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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狐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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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那檀香中下了药!”
任风遥摇头,旋身在桌边坐下,然后将叶隐小心的放到在自己腿上,淡淡道:“檀香很正常,药下在火烛中,你这头小狐狸警觉性太强,我不得不小心,要知道骗你来我这里很是不容易。我知道你研究过药物,你手下的那个小丫鬟夏月更是制毒的高手,所以我怕你也……。为了怕你察觉到异常,我特地向卓然要了些无色无味的软筋散,而且还特意燃了檀香,一来是放松你的戒备,二来这软筋散配合檀香使用效果会更好,我做了这么多前置工作,就是怕你会察觉,但现在看来你对药物也只是研究过而已,并不怎么精通。”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你不乖啊,夜儿,你真的很不乖,所以你要受到些惩罚。”
任风遥说着毫无预警的低头,然后叶隐觉得自己的唇瓣被人给含住,那突如其来的柔软触觉让叶隐浑身一僵,她被吓住了!这个人竟然敢……
叶隐瞪大眼使劲的摇动着虚弱的不受自己控制的头颅,可惜她所做的一切的都是徒劳无功,而且她的举动更使得那人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唇上舔弄圈戏。
叶隐紧抿着唇,她现在是浑身无力,但她决不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得逞!这个表面温和可实际上却是本性邪恶的男人,说什么谦谦君子,其实他是头恶狼!
看到叶隐瞪大眼眨也不眨的恨恨的看着自己,那样子仿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任风遥在心底轻叹,然后摇头道:“夜儿,你本是头小狐狸,如今看来怎么倒像是头小豹子一般,幸好你现在不能动,要不然……”任风遥轻笑,接着道,“要不然你定会将我活撕了吧!”
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慌,叶隐圆睁双眸,她必须得说服这个人放了她才是,深吸一口气,叶隐咽口吐沫,强作镇定的道:“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会让你这么生气,可是,任风遥,你不能这么对我的,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能……”
“没什么关系?”任风遥打断叶隐,眼眸危险的眯起,他缓缓道,“夜儿,你似乎忘了四年多前我可是用大红花轿将你抬进我任家大门的,夜儿,你是我明媒正娶,正式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说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呢?”
“那不算!”叶隐急急道,“那,那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且你答应过……”
叶隐的话语在任风遥悠然的注视下蓦然顿住,她惶然无助的看着任风遥,眸光中充满了哀求之色,可惜任风遥并没有被她的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所打动,他嘴角轻弯道:“夜儿,我反悔了,我反悔了,你明白吗?”
“你不可以这样,任风遥,你可是一个一诺千金的谦谦君子,你不可以不讲信用的。”
“谁告诉你我是一个谦谦君子的?夜儿,永远都不要相信一个人的表象,很多时候那都是假的,是表现给外人看的,而且是你先招惹我的,夜儿。
“我没有。”叶隐欲哭无泪。
“你有!”任风遥瞧着她定定的道,“你不该骗我,如果你一开始对我说明实情我会爽快的放你走,你若是不采用诈死的手段我也就不会注意到你,可是……”夜儿,你结结实实的戏弄了我一通,你是这个世上第一个骗过我的人,你让我对你产生了好奇。我派人调查你的一切,你的过往,你的性格,你会的东西,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让人调查了,而我每对你多一分了解我的心就陷落一分,所以,夜儿,是你不好,你不该招惹我。”
“我没想过要招惹你,你不要恶人先告状。”叶隐的话在任风遥高深莫测的注视下消失,她换上一丝僵笑道,“那,那算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好不好?”
“小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放开你,你就会飞的远远的,让我再也触不到你。夜儿,我所认定的东西是决不会放手的,所以,就先让我收点利息,可好?”
