依旧高高叠起的豆腐,连连称赞。

“哼哼。那丫头必是输定了!”刘一刀心中暗暗笑道。

“几位大人,再尝尝这道!”乔老爷见到几位大人这般表情,虽是心中万般不愿,可还是伸手示意着温柔做的那道云丝羹!

大勺将云丝羹分至小碗中,几位大人起初是想用小勺品尝的,不曾想,勺子搅动着,汤羹中内有文章。

一丝丝的,连绵不断,这是……

正文、208 不可能的可能

三位大人几乎是同时停下了口中的速度,又几乎是同时将手中的勺子放下,改换成筷子,顺势在各自的碗中那么一捞。

乳白色的鱼汤中,没有鱼肉,没有其他配菜,有的只是一缕缕银丝。

那是如头发般的细丝,同样的乳白色,隐没在汤中。

“这是……”几位大人举着手中的那一抹细丝,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难道是豆腐?”郑大人依据自己肚皮多年的经验,给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细如发丝,乳白纯净的丝缕,虽是浸在鲜美的鱼汤中,可还是淡淡的透着些许清香的豆腐味。

“这是豆腐?!”此刻,乔老爷听闻郑大人的猜测,也是大吃一惊,几步跑了上来,拿过一只小碗,迫不及待的也是品尝了一口。

“天呐!这……这真是豆腐吗?”乔老爷大惊。

今日的主料是豆腐!这是柔丫头亲自选的。

方才那丫头一直将手浸在水盆中摆弄豆腐,还以为她是在玩,难道真的是在做豆腐?切豆腐?!

可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么软嫩的豆腐,莫说是切成如发般的细丝,就是切成小块,想要拿在手中,都是困难无比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豆腐?!”

听闻几位大人这般猜测,刘一刀也是忍不住了,直接从台上冲了下来,挤到温柔的那一碗汤羹前,用勺子盛了,直接送入口中。

“豆腐!这真是豆腐!”刘一刀的瞳孔惊得瞬间缩小,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位一般,定在那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片刻后,刘一刀喃喃自语,步步后退。

“呦!这不是刘大厨吗?今儿个您也来看比赛了,这汤里面是豆腐吗?刘大厨您给评评。”钱大人一见身边刘一刀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豆腐!这,这就是豆腐!”刘一刀惊魂未定,但还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旋即又再次后退。摇头继续道:“这这决不可能!”

“呀!能把豆腐切成如此细致的人,简直是闻所未闻!这味道!这刀工!绝对没得说!我选这份云丝羹!”钱大人听闻刘一刀的肯定,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不错,豆腐质软,不易成型,刚才那盘黄金塔,大小均匀,口感丰富,心思也很是巧妙,已是难能可贵!而这碗云丝羹。更是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无论口感、形态,都是无可挑剔!最难得的是,用料简单,真正做到了回归到食材的本味中,以鲜提鲜。最是巧妙!我也选云丝羹!”孙大人颔首赞道。

“呵呵,好话都让你们说尽了,我也就不再多评了,郑某单就食物的营养方面来说,豆腐和鱼最是绝配,可谓是各自取长补短,食之更是令人胃口大开!这道云丝羹做得好哇!郑某也选云丝羹!”说罢。郑大人也是将自己的一票投在了云丝羹的面前。

三位评审大人,三票悉数投给了云丝羹!

即便不知道这碗云丝羹是谁做的!

即便不知道这碗云丝羹是出自守擂方,还是出自挑战者!

三位大人还是遵从了自己的舌头和本心!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它好吃;

只是因为它无可挑剔!

蔡米隐在人群后面,慢慢的从凳子上下来,眼中充满了得意和骄傲。

这豆腐的切法是前几夜。他亲手教会温柔的。

水中切豆腐,借助水的力度,忽略掉豆腐软糯的本性,只是把它和水融为一体,专注于手中的薄薄的刀片。

这丫头真是了不起。我只是教她切豆腐,可这将豆腐和鱼汤炖煮的做法,却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借助鱼炖豆腐的传统菜式的做法,将豆腐切丝,只用鱼汤,即是操作精妙,变幻多端,也是万变不离其宗,本菜、本味、本心,这才是烹饪的宗旨。

“三位大人,可是都选好了?”乔老爷说这话时,早已是喜上眉梢。

原本,当温柔呈上那碗汤羹之时,他已然是泄气了;

原本,当温柔介绍那碗汤羹之时,他已然是灰心丧气了。

输了,必输!

