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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狐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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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够细致。至于右边这幅画风精丽严整,对于春的刻画是细致入微,几乎将春天的一点一滴都溶入画中,可惜太过于细致反而显得有些小儿女情态,有些大气不足。其实若这两幅画能中和一下,便是一幅完美的春景图了。”

亭中众人以及被叶隐评到的两人均是赞成的点点头,叶隐又道:“诸位在此是单纯的斗画吗?天下文人本是一家,而在下刚才听到诸位好像还有将东沚和西沚分开来论的意思,难道沚国在诸位的眼中还是一盘散沙吗?还要分东、西沚吗?”

叶隐犀利的眼光从西沚的那几位寒族子弟身上——扫过,只见他们全都低下头不敢再看叶隐,叶隐叹道:“诸位,沚国今时虽然一统,但周围却是饿狼环伺。诸位都是明白人,你们难道就看不出我们周围的这些邻国对沚国存着怎样的心思吗?沚国现在可是放在狼嘴前的一块肥肉啊!你们不想着怎么帮忙解决沚国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反而还在这里分什么东沚和西沚,难请诸位想因一点点小事而闹得沚国再次分裂开来让周围各国趁机瓜分沚国吗?沚国的人民很优秀,可是沚国的人民想要安身立命就必须团结一致对抗外敌,而如今诸位却在这里为东沚和西沚谁赢了而争论不休,我想请问大家一句,你们真的是单纯的在比诗斗画吗?真的将东、西沚当做一家了吗?”

人群中寂静无声,叶隐摇头,看来她猜对了,他们的确不是在单纯的斗画,深吸一口气,叶隐又缓缓道:“这几年来沚国是比以前强大了,可是却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对抗四国,沚国的位置特殊,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处国现在是在强敌环伺中求生存。如果东、西沚一旦分裂开就会势单力薄,让敌人各个击破,所以东、西沚的民众必须要将心合在一处才行,你们是沚国未来的栋梁之材,你们的眼光一定要放的更远些才行,不要为这些无所谓的意气之争而闹得东、西沚不合,那会影响到大局的。”

“对不起,公子,今天的斗画的确不是单纯的斗画,但我们以后不会了。公子,您放心,我们会团结一致,不让任何外敌打沚国的主意的。”

叶隐欣慰的一笑,而那画作的主人严姓年轻人道:“公子,您给我提首诗吧!”

叶隐心思轻转,自己今日的确不能就这么走走过场,总的留点东西沚他们茶余饭后八卦才是,干脆再借那些名人的诗作用用好了,反正这个时空谁也不知道她是在抄袭。

想到此处,叶隐朗声道:“好,拿笔来!”

从严姓年轻人手中接过笔,沾满浓墨,手腕轻动,那幅画上便龙飞凤舞般写上了一首诗,众人望去,只见那幅画上写着:胜日寻芳怡春园,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好诗!好字!”亭中众人低低惊呼。诗是佳作,字更是好字,那宇不仅笔力遒劲,入木三分,而且那字中还透着一股子飘逸潇洒的味道,让观者无不惊叹,原来这少年果真有让人佩服的本事!

“……万紫千红总是春,好一个‘万紫千红总是春’呀!”望春亭中,一帮文人眼放亮光的低低的重复着那句“万紫千红总是春”,而叶隐却是将笔还给那个西沚学子缓步走出望春亭。

看着白衣少年走远,回过神来的人道:“严公子,刚才那位也是你们西沚的学子吗?真是好人品好文采!”

那严姓年轻人讶然的道:“怎么,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吗?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见见他的吗?竟然见了他却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是你们想见的叶相啊!”

“什么?!”众人惊呼,然而叶隐却已走远,抬眼望去,只见转角处少年的白衣一闪而没,原来少年不是没来,而是即便来了他们也不知道,真是纵使相逢也不识!

“可你们怎么叫他‘公子’呢?叫他‘相爷,的话我们不也就知道了么!”因为没有与那位传闻中的少年说上一句话,人群中有人懊恼的埋怨道。

“我们西沚人是从不叫他‘相爷’的,我们只叫他‘公子’他又没那么老,叫他‘相爷’会把他叫老的。你们早前说公子是不会纡尊降贵的来这里,可我们知道,公子他一定会出现的,公子一向信守承诺,所以即便是他再忙他也一定会抽时间来这里一趟的。”

叶隐并没有听到身后那些西沚学子为她所做的解释和辩白,如果她听到恐怕又是一番感慨了吧!

