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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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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名声?那敢情是好!只是守正乃是一介厨子,只懂得行厨烹饪,只能力求每道菜都属精品,至于乔老爷说的‘打出名声’,守正力有不逮啊!”温守正一听立时来了兴趣,只是说到最后,神色上不免有些低落。
毕竟在一个崭新的地方。一切都是陌生的。
“呵呵,既是温大厨也有意于此,乔某就放心了。温大厨只管行厨,其他的交给乔某便是了!”乔老爷面色上微微平缓了些,轻轻放下酒杯。
“不知乔老爷的意思是……”温柔赶忙追问。
就差一点了,难道爹的进京、进宫。当真跟乔老爷有关?!温柔太好奇了。
“呵呵,乔某是想替温大厨在省城摆下一个擂台,力邀省城各大酒楼高手前来挑战,一来可以替醉仙楼做宣传,二来也可以使温大厨扬名省城。如此。很快温大厨便可以明扬省城,说不定醉仙楼也很快又可以成为省城第一酒楼了呢!”乔老爷平静的说着这番话,虽是字里行间让听的人心惊肉跳,可乔老爷却是说的悠然自得,仿佛他心中早已有了胜算的把握。
这是有备而来的!
“什么?省城摆擂台!还要让省城各大酒楼高手前来挑战!”温守正听到这些时,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仅额头上全是汗,便是后背也是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摆擂台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弄不好是要丢大人啊!
到时候,别说扬名省城了,怕是想在省城立足都难!
温守正打怵了。
不是信不过自个儿。
而是,这是省城,一个地广人密的地方,到处充满了陌生的气味,温守正就像一个有些身手的猎人,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森林,四周都是浓密的灌木,谁也不知道在那灌木后面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灌木后面会蹿出什么。
“爹!”温柔轻轻拉了拉温守正的衣角,低声唤道。
“柔儿,我……”温守正面露难色。
“爹,既然乔老爷有心要力捧你,又是在省城,多么好的机会,您不想试试吗?如果成功了,您的大名就会响彻在整个省城,说不定京城里也会提到您的名字呢!”温柔从旁劝道。
“京城!”乔老爷听到温柔说起这个字眼儿,不禁面上惊了一下,这丫头怎么也会想到京城?我那秘密可是连子章都没有与之提及呢!
可转念,乔老爷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同样从旁劝道:“温大厨,柔丫头说的正是乔某想说的!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又是一举两得,既能成全您的名声,又可宣传醉仙楼的名号,何乐而不为呢!”
“是啊,温大厨,您的手艺,那在咸阳可以第一的!您就不想在省城也试试?”李掌柜也是帮劝着。
“李掌柜过奖,我……”温守正依旧是面露难色,他的担心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好不容易打拼了这么多年,获得了咸阳第一的称号,若是在省城砸了,岂不是什么都没了,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虽然温守正心中也想在省城将自己的名号打出去,可这个打擂的做法,实在是太冒险了!
“爹,您别担心,还有我在呢!”温柔仿佛读出了温守正的担忧,清声安慰道。
“对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有柔丫头在便是再好不过的了!温大厨,你们父女二人就来个组合,一个人摆擂的看得多了,也没啥新鲜头,若是你们父女二人齐上阵,凭借温大厨的手艺和柔丫头的天赋,想来定是能吸引省城厨艺界众多眼球的!”乔老爷听闻温柔这么一说,立时眼睛被点亮了。
“乔老爷,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柔儿还是个孩子……”温守正连连摆手。
原本只是自己一人纠结摆擂,怎么说来说去又把柔儿给扯进来了?若是自己输了,充其量也就是丢一个人的份,若是连累了柔儿,这孩子的厨艺陆程才刚刚起步,岂不被自己害了?!算了,若是乔老爷有心一定要摆擂,自己也就硬着头皮上吧!反正一把老脸了,丢人就丢人吧!
“乔老爷,守正愿意摆擂!”温守正一口应下,刚要撇清温柔,却不料。
“乔老爷,柔儿也愿意跟随!”温柔同样一口应下!