可是,当三位大人赞不绝口之时,当自己亲口品尝之后,再当听到三位大人的评判宣布时,乔老爷的心都差点跳出来了!

赢了!赢了!

柔丫头赢了!第一局的守擂赢了!醉仙楼赢了!

乔老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拼命的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

倘若再年轻个十岁,乔老爷一定会跳起来的!

“乔兄,我等很是好奇,不知今日这两份美味的豆腐,是出自哪两位厨师之手啊?”钱大人近前。

“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刀工坊的刘一刀刘大厨!这位是醉仙楼的温柔姑娘!”乔老爷迫不急待的将两位厨师一一介绍给了在场的三位大人。

“哦,原来刘大厨便是今日打擂的厨师啊!哈哈哈,刚才我等还向你请教,刘大厨的这道云丝羹,果然是出手不凡!也只有像刘大厨这般拥有高超刀工之人,方可切出如此神奇的豆腐吧!我等佩服佩服!”郑大人笑道。

“乔兄,别怪我们评判刻薄哈!我们可是对菜不对人!今日刘大厨的这道云丝羹,可谓是豆腐一绝啦!不就是一场比试吗?权当是以厨会友了!”钱大人拉住乔老爷的手安抚道。

“乔兄,不过这位温姑娘也很是了不起了,小小年纪,竟能做的如此技艺高超的黄金塔,难得难得,今日虽败,可是依然令人佩服啊!往后定是要好好栽培,假以时日,这位温姑娘必能有大的作为!”孙大人上前道。

“呵呵,三位大人可能是有些误会,其实……”乔老爷刚要说。

盛尧山从台上大步走了下来。

“其实,这道三票全中的云丝羹乃是这位温姑娘所为!那道落选的黄金塔。才是刘大厨的作品!”盛尧山朗声道。

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啊!习武之人果然是心直口快!

刘大厨原本在尝菜的时候,听到三位大厨的赞许,就已经是羞愧难挡了;后又被误以为是云丝羹的作者,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现在。那个一直守在那丫头身边的高个小子,就那么直白的揭秘了,这……这还让人活吧?

刘一刀现在简直就是面如死灰了!

“乔兄,这……这是真的?”钱大人瞠目结舌。

“真的?”孙大人惊讶。

“云丝羹,你做的?!真的是你做的?!”郑大人转身朝向温柔,整个人僵在那里。

“让各位大人见笑了,这羹正是小女子所做。”温柔站在盛尧山身后,浅浅的笑着,清瘦的脸上,那两处浅浅的梨涡。很是倾心。

“不错,几位大人,这羹正是我醉仙楼的柔丫头所制,还勉强尚可吧!”什么叫得瑟,看到乔老爷的脸就知道了。

“这……这……”几位大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太不可思议了,面前这个丫头,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清瘦单薄,丝毫没有一点大厨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样子,怕是连个锅都提不起来。竟然能做出如此神奇的云丝羹!

同样。醉仙楼的前厅中,此刻也是安安静静。

此时的宁静,不是因为盛尧山直白的话语,却是因为大家同样被温柔的技艺震惊了。

刚才那个一直在水盆中玩豆腐的小丫头,真的做出了如此令人拍案叫绝的云丝羹!

刚才那一团乱糟糟的豆腐渣,怎么就变成了一根根的豆腐丝呢!

这也太玄乎了吧!

半晌。醉仙楼的前厅中,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叫好声。

“温姑娘!温姑娘!温姑娘!”

起初是醉仙楼后厨的一干厨子和伙计们打头,随后便是众人悉数跟随之。

独一份三楼雅间的窗户再次被重重的推开。

那双眼睛闪过一道寒光。

继而便是通红似火。

“臭丫头!居然赢了!”一个低沉狰狞的声音。

“您……息怒。”屏风外,另一个声音战战兢兢。

“滚!个不中用的刘一刀!”屏风内,那个低沉狰狞的声音几近发狂。

“那……店铺……”屏风外。半晌,声音再次惴惴不安的问道。

“滚!输了比赛,还有什么脸开价!”

脚步声再次响起,屏风外那人走远了。

“哗啦!”一片杯盏落地破碎的声音。

“走!回去!”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

……

独一份的雅间,再没了声音,只有那扇木窗,被风凌乱的吹着,撞击在墙上,发出哐哐的声响。

“柔丫头,恭喜你赢了!”

“柔儿,你赢了!”

“妹妹,你真棒!”

