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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之毒翡翠篇 by 天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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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心与慈悲对魔鬼来说就是穿肠的毒药。

  这句话从他具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跟随着他,而他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具有那样的特质。但是现在,他开始忧虑起来了——

  “你在想什么?是什么困扰了你吗?”

  伊夫泰察觉到了阿德卡兰反常的迟疑,张开了他翡翠色的眸子,抬起手去勾画他左眼上的红色疤痕——

  “是我吗?那个原因是我吗?我会使你困扰吗?或许,我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因为我也一样为此而迷惑……”

  “看吧,你总是可以轻易看透我的心,我的伊夫泰。我越来越缺乏自信了,我究竟能不能抓住你……捕蛇人常常最终死于毒牙之下……你说过温柔不适合我,我自己也这么认为……但是,面对你时,我却无法控制自己。”

  阿德卡兰说着,继续亲吻着伊夫泰的颈项,吸入那些甜美的馨香。这个时候,他的|乳头已经本能地在菲薄的布料下挺立了起来,坚硬地抵着他的掌心,诱惑着他做得更多。

  “掌握对方的心,这正是‘蛊惑之毒’的力量所在啊……但是,或许事实上你并不需要担心,我和你不同,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当我的生命结束时,我们之间的契约也就终止了,你不会再受到‘蛊惑之毒’的控制。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成为全部和永远,不是吗?既然是这样,你还在困扰什么呢?”伊夫泰叹息了一声,抬起双臂缠绕住阿德卡兰的脖子。

  现在他的睡意已经消失了,刚刚的话题一点也不令人感到愉快;甚至可以说,真正面对那些时,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他不喜欢谈到这些,因为这会使他感到自己才是什么也抓不到的那个人。

  “也许你说得对,现在我拥有着你,不该再去想太多……”

  伊夫泰的话象无数根细针深深刺入了阿德卡兰的心,他的胸膛因此而震颤了一下,陌生的疼痛感随即侵入了他的骨血。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痛苦,而且世上无药可解。因此,他只能选择漠视和逃避,更直接地碰触和爱抚怀里这具真实存在着的肉体。

  “我已经没有心情继续睡觉了,抱我吧,在我可以把这些空闲给你的时候。”

  伊夫泰拂去了脑中凌乱的思绪,张开结实细长的四肢,挺翘起腰部,让阿德卡兰为他褪去包裹并束缚着他的肉体的衣袍。男人的目光如同无形中伸展出来的另外两只触手,细腻而缓慢地抚弄着他一寸寸暴露出来的肌肤。这抚弄灼热而有力,当所有的衣袍脱离了躯体的时候,他开始象成熟的果实一般渗出浓稠而令人陶醉的蜜汁。

  “你想要我吗?我的伊夫泰,你现在的样子比我想象得还要热情!”

  男人带着黯哑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撩拨着伊夫泰的感官。他知道过早的湿润会令自己看起来迫不及待,但他无法控制那些欲液持续从荫茎前端流淌而出。

  “吸我……你刚才说过,会让我舒服和放松……现在我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事情。”

  他命令道,并张开双腿,就象一朵正在绽放着的洁白的拉特木罕花儿,用它蜜汁丰饶的雄蕊吸引着蜂儿的舔舐。

  “当然……我求之不得……”

  洁白的、透着莹润光泽的大腿弯曲着,勾勒出妖娆的弧度,在阿德卡兰附下身、埋入其中的时候攀上了他的颈背,象蛇一样爬动着,然后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缠绕在他的颈后。他的荫茎还没有完全挺立起来,而且尚未接受过唇舌的爱抚,但是那些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已经将它整个润湿了。

