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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宝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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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赐言。砚儿送先生出门。”
“是少爷,先生请。”竟然这样说他家少爷,把钱使劲塞到算命师手中。
“不敢,留步,老夫告退。”算命师恭敬的退出。
“少爷,他说的……”
“没事。”打断紫砚,“快点吃吧!吃完咱们就去干娘那!”下场凄惨吗?上官羿掩去眼中的哀黯看向窗外,想起因自己而死的两个人。
“哦!”
“师父,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饿死我了。”青年跟上前扶住走的不稳的算命师。“出了什么事!”师父怎么会这样惊慌。
“出现了,出现了!徒儿赶快收拾东西,咱们赶紧回山上取东西。”拉起徒儿就往城外出。
“师父,你到底说清楚呀,什么东西出现了?”青年急问。
“双命格人出现了,双命格人出现了!”边走边嘟囔。
“真的!”青年惊喜,他们历代等着侍奉的主人终于出现了。
“傻孩子!”算命师摇头,“今日师傅违犯族规,点出主人的命格,大限已到。可师傅实在不想你也因此收到牵连!”
“师傅……”
“为师一定会让你度过此劫……”拉起唯一的徒弟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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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干娘!”上官羿和紫砚一人手中捧着一袋炒栗子,来到江南最大的舞馆——云裳馆。
把头伸进门里瞧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砚儿,你说干娘和馆里的姐姐妹妹们是不是去踏青了?”上官羿拉拉紫砚。干娘真是不够意思,出去玩也不带着我。哀怨的蹲在门口,四处张望,本来还以为来了之后会有好东西吃,谁知道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砚儿,我好饿哦。”抱腿缩在一旁,肚子咕噜噜的直叫,早知道就先吃点东西了。真可怜,想他堂堂上官家二少爷竟然还要饿肚子。
“那少爷要吃什么?砚儿去给你买!”这糖炒栗子可真好吃,一会顺路再去买一包。
“砚儿,你真好!我要吃肉包子!”大大的亲一口紫砚。
“那……那砚儿去了!”红着小脸往包子铺跑去。
“记得别绕路去买栗子,否则我会饿死的!哈……”看跑在前面的紫砚听见自己的话后摔了一个‘狗啃屎’笑的上官羿差点没上来气,他那点小心思自己还不知道。翘着二郎腿刚准备靠在门上,就被人突然打开的门推了出去。
“啊!”
“呀!谁啊?不长眼睛啊,这是你能靠的……对……。对不住,二爷您摔疼了吗?小的对不住您,您快起来。”一见是上官羿,馆中的小厮立马点头哈腰的上前去扶上官羿。这可是老板的命根子,心头肉,他有十条命也赔不起啊!
“没事,下回小心点。”上官羿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干娘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都忙什么去了!”被人扶进馆内。
“宝贝!”楼上传来惊叫声,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冲了下来,一把抱住上官羿左亲亲右亲亲。“宝贝怎么有空到这里来看干娘!”云裳馆的老板开心问道。
上官家的这几个宝,成天忙的看不见踪影,特别是这几天,看看人都瘦了,心疼的摸摸上官羿的‘小脸’。“宝贝,吃饭了吗?”
“没,宝贝想你了,就跑出来看你了,都没顾得上吃饭。”上官羿说着瞎话,把头靠在美妇的怀里。“干娘,楼里的姐姐妹妹呢,怎么都不见人影呢?”
拍拍怀里的小心肝,“那些个没用的东西,连个节目都准备不好,你说三日后的花魁之争可怎么办。总不能让这保了五年的头衔让别人夺了吧,这多丢面子啊!我这愁的……”
上官羿的小贼眼睛‘滴溜’一转,乖乖说道:“宝贝本来可以化妆上台顶着,不过总管他们让我早点回去,要不然……”
“对啊!我怎么忘了。咱家羿宝宝可是才艺双绝,好,三日后你就代替干娘的云裳馆上场。家里的老家伙你不用管,干娘去和他们说,就说我要留你在这住几天。”
“好!”上官羿贼笑。“干娘,宝贝饿了!”
“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吃的!”
