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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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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毕极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说的这么淡定,莫不是早知道定是会有这一天?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望着丽妃娘娘平静的神态,温柔的心中涌起千层波涛。

“此事均是臣妾一人所为,与章儿和旁人无关。”旋即,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丽妃娘娘的话差点让所有人的下巴掉了地!

“你……你说什么!”刘恒面部的肌肉明显在颤抖了,还是刚才指着刘章的那手指,此刻颤抖不已的指向丽妃。

“皇上恕罪!”丽妃娘娘款款的跪下,华丽的衣衫飘逸的铺洒在地上,宛若一只花间的彩蝶。

“噗!”一口鲜血从刘恒的心中喷涌出来。

鲜红的血滴子溅了丽妃娘娘那华丽的衣裙星星点点,愈发显得那衣裙的艳丽多彩。

……………………

☆、525 缓和

“是你?!”刘恒一言既出,随着那口殷红的鲜血的喷出,整个人再也无力承担这种种突如其来的变故,直直的倒了下去,一头栽倒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之上!

“皇上!皇上!”福公公惊慌失措,快步上前,大声的呼喊着。

“父皇!父皇!”几个皇子、公主大惊失色,纷纷一拥而上,也是不停的呼喊着,声泪俱下。

刘章立于殿下,使尽全身气力,挣脱了那束缚自己双手的侍卫,发疯似的冲上龙椅,剥开众人,挤至刘恒的面前,跪身于地,泪如雨下!

众大臣虽也是心急如焚,可顾念此刻皇子们都围在皇上身边,自己一时也是挤不上去的。

只能将心焦写在脸上,然后四处张望着就在眼前的太医们!

太医们各个面色严肃。

今天真是大周最混乱的一日,太子离奇中毒,如今尸骨未寒。此刻,皇上又口吐鲜血,晕厥了过去!

混乱之中,任越将温柔拉至一旁,紧紧的拉住她的手,不断的给她鼓励和安慰。

盛尧山本想也凑过去,无奈抬眼看到任越紧紧的握住温柔的手,心中一时百味杂陈。

他才是应该守护在她身边的那个人,而我……就这样默默的陪着她,保护着她吧。

盛尧山心中感慨万千。

前世,便是在大周皇朝,成德三十三年冬的那个腊月。刘恒暴病身亡!太子相继暴病身亡!

而今,五年过去了……

从重生开始的大周皇朝,成德二十八年,到如今,又回到了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大周皇朝,成德三十三年的冬天!

也是这个腊月。太子依旧难逃前世的厄运!

可是,刘恒!

这个戎马一生,叱咤一生的千古明君。既然自己拼劲一切的去保护家人,同样也保护了他!使他幸免了毒膳的侵袭。那么,在这样一个相同的岁月里,他又能否真的能逃过前世的厄运呢?!

温柔站在任越的身边,手冷的和任越的手一样冰凉!

倘若刘恒能够幸免,那么依着前世的轨迹,那么温家就可以免于灭门之灾。

如果一切的事实,都如自己所猜测一样,前世爹爹处于自己的位置。无知的受那丽妃娘娘的摆布,这才做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害了皇上,害了太子,继而也害了自己一家……

而今,事实看来,刘章并不知道毒膳的事情,而丽妃娘娘方才也是一人承担了一切!难道说,一切的一切,当真是丽妃娘娘一人所为?!

那么,现在所有的问题的症结。便都指向了丽妃娘娘身上!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啊!

温柔不解!

此刻,任越和盛尧山的头脑中。也在一遍又一遍的思考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丽妃娘娘!难道一切真的都是她一人为之?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一万个问号,从大殿上所有的人脑中涌出,直指丽妃娘娘那不屈的身姿!

因为太子殁了,皇上又昏厥不醒,皇后随太后此刻正在南方的佛堂度暖,日日为大周,为皇上祈福。一时无法通知,更是无从赶来!

故而此刻。丽妃娘娘一事便被搁置了下来,无人敢承接处置!