  眼前形状优美的绯红色性器仿佛正被一层薄膜附着着,在沉静中散发出一种带着毒素的蛊惑,让人急于想要品尝它的味道。不过,阿德卡兰不想表现出过分的急噪。他用一种更为徐缓和悠然自得的方式从他淡淡地透出紫色血管的大腿内侧开始吮吻,一点点移动到中心,用舌头去梳理那些浅金色、略微卷曲的毛发。那里也带着一些受到了滋润的潮湿,毛发的顶端甚至凝结着醇厚的露珠。他耐心地啜饮着那些露珠的甜蜜,并蠕动着舌尖,去推挤下方的阴囊,在那个覆盖着细密的绒毛和皱折的地方紧缩起来之后,将它整个含入口中,邪恶地逗弄包裹在里面的两颗小球,让它们在他的口腔中震荡浮动。

  “啊……你……在挑逗我……我知道你的目的……”

  那一连串蓄意而且狡诈的动作使伊夫泰呻吟起来,并蜷起了脚趾。在更早之前,他非常习惯于接受这样缓慢而细腻的Kou交,并不会因此而感到无法忍受的痛苦;但是现在,在他已经得到了更多之后,这种方式就变成了一种折磨。而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作为性茭当中的接受者,他在阿德卡兰面前处于弱势,并被他所掌控。他没有能力改变这种现实,更无力反抗。

  他的|乳头开始发痛,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抠弄它们,直到破皮流血;即便如此,更强烈的欲望仍然灼烧着他的身体,他希望他吸吮他的荫茎,并用任何方式填满他空虚的甬道……

  不过很显然,那个男人不会那么快让他得到满足;因为他们在无意中触动了对方心里的禁区,戳到了彼此的痛处,并因此渗出了鲜血。

  刚刚那次几乎深入到心底的交结不管是对他,亦或是对阿德卡兰都是一次意外的撞击,他们都在关键的时候选择了逃避,并采取了另一种谨慎而亲密的方式进行着某种试探。体内相互融合的毒素在他们的心中连起了一条线,这使他们不得不比以前更加小心地保持着彼此之间的某种平衡,否则过于锐利的锋芒一个不小心就会使对方血肉模糊,甚至是两败俱伤。

  “不论如何,你不喜欢这些吗?我的伊夫泰……这十年以来你都是这样接受我的,不是吗?”

  阿德卡兰抬起头,银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象一头狮子打算捕猎时的样子,充满了噬血的占有欲,以及猛兽所独具的侵略和统治欲。他用低沉和缓的语调这么说着,却曲起了手指,去拉扯镶嵌在他的荫茎前方的那只银铃。在遭到了用力的拉拽之后,被银质扣环穿过的部分的皮肤变得红肿起来,并带来了明显的仿佛针刺一般的疼痛——

  “不……啊……住手!啊啊……啊……你……你弄痛我了!你现在正在羞辱我!我命令你马上住手!”

  逐渐剧烈起来的疼痛刺激了伊夫泰混沌的头脑,使他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他怒吼着开始反抗,并本能地举起了散落在身边的衣物中的武器——一把镶满了宝石象月牙一样弯曲的匕首。

  不过,阿德卡兰没给他机会进攻,他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努力撑起的上半身重新压倒。这次反抗触怒了他,让他丧失了理智。当他的眼睛从透明的银色变成了可怖的血红色时,伊夫泰果断地叫了起来——

  “尼卡!”

  这声高亢的大喊之后,几乎是立刻的,那个高大魁梧的奴隶冲了进来,象头猛虎一样朝阿德卡兰扑了过去,借着强大的冲力将他撞开,并压倒在地。

  突然的袭击转移了阿德卡兰的怒火,同时也令他彻底抛弃了最后的理智,他咆哮起来,准备反击。对他来说,这个奴隶本不是个很难应付的对手,但是此时性欲还没有完全从他亢奋的体内褪去;他赤裸着,手里没有任何武器,而尼卡却是全副武装。对这场搏斗长久的期待在无形中为这个凡人增添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他死死地压制住对手的身躯,用一只手扼住他的咽喉,另一只手则拔出了腰里的马刀,毫不犹豫地想要马上结果掉这个魔鬼的性命!