俯身,又含住那张紧抿的樱唇,任风遥一边用唇舌轻轻的舔弄她的唇瓣,一边轻声诱哄道:“乖孩子,张开嘴。”
第六十五章 习惯
叶隐一边虚弱的摇头,一边紧闭牙关,然而唇上突然一痛,让她失声痛呼,只是声音全数被那人吞下,而且任风遥的舌头也趁机钻了进来,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卷住她的舌尽情吸吮。
叶隐浑身俱震,一阵难言的眩晕感袭来,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不住的打颤。历经两世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炽热的吻过,那唇舌的纠缠已让她头脑发昏,她忘记了反抗,双眸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她只能无助的任那人掠夺。
任风遥满意的看着那张绝世的丽颜哦他染上艳艳的红色,那又本是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眼眸此时却充满着一种如水雾般飘渺的迷离之色,她的艳丽无双让他再也无法自持。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挑动,叶隐的腰带便松开来,然而在看到叶隐胸口那紧裹着的白布时,任风遥顿住,在心底轻叹,现在还不能碰她,虽然他很想,但……
炽热的唇沿着她优美的脖颈下移,一个个青紫的吻痕也深深的留在他唇舌走过的地方,热得烫人的唇最给停留在叶隐的锁骨处,白皙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处子清香,任风遥眼眸暗沉,努力的平复体内的蠢蠢欲动,然后张口在她的肩头咬了下去。
他说过,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的!
肩胛处的剧痛让叶隐猛地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一时间她怔住,然后眼泪缓缓涌出,她,她竟然在刚刚迷失了!
叶隐的泪让任风遥愣住,随即他急忙将她的衣襟掩住,柔声哄道:“夜儿,你别哭,我没想过要将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我只是……”
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就极少流泪,不是不想哭,只是不敢哭,她怕泪水会让自己变得懦弱,变得想要依靠别人,可她没有可依靠的肩膀,可如今……。泪水一旦流出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休不止,她开始抽泣,她开始哽咽,任风遥顿时有此手足无措,他可没想过要惹她哭的。
“夜儿,你别哭好不好?”任风遥心中的那抹怒气在看到叶隐的泪水的瞬时便被一种无奈代替,轻柔的吻上她的眼,任风遥柔声道,“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落在眼上的轻吻让叶隐迅速的收声止泪,她表情有些呆滞的看着舔舐自己泪水的任风遥,这具人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自己险些被她的泪水骗过,眨眨眼,任风遥道:“夜儿,你的泪是甜的,我不介意你多流些。”
气鼓鼓的撅嘴,叶隐道:“哼!美的你,我告诉你,你最好赶快放开我,否则,否则我要你好看。”
叶隐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中其实已带上了一丝撒娇的味道,任风遥哈哈大笑,胸膛的震动让叶隐感到一阵阵气恼,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任风遥道:“乖宝贝,我偏就是不放,你待怎样?”
叶隐恶狠狠的瞪着任风遥,任风遥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她的樱唇,一字一顿的道:“夜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任风遥,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不喜欢你!”
“哦什么?”任风遥垂眸,淡淡道。
“我不喜欢四处留情的男人!任风遥,我跟你不可能有交集的,所以你放过我,行不?”
“四处留情?”任风遥笑道:“夜儿,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量在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任风遥,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说过了,夜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夜儿,我知道你是因为初秋和晚秋而对我心中不满,可是,夜儿,她们真的只是我幼时的玩伴而已,你想想看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会产生什么男女之情吗?而且那个时候的我正在芶延残喘着,我连明天都没有,还能想什么男女之情呢?夜儿,我的过去我没有骗你,既然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就不会骗你任何事,我离开那年只有十岁,你真认为十岁的男孩已经可以海誓山盟了,你情我浓了吗?”
叶隐一愣,撇嘴道:“谁知道?说不定你早熟啊!你们古人向来都早熟的,也说不定你是放下什么宏伟的誓愿,才让那两姐妹对你那么痴心的。”
是啊,十岁的男孩能做什么?可是谢知秋说你们已经论及婚嫁。论及婚嫁?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不受自己父亲喜爱被毒折磨的孩子能论什么婚嫁?难道说谢知秋他在说谎?可是为什么?
