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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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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夫人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表现得很激动。替自己喊冤:“这是诬蔑!我为何要这么做?拿如月的闺誉不当一码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可不能就凭着那人的一面之词,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潘璋是不想这是真的,可他不愿意归不愿意,在那所谓的‘信物’交上来的时候,潘璋下意识的就信了。为此,当潘夫人辩解的时候,他闷头不语。想想潘夫人先前的所作所为,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季夫人指着搜出来的‘信物’,冷道:“这你该如何解释?”

潘夫人脖子一梗道:“我还当是大嫂嫁祸给我呢!怎么会那么巧就抓到了逞凶之人?兜兜转转的才找出这东西来。就算这东西是我的又如何?我还可以说是有人偷偷拿走试图嫁祸给我呢!”

季夫人被潘夫人的强词夺理弄得哑火。潘夫人打蛇随棍上,继续说:“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要知道我可是出不了门,又是如何跟姜家接上的?再嫁祸我之前,也不好好想想。这种叫人一眼都能看穿的阴谋,说出来谁会信啊!”

可别说,论起没理还要搅三分的本事。潘夫人应该是无人能出其右,完全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潘夫人又把矛头转向了傅奕阳:“真说起来,姜家是勇武侯你自个招来的吧?归根到底。你们侯府才是罪魁祸首,把我们这些无辜之人牵连进来了不说,到这种时候竟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实在是叫人作呕!”

对潘夫人的喝问,傅奕阳脸色沉了下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偏偏他面前的潘夫人两点全占了,实在是叫人憎恶。

傅奕阳转过头对季大人说:“事到如今,您是什么意思呢?是要追查到底?还是不了了之?说到底,不管与不与潘太太有关,到最后也不过是偃旗息鼓罢了。照我说,在追究她们母女的问题上,毫无意义。”

傅奕阳这话里有话,在座的人可都听得出来了。

季大人不由得去看傅奕阳,他这是知道些什么?想到潘夫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季大人实在是心虚了。

季大人没说话呢,潘夫人就受不了的出来蹦跶:“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奕阳眯起眼睛瞪了一下潘夫人,随即就转开目光,自顾自的说:“既然如此,那就追究到底吧,省的叫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季大人眉头皱的都要打结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多事,毕竟潘夫人这一家子就要走了,眼不见心不烦。“这……”

傅奕阳心平气和的说道:“若是您信得过我的话,我倒是可以接手调查此事。毕竟事关姜家,正如有些人说的,姜家是冲着我侯府来的,我岂能坐视不理。更何况,就算不是如此,也有光我侯府的名誉,当然得重视。”

傅奕阳的语气平和,可言语中的轻蔑丝毫不减,他甚至不屑对潘夫人提名道姓。

再者,傅奕阳如何觉察不到季大人的态度,他是妄图“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无可厚非。

季大人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这件事还真是烫手山芋,一个处理不当对谁都没好处。傅奕阳想接手,也不是不可以。

潘夫人从鼻翼里哼出一声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谁知道这是安得什么心啊?”

她说的声音不大。可足够屋子里在座的人听见了,傅奕阳厌恶的眯起了双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季大人被胡搅蛮缠的潘夫人折腾的心力交瘁,敢在傅奕阳发火前开口道:“那就照你说的办吧,他们娘几个明日就回杭州了。也就归不着我管了。”

潘夫人脸色一下子变了,这分明就是要撵人,还变相的不再看顾她这个嫡亲妹妹了。

这对潘夫人来说不啻于一个很大的打击,要知道潘夫人这副性子还能在潘府耀武扬威的,靠的不是其他,除了儿子。那就是她的娘家了。季大人堂堂一品大员,足够潘家仰仗的了。

如今要是没了娘家支撑,潘夫人底气可就严重不足了。

潘璋心里不由得泄气,在他父亲被弹劾到如今尘埃落定的这短短时间内,他可谓是尝到了以往从没有感受过的世间百态。

潘家其他支的不作为。以往父亲交好的世交的冷眼,还有他母亲的歇斯底里,妹妹的不知所谓,相比之下,季大人这个舅舅的奔走,叫潘璋感激不尽。

原本往后还能倚靠舅舅有一番作为的,如今竟是叫潘夫人和潘如月相携给毁了。潘璋不由得在心里怨恨起潘夫人和潘如月,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

转念潘璋就懂了季大人刚才那话里的深意。是叫傅奕阳不再追究潘夫人和潘如月了。

想到这里,潘璋不由得看向傅奕阳,傅奕阳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季大人。这是想息事宁人?

