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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冰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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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忘与冽风的约定,他得尽到保护澄儿的责任。
  “嗯。”楼澄儿点了点头,如果能这样,当然是最好的。
  “但是……这会不会对你造成困扰?我的意思是影响到你的工作和上班的心情。”
  楼凛风将车子弯出巷道,一路驶向大马路。
  “冽风都发生这种事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本来就应当义不容辞,哪还能说什么困扰呢?”凛风笑了笑。
  澄儿侧过脸来望着他,“凛风哥……谢谢。”
  对于冽风被车撞到,澄儿一直很自责。
  要是那天她不跑,事情应该就不会发生。
  凛风腾出一手来拍拍她,“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既然是兄妹,还说什么谢谢呢?”
  澄儿抿着唇,眼眸中水影晃动。
  “不过……”凛风想了下,或许现在是不错的时机,该谈的事终究是要说,“澄儿,你想过吗?万一在你们婚礼之前,冽风还醒不过来的话,该怎么办?”
  一听到他的话,澄儿再也克制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几回想说话,却哽咽地无法成言。
  楼凛风在心里叹息。
  “你别担心,我也只是说说,说不定晚一点,或明日一早,冽风就会醒了。”
  “凛风哥,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楼澄儿抬起脸来擦着泪。
  “我不是在安慰你,你也知道冽风从小就身强体壮,跟人打架一回都没输过,又怎可能在病床上躺太久?你放心吧,他会很快醒过来的。”
  “嗯……”楼澄儿擦擦眼泪,点头。
  “所以,别哭了,冽风要是知道你哭得像个泪娃娃,会心疼的。”
  “嗯。”又点了一下脑袋,澄儿吸吸鼻子,“我决定了,凛风哥,我想,万一到了婚礼前,冽风还醒不过来的话,我就去跟爸妈坦白,求他们把婚礼延后。”
  “这……”
  凛风一叹,对于这事,他也爱莫能助了。
  “无论爸妈要责骂我或打我,我都接受,因为这一辈子,我只想当冽风一个人的妻子,就算他永远都不醒来,我也会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这样……”
  冽风呀冽风,如果你听到这些话,还忍心让你的女人等吗?
  时光匆匆,转眼过了一星期。
  自从那一吵和那场激烈的欢爱后,孟广晴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再见过楼凛风。
  而广晴也真的暂时没再找工人来封楼梯。
  但也因为梯子没封,每每她总是不自觉地去听看看住在楼上的人回家了没有。
  像现在,坐在计算机前画着图的孟广晴,才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神经一绷,她推开椅子弹起,马上跑出书房,来到楼梯旁,抬头往上望。
  许久许久,脚步声没了,这表示并不是他。
  他……仍旧没有回来!
  是的,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楼凛风都没回到住处。
  孟广晴原本激昂的情绪,剎那间又沉了下来。
  她挣扎着,却始终摆脱不了,爱他,她好爱好爱他……
  但能吗?她根本不该爱。
  何况他始终都没对她说过,那一夜,他带回住处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这是表示他心虚?抑或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思及此,广晴的心更痛、更沉、更难受。
  她好想死心,真的好想,好想抛开一切对他的想念,想挥剑斩断所有情丝,从此两人不再有任何瓜葛。
  然而,不行,想起了他那天一早的神情,和严厉认真的口吻,广晴的心又动摇了。
  “我该怎么办?”她出神的望着楼上,呆呆自问。“不行,不能再想他、不能想、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她气自己,用力跺脚,转身想折回书房。
  或许是为了呼应她想中断思绪的渴望,门铃在这时响起。
  孟广晴愣了几秒,叹了口气,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她最不想见的人。
  广晴不明白,她为什么又来找她?上一回,她记得已经跟她说得够清楚,她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了,现在,她为什么又出现在她面前?
  “你来做什么?”广晴用身体挡住门口,没打算让她进来。
  “我……”汪彩华瞧着她冷漠的神情,支吾一阵。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我没多余的时间跟你耗在这里。”
  拉回目光,汪彩华咬了咬嘴唇,好似下了决定,道:“广晴,妈妈……我……”
  广晴瞪着她,态度冰冷。
  “好啦、好啦,我承认,过去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好不好?”
