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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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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牵过红袖的手,乔子章的心里感慨颇深!
今天,你要嫁给我啦!
今天,我们结婚啦!
作为娘家人的温柔,虽然心中无比牵挂着红袖,可还是陪在温庭的身边,亲眼目睹了公主和驸马大婚的盛况!
射轿门、跨火盆、背媳妇、拜高堂……
一切在喜庆热闹中度过,温柔的视线幸福得模糊,此刻,红袖姐姐那边也定是如此热闹祥和吧……
任越一直陪在温柔的身边,时不时的说些轻描淡写的应景话,却总是让温柔红霞满颊,娇羞不已!
宫中大喜,群臣也来恭贺,盛尧山一直远远的站着,不知何时陪同祖父一并入宫的南宫雪也站在了身旁。
“真好!”南宫雪自言自语道。
“是啊!能娶到自己心仪的姑娘,终究是幸福的!”盛尧山叹道。
“对啊!能嫁给自己心仪的夫君,也是幸福的!”南宫雪望着盛尧山云淡风轻道。
“呵呵。”盛尧山苦笑了下。
“想必盛将军大婚之时,也定是如此风光英俊,潇洒不凡吧……”南宫雪望着盛尧山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神道。
“我?呵呵。”盛尧山迟疑片刻,旋即转身。
“将军去哪?不去讨杯喜酒沾沾喜气吗?”南宫雪追了上去。
“只是羡慕,喜酒……只怕喝了伤心……”盛尧山兀自苦笑道。
“羡慕别人,不如自己努力,今日我没事,不如我陪将军喝酒,如何?”南宫雪直率的问道。
“好!走起!”盛尧山正觉心中憋闷,经不住南宫雪的提议,两人一拍即合,向着宫外快步走去。
大喜之夜,宫中宫外一片喧哗,热闹之中不知何时天空竟飘洒起来片片洁白的雪花。
窸窸窣窣的愈发显得大喜之夜的神秘和美好。
这是上天空降的恩泽,瑞雪兆丰年,便在喜庆夜!
送走了贺喜的宾客,乔子章满心急切的直奔洞房,今夜,红袖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正妻,这才是他想要的!
为了今天的圆满,此前所有的等待和苦涩,都是值得的!
送走了贺喜的群臣,温庭不疾不徐的想着洞房走去,昨日已是通宵熟读了那本《*经》,虽是未经人事,可书中所有的指导,已是悉数化为他脑中的种种鲜活的招式!
正文、479 两对婚礼2
一想到今夜就要称心如意,和他心爱的云儿,哦,不!是云箩公主共度良宵……那些招数便是着实的从书中,变为在公主身上驰骋的真实……温庭的心里一阵激昂。一种从少年蜕变成男人的壮烈感,油然而生!
轻轻推开洞房之门,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满脸堆笑,递过挑盖头的称心如意杆,乔子章早已急不可耐的急于见到今夜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红袖!
娇羞的面容,明艳动人;樱桃小口,让人忍不住俯下身子,一亲芳泽。
“请新郎官、新娘子喝交杯酒,从此交杯不相离,白首相伴到永久!”喜婆恭贺道。
“赏!”乔子章急不可耐的挥了挥手,得了赏钱的婆娘喜不自胜的离开。
交杯酒饮毕,两个丫鬟上前,“请新娘子吃子孙饽饽!”
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饺端上,红袖轻轻咬开一个小口,旋即应景的说道:“生。”
“恭祝新人早生贵子、心想事成!”丫鬟们欢笑着道。
“赏!”乔子章心花怒放,再次挥了挥手,得了赏银的丫鬟们旋即知趣的退出。
此刻,洞房悄悄,红烛摇曳,帷幔飘飘,人影摇摇。
大红的喜床之上,一对历经了生死的恋人,终于紧紧的将手握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公主府的洞房中,温庭正轻轻推开房门。
“参见驸马爷!”喜婆和丫鬟们施礼。
“都下去都下去,驸马爷累了,本公主也累了,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会做!无需你们再次服侍!明日领赏就是!”谁知,还没等温庭说“平身”二字,盖着盖头的云箩公主。早已依着动静判断出是温庭进来了,一个麻利的掀盖头,自己竟率先将花容月貌显露给了温庭欣赏!
