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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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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安家的如今可没心思和小河多说,急匆匆的往姜源的院子赶去。
姜源的院子静悄悄的,底下的下人都大气不敢喘,还没进屋子就听到姜夫人气急败坏咒骂的声音,邵安家的脚步顿了顿,把脸色惨白好似被吓坏的玉钏给拉到一边背静处,把声音都压到嗓子眼里:“你给我透个底,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头前我还在上房瞧见玉簪了,怎么就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玉钏闻言,浑身一僵,眼泪簌簌的掉下来,嘴唇也哆嗦起来。
邵安家的一看,也没多想只当她是为玉簪抱不平呢,刚想听她怎么说,里面就传来姜夫人的声音:“谁在外面?”
邵安家的不敢耽搁,脚上不停进去见了姜夫人,在进门的时候,稍微抬眼看了一圈,心里就咯噔一声,床下头扔了沾了血的衣裳,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下躺在床上,好似出气多进气少的姜源,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大夫,怎的还没来?一群不中用的蠢货!”姜夫人尖锐的声音让邵安家的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尽管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具体状况。
大夫很快就来了,姜夫人隔着屏风在一旁守着,邵安家的趁机出来,找着玉钏,刚问了句就听着玉钏抹着泪冷笑着说:“先前太太允了少爷,把玉簪给他,后头……太太叫底下人都瞒着少爷。”
听了这话,邵安家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心想姜夫人可真是鬼迷心窍了,这样的事儿竟也能办得出来,现在可是好了,坏菜了吧。
邵安家的想想就觉得脑仁疼,抬头瞧了一眼玉钏哭肿的眼皮。以及都快要咬破的嘴唇,按捺下心里头的对姜夫人的不满,只问玉钏:“玉簪她……”若真是玉簪是在姜源屋子里没的,那可真是怎么都撇都撇不清了。
玉钏好似清楚邵安家的是个什么意思,冷冷一笑,讽刺道:“可是没脏了少爷的地界。”
邵安家的脸上一窒。只觉得被玉钏看的平白矮了下去。可不是呢,玉簪如今可是就那么没了,她这姿态倒像是在说“玉簪实在是不懂事,怎的就想不开了呢,就是想不开也不该连累了主子”。也难怪玉钏甩脸子给她了。
邵安家的想说什么,可这时候再说什么未免就是狡辩,叹了一声,正好里面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邵安家的心头一跳,顾不得再和玉钏打听了,只得转身进去了。
玉钏看着邵安家的狼狈的背影,冷冷的一笑。转过身来朝旁边吐了一口带着血沫子的唾沫。低下头来看了看原先藏在袖子里的,攥得紧紧的手,白嫩的手心已然被掐破了皮。
玉钏也不觉得疼。眼里闪过丝丝的阴霾。
姜夫人一脸惨白,摇摇欲坠,邵安家的赶紧过去把她搀扶住。
“大夫,你说的可当真?”姜夫人声音打着颤,这让邵安家的心里一突,伤的可是很严重?
老大夫叹了口气:“老朽行医多年。不敢妄言。只令公子被刺的地方实在是……往后怕是子嗣艰难。”
邵安家的眼皮猛地一跳,还来不及多想。姜夫人原本搭在她手腕上的手用力的攥紧。邵安家的可不敢呼痛,只得咬着牙。强撑着没呻/吟出声,心里却是乱如麻了。
大夫说子嗣艰难?难道是要姜家大房断子绝孙了?
邵安家的不敢再往下想了,姜夫人脸色异常的难看,但她这会子了还能绷得住,可不像是先前大夫没来时,她丝毫不顾及的口出污言秽语。
姜夫人冷冷的盯着老大夫,声音阴冷道:“大夫只管写了方子,诊金断断是不会少了的。只一条,还望大夫不要往外传。”
老大夫哪能不懂,床上躺着的病人分明是被人刺伤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还好死不死的伤到了男人的根本,这就更加的不光彩了,更何况伤的还是这府里的嫡子,那就更不能让人知道了。
老大夫旁的也不多说,只管开了方子,接了诊金,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姜府。
姜夫人原本还撑得住,等大夫一走,姜夫人一下子瘫坐到椅子上,咬着牙,语气狠戾的说:“源儿子嗣艰难之事,绝对不能让人,尤其是老爷知道!”
