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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之蜘蛛尾巷的女骑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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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面的女人。他唇角微翘,大步赶上。
走出大汉格顿村,拐上了乡间小路,西弗勒斯要举着魔杖照明,伊莉莎却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电筒打开,“别浪费魔力。”
从大汉格顿出来走了四五英里,路边黑压压的灌木枝桠从未有人修剪过,只要靠近路边走就会被划破皮肤,乡间小路可算不上平坦,若不是那个大强力手电筒,他们说不准得摔上几跤。
“快到了。”西弗勒斯看到指示牌,走在女人前面。后面是陡峭的下坡路,西弗勒斯倒是走的稳稳当当,伊莉莎的手电筒光射在西弗勒斯脚前,她一个没注意,身形晃了晃向前倾倒,男人伸手一拦,她停稳了,“谢了。”
西弗勒斯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胳膊上残余着一丝柔软的触觉。
下到坡底,面前不远处就是小汉格顿村,星星点点的灯火亮着,这里也有个小酒吧门开着,一道亮光从门里射出来。山谷对面的山坡上,有一个古意森然的大宅子,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灯光。
月亮从云层中探出脑袋,他们看到,右手边有一条小路。
面前的小路已经快被荆棘和灌木丛重又掩起来。“为我开路”,西弗勒斯轻声念道。小路随着咒语向两侧分开来。伊莉莎看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
下面才是真的有恐怖电影的氛围。
半夜,灌木丛生的乡间小路,森郁漆黑的树林子,以及在道路尽头的诡异小房子。
“就是这里?”伊莉莎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
西弗勒斯默然点头。月光照不进这块被树木围起来的地方,在距离房子四五米远的地方他就停下了脚步,绕着这个小房子踱了几步,十分小心地观察着。
这里是让邓布利多都受到重创的地方,他实在不能轻敌。
根据上辈子邓布利多透漏给他的只言片语,以及他们翻遍《预言家日报》和麻瓜界过去几十年的旧报纸——多亏大英帝国各地图书馆都有收藏报纸的好习惯,他们才能找到冈特和小汉格顿。
邓布利多能从鲍勃·奥格登那里得到相关的记忆,知道小汉格顿的存在,他们却不能使用这种渠道。
西弗勒斯转了三圈,发现房屋周围没有麻瓜驱逐咒,甚至连一个警戒咒都没有。他站住脚,皱起眉头。
“怎么了?”
“这里没有任何警戒咒。”
“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他很多疑吗?虽然我不知道里面这东西是什么样的,但我相信一定对他也很重要。”
“……因为他不需要!”西弗勒斯想起邓布利多那只焦黑的手,蓦地睁大了眼。他回头看着她,有些犹豫。
他曾经质问过邓布利多,为什么明明知道上面有魔咒还是要去戴上,邓布利多说,诱惑太大了。
对于邓布利多来说,权势名利绝对不可能诱惑得到他,而且邓布利多对自己的过去向来讳莫如深。西弗勒斯问过邓布利多是什么诱惑,但他没有说。
西弗勒斯相信能够动摇得了邓布利多心智的东西,恐怕也是他难以抗拒的。
他曾经失去的,太多了。
“西弗勒斯,要进去吗?”她打断了他的思路。
“……你留在这儿。”
“没门。”
西弗勒斯皱起眉头,“我不需要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来拖后腿。”
“你不是说了这里没魔咒没埋伏吗?”伊莉莎反将他一军。
“所以我一个人去也够了。”西弗勒斯又反将回来。
“可你也说了,‘因为他不需要’。那东西本身就很危险吧?两个人总好过一个人,西弗勒斯。”她盯着他,“你可不是独行侠了。”
西弗勒斯手握起又松开,缓缓抽出魔杖,在她身上释放了两个叠加的保护咒。
对上她,他好像怎么都没法坚持的起来。
推开挂着死蛇的房间门,手电筒在屋里晃了晃,灰尘随着门被推开而飞扬而起,在电筒光线下看得清清楚楚。屋里的家具倒得乱七八糟的,尘土和蜘蛛网将这些家具罩起厚厚一层,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些什么。
西弗勒斯又一次探测一遍,果然还是没有任何警戒咒。不过,有一个地方却有魔法波动。他缓缓走向那个柜子,正准备拉开柜门,一双龙皮手套递在他眼前。
他接过来戴上,拉开了柜门。柜子里一只首饰盒静静地、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一个华丽的干净的首饰盒。
一个周围裹上了恶咒的华贵首饰盒。
西弗勒斯顿觉有些棘手,这里的三种恶咒相互弥补相互叠加,他可以解开其中两种,但是第三种就可能会被触发。
他想了想,合上了柜门。既然不能拿走首饰盒,何不把柜子一块儿搬走?