“丫头,让老夫也尝尝你这云丝羹。”

“温姐姐,我都馋了半天了。”

“温姑娘,恭喜!”

……

一时间,叫好的人群中,拥过一行人,将温柔团团围住。

温柔面露羞涩,静静的站在人群中间,目光却是在不住的寻找。

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白衣翩翩的身影。

他……真的没来啊?

还在为之前说过的话生气吗?难道他真的那么在意我去京城?

温柔心中暗自揣测着。

正文、209 她是谁?

“小姐,您不去和盛将军打个招呼吗?”醉仙楼围观的众人之间,闪过两个姑娘曼妙的身影。

其中一个着紫裙,淡淡的如烟如雾般在人群中一晃就不见了。

“小姐,您等等我。”另一个旋即追了出去。

“南宫小姐!”许是那一抹淡紫在吵杂的人群中格外清新,许是刚才翡翠追出去时,呼喊声大了一些,盛尧山抬眼,寻声望去,却见南宫雪的身影消失在醉仙楼的门口,旋即也追了出去。

“盛将军。”醉仙楼的门口,南宫雪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立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翡翠退到一旁,掩嘴满意的偷笑。

“还真是南宫小姐!这么巧!”盛尧山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是啊,好巧。”南宫雪平静的应道,面色中并无闪现过任何的异样。

其实,早在前些天,南宫雪一行便早已在松涛先生之前,到了省城。

顺利的安顿了下来,随即便是每日收药、采药、做药。

想着齐备之后,便收拾赶回京城。

京城中,南宫太医还在苦苦等待着这些药回去补给,治病救人的。

今日,南宫雪主仆本是来街上选购装药的盒子,谁知却无意间遇到醉仙楼这么大的排场。

巨大的条幅和围观的人群,登时吸引了翡翠的眼球。

拉上南宫雪就往这边挤来,瞧个热闹。

“醉仙楼!”南宫雪拗不过她,待到被拉到酒楼的门前时,抬头望着牌匾,不由愣住了!

怎么也叫醉仙楼?

再看条幅,不由更加诧异。

难道这里的醉仙楼和咸阳的醉仙楼有什么关联?

难道这里也有一个姓温的大厨?

便在南宫雪迟疑之际,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跃入她的眼帘。

“小姐,快看,是盛将军!”翡翠挤在人群中。单手指着站在前面的盛尧山。

真的是他!

南宫雪的心中漾起了一丝甜蜜。

自咸阳一别,居然又会在省城遇到,这是缘分吗……

南宫雪低下头,羞涩了一刻。旋即再抬起头来,欲追住盛尧山的身影时,看见的却是盛尧山大步上前,站在了守擂区那个纤瘦的姑娘身边。

盛尧山的眼神扫过台下的众人,威慑力镇住了所有嘈杂的声音。

南宫雪赶紧低头,生怕盛尧山犀利的目光,发现了隐在人群中面色绯红的自己。

“不过,那姑娘是谁啊?盛将军为何要站在她的身旁?”见气氛逐渐平缓了下来,南宫雪再次抬起眼帘,仔细的打量着台上的温柔。心中暗自嘀咕。

今天,因是摆擂的第一天,虽然温柔百般不愿打扮,可还是拗不过周氏提及的醉仙楼的体面,这才勉强挑了一件蓝布碎花的布裙穿了。再在腰间围上了一条蓝布围裙,原本就纤瘦的腰肢,因为围裙的紧扎,更显得婀娜多姿,依旧是不施粉黛,可依旧是天生丽质。

白皙消瘦的脸,清澈干净的眸。头发因为要顾及行厨的便捷,随意的用一块蓝色的头巾包了。整个人就那么蓝盈盈的站在台上,亭亭玉立,恍若一株淡然的兰草。

“那姑娘是谁?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是生的好美啊!”南宫雪的目光因为盛尧山站的位置,却是落在了温柔的身上。

从比赛开始。一直到比赛结束,盛尧山就那么一直守在温柔身边。

南宫雪的目光也就一直流转在他二人的身上。

盛尧山目光如炬;那姑娘静若秋水。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心思全在手上。

待到比赛完成,那令人叫绝的云丝羹呈上之时。再听到三位大人的评判,南宫雪再次仔细的打量起温柔来。

平淡不惊的面容,柔弱的身子,这里面究竟是一颗怎样沉静的心啊!