“盛丞相!如今父皇龙体欠安。皇祖母和皇后娘娘又不在京中,朝中内外一切大事就由丞相来支持公道吧!”便是在一团混乱中,刘显清晰的声音从众人中脱颖而出。

“是啊!是啊!盛丞相,如今皇上暂时不能处理朝政,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不在京中,您可是要替大周主持朝政公事啊!”众大臣听闻,纷纷表示拥护九皇子刘显的提议。

原本按长幼尊卑,太子既殁,便是要由三皇子刘章来取代,可是方才刘章分明是被皇上金口玉言给押于殿下,欲送宗人府审查,即便是刘章无事清白,那丽妃娘娘也是自己亲口承认,此事是她所为!

如此一来,刘章即便是有继任的资格,此刻也是不便参与此事!

九皇子尚且年幼,其他皇子资质不够!公主们更是不懂朝政!

如此思前想后,还是盛毕极最是为合适的人选!

反正只是代政,又不是干政,待到皇上醒过来,一切再交还过去,岂不大好?

刘显是这样想的,众大臣也是这样想的,几个皇子公主早已是哭天抹泪的不能处事,此刻也便随同了不住的点头。

“依老臣所见,此事涉及皇上的家事,不如等皇上醒来再做决定吧!老臣近日来只是代为管理朝政,一切还是以皇上的龙体为宜!”盛毕极听闻心中一阵惊喜!

虽然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虽然刘恒依旧昏迷不醒,可是既然皇子和大臣们让他来暂代处置,便也是给了他最大的希望!

既然事情尚未查明,那么刘章便无需再去宗人府,而丽妃娘娘虽然承认了此事乃她所为,可在皇上没有醒过来之前,便是谁也动不了她的!

一切犹如盛毕极所愿,太医们留在宫中,尽心竭力的照顾在刘恒的身边。

太子的丧礼按国丧的规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众大臣和众皇子、公主们纷纷回宫,依往日就搬。

温柔依旧留在宫中,虽然这些日子以来,皇上昏迷不醒,御膳房的事情也突然少了许多,可温柔依旧按往日御膳房的事宜,时刻准备着,兴许下一刻,皇上就醒过来了,然后依旧是热气腾腾的御膳备上。

“柔儿,想什么呢?”任越自朝中议政下朝,像往常一样路过御膳房,前来关切的问询。

“想不明白,为什么丽妃娘娘会在那一刻站出来自己就承认了!”温柔嘟着嘴巴,垂着眼皮,轻轻坐在了御膳房门前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两腮,一副沉思不得解的样子。

“我也想不懂。这几日你就安心的待在御膳房吧,我和盛尧山约好了,要……”任越说着,缓缓的凑近温柔的耳边。

“什么!你们要……”温柔听闻惊讶。

因为就在刚才,任越那漂亮的嘴唇上下微动的时候,“夜探甘露殿”几个字便随之飘了出来。

“嘘!”任越一根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这是唯一的办法,赶在皇上苏醒前,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万一事情对你不利,也好早作准备。”任越轻轻拍了拍温柔的手背,面容优雅,看不出任何的紧张和异样。

☆、526 屋顶的秘密

夜幕降临,乾清宫内太医们依旧围在刘恒的身边,不时的把脉、书写药方,然后宫人们急火火的前去配药,就地在乾清宫的殿外架炉煎药。

福公公满脸疲惫的守在刘恒的床边,无论太医们催促多遍,也不愿离开刘恒自己休息。

六岁净身入宫,看遍了宫中易主的悲凉,跟着师父苦学察言观色,各种服侍,待到十五岁,跟至刘恒的身边,这一随,就随到了现在。

如今,床上的刘恒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英气逼人的小伙子,他的两鬓斑白,即便是保养得很好的脸上,眼角处也是不知何时爬上了些细小的皱纹。

