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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媚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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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依这才发现,萧宣自进来后都没有问孩子的情况,忍不住好奇起来。
他就不担心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吗?
“你就不怕这个孩子是别人的吗?”
闻言,男人笑得更狂了,“如果萧远山还有那个能力,我便认输。至于司徒谨,唔,他要是碰过你,我马上废了他去。还有那耶律齐,太监一个,不足考虑。”
秦落依噙着嘴角冷笑,心里恨这男人的自信,却也无可奈何。
想着想着,却觉得玉颈处又是一片湿热。秦落依知晓男人色*心又起,忙将他推开,道:“一边去,从今日开始,一年之内不得碰我。”
话刚出口,萧宣立马不干。
“一年,孕妇不就是十个月吗?”
“是啊。”秦落依看着他抓狂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前些时日被你气成这样,生子虚弱,太医说得好好休养。生完孩子后还得坐月子之类的。更何况,依照你目前这诡异的性格,谁知道这孩子会不会捣乱,生生在我肚子待个几年的。”
“啧。。。。生个孩子这么麻烦,干脆不要好了。”果然还是小孩,说不要就不要,他以为过家家呢。
男人见她无奈直叹气,撅嘴抱怨道:“本来就不想要,要不是为了让你对我死心塌地,谁会要孩子,只会妨碍我。”
“你说什么?”秦落依只见他一个人在那低声咕哝着,心想着这男人该不会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后脊骨又是一阵发凉。
猛然握住他的手,她说道:“我告诉你,不许你打他的主意。”
男人嘿嘿直笑,反手将她抱进怀里,双双躺回被窝之中。
见怀中人有些许挣扎,他懊恼地叫道:“好了好了,不能碰你,抱着你睡觉总行吧,至少这孩子我也有份。没有我,哪来的孩子。真麻烦。”
秦落依听着他的抱怨,心里却是发着甜。方才想着一切萧宣知道消息后的反应,就没想到会是这样。看来果然是没长大啊。
不过,有了这个孩子,她大可利用他彻底废了王后。
Chapter088:叛变
秦落依听着他的抱怨,心里却是发着甜。 方才想着一切萧宣知道消息后的反应,就没想到会是这样。看来果然是没长大啊。
不过,有了这个孩子,她大可利用他彻底废了王后。
身后之人浑然不知她的打算,还在那一个劲地抱怨,而后又在嘟囔声中渐渐沉睡。
当然,秦落依也不会知道,翌日清晨,一名为她把完脉的老太医被抓到某个角落。
“说,女人怀了孕后都不能与相公欢*爱吗?灏”
那太医看眼前的丑陋皇子一脸凶神恶煞地质问他有关闺房之事,吓得几欲魂飞魄散。
只得勉强收拢还未飘走的魂魄,那太医呐呐地说道:“也不是不可。三月之后,胎儿基本稳定,便可以。”
“前三个月都不可以?骞”
老太医本想据自己医者良心而老实否定,可看那殿下的表情,忙点头如捣蒜,“可以可以,只要不要太激烈就行了。嘿嘿。。。。”
“恩,有赏。”男人这才拍拍手,顺手丢给他一对银票后,便窃笑着离开。留下一脸莫名的老太医。
殿下竟然问这种事情。
难不成。。。。
太医的嘴张的比鸡蛋还大,一脸国仇家恨的懊恼表情。
大辽不幸,竟生的如此庸人。才十五岁的年纪,竟已学着别人搞大别人肚子了。
哎,国门不幸啊不幸啊。也不知哪位女子如此可怜,竟被这丑子看上,真真是辛苦了。
他摇着头,诅咒着那丑人的恶行,缓缓出了宫。
***
冷宫
德妃带着贴身宫女将门打开,见轩辕夕还在安寝,便让他们小心将食物放到桌上,自己则走到床边,轻轻地摇了摇沉睡的人。
轩辕夕睁开眼,见是她便坐了起来,“怀孕之事是怎么回事?”