惊得满屋子的婆娘丫鬟们不知如何是好。惊得温庭一时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这……这就是公主出嫁的礼仪?!
不是应该等我亲自来掀盖头吗?怎么反倒是公主自己掀开了!
温庭惊了!
此前早已准备好的那些,诸如“娘子……夫君……”之类恭敬缠mian的话。此刻早已全无了用武之地,一种一时蒙圈不知所措的感觉,将温庭彻底弄晕了!
公主发话,谁敢不听,纵然有些不合规矩,可婆娘丫鬟们到底还是都乖乖的听从了,退出房去。
“怎么才来!都饿死我了!”云箩公主见丫鬟婆子们走了,旋即将那大红的盖头往床上一扔。大步走到摆放瓜果点心的案几前,毫不客气,更无淑女风范的拿起一个苹果就往嘴里啃。
“公主饿了?苹果寒凉,还是吃些热热的饭食比较好!”温庭一见,心中顿时又爱又怜,左右寻了一下,只找到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食,似乎里面还飘着几只精致的小饺子。
“对对,本公主想起来了,这是柔儿做的!说是让本公主大婚之夜吃的什么子孙饽饽!”云箩公主心中大悦。旋即扔下那啃了一口的苹果,接过温庭递来的大腕,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送。
“呸!生的!怎么是生的!这个柔儿!居然会犯这种错误!”一口子孙饽饽入嘴。云箩公主哭丧着脸,十分不悦。
温庭这才想到,如此新婚之夜的风俗,生!便是要生!
“这是生的,所以是……”没等温庭解释完,云箩公主早已是将手中的玉碗丢掉,转而又向其他可以吃的东西去了。
皇室的婚礼,素来正式讲究,纵是作为新娘子的公主。也是自三日前就开始只服送汤羹,水汁。便不再进食,大婚当日晨起后。更是水米未进,又是忙碌折腾了一天,到此刻早已是饿到不行!
寻了一圈,除了那些干果之类的可以勉强果腹,云箩公主并未找到其他可以吃的东西。
索性抱着一盘瓜子、花生、红枣、桂圆,直接脱鞋盘腿坐在了喜床上,开始大吃特吃了起来。
看得温庭两眼发直……这就是他的云儿?这就是*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
嗑了一地的果壳……
待到云箩公主吃的差不多了,温庭想着这会儿该是自己上前表现的时候了。好歹提前做好了功课,那《*经》里的招式……还有满腹的甜言蜜语……
谁知,温庭的脚步刚一上前。
“呃。”喜床上,云箩公主下意识的打了个饱嗝。
温庭猜到她是噎着了,旋即四下里寻觅着茶壶茶碗。
可是,找来一圈,除了一只精致的酒壶和两只同样精致的配套酒杯,就没有其他能喝的东西。
那是合卺酒,是新婚之夜交杯时喝的……
“那个,那个!”云箩公主大概是噎得难受,旋即也是看到了那只酒壶,迅疾的下床,迫不及待的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温庭心中那个急啊!生怕她口渴难忍,再依着她任性的心性,再把这合卺酒给独自全喝了,旋即也是忙不迭的倒了一杯,自己陪着同样一饮而尽。
也顾不上上交杯了,估计温庭想着,能喝上就不错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
再看时,已是红烛过半,夜入三更……
“公主……此刻已是夜入三更,不如我们早些安歇,莫负了这良辰美景的洞房花烛……”温庭犹豫了半天,终还是鼓起了勇气,信步上前,走到云箩公主的身边,正欲伸手揽过公主柔软的腰肢。
却不想。
“温庭哥哥不说云儿倒是忘了,对啊,今夜乃是你我的大婚之夜……”云箩公主狡黠的笑着,窸窸窣窣的从身后不知道何处摸了一条大红的缎带出来。
摆明了是有备而来,哪里是什么忘记了!