岁月总是在不经意间,留下它的身影,一落脚便是再也挥之不去。

福公公望着床上呼吸轻缓的刘恒,望着那因为这几日昏迷不进水米,只进汤药而变得蜡黄的脸色,心中暗暗有些悲凉。

皇上老了……

辛苦了一辈子,操劳了一辈子,临到老年,却是这般情景。

得了天下,失了儿子,就连最爱的女人,也匪夷所思,处心积虑的来陷害他……

福公公心中百味杂陈。

甘露殿的屋瓦上,两个黑色灵巧的身影闪过,随即便有如黑夜中的两道清风,无声无形,一旦溶于黑夜,便再也找寻不见了。

高手就是高手。

更何苦是两个大周最绝世的高手!

揭开一片琉璃瓦,昏黄的灯光下,丽妃娘娘忧思颇深的坐于桌前。

“母妃,您为何要说那样的话?!您还是不准备告诉我吗?”一旁,刘章心烦气躁的追问道。

“不过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章儿。你回去吧。”丽妃娘娘视线不看刘章,只是淡淡的说道。

“母妃,孩儿有话要问您!”刘章不依。立于原地不走。

“回吧,夜深了。”丽妃娘娘幽幽的叹了口气。旋即慢慢起身,单薄的手臂无力的支撑起优雅的身姿。

“母妃!您和盛丞相是否有事瞒着孩儿!”岂料,刘章非但不走,反而是在丽妃娘娘身后突然一语。

惊愕!

丽妃娘娘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旋即顿在那里。

她不语,也不转身!

刘章快步上前,绕到丽妃娘娘面前,紧紧的抓握住她流畅的肩膀。摇晃道:“母妃,您可曾认识一个姓夏的老妇?!”

惊愕,从丽妃娘娘的眼中流露。

“夏嬷嬷?!”盛尧山从那瓦片的缝隙中听得真切,不由心中一惊!

那个神秘的老妇,起初是被自己从客栈救走,随即被南宫雪安顿在南宫府的药房,可待他们再去探望时,却又早已没了踪迹!

难道,那个夏嬷嬷真的是被刘章带走了?!

盛尧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旋即又渐渐清醒了起来。

那夜。在那个京郊的小客栈里,隔着一扇门,也是在这样一个缝隙中。他知道了一件天大的秘密!

刘章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说,丽妃娘娘和爹……

盛毕极费劲了心思想要灭口的人,就是生怕事情败露!

而那夜,自己则因为一时的于心不忍,才将盛毕极打晕,将夏嬷嬷救出!

自那以后,盛尧山每每入宫,便会有意识的回避刘章!

他心中早已知道这个秘密,可刘章却是对此一无所知!

他生怕他与刘章站在一起。会引人注意。因为即便是同父异母,那眉眼之间。也是颇有几分相似的。

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喜好……

盛尧山突然怔住了!

那日。刘章留宴相府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中!

他也爱吃那油焖大虾,尤其还是要放了蒜蓉!

这菜乃是自己和娇雪自小最爱吃的菜,只是因为此菜乃是盛毕极所点,交代厨房一定要如他所言去炮制!

只是,盛尧山不知,那菜原本是丽妃娘娘最拿手的菜品之一!

在没有刘章,没有自己,没有盛娇雪的时候,在那个盛毕极和当年不是丽妃的婉梅无忧无虑流连宫外的时候,那一道道美味的菜品,便是在婉梅的巧手之下,一一烹制进盛毕极的胃中。

“梅,这些事以后不用你做,让下人们去做就好了!”当年,盛毕极放下筷子,满口含香的笑道。

“下人们做的哪有自己亲力亲为的好吃?往后等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亲手将这些美味做给你和孩子们吃!”婉梅莞尔一笑,令人倾醉。

于是,放了咸桂花的山药翅羹,还有那猴头菇顿山鸡,那美味丰富的味道,便清清楚楚的印刻进了盛毕极的脑海中。

以至于后来婉梅入宫成了丽妃娘娘,他也依旧循着婉梅的味道和记忆,将这些美味做给盛尧山和盛娇雪去吃!