栖霞沉吟道:“臣妾已经派人去问了太医,却有其实,好像是那贱人刚回国时怀上的。”
见轩辕夕狠狠拍了拍床板,她又试探性地问道:“娘娘,大王迟迟未立皇储,宠幸坤妃,又对萧宣那丑八怪不上心,可是在等他与秦落依的孩子?”顿了顿,见轩辕夕脸色不愉,她揣着胆,说道:“以大王如今的架势来看,再活个几年应该没有大问题,这样一来,等那孩子长大。。。。”
“呵,笑话,你以为本宫会容那孩子出事?萧远山对本宫如此无情无义,也休怪本宫对他薄情寡义。”她望着栖霞,嘲讽道:“那贱人也真是命好,才刚回来就有孩子了,而你,被大王连着宠了两年多,竟一点消息都没有。到底是你不争气还是那贱人幸运?”把玩着发丝,她眉眼一挑,“还是,大王那孩子早在回国前就与人苟合怀上了。”
“这。。。。”栖霞一惊,忙说道:“王后您一说,栖霞倒是想起来了,我记得秦落依对大王可是厌恶的很,又岂会心甘情愿为他生育子嗣?而且。。。。”她隐隐偷笑,低声说道:“臣妾有个消息,娘娘听了必定欢喜。”
“哦?”
“臣妾听说,凤梧宫内,我们的坤妃娘娘与三殿下亲密的很呢,你说这孩子。。。。。”
凤眸染上一抹邪恶,“不管真假,我们就坐实了这件事。想必大王应该很有兴趣,自己的妃子与儿子给他戴了绿帽,还带出了个孩子出来,这场戏,应该很精彩。”
“王后娘娘圣明。”栖霞亦跟着一同笑出来,只要一想到能让秦落依落网,她就尤为舒畅,“这下大王就可以不用受狐狸精的干扰了。”
“栖霞!”被仇恨充满的轩辕夕打断她的担忧,嘲讽道:“你对大王倒是真心爱慕啊,每一次与你说话,你都离不开那死老头。”
“臣妾。。。”栖霞红了脸,刚想解释,却见轩辕夕朝她扔了一罐瓷瓶。她下意识地接了过去。
“这个是夺命欢,无色无味的毒药,大王去你那的时候你放一点在他吃的东西上,长此以往,不出一年,那老头子必死无疑。”
“不。。。。”栖霞如丢开烫手山芋般的惊慌,眼眸里已聚满了泪水,她扑通跪倒在轩辕夕面前,求道:“娘娘,大王是无辜的,我们不能这么对他,而且,他对栖霞很好,栖霞不敢,不忍心。”
轩辕夕冷笑,凌乱的云鬓垂在额前,更加剧了她的恐怖。
只见她下了床,走到栖霞面前,将她扶起,“你真以为大王对你很好?”
栖霞点头。
“呵,若对你真好,那为何在秦落依回来后连着一个月不曾临幸你,他宁愿与那四个妓*女一起都不愿去你的寝宫,你当真他宠你呢?你不过是秦落依当人质时的替身。”
“不,不是这样的。”栖霞疯狂地摇着头,声泪俱下,拽着衣袖的手发颤着,心里却疼痛难当。
轩辕夕冷笑着步步紧逼,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即将得逞的算计。
她扶住栖霞的肩膀,诱哄道:“乖,只要你让萧远山死,以后,天下都是我们的,还怕要不到更好的男人?你图的不就是他是大英雄么?我们大辽比他年轻的大英雄多的去,何苦追着一个老男人不放?累不累?”
栖霞咬紧牙关,依旧摇着头,可那手却缓缓拾起丢来的瓷瓶。她低着头,哽咽回道:“栖霞照做就是了。”
“很好,那你下去吧。”
“坤妃那边呢?”