看来知识面不够广也有好处,起码现在他不会像邓布利多那样在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中招了——老蜜蜂肯定当场就解开了那三种恶咒,结果却被戒指诱惑了。
西弗勒斯打了个响指,雷纳应声出现,“家主。”他深深低下头鞠躬。
“把这个柜子搬回去。”西弗勒斯下了命令,雷纳两手捧着柜子幻影移形。
“就这么完了?”伊莉莎颇有些吃惊,这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儿小嘛!自己也没起什么作用,除了来问了个路就啥也没干了——真是挫败感十足啊。
西弗勒斯皱着眉假笑,龙皮靴子在柜子前的地板上踏了踏,示意她低头看。
地上有一片痕迹,深紫粘腻。“你以为这是什么?”
伊莉莎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猛地站起身闭上眼长出一口气。
“回去吧。”
“不管这是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连柜子一起毁了?”伊莉莎背对着西弗勒斯,轻声问。
“……走吧。”西弗勒斯握住她的胳膊,幻影移形。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日就只好更3000+了
☆、戒指君的内心OS
雷纳端了个柜子跑回来;半夜在客厅里打盹儿等(曾)孙子的梅菲斯和菲利克斯立刻睁开眼睛。
“梅菲斯老主人、菲利克斯老主人。”
“这就是西弗勒斯让你带回来的东西?他们人呢?”梅菲斯上看下看怎么也都觉得这就是一普普通通的柜子,咦?花纹有点儿特殊;梅菲斯摘下眼镜擦了擦;嗯;有些年头了,好像是件古董。不过这种东西庄园里多得很,西弗勒斯没必要大费周章地跑出去这么一通折腾。
看,成了画像里的人就是这点儿不好;什么魔法波动也感觉不到了。雷纳刚要解释;庄园门口的警戒咒已经响了,西弗勒斯和伊莉莎也到了。
梅菲斯精神一震;迭声让雷纳去迎接自己的乖曾孙,菲利克斯无奈笑着摇头——自家老爹成了画中人之后可算是改了古板的性子,一下子成了个对孙子百般宠溺的爷爷。
西弗勒斯和伊莉莎走进客厅,两人还是成人的模样,都穿着风衣,个子高挑,身材匀称,虽然老爷子看不惯麻瓜服饰打扮,但也觉得还蛮养眼的。进了客厅西弗勒斯立刻去检查那个柜子,拉开柜门一看盒子好好的,位置都没变过,这才放下心来,让雷纳把柜子搬到楼上书房里去。
“是西弗勒斯回来了吗?”不知怎么知道了儿子回来消息的艾琳从楼上走下来,睡意朦胧地问。她看到了客厅中站着的成年西弗勒斯,愣了一下,眼神很明显地恍惚了一会儿。
西弗勒斯迎了上去,“妈妈,回去休息吧,没什么事。”
“……”艾琳只是懵懂而又固执地看着西弗勒斯,没有反应。
梅菲斯暗道一声糟糕,他可是见过托比亚·斯内普的,深知这个曾外孙和他的亲生父亲有多么相像。“西弗勒斯,快点儿去喝减龄剂。朵拉,扶艾琳小姐回房去。”
西弗勒斯恍悟,闭了闭眼,他轻轻挥动魔杖,艾琳昏睡软到,他揽住母亲,将母亲送上房去。之后,他脱了外套,还要连夜去工作室再熬煮一副没有副作用的遗忘药水。
菲利克斯冲着伊莉莎笑着颔首,跟着梅菲斯“穿墙”而去,上艾琳卧室外的起居室里待着。
从楼上下来,西弗勒斯抬眼便见伊莉莎依旧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她右手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半阖着眼,手指捏着眉间。
“还不快去睡觉?需要让我提醒你明早你还需要完成五种魔药的制作吗?独立无指导的,华生小姐。”西弗勒斯环抱手臂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上说,他微昂着头,从楼下往上看看不到他的表情。
伊莉莎抬起头看看他,双手一撑站起来。“西弗勒斯,有件事想请问一下。你认识一个叫做斯托克先生的中年男人吗?银发蓝眼。”