许是因为冥冥之中的联系,两个孩子一吃便是成立最爱!

还有那丽妃娘娘最爱的小点,马蹄糕!

相府的厨子手艺变化多端,做出的点心也是万千变化!可唯独那道马蹄糕,依旧是按照盛毕极的意思,保留原汁原味,永远的成了相府常年必备的一道小点!

这也不难理解,为何当初朝中内外对刘章多有微词的时候,盛毕极总是在暗中极力相助,每每刘章来相府,盛毕极也都笑脸相迎,慈祥和蔼!

于是,当刘章让宝成来提前,说是意欲迎娶盛娇雪之时,盛毕极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因为,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因为,他们是不能说的兄妹!

一瞬间,盛尧山的思绪理得清清楚楚,他有些后悔,今夜叫任越一起来,若是下面刘章说了什么,或是丽妃娘娘说了什么,那便是他盛家最大的家丑!

自古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这么大的秘密!

“不认识……”良久,丽妃娘娘坚定的摇了摇头,旋即艰难的迈开脚步,意欲向内室走去!

“母妃!孩儿见到了那姓夏的老妇,她满口胡言,孩儿已是将其除掉,免了后患!”便是在丽妃娘娘迈步的时候,刘章的声音冷冷的从身后传来。

“嗯。”丽妃娘娘的声音无助到有些悲切,只是她一直背对着刘章,垂下头去,刘章没有看到此刻她的眼中早已溢满了泪水,只是盛尧山立于屋顶,也无从发觉此时的丽妃,早已是泪痕满面。

☆、527 又见马蹄糕

这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能让她处心积虑的策划者谋害皇上,又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挺身而出,一力承担?!

原来,自己拼尽性命救回的那个姓夏的老妇,早已被刘章灭口杀害!

盛尧山不解了,待到任越轻轻触碰他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眼中也是溢满了泪水。

只是,天黑,任越一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

“看来今夜,我们是等不到要的答案了,回去吧!”任越轻声说道。

“你先回吧!我再等等。”盛尧山不依,坚持留下。

“那我也陪你等。”任越轻轻摇了摇头,清冷的北风中,两个黑影愈发显得模糊。

“娘娘,您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可从未曾见过您有害太子之心啊!”刘章走后,麝月焦急的催问着丽妃娘娘。

“太子命该绝于此,即便本宫暂时无心伤他,他也终究因自己的贪念枉死!怨不得其他人!珠儿的事,本宫也是事发才知,那丫头虽是懵懂,却也是随了本宫的一桩心愿!对了珠儿呢?”丽妃娘娘依旧绝口不提事情的真相,只是不咸不淡的说着,她哪里是什么事发才知,珠儿是她甘露殿的人,一举一动她自然知晓,只是即便知道她每每入夜前去太子府相告菜谱一事,却是从未加以阻拦,假借他人之手除去心头之患,不动声色,这才是丽妃娘娘的高明之处。

“娘娘,珠儿胆小怕事,在太子暴毙的当日,已是悬梁自尽。只留下一封书信。说自己对不起太子,一心想帮他,没想到却是害了他!而且……”麝月轻轻的叹了口气。

“而且什么?”丽妃娘娘的眉眼微微抬动了一下。

“收敛的宫人在处理珠儿的尸首时。发现珠儿已是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想必是太子的骨肉吧!”麝月再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任越和盛尧山在屋顶上听得大惊!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看似平静。实则却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珠儿自缢了?还怀了太子殿下的骨肉?!