  “不!你不能伤害他!”

  伊夫泰在马刀落下的一瞬间惊吼道。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无法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更无法阻止尼卡!猩红的鲜血在他眼前迸开,他体内的血液几乎当场凝固!而就在下一刻,他已经冲了上去,将手里的匕首送入了那个毫无防备的奴隶的胸膛——

  “你怎么敢?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敢——”

  “陛下……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保护您……”

  尼卡望着伊夫泰,用力瞠大了双眼,并拼命蠕动着嘴唇,吐出这些无声的话语。血和泪混合在一起滴落下来,肉体被刺穿的感受远远比不上心活活被撕裂剜出的剧痛!

  “你杀了他!你竟敢在我面前杀了!你这个卑贱的奴隶!”

  伊夫泰的脸庞变成了可怕的灰白色,他紧紧盯着尼卡,全身发抖,就象一条被激怒了的蛇,随时准备咬穿敌人的咽喉!黄金荆棘在他的肌肤下鼓动着,变成了比平常更加鲜艳的翠绿色;沸腾起来的血液激活了他体内的蛊惑之毒,那些毒素开始迅速在他的血管和经脉中窜动,寻找着发泄的渠道。

  这种突如其来的力量太过强烈,伊夫泰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它的冲击。在他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之前,一口鲜血已经涌了出来——

  “陛下——”

  “伊夫泰!”

  一个更为强大的声音吞噬了尼卡无法叫出口的呐喊,是阿德卡兰——

  事实上尼卡的马刀只是刺入了他的肩膀,根本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他没有想到伊夫泰的反应会这样强烈!甚至无暇为此而感到兴奋,只能狠狠推开尼卡,不顾一切地把他拥进怀里——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的伊夫泰……我还活着!我是阿德卡兰·纳姆斯,是受到了魔鬼伊卜里斯庇护的黑色魔怪,一个凡人、一个奴隶根本不可能杀死我!”

  他低吼着,捏住伊夫泰的下颌,强迫他和自己四目相对——

  “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就是这样,我的伊夫泰……你看,我还活着,这点小伤是不会威胁到我的生命的!你听到了吗?”

  “恩……听到了,我听到了……阿德卡兰……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是‘蛊惑之毒’!它突然爆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烫……啊……不……我不想被烧死!”

  伊夫泰咬住嘴唇,但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溢出。情人的安然无恙令他欣喜,但在眼泪滑落下来的同时,心中的意志力也在一瞬间放松了警惕,蛊惑之毒立刻趁着这个机会攻占了他的身体,被地狱之火烧灼一般的痛苦席卷了他,几乎令他痛不欲生!

  ……

  对于我们来说,稀释毒素和缓解痛苦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鲜血”,以及“性茭”——

  恍惚间,阿德卡兰想起了伊夫泰曾经说过的话。毫不迟疑地,他猛的拔下了肩膀上的马刀,将伊夫泰压向那个不断涌出鲜血的可怕黑洞——

  “来吧,我的伊夫泰——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把它们喝下去,它们会解除你的痛苦——”

  他低声吟哦着,看着自己的血淌入伊夫泰的口中。然后,当他美丽的情人稍稍安静下来之后,他放下了他仍在瑟瑟发抖的身躯,掀起了他的一条虚软无力的大腿,从侧后方将荫茎顶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啊!”

  伊夫泰发出了兴奋而满足的呐喊,肠道疯狂地抽搐起来,急切地咬合并吸吮着男人粗壮巨大的Rou棒。

  “感觉好些了吗?这就是你要的,我知道……我会把一切都给你,我的伊夫泰!放松一些,我会把那些痛苦全部驱逐出你的身体!”