着实让温守正差点没气吐血!
“你这孩子!乔老爷,柔儿童言无忌,您别当真!”温守正忙阻止。
“爹,您是怀疑我这徒弟的手艺?还是信不过您这师父的厨艺?”温柔打趣的笑着问。
“这……这……咳咳咳。”温守正简直快被憋死了,这个死丫头,何时学的和温庭那臭小子一般难缠!
“哈哈哈!柔丫头好魄力!我喜欢!”乔老爷开怀大笑,一口饮下杯中酒,继续道:“既然温大厨无异,柔丫头也同意,那就三日后开始,醉仙楼门前摆擂!所需食材用度,我乔某一力承担!具体事宜,子章,你待会和李掌柜、温大厨交代一下。来来来,吃菜!吃菜!”
温守正哪里还吃得下去半口菜!
今天就不该来!柔儿这个死丫头!简直是不知好歹!
这可是省城啊!藏龙卧虎的地方!
温守正端着杯子,一杯又一杯的一个人喝着闷酒。
“爹,您一定会赢的,您有这个实力!”温柔看出了温守正的担忧,附耳过去。
“真的?我真的会赢?”温守正有些自嘲的笑看着温柔,眼中满满的全是无奈。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眼下一切都是不可更改的了!
温柔信心满满的点了点头。
前世,若不是温守正一路过关斩将,又岂会去到京城?
看来,乔家才是所有真相的开端!
温柔心中暗自决定着什么,一个长长的计策,开始酝酿了。
“爹,您放心吧,有我在!我有鼻子和舌头,还有高大厨的古谱,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您只管放手去拼就是了!”温柔继续附耳,笑着安慰道。
对啊!柔儿这丫头还有鼻子和舌头,那可是神奇的法宝啊!还有那高大厨的古谱,虽然自己不识字,从未翻看过那古谱,可就柔儿的表现来看,那古谱绝对是一本百宝书!柔儿这几次的精彩表现,不是都依赖于那古谱吗?
温守正如此想着,心中的郁结终于开始慢慢解开。
三日后,真的是个令人期待又不安的日子啊!
正文、199 只恨胃小
“爹,您今日不去醉仙楼吗?”一大早,温柔见温守正急匆匆的准备出门,却不是往醉仙楼的方向,不免有些奇怪。
“柔儿,快,没多少时间了,打从今儿起,你就跟着我挨家挨户的酒楼试吃去!”温守正理了理衣衫,拉上温柔就要向外走。
“试吃?爹,试吃什么?”温柔不懂了。
“三日后不就要开始打擂了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这省城这么大,总得让咱们了解一下都流行哪些菜式吧!”温守正说这话时,面上却是有一丝的紧张之意。
“爹,那您这三天还去醉仙楼吗?”温柔赶忙追问。
“当然去,但只是饭时的时候去,放心好了,备料什么的,汤大厨都会帮我准备好的!行厨,不可一日不操作,否则就会手生了!”温守正说罢,又开始催促温柔出门了。
“哎,我说你爷俩不吃早饭了啊!”周氏从厨房里追了出来。
“不吃了,我们去吃省城的早点小吃!”温守正拉上温柔,父女二人急匆匆的这就出门了。
“爹,嘿嘿,这么说这三天,我可是有口福啦!”温柔一边想着可以大快朵颐的吃上三天的各色美食,一边不由自主的流着口水。
“哼哼,你这丫头可不能光想着吃啊!你的任务可是繁重的,你可得帮你爹我破译省城美食的秘密呢!”温守正回过头来,盯着自家闺女的小脸,一阵严肃。
“嘿嘿,放心吧,爹!一切包在我的舌头上!”温柔调皮的小狗般的吐了吐舌头,安慰着温守正,心里却是在不住的抱怨,唉!爹也真是的,又不是比不过人家。还用费这么大的劲去研究人家的菜式,让我吃也吃不安生!
好几次温柔都差点没忍住,想去告诉温守正,其实这场擂台赛。他定会赢的!