  那一天,亲眼见到她失控的模样,她是吓傻了,也吓醒了。
  回去她细细思考,她确实不是个好母亲,怯懦、贪财,又好逸恶劳,但,能怪她吗?结婚之前,她也是个大家闺秀呀,只懂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
  之后,又因为广晴的父亲疼她、宠她,什么事都舍不得她做,也就更加养成了她贪乐、挥霍无度的习惯,所以后来公司垮了,广晴的父亲又死了,她也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随便你!”广晴说,往后退一步,眼看就要推上门。
  汪彩华赶紧上前,用双手抵住门板。
  “别关,妈想跟你说的话还没说完。”
  “我不想听。”广晴又施力欲推上。
  汪彩华干脆用身体抵住。
  “广晴,妈现在知道了,过去是我不对。真的,妈这次是真的有悔过,我承认自己很胆小又没用、爱乱花钱又市侩,遇到事情就想逃避,又不懂得照顾你,但妈真的知道错了,真的!”
  孟广晴的动作顿住,整个人一愣,似被雷给劈中一样。
  她不敢相信,以往,这些话怎也不可能出自母亲的口中。
  “妈不是骗你,真的,也绝对绝对,不是来跟你拿钱。”看她不动,汪彩华用身体推了推,将门给重新推开来。
  “我想,我是被你那天的一吼,给吼醒了。”汪彩华往内走了一步,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看着地上。
  她是在跟她道歉?真心的跟她道歉?
  孟广晴浑身颤抖,抿紧双唇,一时间吐不出半句话来。
  “今天,我只是来告诉你,也许一时半刻要你相信我,你可能办不到,但……我会做给你看,也会学习去做个好母亲。”
  说完话,见广晴仍不动无语,汪彩华叹了口气,忘了今日来的另一事,缩回脚步,转身欲走。
  “你……等一下!”孟广晴突然开口喊住她。
  现在要她原谅她,也许是有点困难。
  但,若是慢慢来的话,或许有一天,她真的能再度接纳她。
  汪彩华转回身来。
  广晴看着她。
  “一趟路那么远,你车子坐久了,我想你应该会口渴吧?”
  意思就是问她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嗯,你这么一说,我是感觉有点渴了。”她能原谅她的,是吗?
  汪彩华松了一口气,颊靥上展现笑容。
  “只是让你进来喝杯茶,我还没说已经完全原谅你了,所以,你别笑得太开心。”
  看着她脸上的笑,不知为何,广晴的一颗心也跟着灿烂起来。
  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这次她们母女间,绝对可以重新开始。
  “我知道、我知道。”对汪彩华来说,只要女儿肯原谅她,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还不进来。”
  汪彩华笑着走了进去,也在这时,想起了差点被她遗忘的事。
  “对了,广晴,妈跟你说,今天我来找你,其实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急忙忙由皮包里抽出一本杂志,翻到了某页,汪彩华急着将杂志递上前。
  “妈承认,过去我是无知了一点,也确实好逸贪财,但如果这件事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妈是绝对绝对举双手反对。
  你别再跟这个男人来往了,千万别去当人家婚姻的第三者,现在妈宁可穷一点,也不想你去受委屈。“
  广晴望了母亲一眼,眸光落在杂志上,瞬间,她刷白了脸,往后颠簸了下,她赶紧扶住墙壁稳住自己。
  他要结婚了……
  楼凛风要结婚!
  对象是楼氏产业的掌上明珠?
  她……不就是那日她见到,躺在他怀中,睡得沉稳,由他抱上楼的女人吗?
  广晴摇摇头,剎那间,她觉得灵魂已由她的身体里抽离,没了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心已碎了、裂了、麻痹了,所以……
  不再疼了!
  她很快地把那篇内文读了一遍。
  多可笑呀!
  原来,原来他真正的名字叫做楼冽风。
  楼冽风,楼氏产业的副总裁!
  广晴忍不住的苦笑了起来。
  谎言,原来都是谎言……
  什么无业游民?
  谎话。
  什么他爱她?
  骗人的甜言蜜语。
  什么一辈子不许她甩脱他?
  大概是他想享齐人之福。
  “唉,说到这,妈也不信呀!那日就是这个男人来找我,我看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呀,很有礼貌,人也文质彬彬,尤其他开口闭口都提到你,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
  见广晴一句话都没应,汪彩华继续接着说:
  “怎么会……唉,难怪人家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妈妈接下来的话,孟广晴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好想去见他,想问他为何要欺骗她?耍弄她?