“坤妃那边我自有打算,你回去让桂儿来一趟。这次,我不仅要让萧远山死,我还要让秦落依一一替我承担了。”
那眼神的狠厉与周遭颓废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
栖霞一一听着,都应了声是。又简单的与她聊了几句,她被心事所扰,便很快地离开了。
轩辕夕看着她默默远去的背影,嗤笑出声,“不成气候。”
偷眼觑着门外的某个角落,她说道:“出来把。”
话音方落,却见角落的石柱后面,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耶律齐参见娘娘。”
轩辕夕耸耸肩,笑道:“耶律大人想必已经将方才的话都听了,怎么,要告发吗?”
“娘娘误会了。”男人抬头,灰暗的俊脸里倏地现出一抹狰狞,“臣今日前来,除去为王后诊脉外,还有一事相求。。。。臣想请求王后娘娘,让臣一同帮您除了秦落依。”
话音方落,却见轩辕夕先是一怔,继而又哈哈笑出来,“我没听错吧,爱坤妃爱到可以自宫的男人竟会跟我说要杀了他,耶律齐,撒谎也不带用这种蹩脚的理由吧。”
耶律齐倒也不气,只是俊脸一沉,眼中的杀意已十分明显,“如娘娘所见,臣的确爱慕着娘娘,虽无苟合,却也真真切切爱过,只是。。。。”他倏地双拳握紧,骨节发出交错的咯滋声,“只是那秦落依口口声声说定不负我,却转眼怀了别人的孩子,若方才娘娘所说那孩子不是大王的,那这个贱人骗的我好苦。臣为她绝了后,蓝蓝甚至因为这个与蓝将军断绝了父女关系,我对她如此忠贞深爱,而她,屡屡欺骗不说,还辗转投入无数个男人的怀抱,您让臣如何不气?故,臣斗胆,请求娘娘收留,臣之前的一切都太失败,希望娘娘相救,臣定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好!”轩辕夕一声令下,将耶律齐扶起来,笑道:“有这位大太医帮忙,相信本宫的大业定可成功。只是,你要如何让本宫相信你的忠臣?毕竟你先前也口口声声说会对那贱人忠臣。”
耶律齐冷冷一笑,阴邪的表情透着狰狞的面目,“不知道坤妃娘娘腹中胎儿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可否当做投入王后娘娘麾下的见面礼?”
“好,就这么定了,若能让坤妃腹中的孩子消失,我必有重赏。”
女人发狂地笑着,声音回旋在清冷的废宫中,尤为猖狂。
明亮的光借着窗纸透了进来,直射在耶律齐的脸上,男人灰暗的脸再不四白,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片嗜血的恐怖。
******
翌日
耶律齐前往凤梧宫定期为秦落依会诊,见女人面色圆润,气色极好,平淡的脸虽依旧冷漠,却也没有太多光亮的表情。
他淡淡地说道:“娘娘的胎儿养的极好,不必太过紧张。”
秦落依对他还是有些尴尬,直到现在都无法与他直视,故而全程都低着头。
屋内除了他们俩都没有其他人,所以低着头的她并未发现,男人从腰间掏出一包药,轻轻地将白色粉末倒进了煮好药的碗里。
小指在碗里搅了搅,他转身,将药拿起,递到秦落依面前。
秦落依不疑有他,直接端起将药悉数喝光。
男人又将空碗放回桌上,顿了顿,终究说道:“近日宫中会有传言编排你与殿下的密事,若让大王知道孩子是殿下的,恐怕对你们都没有好处,娘娘应当尽早采取措施,防范于未然。”
Chapter089:奉为亲母
男人又将空碗放回桌上,顿了顿,终究说道:“近日宫中会有传言编排你与殿下的密事,若让大王知道孩子是殿下的,恐怕对你们都没有好处,娘娘应当尽早采取措施,防范于未然。 ”
秦落依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他的那句“若让大王知道孩子是殿下的”上,胸口一紧,她终于抬头,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你,你知道,孩子是。。。”
对方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只是说道:“殿下爱你至深,从小臣就已经知道,娘娘又与他朝夕相处,同生死共患难过,孩子是殿下的,有何奇怪。”
“对不起。”羞红的脸上满是愧疚与自我厌恶,秦落依发现,除了这三个字,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对眼前的男人解释。
她记得她曾经说过她永远不会对不起他,可如今。。。灏。
