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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上的蘑菇 by 吐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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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b和罐子恢复了以往的出双入对,还有在公众场合放闪光的犯罪行为。 学院的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墨镜的销路也重新好了起来。
罐子把「剪刀上的蘑菇」剧本拿给女王看,又把大略的构想解释给女王听,不知道为什么,一读完这个剧本,罐子就相信只有这个古怪的中年大叔,才能做得出这部戏。女王似乎也很中意这部戏,告诉他先全剧翻译后,再拿来和他做进一步的讨论。
他仍然和Knob一起回家,一起洗澡,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喝酒、讨论剧本,往往到三更半夜才能尽兴。累了就枕着彼此的头颈,在温暖的夏夜里相拥而眠。
两个人一生之中,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与另一个个体如此亲密,特别是罐子,想到自己在如此漫长的流浪过后,竟能如此依恋在一样事物的身侧,他就觉得由衷的不可思议,也由衷地感激涕零。
特别是突破了第一次心防,成功占据Knob的身体后,两人?爱做?的频率更是比一起做的任何事情都还热心。年轻的胴体疯狂地索求彼此,而且几乎没有餍足的一刻,两人就像是抓紧生命中每一点可享乐的时间般,拼命地确认人世间还有快乐的存在。
炎夏步入轻秋的那天,罐子把初步翻译的剧本交给女王后,哼着歌回到了公寓。
他在门外就看见Knob修长的背影,他们一起申办了一支电话,因为罐子没有手机,他嫌手机月费太贵,所以就折衷装了家用电话,然后召告全戏剧学院,要找罐子的话就请打这支专线。但如果胆敢打断他在家里的好事的话,就自己看着办。
他看到Knob拿着那支电话,贴在耳边,好像在和什么人谈话。就背着背袋进了门,声音愉悦地开口:
「Knob!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虞?师老?他答应要接那部戏了!不过他说他现在手头档期很忙,可能要延个半年一年左右开始动工,这期间我们可以慢慢改编剧本,把他改成我们自己心目中的样子,Knob,你觉得……」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他身后,Knob却像是没发现似地。半晌才蓦地回过头,手上还拿着话筒,有些惊吓似地看着罐子。
「Knob?」
见Knob还在低声跟电话另一端说话,好像还说了什么:「他回来了,我、我先挂断了,妈。」罐子看见他脸色惨白,即使是谈到过去被性侵的事,他也从未在Knob脸上,看到这样绝望、慌张的神情。
Knob在他注视下匆匆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啊,罐子,你回来啦?」
「谁打得电话,找你的?」罐子闪了一下身子问。Knob双手扶住放电话的茶几,背对着电话笑道:
「不,没什么,只是老朋友而已。」
「这样吗?」
罐子狐疑地皱了皱眉,Knob就掂起了脚尖,在他颊上吻了一下,
「放心,不是什么大事。你饿了吗?要不要吃鲔鱼三明治?」
Knob恢复平时愉悦的神情,往自己书袋里翻找。罐子看了看他兴冲冲的背影,又看了眼刚刚挂下的电话,耸了耸肩,穿着衣服就往浴室走去,温热的水喷洒出来,隔衣冲去他一身疲惫,很快就让他把电话的事情抛却脑后。