“唉……作孽啊!想那太子殿下也不是真心带她,无非是想利用她的天真而已!堂堂一国太子,如何能娶个宫女?!真是笑话!”丽妃娘娘的笑轻飘而轻蔑,良久,又顿了顿,继续道:“传令下去,封锁消息,若是皇上醒了。也不要提及此事!免得他伤心。”

“娘娘,您到底还是在为皇上着想。可是,您为何又要如此……”麝月动情,不懂。

“皇上……呵呵,他待我不薄,只是……”丽妃娘娘笑而不语。

“只是什么?”麝月不解。

丽妃娘娘不再多言,挥了挥手,麝月躬身退出。

“有的人即便对你再好,可终究是毁了你一生的人。”

此刻,整个寝殿里只有丽妃娘娘一人。她幽幽的自言自语道。

盛尧山似乎是听明白了丽妃娘娘的意思,那待她好又毁她一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皇上——刘恒!

难道说,时至今日,她的心里依旧装着爹?

难道说,她一个弱女子,处心积虑的谋害皇上,说到底,却是为了爹?

盛尧山不解了。

“真是不懂,难道皇上还毁了她的一生不是?”任越在一旁暗自嘀咕着,眼神示意盛尧山一并离开。

宁谧的夜由此过去。又是一个清冷的白日。

刘恒依旧昏迷不醒,御膳房的灶火上依旧温热着时刻准备出锅的养生粥。

“怎么样?如何?”见像往日一样。任越刚到,温柔再次迎了上去。

“说了些听不懂的话。说什么有个姓夏的老妇,然后丽妃娘娘似乎还对皇上有成见。”任越说罢,便一五一十的将昨日的一切仔细的说与温柔听。

“夏大娘!”温柔心中一惊。

“你认识?”任越好奇了。

“此前,雪儿姐姐还在世的时候,一日,我与她去白龙寺尝素斋,无意间救的一个老妇。”温柔仔细回忆着。

“白龙寺?老妇?那后来呢?”任越继续追问。

这也太怪异了,堂堂佛寺里,居然能救出老妇!

“起初我们也觉得奇怪,那佛寺中都是僧人,何来的老妇?可看那老妇奄奄一息,雪儿姐姐便仁心大发,将其救了出来,安顿在京郊的一处客栈。后来,因为一时忙于宫中的琐事,有段日子没去探望了,再去时,那客栈的伙计却是告知,那位老妇早已不在。”温柔仔仔细细的说着。

“哦?那白龙寺的僧人可曾说过什么?那老妇又说过什么?”任越继续追问。

“白龙寺的僧人早已看破红尘,自然是问什么都不会说的,便是那方丈,也是绝口不谈。那老妇,起初也是闭口不言,后来慢慢能说几句话了,却是从不说自己的身世,只是说过她姓夏!哦!对了,她似乎对马蹄糕情有独钟!当初雪儿姐姐还让我留心京中喜欢吃马蹄糕的人家!”温柔突然想起了什么!

“马蹄糕!”任越心中一惊!

那种清甜的小点,说起来寻常的很,可这个时候提及,他的思绪里突然也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自打和盛尧山关系恢复后,那小子常和自己外出喝酒!

每每外出之时,路过买点心的铺子,总要买些马蹄糕回去,说是他爹盛毕极喜欢吃,连带着他和他妹妹也都喜欢吃了。

“怎么?你知道关于马蹄糕的事?”温柔也好奇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似乎盛尧山说过,他爹喜欢吃马蹄糕!”任越回忆道。

“盛丞相!”这么一提醒,温柔也想起来了!

那日,自己和南宫雪带着夏大娘到京城去闲逛,就是在买马蹄糕的时候遇见了盛尧山,当然还有盛丞相!

对了!当日夏大娘似乎神色很是异常!连手里的马蹄糕都撒了一地呢!

今日想来,果然有些蹊跷。

温柔继续回忆着。

还真是!那日,自己和爹爹出宫轮休,路遇一个卖马蹄的摊子,在买马蹄的时候,也是遇见了盛尧山!

当日犹记得他说过,是要买些马蹄回去,说他爹盛毕极喜欢吃马蹄糕!

又是马蹄糕!