沿着石子路缓缓而行,一路上优美的景色也让她看的有些目不暇接。这怡春园她是早就听说过的,可惜却从未来过,事实上南安城的好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她的一些时间全都被她用来躲人了。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游人越来越少,而叶隐也渐渐觉得自己有些迷路了,停下脚步四下望望,却没有发现一个可以为她指路的人。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干脆继续走下去得了总能走到尽头的。

叶隐抬脚沿着石子路继续前行,突然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不算很大的湖泊,澄净的湖水,岸边一片翠色的杨柳,眼前的景致静怡而又祥和。

在湖边的一块巨石上坐下,叶隐看着湖面上被风吹出的褶皱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阳光很暖,但不会让人觉得热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很舒服,微风轻抚,将阵阵花香送到鼻端,这种天气,这种景致,真的很适合小眯一会儿啊!

闭上双眸,叶隐向后倒去,还是睡一小会儿再回去好了,反正早回去了还的受兰芝的疲劳轰炸,还不如在这里……

真好,没有人打扰,跟她的在相府的小院中的感觉一样啊!叶隐闭眸,然而就在她似睡非睡之际,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仿佛有些东西在她脸上动来动去的,轻轻抬手,叶隐下意识的一挥,然而她的手却被人握住。

叶隐一惊,猛地睁开眼来,她的眼前竟然是一张放大的妖媚之极的脸,南宫飘然?!叶隐瞪大双眼,眼睁睁的看着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而那双桃花眼中尽是妖娆的笑意。

叶隐挣扎,然而她的身子已被那个坏心眼的男人牢牢压住,双手也被他禁锢在掌中,在无助而又惶恐的情况下叶隐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南宫飘然真正的得逞。然而她会咬人,南宫飘然也会,唇上一痛后南宫飘然便长驱直入,叶隐只觉得自己肺中的空气仿佛都要被他抽空了。

像只小兽般叶隐呜咽出声,可惜那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那人满足了,他才放开她的唇,舔舔唇,呵呵轻笑道:“小七,我可算是逮到你了!”

叶隐的胸膛迅速的起伏,咬牙道:“南宫飘然,你这个混蛋!你他妈的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我刚刚明明就没看到……”

“你刚刚明明就没看到我在这园中是不是?小七啊,你想想看若是让你看到了我,你还会躺在这里睡觉?能让我逮住?你怕是早就跳起来跑了。唉,我这也是没办法呀,这两日你相府中的防备那么的森严,我可是屡次不得其门而入,所以今天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说着南宫飘然一个翻身将叶隐换到自己身上,然后满足的轻叹,终于将她抱在怀中了。

虽然叶隐现在是趴在南宫飘然身上,但是她的双手还是被南宫飘然紧紧的禁锢住,南宫飘然抱的很紧,叶隐挣扎道:“南宫飘然,你,你放开我,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快放开!”

叶隐的挣扎南宫飘然并未放在眼中,但是他的眼眸之中却闪过一丝阴郁,竟然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嘴角微勾,南宫飘然道:“不放,他们若想看就让他们看好了,我不怕!而且这周围又没有人。小七,你别做无用功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是挣不开的,还是乖乖的省点力气吧!”

南宫飘然老神在在的看着叶隐气急败坏的样子,眸中满是笑意,叶隐咬牙切齿的道:“南宫飘然,你再不放开,我可生气了!”

“好啊,那你生气好了。”南宫飘然无所谓的笑笑,叶隐气结,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向从南宫飘然手中挣脱出来,然而南宫飘然却突然出声道,“小七,你若再乱动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闻言,叶隐立时僵住,她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扭动身子呢?真是自寻死路!艰难的咽口唾沫,叶隐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宫飘然眼眸之中满是戒备。看到叶隐这副样子,南宫飘然哈哈笑道:“小七,我可是告诉过你的让你别再挑逗我的,可你似乎没听我的话哦,所以,小七,我以后不会再放过你了!”

叶隐心中一慌,忙道:“我没有,你……”

“你没有吗?你忘了宫宴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事了吗?需要我提醒你吗?”

“不要!”叶隐盯着南宫飘然小心的道,“南宫,那天晚上我没有针对你,你别介意,南宫,咱们这个样子让人看到的话的确会惹人闲话的,南宫,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就是想抱着你,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混蛋!老娘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个同性恋!深深吸气,叶隐又道:“南宫,你不可以这样强迫我,你忘了我已经娶妻了,我爱兰芝,我很正常。南宫,你不能因为你爱上男人而将我也拉下水,南宫,我要为兰芝负责。所以,南宫,你不能这样迫我,放开我,好不好?”