“公主,您这是……”温庭心中疑惑,虽然此前听闻公主一语,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既然已是拜过了天地和高堂,公主不是应该称自己为驸马吗?为何还是直呼他温庭哥哥的名讳!
罢了,她是公主,她愿意喊什么就喊什么吧!温庭暗自笑叹道。
“温庭哥哥过来嘛,来,把眼睛闭起来!”云箩公主明媚的笑着,灵巧的闪到了温庭的身后,轻轻柔柔的手指,抚过温庭的耳畔,那丝滑的红绸旋即轻轻的蒙在了温庭的眼前,痒痒的在脑后打了个结扣。
“公主……您这是要……”温庭刚要问。
正文、480 这也可以?!
“嘘,别说话,叫我云儿,我喜欢温庭哥哥叫我云儿。”云箩公主的声音柔的如云如水,似乎是从天籁传来,绕过耳际,搔得温庭的心里痒痒的,不能自持。
“云儿,你这是要……”温庭的眼前好一阵绛色,寻着声音的方向,他依稀的分辨出云箩公主就站在他的面前。
不做声,没有应答,只是姑娘家浅浅的笑。
旋即,一双轻柔的小手麻麻酥酥的伸向温庭的修长骨感的大手。
温庭本就未经人事,这么多年一直苦于读书,平日里别说是姑娘拉一下手,就是和姑娘面对面的说话,也是从未有过,在他简单的生活中,只有两个女人:周氏和温柔!
如今,云箩公主的出现,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不同于其他的女人!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手与手的接触,倏的一下,弥散至温庭的周身,便是头皮和丝丝的泛着麻意!
“云儿……”温庭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渴,一种胸膛中呼之欲出的冲动,几欲让他一把除下蒙眼的红绸,好能一把将他面前的新娘打横抱起,再狠狠的摔到床上去。
可是,谁让自己的身份是驸马!
新娘纵然是新娘,也是尊贵的云箩公主!
那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冲动和急切,在公主的身上怕是需得压制再压制。
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温庭强烈的抑制着,推测着唯有如此,才是身为驸马对公主的夫妻之道。
却不曾想。
脚底一个不稳,虽是被人牵着,却是着实的被塌木生生的绊了一下。
整个人旋即空空的跌落。却是又被一方柔软给腾住了。
细滑的触感,那是上好的丝绸。
绵软的触感,那是新棉的质地。
床!
这是床!
温庭伸过手来。仔细的触摸了一番,推测无异到这正是刚才公主坐着嗑瓜子的喜床。
不时有一些细小的果仁渣渣蔓过自己是手掌、指缝。让他更是确信无异,此刻他就在梦寐以求的喜床上!
虽然和当初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可终究心里还是翻起一丝惊喜。
公主这是要和我共寝卧鸳鸯了吗?
“云儿……”温庭的喉咙里再次发出闷闷的呼喊。
却不想,自己的胸口竟是被一双小手用力的一推,整个人没来由的旋即仰面倒在了那宽敞舒适的喜床上。
心中又是一阵惊喜,敢情公主这是要主动吗?
温庭竭力调整着呼吸,虽然他的胸中有风、有火、有山洪。
被用力的撕扯下大红的喜服,温庭明显的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在刚才稍稍粗鲁的除衣之后。此刻正在自己的胸膛出摩挲、摸索。
好想扯下蒙眼的红绸,前去帮她。
哪怕是帮她一并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亦或是怜惜的除去她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
可是,那双小手在游移,温庭的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终还是忍住了。
她既是有心要主动,就让她将主动进行到底吧!
洁白的胸膛被生生晾了出来,不着丝缕,虽是窗外冬日严寒,可这喜房内确实贴心的四处燃着精致的火炉。本就是各种温暖,恍若春日降临,此刻胸中那团yu火更是被挑逗得无比的熊烈。温庭仿佛置身于盛夏的烈日之下,口渴难耐。
那双小手摸索得极痒,温庭几次欲伸过手来将其紧紧握住,却都被她鱼儿一般灵巧的躲过。
银铃般的轻笑欢快的闪过,听得出来公主玩得不亦乐乎。
快来吧!再怎么下去怕是要忍不住了!