可是又怕温守正追问起来。
若是真的问起来,自己要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实话实说,说自己的是重生的?知道结果?那还不得把人给活活吓死!再不济就是自己被当做妖精一样被对待?倒时,非但帮不了温家,反倒会误了大事,说不低温家的命运还会向前世一般重蹈覆辙。
想了想,温柔还是忍住了。
省城的早上,各色富有特色的早点,香气逼人,刺激着温柔的食欲。
上面浇着油辣子的大碗豆腐脑、凉皮、卷皮、卷饼、热乎乎的肉夹馍、当街卖的猫耳朵……让温柔目不暇接。
突然一个平板车拉一口跟缸一样的大锅。上面盖着厚厚的棉被的摊子,吸引了温柔的目光。
“爹,你看那边!”温柔说着,快步跑了过去,“大爷。这里面是什么?”温柔指着那床棉被好奇的问。
“姑娘,这是甑糕!”那摊子的主人,一边笑答着,一边掀开棉被。登时,一股夹杂着米香和枣香的热气,将温柔团团围住了。
“好香啊!”温柔贪婪的吸着甑糕的香甜。
再看时,温守正和温柔已是每人手上均拿着一块甑糕。那甑糕红白相映。如琥珀、似凝脂,着实引人食欲。
初入口时,枣米交融,香醇饱满,再细品时,却不由的惊叹这种不加糖的甜食。
温柔一路吃着甑糕。一路想着:这东西不错,可以推荐给任越,管饱对他的口味!
一路走着,甑糕还未吃完,迎面又遇到一个扯着嗓子叫卖的大婶。
“糊辣汤。糊辣汤——”
“爹,这人可真逗,这汤都糊了,还出来叫卖!”温柔吃下最后一口甑糕,咧嘴冲温守正一笑。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这都糊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去喝?”温守正抬头看了看摊子前坐满的人,也是面露疑色。
便在此时,那叫卖的大婶,用木勺拉起了汤的线条,浓厚鲜香。
温柔噏动着鼻子,贪婪的闭上眼睛,“这是用纯正的羊肉汤熬制的!汤里面还有配菜!汤底还有肉丸!”
温柔准确的分辨着汤中的食材,再也忍不住了,几步冲到了前面。
“大婶,这是什么汤?”
“姑娘,喝碗肉丸胡辣汤吧!刚到的羊骨,可美呢!”
刚吃了甑糕,正是口中干渴,再看温氏父女时,二人早已混进喝汤的人群,捧着碗大口喝汤,脸上慢慢的全是满足!
浓厚的羊肉汤,丰富的配菜口感,辛辣的胡椒和酸爽的醋味,直喝得温柔大呼过瘾!
“大婶,这当真是肉丸胡椒味的辣汤!”待吃到最后,碗底居然惊现了几个圆滚滚的肉丸,惊得温柔满是欣喜!
抹一抹嘴,父女二人继续向前走。
温柔揉着有些微撑的胃部,满脸享受的说:“爹,早知道省城有这么多好吃的,就应该每天都出来吃的!”
“你这丫头,当真是个厨子的闺女!就长了副吃心眼子啊!当心吃成你爹我这副体型!”温守正摸了摸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肚皮,笑着打趣道。
“爹,我若吃成您那副尊容,怕是定没婆家要了,到时我就安安心心的跟着您学厨!一辈子留在您的身边!”温柔笑着调皮的凑了上去,轻轻抚摸着温守正的大肚皮。
“你这丫头,净胡说!“
“好香的味道!”正说着,温柔的鼻子再次噏动了起来。
不远处,一处卖油茶的摊子前,坐满了前来吃早点的人。
“还行吗?”温守正侧过脸来,狡黠的望着温柔。
“行!”温柔摸了摸胃部,艰难的咬了咬牙,硬是挤出了一个字!
“走!”温守正的头向前一摆,嘴角边闪过一丝怜爱的笑意。
这是一处卖油茶的小吃摊,所不同的是,这油茶里却是泡着小麻花,如此吃法,着实让温柔大开了眼界。
捧着一碗油茶麻花在手,学着周围人的样子,先是目睹麻花从坚硬到绵软,然后再食。此时油香、面香和着嚼碎的芝麻、杏仁、黄豆、花生干果的香味。浓郁丰富具有层次感的味道,一古脑的把温柔的胃给占满了!