“干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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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显,进了前面的芸城,就是上官家的势力范围了,您想好怎么进上官家了吗?”周崇文问一同出宫的展廷显。自从出了宫,他们就互称姓名。就如同廷显还是当皇子的时候。
“没有,到那在说吧!不过这一路走来我却对上官家从新有了认识。”连日大雨,江河决堤,江南的部分城镇都被淹了。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路上所见都是荒民。
而且这些荒民竟然一路南上,前往上游的城池。按理说,如果决堤都因该是先从上游,可随着他们南上,却发现越南上河堤就越固,百姓的日子就过的越好。特别是入过丰州时,当地的官员把灾民挡在城外,不让入城。出来施米看病的竟然是上官家旗下的米行和医馆。他们更组织城内的剩余劳动力出来帮灾民盖临时住所。每个灾民提起朝廷命官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一提到上官家,人们又是感恩戴德,又是感动的痛哭流涕。
“可这一来,我们更动不了上官家。上官家太得民心,只要我们动他,就可能引起民怨。”李凌麒说道。
“还不是那些无用的官员,如果有上官家的一半,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周崇文无奈的摇着头,这些官真是……”在这么下去,天下还不得乱了。
“这一路南行我还真长见识,一城比一城变化大,这要是进了云城地界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呢。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想不到江南现在是水火两重天的样子。一半是想着法儿的要活下去,卖儿卖女,一半是变着法儿的让日子过的更舒坦,家家丰衣足食。”周崇文纵马上前,拍拍展廷显的肩。“廷显,说实话咱们还得真跟人家学学,不说别得,光那河堤他们就比朝廷修的坚固,连个贪官都没有了,你说怎么为百姓办实事的好官都跑这来了。”
“对啊。要是朝中的大臣都像这的官员,那可真天下太平了。”李凌麒也赞同的点点头。“下面来报,上官家的现任当家正在芸城,这次说不定能碰上面。”
“当家吗?”展廷显想了想。“他是个什么人?”可以把一个庞大家族治理的井井有条,得此人所助,必可安国。
“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传言他最擅长的就是易容术,不过在芸城却很好辩认,因为在那里他是不易容的,只会在脸上都带一面半边的银色面具。而且据说今日云城内举行‘花魁之争’,所有的歌舞馆都将派人参加,一争高下,上官家的二少爷也会到场,那时就可以会一会!”
“那还等什么呀!赶快啊!”周崇文笑道,这可是个好机会!
“驾!”他到底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展廷显一马当先,周崇文和李凌麒等随其后,直奔芸城!
第一章 就是你了,饲养主! 逍遥日子(中)
当展廷显三人走进举办‘花魁之争’的大赛现场时,场内早已座无缺席,人声鼎沸。各家馆中的声援队也都喊着独有特色的口号,支着红红绿绿的标语和名号,为他们推举出来参加比赛的人加油打气。
周崇文掏出一锭银子交给前面领路的小厮。“小哥,还请帮我们寻个视野宽敞,又雅静点的位子,有劳了。”
看着手中的银子,小厮乐开了花,“三位爷早说,小的这就领几位上三楼,那里可都是好位子。”小厮带着三人上楼。
“小哥,今日为何会如此热闹?”周崇文问。向场下环视了一圈,发现一楼坐的都是一些平明百姓。有男有女,甚至还有老人和孩子。二楼则坐的是一些官家或有钱人家的小姐少爷,都是独立的包间,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上面,相对一楼安静许多。
“这里也可以女眷进来看吗?今晚不是花魁之争吗?”李凌麒疑惑。
“三位是外地来的吧!咱们芸城可没那么多的讲究,在这里不知有多少家的商铺老板是女的。更有不少的商家之女都出来接管家族生意了。别的地方小的是不知道,可在这芸城里只看赚钱的能力,是不管性别的,上官家的大小姐说了,人人平等,能赚钱的才是这个!”小厮翘起大拇子!推开门道:“就是这了,几位爷请!”