叶隐试图讲理的话让南宫飘然眼中的阴郁更深,可惜一心想要说服他放开自已的叶隐却没有注意到,悠忽一笑,南宫飘然的表情变得有些莫测高深,他悠然的开口道:“那又如何?我以前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沉沦,但现在我不想一个人下地狱了,那样的话太孤单,所以,小七,我打算拉上你作陪!”

叶隐大急,额头也开始见汗,南宫飘然却悠然笑开,抬头吻上她的耳垂,一阵阵麻痒感传来,叶隐心中又慌又急,不住的想要摇头躲避南宫飘然的袭击,然而她又那是南宫飘然的对手,南宫飘然依旧准确的舔上她的耳垂。

脸色迅速的变红,叶隐语气变冷,低斥道:“放手!南宫,我真的生气了!”

南宫飘然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笑眯眯的道:“小七,我是不怕你生气的,所以你不用重复的告诉我你会生气,你只要乖乖的在我怀中待一会儿,等我满足了我自然会放开你。小七,这两天我真的很想你。”

南宫飘然最后这句话中包含着无限的深情,然而气急了叶隐那能听出他话里的情意,恨恨的咬牙,叶隐眼眸微眯,以为她真的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吗?今日她出来时就怕会碰上这种情况,所以她临行前跟夏月要了点东西,虽然这东西原本是为了对付任风遥而准备的,但现在……,南宫飘然这是你自找的!

“南宫,你会后悔的!”叶隐低低的警告,然而南宫飘然却依旧笑眯眯的道,“哦?你倒是说说看我是怎么个后悔法?”

南宫飘然话音未落,身躯就僵住,双手也无力的垂下。他面上表情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常态,淡淡道:“你竟然在身上藏了药?这应该不是普通的迷药吧?普通的迷药对我起不了作用的。”

叶隐不答,只是慢悠悠的从他怀里起身,居高临下般的看着他道:“南宫,我并不是无法自保的人,所以请不要小看我!其实我在身上藏了不少好东西,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们!”

你们?看来也包括那个男人了?很好!看着笑的像一只奸诈的小狐狸的叶隐,南宫飘然心中是又爱又恨,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叶隐道:“小七,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你说呢?”叶隐冷笑,反问道。

“小七,不如我将身体提供给你好了,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保证不会让你后悔。小七,你觉得怎样?”南宫飘然暖昧的眨眼,眼眸之中竟是叶隐所不明白的幽光。

叶隐脸上一红,然后恼怒的道:“臭南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小七,你可别忘了是你先撩拨我的,如果那晚不是你逃的太快了,我那晚就会让你知道撩拨的后果!”

“是吗?”叶隐突然悠悠一笑,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魅惑道,“南宫,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挑逗的。”

说话间叶隐坐到南宫飘然的身边,一双莹白的玉手缓缓的爬上了他的脸,然后那只手又缓缓滑下,一寸一寸的轻轻滑过他的眉眼,滑过他的唇,来到他的喉间。修长的食指在他的喉结处上下滑动,似有意若无意的挑动着南宫飘然脆弱的神经。

“小七,其实现在只要你的手指稍一用力我便再不能缠着你,你也就再无什么后顾之忧,不过,小七,你舍得用力吗?”南宫飘然眨眼,虽然他已猜到叶隐想做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咽口吐沫,出声挑逗道。

叶隐嘴角勾起一抹高深的笑意,缓缓道:“怎么会呢?这么乖巧的任我宰割的猎物我怎么舍得用力,南宫,你可要好好享受!”

说话间,叶隐的手一点一点的挑开南宫飘然的衣领,手指在他的颈间滑下,又在他的锁骨处流连,叶隐的力度拿捏的刚刚好,那不轻不重的刺激让南宫飘然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南宫,感觉怎么样?”叶隐轻笑,手指在南宫飘然身上来回的舞动,南宫飘然的衣襟大敞,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皙细腻。

看看一眼神情莫测,很明显想要整他的叶隐,南宫飘然无奈的闭眸,他已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咬紧唇,不敢让喉中的呻吟泄露出来。

这丫头到底从那里学来的这一套,竟然这么会挑逗男人,难道如……,南宫飘然紧闭的眼眸睁开,眸底闪过一丝阴晦,她是他看中的,不管她以前是谁的妻子,今后她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叶隐此时玩的正高兴,那顾得上南宫飘然心中所想,见南宫飘然咬着唇苦苦压抑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不由哼了一声,手指更向南宫飘然胸前的那两个小红点袭去。轻掭慢捻间,只听南宫飘然一声惊喘,然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南宫飘然眸中盛满情欲,低哑着声音道:“小七,不要玩的太过火,敢点火就要负责灭火!”