“娘娘勿需解释,臣如今只是一个阉人,给不了娘娘,殿下文韬武略,与娘娘相称自是极好。臣能做的,就只是报恩,报禧妃的恩。”
“早在很久以前,这份恩情你就报完了,耶律齐,求求你,到现在了,能不能跟我说一句你想我,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
见她落泪,男人的手忽地一僵,望着那垂首默默垂泪的人儿,他的手伸出去又辗转缩回来,到最后,只换来一记长叹,“臣与娘娘的事情,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既已结束,又何谈想念?娘娘圣洁,美丽,自当有大英雄相配,又何苦对臣一介阉人纠缠不休,那只会让娘娘受辱。”他望着她依旧落泪的瘦弱身躯,狠下心肠,再度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与殿下尽早采取措施。”蓦地,转过身,径直朝房门走去骞。
临踏出房门前,他回头,看她还在哭,心有不忍,却也终究无可奈何。
落儿,耶律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他想着,终究还是转身,狠心离去,徒留那哭成泪人的人儿望着他的背影,肝肠寸断。
待一切重归尘土,伤心又有何用,还不是涂天烦恼?
乌童走到自家主子身边,看她哭,自己亦心有所感,忍不住跨越主仆界限将她抱入怀中,一同悲伤。
窗外一直停留的小鸟似乎也被这压抑的氛围所染,欢畅的歌儿成了悲鸣,一曲又一曲地诉说着心酸离人之事。
门外,吉祥陪着萧宣站在角落,一边心碎地望着哭泣的主仆二人,一边又焦急地盯着自家主子,真真是都省不了心。
眼看主子的脸都快要绿透了,他正琢磨着如何才能哄好他时,忽然乾坤逆转,萧宣僵硬的身子竟复又软了下来。
“殿,殿下。。。。大王近日给你派了个职位,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去看看了。”
他呐呐地说着,只希望眼下,萧宣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免得又起战火。
孰料,萧宣却聪耳未闻,只是邪笑着,“那个地方也是闲职,目前,安慰我的女人才是正事,不然动了胎气可不太好了。”说完,在吉祥的一片震惊中大步走了进去。
一手将乌童扯开,他接过秦落依的身子,将她揽入怀中。
待吉祥拉着乌童将房门关好,他方说道:“别哭了。”伸手抹了抹她的泪水,孰料又迎来更大的一波。
他无奈,继续说道:“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也有错。要不是我一直对你纠缠不放,你也不会对我半推半就,要不是我一直强逼着你做做做,你也不会怀上的孩子,你要不是怀上的孩子,耶律齐也不会这么对你。这样,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去,让他好好打我一顿,消了气,就好了。”
话刚说完,旋即惹来女人的一记很垂。
萧宣无奈,只得用袖子将人儿脸上的鼻涕泪水一同擦了。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和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混蛋,你这个混蛋。”粉拳如雨点般哗哗落下,在萧宣看来却跟挠痒痒没有什么区别。忍不住闭上眼,享受起来。待秦落依发觉,见对方那副痞样,怒火更深,便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胳膊。
萧宣疼的身子都弹起来,又是气又是无奈地望着撅嘴的人,回击又不忍心,只得与她干瞪眼。
蓦地,脑海中闪过一丝邪念,他笑着将还在发怒的人拥进,不由分说地咬住那因生气而愤怒撅起来的红唇。
秦落依两眼睁大,小手在他胸口上一通乱打,可男人却丝毫不理。
终于,打累了,索性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去了。
待一吻终了,已是半柱香之后的事了。
两人都有些热,见萧宣已然一副要压倒她的趋势,秦落依忙说:“等会儿大王会过来。”
萧宣啧了一声,只得作罢。
秦落依想起方才耶律齐的话,便问他,“方才耶律齐说宫中可能有人知道我们的事了,这两天估计会有大事。”
萧宣懒懒地扯了扯嘴角。
“这还不简单,我保准一切都不会发生。”
秦落依狐疑地望了他一眼,道:“你这么有信心?”