  第十章
  孟广晴来到楼氏,抬头望着眼前高大雄伟的建筑物,她突然觉得自卑、眇小了起来……
  他若真是这一家大公司里的副总裁,那么,他们就如云与泥,天差地远,极不登对。
  不过,那些对她来说,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对吗?
  深吸了一口气,孟广晴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不该再有的想法摇出脑海。
  看了眼手里握着的盒子,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抬头挺胸往内走。
  果然如她所料,大公司里的副总裁,怎可能见她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何况,她又没有预约。
  “小姐,那我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东西交给他,如果他不肯见我,我马上就走。”广晴直接将手里捧着的小盒子,放到柜台总机小姐前面。
  一切,都是由这只手表起头,所以,若是结束,广晴希望也是让手表帮她划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这就是她在接到钟表店师父拨电话来通知她表修好,她就直接把东西送过来的主要理由。
  “这……”总机小姐怕得罪上头,更别说是高高在上的老板。
  “放心吧,你帮我把东西送上去,他不会怪你的,如果他真的不愿意见我,那我会马上走,不会为难你。”
  总机小姐看了看她,犹豫了下。
  “好吧。那你等一下。我帮你走一趟。”
  转身对着一旁的同事交代了几句,她起身离开。
  大约十分钟不到,她从电梯里出来,回到柜台。
  “是孟小姐吧?请你随我来。”
  广晴没多说话,一颗心早已沉到了见不到底的深渊。
  果然是他,真的是他。
  方才,在总机小姐特地上楼帮她跑这趟时,她心中还存在着一点点的期待,希望是自己认错了人。
  楼凛风还是楼凛风,不是什么楼冽风,更不是楼氏的副总裁。
  但显然地,他说谎骗她,已是不争的事实。
  随着总机小姐搭上专用电梯,两人很快来到建筑物的最顶楼,走出电悌,总机小姐将她交给了秘书,然后由秘书领着她来到一扇大门前。
  秘书在门上轻敲了几下,门里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
  “进来。”
  秘书帮她开了门,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等孟广晴跨进门里,门又轻轻地被合上,秘书并没跟进来。
  偌大的空间中突然静了下来,她低着头踌躇着要不要抬起,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面前有一对炙热的眸光,正在直视着她,既大胆且恣意。
  广晴慢慢的抬起头来,不意外的,她见到了他——
  楼凛风,不,或许该称他为楼冽风。
  他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
  “你把表修好了?”凛风的脸上挂着笑,是一贯的温和儒雅。
  没去细想她是如何知道他人在楼氏里,但想想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到她,对她的思念,就深得让他想张开双臂,好好的紧紧抱住她。
  望着他、看着他俊颜上的笑,孟广晴心头闪过许许多多念头,好复杂、好复杂,其中不乏冲上前去,好好的咒骂他一顿,质问他的谎言、他的欺瞒。
  然而,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她却一反常态的安静,连一句话都想不起来,说不出来。
  静静地,她只是静静地与他对望,看了他约有十秒之久。
  然后,她走向他,昂首大步,且丝毫没有犹豫。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绕过了宽大的办公桌,静静地伫立在他的面前,不语。
  然后,她猛地抬起一手来,啪地一挥,掌了他一巴掌。
  “我们结束了!”是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说完话,她转身就走。
  “孟广晴!”这一巴掌打得扎实,打得楼凛风愣住了数秒,才有行动。
  眼见她已奔到了门边,他急忙忙起身,朝她奔来,在她开门的剎那压制住她,将门给推回,顺道将她给压制在门板上。
  “你这个骗子、骗子、大骗子!”广晴挣扎着,一吸一呼间全是他的气息,语是她更慌:心好痛,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
  “我是骗子?我哪里骗你了?”
  她的挣扎让他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双手,她的脚又加入挣扎使坏,在情急之下,他不得不手脚并用。
  她被困在他的身上,压在门板上,双手被他高擒举过头,下半身则被压制着,紧紧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我想,骗子应该是你吧?还骗我不在乎我,如果真的不在乎,干嘛还要把我的手表专程送去修理?”