打开三楼的门,显现在眼前的是一间淡雅简朴的房间。只有几张桌子放在围栏前,可仔细瞧就会发现几张造型普通的桌椅,竟然都是难得的红木做成的。桌上的茶香袭来,用来沏水的茶叶连宫中的贡茶都难以相比。
‘这芸城到底有多富?’的问题同时在三人的脑海中想起。
“三位爷请这坐!”小厮跑到后面赶忙把茶沏好,端了上来。对展廷显三人行个礼后,有对其他的个人鞠个躬。“这三位爷可都是从外地来的,不懂这得规矩。几位老板可不要借机‘黑’人家才是。”
没有叱责,只有哄然大笑,其中一个华服男子笑的最大声,说道:“小安子放心,咱们今日只为捐钱而来,不会借机‘宰人’的。到是二少记得自己的保证才好。爷就不信,咱这么多的人今晚还‘斗’不过他一人。”
“就是!就是!”其他几位老板也附和。
“咱家二少爷说了,只要几位把钱带齐了就成。那没事小安子就对下了。”态度始终不卑不亢。
“唉!不是我说,上官家连一个下人都如此有进有退!”一个老板开口,眼中尽是羡慕。
看出展廷显的疑惑,周崇文道:“敢问几位,这是何意?”手指下方。刚刚下楼的那个小厮竟把他们赏的的银子放到了一个大红箱子中,箱子上更是写着三个大字“捐赠箱”。
“呵呵!”他们身边的老板笑笑。“几位不知,今晚虽是芸城与其附属三州所有青楼、倌馆的‘花魁之争’,更是为了给下游遭灾的难民筹钱。上官家的二少爷更是放出话来,无论今晚会有多少捐赠,他们上官家都将拿出总额的二倍。大家今晚可都是卯足了劲!”
“捐赠?”展廷显皱起眉,“朝廷不是下发了灾银吗?难道不够?”还需要民间来筹款赈灾。
在座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展廷显,仿佛他是个怪物。“这位公子你可真逗。朝廷的灾银你看见了?要是真发了灾银,这一路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流离失所,病死、饿死!有的甚至为了一口粮而卖儿卖女!灾银?早不知进了谁的腰包。看看那些决了的河堤吧,不都是朝廷修的,结果呢?一场大雨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我我们自己修的坚固!”
“就是!我们每年上缴给朝廷的税银都被皇帝用来养贪官了!”
“张老板,你可小声点,小心满门抄斩!”语气初满调笑。
“他现在又不是我的皇上了!今早我就销了户,不是庆元的子民了。明天我们全家就起程去明浩,上我大儿子那养老了。”话语中有着不舍。“这窝囊气我是受够了。每年的税银就属咱们经商的交的最多,可地位最低下也是咱,什么人都能在头上耀武扬威。可你看看其他五大国是怎么对待商人的,最起码是平等的,没那么多不平等的限制。”
“是啊”
其他人也点头赞同,朝廷?那是个屁啊!早晚得玩完。
“我们家过几天也要搬到天羽去了,再有钱也经不住朝廷三天两头的变着发的要钱啊!”
“我今晚过来,也是想最后为庆元的乡亲尽点力!”
“就是。听说上官家也要整个般到堰庆去了。你说连上官家都挺不住了,我们还用说吗!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全庆元最富足的芸城也要没了。”
展廷显低头听着几位老板的话深思。原来朝廷在百姓的眼里已经腐败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不是因为要一探上官家而出宫,他都不知早已人心不古了。再如此下去,不用他国来犯,庆元自己就先亡国了。现在重要的已经不是上官家的威胁,而是朝廷里的那些害虫。
“各位安静了!安静了!”芸城的知府大人走上台。”今日不光是一年一度的‘花魁之争’,更是为受灾地区筹钱的日子。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下官在这谢谢诸位了!“知府大人在掌声中下台。
“比赛正式开始!”锣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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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
“干娘这样行吗?”上官羿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要不我干脆装成女人算了,又不是没玩过!”这年头还流行中性美吗?不是过时了吗!
云裳馆的老板娘大笑几声,“宝贝,相信干娘挑中的这张脸,绝对没有问题,安心了!”开心的摸摸。她家宝贝真是太有才了,自己就大概地形容一下,宝贝就把这张她梦想中的脸给弄了出来,真是太完美了。亦男亦女,雌雄难辨。不但有女性的妩媚,又不缺男性的阳刚,完美,完美!