直到很久以后,罐子才深深后悔,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追问下去。
这或许真的是他的宿命,也是Knob的宿命。即使再怎么伸手去挽回,事情还是会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下去,就像舞台下的观众,即使再怎么紧咬着牙,即使再怎么想提醒舞台上的演员,坏人就在你身后拿着刀准备砍你,还是无法制止演出的进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聚光灯下鲜血喷溅,然后流下无力的泪水。
而他和Knob的仲夏夜之梦,也在那一天安静地落幕了。
————————————————番外二 END————————————————
耶诞树下的火鸡
习齐走进了寒冷的玄关。
刚才介希还特别拨了通电话给他,对他在耶诞节当天最后一堂课还提前离开大感不满,班上同学先是在大教室闹了一阵,又是开酒又是摆自助餐的,有些年轻老师也一起进来闹,还有学长姊的参与。介希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醉熏熏的:
「喂,难得的耶诞节,干嘛这么急着走啊?」介希大剌剌地在电话那头喊着,旁边还有同学附和的声音:「有女朋友?」
习齐苦笑了一下,把耳朵贴近电话:「抱歉,我家里有事情,你们喝吧,连我的份一起。」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明亮一点,符合耶诞夜的气氛,也让他可以暂时不去想以后的事。好说歹说介希总算是放过了他,他才挂断电话,就看到肖桓那台红色的跑车带着缓慢的压迫感驶到他面前,肖桓摇下前车窗,对他绽开温柔的笑容:
「小齐,耶诞快乐啊。」
习齐认命地坐上肖桓的车,一路上两个人都很沉默。肖桓沉默是因为他正配合着广播里的音乐,愉悦的哼着歌。
习齐沉默则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越接近家门,他就越止不住浑身的颤抖,握紧的拳放在膝盖上,牙关也咬得紧紧的。
直到肖桓替他开了门,脱了鞋往玄关上走,还对厨房打了声招呼:「瑜,我和小齐回来罗!」习齐终於忍受不了,几乎是本能的,他背上书包就往玄关外跑。
然而终究是慢了一步,习齐的脚才踏出家门一步,只听到碰的一声,有人先他把家门给拉了起来。
冷风被隔绝在屋外,室内也跟着暗了下来,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人用力勒住,身体也被带了回来,习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对暴力直觉地反抗,用力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
他踢着脚,但是习齐的力量从来敌不过肖桓。肖桓的背靠着阖上的大门,低头看着习齐的挣扎,像狼看着被捕获的兔子:
「不要急,小齐,耶诞夜还长得很啊。」
他柔声说着。这时厨房传来轮椅声,肖瑜滚着轮椅移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纠缠在玄关的两人:
「怎么回事?」他冷漠地问。
「没什么,我们可爱的耶诞小火鸡,刚才想逃跑呢。」
肖桓柔声说着。习齐脸上惨白,从肩膀到大腿都在簌簌发着抖,他忽然后悔为什么没有在学校留下来,即使只躲个一晚上也好,虽然知道这样一来隔天必定会受到更可怕的惩罚,但是比起现在的恐惧感,习齐也鸵鸟地宁愿能躲一时是一时。
「放心吧,他不敢。」
肖瑜淡淡撂下这句话,就转过轮椅移向饭厅。肖桓有力的手臂还架在习齐瘦弱的肩上,把他半挟持地带进了屋子。
「小齐,乖,不要怕,」肖桓的声音甜得像蜜糖,温柔似水:「我和瑜哥特别替你准备的耶诞大餐,你舍得不吃吗?今天可是耶诞夜喔,是家人聚在一起的日子,小斋不能回来,我们兄弟三人谁也不能少。」