这个年纪的姑娘,这样的一位姑娘,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南宫雪不禁也暗暗惊叹着。

人群渐渐散去,今日的比赛看来是真的结束了,南宫雪躲闪过盛尧山的目光,转身离去。

却不料翡翠的一声呼唤,却引得盛尧山追了过来!

这本不是她的本心,她不愿盛尧山追来,因为所有人为的创设,都不是缘分,她不愿这样的相见;更何况,即便真的有缘,想必也是无分的吧……

对于大周朝的缘分,南宫雪素来不敢奢望。

“南宫小姐也在省城?”盛尧山见到南宫雪,觉得真是有些巧合了。

“嗯,替祖父置办些药材,过些日子就回京。”南宫雪简单的应道,却是一直低头,不敢对视盛尧山的眼睛。

此刻,她脸上的红润还未完全褪去。

“哦,这么巧!尧山陪同松涛先生一行也在省城,今日醉仙楼摆擂,松涛先生带着我们过来给捧个场!”盛尧山爽朗的笑道。

“醉仙楼?可是咸阳的醉仙楼?”南宫雪觉得好奇。

“正是,只不过醉仙楼的东家有心将生意扩展到省城,这不,今日就以摆擂来做宣传的。”盛尧山动了动身子,换了个站立的姿势。

“哦,真是巧。”南宫雪只是重复着应道。

“南宫小姐所住何处?尧山和松涛先生等人就住在醉仙楼后面,那个里面种着竹子的小院就是!倘若有空,南宫小姐不妨来此一坐。”盛尧山热情的邀请着。

“多谢盛将军邀请,雪儿住的也是不远,前面拐个弯,租了个小院,独门独院的,也是好认!”南宫雪说这话时,不由的抬头伸手指了下前方,目光却是不经意间掠过盛尧山的面容。

英气逼人的脸,斜飞入鬓的眉,还有那如月般明亮的眼睛。

南宫雪的心再次陡然的加快了速度。

“盛将军的气色不错,看来蛇毒已是全清了。”南宫雪生怕盛尧山看出自己的异样,旋即换了个话题。

“呵呵,还是要多谢南宫小姐的救命之恩。咸阳一别。甚是匆忙,改日尧山定当登门道谢!”盛尧山拱手笑道。

“盛将军言重了,雪儿不过举手之劳,将军又何必记挂心上。将军先忙。雪儿告辞了。”南宫雪谦逊的笑笑,翩然转身离去。

翡翠回过头来,狡黠的笑了笑,冲着盛尧山挥了挥手,也便追着离去了。

“温柔?翡翠,方才那乔老爷是不是说今日比赛的那个姑娘叫温柔?”回去的路上,南宫雪推测着刚才依稀的句子,“柔丫头”、“温姑娘”,猜测了一下。

“小姐说的可是今日获胜的那个厨娘?应该是吧!”翡翠思量了一下。

“蛮好听的名字,手艺出众。人也长得清丽脱俗。”南宫雪自言自语道。

“小姐,刚才盛将军追出来,您怎么不和盛将军多说几句呢?这不到饭时了,多好的机会啊!您怎么就没相邀同宴呢!”翡翠的心哪里顾得上南宫雪口中的一个厨娘,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盛将军!

“一切随缘即可。不必强求!”南宫雪淡淡的笑笑。

“小姐!缘分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您若不争取,难道还指望着盛将军自己找上门来,亲自向您提亲吗?再说,就算是盛将军肯来,那也得您把心意告诉他不是吗!”翡翠都急了。

“你这丫头,近来为何总是替我着急,莫不是你想嫁人了吧?待我回京。告诉祖父,让他在宫中给你物色一个英俊官爷,赶紧把我的翡翠娶了去!也省的翡翠老在我耳边念叨。”南宫雪转过脸来,调皮的望着翡翠,羞道。

“小姐!您又说我!奴婢是为了您好!”翡翠倒也不羞不恼,只是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忙碌了一天。托着疲惫的身体,带着兴奋的心情,温柔跟着爹娘,带着温庭、蔡米一起返回到那个雅致的小院。