“夜儿,你在胡说什么!夜儿,你不能因初秋与晚秋对你的态度就强将错加在我的身上,那对我不公平。”
“笑话,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你知不知道她们对我……”
任风遥抚额轻叹,安抚叶隐道:“是,是,我知道,她们对你的刁难我都知道,我承认她们或许对我存有别的心思,可我没有。夜儿,你不能冤枉我,这辈子,我本没打算过要爱人的,因为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值得我爱的人,我被我最亲的人伤过,所以……,可是我没料到你会出现。”
任风遥顿住,充满柔情的看着叶隐,叶隐冷哼,别开眼不理他,任风遥摇头又道:“夜儿,其实我怀疑你早了。你还记得你去参加平王妃寿宴的回来的那天晚上吗?那天晚上你对我挤眉弄眼,一点也不像你平时表现出的样子,你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索,那里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柔弱的闺中小姐。”
“你,你那天晚上看到我……,怎么可能?很黑的!”叶隐吃惊的道。
“呵呵,是很黑,可我能看见。可惜那里我并没有对你上心,那里我便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杜公子,可我没去证实,后来在离风别院中我无意中听到你因‘杜公子’的来信而欢呼时我又打消了怀疑,我以为真的有那么一个杜公子,我以为你只是被环境压抑的太久了而已,那个时候我是第一次错过你,所以那个时候我一直都没有对你在意,我是在发现到你有可能一直在演戏骗我时我才开始注意你的。我这一生中做任何事都尽在掌握中,从没有人像你这般的戏耍过我,所以我很生气,也很想还击,于是找人调查,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对你的调查却是我栽倒你手中的开始。也许在一开始我抓到你哦妻时,冥冥之中就注定我必栽在你的手上。”
“你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明明是我栽倒你的手上了。”叶隐冷哼。
“傻丫头,输了人还可以赢回来,可是输了心就是永远的输了,你若是不高兴,那你把心给我,我任由你处置如何?”
任风遥的话令叶隐脸颊又是一红,别开眼,撇撇嘴道:“少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要说留给你那两个美女侍妾说去。”
任风遥呵呵笑出声,他用额头抱住叶隐的额头道:“没有,没有什么侍妾,她们中在你离开的那年就被我送出相府了,而且我从没有碰过她们,事实上我从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骗鬼去吧!叶隐冷哼,那么熟练的吻技,那么会用唇舌挑逗自己让秘书 迷失的人会……,哼!
看到叶隐明显不信的神色,任风遥认真的道:“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在三十岁之前我是不可以碰任何女人的,否则我所练的内功应付前功尽弃,所以……,夜儿,你将会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句话任风遥是贴着叶隐的耳际说出的,那温热的气息让叶隐感到一阵奇痒,而任风遥类似于宣告的话也让叶陷怔住,这个人是认真的,这具人果真如他所言般对自己认定的东西绝不放手,而她也许这辈子也无法摆脱这个人了!
起身,将叶隐稳稳的抱在臂弯里,任风遥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鞋上床,任风遥的举动让叶隐大惊,她颤声道:“你干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睡觉!”
“你别碰我!”
任风遥伸手将叶隐拉入怀中,咕哝道:“我倒是想呢!可惜我还没到三十岁,还得等啊!我不能为了一时的欢愉而让你将来做寡妇,乖,今晚就陪我一晚,明天我就得离开了。”
叶隐那里肯答应,羞恼的想要推开任风遥,然而药劲未过的她手脚无力又如何能推得动,她只能不停的蠕动身子做着徒劳无功的反抗。
突然间任风遥翻身而起,覆到她的身上,黝黑的双瞳紧紧盯着她道:“夜儿,你想惹火是不是?你若是不想乖乖闭眼睡觉的话,我不介意做些别的事,反正我今晚骗你来就是想收点利息的。”
叶隐傻住,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任风遥满意的道:“愿意乖乖睡觉了?”
叶隐不可察的点头,然后紧紧闭上眼,叶隐的样子惹得任风遥一阵莞尔,旋即的眼眸暗沉了下来,他怎么可能会忘了他今夜是要收取利息的呢!
低头将那张樱唇又含在口中,任风遥的唇舌再次在她的唇上辗转,叶隐恨恨的睁眼,恼怒的道:“你说话不算……”
开口说道的下场就是让任风遥再次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当叶隐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再次染上迷茫的情欲之色时,任风遥餍足的轻叹,原来这头小狐狸的眼眸竟是这样的美,他以前竟错过了,但以后不会了!任风遥的手指缓缓的沿着叶隐光滑的肌肤轻移,一寸寸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将这头狐狸从头到脚的拆吃入腹的,但现在……,手指在碰到叶隐胸前的白布时再次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寸寸收紧,艰难收回,握成拳头收在身侧。深深吸气,翻身躺倒,再将那具柔软的身躯勾入怀中紧紧搂住,任风遥暗哑的低喃:“夜儿,我的宝贝!”