习齐被肖桓硬是带上了餐桌,和以往几年一样丰盛的餐桌,让习齐更深地勾起过去的回忆,不禁全身寒冷了起来。满桌的小菜、摆盘精致的水果拚盘、手作的英式蛋糕双层塔、还冒着热气的苹果蓝莓派,还有一罐当年度的薄酒莱葡萄酒。
不过最醒目的,还是桌子中央,被华丽的菜肴簇拥着的那只烤火鸡了。
「唔哇,」肖桓吹了声口哨,把习齐带到桌边:「瑜,这全部都是你做的吗?越来越厉害了嘛!」他用手捻了一根义大利面条吃了,却被肖瑜瞪了一眼,只好呐呐地收回手来,拉着习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习齐的手还在发抖,肖瑜替每个人拿了一个高脚玻璃杯,肖桓用开瓶器开了红酒,替每个人满满斟上一杯,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口:
「耶诞快乐。」
他笑着举杯,肖瑜也点了点头,拿起杯子对着习齐:
「耶诞快乐,小齐。」
习齐的脑子无法思考,连杯子也忘记要拿起来,被肖瑜看了一眼,才慌慌张张地用三只手指捻起了杯子。肖瑜看着他的举动,放柔声音说:
「小齐,不要紧张。」习齐听着他的语调,心底升出一丝丝希望,忍不住看着他哀求起来:「瑜哥,拜托你,今天晚上不要——」但他还没有说完,肖瑜的杯子和他碰在一起,溅出像血一般鲜红的酒花:
「小齐,我们只是像以前一样,要送你耶诞礼物而已,怕什么呢?」
听到这样的话,习齐最后一丝乐观也被浇灭了,即使眼前的食物如此可口,客厅的电视旁甚至还还有棵很大的耶诞树,上头缠绕的灯泡绽放着温暖的红光,上面满是七彩的装饰球,最顶端的星星,像是羡慕这样温馨景像似地闪闪烁烁。习齐的身体却如入冰窖,被肖桓强着喝下了眼前的酒,连胃里的红酒,感觉起来都是冷的。
肖桓走到角落的音响,悠扬的耶诞音乐就流泻了整间屋子。肖桓忽然走到外出用的背袋那,从背袋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包裹,上面还扎着可爱的红色缎带,习齐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把那个包裹递到自己面前,
「祝你耶诞快乐,亲爱的习齐。」肖桓柔声说着。
「肖、肖桓……」习齐摇了摇头,但肖桓不容他拒绝,硬是把包裹塞到了他怀里:
「打开看看,你会喜欢的。」
习齐没有办法,只能脸色苍白地解开了红色缎带,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大盒子,习齐才掀开盖子,脸色就变了:「桓哥……」
包裹顺着缎带滚落到地上,被肖瑜俯身拾了起来。那是一个形状怪异的棒子,与其说是棒子,不如说是某种机械,外观看起来是7字形,像是耶诞节的拐杖糖一样,最长的部份异常的粗壮,上面还带着凹凸不平的螺旋花纹。
肖瑜把转弯处一个像是开关的东西打开,那个螺旋棒就快速地旋转了起来。
「桓,这种东西当礼物,小齐会吃不消吧。」肖瑜平静地说,却掩不掉语气里的一丝恶意。
「这个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毕竟小齐每年都让我们惊讶啊。」肖桓笑着说。
习齐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眼睛盯着肖瑜手上那跟奇异的?品用趣情?。半晌忽然转过身去,不顾一切地往二楼的房间跑。
肖桓的反应也很快,伸手就是一抓,习齐推倒了饭厅刚换不久的椅子,让他绊了一下,自己绕过了饭桌,一脚踏上了阶梯。但是肖桓只是笑了一下,三阶当一阶地追了上去,在习齐有机会闯进房间挡门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一路扯下了一楼。
「不、不……不!放开我!」
习齐拚命反抗,肖桓乾脆就在楼梯口按倒他,跨开大腿骑在他身上。