  “我修理是为了要送来还给你。”知道自己敌不过他的力道,广晴气呼呼地说道。
  “我说过东西是送给你的,不用还,你高兴怎样就怎样。”瞧瞧她嘴硬的模样,他真的想掐死她,很想很想。
  “我高兴怎样就怎样?”她瞪着他,比气势也比骨气,“那现在我高兴把东西送来还给你,行不行?”
  “你……”楼凛风气得咬牙低咒,“你非得把气氛搞得这么僵才高兴吗?”
  他的温和、他的儒雅都到哪去了?为何只要见了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失控。
  他说她搞僵气氛?孟广晴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这位先生,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她气得想槌他,被他紧握着的双手又挣动了起来。
  不过,当然无用。
  “我没良心?”
  他若没良心,干嘛跟她在这里瞎耗?又为何要对她思念?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哪里没良心?又哪里骗你、对不起你?我去找你妈,出发点还不是为了你,你……”
  “你还敢说没有!”广晴大喊,手被箝制不能动、双脚又被压住不能踢,她只好动口了。
  才喊完,趁着他不注意,她忽然张口咬住他。
  “喂!”楼凛风痛得闷哼一声。
  这个女人真狠,还咬得真用力,真打算把他手上的肉给咬下来吗?
  她终语松口离开了他,因为已经见血,嘴里有着腥咸的气味。
  再也忍不住的,她含泪控诉:“你还敢说你没骗我?请问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副总裁,你是一时心血来潮才跑去住旧小区,说你失业吗?还有,楼冽风,算你狠,你真正的名字应该是叫楼冽风吧?”
  “这……”她的问题不用消化,单纯的用误会两个字就可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楼凛风望着她,深沉地一叹。
  原来她把冽风和他搞错了,难怪会一直说他是副总裁。
  凛风想解释,但显然地,广晴并不想听。
  “不是我想的怎样?就连你快要结婚了,就是跟你那一夜抱回家的那个女人,这么铁铮铮的事实,你也想否认吗?”她气得不争气的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见她流泪,他心不舍。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气极了自己一开始干嘛不跟她把家庭背景说清楚。
  箝着她的手终语松了开来,是为了帮她揩泪。
  广晴却利用了这个机会,猛然使力推开他。
  楼凛风颠簸了下,站稳身时,她已退离了他几步之遥。
  “广晴。”他唤着,一步步朝她走近。
  孟广晴一步步后退,“你不要说了,我不听,再也不会听你的。”
  他逼近,她后退,他再近,她再退,直到退到了桌缘,她再无退路,背后就是宽大的办公桌。
  “这些我都可以给你解释,问题是你到底听不听?信不信我?”楼凛风欺近,伸手欲抱她。
  孟广晴拚了命的挣扎,“谎言、谎言,我不听,不要再相信你了,永远都不要,你这个坏人、坏东西、你……唔……唔……”
  没机会解释让他心急,情急之下,他唯有使出最有效的方式堵住她的嘴。
  不过,这个吻因来得突然,反倒点燃了压抑过久的热情,一个星期未见的思念、渴望和急切,在刹那间全部鼓噪了起来。
  他想她、要她、渴望她,急切得如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伸手一挥,他扫落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将她压制在桌上,修长结实的双腿挤入她的双腿间。
  他的吻点燃漫天火花,广晴想挣扎,却迷失在熟悉的炽热情欲中。
  她的扣子一颗一颗被扯开,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裙下作怪,热吻持续燃烧彼此,烧灼了办公室里的氛围。
  “凛风哥,我想今天,我……啊!”楼澄儿闯了进来,见状,尖叫起来。
  她的尖叫声唤醒了激情中的两人。
  一见到是她,孟广晴惊愕得觉得无地自容,没等楼凛风有所反应,她仓皇地推开他,胡乱拉着自己的衣襟,逃命似的往外冲了出去。
  为她的反应所震慑住的不仅楼凛风,还有楼澄儿。
  几秒后,是澄儿先开口问:“凛风哥,你……不追出去吗?”
  “不用了!”楼凛风烦躁的一叹。
  他敢保证,现在广晴绝对会想将他的肉,一块一块的由身上咬下来。
  “那……是你的女朋友吗?”