温庭紧紧的握住拳头,感觉那双小手已然要把他周身的血管都点爆了!
身体的某个位置,正在不受控制的发生着变化,迅疾的袭来,让他惊异不已。
一处滚烫的柔软轻轻贴在他早已躁动灼热的胸膛。慢慢的静止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温庭强忍住冲动。因为他知道那是公主如玉的脸颊,此刻她正侧脸伏在自己的胸膛上。莫非是在倾听自己飞速跳动不已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继而湿漉漉的温暖的小嘴唇,轻轻的划过温庭起伏不定的胸膛,继而沿着光滑滚烫的脖颈,轻轻而上,圈过耳廓,流过耳畔,又顺着脖颈直直向下,继而又回到宽阔的愈加滚烫的胸膛……
爆了,真的快要爆了!不带这样玩的!
这是要把人活活给憋死啊!
新婚之夜,新娘子如此慢条斯理的调戏新郎官,此番折磨着实是要把一个血气方刚、从未经人事的男子给点燃引爆了!
“云儿!”温庭终究低低的嘶吼了一声,旋即一把紧紧的握住了她的那双细滑柔软的小手!
“别说话!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岂料,云箩公主根本就不买账,丝毫没有顾忌和畏惧温庭的急切和迫切。
只是轻轻甩了一下手腕,再次伸过手掌,将急欲做起的温庭再次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压置自己的身下!
“我是你的?!”温庭只觉得心中一阵好笑,这是怎么说话的来着,分明今晚你是我的,怎么反倒成了我是你的?!
罢了罢了,她是公主,自幼帝王家长大,她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罢了罢了,谁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让狂风暴雨来得迅疾且猛烈些吧!
温庭在心里兀自想着:公主啊!你要是主动,就主动得快些,我这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别再蜻蜓点水了,来点实际的吧!
果然,云箩公主似乎是听到了温庭内心的呼唤。
此刻,那滚烫的小脸已经不再在温庭的胸膛服帖,取而代之的是迅疾且急切的意欲解开温庭的腰带,除去温庭的挂在腰间的长袍。
谁知,那驸马的喜服规制复杂,腰带更是繁复了几圈,云箩公主抠了几下,怎么都解不开,急得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谁系的!”
听闻公主解不开最关键的一步,温庭再次忍无可忍了,旋即一把扯下早已让他心情焦躁的那块蒙眼红绸。
“你……”见温庭这般猛烈的反应,云箩公主旋即异常的兴奋,大婚前宫里老麽麽的交代悉数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哪里还顾得上新娘子的娇羞?!
正文、481 搞笑是吧?
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平日里就没有任何娇羞扭捏可言,今日虽是大婚,依旧是彰显着帝王家的霸气。
本想着让驸马蒙着眼睛,好尽情让自己探索新婚初夜的神秘,却不想如今温庭急切的回应,倒是点燃了她内心里好奇的火种。
这才是洞房花烛夜应有的交互,有些事须得是两个人配合,一个人,又没有经验,怎么完成得了!
温庭除去蒙眼的红绸,面前的公主美艳动人。
红的唇似要将他的血液喷发,滚烫的身子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云箩公主……
管不了那么多了!
温庭原想着说些亲昵的甜言蜜语,然后毕恭毕敬,谦谦有礼的行夫妻之道,谁知几经公主挑~逗,已是yu火焚身,旋即也是回应了公主的主动,自己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坦然的仰卧在公主的面前,尤其身子下面那个黑黢黢的大家伙,急切的想要彰显它十几年来的存在!