当叶隐醒来时天已大亮,翻身坐起,在她迷糊自己身处何地时就看见那个披着金光的儒雅男子从窗边快速的走到自己身边俯身轻啄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后道:“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叶隐眨眼,眼前含笑的男人并没有消失,这么说她不是在做梦了?然后叶隐一声惊叫,昨夜被人轻薄的记忆一寸寸涌现,这让叶隐的脸上顿时赫然着色,她恼恨的愤然出拳,然而她那只手却被一只大手被包裹,只听那人笑道:“夜儿,我只是不能动用内息,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且你的武功并不怎么的,所以你在我的手中讨不到便宜的。”
将叶隐的另一只拳头也轻松的扣住,任风遥有些好笑,原来这头小狐狸在刚睡醒时还有这么迷糊可爱的一面,真是没想到,不过他喜欢,女孩子精明一些固然不错,但偶尔也该迷糊一些才好。
双手轻扭,叶隐的双手就被他反扣在身后,紧接着又是一记绵长的深吻,在叶隐觉得自己的呼吸渐渐不支时任风遥才放开了她,叶隐大口大口的喘气,双颊更显嫣红。
恼怒的瞪着任风遥,叶隐无计可施的任由任风遥将自己困在他的怀中,耳际传来任风遥温热的呼吸,然后叶隐听到任风遥低低道:“夜儿,我要回去了。”
叶隐先是一愣,随即大喜,可是耳垂上猛地传来一痛,叶隐愤怒的转头瞪眼道:“你咬我做什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我这么远的来看你,还哦你受伤引发体内的毒,你一点也不记我的好,还这么巴不得我离开?”
叶隐敢怒不敢言,只恨恨的瞪着他,任风遥轻笑,忽然一本正经的道:“夜儿,我不强求你在我走后一定要想我,但一定要记得我,如若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肩上再留下一个记号。”
叶隐一僵,任风遥满意的一笑,又道:“夜儿,我走后你可要乖一点,不要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尤其是南宫飘然,我是男人,我也会嫉妒,如果让我知道你还与南宫飘然那么热络的话,我不介意再来好好惩罚惩罚你。”
原来他一开始口中所说的惩罚是因为南宫飘然,叶隐咬唇,欲哭无泪,原来她是因为南宫飘然才惹来这尊瘟神的,只听任风遥又道:“夜儿,你告诉我,我走后会不会乖乖的?”
任风遥的指腹不停的在叶隐的唇上摩挲,让叶隐不甘愿的点头,缓缓一笑,任风遥荡起无限风情道:“这就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
“还有,以后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你可以叫错景轩,景轩是我的字,或者你叫我相公我也不介意。夜儿,来叫声景轩或者相公让我听听!”
“任风遥,你不要太过分!”叶隐的咆哮在任风遥威胁的眼神是迅速的消失,她哭丧着脸不甘不愿的道:“景轩!”
偏头再吻,叶隐无奈的闭上眼,这个人的无赖她今日算是领教了,感受到叶隐的温顺,任风遥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这头小狐狸终是不再反抗了,他会让刀子逐渐的习惯他的吻他的亲昵,而她也会慢慢的接受他的吻,慢慢的接受他这个人的,果然不识情事的女孩子好诱惑,幸好教会她情事的人是他!
任风遥放开她,起身,眸中满是不舍和柔情,轻叹,任风遥柔声道:“夜儿,自己小心点,暗部的人会继续跟在人身边的,你有什么事就吩咐他们去做,南云和夜松能联系到他们,还有,别让我担心你。”
转身出门,叶隐呆呆的看着那片青衫消失,手指茫然的抚上自己的唇,才不过一日时间她竟然已经习惯了这具人的吻,竟然……,原来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
第六十六章 阴谋乍现
长长的叹了一声,叶隐看到镜中的自己双颊晕红,红唇微肿,而半开的衣领中那青紫的吻痕及肩上的牙印都昭示着那人昨夜的杰作,怅然的做到椅上,叶隐有些茫然,她怎么就惹上这尊瘟神了呢?她知道,她早知道任风遥这个人惹不得,所以她尽量避免与他有所接触,可如今还是惹上了啊!
这个人现在表现出来的是对她的一往情深,可是这情能有多久呢?而且她现在与他的立场是不同的,他是东陵的丞相,而她却在为沚国的未来而努力,也许将来他们之间会面对一场战争,到那时,谁又能为谁而妥协呢?所以这个人也许并不是她的良人!
她也向往爱情,但是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在这个世界中会真的有人一生只爱她一个人吗?