西弗勒斯动也未动,脸上的表情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我以为寻人是侦探的工作。”他淡淡地表示了自己不曾知晓,心中却不由得想到了今天白天他给了她一份施了混淆咒的空白纸,让她顺当当地在当地警察局进来出去一趟。
“当然,如果是在那边找人,我当然比你有经验,不过这个人可不一样。”她脸上露出些笑容,“补充一点,这位斯托克先生混淆咒用的很好,他帮孩子们制作了出生证明,他们可以去学校了。”
她拿到那种空白纸的时候虽然心里明知是假的,但却觉得纸面上一阵涟漪闪过,上面就显示出了一排排的斜体字。她心下一动,顿时就想起那些她看起来觉得古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古怪的证件。
这人呐,真是当自己活雷锋呢,做好事不留名。
西弗勒斯嗤笑一声,下楼径自往另一边走去,“你的房间在三楼最右边,明早七点,不要迟到。”
“西弗勒斯,谢谢。”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西弗勒斯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花了一个来小时做好了魔药,西弗勒斯本来就应该回房间细细睡觉,但走到了二楼楼口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拐向书房。影影绰绰的跳跃烛光照不到角落里的柜子——称职管家雷纳把整个柜子外面擦了一遍,还给抛光打蜡,现在光锃地能照出影子来。
他打开柜门,看着里面那只不祥的盒子,就已未紧紧皱起的眉头又变成了个川字。他右手紧握在袖中,克制着去触碰或解开咒语的冲动。
‘你究竟有几个魂器,Lord……’
他转身离开,留下一室寂静。然而在脚步声远去之后,那盒子里戒指中的某位却并不是那么的平静。
他是十九岁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永远十九岁的汤姆碎片里封存着黑魔王仅有的那些亲情。和被封在代表智慧的拉文克劳冠冕里的兄弟不同,十九岁的汤姆并不狂躁,也没有太多想要称王称霸的思想。然而,他也有自己的渴望,最大的渴望。
那就是重获自由。
自由。从被封印起的那一刻,到如今,已经快要三十年了,主魂用抛妻弃子的老麻瓜里德尔一家的生命铸造了这个牢笼,他把自己曾经对父亲的向往和对母亲难以言说的恨和怨都封存在这里。三十年暗无天日的生活,最初他也怨过,癫过,在被寂静逼疯之前,偶尔有人钻进这个屋子想要贪婪地偷拿些什么的时候,他就会得意地听着那些人因为触发了魔咒而惨叫着化成一滩血水,或者惨叫着在烈火中被焚烧成灰烬。
然而,过了十几年后,他也厌倦了这些人丧命在眼前时那种丑陋的嘴脸和凄厉的叫声,他更希望能有一个人能看透这些魔咒,能够过了第一关,打开匣子,拿出
戒指,让他有一个可以诱惑对方并且附身的机会。
春去秋来,又是几年过去,十九岁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把自己的人生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原本以为,那些黑暗的过去和极端的恨意会令他在黑暗的深渊里越沉越深。
然而造物主就是这样的神奇,总在你退到了最低限的时候给你一条出路。戒指君突然有那么一天就悟了。他想通了,不再沉浸在永远看不到边的黑暗过去里,他要为自己的自由而奋斗,他不要成为主魂的附庸,不要成为主魂某一天身死之后的备胎,他要成为一个自由的全新的人。
他一头扎在回魂石广阔无边的力量之中,研究怎么吸收这些力量让自己从魂片重新变成人类。
长生不死,呵呵……长生不死,魂片就是永远也不会自然死亡的存在,现在,他尝过这种滋味了。好与坏,他不想评说。
当然,有充沛的魔力和君临天下的地位,那时候的长生不老和做魂片时的长生不老绝对不一样,但彻骨的孤寂,永远都会是一样的。
