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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 by灵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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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原本醉到浑身瘫软,按常理应该整晚都会倒床不起,但是半夜里有个不速之客,打扰默言安眠。
来人不知道是聪明或笨,应该静悄悄的行动,却抓了个仆人带路,事后应该将仆人敲昏,他却天真的挥挥手要仆人退下,不要打扰他。
退下……这个名词对默言来说应该相当耳熟,因为他身边有个三不五时就下此命令的人,不过门外的对话不足以吵醒默言。
有个天真的入侵者,也有个傻傻的仆人,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消失后他没想到呼救,竟然依那人所言,乖乖退下回房睡觉。
就因为如此,可怜的默言被迫在半夜被一个表情痴呆的人摇醒。
“默言!”钦雷轻唤着,目光有些焦急。
今夜是十五月圆的明亮,既便没点烛火,钦雷仍看得见默言不算柔细但美丽的曲线。
至少对眼里出西施的钦雷来说,是美丽的曲线。
默言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到了钦雷身边后,有事没事就被钦雷灌酒,酒量有进步,先前非雨灌他的量,根本不够让他躺一整个晚上。
是以,钦雷走近床边时,默言已经有感觉了,默言一睁眸,伸手就给钦雷一拳。
“我、我应该没得罪你吧!”钦雷捂着脸,很哀怨地叫道。
“没得罪就不能揍吗?”默言不讲理的瞪着钦雷,只有他能引发默言这种反应。
“可以揍,当然可以揍,你爱揍左边就揍左边;左边揍不够我右边还能让你继续揍。”钦雷皮皮地说着,将他的脸凑近默言。
不料,默言真的伸手在钦雷左脸颊上重重揍了一拳。
钦雷眼冒金星地捂着脸,“你都揍过了,气消了吧!”
这么说的同时,钦雷自个儿也很怀疑,他为什么要对默言千依百顺,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人变笨?
默言转过头,懒得理会钦雷。
“你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人影,若不是我刚好知道星流在夏羽国,我们大概一辈子都见不着面了,你不会舍不得我吗?”收起顽皮的表情,钦雷哀伤地问地。
宫里宫外都找不到默言时,他的胸口已经微微发痛,在焰武京畿也寻不着默言身影后,他吓得差点连心跳都停了。
“你在乎吗?”默言瞪着钦雷冷冷地道。
“当然在乎。”钦雷用力点头。
“哼!”默言撇开头。
“你到底在气什么?”钦雷叹息地问。
他左思右想,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默言逃跑的理由。
“你自己知道。”默言指的是每晚都恩爱的事,但听在钦雷耳里……
“你是说选秀纳妃的事吗?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钦雷用力一叹,开始喊冤。 “我也实在投有办法,先前还能以丁忧为由推托,可是我立了你,丁忧期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我拖延不下去嘛!我保证将来她们入宫以后,我一个也不会碰。”
钦雷快速地伸了手发誓,可惜他很快就看见面色凝重的默言,缓缓地摇头。
“不是啊……”钦雷失望地低下头,思考其他可能性。
片刻后,钦雷倏地抬起头来,“那你是在气我先前瞒着你去青楼的事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看来是我太天真了。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我那天是鬼迷心窍才会……” 默言摇头,面色铁青。
“调戏宰相之子的事?”钦雷怯怯地试问道。
答案依然否定,默言眸里出现一点杀意。
“亲了芳华居的茶博士……”
默言再度摇头,双手握拳非常想掐死钦雷。
“买了春药准备看你春心荡漾的模样……原来被你知道了,难怪你会生气,我知道不应该,可是……”
砰的一声,钦雷的自言自语被默言一拳打断。
“你这个混帐!外头有那么多人还来招惹我,去死好了。”默言由床上跳起,一路追踢钦雷,恨不得当场踢死这个花心皇帝。
“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钦雷用力抱住默言的腿,可怜兮兮地说着。
“鬼才相信你。”脚动弹不得,默言只得用捶。
“我跟他们都只不过是一时情迷,跟你才是永永远远的。”钦雷陪笑道。
他靠在默言身上磨蹭,有意无意地往重点部位蹭去,惹得默言由狂怒转为另一种狂肆……体内像有一把火燃起,捶打钦雷的力道减低许多。