是吗?上官羿怀疑。挽起一头青丝放在胸前,把玩着。“我说干娘呀,你看大总管会不会发现啊,‘我’现在可应该在三楼的包厢里面。”也不知绿一个人行不行。
“绝对没问题!”
又是这句话。上官羿看着上面比试书画的那一组,这一城三州只要叫得出名号的秦楼楚馆的当家头牌可都出来了。
无论男女,只要还是清倌的,就有资格上台一试高下,抢着‘花魁’头衔。
“干娘,你说他们争这头衔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钱,名声,找个好人家呗!”老板娘也把目光投向台上。“赢了的钱就可为自己赎身离开,说不定还能嫁个或娶个好人家,当个教头。再不行,起码也能保持清白之身,过几年当个‘娘’或‘爹爹’。”
“那我还要真对不起那些怀抱希望的人了!”挂上冷冽的笑,把薄纱带在脸上。“他们的梦想和希望将由我亲手摧毁!”走上舞台,开始他的书画比赛。
“啊~”全场发出叫声。本来这人面带薄纱上场,挡住样貌不知男女,已经很让人很好奇了。但那人现在竟两手同时持笔,一手写字,一手作画,动作一气呵成,下笔有神,无一丝停顿。写完字的手又换笔,两只手一起作画。引来场中阵阵惊叹。
当其他人才完成一半时,上官羿的两幅作品都完成了。更令人惊异的是两幅作品上的笔迹完全不同。一个是工整的隶书,一个是奔放的草书。
在众人的掌声中,上官羿做了个揖,转身下台。
文试过后,参赛的二十五人只剩十人。
半场休息时,晋级的十名选手的字画拿出来拍卖,最后筹得了一万多两的善银,上官羿的两幅作品就占了三分之二的价钱。而拍到字画的老板正围在三楼讨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这两幅作品出于一人之手,风格完全不同。”
“没错,特别是这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堪称经典。此文高风亮节,清雅脱俗,精短,朗朗上口,实为难得的精品。字体工整绣丽,明明是出于女子之手。而这《庆元山河图》虽说只画了局部,但山河的壮丽以跃然纸上,画风大气如虹,上边的题词更是豪气满天,霸气十足。你们说这人到底是男是女?”
“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是个人物。反正这次的‘头魁’又是云裳馆的囊中之物了!”一个老板说道。
“不见得!这才比了一场,还有两场呢!也许他就光有文采罢了,我就不信他还样样精通!”另一个人不以为意。
“那咱们就打个赌吧!压各自看上的人,输了的人今晚可是要捐最多的钱!”
“哈哈……好,我压……”
……
几个大老板围在一起开立赌局。
手拿《庆元山河图》,展廷显内心澎湃。到底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画出如此神韵的作品,这题词更是振人心弦。这芸城果然不简单,连一个小小的舞馆里的清倌儿,都有如此才情,相信这人的才华一定不止如此,自己对他真是有兴趣极了!
“再有才华又怎样,还不只是个倌。”李凌麒撇撇嘴。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自认清高,又不愿为国出力的人。
“凌麒,话不能这么说!”周崇文不赞同的摇摇头,“你可知有多少才华横溢的人,因出身而被拒之门外。因为没有背景,而被人忽视。单看这上官家的当家,能白手起家,更使家业布满整个大陆,管理的井井有条,得道天下人的尊敬,天下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如果这人能入朝为官,庆元将何其富足。”
“那他怎么不入朝……”是啊,他怎么忘了,上官家是商人,商人在庆元是没有地位的,其三代之内是不允许当官的。
“廷显,看来祖宗们订的法规我们是该改改了,我们以被那五国甩的太远了,危险啊!”
“诸位,第二场舞技比试开始!”场下的司仪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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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上场的就是云裳馆。一面大鼓被十几个壮汉架在肩上抬起走上台。而鼓上面站了一个全身红衣的舞者,脸上的面纱没有摘下,只是换成了红色。赤足而立,手脚腰上都挂着银铃。
身上的铃铛随着乐师弹奏的曲子有节奏的响起。一个水袖散开,转身、下腰、回眸……每一个动作都引人入胜。节奏加快时,鼓上的人用脚踏出鼓音,优美的曲子突然变的高昂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上官羿再次艳冠全场,在如雷的掌声中退场。
“宝贝你真是太棒了!”老板娘飞扑到刚刚下台的上官羿身上。天啊!这真的是他儿子吗?真是太了不起了!哈哈~,宝啊!宝啊!