温柔的思路一下子被打通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说到马蹄糕,似乎宫中的丽妃娘娘也是对这马蹄糕情有独钟呢!”温柔旋即又记起了好几次在路上偶遇的麝月姑姑。

每次,她都是端着一盘刚从御膳饭取出的马蹄糕,说是丽妃娘娘喜欢吃。

怎么以前就没有继续将这马蹄糕和宫内宫外探查下去呢?

温柔暗笑,雪儿姐姐你虽然不在了,可当日你的推测想必真的是正确的。

“盛丞相爱吃马蹄糕,丽妃娘娘也爱吃马蹄糕,那个姓夏的老妇难不成认识盛丞相和丽妃娘娘?”任越一下子便理出了问题的关系。

☆、528 宴请

“你是说,他们三人有可能认识?”温柔大惊!

“现在在这无端的猜测,都是无意,你随我来!”任越也不多做解释,径直拉了温柔,直奔宫外而去。

刘恒昏迷不醒,想来一时半会的,也不会有御膳房什么事!即便是刘恒醒了,那灶上早已温着养生粥,也不会让御膳房烹制什么复杂的膳食!

任越替温柔向卫大人告了假,二人直接去了宫外!

“去哪?”映雪之上,温柔紧紧的缩住脖子,声音在北风中愈发的缥缈。

任越感觉到他骑得快了些,天气寒凉,一时心生怜惜,脱了自己的斗篷将温柔紧紧的裹在怀里。

牵着映雪的缰绳稍稍放慢了些。

“如今,南宫小姐已是辞世,盛丞相和丽妃娘娘又是当事人,自然直接询问很是不妥,白龙寺净是出家之人,自然不会牵扯这些世俗琐事。而那姓夏的老妇,听刘章的话,似乎是已经遭到了毒手,不在人世。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去京郊的那个小客栈问问,看看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任越端坐于映雪之上,思维缜密的说着。

不多时,他二人已是骑到了那处小客栈门前。

门口的掌柜自然是认得温柔。

“姑娘,您又来了啊!”掌柜笑问迎接。

“掌柜的,您还记得随我和另一位姑娘一起送来的那位老妇,当初离开时,可曾发生了些什么事?”温柔上前问道。

“哦,您说的那位大娘啊!”掌柜的若有所思,半饷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翻着眼皮。慢慢回忆道:“说起来还真是奇怪,那夜来了两个男人,倒不是一起来的。一前一后的,后面那个人似乎是跟着前面那个来的。然后都是去了那个大娘的房间!接着,出来的便只有后面的那个人,带着那个大娘一起出来,前面的那个人,直到天亮了才自己慢慢走出!”

“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样?你可记得?”任越听闻,忙上前问道,旋即又同时从怀中掏了一锭银子,稳稳的放在掌柜的面前。

看到银子。掌柜的眉开眼笑,声音也顺畅明亮了许多,继续道:“前面的那个没什么印象,似乎是个中年人;后面的那个长得很是英俊,跟画里画的一样,穿一件青色的衣衫,眉眼之间似乎和前面那中年男子很像……”

掌柜的话还没说完,温柔和任越已然反应过来,那人正是大周的武魁,盛毕极的儿子——盛尧山!

如果说。前面那个人掌柜的记不清样貌,但却是肯定是个中年人;后面那个又是一直跟着前面那人而来,那么不可置疑。前面和他和很像的却是盛毕极无异了!

只是,若真的是盛氏父子,他们那么晚,来客栈做什么!

疑团尚未解开,新的问题又来了!

不过,有一点却是让温柔和任越欣慰的。

那便是,如果真的是他们,那也就是说,盛毕极当真和那夏大娘认识!

如此一来。推算当时刘章和丽妃娘娘提及夏大娘时,丽妃娘娘虽然嘴上说不认识。可着实却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马蹄糕,还真是和他三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走。找盛尧山去!”任越拉上温柔,又是一个飞身,映雪在北风中奔起四蹄。

相府的书房中,盛尧山面对任越的质问,心中万般感慨!

那个尾随盛毕极的夜晚,他早已从夏嬷嬷口中得知了事实的真相!