  阿德卡兰安抚着他此刻既脆弱又可爱的情人,抓住他的腰骨,让自己的荫茎在他窄小的甬道中慢慢旋转、移动。他确定他的身体足够柔韧,他无须在这个时候退出增加他的痛苦,也能使他由侧卧转为和他面对面的正常体位。当那双修长坚实的腿可以自由伸展,并迫不及待地缠绕上了他的腰干的时候,他低下头吻住了那双菲薄的唇,开始了充满了野蛮节奏的律动。

  这场狂热而迫切的结合令他们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包括了那个倒在了角落中的可怜的奴隶——

  他倒在地上,那把匕首仍然插在他的胸口。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了一般,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自己所爱的、圣洁美丽的王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象野兽一样交媾!

  男人巨大的棕红色荫茎在他眼前在那个玫瑰色的小|穴中不停地抽插、搅动,一次次地将肠道中嫩红的媚肉带出;强大的力量的反复贯穿使那个入口充血,并向外翻起;透明而淫荡的黏液从荫茎和肛门交和的地方渗出,发出“渍渍”的潮湿声。那个正被压迫并蹂躏着的美丽的男人的荫茎因而兴奋地挺立着,颤抖着贴上了平坦光滑的小腹;洁白与黝黑的手交错爱抚着它,从Gui头中吐出的黏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浑浊不清……

  “不……不……”

  尼卡痛苦地闭起了双眼,但那一声声妖魅尖锐的呻吟却继续折磨着他,狠狠地撞击着他已经残破不堪的心,那些放浪淫荡的画面仍不停地在他的眼前旋转、晃动,使他恨不得马上死去!

  他想质问天上的神明,质问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对他如此残忍!但是,他们却吝惜的连这个机会也不肯给予他,他悲哀地嘶后,甚至喊破了喉咙,而发出的却永远只有单调而毫无意义的“啊啊”声,连地狱中的魔鬼也不屑听取他卑微低贱的哀泣。

  ……

  当黎明来临之前,这个世界完全地抛弃了他之后,他只有将自己的心交给了永远的黑暗。

  ◇◆◇

  巴克萨迪斯山谷要塞城堡——

  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不详的预感再次触动了奥加法特的心,使他提早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张开双眼,发现外面的天空还是一片昏暗,而身边的男人也仍然合拢着他卷曲的眼睫,安稳地睡着。

  在重新占有了艾赫玛德之后,他终于从夏尔曼的卧室中搬了出来,和他睡在一起。他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因为他不客气地威胁了他:如果他不肯,那么他将继续在他的主人所安睡的卧榻的隔壁和他Zuo爱,占据他的身体。

  即使曾经遭受到了无数伤害,艾赫玛德仍象少年时一样,是个正统而略带羞涩的男人。虽然在听到他的威胁时怒不可遏地铁青了面孔,但他最终还是不得不选择了屈服。

  昨夜那场激|情让他感到非常满足,尽管他的哥哥竭力拒绝给予他更多回应,但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了他的索求。

  想到这些,奥加法特的心情稍稍恢复了一些。他悄无声息地放开了怀中赤裸的身躯,掀开毛毯的一角下了床,来到巨大的窗边,等待着刚刚出现在遥远的山坳中的那条金红色的线逐渐加宽,并缓缓向上蔓延。

  沉静了一会儿之后,他眯起了双眼,并开始思考。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是他无法掌握的。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就是绝对不能让夏尔曼·苏贝德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他必须借由这场战争以及伊夫泰·纳鲁赫之手杀死那个男人,使艾赫玛德永远死心!他需要重新计划和安排,并小心地观察和左右接下来的每一场战斗,在必要的时候放弃艾赫玛德以外的所有东西。他必须做出正确的决断和完全的准备,包括在迫不得已的时候与阿德卡兰为敌——

  这样的念头使奥加法特踌躇地皱起眉,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叹息道——

  “唉……我真的不希望那一天到来呵……那个男人是魔鬼的宠儿啊……我必须抱定必死的决心!不过……即便是那样,我还是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艾赫玛德哥哥……不论人间或是地狱,我必将与你同在!”