习齐吓得浑身乱颤,伸手死命地推开肖桓的压制,肖桓就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抓着他不断挥舞的手,硬生生地把两只手拗到背后,然后拿过刚刚拿来绑礼物的红色缎带,在习齐的呜咽声中,把他的上臂连同前臂结结实实地困绑了起来。
「桓,动作轻点,你看你把小齐吓成什么样子。」
肖桓从习齐身上起来,俯视着被反绑在地上的少年。肖瑜的轮椅滑到他的面前,只见习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窝在客厅的地板上发着抖,连脸都不敢抬起来。
「齐……小齐,抬起头来看着我。」
习齐抑不住浑身的颤抖,肖瑜又命令了一次,他才慢慢把头从地上抬了起来,刚才的搏斗让他脸上微红,嘴唇也咬出了齿痕,
「桓送你的耶诞礼物,你不喜欢吗?」肖瑜轻声问。
「没……没有……」习齐勉强开了口,半晌又股起勇气:「瑜……瑜哥,拜托,不要伤害我……我……我很怕……」话没说完,肖桓就接口了:
「我们没有要伤害你啊,习齐,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疑神疑鬼,瑜好容易替你准备的耶诞大餐,你连一句谢字也没说。我找了好久的耶诞礼物,你就这样扔在地上,你说,这样遭蹋哥哥们的心意,到底该不该罚?」
习齐闻言抬起了头,刚才被恐惧压过的怒气,此刻全袭上了心头,不禁狠狠瞪了肖桓一眼。肖桓从肖瑜那里拿过拐杖,看到习齐的眼神竟笑了起来,
「好极了,小齐今晚很有精神呢!看来我们的耶诞夜,可以过得很愉快。」
他在习齐侧边跪了下来,一把扯起挣扎着想弄开缎带的少年,把他仰着压倒在冰冷的木头地板上。习齐被困绑的手臂受到压迫,不由得痛叫了一声,但是肖桓完全不理会他,他一手放下拐杖棒,伸手就去解习齐衬衫的扣子。
白色的衬衫被从手臂两边硬生生地扯开,一颗扣子还飞了出去。习齐白晰的胸膛?露裸?在空气里,?头|乳?接触到冰冷的气温,很快就立了起来,淡红地带着血色。
肖桓笑着用力弹了它一下,习齐咬牙别过了头,肖桓就从旁边拿起那根拐杖,打开了开关,把那根嗡嗡乱叫的凶器移近了他的胸口。
「等一下,桓。」肖瑜忽然制止了他,肖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瑜,你该不会是忽然心软了吧?」肖瑜把眼镜拿了下来,交扣着十指,慢慢地靠回轮椅上:
「缎带还有剩吗?」
他悠闲地问,肖桓於是从背袋里拿出包剩的红色缎带,肖瑜就说:
「把小齐的眼睛蒙起来,这样有趣得多。」
习齐惊了一下,看着肖桓拿着缎带往自己走过来,不由得往后挪了两下。但是肖桓早已一把抓住了他的肩,把他拖到自己怀中,红色的缎带在他眼睛的位置缠了好几圈,在脑后打了个结,习齐的视线刹时被鲜红色给占满。
「呜……」习齐这下真的有些体会习斋的感觉,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恐惧都随之攀升了一倍。习齐仅存的骨气荡然无存,全身被未知的恐惧给包围,猛地?头|乳?的地方一痛,有什么东西在那两个敏感的点上交替磨擦、震动着,习齐叫了出来:
「啊……啊啊!」
他抓紧了绑住他手的缎带,肖桓的声音很快响起,就近在耳边:
「小齐,你的?头|乳?很喜欢我的礼物呢!」他调笑着说道。
震动的感觉从?头|乳?滑下了小腹,习齐怕得大气不敢喘一口,被绑着的五指紧抓着缎带,几乎要抓出血来。拐杖棒在小腹打着圈,习齐感觉有只手粗暴地扯开他的牛仔裤,用力往下扯,直到整个脱离他的小腿。
然后是?裤内?,肖桓还没有马上脱下来,只是用那根又旋转又震动的棒子,隔着布料在他的性器上转动着。强烈的?感快?和羞耻感一波波袭击的习齐的感官,他拚命地咬紧了下唇,却止不住鼠蹊以下因情欲而起的的颤抖:「嗯……呜……唔唔……」
但即使是忍着不叫出来的防线,也被人撬开了。下身被道具玩弄的同时,习齐的鼻尖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接着是轮椅微动的声音,有什么碰到了他的唇:
「小齐,晚餐你还没吃饱吧?」肖瑜的声音,让习齐连血液都冻结了:
「来,这是特地为耶诞节准备的火鸡腿,你把他吃了吧。」
食物浓郁的香味?激刺?的感官,和下身的?激刺?同步,几乎把习齐给逼疯。他不敢反抗肖瑜,只好微微张开了口,寻找着入口的位置,刚在火鸡腿上咬了一口,肖瑜就把整只腿肉送了进来,香料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
「瑜、瑜哥,我不……唔!」
火鸡腿枉顾他的意愿,往咽喉深处猛塞,习齐的气管被堵住,一时竟缓不过气。慌张之下咬下一口肉,整个身子挣扎着翻过来,剧烈地呛咳了起来。
唾液和着被他咬了一口的腿肉流到地板上,习齐连脸都呛红了:
「唔……呕……咳……咳咳!」
他难受地屈着身体。感觉到肖瑜的轮椅还在身边,习齐觉得他正用冰冷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习齐颤抖不已:
「对、对不起,瑜哥,对不起……」他仰着头边呛咳边说。蠕动着身体挪向火鸡腿掉落的方向,像是狗一般地用嘴重新衔起,慢吞吞地咬了一口,在肖瑜的注视下仰头吞下,然后又低下头,再咬一口,带着哽咽的声音吞了下去。
「够了。」
感觉有支手把火鸡腿从他眼前挥开,习齐从手臂到跪着的膝都开始麻了起来:
「这样吃我亲手做的菜,我看了就难过。你还是好好享受桓的礼物吧!」
「瑜哥,我……」习齐还要说话,大概是肖瑜向肖桓使了眼色,习齐感觉自己又被抓着小腿拖了回去,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瑜哥,我……」习齐还要说话,大概是肖瑜向肖桓使了眼色,习齐感觉自己又被抓着小腿拖了回去,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没剩多少,几乎是全身?裸赤?。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又凑了过来,然后是肖桓招牌的温柔嗓音:
「喏,小齐,你比较喜欢我送的玩具对吧?」他说着,习齐下身因冷而颤抖,感觉有东西慢慢地移到他的后|穴口,他知道是刚刚看见的那个拐杖,想起那东西的尺寸,习齐不寒而栗起来:
「肖、肖桓!先……先……」
「先什么?」肖桓刻意温柔地问。
「先……先润滑,拜……拜托你,这……这么大的东西,我、我受不了……」
平常很少主动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习齐实在是怕到了,他怕那种没有尽头的撕裂感,足以让人为之崩溃。
「咦,看来我们的小齐很期待这玩意嘛!」
肖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望着地上被红色缎带反绑着双手、遮着眼睛,下半身wan quan chi luo?,还对着他打开大腿的瘦弱少年,脸因为刚才的窒息而微红,肖桓赞叹地咂了咂唇,这真是会让天下男人变成野兽的美景:
「好啊,小齐要润滑,那就来吧。」肖桓柔声说着。习齐浑身一颤,原因是下身忽然接触到比拐杖棒更冰冷的东西,好久才意识到是红酒的酒瓶,习齐大吃一惊,扭动着挣扎起来:「桓、桓哥,不要……」
「那是87年的薄酒莱,不便宜啊,桓。」
习齐听间肖瑜略带责备的声音,肖桓笑着说:「有什么办法,小齐说要润滑呀。」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一指蓦地滑入,然后是两指、三指,被强行拓开到一个瓶口的宽度后,冰冷玻璃触感塞进自己灼热的通道内,习齐瞬间弓起了腰,
「唔——呀!」
继玻璃瓶口而来的是冰冷的酒液,酒液通过了内壁,滑进了通道的深处。习齐用力地扭动了几下,想把瓶口甩离开来,但是肖桓早料到他有此一着,下死力压住了他的腰,习齐无能为力,只能喘息地等待红酒灌进他的肠道,在里面化作刀割一般?激刺?的凶器:
「啊、啊、啊、啊……呜……嗯……不……」
习齐拚命地扭动着身体,头发在空气中甩动,唇无力地一开一阖。半晌停了一下,感受酒液滑过身体的支配感,喘息声响彻在客厅里,习齐的额头全是冷汗,