十九岁的汤姆在回魂石的力量海里飘啊飘,闭着眼睛但却睡不着——他永远无法入睡,这漫长的清醒令他无比渴望昏睡的滋味和鲜活的身体。
不过,快了,戒指君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一个契机。他俊美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意:今天他遇到的不是个麻瓜,而是个巫师。而且,还是个魔力丰沛、谨慎的、有家养小精灵的巫师。
啊~魔力的美妙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觉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兀地出现在冈特家,绝对不是没有目的。
想想吧,冈特,斯莱特林最后的血脉传承家族……
他一定会好好抓住这次的机会,得到最想要的自由。
汤姆·戒指君·里德尔本以为这个巫师会很快来尝试着破解主魂留下的恶咒,然后就会来掏出戒指和他正面接触了,结果没想到那巫师太能沉得住气了,每天在这个房间里来来回回,可就是能把他视而不见。五天过去了,戒指君简直恨死那个主魂了——要不是主魂把他束缚在戒指里,非得要有人接触到戒指他才能发挥作用,他真想跳出去告诉外面那个白痴怎么解开那三个恶咒!
西弗勒斯正抓住了伊莉莎的一个错误BLABLA地狂训一通,语速快的那叫一个雅思听力速度X2,只听得某人脑袋昏昏、暗自叫苦,耷拉着头“认罪”态度极其良好,巴望着能得到“从宽对待”。
我想要多啦A梦的翻译果冻啊!内心流着宽面条泪,伊莉莎觉得这辈子都不会爱上英语这门语言了。
西弗勒斯在“虐人”中将这几天的烦躁抒发出去了,那叫一个通体舒泰啊。
果然做教授也有一项好处,那些巨怪崽子们多的是机会给他骂,面前这个就很少犯错,所以只好错一次承受别人错十次要承担的火力了。西弗勒斯端起一杯加奶的咖啡,呷了一口。
伊莉莎抖抖僵硬的手腕,捏起魔杖把魔药“消影无踪”,再拿流水把坩埚清洗一遍,重新放在坩埚架上,加水、点火,手底下开始重新处理药材。
西弗勒斯骂归骂,但也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跟得上自己毒舌时候的语速,更加没那个能耐把里面有用的建议提炼出来,所以骂完了就甩了一张羊皮纸过去,上面写明了要改进的地方,简单明了,字迹遒劲有力,显出书写者坚毅的性格。
伊莉莎一手拿着羊皮纸看着,简直觉得透过这张纸能看到西弗勒斯紧抿着下唇、微皱着眉头握笔书写的样子。她看懂了要点——不就是多搅了四分之一圈吗?您老人家就不能简明扼要说一句,非得喷我一顿吗?她无奈挑眉,自己个儿成了西弗勒斯的心情垃圾桶了。
没事没事,做学徒的就是这样,她小时候和师父学戏也一样过来的。不,小时候更惨一点儿,要给师父打理一切琐事,还得练好功夫,一个动作不到位那是要挨竹棍儿的。西弗勒斯嘛,也就刀子嘴,心呐,说不上和豆腐一样软,可也差不多了。
看来那个首饰盒果然很棘手,西弗勒斯急慌慌地连夜弄了回来,可这么久都还没有找到打开的方法。偏偏Prince那家伙蹿到某个隐世家族他那老朋友家去了,一时半会儿没人联系得上他。等会儿做完了魔药她和西弗勒斯聊聊,看看能不能帮得上什么忙——前提是她这锅魔药可得做到一百分,否则……哼哼,别说聊天了,自己可怜的右手又得抄书了。
摒弃掉杂念,拿出自小帮厨练就的刀工,唰唰唰处理好每种药材。水沸腾后加入每段长0。5厘米的天牛触脚,搅拌均匀,熬煮170秒;加入无花果皮15克(研磨至细沙状),顺时针搅拌十一又四分之一圈,熬煮三分钟;蛇蜕23克,同样研磨至细沙状……她聚精会神地在心里默念着每一个步骤,生怕哪里又出了问题。西弗勒斯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背后半步远的地方,从她肩头看着锅里的魔药,微微点点头,又看了一会儿,又皱起眉头,他攥住她的手腕,“不是这样搅拌,你长耳朵了吗!手腕放松!中了石化咒的人也没你这么僵硬!”