盛尧山带着松涛先生一行人,返回了小院。

“当当当。”长生有节奏的拍打着木门。

“吱嘎。”玲珑前来开门。

“松涛先生、九皇子殿下、公子。你们回来了?”玲珑行礼。

“嗯。”松涛先生应了一下,带着一行人往屋里歇息去了。

“玲珑,小姐身子怎么样?午饭吃了吗?”盛尧山拉过玲珑,二人边往屋内走着,边问。

“公子放心吧,小姐午饭喝了碗粥,就睡下了,看样子是要多缓些时日,才能适应省城的水土了。”玲珑朝盛娇雪的卧房望了一眼,轻轻道。

“那就好!小姐身子娇贵,长途跋涉的,又是出门在外,玲珑你就辛苦些,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开口就是了。”盛尧山轻轻推开门,望着背过身去躺在床上的盛娇雪,稍稍放了心。

“公子也回去歇息吧,今日怕是累坏了。”玲珑恭送着。

“对了,今日没见到任三,他也在家中吗?”盛尧山刚要转身,突然想起些什么,问玲珑道。

“任公子?”玲珑思量了下,“没啊!一大早你们走后,任公子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和小姐一直在家。”玲珑道。

“哦!”盛尧山若有所思,想着任越向来行踪不定,如闲云野鹤般不羁,定是今日去哪里游山玩水去了。

如此想着,便也回房歇息去了。

平静的小院,转瞬便再没了声音。

突然。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那声音是从盛娇雪房里传来的。

正文、210 不见了!

盛尧山的房间就在盛娇雪隔壁。

此时,听到这一声尖利的女人叫喊,盛尧山立时判断出那是盛娇雪的声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个猛子翻身下床,三步就冲在了盛娇雪面前。

“妹妹,出什么事了?”盛尧山气息都喘不匀了,紧张的问道。

“哥哥,我的首饰匣子不见了!”盛娇雪此刻已是起身,惊慌的站在梳妆台前。

“玲珑,小姐的首饰匣子你瞧见了吗?是不是放错了位置?”盛尧山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下,原来只是个首饰匣子不见了,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公子,奴婢都找遍了,没有!原本就是安放在这的!早上还见着的!”玲珑面色惨白,单手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如今已是空空如也的台面。

“不见了?你俩今日不是一直在家的吗?又没出这房间,怎么会不见了!定是放错了位置,再好好找找。”盛尧山觉得奇怪,缓声劝了一句。

“没有没有!到处都找了,就是没有!那匣子里全是宝贝,就是一副耳环,也能买下这个院子!”盛娇雪有些抓狂道。

“可是,今日你们不是没出去吗?这首饰匣子难道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盛尧山疑问道。

“公子,我们……”玲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哥哥,我们出去了!有一会儿是没在家!”盛娇雪一把拉过玲珑,气急败坏道。

“出去了?你不是水土不服,身子不爽的吗?”盛尧山更加奇怪了。

“原本是不舒服来着,后来小姐觉得闷,让奴婢扶她出去走走,我们就出去透了透气,就是一会儿!”玲珑见盛娇雪有些沉不住气,忙上前接应道。

“难道?难道家里进了贼?!”盛尧山面色大惊!片刻之后,又道:“不好!快去问问松涛先生和九皇子殿下。看少了什么没?”

一阵凌乱的脚步,再看松涛先生的房间,早已是站了几个人。

水墨、长生、九皇子、盛尧山,当然还有早已哭天抹泪的盛娇雪和面色惨白的玲珑。

“先生。今日家中怕是进了小贼,您快仔细检查一番,看看可曾少了些什么?”盛尧山紧张的问道。

“呵呵,老夫两袖清风,并无金银珠宝在身,家中用度都在长生身上,其他的尽是些书籍,怕是小贼也无兴趣。你们几个看看,可曾少了些什么?”松涛先生说罢,又平静的问了问身边的人。

“先生。水墨随先生到此,只带了换洗的衣物,还有先生的书籍,别的再无其他。”水墨缓缓道。

“生伯,你呢?”盛尧山转身问道。

“呵呵。多谢盛将军关心,先生放心,长生素来都是将银票带在身上,再说也没有多少,丢不了!”长生正色道。

“先生,您早就教导显儿,钱财乃身外之物。让显儿远离那些金银铜臭,显儿时刻谨记,嘿嘿,显儿身无分文,银票都在尧山哥哥身上!”刘显调皮的笑道。

“九皇子殿下放心,您的所需。都在在下身上,无需担忧!”盛尧山拍了拍胸口,再次安抚道。

“这么说,大家都未曾丢失财物,真是万幸!”盛尧山喃喃道。

盛娇雪此刻气得脸都白了。她原以为还有其他人和她一道损失了钱物,想着心里还能平衡一些,可如今当真是只有自己破了财!怎么会如此倒霉!唉!真是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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