那个伏在甘露殿的夜晚,他早已明白夏嬷嬷已是被刘章所杀害!

可是,这个盛家的秘密,如今却是要面对自己最好的兄弟和自己最爱的姑娘的质问!

他要怎么回答?!

“盛尧山,你一早就知道是不是?”面对盛尧山的沉默,任越开口追问。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然而他愈是沉默,任越心中的猜测也是愈是肯定!

“盛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柔完全不解,从旁催促着问道。

“抱歉,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不能说。”良久,盛尧山还是摇了摇头。

“好吧,你既是不愿说,我们也不勉强了。真相我们自会查明的!你多多保重!”任越见他又是一阵少有的沉默,已是明白其中必有难言之隐。

旋即带了温柔从相府出来。

“为什么不再问了?”温柔不解。

“答案已经很明白了。”任越淡淡道。

“答案?可是盛将军什么也没有说啊!”温柔道。

“他若是真的说了,便是我们猜错了;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却是什么都说了!”任越似有禅意的一袭话。

温柔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那盛丞相、丽妃娘娘,和那夏大娘当真认识?”温柔追问。

“嗯,应该如此。只是,他竟然说是家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无从得知!”任越轻笑了一下,旋即扯了扯嘴角。

温柔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得出来越来越混乱的局面,让她茫然了!

“无妨!待今夜,我再去夜探甘露殿!”任越轻声安慰道。

夜再次降临,甘露殿的屋檐上,起初是一个黑色的身影,旋即便又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还以为白天一事,你不会来了。”任越蒙面,眼睛却是在笑。

“我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要自己解开这些疑团。”盛尧山猛面,眼睛里亮晶晶的,充满了坚定!

这夜,甘露殿里,丽妃娘娘不再神情忧思的立于桌前,而是梳妆精致,更换衣衫的坐于桌边。

麝月有条不紊的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丽妃娘娘这是要请谁?”任越好奇的问向身边的盛尧山。

“不知道。”盛尧山摇摇头。

“该不会又是毒宴吧?”任越冷笑。

“娘娘,菜已备好,王爷真的会来吗?”麝月将一只托盘放于身侧,小声的询问着。

“他会来的!你下去吧,今夜,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丽妃娘娘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悲凉。

“王爷?难道她请的是刘章?”任越和盛尧山心中同时这般想着,不觉同时相视一望。

麝月出去没多时,刘章便如约而至。

☆、529 母子宴

“母妃。”刘章快步进来,怀里却是抱着一只精致的匣子。

“章儿,来,坐到母妃身边。”丽妃娘娘轻轻伸过手,刘章潇洒落座。

似乎这娘俩一问一答的流畅,和前些日子的僵持很是大不相同!

“母妃,儿臣有件礼物一直想送给母妃,今日母妃设宴,儿臣便是将其拿来了。”刘章说着,将手中的那只木匣缓缓打开。

那是一套精致得亮的人眼睛瞬间放光的酒器。

一只镶嵌着各式珠宝的金色酒壶,四只描绘着春夏秋冬意境的精美的酒杯。

“果然是稀世珍宝,这壶真漂亮。”丽妃娘娘伸手接过刘章递来的酒具,放在手中慢慢抚摸把玩。

“母妃喜欢就好。改日母妃宴请时,可以用儿臣的这壶,也好彰显母妃尊贵的身份啊!”刘章面色微微闪过一丝异样,旋即嘴角带笑,掩映了过去。

“方才乾清宫来信儿了,说是你父皇的病情稍稍有了好转,许是明日就能开口说话,起身用膳了。”丽妃娘娘收好那套精美的酒具,布了一筷子菜到刘章面前。

刘章顿了一刻,却是不动筷子。

“怎么,你该不会是怕这菜中有毒吧?”丽妃娘娘轻轻笑道。

“怎么会?母妃即便是害谁,也断然不会害儿臣的!”刘章说罢,顿了顿筷子,将丽妃布的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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