他带动着她的手搅拌了三圈,松开手,“继续!保持这个角度和力度,感觉它。魔药不光是一门技艺,她还是一门艺术,如果你始终把魔药师当成个工匠,就永远不会有大的成就!”
伊莉莎转完了规定的圈数,抽出搅拌棒搭在一边。魔药现在需要静静熬煮十五分钟,足够她握着右手嘲笑一下自己不合时机的心跳加速。
西弗勒斯,你突然搭上来的手才是那记石化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微晚,大家久等了。我想,吐司魔王那么多片儿里面总还是有一片儿是相对比较好的吧?这一片儿,能吃就别销毁浪费了~
☆、猫头鹰来信
“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一停;门就被推开了,伊莉莎一脸焦急地说:“西弗勒斯;不好意思;打扰了。家里出了事儿;能不能让雷纳送我回去。”
“等等。”正仰着头和Prince讨论怎么破咒语,西弗勒斯闻声站起来,疾步走到伊莉莎面前,“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有两个孩子被打了;进了医院。”伊莉莎右手不断捏着左手又放开,再捏住左手、再放开……西弗勒斯眼睛向下一扫看到她这个小动作;就知道她在紧张。
“欧文他们太忙了,我真不该这么久没回去看看!”伊莉莎懊悔地说,“家里就那几个十来岁的孩子再懂事也还是孩子啊!”
“……”西弗勒斯犹豫了一瞬,他刚才心里冒出一个想要和她一起回去看看的念头,然而这让他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西弗勒斯,一个绅士怎么能让这么美丽的女孩子一个人去面对麻烦呢?”Prince笑嘻嘻地说着,“给我点儿时间,相信等你回来时我就能给你三条恶咒的解决方法。”
杰克和亚历克斯住在东区一家医院里,一个脑袋上缝了五针,另一个胳膊骨裂了打了石膏吊在胸口。俩小子低着头坐在病床上晃荡着脚丫子,手上还插着针,时不时眼巴巴地瞥门口一眼,可怜兮兮的。
过道对面的两张床上也躺着俩小子,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他们的母亲在一边安抚他们,父亲在外面和欧文交涉。
伊莉莎和西弗勒斯直接赶到了医院,到的时候,就看见欧文在楼道里和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赔不是。伊莉莎走过去问了几句,才知道杰克和亚历克斯和另外几个孩子一言不合打起来了,这俩小子看着瘦巴巴的,但到底是跟着伊莉莎练过的,对上四个大了他们三四岁的男孩还和人打了个平手。他俩都是轻伤,对方有一个孩子牙齿掉了一颗、下巴脱臼了,另外一个两根肋骨骨折。
这说到底,天下的父母都一样。在心肝宝贝受伤的时候,英国爹妈也没比中国爹妈好说话——谁叫人家孩子伤得重呢?欧文只好对不起说了一箩筐,又付医药费,信誓旦旦地起誓会好好教育弟弟们。