「不……拿、拿出来,桓哥,求你拿出来……!」肖桓按紧了他的腰,直到确认半瓶的红酒都灌进了他的后|穴,肚子甚至微微股涨起来,才满意地笑了一下:
「是小齐自己说要润滑的呀,你看,这下不是好动多了?」
他说着,猛地把瓶口从|穴口拔了出来。瓶口发出「波」地一声清响,一时习齐的后|穴竟然抓着酒瓶不放,才离开|穴口,原先充填肠道的红酒液就倒流出了一半,一时沾染了习齐整个?体下?,流淌到地板上。习齐听到肖瑜的声音:
「真是的,这不是又要费工夫清理了吗?」肖桓笑着道歉:
「抱歉抱歉,反正明天也放假,我会帮忙清的。」
说话间手上蓄势已久的拐杖往前狠狠一捅,靠着刚才红酒的润滑,白色的棒子竟整个挤进了习齐身后的窄|穴里,习齐的腰颤了一下,大叫着挣扎起来,感觉自己几乎从中间被剖成了两半,难以想像的痛楚像雷击一样打在他神经上。
「啊……啊啊啊啊!呜——」
但肖桓还不放过他,一手抓紧他的腰,一手握着拐杖的弯曲处,在习齐的惨叫声中,硬是把棒子的部份送到了底。完成的时候,肖桓和习齐都是满头大汗。
习齐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现在就连一个呼吸,后|穴那里也会传来巨大的痛楚。他小心而微弱的呼吸着,掩盖在红布下的眼神渐渐没了焦距,就像死尸一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肖桓也从地上爬起来,挥手擦去汗水,看着胸口微微起伏的习齐,
「小齐,很痛吗?」肖桓竟然这样问他,即使在极度的痛苦中,习齐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起来。他喘息着没有答话,但耳边又传来轮椅的声音,
「桓,把开关打开。」
听起来十分陌生的声音,习齐模糊的意识里,几乎分不出来哪句属於肖瑜,哪句又属於肖桓。
「嗯?」
「把那东西的开关打开,它现在是关着的。」
「呃,瑜,你当真吗?我看小齐已经到极限了。」
「没关系,放心好了。」这次习齐确定那是肖瑜了。因为只有肖瑜,才会发出那种不像人类、只属於地狱的声音:
「反正耶诞夜总是充满了奇迹,不是吗,我的小齐?」
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穴口的棒子上踢了一?体,下?内传来隆隆的机械声响,跟在体外听到的又有些不同,足以让人失去所有的斗志。
习齐已经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随时都在昏迷的边缘,感受到自己被撑到极限的内壁被冰冷的旋纹磨擦着,然后是剧烈的震动。习齐只能发出接近断气般的?吟呻?,连转动身体都办不到。
而且习齐还绝望地发现,他的器官竟在这一连串?激刺?中,开始?起勃?了。
轮椅的声音在朦胧中传到耳际,习齐感觉到有手在他耳边翻弄,缠在眼睛上的红缎带被解了下来。强烈的光线让他一时睁不开眼,汗水滴下眼睫毛,他只能在一片模糊中,无助地仰视着弯下身来看着他的肖瑜。
「瑜、瑜哥……」
他远远地看着肖瑜端正的五官,描摩着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眉目。肖瑜忽然在他眼前笑了,笑得既讽刺又美丽。
他把轮椅滚到他大张的大腿间,掰开他无力的腿,然后把那条红色的缎带,慢条斯理地系在他已然蓄势待发的性器上。
「小齐,你这样子,真像个漂亮的耶诞礼物。」
退后欣赏了一会儿,肖瑜如此评语着。
习齐几乎要疯了,或者是已经疯了,他也分不清楚了。后|穴的玩具还在疯狂地旋转着,分身被红色缎带紧绑着,疯狂地嚣叫着宣泄口,而被绑在身后多时的手,早已麻痹得失去了感觉。他的人也和这些器官一样,不是疯狂了,就是早已没有了知觉。
肖桓也倚在沙发上看着他,此时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般,伸手急躁地解去了自己的裤头,把早已勃发通红的硕大掏了出来,逼近在地上发抖的习齐。