“啊!”云箩公主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个真实的存在,惊的一阵脸红心跳的忽喊。
“别怕。”温庭这才意识到,许是自己的急切,着实吓到了尚未初为人妇的公主,旋即强忍住内心的急不可耐和身体某一处敏感部位的胀痛,轻声慢语的安慰起因惊吓和紧张而暂时停止不动的公主。
“谁怕了?本公主自出生之日于今,还未怕过谁!”岂料,温庭安慰的话刚说完,云箩公主就立时表现出了异乎常人的勇猛,虽然她真的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温庭闻言大惊,继而心中嗤笑。明知她是嘴上逞强,却也是不说破,只是依旧乖乖的仰面躺着。任由她处置,等待着她勇武的行动。
香暖的洞~房花烛。温庭坦诚周身以相对。
云箩公主迅疾的除去裙底的阻碍,本想着连同及地的长裙一并除了,却终究还是碍于姑娘家的羞怯,沉思了片刻,还是将白玉也似的两条光洁的长腿,隐于长裙之下,旋即提过繁复的裙角,麻利的一步跨上了温庭的腰腹。
“哦。”一阵柔软与温润的坦诚相待相接触。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变为惊厥,引得温庭心不由口的闷闷发出一声呻吟。
这是……
温庭脑海中无数遍的翻转过此时与自己的肌肤亲密接触的那个部位。
一种周身再次被点燃的冲动感,起初是由内而外,此刻便真真是由外及内了!
与此同时,云箩公主也是极其相似的发出一声浅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不着寸缕的骑坐于一个异性的腰腹上,虽然只是腰腹。
可那敏感的位置,和那从未有过的接触,起初是冰凉的,继而变得灼热滚烫。似乎越是向下,温度便升得更高,那种明知是什么。却矜持着不敢去尝试的欣喜和惊慌,更是犹如一剂甜美的毒药,引得云箩公主坐卧不安。
左右换了几次姿势,终于还是大胆的决定去一探究竟。
慢慢的挪动了下位置,漫盖的裙摆下,早已溪水潺潺、温润湿软。
退,退,退。
突然,一处灼热的阻碍。惊喜的挡在了裙下的去路。
云箩公主面色顾不上是羞怯还是大惊,只是呆呆的停顿了片刻。
温庭只觉浑身一阵颤抖。血气方刚的年纪,早已难耐此番的亲密无间。
若不是顾忌公主的娇羞和逞强。温庭早已翻身推倒,不管不顾的一亲芳泽。
“怎么了?”见云箩公主关键时刻再次停顿,温庭索性急切的询问。
“躺好!”岂料,这激将法对云箩公主甚是奏效,明知下面到来的会是什么,可还是嘴上逞强的应下了!
慢慢的提起裙摆,慢慢的移至那高耸的峰尖。
慢慢的向下探去,慢慢的将其笼罩。
温庭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明知道接下来带给云箩公主的将会是质的改变,还有那随之而来破茧成蝶前不可避免的痛楚。
可看到云箩公主如此的勇敢,还是心疼的双手轻轻扶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随着她几番的下落尝试,慢慢的护在她的身边。
终于,这种近似于折磨和急切的尝试,在云箩公主的一声惊呼声中结束。
虽然只是浅浅的尝试,可那强烈的痛楚感,到底还是让这个从未经人事,只有嘴上逞强的小姑娘最终选择了妥协和放弃。
尝试的紧张和疲惫,早已让她不堪重负;嘴上的逞能和实际行动上的无助,终究还是让她一个猛子倒在了温庭的身边,喘息,喘息,再喘息……
“不玩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云箩公主气息不稳的撒娇道。
却不知这欲擒故纵、投怀送抱的挑逗早已将温庭完完全全的点燃!
箭在弦上!
哪里还由得不发!
既然公主已然败下阵来,倒在自己身边,那接下来就该是本尊闪亮登场了!