  第六章

  当黑色军团与“赤色幽灵”在巴克萨迪斯山谷前相会的时候,连周围的大地也为之震动起来。战场被黑色与紫红色的烟雾所笼罩着,四周冷风阴阴,在山谷中兜转着发出恐怖尖锐的嘶鸣,仿佛鬼哭狼嚎一般;昏暗的天空恰恰在这个时候营造出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象一只只无形的手,搔动着那些站在“赤色幽灵”大军两侧及身后的人类士兵们的心,将恐惧注入他们的血肉,使他们还没有举起武器,才刚刚与敌人相对,内心的斗志就已经全面溃退。

  看到那些人类青白交错的脸色,阿德卡兰勾起了唇角,这样的表情使他看起来比冷硬地板着面孔时更加凶恶可怖,恍如从地狱幽界而来的使者。他微笑着,看向对面阵营中的奥加法特,在目光交会的一瞬,他已经明白了那个有时候比他更加阴险和不择手段的巫师打算使用什么方法去蒙蔽他那可怜而固执的哥哥。

  “赤色幽灵”与黑色军团不同,他们并不是一支真正的军队,而是一个暗杀集团。二百人对任何一个暗杀集团来说都已经是最大的极限,而奥加法特竭力把它扩充到现在这种程度更多的则是为了树立自己在沙漠中的权威,以及巩固自己的地位。在正常状况下,没有哪个盗贼团伙或是其他什么组织会愚蠢地去向一个大型暗杀集团挑衅,它的每一个成员的战斗力都可以比得上十个或是更多的普通兵将。当然,这还只是表面看来。事实上,那个巫师利用他强大的力量对自己的队伍的战斗能力进行了提升,大多数时候他更喜欢用幻象迷惑敌人,兵不血刃。奥加法特是个吝啬的商人,他总是尽量做到在赚取大笔金钱的同时,不损失一兵一卒。

  他敢肯定,这次他仍会使用同样的方式。只不过,他要迷惑的并非与他势均力敌、甚至更为强大的黑色军团,而是自己身后阵营中那些不幸的人类。前方,那些人类的阵线已经开始浮动。相互对峙的时间越久,他们所显示出的怯懦也就越多。

  夏尔曼·苏贝德显然也察觉到了些许反常,知道不能让这种状况继续下去。今天,以拉法滋为首的三名国王以及他们的王族成员没有一个和自己的军队一起出战,而是胆小如鼠地瑟缩在层层屏障之后,甚至不敢登上要塞城堡的顶端观战,生怕一不小心被飞来的流箭射中。他们的这种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进一步泄去了已方的士气,令他万分恼火,却也无可奈何。而眼下,也只有一不做、二不休,果决地率领军队主动向前冲锋进攻!

  “是时候了……”

  骑马位于军队侧翼的奥加法特在夏尔曼宣布发起冲锋的瞬间催动了魔咒,布下了幻象,使“赤色幽灵”看起来象是在和人类的大军一同冲锋陷阵,事实上他们却只是装模作样地在乱军之中驾驭着战马奔跑,根本没有同黑色军团交手。他和喜欢享受战争与杀戮游戏的阿德卡兰不同,不会亲自参与到这场游戏当中,只会置身事外,远远地观看那些被操纵于自己股掌之中的生灵们相互厮杀。

  他并不担心被艾赫玛德发现这一切,因为他亲爱的哥哥的巫力主要集中在“医疗”和“治愈”方面;对于操纵灵魂的黑暗咒术,他向来不屑一顾,也不知道他是使用这项技巧的高手。自从离开那个残酷地践踏了他们的爱情的地方,来到了欲望所构成的人类世界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仔细地看过他。他只知道他变成了一个邪恶的男人,却根本不真正了解现在的他。

  之前接连几场交战他正是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地将夏尔曼以及三国联盟的军队引向失败的深渊。如果不出意外,这将是一个暂时的终结——

  就在今天,阿德卡兰和他的黑色军团会冲进巴克萨迪斯自以为坚固无比的堡垒,占据他们所希望得到的第一座城池;而不出半个月,整个巴克萨迪斯都将被归入萨桑提斯的版图。至于比巴克萨迪斯更加弱小的希多雷德以及亚特底亚,它们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攻占这两片土地指日可待!到了那个时候,夏尔曼会和他的三位盟友一起被砍下头颅示众,而艾赫玛德则会永远属于他!