邵安家的被姜夫人阴森的语气唬的头皮发麻,又听姜夫人咬牙切齿的说:“我断然是不能给老爷把那个野种领回来认祖归宗的机会!”
邵安家的瞬间就明白了,原先姜存富这一脉只有姜源一个男丁,可那外室竟然也生有一子,先前姜夫人就不能容忍了,在想法子除去那对母子。
如今若是姜源往后子嗣艰难的事儿让姜存富知道了,那么势必姜源在姜家的地位就会下降,姜存富肯定是想把那健康的外室子认祖归宗。
姜夫人哪里能容忍,那就只能把姜源的病情瞒住了,瞒死了,能瞒多久就多久。在那之前,最该做的就是先把那外室子都除掉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邵安家的太了解姜夫人了,姜夫人心里想的就和邵安家的认为的差不离。
姜夫人原本就有这样的念头,还换了个比较和缓的法子来除去那外室母子,如今姜源出了这样的事,姜夫人可不想再多等几天,以免夜长梦多了。
这么想着,阴冷冷的看向邵安家的,邵安家的被她这样阴森的目光看的,身上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247章 灰头土脸
宝瓶急匆匆的赶回来,“太太,打听到了。”
“可是源儿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姜秦氏说道,宝瓶眼睛是掩饰不了的幸灾乐祸,笑着说:“可不是呢,这回儿源少爷可是捅了大篓子了。”
姜秦氏一听,让宝瓶赶紧说。
“说是源少爷意图勾搭玉簪,结果把人逼着抹了脖子,还把自个给弄伤了。”
“玉簪?”姜秦氏略一想,“可是大太太给开脸的那个?”
“可不就是她,这回源少爷可是闹大了。”
“闹大了又如何?我那侄儿可是大嫂的宝贝疙瘩,就那么一根独苗呢。”姜秦氏冷笑着说,可心里却打定主意,这家必须得分了。先不说大房一家子不把兄弟当兄弟,寻常的时候想不到他们二房,背黑锅的时候却头一个把祸事推到他们二房身上。
就是姜夫人这个性子,这段时间可是不断的作,得罪了勇武侯府不说,还险些把姜源给赔进去。
如今再看她那好侄子姜源,先前打死人那件事儿,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有心人可是清楚的很。加上先前外室的事儿,姜家的名声可就要臭了,如今要是姜源淫/辱自个父亲房中人的丑事传出去,到时候姜家还有名声可言吗。
她原本正打算给她儿子说门能够带契他前程的岳家,这种事一出来,别说门当户对了的人家,但凡是有点根基的人家,哪里会让自家的姑娘嫁到姜家来。
遂跟宝瓶说:“二老爷回来,我得好好跟他分说下分家的事。”
宝瓶想了想说道:“因着先前那外室的事儿。二老爷虽明面上没说什么,可到底心里不痛快。太太也别嫌奴婢多嘴,如今奴婢冷眼瞧着,大太太和源少爷行事越发没个章法,接连出事。可是把姜家搅合成一锅粥了。但不说如今源少爷惹出来的事,但就是大太太构陷勇武侯府和礼部尚书府的事儿,一旦闹出来,可实在是不好收拾的。但凡太太和老爷仔细分说了,老爷可是愿意分出去单过的。”
点点头,姜秦氏道:“可不正是。你说的这么一大烂摊子可还没能收拾起来呢。虽说不清楚那勇武侯和礼部尚书是个什么打算,可我想着他们会轻易放过作下这事的,我那好大嫂,无异于痴人说梦。”
说到这儿,姜秦氏不由得冷笑。“我冷眼看着,她倒是知道后怕了,只如今再不能叫他们把我们这一房给带累了。”
宝瓶端了杯茶给姜秦氏,先前那件事可实在是不好说,毕竟里头姜秦氏掺了一脚,被抓到的佟贵家的是她们这边的人。
想着,宝瓶只说:“先前听大太太下了死命令,这事儿定是要瞒着的。只大太太那边的下人可不都是和大太太一条心的。就是先前,大太太身边最是得用的邵安家的,恍惚是被大太太一通臭骂。骂的灰头土脸的呢。”
“这种见不人的丑事可不得要藏着掖着!”姜秦氏冷笑道,然后皱起眉头来,“那也是瞒不了多久,看看姜家的下人,尤其是大太太跟前的那几个不老实的,嘴里就是有茄子塞着。拴上笼头,稍微给几个大钱。灌上几盅黄汤,祖宗也给倒出来了。”