叶隐回到自己的相府时已是午时,她尽量的让自己显得与平时一样,可是兰芷还是一脸怀疑的看着她道:“小七,你昨天说去去就回的, 可是却彻夜未归,你去哪儿了?”
轻咳一声,叶隐不自然的别开眼,躲过兰芷探究的眼神,淡淡的道:“有事拖住了,没能回得来。”
“是吗?”兰芷语声拉长,意味深长的道,“这些天来你的行踪一直很神秘,让我算算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嗯,应该是那天你被刺杀之后不久你就开始行踪诡秘起来。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什么付出了?救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没干什么,兰芷,我累了,心里也有些烦,先去歇歇。”轻轻推开兰芷,叶隐有些无力的向书房走去,她无心再与兰芷打哑谜,任风遥的转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本以为她是很会演戏的一个,可任风遥却比她更胜一筹,他才是真正扮猪吃老虎的人。
在叶隐为任风遥烦乱的时候,一场针对于她的密谋同时也在安城的一座大宅中进行。
香雾缭绕的室内,皮肤略黑,面容俊秀的青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道:“西沚这四年来发展的可真是快的很,唉!看来本王当初还是小瞧了叶隐这个人了。”
他的左侧坐没坐相的慵懒男子微眯着眼,淡道:“怎么,太子殿下怕了?”
俊秀青年冷笑道:“单单一个西沚对本王来说还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一旦东、西沚一统那……。本王现在还未继承大统,因内还有些不长眼的人在妨碍本王做事,否则本王早就出兵西沚将西沚……。二位王爷,南荣不是也在觊觎沚国的土地么,你们二位就不担心这东、西沚一统后没法下手吗?”
慵懒男子没有出声,只是嘴角轻轻的扯了扯,似乎对俊秀青年的话并不在意。
他是身边坐着的是一个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青年,青年的表情很温和,微微笑着,如水一样恬静而雅致,只听轻笑着开口道:“南荣是有心而无力,太子殿下还是不要高看南荣了,将来若太子殿下对付沚国,那南荣必定鼎力相助,但能分得一杯羹南荣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主动出击么,南荣却是想都未曾想过。”
俊秀青年垂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又道:“前些日子叶隐痛下杀手,将西沚的大族之首卢家逼得无还手之力,如今卢家表面上虽还风光,可实际上地已是强弩之末,看叶隐的动作他应该是想彻底的打垮卢家,因为卢家如果真的倒了,那他扶植的寒族就会趁势而起,到时西沚可就真正的达到实力均衡,西沚也就再也没有让他头疼的事了,所以卢家还不能倒下啊!”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要阻止叶隐对付卢家吗?可是我们似乎不太好明着插手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卢家还留有后手,俗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卢家最近似乎要搞什么动作,所以本王想暗中助卢家一把,两位王爷以为如何?”
“助卢家?太子殿下觉得卢家能扶持的起来?”慵懒男子挑眉道。
“本王不是想扶持卢家,叶隐做的太顺利了,本王只是想阻他一阻而已,本王现在最想知道的其实是这个叶隐与东沚有没有联系,如果有那就得动手除掉他了,可不能再让他这么发展下去。”
“这个好办,试一试不就成了!”水样青年湿润的笑出声,拿过桌上的地图打开指着其中一个地方,缓缓道,“这里在四年前还只是个小村子,人口不过百人,但经过叶隐这四年的努力,它现在的规模隐隐已有成县之势,所以只要派人在这里制造点动乱,叶隐必会前去处理,到时命人将叶隐围困在这里,那么东沚与西沚到底有没有关系就会一清二楚了!”