  “别多管闲事。”楼凛风警告她。
  “这事我管定了。”他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看了他一眼,楼澄儿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追,却害得她们两人一同被绑架!
  距离楼下门口保全人员按电话上来禀报,已过了数分钟,楼凛风来来回回不安的在办公室里踱步,好不容易等到冽风到来。
  “怎样?查出来了吗?”
  是谁绑走了她们?目的为何?还是真的是……冽风的死对头!
  一思及此,楼凛风的一颗心剧烈狂跳,一时半刻无法平静下来。
  冽风伸来一手搭上他的肩,安慰地拍拍。
  “别急,我的人已经查出来,也已经跟上去了,等一下我们就马上出发。”
  要他不紧张,怎可能?
  被绑走的,可不只有澄儿一人,还有广晴。一想起她冲动起来,会骂人咬人的模样,楼凛风不禁为她捏把冷汗。
  这一刻,他开始怀念起她的冷漠,那至少不会为她带来危险。
  “那日在医院,我已经命人偷偷的在澄儿的皮包里,放了一个最新型的微型卫星定位追踪器,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那,走吧,还等什么?”一想到广晴可能出事,楼凛风如何安心。
  “这么急?”冽风诧异的看着哥哥。
  “澄儿在他们手上,你就不急?”凛风翻眸瞪人。
  这可是冽风不曾见过的,他的儒雅呢?那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改其色的温和呢?似乎因某人、某事而消失不见了。
  “我当然急,不过……你是担心澄儿多了一点,还是担心那个孟广晴多一点?”
  凛风出拳槌了他的胸膛一记,“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救人要紧。”
  “是她吧?就是那个在巷子口认错人的小姐吧?”边往外走,冽风边问。
  “你是救人要紧,还是闲扯要紧?”凛风皱眉。
  “走吧,救我们心爱的女人去。”冽风冲着他绽开难得的笑。
  看来,父亲和大哥这体验贫穷生活的约定,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帮大哥谦到了一个老婆。
  “这是什么地方?”
  从昏迷中醒来,广晴一咳,倏地张大双眼,见到的仍是一片黑。
  鼻端嗅闻到蔬果腐败的酸臭味,她差点吐了出来。
  摸了摸身旁仍晕倒的人,她慌得赶紧拍拍她的脸。
  “你……醒醒,快醒醒,要不要紧?”她一直拍着澄儿的脸,想起了被绑走的经过——
  她才刚跑出楼氏大楼,楼澄儿就随后追了出来。
  广晴以为她是来找她理论,质问为何和她的未婚夫衣衫不整的倒在办公桌上。但,连开口都来不及,两人就让二、三个壮汉给挟持上车。
  才想挣扎反抗,口鼻就被罩上一块白布,接着头一晕,昏了过去。
  “快醒醒、快……”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脑海,广晴探手触了触澄儿的鼻息——
  呼,还好,还有呼吸!
  “放心,我还活着。”澄儿也在这时醒了过来。
  广晴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
  “对不起,我……”
  一时语塞,她不知道自己该为何事道歉。
  是因为她,而两人一同被绑票?还是因为楼凛风,毕竟凛风是她的未婚夫,而她却跟他在办公室里亲热了起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澄儿却突然说。
  隐约间,澄儿知道,这绑架绝对是冲着自己而来,是她间接害了孟广晴。
  “啊?”她这样说,让广晴更加无地自容。
  有这样一个好未婚妻,凛风为何不知珍惜,还要来招惹她?