宝瓶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说着就欲言又止。毕竟姜秦氏说是要分家,可这家到底还没分呢,到时候姜源的名声彻底坏了,整个姜家都得跟着倒霉,尽管如今姜家的名声也不大好了。
姜秦氏何尝不知道,“可得想着要大伯答应咱们分出去呢,对了,那对母子呢?叫着大伯答应和我们分家,连着那对母子一块儿挪走。”
“这,这行得通吗?”宝瓶犹豫了下说。
姜秦氏撇撇嘴,道:“那个外室倒是有些个手段的,不然也不会笼络住大老爷好几年,甚至连儿子都生了。如今你瞧着,就是那对母子闯到门口,给姜家添了不少麻烦,可那对母子可是半点事儿都无,叫我那好大嫂抓耳挠腮的,就是碰不着。没想到大老爷都到了这把年纪,反而是玩起这套毛头小子才会来的把戏来了。”
宝瓶哑然以对。
“你方才说源儿被弄伤了?”姜秦氏随口问道。
“正是呢,请了大夫来,只知道是被玉簪拿簪子划伤了,旁的倒是不清楚了。”为此,宝瓶在心里幸灾乐祸,姜源在姜家可就是一害,仗着姜夫人的宠爱横行霸道惯了,如今终是碰到铁板了吧!
姜秦氏一琢磨道:“我那好大嫂肯定是把源儿做的丑事瞒下来的,若是叫大老爷知道了,怕是大嫂也无暇多顾忌二房的事了。”
这边姜秦氏一心谋划着想分出姜家单过,那边姜夫人可实在是气坏了,险些是要冲出去给玉簪鞭尸了。
眼皮红肿的玉钏被邵安家的拦到外头,她这副模样要是让姜夫人看到,无异于自找苦吃。
邵安家的假装没看到玉钏的冷眼,只管和她说:“叫底下人不要乱说,不管如何说,这件事到底不光彩。玉簪都那样了,你可不想她还得个不光彩的名声罢。”
玉钏咬着嘴唇不说话,邵安家的在心里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所以说,勇武侯府那边还没有正式朝姜夫人‘开火’,姜夫人这里就已然是内部消耗火力了,更何况还有个极尽所能要拖她后腿的姜二太太,姜夫人可谓是独木难支,进退维谷。
关键的是,姜夫人这次的所作所为,姜存富是丁点不知情的。
姜存富虽然是从喝醉酒就大嘴巴的敬国公世子嘴里得知了,傅奕阳的风、流、韵、事,但姜存富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打算在两家都‘化干戈为玉帛’了,就立马做点什么让关系恶化。
——不像是姜夫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而且狗肚子里藏不了二两香油。刚知道点什么,就说做就做,不管后果如何。
但这些都不妨碍姜存富背地里暗搓搓的腹诽傅奕阳真不是一般的假正经,光看外表还真是看不出来。
有了这样的想法。姜存富如今看傅侯爷时,总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甚至私下里还想要不送他两个女人,以来示好呢。
却不知道就在他暗地里有这种暗搓搓的想法时,傅奕阳私下里还想朝他投去个鄙视的目光呢。后院着火了不说,外面朝堂上的火都快要烧到他的尾巴了。他毫无察觉不说,竟然还摆出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实在是让傅侯爷无话可说。
傅奕阳倒不是没觉察到姜存富对上他时那怪异的目光,随即傅侯爷想到了原因,冷笑一声。他可不屑于辩解,尤其还是向姜存富这个糊涂虫。
对待姜存富这个看不上眼的,傅侯爷采取了他一贯的无视态度,那理所当然的冷峻模样,可把姜存富噎得不轻。
等傅奕阳转身离开后,姜存富脸色铁青的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转眼看到敬国公世子,险些把自己给呛死。
敬国公世子目光沉沉的看向傅奕阳的背影。转头对咳嗽了半天,顺过气来的姜存富说:“可是知道最近有关陈家秀女的传言?”