“赢定了!“女人掐腰嚣张大笑道。
“干娘。”上官羿抱好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在她耳边低语道:“一会儿我得亲自出面,帮我挡着点!”
“没问题!”摸摸自己宝贝的头。宝啊!宝啊!
“各位!各位!现在开始最后一次捐赠,马上我们就要核出总数了!”司仪话音一落。就有小厮从三楼下来,手上端的盘子中有一打银票。走上台,当着众人的面把银票摆在捐款箱旁。过了一会,已将没有人再上台捐钱时,司仪宣布核总额。
打开所有的箱子,上官家银号里所有的当家上台,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统计。大约过去了半柱香,一个当家把单子交给了会场的司仪。司仪抖着手接过单子睁大眼睛,“到……到……目前……为止,共筹善款……”抬头看向在场所有的人,咽了一口唾沫,“今晚一共筹得善款……一千三百六十四万两白银!”
‘哄’全场炸开,振臂高呼!然后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三楼一处始终没有掀起帘子的方向,等待着上官家兑现事前的诺言。“安静!大家安静!”司仪也和站起的众人看向三楼始终没有反应的房间。
不光是一楼的百姓,就连二楼和三楼的人也都站起身,来到围栏前,看着对面,等待着。
在大家安静的等待中,白色的纱帘被侍女挽起,一个全身雪白,手拿扇子,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站了出来,脸上挂着淡淡笑。
第一章 就是你了,饲养主! 逍遥日子(下)
“二少!是二少!”有人认出上官羿大叫。
“诸位。”动听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上官家兑现承诺!”示意下人把两个大箱子抬上台,打开盖子,是满满两箱的白银。“上官家捐白银二千七百二十八万两!”上官羿对惊呆的众人笑笑,“知府大人,这四千零九十二万两白银还请您老替我们众人用好啊!”行了一个礼。
“不敢,下官一定不负众人所望!”知府大人老泪纵横。
“知府大人是有名的青天,交给您咱们放心!”上官羿对众人微微点头,便叫侍女放下帘子。
四千零九十二万两!展廷显双眼泛红的攥紧双手。四千零九十二万两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它比朝廷出得灾银还多了一千多万两白银啊!意味着这芸城的富足,意味着庆元子民的团结与强大!
感到一双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抬头看去,是同样双眼泛红的周崇文!
自上官家捐出二千七百二十八万两后,这个会场的气氛也达到了最高潮。在大家的呼唤声中,最后晋级的三人都在后台做着准备,其中就有刚才楼上溜下来,正在换衣服的上官羿,
“宝贝!一会就算你不上台,咱们也赢定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一出马,都没他们什么事了!”
“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一对母子把脑袋凑到一起,臭屁万分!
“说真的,宝贝,你一会儿打算唱什么?”她家宝贝唱什么都好听。
“没想好,不过一定会让干娘的云裳馆拿到冠军的。”
“宝贝!干娘真是没白疼你!”抱着上官羿的脸猛亲。
“不愧是决赛,还有那么点的水平。”见下台的人对自己挑衅一瓢,上官羿翘起嘴角,摘下前两场一直带着的面纱。在后台所有人的抽气声中,抱起自己的琴,送给老板娘一个飞吻,走上台。
“看吧,我就说那人是女的!”
“你瞎了,没看他的胸是平的!”
“……可他真是太美了!”
“是啊……”
没有在意台下众人的眼光和他是男是女的争论,上官羿抱着琴走到桌前坐好。手在琴弦上划过,用同样雌雄难辨的声音唱到:
“移红别院驻在烟雨楼前
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
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间
迟迟留恋哦
这是一种厌倦
也是一种执念
荒唐的是我
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如有佳丽三千
不如知己一见
别人笑我太疯癫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做田金缕玉甲也是布衣袈裟
想问天涯告诉我到底是真是假
放了天下也把爱送给人家
你若是我会不会
把富贵荣华当作一盘黄沙”
没有意外的,这届的头魁又被云裳馆夺走。当大家还沉浸在那‘尘外之音’时,一个尖叫声从三楼传出。“不好了!二少留信出走了!”叫声一出,马上有大批的侍卫冲上楼,会场下面也开始有人疏导观众有次序的离席。
真有效率!李凌麒看着下面有序的控制场面的侍卫,由衷赞叹。沉着冷静的指挥,一个普通的侍卫都能正确的处理突发状况,如果他们是一国的军队,那会有多么的可怕!