萧宣凑到她身边,咬了下她的耳垂,呢喃道:“嘿嘿,你说,以后你如果成了我母亲,我们俩那个的时候,你会不会更害羞。”
“变态!”秦落依忙将他推开,一脸嫌弃地觑着他,“这事,绝,绝对不可能。”
萧宣努努嘴,“那可不一定,保不准我那老父王一时兴起,直接让我拜你为母亲呢。”他又邪邪一笑,再度欺上秦落依,“不过,那感觉一定很好,我们一边做,你一边喊我皇儿,我一边喊你母妃。。。。唔。。。。”
秦落依气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拳抡了他的小腹,淬道:“你这种变态,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小脸,已是红的可口万分。
皇儿、母后。。。。想想就很可怕。
她秦落依绝对不会让这事情发生的。
想到这,又是一阵脸红。
萧宣见她的脸红的都快掐出血来了,便收回了方才的调笑,亲了她一口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你上哪去?”秦落依见他要离开,忙问道。
萧宣神色一闪,嘴角不自在地扯了扯,“灭火。”
倏地一声,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下流。”
男人在人儿的咒骂声中笑着离开。
秦落依抱着双腿,怯怯地笑着。经过这小子折腾,方才的伤感顿消,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生气的窃喜感。她望着门外,忍不住再度失声笑出来。
***
过了会儿,萧远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秦落依见他满脸喜色,好奇问道:“大王心情如此好,想必又是什么喜事发生了。”
萧远山呵呵直笑,“爱妃猜的没错。朕的宝贝元香公主终于要和司徒谨成婚了。”
秦落依先是一怔,后又赶紧恭喜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怪不得司徒谨这些时日都未曾来找他,原来是要成婚了。
该不会是被自己怀孕一事逼急了,一怒之笑就真答应了与元香的婚事了吧。
这个男人果真是小气,之前为了耶律齐,如今为了孩子,都生气好几回了。
看来下次得好好安慰他才是。
她如是想着,心里却已下了决定。
“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六,难得的吉时。”萧远山笑的分外开心,秦落依亦是陪着一同笑着。
恰巧萧宣走了进来,见是萧远山,忙请安,“儿臣参见父王。”
许是被喜事所感染,萧远山看着萧宣的丑脸竟不觉得很丑了,他示意他起身。
“宣儿,孤已找耶律齐问清楚了,你脸上的伤的确为奸人所害,可怜你母亲被父王打入冷宫,抑郁而终。是孤对不起你们母子,你放心,孤定会加倍补偿你。真相要查,而你,也要争气。孤派人给你安了个兵部的职缺,你且去试试,若有能力,一切都有可能。”
萧远山的暗示已再明显不过。大意便是,若有能力,成为皇储,登基为王自是不必说。不过,这个可信度的确很低。
对于禧妃,萧宣自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一直深受她的伤害。她怪他丑,怪他是扫把星给她带去厄运,故而,他巴不得她死,何来感情。
而眼前的父王更是,若不是他,他萧宣的童年都不会有如此凄惨。什么凭借能力成为皇储,他萧宣不要,他萧宣要凭自己的力量将眼前这个老头子废了。
幸而。。。。
视线忍不住朝那个拯救他命运的人儿,见她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心下一软,心情亦好了些许。
“儿臣多谢父王。”顿了顿,他又说道:“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萧宣顿了顿,嘴角漾起一抹暖暖的笑容,“父王也知道,要不是坤妃娘娘相救,儿臣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坤妃待儿臣视如己出,儿臣亦想当她如亲母侍奉。只是,毕竟年龄相仿,儿臣怕落人话柄,儿臣受辱不足惜,怕是坤妃娘娘受委屈。故儿臣请求父王赐儿臣逾矩,让儿臣正式认坤妃娘娘为母妃,尽忠尽孝。”