“爹,这个好好吃!早知道就应该最先吃这个的!”温柔咕咚咕咚的喝着油茶麻花,面露悔色。
“嘿嘿。就是就是!这可比咱咸阳丰富多了!”温守正点头称赞!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口油茶喝净,刚要起身,却不料温柔身边两个妇人在对话!
“哎,我说,前面那家笼笼肉夹馍开张了,听说今日是用上好的五花肉做的,我家那小子早就馋了,咱快点吃,去晚了说不定就卖完了!”
“是啊,听说他家的蒸肉的米粉。那是一绝!我家那娃也是早几日就开始嚷嚷了,快吃快吃,吃完咱就去排队去!”
“敢问大婶,什么是笼笼肉啊?”温柔听得好奇,忙插了一句。
见温柔是个姑娘家。又长得讨喜,其中一个妇人放下碗,扯开了话匣子。
“这笼笼肉,顾名思义就是放在笼屉里蒸熟的肉,只是这肉可不能随手拈来,必须要上好的五花猪肉。他刘记家的笼笼肉之所以让人排队争抢,首先应归功于蒸肉的米粉。有了它才有了笼笼肉麻、辣、鲜、香。还有那夹肉的荷叶饼更是筋道软熟,上下两层,中间抹了熟油,夹上肉吃,最是美得很。哎,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去排队了,不然去晚了就没了!”妇人说罢,拉上另一位妇人,急匆匆了跑开了。
“爹——”温柔可怜兮兮的望着温守正,拉长了腔调。
“喊我做啥子?”温守正故意没搭理温柔。
“爹。怎么办?”温柔为难的摸了摸自己已是鼓鼓的肚皮,眼中却是闪出巴巴祈求的神色。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无异于你已是撑得肚皮快涨破了,可面前却依然有诱人的美食!
比世上最痛苦、更悲催的事情是什么?
无异于你已是撑得肚皮快涨破了,可面前却依然有诱人的美食!而且,这美食还是限量供应的,不吃就没了!
“还能行吗?”温守正坏笑着看了看温柔。
“不行了。”温柔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手紧紧托着撑得鼓鼓的胃部,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嘿嘿,那就不能怨我了!”温守正说笑着,轻松的从低矮的凳子上站起身,随意的松了松腰带,径直朝刚才那两个妇人所指的刘记笼笼肉夹馍的方向去了。
健步如飞,轻松自若。
看得温柔好生羡慕。
自家爹爹当真是个大肚皮,吃了这么多,丝毫没有影响!
温柔费力的从低矮的凳子上站起身。
“嘶。”撑得好疼啊!温柔下意识的揉了揉胃。
刘记笼笼肉夹馍的门前,人头攒动。
诱人的味道再次袭来。
再看温柔,只是托着香腮,幽怨的望着温守正。
而温守正却早已捧着一只刚刚抢到的笼笼肉夹馍,张开大嘴,尽情享受了!
“爹,你好过分!”温柔干脆别过脸去。
可鲜香的味道还是不可阻挡的冲入她的鼻腔。
“嘿嘿,这吃也是一门绝活!这得靠平时的积累,就你那小胃,要赶上我!嘿嘿,还早呢!”温守正说着,再次大快朵颐了起来。
“哼!”温柔气得干脆转过身去,再不理温守正了。
正文、200 真的吃不下了
吃了一早上,温柔早已是满满的负荷了。
温守正却依旧是健步如飞,似乎早上那些食物,仅仅是塞了个牙缝。
“柔儿,快走,马上到饭时了,咱得赶紧去吃了,然后再赶回醉仙楼去忙午饭!”温守正抬头看了看太阳,算了算时辰。
“爹……还吃啊!”温柔此刻早已是什么都吃不下了。
人生第一次感到吃是一种负担,前世没有,偏偏重生就赶上了!