傅奕阳沉吟半晌,才慢吞吞的说:“眼不见心不烦,我可以理解。”

潘璋在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心里憋屈的慌。

要说谁最高兴,那就要数季夫人了,她生怕潘夫人赖着不走。就像傅奕阳说的。眼不见心不烦,这麻烦还是赶紧送走的好。

潘夫人脸上青青白白的。可她这会子倒是知道消停了,没再胡搅蛮缠。

可惜晚了。季大人显然是默认了傅奕阳的说法,把潘夫人和潘如月母女俩当成祸端了。

事实也是如此,自从潘如月和潘夫人相继到季家来,惹出了多少事,每回都是季府在后面收拾烂摊子不说,她们母女却不知悔改,肆无忌惮继续捅篓子。

如此一来,就算是有再多的耐心也会被消耗殆尽,更不用提潘夫人作起来实在是淋漓尽致,叫人承受不住。

傅奕阳接手之后,就没有在季府多做停留,眼不见为净嘛。

傅奕阳走后,季大人把潘璋叫走了,丝毫没留半点余光给潘夫人。

季夫人虽然还有心中被潘夫人指着鼻子骂的憋屈,可这点子憋屈,比起潘夫人母女终于要灰溜溜的滚出季府带来的愉悦感,那就算不上什么了。

潘夫人忿忿道:“你现在得意了吧?”

季夫人干脆得和潘夫人撕破脸皮,她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们母女这俩惹祸精离了我眼前,我自然是高兴的。”

潘夫人被噎的不轻,她气的撕扯着帕子,也不知道是把帕子当成了谁,或许是她的仇敌太多了,一条帕子都不够用的。

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阴阳怪气的说道:“叫我说大嫂你们可被勇武侯坑惨了,他说什么你们都信了。也不想想,这件事全都是因他而起,他一句不追究,你们就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实在是叫人看不起!”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季夫人当下就砸了一个茶杯,阴恻恻的盯着潘夫人半晌,指着潘夫人的鼻子骂道:“天打雷劈、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东西!若不是你是季家的姑奶奶,看看谁还会管你们母女死活!到如今竟还是没脸没皮的,呵呵,也是,一个是没规没距没教养、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一个是烂了心肠、只知道口舌招尤的。真不愧是母女,季家有你这样的姑奶奶实在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再往后,季家要是再叫你占到半点便宜,我这个当家太太就白当了!”

季夫人也不是没骂过潘夫人,可没一次是像这一回,指名道姓的,还不是含沙射影或是指桑骂槐。就那么毫不掩饰的怒骂。

潘夫人被骂的面红耳赤。

季夫人当即冷笑,叫来玛瑙,吩咐道:“这地界脏了,打几桶水来洗地,再点上熏香来熏一熏。省得那污浊臭气熏着人了!”