“我就讨厌你这一点,成天除了想做还是想做。”默言恨恨地道。
“那、那我不碰你就是了嘛!”钦雷迅速放开默言,讨好地对着默言笑。
默言的目光却因为钦雷的离开变得更冷,或许从某个方面来说,跟钦雷渴望拥抱他一样,他也渴望与钦雷结合。
默言冷冷睇着钦雷,片刻之后他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恨恨的踹了钦雷一脚,但由变得轻微的力道可知,其实他已经气消了一半。
“我真的只有你一个人。”钦雷乘胜追击,起身向前,环住默言的腰身,让两人紧紧贴合。
“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每天都恩爱,你老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又怎么证明你爱我?”默言冷冷睨着钦雷。
“默言……原来你在气这个啊!”钦雷叹气似的说道。
“是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默言瞪了钦雷一眼,不太想理会钦雷。
“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些了。”钦雷嘟囔道。
他竟然笨到自招罪行,就是现下默言肯跟他回去,回焰武国之后怕还有得闹。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封妃的事就算了,我本来就知道。”默言原本熄灭太半的怒火,再度被钦雷挑起。
“啊!”钦雷对于自掘坟墓的自己,真想一头撞死。
“宰相之子、芳华居的茶博土、春药,你给我记住!”默言眸中精光进现。
他以手肘撞击钦雷的肋骨,痛得钦雷当场说不出话来。
“真的没有下一次了。”钦雷大声求饶。
默言不管,继续用脚踢他。
“好默言,我求求你相信我吧!真的没有下一次了。”钦雷哀求地道。
钦雷捂着伤处哀号时,不免怨恨他自个儿,如果他没指导默言就好了,至少他还有打赢的可能性,不像现在……
呜呜呜!痛啊,再打下去焰武皇就要死罗!
“去死吧你!”默言又出手重击,非把钦雷揍个半死不可。
而不远处的星流正睡得香香甜甜,与他们吵吵闹闹大相迳庭。
因为他们俩吵闹不休,星流又犹自睡得香甜,所以他们都没有察觉一件事,一件对默言、钦雷来说还好,但星流会发疯的事情——非雨不见了。
* * *
清晨的风有点冷咧,星流的心境格外寒冷。
昨夜他第一次被非雨拥抱,他自认感觉不差,两个人都十分满足,后来也和非雨谈得好好的,瞧不出非雨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清晨他习惯性翻身寻找非雨时,隔壁冷飕飕的被褥,陡地冻伤他。
非雨走了。
这是星流的第一个念头,尽管宅中上上下下的人都说他在胡思乱想,说非雨只是出去走走,很快就会归来,他仍确信非雨就是走了。
不是到市集买东西,不是去邻镇访友,而是离去了,不会再回来。
十分可笑,这些日子以来他对非雨的感应渐渐淡去了,可此时刻却变得鲜明,鲜明的理由竟是因为非雨离开了。
时间很快地证明星流的想法是正确的,非雨并没有回来,他由清晨一直等到月明星稀都没有。
他的非雨,不回来。
曾经有千万繁星闪烁其中的眸子,现下什么都没有,星流痴痴地望着远处,静默。
面对沉默等待的星流,默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曾经很幸福。”坐在厅中,望着前院里的荷,星流浅笑着开口道。
“嗯!”默言点头,初来此地时他有感觉。
“是我太不小心了。”星流依旧笑着,感觉上却很像在哭泣。
“星流……”默言向来不是伶俐齿的人,现在更加不知该怎么说话。
“我们一起回盼萦楼吧!你不是说想回家看看。”星流仰视着默言,唇畔仍勾着笑。
“嗯!”默言除了点头,无法做任何事。
而一旁的钦雷,也只能随着心爱的人一起走,在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 * *
他们上了路前往久未见的昭阳国。
盼萦楼还在营业中,语冰很讶异的发觉,有星流在和没星流在营收并没有差很多,因为星流肯接的客人实在太少了。
湛忧仍旧在盼萦楼当厨子,煮的菜还是那么地可口。
名气越来越大的他最近考虑开一间独立的小馆子,元狩王爷知道后,每天都非常努力的说服湛忧打消念头,不要再减少他们相处的时间了。
至于人家用什么方法“说服”,那就是人家的事了,我们不好提起。
语冰和慎勤仍然是老样子,语冰每天想着赚钱,慎勤想着怎么把亲亲爱人拉回家。
星流居住的厢房仍然维持原样,爱金子的语冰难得感性的说:“总觉得你随时会回来,这里还是留给你好了。”
如果此行有非雨陪同,或许星流还笑得出来,可是他的非雨不在,他除了摆张死人脸外,还能做出什么表情?最多、最多用力拉高嘴角,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因为厢房没有改变,星流藏的银票亦在原处,当默言由床下翻出一大叠银票时,语冰的下巴都快掉了。
早知道他不把厢房留给星流,他应该用力翻、努力挖的,那里没有百万两也有十万两了吧!