怪谁?
只能怪自己偏要搅合到这稳赢的擂台赛中!
“多少吃一点,尝尝味,你也好帮爹分析分析人家是怎么做的!嘿嘿。”温守正三下两下的哄着,生怕自家闺女当街撂挑子。
“好吧,只尝一口哈!”温柔拗他不过,想着要宽爹爹的心,只好同意。
心里却在不住的叫苦:我滴个胃唻!这幸亏是只吃三天,若是要每天都这么吃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真随了爹爹的体格。
“温姑娘!”便在温柔满面愁容走在大街上之时,却见盛尧山独自一人牵着赤兔走了过来。
“盛将军!”温守正和温柔齐声应道!
“温大厨这是要去哪?不去醉仙楼吗?”盛尧山觉得诧异,这个点,温守正不是应该在醉仙楼里备料的吗?
“啊……我们有点事,待会儿就过去。”温守正闪烁其词,就是不肯把要去试吃一事,说与盛尧山听。
本来嘛,堂堂醉仙楼大厨,带着自家闺女去试吃,说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事实上就去带着温柔去偷菜!搞得像卧底一般,怎么好意思告诉他人。
“盛将军这是要去哪?”温柔撑得正是难受,只能是硬挤出一丝笑意问道。
“娇雪说是今天身上不舒服,不想出门。说是想换换口味,这不,我就出来给她买点,我这妹妹从小娇惯坏了。从咸阳到省城,没少给大家添麻烦,实在对不住。”盛尧山憨厚的笑着,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
哼,身上不舒服,不想出门,换换口味!温柔琢磨着盛娇雪的这些个说辞,这不是明摆着不愿意到醉仙楼来吃饭嘛!
这个死女人,自从来了咸阳,就没一天安生过!这又跟到了省城!哼!她不愿意来。我还不乐意做给她吃呢!温柔撇了撇嘴,心中早已将盛娇雪咒了千遍万遍。
不过,刚才盛尧山貌似提到了买吃的?太好了!
温柔像找到了救星,一把上前拉住了盛尧山的衣袖,也顾不得胃疼了。兴奋道:“盛将军,好巧,正好我和爹爹也是要去吃东西,不如一起吧!我爹请客!”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温大厨也去其他酒楼用餐?”盛尧山不懂了。
“嗨!这不是也是想换换口味嘛!和盛大小姐的想法一样!走走走,盛将军同去。”温柔胡乱编着托词,不由分说的将盛尧山也拉了去。
温守正那脸啊,拉得简直是比赤兔的脸都长。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默许作罢。
“盛将军,您来过省城吗?”温柔路上开始说开了。
“来过,当然来过!”盛尧山南征北战的,省城虽是没常住,但却也是来过。
“那盛将军定是知道省城哪家馆子好吃喽?”温柔开始套话。
“醉仙楼当然是首屈一指!”盛尧山看见温守正在一旁,便顺嘴拍了一记马屁。
“除了醉仙楼呢?当地就没有什么有特色的酒楼?”温柔没买盛尧山的帐。继续追问。
“成福记啊!咱们不是去吃过吗?”盛尧山想都没想,顺口应道。
“成福记吃过了,再换一家!”温柔狡猾的追问。
“那……就是客来居了!”盛尧山随口说道。
“客来居?”温柔前世的记忆里,不仅没有省城这段,似乎对于这个陌生的酒楼名字。也是头一次听说。
“喏,不远,就在前面,他家的葫芦鸡,最是好吃!不信我带你们去尝尝!”盛尧山说罢,抬手指了指前方。
不远处,果见一栋两层的酒楼,斜斜的挑着面旗儿,迎风招展——“客来居”。
因醉仙楼初开在省城,温守正这个生面孔更是无人认识。于是,三人随意的进入客来居,找了处靠窗的僻静桌子坐了,在盛尧山的推荐下,先后点了这里的招牌菜“葫芦鸡”、“口蘑桃仁汆双脆”,当然还有一道下酒小菜“三皮丝”。
“温大厨,温姑娘,尝尝看,这是尧山最爱的三皮丝!下酒最是爽口!”见菜已上齐,盛尧山客气的邀了一下,便率先动筷了。
“这三丝……”温守正举着筷子,疑惑的看着筷子中的那三种不同颜色的细丝。
“爹,这是猪肉皮、乌鸡皮、海蜇皮切成的丝,再用作料调了,果然不同凡响!”温柔此刻已是一口三丝下肚,轻声附耳于温守正侧。
“原来如此!果真是省城的大厨,居然能想出如此的食材切丝!”温守正心中一惊。
他原以为凡是切丝之菜,必是坚硬脆爽,方可成形,想不到如此柔软的皮,也是可以成丝的,这无疑给了温守正一个很大的启发。
如此,菜路便可更宽了!