伊莉莎一搞清楚事情自然也跟着给人家赔礼道歉,又去探望一下受伤的小朋友。不过,她让欧文把两个小子转了病房——他们可以为了避免生事而和人低头,但不希望让孩子们也看见这一幕。这对孩子心理成长不会有好影响的。
西弗勒斯站在角落里抱着手臂,脸色越来越不好。
看着这个不依不饶的胖乎乎的秃顶男人,他想起了佩妮·伊万斯后来嫁的那个丈夫。上辈子他隐隐约约也知道波特不被那对夫妇喜欢,后来奉命教波特大脑封闭术的时候,更是看到了德思礼一家对哈利·波特做出的那些事。所以看到类似的人,着实心中厌恶。
好在伊莉莎给他打了手势让他不要插手,很快搞定了对方,拉着他飞快地离开了病房。否则说不定他会上前去,用自己无与伦比的语速和毒舌将那一家子骂个狗血喷头。
“走吧走吧,别生气,这种人就是这样,不值得生气。”伊莉莎拉着西弗勒斯往楼上走,“这种恶人没大错不犯法,打不得骂不得关不得,躲远点儿就是了。”
他还是皱着眉头,伊莉莎拍拍他的手臂,“走吧走吧,帮我训训那两个臭小子,我保证你训一句比我说十句都管用。”
欧文还得回去忙,见到伊莉莎来了就又匆忙离开。他和西弗勒斯擦身而过时意味深长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眼神中带着些挑衅和轻视。
西弗勒斯冷冷瞥了他一眼,欧文心下一颤,顿时收回了放肆的目光,扭头走了。
“说说吧,为什么和人家打架啊?”伊莉莎拉了条凳子抱着手臂坐在两孩子面前,脸上的温度估计能和西弗勒斯平时毒舌时差不多。
当面教子背地教妻?抱歉她不这么认为。孩子在外头犯了错,大人的确是要教育,但不能为了开脱自己的责任或者为了好解决事情就当着别人训斥孩子或者打孩子。对着外面还是得维护自家孩子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关上门来说,不然,孩子在外面难免没底气,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杰克怯怯地抬头,“不怪我们……”他恨恨地说:“史密斯骂……”他说不下去,低着头,眼泪顺着长着几颗小雀斑的脸颊流下来。
伊莉莎再看亚历克斯的脸,这孩子脸上也是那样的愤怒。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
自家的孩子她知道,如果只是一般的骂人话,这些流浪了许久的孩子们不会太在乎,只有那些最戳到痛处的话语才会令他们像狼一样反击。
“好了,这也许不是你们的错,但因为口角之争就大打出手是不行的。法律规定在那里,就算再不近人情也要遵守,否则法律就不会保护你。”她先板着脸说,随即缓和了脸色,上前把杰克脸上的眼泪抹了,“别哭了。你是男孩子,我说过什么?”
“流血也不流泪。”
“是的。你看斯内普先生要笑话你了。”她揉揉两个小子的脑袋,“先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可是要好好罚你们的。光知道靠拳头解决问题最后能成什么人?最多是个打手,要靠脑子解决问题,知道吗?”