可是,他除了看着星流大刺刺地将银票收入怀中外,就只能捶胸顿足,大叹痛失进帐的良机。
由昭阳国回夏羽国的路途,亦快得让星流感觉太快。
池里的荷由小花苞变成盛开,非雨仍旧不在荷池畔。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等待。”站在宅前,星流流着泪对担心的默言说。
默言依然安静,钦雷却会意地将默言拉走,别人的爱情故事他们插不上手。
非雨一直最担心的生计问题,如今已得到解决。
走了一趟盼萦楼星流才想起来,昭阳国和夏羽国接壤,每年春天雪融以后,必有夏羽国的商旅往昭阳国出发,来回一趟至多两个月,赚的银两却够一年花用。
可是知道有什么用,非雨不会再回来。
望着一池荷花,星流哭得像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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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后来的事情有一点点可爱,足够让星流在一生里每个日子都拿出来品味回忆。
他和非雨相识在荷池畔,所以望着荷花就像看着非雨,让星流伤痛莫名。
回宅里时荷花初开,星流不忍看见满池盛开的荷花,常常躲在后院,不敢面对前院的伤心回忆。
十余天后,他终于敢面对,命人搬来长榻,放好热茶、瓜果,留他一个人在池畔,他想静静回忆他心爱的人。
那件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星流在睡,应该在睡,他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而且很久都没动一下,应该是在睡没有错……有个人如是想着,缓缓地靠近星流。
只要看一眼就好,他知道他自个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不求星流原谅,他只求看星流一眼就好,看心爱的人儿一眼就好。
距离慢慢拉近,剩十步、九步、八步……仅剩一步距离时,那人停了下来。
他仔细看着星流比花娇媚的脸蛋,星流瘦了些,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他好想抚上星流的脸,好想……
“唉!”轻声一叹后,他转头准备离开。
是他自个儿傻,自个儿舍弃星流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回来,若无其事的抚摸星流芙蓉似的面颊。
非雨,是的,那人的名字。叫非雨,星流恋恋难舍的非雨。
他才一转身,身后立即传来一道暴怒声。 “站住!”
非雨呆愣了下,第一个反应是逃跑。
“你给我站住!”星流又是一声怒喝,顺手一劈,将放瓜果的小几劈得粉碎。
听到巨响,非雨直觉地回头一瞧。不瞧还好,一瞧他腿都快软了——星流身边除了他睡的长榻外,其余一切皆化为粉末。
他忘了星流内力深厚,连刀刃都能震断,木头算什么,他的骨头又算什么……
深感害怕的非雨,乖乖地走回星流身边,站着等待星流开骂。
“坐。”星流拍拍榻上一角,示意非雨坐下。
保命为第一要务的非雨,不敢反抗地坐在星流身旁,顺便仔细看看他想看又不敢看的面孔,星流瘦了很多,看来他离开后星流过得并不好。
望着非雨,星流先是一声长叹,既是伤心又是欣慰。伤心的是非雨仍想要离开他,欣慰的是非雨还会想来看看他。而且,现在非雨又在他身旁了。
“睡在这里容易感冒。”非雨先行打破沉默。
“嗯!”星流勾起浅笑,没去质问非雨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最近有按时吃饭吗?怎么瘦了好多!”非雨顺势抚着他的面庞,很是开心。
非雨自叹了声。
“为什么要离开?”星流终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非雨老实地回答。
“嗯。”星流等待非雨继续说下去。
“我曾经很确定我爱你,你是我生命里最想得到的人,所以推开你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心碎,所以见到你的,我以为全天下都在我手中,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忽然不懂,我到底爱不爱你?你又爱不爱我,爱究竟是什么?想得到的心情吗?那种心情不是应该叫独占欲,那不是爱啊!至少对我来说不是。”非雨轻声细诉他的心情。
星流没出声,安安静静的倾听。他相信非雨离去有非雨的理由,非雨归来亦有他的理由。
“因为我的独占欲害死了一个人,我总是日夜想着这件事,每天望着你,心里的不安更大。那天听你说去去就回,我的不安反而加大,大得几乎要将我吞食掉。”
星流握住非雨的手,一语不发。
“而且,我没有资格爱你。”非雨突地道。
“为什么?”星流挑眉询差别,他想不通非雨哪来的结论。
如果要论配不配得上,他不是更加配不上非雨,他是娈童出身,他认识非雨时已经不清白,他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忘记,家世也不清白。
他才是那个没有资格的人吧!
“你只爱我一个,我却还爱着别人。对我来说,我还爱着过世的父皇、母后,如果他们还在世,我仍会为了他们放弃你,我也爱着那个人,喜欢他的程度并不亚于你。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爱你?”非雨悲伤地道。
“可是,我觉得我很幸福啊!”星流说得理所当然,“死人不能跟活人拼,他们全死了,你最爱的人当然是我,我很幸福啊!”