  不禁,她在心中狈狈的臭骂了他一顿。
  “对了,不谈这个,我叫楼澄儿。”澄儿大方的伸出一手。
  广晴踌躇了下,还是伸出一手与她一握。
  “孟广晴。”她小声的说。
  她当然知道她叫楼澄儿,杂志里把她介绍得够清楚了。
  见她说话小声,澄儿以为她害怕,“别怕,我相信冽风很快就会来救我们。”
  一说完话,澄儿才发觉自己说错。
  冽风哪能救她?冽风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
  而冽风两个字也让孟广晴心头一颤。
  是呀,她怎能忘了呢?冽风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我想,我们不能仅靠人来救我们,我们也该试试看是否有机会自救”一一她说着,开始搜寻这屋子,可每走一步,脚都往下陷,那种黏腻、泥泞的感觉,可以猜出这里可能是个堆积腐朽蔬果的地方。
  在墙上摸了一阵,广晴好不容易摸到了门边。
  “澄儿,这儿,快点过来,门在这里。”她大喊,正想用力拉动门,门却在这时让人由外头用力的推了开来。
  “臭女人,想跑……”外头的两个男人冲了进来。
  广晴被撞倒在地,一阵头晕,摸摸鼻子,有黏黏的液体流出。
  糟!她被撞得流鼻血了。
  刚意识到这点,她就听到了楼澄儿的尖叫。
  紧接着,又有一群人冲了进来,然后她看见了两个楼凛风,不,或许该称他楼冽风,他朝她走来。
  弯下腰身,他抱起她。
  而她则晕了过去。
  一个月后。
  照着请帖上的地址,孟广晴站在一座豪宅前。
  她本来不想来的,但……最终,还是来了。
  忍着心痛、忍着心碎、忍着蚀骨的怨怼,她还是来参加他的婚礼,想让自己彻彻底底的死心。
  不知听谁说过,爱情不过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没了,日子依然要过,但是……
  要做到,真的很难。
  深吸一口气,她再度打起精神,昂起脸来准备往内走。
  “嗨,你来得可真慢!”一个等在一旁的身影,大剌剌的站到她眼前。
  是他!楼冽风。
  广晴不知道自己该有何表情,只晓得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抽痛。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绝对不可能是在等她!
  “等你对我说声谢谢,还有,说……你爱我!”他笑睇着她。
  那日送她到医院后,这小妮子居然趁他不在,偷偷落跑……
  要不是因为冽风和澄儿的婚礼将近,楼氏近来又因并购另一财团而忙得一团乱,他早就去找她,把她狠狠的抓出来骂一顿、打一顿,再彻底的爱一顿。
  天啊,他好想她,他真的好想她!
  “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他的大胆告白,并没换来孟广晴喜悦的微笑,她对着他大吼。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都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居然还没打算放过她!
  “我相信你爱我,而我也爱你,我为什么说不出口?”凛风伸出手来欲牵起她的手。
  “你真不要脸,我以前为什么都不觉得,你真的不要脸到了……噫?”看着前方,顿时,她住了嘴。
  揉揉眼,并不是她眼花,是真的……又多出了一个楼冽风。
  “你好,我是楼冽风,很高兴认识你。”楼冽风一手揽着澄儿,脸上难得挂着笑容。
  澄儿也朝着她挥挥手,甜蜜蜜的倚在冽风的怀中。
  “你?他?你怎么?他……”孟广晴怔愕过度,一对眼儿在楼凛风和楼冽风中来回穿梭。
  凛风耸肩笑笑,来到她的身边,一手霸道的扣住她的腰。
  “他才是楼冽风,是我双胞胎弟弟,是楼氏的副总裁,而我是总裁。还记得吗?有一回你在巷子口遇到的,也是他,不是我。”
  转向冽风和澄儿,他急着将佳人给带出场,带到一个可以让两人独处的地方。
  “对不起,冽风,我想私下跟她谈谈。”
  语毕,楼凛风径自将佳人给带走,不是走出屋外,而是绕过前庭,一路将人给带到屋后树丛里的小屋。
  推开门,将人给推入,踢上门后,他的吻就迫不及待的落了下来,吻得孟广晴娇喘吁吁。
  “等、等一下!”她大喊。
  楼凛风终于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
  手一抓一扯,他将领带扯下,抛在一旁。
  “你是说……你是你,楼冽风是楼冽风?”
  “如假包换。”他又挪近脸来欲吻她。
  孟广晴用双手抵住他,“就是说……唉呀……啊!”她尖叫。
  那就是说,从头到尾,她都在吃莫名其妙的飞醋。
  她虽没说,但他已猜出她的心思,“没错!”
  “什么?”她眨了眨眼。
  “你在吃莫名其妙的飞醋!”他不介意点破。
  孟广晴满脸赧色。
  “不过,我喜欢。”他说。
  “什么?”她怀疑是不是自己一下子变笨了。
  “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让我满足,让我知道其实你有多爱我——他笑着说。
  “我哪有爱你……”广晴的脸更红了。
  “你有。”他肯定的说。
  “我哪有。”她忙着否认。
  “有。”
  “没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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