上官羿窜到一楼的一角,接过绿递来的斗篷戴上。撕下脸上的易容,露出一张可爱无比的娃娃脸。“砚儿呢?”
“外面后巷的马车上,一切都准备好了!”帮上官羿穿好鞋。“少爷,会不会被大总管他们发现?”绿担心的问。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干娘会以为我是要躲管家他们,而帮我遮掩。管家他们又会以为我是因不上台帮忙,而躲着干娘。等他们回过来劲儿,碰头的时候,咱们早逍遥快回去了!”上官羿胜券在握!
“啊!”绿傻在那。他家二少爷竟然给两面的人都下了套,太厉害了!
“走吧!”回头看看两方都在极力掩饰的人马,得意的笑挂在小脸上,再次送去一个飞吻,拉起绿走出会馆。
“廷显看什么呢?咱们也走吧!”这人看什么呢,这么认真,伸出头瞧瞧,见什么也没有。怕怕展廷显说道。
“那走吧!”展廷显转身出门下楼。
天上下红雨了?他竟然看见那家伙笑了。看看身旁也一头雾水的李凌麒,带着一脸惊奇的周崇文也像楼梯走去。
展廷显发现自己今晚的心情特别好。不只是见识到民间力量的团结、强大与富足,也发现了朝廷的弊端。更加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不曾想,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竟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脸脾气也那么可爱,特别是他得意的一笑时!看看手中花重金从别人那中买回的《庆元山河图》,展廷显的笑意更深。
………………^_^………………^_^………………^_^………………^_^………………
“公子!公子!前面有一队车马过来了!”一个衣服破烂的小孩赤着脚跑到树下,抬起头向上喊!
躺在树上的人坐起身,把咬了一口的苹果丢给小男孩。“绿,就是他们吗?京城有名的大贪官!”
“对,属下确认过了,上面都是他这十几年贪污的脏银。”
“那就好,兄弟们准备上了!”树上人对下面一群庄稼汉喊道。
“咱们都听公子的!”他们的土地都被大水淹了,朝廷又不管不闻。他们只好一路乞讨走到这,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路途上。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大家也不会这样。
“你们负责把车队拦住,剩下的交给我!”
“知道了!”十几个庄稼汉跑到路口去拦阻车队!
“老爷,有一群乞丐拦在路中央!”语气中透着鄙弃。
“扔给他们几文钱,把人赶走!”坐在车中的男人不耐烦道,无论到哪都有这么一群恶心的家伙们围着。
“砚儿,我得眼罩呢?”上官羿到处找着昨晚他特意准备的眼罩。打劫的不都是独眼龙吗,而且都要带一个黑色眼罩。
“少爷,那东西在你头上呢!”紫砚叹口气。他家少爷怎么就突然想当山贼了,他们现在明明是在逃命,要是被抓到就死定了!
“哦。原来在这呢,看我这记性。老了!老了!”上官羿傻笑。
“前面好像有人打劫!”李凌麒见一队车马被拦下,向展廷显报告。
“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匪徒,咱能去看看!”策马前去!
周崇文与李凌麒对视一眼,也纵马跟上。
管家把几文钱扔在地上,叫嚣道:“滚滚滚,捡了钱赶紧滚远点,别在这碍眼!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石子飞出,打中正在骂人的管家的腿上,让他直接双膝跪地起不来。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带好眼罩的上官羿从树上翻身跳下。
“少爷!小心……”紫砚开口叫道。发现刚刚自己趁少爷睡觉时,把他的衣服系在树上忘解开了!赶忙用手挡住双眼!
本想潇洒一跳的上官羿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摔趴在地上。而当展廷显三人赶到时,就发现自己一直惦记的‘娃娃脸’带着眼罩,一脸哭像的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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