姜存富虽然不喜敬国公世子的像是对待下人一样的语气,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再说现在他还是有求于敬国公世子,只扯了扯脸皮,道:“世子爷说的可是最近的说她是仙女下凡的一条,这哪里会没听说,就是家里头的下人都能掰扯出一两句来。”
敬国公世子听了,眼里闪过一丝戾色。“那和我说说,你是个什么看法?”
姜存富诧异的看了敬国公世子一眼。没听说他也对陈家那个在这段时间出尽风头的秀女感兴趣啊,难不成就像是传言的那般。那个秀女貌比天仙,倾国倾城,都能叫敬国公世子魂不守舍了?
姜存富不可避免的往这方面想,敬国公世子好似也没指望姜存富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冷笑一声道:“我倒是想知道,到最后到底是多尊贵的人家才配得上她贵不可言的命格?”
“这当然是……”皇上了。姜存富刚想脱口而出这句话,恍然意识到他现在身处何地,有些话可真不是他能随便说说的,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敬国公世子,心里就越发往刚才的猜测靠拢了,讨巧的说:“只管到选秀结束便是知道结果了。”
敬国公世子想到了和他的姐夫,当朝独一份双封号亲王,忠睿王爷,纠缠不休的陈宛秋,再想想这天底下能配得上贵不可言的人,还能有谁,就觉得特别的滑稽可笑。
到时候最好上演一出兄弟阋墙,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
“这回可是仙女下凡,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住的。”敬国公世子嘟囔了这么一句,然后不理会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姜存富,脸上挂着一抹诡异冷笑的敬国公世子甩身离开了。
姜存富脸色异常的难看,好歹他也是堂堂二品兵部侍郎,和他同官阶的傅奕阳不把他放在眼里,姜存富也就认了,谁叫傅奕阳还是堂堂侯爷呢。
不但如此,人家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旁人比不了啊,姜存富这么想的时候,心里淌着一条小醋河。
可敬国公世子呢,叫他一声世子爷,可都是看在敬国公的份上。如今敬国公老了,好久没上朝了,至于敬国公世子的嫡亲姐姐,如今的忠睿王妃,谁都知道她现在被冷落了。
说冷落都不大合适,原先忠睿王妃就不得忠睿王爷的喜爱,若不是她还有育有小王爷,忠睿王爷的唯一一根独苗,外加太后撑腰,才能在王府站稳了。
可如今呢,明眼人都看出来忠睿王妃失宠了,这可不是小事儿。
敬国公世子再横,他就只是国公世子,等到老国公百年之后,失去了皇上的倚重,看他还能横多久。
姜存富受够了窝囊气。嘀嘀咕咕的走了,在去兵部的路上,遇着了愁眉苦脸的陈远良。
姜存富挤挤眉毛,在心里骂了句蠢货,但在陈远良过来的时候。还很热情的迎了上去。
陈远良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搭理姜存富,不过在姜存富还恭维了最近出了大风头的陈宛秋后,陈远良勉强给了他一个好脸。
只不过在姜存富看来,那就是皮笑肉不笑,他在心里冷笑,有了这么位命格贵不可言的女儿。就了不起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不成?
“您这是要去哪儿?”姜存富挤出一丝笑容道,“难不成是有要紧公务要办么?”