当即不客气的把潘夫人给轰走了。

潘夫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当下气的手指发抖,可出了院门,竟然没有个丫环过来服侍的。一院子的下人全都当她这姑奶奶不存在,没指指点点都已经是了不起了。

想想以前潘夫人前簇后拥的,场面隆重。可如今就是从潘家带来的心腹也只剩下小猫三两只,显得特别灰溜溜的,越发显得潘夫人像是寄人篱下的了。

更何况潘夫人夫家失势,季家的下人没有不知道的。虽说在季家,潘夫人是尊贵的姑奶奶。又得季大人的喜爱。

可一来后宅当家做主的可是季夫人,二来潘夫人的夫家失势,潘夫人非但不知低调,反而是更加的无理取闹,季大人已然是不耐烦了。

下人见风使舵,看碟下菜就是很正常的了。

潘夫人回到住的院子,再也不强撑着了,瘫坐在椅子上。觉得里衣被冷汗打湿了。

先前被傅奕阳冷厉的眼睛盯着,潘夫人已然是在强撑着了。侯爷气势慑人,潘夫人又心虚。那种好像被看穿的感觉实在是不美妙。

更重要的是,潘夫人的如意算盘又一次落空了,羊肉没吃到,反而招惹了一身骚。不但如此,还被赶出季府,回夫家去了。

潘夫人一想到回到杭州去。原先那些对她恭敬有加的官夫人会立马变得前恭后倨,潘夫人就觉得难以接受。

不但如此。潘家被抄家的,剩下的也只有潘夫人的嫁妆。往后一家子全都指望她的嫁妆过活,这和过去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完全是掉了个个,这也是潘夫人无法接受的。

潘夫人恨恨地撕扯着帕子,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等潘璋过来的时候,潘夫人带着一丝侥幸的迎上去,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舅舅和你说了什么?”

潘璋原本心里不是滋味,季大人叫他过去谈了谈,潘璋反倒是有些释然了。

不过释然归释然,但面对潘夫人,潘璋总是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愤懑。

季大人告诉了潘璋之前没有在众人面前戳穿,不过是给潘夫人保留最后一点脸面,不然大家都难做。

这是除了潘夫人之外都心知肚明的,偏偏潘夫人毫无所觉,还以为自己能舌灿莲花,如今看来就像是跳梁小丑。

潘璋不耐烦的说:“没什么,只叫人收拾好行礼,明日我们就坐船回杭州。如月那边儿叫人好好看紧了,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顿了顿又加了句,“我怕如月会因此想不开,只叫人眼不错的盯紧了才是。”

潘夫人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潘璋的话掐灭了,她显然是无法接受的,尖锐着说:“这件事儿分明不是咱们的错,你舅舅怎么能这么把咱们赶走?”

潘璋也忍不住提高声音:“母亲,就算是没发生今天的事,明日咱们都得回杭州!我原本以为您……”

潘璋本来想质控潘夫人的无理取闹的逻辑,但看看潘夫人现在的姿态,突然泄气了,他颓唐的说:“罢了,儿子管不着您,儿子告退。”

潘璋怒气冲冲的走出来,随后就听到茶杯被摔碎的声音。

勇武侯府

苏颖等到傅奕阳回来,然后敏锐的发现他肌肉紧绷,明显是在季府遇到了不是很愉快的事儿。

但想想也是,除了她还不知道的真相外,还有一个不说话还惹人厌烦的人,潘夫人,在呢。

傅侯爷是不会轻易发火,只隐怒比盛怒还可怕。

苏颖倒了杯茶推到了傅奕阳手边,傅奕阳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端起茶杯来啜了一口。

苏颖试探的问:“知道是谁做的了吗?”

“目前查到了姜家。”

傅奕阳的话叫苏颖瞪大了眼睛,她觉得匪夷所思:“姜家?”

“看起来是。”

傅奕阳的话叫苏颖一头雾水:“看起来是?我正好奇这么快就查到了呢。”

PS:……

☆、235章 自暴自弃

这么说没错,这才过了多久,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季府那边就查到了幕后之人,这效率实在是有够高的。

傅奕阳冷笑一声,言简意赅的把情况和苏颖说了一遍。

苏颖知道傅奕阳为何要冷笑了,这听起来可够漏洞百出的啊。她蹙了蹙眉:“你把人带回来,是要一查到底了?”