  和悠然自得、冷眼旁观的奥加法特不同,这个时候阿德卡兰正在密集的箭雨之中兴奋地挥舞着他手中的黑色骷髅图腾长矛,刺透敌人的胸膛,把他们的头颅挑在长矛的尖端,穿成一串。他并没有使用挂在腰间的那把紫水晶宝剑,因为它不是他的武器,只是一种力量的象征,一根伊夫泰赐予他的权杖。他对所谓“拥有了紫水晶宝剑就能获得世上最强大的力量,并拥有整个波斯”的说法没有一点兴趣,只是把它当作伊夫泰的分身,让它随时陪伴在自己身边。

  他的黑色战马发出了尖锐悠长的嘶鸣,如同它的主人一样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它在无数黑色和赤红色的羽翎箭中不断穿梭,将迎面而来的挑战者们撞得人仰马翻!

  忽然,一个朝阿德卡兰猛扑过来的对手引起了他的兴趣,是夏尔曼·苏贝德!他的伊夫泰的大敌!那个男人咆哮着催动着战马向他奔来,用一双充满了憎恨的血红色双眼紧盯着,仿佛恨不得马上一剑将他劈成两半!

  他很高兴得到这个对手,他的杀气令他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沸腾起来。那个男人得到了“蛊惑之毒”正统的传承者阿拉斯·纳鲁赫的力量。虽然他的情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尊紫水晶雕像,但是在他的生命消逝之前,黄金荆棘留下的毒液仍然会继续在他的体内发挥自己的力量。而且,他并没有忘记,在他绑架了阿拉斯·纳鲁赫的那一次,夏尔曼·苏贝德曾经象头发疯的猛兽一样疯狂地和他搏斗,并在他的肩膀上刺穿了一个血洞!作为一个普通人类,他足够勇猛;而他喜欢得到这样的对手!

  “喝啊!”

  战斗之血翻涌起来,阿德卡兰象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朝自己的对手冲了过去,和夏尔曼激烈地厮杀起来。而就在他享受着这样的快意的时候,后方的军营里也正同时上演着一场血腥的战斗——

  ◇◆◇

  在取得了最初的几次胜利之后,伊夫泰没有再和阿德卡兰一起出征,因为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严重地困扰了他。他的军队开始腐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瘟疫在士兵们中间传播开来,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毒素迅速地蔓延,遭到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每到夜晚,他们就在营地中相互厮斗;胜利者把失败者踩在脚下,用刀或剑挖出他们的内脏当作食物,象恶鬼一样吞噬同胞们的肉体,并吸干他们的血液。

  起初,这种自相残杀只存在于萨桑提斯的士兵们之间;但是,渐渐的,他们开始袭击黑色军团的兵将,并向他们发起进攻。虽然那些和鬼怪一样强壮的人不会受到瘟疫的侵蚀,却无法容忍这样的挑衅。因为他们的加入,军队内部的冲突越来越严重,以至于阿德卡兰不得不将自己的队伍调集起来,转移到更远一些的地方。

  但是为了稳定军心,他不能随意离开旧的营地,自己的军队,所以只好继续留在这里。这个地方每天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腐败和血和尸体的臭味,活着人身上也带着地狱中魂灵的死亡气息。这样的肮脏和糜烂几乎令他难以继续保持冷静!