“知~道~了~”两个小孩仰起头拖长了调子回答。
“咳。”西弗勒斯咳了一声,两小子跟身上过了电一样立刻坐直了,“知道了!”这一次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呵~”伊莉莎起身晃了晃僵硬的脖子,笑笑。这孩子们啊,还真是得有个怕的人。西弗勒斯在蜘蛛尾巷的那些日子已经在这帮猴崽子心里树立了“最害怕人排行榜”前三的地位,不可撼动啊。你看看,都不是说一句顶十句了,这是还没说就顶十句啊。
“伊莉莎,我饿了。”亚历克斯大着胆子腆着脸撒娇。
“好,我给你们去买吃的,你们乖乖地不要闹啊。西弗勒斯,帮我看一下。”伊莉莎示意西弗勒斯看着俩猴崽子,自己匆匆下楼买饭去了。
“斯内普先生,你喜欢伊莉莎吗?”亚历克斯仰头问。
西弗勒斯脸上一僵,正要开口训斥,亚历克斯接着说:“斯内普先生,我不害怕你,刚才只不过是哄伊莉莎开心才装成那样的。你喜欢她吗?应该是的吧,不然你也不会陪她来。我告诉你哦,欧文哥哥也喜欢伊莉莎,你要加油哦~”
小家伙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刚才的伤心和愤怒好像都消失了,西弗勒斯下意识地看进了他的眼底,在小家伙恍然但还未察觉时就退了出来。
他看到了之前打架的前因后果,也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孩子愤怒难当。
他们有必须要为之扞卫尊严的人。
说来说去,事情还和西弗勒斯他俩有点关系。有几次他喝了增龄剂效果还没消除就送伊莉莎回来,被那别人看到了。这次两边因为撞到了之后就吵起来,那个断了肋骨的坏小子说伊莉莎不是个好女孩,说西弗勒斯是那种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加上前面坏小子们还骂他们没爸爸妈妈没人要,推推搡搡的,杰克和亚历克斯这才狠狠地扑上去厮打。
“斯内普先生?”亚历克斯轻叫,“你……”
“饭来了~”伊莉莎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个纸包。“鱼肉三明治,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可以吃。快来。”伊莉莎递了一个给杰克,又拆了包装纸掰一块塞进亚历克斯嘴里——他一手骨折另一手还插着针。
“嗯,好吃。”俩孩子嘴里塞满了东西,含含糊糊地应者。
“回去给你们熬点儿骨头汤喝一喝。”伊莉莎摸了摸亚历克斯受伤的胳膊,眼角余光一扫,病房内已经没有了西弗勒斯的身影。
西弗勒斯站在刚才那个病房窗外,看着里面那个断了肋骨的臭小子高声地和他父母说着什么,指手画脚、颐指气使。那父母嘀嘀咕咕地咒骂着,谈论着那些涉及伊莉莎和他的传言。
小孩子鹦鹉学舌,会乱说话自然也是从父母那里听来的。
是让这家人一个月不能发声?还是用清理一新给这家人洗洗嘴巴?厄运缠身一年份?还是……
西弗勒斯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掩在半长的黑发中,这才是中世纪邪恶巫师的感觉吧?
“西弗勒斯,你果然在这里。”声音从背后传来,西弗勒斯脸上的表情瞬间又恢复成平时淡淡的样子,他转过身来,看着伊莉莎,眉头微皱起来。
伊莉莎淡淡笑了笑,伸手拉住少年西弗勒斯的手臂往回走。“走吧,别和他们计较,破坏总比建设要简单得多,别让自己也成了自己厌恶的那类人。还是那句话,不值得。”
她一发现西弗勒斯不见了,便问了一句俩孩子注意到没有,俩猴崽子连连摇头,不过亚历克斯的一句无心之言“斯内普先生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样,我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脑子里晃了一下”提醒了她,她想想估计这个超级护短的西弗勒斯又去默默做主持正义的“审判者”了——想想波特和布莱克吧,那俩人先是掉头发眉毛,再是脸上起斑点颜色还会变幻,为期一个月——连忙让俩孩子自己先待一会儿,跑下楼去找西弗勒斯。
果然让她在刚才那所病房门口看到了西弗勒斯。
这个男人啊,嘴上不说,脸上呢又时常一副“众人勿近”的表情,其实心里爱恨分明,那中国人的标准来说,也算得上是性情中人。
斯莱特林,斯莱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到真诚的朋友”,分院帽那荒腔走板的歌也不是无的放矢啊。能成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朋友,也是一种福气。
西弗勒斯想着那句“破坏总比建设要简单得多,别让自己也成了自己厌恶的那类人”,心思复杂地俯视着女孩的发心。
他想起曾经对着邓布利多唯一的一次呐喊:‘那我呢?我的灵魂呢?’
邓布利多是对的,他维护德拉科不仅是因为德拉科是个孩子,更因为邓布利多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能有开头,一旦做了,内心的那堵墙就像是被从地基上狠狠砸了一下一样,摇摇欲坠,再难以垒起来。
确定了都没什么大事后,西弗勒斯便回了普林斯庄园。Prince可是说了,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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