“这道口蘑桃仁汆双脆,你们可一定要尝尝,这可是省城的一道特色!”盛尧山吃罢三皮丝,又介绍另一道菜。
“听这菜名,便是已然知道这菜中有口蘑,有桃仁,可这双脆又是个什么呢?”温守正心中暗自嘀咕。
尝尝看!
一口下肚,果真双脆,可就是尝不出到底是用什么食材所制,当真是脆爽!
温守正不由的将目光投向了温柔。
温柔面露难色,小声嘀咕了一句:“爹,不是说好只吃一口的嘛!柔儿实在是吃不下了!”
“就一口!每道菜只吃一口!”温守正同样小声的回应着,眼神不住的祈求着温柔,家有这么个宝贝儿,当真是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爹!没您这么赖的。”温柔无奈的撇了撇嘴,话虽是这么说了,可手上还是直接将筷子伸向了盘中。
“这是猪肚头和鸭胗,雪白的是肚仁,枣红的是鸭胗,再把口蘑和桃仁切成梅花形,摆放入盘中,朵朵形态逼真、竞相争艳,食之味鲜爽口、肚胗更是脆嫩!”温柔只吃了一口,便已是一气呵成的将这菜的技法悄声说与温守正听。
听得温守正嗔目结舌,口中的肚胗差点没掉出来!
真是开了眼界了!这也可以!
“温姑娘,你们在说什么?”盛尧山坐在对面,却见温氏父女不住的小声耳语着,顿觉奇怪。
本就三人用餐,对面这俩人还这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说?
其实,本就是来偷菜的,本就是不可告人!
“啊……盛将军多虑了,小女子只是在和爹爹交流中午醉仙楼要烹制的菜式名单,并无其他。”温柔闪动着大眼睛,谎话真是张口就来啊!
“既是交流菜式,可否也让尧山听听,也好让尧山先听为快啊!”盛尧山顿时来了兴致。
“哎,盛将军稍安勿躁,这菜得有期待感,方可有令食欲为之一振!”温柔继续忽悠道。
“呵呵,尧山本就有很有食欲,温姑娘但说无妨!”盛尧山哪里还管什么中午,以他的直脾气,现在就要听。
“我们在说中午做刀削面呢!”温柔随口说道。
“刀削面?太好了!”盛尧山一听到刀削面三个字,立时回忆起那夜偷偷溜入温家厨房,温柔给他做面吃的场景。
那碗透着浓郁香气,筋道可口的刀削面,简直是太神奇了!
“刀削面?!”温守正倒抽了一口气。
“柔儿,刀削面是个什么?你何时会做这个?我怎么从未听过?”温守正悄声问道。
“爹,是高大厨古谱中的,我抽空研制了一下,中午做给您看!”温柔悄声回应道。
“盛将军吃过刀削面?”温柔随即坏笑着望着盛尧山。
“哦……没,没,从未听说过。”盛尧山旋即紧张了起来,生怕再说下去,会把那晚的行踪暴露了,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那将军为何如此兴奋?”温柔继续促狭的笑问。
“这……呵呵,温姑娘做的嘛!必然是好的!令人期待,期待啊!”盛尧山说罢,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个紧张的!看来说谎不是武魁的强项。
看到盛尧山如此尴尬的样子,温柔小小得意了一下,一时忘形,伸手便要端取桌上的杯盏喝茶。却不料盛尧山眼尖,惊呼:“温姑娘,你的手……”
温柔的左手上,那个红色的印子还在,那是几日前为了给盛尧山挡沸水所烫的痕迹,多亏了蔡米的冷水冲洗、浸泡,才没有起泡,不过印子一时还难以消除。
“啊……这个睡觉压的。”温柔大脑一团浆糊了,这该怎么说!