  过去,王宫将他与民间隔离开来,他总是高高在上地注视着这些,却丝毫不会被它们所沾染。但是现在,他逐渐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他的内心中产生了某种程度的慌乱,不知道究竟如何是好。他做不到象阿拉斯那样亲手毁灭自己的国家,同时又无法忍受长久地和这些真正的恶鬼、怪物生活在一起!它们甚至将他禁锢在了营地中。他必须守在这里,以免发生骚动,自乱阵脚,令对面山谷中的敌人趁虚而入。

  在离营地不远的地方,战场上打斗厮杀的声音不断地传来,伊夫泰开始烦躁地在帐篷里踱着步,思考着解决眼前麻烦的办法。

  或许他可以重新从萨桑提斯的都城调集军队,将现在感染了瘟疫的人全部杀死,换上新的军队……但是,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么他与阿拉斯又究竟有什么区别?

  难以磨合的矛盾折磨着他,烦躁的情绪让他坐立难安,并失去了以往随时随地所具备的防备心,没有注意到一条巨大的黑色鬼影正在一点点从背后向他靠近,并对他伸出双手——

  “谁?!”

  在被鬼影粗壮有力的臂膀禁锢住了身体的瞬间,伊夫泰惊叫起来。他拼命挣扎,并仰起头去看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他。那些身染瘟疫的人很少在白天发狂,他想不到是谁敢这样大胆地袭击他!

  “唔唔!”

  身后的人发出了单调而粗嘎难听的音节。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抖动,却无法说话。是尼卡!

  “放开我,尼卡!”

  伊夫泰象平常一样沉声命令。但是,心脏已经因为紧张而砰砰地狂跳起来。尼卡的嘴里飘出了一股恶臭,他也被瘟疫感染了!早到感染的人一旦发病就会失去控制,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更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唔唔!”

  尼卡继续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腐败的瘟疫操纵了他那颗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心,理智早已不复存在。他变得疯狂而大胆,眼中放出可怕的红色光芒,对主人的爱也随之变成了野蛮的占有欲!

  他抓住伊夫泰,把他拖向床上,并且不顾他的反抗,开始粗野地撕扯他的衣服,让那些昂贵华丽的布料变成一条条破败的碎布,凌乱地挂在他洁白无暇的身躯上。他用一只巨掌扼住他纤细脆弱的颈子,用腐臭的嘴唇去蹂躏他蔷薇色的双唇和上等陶瓷一样精细的肌肤,在上面烙下一道道残忍而丑陋的紫红印记;随后,凶狠地咬破了他的|乳头,埋首在他的胸膛,吸吮他的血液——

  “不!不行!我不会允许你侵犯我!决不!”

  伊夫泰吼叫着,拼命挥动着拳头和双腿,但是根本无法撼动身上强壮高大的奴隶半分。那个男人露出了疯狂、痴迷、憎恨、以及性欲交织的复杂表情,抓住他细瘦的脚踝,狠狠扯开他的双腿,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急不可耐地附下头去,用嘴唇对住那个红色的|穴口,贪婪地舔舐那些皱褶。当那条恶心的舌遭到了拒绝的时候,这个掠夺者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同时将双手的拇指塞了进去,然后是骨节粗大的食指和中指;他用力向两边拉扯那紧窒而狭窄入口,将那可怜的肌肉撕裂,使那些皱褶扩张到一个极限——

  “啊啊!”

  几近令人神经麻痹的剧痛使伊夫泰发出了尖锐凄厉的悲鸣,血色迅速从他脸上消失,他的四肢痉挛般地颤抖着,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濡湿了身下的毛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去,而此时那个凶手却在欣赏着他被撕裂并插入了数跟手指,中心形成了一个恐怖的黑洞的肛门,看着更多的血从那里涌出,然后重新将唇覆了上去,啜饮那些鲜红的液体,并将蠕虫一样的舌头探进内部,搔刮他的肠壁——

  “不!不!啊!不!”

  从未有过的恐惧将伊夫泰包裹起来,寒意超越了激烈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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