“灭火么?”叶隐笑着拉长声音道,“放心,我很好心的,一定会帮你灭火的。南宫,你可知道最快的灭火方法是什么吗?”

南宫飘然声音暗哑的道:“什么?”

“是这个哦!”叶隐说着俯身抱住南宫飘然,南宫飘然心中一喜,然而很快他便知道叶隐所谓的最快的灭火方法是什么了,只见叶隐手臂一震,南宫飘然便被叶隐像抛石头般抛出落入湖中。

水花四溅,湖水沁凉,没入水中前南宫飘然听到叶隐大笑着道:“南宫,好好泡泡,多大的火也会灭掉的。”

湖水中南宫飘然感觉到四肢逐渐恢复了力气,原来冷水便是解药,双手快速的滑动,南宫飘然浮出水面犹不死心的四处望去,但那里还有叶隐的身影,果然那个奸猾的小东西早跑的没影了!

颓然的向后躺倒,平躺在水面上的南宫飘然呵呵低笑,小丫头,走着瞧,总会让你彻彻底底的栽在我手中的!


第七十九章 虎口狼窝

将南宫飘然抛下湖后叶隐拔腿就走,她不敢再作停留,因为她知道南宫飘然所中迷药的解药就是凉水,只要他在沁凉的湖水中一泡必定会立刻恢复气力,所以她必须得赶在南宫飘然浮出水面前离开这里,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因为来时没有注意路,而刚才走的又太急,叶隐转来转去发现自己竟然彻底的迷路了。

皱眉看着眼前错综复杂的道路,叶隐心中暗急,该走那条道才能出去呢?说不定现在南宫飘然还在这园中寻她,如果她走错了道很可能还会碰上南宫飘然,到那时她可就真的惨了。

这个怡春园的主人也真是讨厌,将一个园子修的这么复杂干什么,害她迷路!

“喂,等一下!”看到前方有个身穿灰衣的人经过,叶隐大喜,连忙追上去道,“等,等一下,请问你熟悉这园中的路吗?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走出这园子?”

那人转过身来看向叶隐,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子,看那穿着应该是这院中的仆从。那灰衣仆从看着叶隐,伸出手来比划了一番,叶隐呆了呆,聋哑人?

叶隐试探着道:“原来你是……,那你,你能听的到我说话吗?”

灰衣仆从点头,叶隐一喜,忙道:“我迷路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这园子,你能给我指指路吗?”

灰衣仆从看了看叶隐,伸手指指自己左边的路,叶隐看看那条幽静的小路道:“你是说从这条路过去就能出这园子吗?”

灰衣仆从再次点头,叶隐连忙道谢,转身拐上左边的小路,一路急行叶隐心中却不住思量,一般来说天生的聋哑人是自己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别人说话的,可这个人却能听见,难道说这怡春园的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将园中的仆人都弄哑了吗?还是那人后来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

叶隐心中虽在胡思乱想,但脚下的步子却丝毫不慢,不片刻工夫她已走到小路的尽头,然而眼前却是一个月形的小门。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中看去还可以看到里面花团锦簇,似乎是一片桃花林,从这里真的能出去?

有些狐疑的推开虚掩的门,叶隐立时被眼前那一大片盛开的桃花林所怔住,好美!

那一大片浓淡相间,艳丽如胭脂般的桃花在瞬间就吸引住了叶隐的视线,她不由自主的抬脚迈进门里,看着那仿佛没有边际的桃林,叶隐轻叹,好一片胭脂海,原来桃花林竟也可以这么的炫目!

一阵轻风吹过,将桃花的香味带到叶隐的鼻端,深深嗅一口,叶隐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缓缓沿着桃林间的小路向前徐行。这一棵棵桃树竟然织就了
一片花的云锦花的海洋,细细看去那一枝枝、一树树的桃花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每朵花中都藏着一个精灵,而那些精灵正在低低的呢喃细语。

这怡春园中竟然还有这么一大片的桃花林,怎么都没听说过呢?叶隐不由得四下探寻,这桃林怎地一个人也不见,莫不是不让人进?可是门口也没写着闲人免进呀!