陈远良脸耷拉下来,显然是听出来了姜存富的讽刺。陈远良虽然有爵位在身,可也只是任了个虚职,寻常只是点点卯。其实没什么要紧事。
于是,姜存富吃到了今天的第三个软钉子,不可谓不郁闷。
陈远良一反先前春风得意的姿态,愁眉苦脸的回到了陈府。
戴夫人从底下丫环那里得知陈远良回府的禀报,在心里冷笑一声,如今的陈远良那可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陈宛秋做的那些不规矩的事儿,他半点都不放在心上;陈宛秋做下的那些明显是陷陈府于不利局面的那些事儿,他一丁点都不在意。
旁人说的话他半点都听不进去。一心一意就扑到了想让陈宛秋飞上枝头这件事上了,这不是鬼迷了心窍是什么?
戴夫人原先还试图劝说,可等她发现没什么用之后。果断就放弃了,但是她可不想陈家被自大的陈宛秋还有被鬼迷了心窍的陈远良拖垮。
被戴夫人惦记的自大的陈宛秋,正在她的屋子里思考她和傅奕阳‘鸿雁传书’的事。
按照陈宛秋的想法,她既然给傅奕阳传达了那样的讯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就该来找她质问的。
但傅奕阳没有。陈宛秋一开始还真有些想不通,以为她写的纸条没有到傅奕阳的手上。
可喝问了梅香之后。梅香确定她老老实实的按照她的吩咐做了,纸条应该是通过傅奕阳的长随交到了傅奕阳的手上。
陈宛秋倒是没想过纸条会被忠心耿耿的长随先交到了苏颖的手上。先入为主的陈宛秋就认定了纸条被交到了傅奕阳的手上。
只不过到现在,傅奕阳没找她,这有些出乎陈宛秋的预料。
只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要知道陈宛秋当时一时脑热,写那么内容的纸条给傅奕阳的目的,也就是因为从傅奕阳和苏颖夫妻那里,尤其是苏颖那里受了不少气,所以才想要发泄出来。
纸条上的内容,陈宛秋自己都不确定,她那天去找苏颖就是打着试探的目的,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苏颖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把陈宛秋险些打回原型,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
等陈宛秋回想起来,才抓狂了,所以写那些全都是她猜测的给傅奕阳,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挑拨、离间傅奕阳和苏颖之间的感情。
但写完之后,陈宛秋都觉得忠睿王爷和苏颖之间有点什么了。想想当初在云若寺外发生的事,忠睿王爷为什么会折返,想必是看到了苏颖那与失去的苏侧妃极为相似的容貌。
想到这里,陈宛秋就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原本她并不知道苏侧妃的事,等偶尔得知之后,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就着重调查了一番,这位据说十分得宠,可能是忠睿王爷真爱的苏侧妃。
在得知苏侧妃最开始只是一位卑贱的婢女,却以这样卑微的身份,从小小的通房爬到了侧妃的位置。据说当时忠睿王爷为了替她请封侧妃,不惜与当时的皇上,如今的先皇做抗争,足足跪了一天,这也让苏侧妃成为了红颜祸水级别的人物。
可惜红颜薄命,苏侧妃早逝,然后就成了忠睿王爷心口上的那颗朱砂痣、床前的那抹明月光。
拼凑起大致的故事后,陈宛秋忍不住撇嘴,这算什么,陈宛秋可不相信能从小小的婢女爬到侧妃位置的女人,会有多么的单纯,肯定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宅斗大戏。
陈宛秋觉得忿忿不平,忿忿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忠睿王爷眼光有问题。竟然会把个心机婊当成朱砂痣明月光;又或者是这么个朱砂痣明月光的存在,给她的‘风光伟业’带来的不少麻烦。
但陈宛秋还是有信心的,就是当初的清婉,那朵矫揉造作的小白花,她都没放在眼里。
直到她后来发现被忠睿王爷珍藏在书房的画像。可真是造化弄人。
陈宛秋没个头绪的回忆着以往的事,越想越烦躁。
问题又回到了傅奕阳拿到纸条后该有的反应上了,陈宛秋心想,难道傅奕阳觉得她写的那些都是无稽之谈?