Chapter090:道破天机
“哐”的一声,秦落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断了。
这个混蛋。。。。。
真能扯。什么母妃,什么皇儿,原来他早已打算好了。真是气死她了,怪不得会有那一方说辞。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啊。”秦落依慌忙拒绝,一双眼,忍不住狠狠瞪向萧宣,可始作俑者却只是笑笑,耸耸肩。
秦落依无法,眼看萧远山已有了答应的趋势,她忙继续说道:“落依自知卑微无能,还望大王三思。濮”
萧远山将人搂住,哄道:“爱妃高贵清纯,岂可妄自菲薄,若说担当,禧妃又岂能与你相比。只是,虽说是宣儿的长辈,却也长了五岁光景。”
“父王,长辈者,不在乎年龄,重要的是那种体贴下辈的心。若不是坤妃一路悉心照料,宣儿早已经。。。。”
“你说的有道理,毕竟落儿也是朕的爱妻,你尊称她为母妃也不为过。桂公公。。。。。。”萧远山沉吟着,也不顾秦落依的反对,直接招来了桂公公下令道:“你且去拟旨,正式将宣儿过到坤妃之下。宣儿。。。”他又转头吩咐萧宣道:“从此以往,定要好好的侍奉坤妃,以尽孝道。踢”
萧宣忙行五体投地之礼,山呼:“父王万岁,母妃千岁。”
秦落依只觉得荒唐,见萧宣一脸偷了腥的野猫样,她便焦躁。
萧宣如今越来越出格了,母妃,何等荒唐,这以后让她腹中的孩儿如何称呼他又如何称呼她?
好不容易待萧远山离开了,秦落依忙问道:“你这什么跟什么,你让你我今后如何自处?”
萧宣笑着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道:“这种方法方能堵住宫中悠悠之口。”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难道既要他叫你哥还要叫你爹吗?”
萧宣双眸霍地深邃,目光直锁秦落依小腹,低低地骂了一句。
秦落依听到了这句粗语,秀眉紧蹙,她压低嗓音道:“萧宣你什么意思?”
“落儿。。。。我也不瞒你,本来孩子就是你我之间的麻烦,我已经想好了,等一切都成功后,将这孩子送给别人养。”他萧宣可不想一个小屁孩阻挡他与落儿恩爱。
只是,在秦落依看来,意思显然已变了质。
秦落依只觉得全身发凉,由内而外的发凉变冷。
她冷眼与他相望,手直指门外,沉声道:“给我滚出去。”
萧宣一怔,正想解释,却见秦落依已然将他往门外推,对方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竟如此之大,生生地将他推至门槛之外,紧接着,大门关上,任他怎么敲也无法。
无语,心想方才的话却也真的惹怒了她。想着,待晚些时候再来哄哄就好了。
如是想着,自以为是的男人便转身,悄然离开了凤梧宫。
刚出凤梧宫的大门便见栖霞缓缓往这边走来,萧宣素来对厌恶的贱*人嗤之以鼻,今天心情一般,杀了她也闲浪费,故而不想与她多纠缠。没想到那女人竟自动送上来了。
“多年不见,三殿下竟长得如此高大了,要不是脸上的丑疤,绝对胜过大殿下与二殿下。”女人悠悠说道,对萧宣脸上的不悦视而不见。
双目远眺至凤梧宫内里,她说道:“殿下好生聪明,竟用认母这一招力挽狂澜,果然是那女人培养出来的。可惜啊,殿下终究是被蒙蔽了双眼,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罢了。”
萧宣回头,脸上的怒火虽在却多带了些疑问。
栖霞望着他的眼充满了怜悯,“殿下可知道坤妃娘娘当年相救只不过是阴差阳错。当时他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太监被欺负,故而想救罢了。可是再听到我说你是三殿下后,竟是满脸满眼的厌恶。”见萧宣脸色又再度转青,她笑了笑,伸手大胆地抚向萧宣的脖颈,啧啧叹道:
“当日,我亲眼见到她将你带回寝宫,掐住你的脖颈,正想将你掐死。幸而,耶律齐出现了。。。。”她亦跟着做了个掐的动作,却不料被萧宣反制。
男人的眼已然烧红,只见他一只手箍住栖霞的手,另一只手则大力地掐住她的玉颈,咬牙道:“知不知道什么女人最讨厌?”手上的力道蓦然加深,身边的侍卫从未见过懦弱的三殿下竟有如此气势,吓得都不敢妄动。