“何意?”俊秀青年不解的道。
“这安沙村距它周围的几个县,城都很远,离它最近的安城与它也有半日的路程,它靠近玉龙江,与东沚的临水县遥遥相望,将叶隐困在这里要救他就只有两个地方出兵才能赶得及,一是安城,二是西沚的水军。”水样青年笑了笑又道:“当然还有一个地方若出兵救叶隐的话可要比这两个地方快的多,那就是东沚的临水县,从那里出兵只须过江即可。”
水样青年顿了顿,垂眸接着道:“安城这里么,到时只要让卢家在城内制造点混乱出来使得安城的城防军无法出动就行了,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玉龙江上的水军了,西小时的水军沿江而下,不到半日就能抵达安沙村,可是玉龙江上离安沙村近的却是东沚的水军,西沚的水军若想救援就势必要经过东沚水军的地盘,东、西现在不是打得正热闹么,所以东沚的水军会不会放行呢?叶隐若真是与东沚有关,则东沚水军必放行或是亲自来救,当然最快的还是东沚的临水县出兵过江解救叶隐,而如此一来叶隐与东沚是否有关系不也就一清二楚了么。”水样青年安然抬眸,又道:“若叶隐真与东沚有关,那么此次最好是能一举除掉叶隐,如若叶隐与东沚无关……,”水样青年眸中滑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异光,淡道:“其实除掉叶隐也算是提前解决一个大患。”
水样青年似乎是怕在座二人反对杀叶隐般又指着地图道:“不知太子殿下发现了没,叶隐布兵可都是冲这西离与南荣去的。他的军营有三处,一在郅城境内,紧靠玉峰雪山,主帅哦朱梓亮,这里距西沚与西离的边境线非常之近,如若西离与西沚一旦发生冲突他就可迅速的从这里调兵。他对西离好像颇为顾忌,他不仅是在两国边境上驻守了重兵,而且还把军营建在距边境不远处,这是哦了什么?自然是哦了防西离打西沚的主意。他的另一处军营建在越城境内,靠近四河口,这很显然是方便于是调兵驻守四河口,守四河口自然就是为了防南荣的水军打过来,这说明他对南荣也是存有很深的戒心。至于剩下的水军大营虽建在玉龙江上与东沚对峙,但他真正的用意却不是很明朗,这个我们姑且暂不做考虑。从西沚的军事分布上来看叶隐这个人早就对西离和南荣做好了防范,说明叶隐这个人很有远见,他知道周围各国对沚国土地怕是不易,而且所闻他给军营的那些将军写过一些用兵练兵之法,被军营的主帅及各位将军奉哦至宝,这个人能文能武还懂用兵之道,日后必是南荣和西离的大患,所以……”
“所以除掉他是当务之急!”俊秀青年接口道:“不过,本王有一事不太明白,他将军营如此分布,那安城一旦有事可就调兵不及了。”
“太子殿下错了,安城和其他县、城各备有城防军过万,安城还有皇城禁军,这些兵的兵权可都是牢牢的掌控在他的手中的,从安城的位置来看安城不可能会出现危急的情况,而且即使安城有危,他也可以向周围县、城调兵解围,另外东、西沚如果真有牵扯的话那安城就没必要布重兵了。”
俊秀青年点头道:“不错,若东、西沚真的一统,那帝王必会是温远波,而都城就一定会是南安城,安城的确没有布重兵的必要,看来叶隐确实留下得!本王惜才,但叶隐给本王的感觉却太过危险,既然不能为本王所用,那除掉他也没什么,不过,”俊秀青年说道,转头看向慵懒男子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意味深长的道:“闲王爷,南宫兄,你会同意吗?听说叶隐与你关系密切,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啊。”
南宫飘然垂眸,掩去眸中的冷然道:“我无所谓!”
是的,他无所谓,甚至他早就想动手了,因为那个人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了,每多见他一次他的心就会悸动一次,他最近已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了,可是他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动情?他绝不容许自己去喜欢上一个男人而惹人笑柄,所以让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叶隐听到安沙村大火时她刚刚平复自己的情绪没多久,她颤抖的看完李年呈上来的情况,霍然而起道:“李年,安城这里就交给你了,皇上现在去了水军军营还没回来,所以你可要稳住这里的形势,看住卢家,别让他们在皇上回来之前搞出什么动作来。”
“少相,你,你要……”
“我去安沙村看看,那里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本来在过完年后我就打算将那里封县的,可……,我知道这里也到了最后收尾的时候,但我无法对安沙置之不理,所以李年,这里就拜托你了。”
李年躬身,认真的道:“定不负少相所托。”
叶隐点头,欣慰的笑笑,伸手拍了拍李年的肩膀,李年这个人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从一个书呆子到朝中的一品大员,她现在不可或缺的臂膀,李年的成长可谓很迅速,然而权力的增长并没有让他丧失他性格中的那些美德,他做事依然认真而严谨,中规中矩,只是太过一板一眼让他有些不知变通,他将来怕是会吃不少亏,但李年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谏官和清官。
第六十七章 安沙之殇
同兰芝道过别后,叶隐便轻装简行的向安沙村进发,此行她只带了记南云一人,许夜松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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