本来陈宛秋还想写上“想想云若寺外发生的事吧”,来增加说服力的,可当时时间不等人。她只能写那么多了。
而且最后一句想让傅奕阳来找她,也只是到最后临时起意的。
陈宛秋原本是想着和苏颖谈所谓的‘美好未来’,苏颖只是一介闺阁妇人,她根本就不懂那么多。听听苏颖说的那些短视、看不起她的话,就可见一斑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不如和傅奕阳这个当家人谈一谈。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傅奕阳根本就没多在乎他的妻子?但这攸关男人的尊严,他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又或者是碍于忠睿王爷的权势,敢怒不敢言?这不是不可能,就算是勇武侯是侯爷又如何,还有苏颖表现出一副“威武不能屈”又“清高自傲”的样子又如何?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勇武侯府又算得了什么。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陈宛秋觉得她最初的目的达到了,想必如今傅奕阳心里很不舒服吧。
陈宛秋想到这儿。才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她就是报复苏颖又如何,谁让她高高在上的姿态那么讨人厌。
还有她和苏侧妃肖似的容貌。反正如今陈宛秋看她不顺眼,可不想让她太好过,再进一步说,就是不想让苏颖好过。
知道苏颖过的不开心,陈宛秋就开心了,就是现在陈宛秋对待苏颖的野望。
陈宛秋还没开心多久。就听下人说陈远良找她。
又来了!陈宛秋烦躁的砸了下枕头,陈远良好歹还是陈家的一家之主。他就不能有点主见吗?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尽管如此,但陈宛秋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去应付陈远良,她心里别提多不情愿了。
总觉得她现在沦落到进退维谷的地步,不是她自己没本事,而是被周围的人给拖累了。
想想看吧,她原先费了多大的心力,还搭上了她辛苦赚来的银子以及一颗千年人参,给陈家创造了多好的前景,成功的让皇上记住了陈家,升官进爵指日可待。
可结果呢,全都是让陈远良和傅煦阳唱的那么一出戏给毁了。
傅煦阳想和傅奕阳玩兄弟阋墙,关陈远良什么事,非得觉得自己有多大本事的,掺合那么一脚。
真是一蠢货!
陈宛秋抿着嘴唇,恨恨的想着。
身为庶女已经很糟糕了,如今还摊上这么一家子极品,往后还不知道怎么拖她后腿,给她制造麻烦呢,尤其是她那恶毒嫡母。
哦,不能把陈宛凝这个‘妹妹’忘了,陈宛秋可没忘了,原主之所以自杀,可都是拜陈宛凝这个亲妹妹所赐。
前段时间还无事生非的找她的麻烦呢,要知道陈宛凝死性不改,当时她难产的时候,就不该贡献出一支人参,让她自生自灭算了。
想法子来拜托已经是来不及了,不然的话,陈宛秋肯定早就想法子从陈家离开了。以前她可不是没这个能耐,假死脱身,省的再受这鸟气。
要是她这么做的话,说不定她就不会沦落现在这样糟糕的处境中了。
陈宛秋一边腹诽着一边进了陈远良的书房,陈远良见到她来了,眼前一亮,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上回那千年人参,你还能再找到一颗来吗?”
PS:……
☆、248章 风声鹤唳
陈宛秋语气带着不耐烦道:“你要千年人参做什么?”