萧宣又狠狠扫过周遭,“你这种丑陋愚蠢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最讨厌,要不是你还有用,我真想把你的头颅拧下来。”言尽,已是将她推开,自己则转身离去。
栖霞抚着被掐疼的脖子,焦急地喘着气,却依然不甘心,“这是耶律齐也知道,你大可去问他。看看你的好母妃安得到底是何居心。”
见跟前的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栖霞狠狠地瞪了一眼凤梧宫,便甩袖离去。
不消一会儿,耶律齐所在的府邸被人大力地攻了进去。
与蓝蓝研究各种草药的耶律齐只觉得药房的门被大力推开,紧接着,萧宣盛怒的脸赫然出现。
“蓝蓝,还有一剂药我落在书房了,你先帮我去拿回来。”耶律齐说道。
*****
凤梧宫
天气不知道为何说变就变,方才还是一片大好,这会儿竟又下起了大雨。
秦落依望着窗外,一脸担忧,“童儿,宣儿出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回来。你且去看看。”
童儿刚想领命而去,房间的们被大力地踢开了。
浓重的酒气冲了进来,秦落依见喝得大醉酩酊地萧宣被吉祥扛着走进了房间,微微皱眉。
“怎么回事?”
吉祥不敢说自家主子是去寻花问柳,喝了一夜的花酒。只得说道:“殿下与耶律大人一同喝酒,一时高兴地忘怀,所以。。。。喝多了。”
“滚开!”大喝之后,是萧宣将乌童递过去的热水挥掉的声音。乌童体力不支,被那热水烫到,手背上立刻起了红。
“童儿。”她忙过去查看,见乌童手上起了泡,一脸责怪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萧宣嘿嘿直笑,俊脸上满是嘲弄,那双鹰眼,可是刻着噬骨的愤恨与怒火。
他坐直身子,虽是依旧东倒西歪,却也能够勉强坐稳。
一把将秦落依扯到跟前,他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已几近咬牙切齿,“原来,我用尽一切去维护的人,我以为这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原来才是最终的幕后黑手。”
秦落依心下一凛,隐隐地猜到了些什么。却只能佯装不知,笑道:“你喝醉了。”
“秦落依。”男人霍地大吼,竖起中指在她面前比着,道:“要不是栖霞与耶律齐的话,我竟不知道,你的心思竟这么深沉,连我都要杀。我竟然是你的傀儡。你好狠的心呐。”
身子一怔,眼前的男人的眼中,有太多的仇恨。
他知道了。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毕竟,曾经的自己的确对他动过杀害的念头,曾经的自己的确对丑陋的他厌恶万分。
缓缓合上眼,垂下臻首,她亦没有解释。
耳边传来乌童呜咽的声音,“娘娘,你好歹解释一句啊。”
“好。”他霍地站直身子,鹰眼里既悲愤,又仇恨,“你既已无话可说,那我无需在这自我欺骗。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是吧,你为了夺得权利将所有人都利用了。好,你既要这江山,我便为你夺得这江山,只是今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说完,已是抬脚准备离去。
乌童忍着手上的痛抱住萧宣的脚,“殿下,你且慢走,听娘娘解释啊,求您了,听娘娘的解释。”
“童儿。”秦落依闭上眼,颓废的吩咐道:“放他走吧。”
男人仰起头,双拳握紧,下一刻,便狠狠地踢开乌童,终究还是离去。徒留一室悲凉。
秦落依呆呆地坐着,任是谁叫也回不过神,只是就这么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耳朵似有似无地听着窗外的雨打声,直到天亮。
天亮之后,司徒谨过来了。
憋了这么多天将心上人凉在一边,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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