傅奕阳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怀疑敬国公世子也参与其中了。”

苏颖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傅奕阳为何会有如此猜测,谁叫潘夫人有和敬国公世子狼狈为奸的前科呢。显然,是敬国公世子找上潘夫人的,可关于路遇疯马一事,苏颖总觉哪里不对劲,到现在都还不能捋顺呢。

这一次也有这样的感觉,假设是敬国公世子参与其中了,目的是什么?仅仅只是叫傅奕阳名誉受损?

苏颖按下这些乱七八糟的头绪,问道:“可是与姜家脱不了干系?”

苏颖觉得要是姜家真的参与其中了,比起姜存富,姜夫人更有可能。但上午才来赔礼道歉,就算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可这么一转眼就啪啪自己打自己脸,怎么都不觉得疼吗?

傅奕阳神情自若的说:“只能说有可能,就算是被诬陷的,姜家也算不上多无辜。”

“这么说是没错,可不管如何,只潘如月一事叫人知道了,恐怕会被人哪来做文章,咱们还是未雨绸缪的好。”苏颖可不愿意叫傅奕阳传‘绯闻’。

傅奕阳闻言,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对潘如月母女可谓是深恶痛绝了。“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苏颖脸上笑意加深,这才对嘛,能够以身作则,自己除掉烂桃花,才是好丈夫。

傅奕阳想了想。把红玉牵扯到的事儿说了。

“什么?”这次苏颖是真的错愕不已了,她不是没考虑红玉是‘团伙作案’的可能性,可红玉吞金自杀了,在她的个人物品里又没有查到可疑的物件,她家里又是风平浪静的,叫苏颖查起来也是毫无头绪。

没想到傅奕阳竟然也在往下查。还查到了什么。

陈宛秋,她怎么又出没了,可真是无处不在啊!

从潘如月嘴里听到她的名字,已经够让苏颖诧异的了,如今又和红玉牵扯上。侯府是不是已经成了她的后花园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苏颖真是懊恼,要知道陈宛秋是什么德性,当初就不该搭理她。

当初就算没有陈宛秋来高密,说傅母想算计陈宛秋和傅奕阳,苏颖想着以系统的能耐,也能将这一关避过的。

可没想到这一关避过了。陈宛秋竟是觉得捏住了她的把柄,还妄图以‘恩人’自居,这实在是叫苏颖难以苟同。

往后。随着陈宛秋神秘面纱的揭开,苏颖更是避之不及,尽管陈宛秋是帮过她。

苏颖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像陈宛秋那般‘挟恩求报’的,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这人在家中坐,祸也能从天上来。更何况陈宛秋还有两条腿,能自由出入了。后面陈宛秋折腾出一大堆事来,叫苏颖只能选择避让。

就拿云若寺那所谓的“红杏出墙”来说。苏颖更觉得莫名其妙,陈宛秋在她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就和她争锋相对上了。

苏颖可实在是琢磨不透,好不容易陈宛秋被其他暗地里的人打击的消停了,可她总是能找到能够彰显存在感的方式。

从潘如月到红玉,人脉可真够广的。

傅奕阳放下茶杯,意识到苏颖走神了,想必是想到了和陈宛秋有关的事儿,只问道:“在想什么呢?”

苏颖回过神来,愣了愣,想想还是说了,说之前还叹口气:“我倒是觉得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嗯?”傅奕阳没想到苏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显然里面是有隐情的,难不成除了他知道的算计亲妹的事儿外,还有其他勾当。

苏颖垂下眼帘,睫毛轻轻颤动,烛光下竟看上去有些脆弱。“先前在我生产时请的产婆,其中一个有问题,是她提早发现的,来提醒我,并帮着我处理了。”

傅奕阳手中的茶盖失去了控制,掉落在地上。

傅奕阳攥着手,语气苦涩:“你当时没有和我说。”

苏颖不愿意和傅奕阳再纠结于往事上,可傅奕阳的语气叫她有些不舒服,只说:“当时和你说……”有用吗?如果不是叫傅奕阳自己发现问题,把问题都摊开摆到他面前来,他可不会信的。

更何况当时和傅奕阳说了又如何,苏颖相信在那个时候,傅奕阳会做的只会是息事宁人,甚至有可能不相信,根本就不会促使他去动傅母。

苏颖会这么认为,完全是先入为主导致的,谁叫从苏颖的角度看来,傅奕阳就是个渣呢。

可实际上呢,在大环境下,苏氏只得丈夫敬重的嫡妻不知凡几,还能算是幸运的呢。

要真是说“宠妾灭妻”,想想那被丈夫的宠妾挤的站不住脚,甚至还叫宠妾骑到头上来,丈夫不但不管,还站在宠妾那边儿摇旗呐喊的吧?