然而就在同一时间,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肖瑜看了电话一眼,肖桓也看了他一眼。肖瑜於是移动轮椅到茶几旁,神色淡然地接起了电话:「喂?」
他侧耳听了一下,「嗯,嗯」了几声,看了一眼在地上低低喘息的习齐,忽然把电话递了过去:
「小齐,你的电话。」
肖瑜的唇角,缓慢地、几乎微不可闻地扯起了一丝弧度:
「是习斋,他想祝你耶诞快乐。」
地上的习齐呼吸几乎停止,他慢慢地抬起视线,看着肖瑜高举的那只话筒,好像在看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好像那些玩具、那些暴力相加起来,也不及现在这只话筒、以及等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可怕似的。
「喂,喂,是齐哥吗?」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这样的声音,习齐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流露的无助和旁徨,几乎要让肖桓为之心软。但是肖瑜却提高了声音:
「小齐,小斋要和你说话呢,你不过来吗?」
习齐的表情一瞬间有些茫然,他像个刚睡醒的孩子一样,捱着壁柜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每步都像是有千钧沉重似地,走近了肖瑜高举的话筒,
「喂……」他乾涩地开口。
「啊,齐哥!耶诞快乐!」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声音。习齐彷佛被这声音刺了一下,他身体又颤了颤,原因是身后的玩具又震动起来,一下一下地钻着他的内壁,习齐双脚发软,几乎要在茶几前跪倒下来,他用尽最大的力气咬紧牙关:
「嗯……嗯……小斋,耶……诞快乐。」
「齐哥?」习斋的声音显然有点奇怪,他又开口:
「怎么了吗齐哥,你感冒了吗?声音好沙哑喔。」
「嗯……是……是啊,这里天气凉,一不小心……就……着凉了。」
习齐半身靠在墙上,靠着被绑着的手臂支着茶几的一角,才能勉强站稳。电话那头传来习斋责备的声音,内容大概是怎么不顾好自己、要是变成大病要怎么办之类的叮咛。要是平常,习齐一定会满心温暖地听着,但他现在脑子一片模糊,连思考都无法思考,习斋的声音在他耳里化作了嗡嗡的杂讯,他只能强撑着等待习斋说完话:
「……所以齐哥,你听到了吗?一定要记得去看医生喔!」
「嗯,我……知道了。」习齐咬紧了下唇。
「嗯嗯,另外我有寄耶诞卡回去,大概明天就会送到吧!有齐哥还有桓哥还有瑜哥的份,啊啊,我还有话要和瑜哥讲,把电话给他一下好了。」
习斋一说完,肖瑜就把电话拿了回去,放在耳边听了一阵,大概是交代要好好照顾习齐之类的,肖瑜神色温和地说了声:
「好,我知道了。耶诞快乐,小斋。」就挂断了电话。
他把话筒放回机座上,低头看了眼习齐。听筒一离开他耳边,习齐就像是被抽去丝线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丸子状,整张脸埋在膝弯里。
肖桓凑上前去一看,才发现习齐是在哭,而且是痛哭。但连哭声都是沙哑不成声的。
肖桓忽然蹲了下去,把习齐后|穴的凶器拔了出来,鲜红的酒液又缓缓地流了一些出来,肖桓又解开了习齐性器上的缎带,顺手连绑住他手臂的束缚也解了。
但习齐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过了一会儿,分身?动抽?着射出了白薄的液体,习齐才握着被绑出红痕的手腕,紧闭双眼窝在地上,好像昏迷了过去。
「今天晚上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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