非雨一呆,原来还有这种想法。
星流朝着非雨眨眼,感觉得到非雨心底的感觉。
他若能早些谈谈,就不用再度分开了。
“你为什么想回来?”
“想到荷花应该开了,我想看,就回来了。”非雨简单地说明。
星流含笑,他懂,荷花开了不也代表着他们俩的开始。
“那你现在呢?觉得爱我吗?”星流慎重的问。
“我本来不知道,但是瞅见你睡在池畔的身影,我才发现我有多么想念你。”非雨微笑着,他现在懂了,知道珍惜才是一切,难怪古语云小别胜新婚。
星流浅笑着,倾身吻上非雨的唇。
“有件事情我没忘了问。”
“嗯?”非雨揽上星流的腰肢,轻声回应。
“你刚刚怎么会回来?”
“我怕被你杀了。”非雨老实地回答,保命是每个人的本能,他也不例外。
“可是……”星流又是一阵轻啄, “可是我内功强,外功根本不行,最多也只能拿身边不会动的东西出气,怎么可能打到你!”
“对哦!”恍然大悟。
“是啊。”星流开心地笑着。
没关系,笨有笨的好处,如果非雨不笨,现下他们就不会在一起了。
再吻了次,他们想到另外一个地方确认彼此相爱,在爱情里,那是很重要的!
“非雨,我想要你。”星流主动地道。
“嗯!”非雨勾起笑,他当然不会拒绝。
* * *
“好、好!好棒……”星流在非雨怀里扭动着,像蛇一样。“我快不行了,啊!不……”
非雨自背后搂住他的腰,火热的亢奋进入体内。
“不行,还没结束呢!”他更加快动作。
“不行了,我受不了……”星流啜泣着。
“再忍一下。”非雨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亢奋,坚持不让他释放。
“为什么?”星流已经热泪盈眶。
“因为我们要一起到达巅峰。”与情人同攀高潮快感的甘美绝非单独一人快乐所能比拟,所以非雨非常坚持,他们要一起达到快乐的顶端。
但星流却很纳闷,做这种事就是要快乐啊,那么辛苦做什么?
“不……你放手,我不行了,我要……”他快哭了。
“就快了。”非雨舔吻着他汗湿的背安慰他。
“你好坏。”久久得不到宣泄,星流终于哭了起来。
“别哭啊,星流,别哭……”他的泪让非雨心慌,安慰似地轻吻着星流。
然,星流却是一哭不可收拾。
非雨细细地啄吻他的唇瓣,非常温柔,“亲爱的星流,我爱你啊!”
“我不相信你。”他哭得梨花带泪。非雨的心都快揪起来了。
“星流……”他更卖力地动作。
但星流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坚持他的哭泣。
终于,非雨再也忍不住松开抑住他亢奋的手。
“星流,别哭……”
“啊!”星流已经很快乐地解放出来。
非雨呆愣了下。
星流却快乐地迷上眼,一整晚,他都在高潮边缘徘徊着。
不是非雨技术不好,相反地,他太好了,屡屡弄得他兴奋难耐。
可非雨又坚持要两人一起到达高潮,因此星流只好不停来来去去于快感巅峰,几度欲攀上高潮,又被抑住,搞得他都快发疯了。
如今,好不容易获得疏解,他在快乐过后,出现了懒洋洋的疲备模样。
星流无力地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休息。
“你居然自己一个人高潮,你不爱我吗?”非雨忍不住抱怨。
这罪状可大了,星流赶紧睁开眼,“我当然爱你。”
“那你为什么不等我?”他也快了啊!
“就是因为太爱你,才会一碰到你,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这只是场面话,偏偏非雨相信了。
“星流。”他环抱住星流。
“啊!”星流讶异地发现,在他体内的非雨又涨大了。
“我爱你,星流。”随着呢喃情话后是一阵缓慢的律动。
“天啊!”星流瞪大眼,这样下去有完结的一天吗?
“星流,这次我们一定要一起到。”非雨的声音好甜。
但听在星流耳里,无异于宣判死刑。“什么?”
“让我们共度高潮巅峰吧!”非雨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星流只想哭,这样的“爱情负担”太沉重了,他会死掉的。
“一次不够,我可以来两次,三次也没问题。”非雨自顾自地说着。
有关“床事”他们到底有没达成共识的一天?嗯,这个神圣的问题大概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才能解答,因为……
“唔……啊……”
房间里,第二段甜蜜战事又开始了。
一全书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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