陈远良纠结道:“这还不是最近的那条传言,都传到皇上跟前去了。这两日皇上连番召见我,我想着皇上是有这么个意思,毕竟上回的那颗千年人参可是世间罕见,让皇上龙心大悦,给我升了官。要不是……”
陈远良到现在可是后悔极了,当初傅煦阳来找他的时候,他虽然隐约知道点他姐姐和这个外甥的用意。
傅煦阳也直说了,还和他信誓旦旦的保证,陈远良斟酌了一阵子,到最后就默认了要帮忙。
陈远良当时想得好,勇武侯府对陈家来说是个绝佳的助力,可如今侯府当家的是大外甥傅奕阳,他油盐不进,和他这个舅舅也不怎么亲近,几番示好都如石沉大海,这让陈远良很是挫败。
相比于傅奕阳,傅煦阳可就亲近多了,而且傅煦阳这边有傅母,还有陈夫人和陈宛凝,就算不是出自自己的算计,陈远良都得倾向于这一边。
再说傅煦阳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好似只要陈远良帮那么一点忙,往后的事儿可就是‘一片光明’了。
而且傅煦阳要求的事儿,对陈远良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反正他到时候也有退路,因此陈远良就没有和陈宛秋商量就答应了下来。
但事情实在是超乎了陈远良的预料,不但他这边苦心经营的事情—把陈宛秋推到皇上面前,让皇上对她印象深刻—没能成,事实上陈远良不知道的是,他想做的事情。陈宛秋早在去年就付诸行动了,而且取得了深刻并深远的成就。
就连傅煦阳向他信誓旦旦保证的,一定会成功的下克上,取而代之的‘兵变’事件,非但没有按照预期走向来演下去。还败的一败涂地。
陈远良知道了开局,却没有预料到结局——他刚升上的官,官帽还没有暖热,就要戴回原来的了。
甚至因为傅母被皇太后下懿旨训诫,除了诰命,让陈家的女儿。不管是未嫁的还是已经嫁人的,全都跟着倒霉。
陈远良就不愿意和傅母以及傅煦阳再愉快的玩耍了,不但如此,和勇武侯的关系降至冰点。
甚至一度怀疑,当日的反转剧都是傅奕阳操纵的。不过这种怀疑。因为涉及到皇上和忠睿王爷,被打消了。
可为此,陈远良再看傅奕阳这个外甥就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认为他心机太深,连母家和舅家都能一道算计。
甚至私下里和旁人说话时含沙射影:“只道上赶着溜须拍马,谁都能拿来算计,良心只怕是跑到狗肚子里去了。”
陈远良也就只能在私下里骂骂傅奕阳来解气了。还不好点名道姓的。毕竟冷眼瞧着,傅煦阳和傅母大闹侯府,并没有给傅奕阳带来恶劣的影响。上面的仍旧一如既往的对他青睐有加。
这样的结果,不能让陈远良更心塞,因而对傅奕阳所说所做的都用最坏的心思来揣测。
傅奕阳隐晦的提醒陈远良不要得意忘形,事实上,陈家有陈宛秋这么个‘金凤凰’没什么可得意的,但陈远良听不进去。还私心里认为傅奕阳见不得陈家即将一飞冲天。
在这一方面,陈远良的想法和陈宛秋的不谋而合。
话扯回来。陈宛秋消化了陈远良的一番话,不由得拔高声音道:“皇上都知道了?”
陈宛秋捏着手心。想着既然皇上都知道最近才流传的这条传言,那么以往的前两条,皇上就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这样的认知让陈宛秋心中一阵激动,她现在处境实在是太糟糕了,没有了退路,她不愿意她先前那么多的努力,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功亏一篑了。陈宛秋迫切的渴望成功,如今可没有什么比往着目标前进一步,更激励人心的了。
稍微控制了一下心神,陈宛秋仔细想了一下陈远良的话,微微皱起眉:“你是说,皇上暗示你,让咱们家再拿出千年人参来,是吗?”
陈远良叹口气道:“你要知道外面可都在传你是什么仙女下凡,手里有灵药,虽然说这是无稽之谈,没法子证明,大家听听不怎么会当真。可皇上那边不一样,我想着怕是上回进献上的千年人参让皇上起疑了,毕竟那千年人参的来路实在是太巧,太幸运了。”
陈宛秋先是在心里哂笑,能不巧不幸运么?那颗千年人参是如何来的,没有人比陈宛秋本人再清楚不过的了。
随后陈宛秋就皱起了眉头,皇上起疑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不然,上一次为了让那颗千年人参有个正当来历,可是耗费了陈宛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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