带着一丝疑惑叶隐继续前行,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悠扬婉转的笛声。

叶隐停下来,凝神细听,笛声似乎是从左边传来的,也许是这桃林的主人?脚步不由自主的向笛声传来的方向行去,叶隐听的出这笛声中似乎带着一股缠绵悱恻之意,仿佛在诉说着难掩的相思之情又仿佛在埋怨情人的心狠,惆怅中又带着一丝幽怨。

会是什么人在吹笛呢?竟然能吹出这么扰人心田的笛音,叶隐的心神也被这笛声所吸引,她不由生出想要见一见吹笛人的念头。

转过一树树桃花,然后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务清澈的小溪,看来这便是湖水的来源了,挑眉望去,那溪边正有人背对着她吹笛。

看到那个背影,叶隐眸子蓦地睁大,她竟然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了!

叶隐不发一言掉头就走,然而她还没迈出一步,就听身后那人幽幽的道:“你便这样就走了吗?”

叶隐僵住,缓缓回身,戒备而又怨恼的瞪着那个人道:“你是故意用笛声将我引来这里的,对不对?”

那人苦笑,扶了扶手中的玉笛,摇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会来这里,我又怎么能用笛声引你来?而且即便是我想用笛声引你来,可你会来吗?夜儿,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如此的戒备?是你自己闯进这片桃林的,可现在你却说是我用笛声引你来的,夜儿,你如此说真的让我很伤心,在你心里我真的有那么不堪?”

任风遥的表情极为忧郁,而且他的话音中还含着淡淡的失落,这让叶隐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反应过度,叶隐有些不自在的撇嘴,强自辩解,转换话题道:“什么叫我自己闯进来的?这桃花林本就是让游人赏玩的,你不要说的好像是我偷偷摸摸跑进来的好不好!”

“你的确是自己闯进来的。这桃林尚在修建之中,是还未给游人开放的,你进来前难道门口就没有人拦你?”

“没有啊,我进这桃林时门口连半个人影也不见,不仅没有人拦我,而且门口也没写着‘不可进入’几个字,你又凭什么说这桃林没对外开放?”

对面任风遥摇头轻叹,反问道:“你这一路行来可有看到游人?这桃林景色如此之美若真的已给游人开放又怎么会连半个游人也不见?夜儿,你难道连这点也未想过吗?”

“我……”叶隐皱眉,她这一路行来的确是什么人都没碰到,所以她也一直在纳闷,可是……

眼眸飞转,叶隐撇嘴道:“你少来说我,那你呢?如果这桃花林真的还没对游人开放,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风遥笑笑道:“这怡春园本来就是绝谷的产业,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叶隐愣住,讶然道:“怡春园是绝谷的产业?难道你就是怡春园的主人?”

任风遥摇头,淡淡道:“不是我,怡春园的主人是我的三师弟谈笑。家师共收了四个徒弟,出仕为官的是我,行医天下的是二师弟卓然,经商敛财的是三师弟谈笑,而残星却是游走江湖的,可惜这些年来我树敌太多却又无力自保,所以残星也就很少再在江湖上行走,他一直都跟在我身边保护我。

任风遥说到这里神色变得有些黯然的道:“本来这个月初我便不需要人保护了,可是……,看来残星还得在我身边多待一阵子了,这么多年将他绑在我身边,真的很过意不去。”

什么意思?说这话是打算让她内疚吗?该死的任风遥,话里的含义很明显就是在说如果他不是因为救她,他早就好了,就不用人保护了!

哼,想让她内疚,不可能!

“那你身上的毒什么时候会彻底清除?”叶隐咬唇,仿若很不好意思般的低头。这个必须得早点问清楚,他身上毒清了,就该是她左拥右护找人保护的日子开始了。

任风遥亦垂眸,淡淡道:“不知道,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也或许要过上一年半载的,我也说不清楚,最近我的功力一直都没有进步的迹象,走一步算一步吧!说不定哪天一个刺激也就好了。”

说的好像他有可能好不了一般,有那么严重吗?叶隐狐疑的看向他,却见任风遥一脸苦笑,时她忧郁的道:“夜儿,你不要总是那么的防备我,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过,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可你为什么总是防着我呢?