“嘿嘿。”盛尧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坏坏的笑着,看来他的心中早已勾画出温柔睡觉时压到手的丑态睡姿了。
“温姑娘,这道‘倭倭鸡’,你可一定要尝尝。这可是省城第一鸡呢!”盛尧山笑罢,再次邀请温氏父女品尝。
“还吃啊!”温柔再次泄气了。
正文、201 你就那么想出名?
“柔儿,这是最后一口了。”温守正从旁看着,劝着。
“爹……我能不能连晚饭也不吃了……”温柔举起筷子,夹了一块倭倭鸡,可怜兮兮的望着温守正。
谁知,这倭倭鸡刚一入口,温柔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定在那里。
这不是一般的鸡,约是养到一年的两斤重量,本就是肉质最鲜嫩的时候,又历经清煮、蒸笼、油炸三道工序,故而皮酥肉嫩、香烂味醇,难怪被誉为“省城第一鸡”。
温柔小口品尝着,只恨自己的胃太不争气,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最后才发现!
温守正和盛尧山愉快的吃着,似乎是在品尝着一些饭前的开胃小点,只有温柔一个人,单手撑着腮帮子,歪着头坐着看,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待用餐完毕,盛尧山又照着原样另打包了一份,起身告辞。
“温大厨、温姑娘,尧山先行回去,娇雪还在家中等候,待午饭时分,尧山再随松涛先生等去醉仙楼用餐,温姑娘,别忘了刀削面!”
“对了,盛将军请留步。”温柔见盛尧山要走,忙叫住了他。
“温姑娘何事啊?”盛尧山转身。
“盛将军可知道这客来居的主厨是谁?”温柔试探性的问了问。
既然盛尧山能点出如此招牌特色的菜肴,定是该知道这里的厨师的。
“呵呵,这的主厨姓米名饭,是个大肚胖子,名字即是别致,又是好记!”
“米饭?”温柔怔住了。
这名字,倒是和蔡米有得一拼了。
醉仙楼的后厨里,一片忙碌的节奏。
自从尝试了省城的客来居的招牌菜,温守正的厨艺思路便是广阔大开。
先是将小厨房里所有能切丝和不能切丝的食材都一一试过切丝,后又尝试了汆、煎炒蒸等并行的厨艺来烹制原本常规的菜肴。
满满的做了一大桌。待到午饭时分过后,硬是拉着醉仙楼的各位大厨和学徒来品尝,当然柱子也是没有放过。
吃得大家不仅撇嘴,而且伸着舌头!
这奇怪的菜肴。当真是温大厨的手艺吗?
温柔因是早已有言在先,故而中午不得已,还是当着温守正的面,做了道刀削面,看得温守正俩眼冒光。
原来这面条不仅可以擀着吃,拉着吃,还可以削着吃!
盛娇雪不来,松涛先生等人更是恢复了往日吃饭时的谈笑风生,面对如此美味的刀削面,任越也是吃了满满一碗。
待到一行人临行前。盛尧山再次走在了最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托柱子带给温柔。
“柔儿妹子,盛将军给你的!”柱子挤挤眼,满脸坏笑的望着温柔。
“给我的?”温柔面露诧异之色。接过那个小布包。
“嘿嘿,柔儿妹子慢慢看哈,我先去忙了!”柱子狡黠的笑笑,快步跑出去向盛尧山复命去了。
待温柔小心翼翼的将布包打开之时,却是发现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上面写着三个字,“烫伤灵”。
尧山……他怎么知道……
温柔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只白色的小瓷瓶。旋即低下了头,脸上一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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