苏氏的悲惨遭遇,更主要的还是在于傅母这个极品婆婆。想想看,旁人家妻妾宅斗,婆婆就算是有参与,可也没有像傅母这般从一开始就致力于磋磨儿媳妇的。

傅母的所作所为,基本上是把苏氏置于危境。想想看一个不能生育的嫡妻,在只得丈夫敬重的情况下,难能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呢。

不管怎么说,当时叫苏颖信任傅奕阳,以苏颖这样性格的来说,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苏颖沉默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傅奕阳沉声说:“以往是我对不住你。”

苏颖心里一抖。她可以肯定傅侯爷肯定是脑补了什么。说实在的,苏颖觉得当时的事儿也不能怪傅奕阳,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傅母就是那个债主,她现在不就是报仇了。

沉默。

傅奕阳沉吟了半晌才重新开口:“丽月之事也和她有关。”

“什么?我以为是……”苏颖脱口而出。说到半截就自动消音了,相信傅奕阳也会明白她说的是哪位。

苏颖当时真的以为是傅母做的,就算如今查出来不是傅母做的,可那又怎么样。对苏颖来说,傅母对苏氏以及她做的事儿罄竹难书,也不差这么一件。

只是苏颖没想过竟是和陈宛秋有关。陈宛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苏颖咬了咬嘴唇,踌躇了下,才道:“可查清楚了?”

“将人抓来审问了,相信很快就会清楚的。”傅奕阳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还有疲惫,今天知晓的事儿。不光是对他,对苏颖来说,同样是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苏颖垂着头,脸埋在阴影里,叫傅奕阳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歇着吧。”一声轻叹散开来,苏颖抬起头来,不禁问:“那你呢?”

傅奕阳伸出手来把苏颖耳边的鬓发拢到耳后,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我到书房去,好有什么结果尽快叫我知道。”

苏颖点了点头,照常叮嘱了一句:“别忙到太晚。明儿还要上朝呢。”

傅奕阳抿了抿嘴,“我知道。”

芦荟和薄荷都准备去歇着了,哪里料到傅奕阳又匆匆走了。她们俩对看了一眼,‘这是怎么了?’

‘我不清楚。’

‘难道是又要别扭了?’

‘别瞎说。’

芦荟在外面通报了一声进来,窥到苏颖神情如常,再说她们俩在外面也没有听到吵架的迹象。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可一想到不知检点的潘如月,就连芦荟都不确定起来。

芦荟很清楚。苏颖为着潘如月很生气,先前在逼问潘如月的时候。苏颖脸色可是难看的要命。之后还不惜余力的嘲讽潘夫人一行人,都是苏颖在迁怒的表现。

芦荟想劝劝,可又怕弄巧成拙,她相信太太现在是不会愿意听到和潘如月有关的事的。只轻声道:“太太时辰不早了,我伺候您歇着吧。”

苏颖抿了抿嘴,没反对。躺在床上,却是没有任何的睡意,盯着床顶上床帏发呆。

今天知道的这些事儿对苏颖冲击不小,她想将这些头绪理顺,可实在是不容易。再说了,那都还只是推测,就是线索也是语焉不详的,单凭这些还真不能还原事情经过。

苏颖没了睡意,隐约又听到了哭声,想了想干脆从床上起来,打开门。

在外间守夜的白芷听到声音,端了油灯过来,“太太?”