叶隐向后一退,恨恨道:“谁让你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不防着你难道让你占尽我的便宜吗?不防着你说不准那天我就被你吃干抹净了!”

最后这句话叶隐说的极低,几乎是自己咕哝一般,然而任风遥却仿似听见了一般,眸中飞速的掠过一抹笑意。任风遥抬眸,认真的看向叶隐道:“夜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我的妻子,难道我碰碰我的妻子也不可以吗?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本就是很正常很天经地义的事,我……”

“呸!不许再说。”叶隐脸颊飞红,生怕任风遥会说出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般连忙打断他道,“少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我,我才不是你妻子呢!你别忘了你的妻子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现在我是叶隐,是沚国的丞相!”

看着一脸严肃的叶隐,任风遥涩然的道:“夜儿,你说这话是在提醒我当初没有珍惜你吗?你在埋怨我当初对你太过冷漠了,是吗?”

“我哪有,你不要总是扭曲我的意思好不好!”叶隐急道,这个人怎么总是将她的话扭曲到别的意思上呢,那个时候她对他根本就不上心,那用得着管他是不是对自己冷漠,甚至她还希望他能冷漠对待呢。

“夜儿,当初是你派你的侍女告诉我那样一个‘锦帕难绣’的故事的,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棒打了鸳鸯的恶棍,为了能让你脱离相府后会好过一些我才没有去关注你,因为我知道我的关注会惹人闲语,会令你口中的那位‘杜公子’生恨,会因此使你日后的日子不好过。夜儿,是你先设的局,你又怎能怪我冷漠?”

“谁怪你冷漠了?你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根本就不在乎你那时是不是对我冷漠,我不在乎!你懂不懂?”叶隐瞪着他,皱眉低喃道,“真是的,就知道自说自话,还智计无双的东陵名相呢,怎么看着倒像一个白痴!

“因为我对你的不管不问下人们才对你那么无理,你难道没有因为下人们的无理而埋怨我?”

叶隐没好气的道:“没有,你要我说几遍呀?”

任风遥垂眸,幽幽道:“那你定是对晚秋和初秋那时为难你的事不能释怀了,因为是我的原因她们才那么百般的刁难你,你心里定是因此而有怨了?”

“没有!”叶隐快速的回答,但这次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

任风遥低垂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又幽幽的道:“这也不是吗?那你是因为焯送我的那两个侍妾的事而生气?我听说我在生病期间你曾来探过病,可是被齐珍娘挡在了门外,她惹你生气了?”

提到那件事,叶隐的身躯明显的一僵,然后她握拳道:“没有,我生她的气做什么,我去探病只不过是去走走过场而已,她与你之间有什么管我什么事,我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

任风遥抬眸,眸中一片忧伤,他轻轻的道:“都不是吗?你没有因我的冷漠而怨我,没有因为谢家姐妹的刁难而怪我,也没有因为那两个北屺美女而生恨?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将我雅的远远的?”

叶隐握拳,大声道:“任风遥,你别再作戏了!你这个腹黑鬼,别以为做出那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会上当,在你手里上过两次当,你觉得我还会上第三次吗?我才没有那么白痴!”

“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只是在作戏吗?”任风遥摇头轻笑,只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他将身子缓缓倾靠在身边的桃树上,那样子好似被人抽尽了浑身的力气般轻轻颤抖,半晌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极力的压抑着痛苦般,颤声道,“夜儿,你将我时你的感情全当做是在作戏吗?”

叶隐不答,看着任风遥心中有些忐忑,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痛苦,自己的话是不是真的伤到他了?不,不会,那人可是很会作戏的,还是小心一点,别在着了他的道。

带着一丝戒备叶隐紧紧的盯着任风遥,生怕猎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只见任风遥无力的靠着村,无神的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原来在你心中,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作戏,夜儿,你真的很会伤人的心!”

“我没有说你做的事是在作戏!我只是说你现在的表情是在作戏!”叶隐咬唇,这个可恶的男人又在偷换概念了,她那里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是在作戏了?最起码她知道她遇刺的那天,当那一箭袭来时他确实是下意识的就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的,他那时不可能有时间想到作戏,只是……

“夜儿,你觉得我在你面前作戏能得到什么?能骗你什么?你手中又有什么?沚国吗?如果我想要沚国五年前动手岂不是比现在更容易?这天下什么是我想要而得不到的?夜儿,我唯一想要的只是你的心,可是我作戏能就得到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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