温庭只觉心中一阵激昂,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和荣耀感,甚至殿试后金榜题名都无法取代的欣喜感由内而发,让他一个翻身,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将早已千娇百媚的云箩公主紧紧的盖在了身下。
“啊!”云箩公主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方才嘴上逞强了半天,一直纠结在坐下还是放弃之间,早已是身心俱疲,此时时风逆转,温庭从下一跃而上,更是滚烫结实的将自己完全覆盖。姑娘家娇羞的本能,让云箩公主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呼,继而一声浅浅的询问:“你……”
“嘘,不要说话。”此刻,该换做温庭占据了主动,开始轻声慢语的安慰起云箩公主来了。
有些事情,原本就不该是姑娘家主动的,即便一定要主动,也不一定非得在首次。嘿嘿。
温庭修长颤抖的大手,轻轻抚过云箩公主惊恐瞪圆的眼睛。
慢慢的,自己身子下,那颤抖不已的娇小身形,已是渐渐恢复了平静。
星子般的眼眸里,不再存有惊恐和不安,有的只是皎洁的光辉,氤氲的泛着水汽。
现在,该换做温庭颤抖了!
那手分明是想轻轻抚过云箩公主的眼眸,再轻轻抚过她娇羞的脸庞,继而再攀向那早已按耐不住、呼之欲出的山峰,最后划向那潺潺暗流的溪谷。
可是,抖啊!
不听使唤的抖!
起初是手掌,继而便是全身兴奋不已的颤抖!
“你冷吗?”云箩公主大抵明显感觉到了温庭的颤抖,只轻轻明知故问了一言。
“不冷。”温庭哪里还有头脑去思考应该如何回答这近似于傻瓜的问题。
“那你抖什么……”岂料云箩公主话音还未落定。
温庭早已将自己滚烫的嘴唇,紧紧的包裹住了她娇艳可人的蔷薇红唇。
“嗯……”一声闷闷的响声从云箩公主的喉咙里呼出,那星子般的眼眸只是瞬间放大闪动了一下,便再次投身于温庭这近似于直白的应对。
一双大手轻轻的揽住那娇小的脸庞,一双小手轻轻从腰侧环向起伏不定的背肌。
大手舍不得松开脸庞的温存,小手却早已轻轻乱乱的将那背部光滑起伏的宽广,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过了多少次短暂的停顿,每次两人都是气息不匀的喘息调整。
那湿漉漉的触感滑过彼此滚烫的嘴唇,肆意的在彼此的耳畔、脖颈、脸颊、额头上圈着只属于自己的领地。
大约这暴风骤雨般的初级亲密接触凌乱的狂热了好一会儿,温庭这才意识到一切只是开始,高山大河尚未开始跋涉。
依旧是颤抖的双手,手心早已滚烫湿润,却是稳稳的直直指向身下云箩公主的衣领和裙带。
半晌之后。
“这……这是怎么解的……”脑门子早已是一头的汗,半天连个衣领扣都没找到,温庭急得差点动手撕扯。481
☆、482 到底谁主动?
“我自己来!”此时,云箩公主也早已如同点了线捻的炮竹,娇小的身子早已承受不住体内巨大的容量,此刻,必须除去所有的束缚,这才能有丝毫的缓解由内喷薄欲发的热度。
三下五除二,温庭再看时,身子下早已不是刚才那个娇羞不已、衣冠齐整的公主,取而代之的乃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白的美玉无暇,耀目的油脂亮均匀的遍布在那块上好的羊脂玉上,温润、完美、美得令人惊艳!
温庭一时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识的轻轻收起了自己的小腹,生怕自己的急促的重量,压坏了这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一双轻轻柔柔的小手不知从何处一把抓起温庭的大手,径直的抚在了那一处高山的山峰之上。
温庭全身似被针灸刺过一般的酥麻,一种从未有过的视觉和触觉的联动感官将他瞬间点燃到要爆掉。
取而代之的自己无师自通,继而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的覆盖在了另一处高山的山巅之上!