“我听到哭声,去看看。”苏颖原本以为哭嚎的是傅昀,没想到竟是禄小娃,更叫苏颖意外的是他还不是只打雷不下雨,他掉金豆豆了,真是稀奇。寻常不都是认为这掉眼泪的行为,不能彰显他的男子气概的么?

苏颖胡思乱想了一通,走过来从奶娘怀里把禄小娃接过来。

奶娘没想到禄小娃的哭声竟是惊动了苏颖,顿时就有些诚惶诚恐。

“怎么回事?”苏颖随口一问,奶娘也是不确定的说:“怕是哥儿长牙痛了。”

“他长第二颗牙了?”苏颖有些错愕。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从来就不关心我,只知道偏心那个整天就只知道吃吃喝喝拉拉撒撒的小鬼。】禄小娃的语气别提多委屈了,同时哭得更卖力了。

【我以为你长牙完全是受控的,哪想到在生理上你还可以是正常的。】苏颖语气有点无辜,她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毕竟禄小娃实在是不能常识来估量。【你真的是牙龈痛吗?叫我看看。】

【要是可控的,我早就长满一嘴牙了。唉,都怪我疏忽大意,我知道就有婴儿生下来就长满一嘴牙的,早知道我就这么做了,省的现在受苦受难。】禄小娃哭声小了下来。他还不想把旁边睡得真香的福哥儿给吵醒,那才叫大嗓门,哭嚎如打雷的好不好。

苏颖听了他这话满头黑线:【你要是正生下来一嘴牙,早叫人当妖怪烧死了。】

【这怎么了,还有人生下来嘴里衔一块玉的呢。】

【没呛死都算他走运。再说人家那是剧情需要。】苏颖跟禄小娃瞎扯,禄小娃渐渐止住哭声,在得知苏颖今夜是孤枕难眠的时候,很积极的推荐了自己去暖床。

苏颖不答应,他就拿出了福哥儿先前就享受了大床,苏颖不能厚此薄彼。不然他就……哭个不停。

苏颖拗不过,只得把禄小娃抱回内室。

其实苏颖还是很欢迎禄小娃,最起码她还能找个能吐露心扉的人说说话。

【我还以为你们俩又别扭上了呢?】嘿,你这幸灾乐祸的语气是要闹哪样。

禄小娃伸出小胖爪摸了摸自己的肥下巴,一副认真的模样。实在是不能更逗了。【看来傅奕阳是个能抵挡住诱惑的好男人,值得点赞。】

苏颖有些不以为然,辩驳道:【先不说其他,单就是潘如月那个狂化的小白花,傅奕阳但凡有理智就不会去招惹。】

【可说起来,潘如月才是傅奕阳的官方配对啊,小白花搭配冰山男,换个背景。那就是妥妥的酷帅狂霸拽的总裁文啊。】禄小娃兴致勃勃的说道。

苏颖眯了眯眼睛:【官配?这可不对吧,只能说在平行空间里,就是没有我穿越。苏氏得病而亡的空间里,潘如月和傅奕阳才是官配。呃,我实在是不能想象,傅侯爷和潘如月成为夫妻后是怎么个相处画面。】

禄小娃假模假样的叹口气:【那是因为你是女的,女人看待女人和男人看待女人是不同的。再说小白花、菟丝花怎么了,这可是经久不衰的类型呢。看看那些小说。再看看影视作品,这种类型的女主角才是大潮流。就算是被黑出翔也不改初衷啊。】

【……其实你是吃醋了吧?】禄小娃在哆嗦了一大堆后,突然悟了一般的说道。还带着一股子笃定的意味,不等苏颖回答就自顾自的说起来,【这我可以理解,这男女之间嘛,可不就那么点事儿,要是不嫉妒,那就真是怪了。看来潘如月这朵小白花在你们之间充当了催化剂,这也算是她发挥了最后的一点光和热吧。】