山尖有云雾,温柔、湿软。
慢慢的游走,享受着云雾在手中,满心早已轻轻飘然。
世间有种珍稀叫独有,就像此刻,温庭的手中,那份独有正在被轻柔且肆意的覆盖,慢慢的试探性的变为抚摸,继而再试探性的变为揉搓,由下而上,由周边到中心,最后成功的登顶,只贪婪且惊喜的享受和感受着手中那随着温度慢慢膨胀的焦点。
伴随着温庭一点一点的试探,云箩公主的声线随之默契的配合着,那声声婉转娇美的呻吟,虽是曲不成调,却是真真切切的在告知着温庭。继续,再继续。
终于。
一种湿漉漉的温暖,取代了手掌的包裹。
再看温庭时。早已是整个人的头脸,完全的沉浸在了山峰和云雾的辉映中。
时而品尝着这处山尖的胜利的果实。时而又不堪顾此失彼的包裹着那处山巅的红润。
云箩公主感觉整个人似在一架高高的秋千上荡漾,柔软的腰肢早已不听自己的使唤,不时的起伏着,回应着,弓起向上。
喉咙里的声音不知何时,竟有了交相辉映,起初是自己的,现在却是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同步随行。
“温庭……哥哥……”窒息感多次汹涌袭来,好不容易才将这声称呼说了完整。
“我在。”温庭此刻也是觉得浑身的血管都快爆掉,特别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因为攀登的卖力,多次和山谷的幽幽以及山下的溪水潺潺亲密接触。
虽然已是剑拔弩张,却还是奋力的喘息、喘息。
“温庭哥哥……”云箩公主再次下意识的唤着,大脑的空白和早已窒息缺氧的停顿,让她此刻只觉得亟需一种填补空白的真实。
“我在。”温庭明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却还是稳稳的应了一声,继而慢慢的将一只大手。极不情愿的从山峰上撤下,继而轻轻的探向那幽深的溪谷小径。
曲径通幽,溪水潺潺。
巫山*。泥泞不堪。
此刻,那些《*经》中的教诲文字,早已在温庭的头脑中化作一片舒润,伴随着手中真是的感觉,温庭再次觉得自己身下的责任重大无比!
“温庭哥哥……”伴随着温庭大手的轻抚,云箩公主的脸颊和嘴唇早已燃烧不已,几次欲起身相迎,却被温庭轻轻阻滞在了床上。
“听话,听我的。”温庭轻声安慰。明知道接下来会带给一个姑娘的是伴随着无可避免的质的转变的疼痛,可他还是要尽力的减少这种痛楚的不快。
明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一种听嬷嬷说过的疼痛。却又是如此的好奇;那种徘徊在门前,急切的想要开门迎接的心焦。让云箩公主再次燃烧了起来。
“云儿……听话……”温庭再次摩挲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声音柔得令人心碎。
“嗯。”云箩公主此时乖的像只小猫,虽然心里痒的呼之欲出,却还是将头脸轻轻的埋在了温庭的胸膛中。
温庭轻柔的手指缓缓的从溪谷中略过,此时,四周静默,唯有床前红烛摇曳,窗外雪花轻落。
两个人的呼吸,在一个默契的动作下统一为一致。
两颗相互倾慕的心,在这一刻融为了一体。
瞳孔在放大,身体在颤抖。
那是破茧化蝶的蜕变,那是成长为雄伟的挺拔!
“啊……”一声轻轻闷闷的呼喊,随着云箩公主紧紧抓握住温庭的手臂,被云淡风轻的带出。
狭窄的身子紧紧的将勇武包裹,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一瞬间占据了云箩公主的内心。
原来,这就是为人新妇的感觉,原来这就是嬷嬷所说的合卺之礼。
云箩公主用心的体会着,一丝丝的剥离感,一丝丝的酸痛。
一种痛并快乐着的纠结在交织纠缠着她的心。
一边是温庭心疼加怜惜却又欲罢不能的奋起。
一边是自己满心惊喜却有不敢再尝更加深入的探试。
于是,那双娇小的手,便矛盾的犹豫在温庭的背肌、腰腹,以及脖颈间。
时而紧紧抓握,时而轻轻推出。
那种欲进还休的缠绵,便在这两具光洁的年轻的dong体间纠缠,纠缠。
愈加紧密,终毫无缝隙的对接。
他像一只有力的桨,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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