【……你很有经验嘛。】

【哈哈,只是理论经验,我做的不过是理论联系实际哈。】禄小娃顿时豪情万丈的谦虚着。

苏颖动了动手指,真想上手捏两把,又碍于禄小娃现在还只是个承受力为负值的渣渣,现在黑灯瞎火的,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想想还是算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苏颖决定不和禄小娃再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把今天发生的糟心事简单扼要的说了。

【咦?你这是在寻求我的帮助吗?啊呀呀,你怎么不早说,难道是不好意思了?我都懂。】禄小娃终于洋洋得意了一回儿,那欠揍的语气叫苏颖手继续痒痒。

禄小娃嘚瑟够了,才对苏颖说:【叫我看看啊,傅奕阳抓回来的人中,有陈宛秋的人,再有就是姜秦氏的人,你什么时候又得罪了新人?可真是能拉仇恨值的。】

【姜秦氏?】这可出乎苏颖的意料了,她以为是姜夫人犯下的呢,这姜秦氏不就是姜夫人的妯娌,替姜存富背黑锅的庶弟的妻子么?【这都什么跟什么?难不成是无间道?】

苏颖摸了摸下巴,事情可真是越发扑朔迷离了。

想到这里,苏颖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真是没个消停的时候。】

禄小娃眼珠子骨碌碌转,没忍住:【这是正常的啊,看看你的设定里,婆婆极品妯娌不善,姨娘环绕庶女烧心,除了自家男人其他的都是没安好心,仇恨值一拉一个准。

不过呢,这也是性格决定的,你瞧瞧你,愤世嫉俗,嘴皮子有时候都比刀片子还厉害,杀人不见血,能不得罪人么?

不过呢,不被嫉妒的那就是庸才了。要是个穿越女混的不咋地,那好意思说自己是穿越女吗?这个道理就跟没吃过古代的糖葫芦、没逛过古代的青楼就不是标准的穿越女一样。】

苏颖听着听着就被禄小娃的话给带偏了,她仔细回想了一番,她还真没吃过这里的糖葫芦,也没有逛过青楼。

不过。想当初曾经有几串糖葫芦放在面前,她没有吃,如今回想起来,才追悔莫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苏颖为自己大开的脑洞抽了抽嘴角。

打住了偏了去的思维,苏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设定?这是什么时候有的设定?】

禄小娃叹口气:【从最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了。不然的话,婆婆和善,妯娌友爱,小妾如鹌鹑,庶出的娃没有。外面的大环境也很和谐,那这样的话还有什么看头吗?

当初游戏里面可是侧重于一个‘斗’字啊,想想你在游戏里玩的角色,从一个婢女爬到了侧妃的位置,可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的。】

【是吗?】苏颖幽幽的说着,【可你从来就没说过周围还有重生,有穿越。而这里面有包括了不同的类型,但就是穿越里面。比如有走才女路线的穿越女,还有圣母花路线的,还有带着金手指路线的。

再说重生。就有从平行空间重生过来的,还有我还没搞清楚是从平行空间或是未来重生回来的。这林林总总的,可实在是热闹非凡。】

【等等,你列举穿越和重生的时候,用的不是同样的分类。】

【……】苏颖一口气险些噎住,他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分类?你还想分类。总共就那么几个人,还要我分什么类。】

禄小娃叹口气:【时也命也。】

【呵呵。】

【你别呵啊。】禄小娃不乐意了,【想想看。在这里面你可是最有优势的,其他可都是逃不过你的法眼啊。】

【难道这不是在间接的夸你自己?】苏颖啧了一声,【虽然我承认你最后半句说得对,可她们不是逃不过我的法眼,是暴露的太快。】

想想看附身到陈夫人身边丫环的,就因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把自个暴露了;清婉干脆是来了一部《枉凝眉》;至于陈宛秋是怎么暴露的,她不是去找清婉,结果叫苏颖撞个正着,然后还默写了一部《射雕英雄传》。

至于重生类的,潘如月是自己自暴自弃的;至于陈宛凝,这个纯属是基于个人经验,陈宛凝的变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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