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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无言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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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远冲他点点头。
念天恩会意道:“皇上,臣扶你去偏殿坐坐。”
李弘远下了高台,念天恩走过去扶着他进了偏殿。
偏殿与大殿想通,并没有隔门之类,平常是李弘远批阅奏折之处,那些大臣看得见李弘远,心里也就不那么慌了。
李弘远在椅子上坐下,问道:“天恩,朕看刚刚你好像有话要说。”
念天恩行礼道我:“臣有事禀告皇上。”
李弘远抿了口茶,道:“嗯,说吧!”
念天恩回道:“臣与一女子素来感情深厚,如今亦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臣想娶她为结发妻子。”
李弘远表情并无改变道:“素来不近女色的状元郎竟也有所慕之人,这是喜事。只是不知哪家千金这么有福份。”
念天恩道:“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是从小伺候我和家妹的丫鬟。”
李弘远却有些迟疑,过了片刻道:“丫鬟……这……”
念天恩跪下道:“臣知道皇上一直对臣寄予厚望,也一直想将丰和公主下嫁于臣,只是臣已心有所属之人,实在……”
李弘远打断道:“你可以先娶那女子为偏房,过些时日丰和身体好些了再入你府中也不迟。”
念天恩一脸为难:“皇上,这……”
李弘远道:“朕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须得明白,这感情乃是过眼云烟,仕途才是你该谋取的东西。”
念天恩还待说什么,李弘远却闭上眼道:“朕意已决,不必再说。”
过了片刻又道:“今晚我便去问问丰和,她若是无意,我自不会勉强,你也不必跪着了,起来吧。”
念天恩心下石头立刻放下,这丰和公主刁蛮成性,看不起文人众所周知,他记得这丰和还多番当众言语侮辱自己,如此一来,便不必担心了。
而这时李进趁着骚乱来到一个较偏的宫殿——芳华宫。
殿中种满了月季花,隔的老远,就能闻见那股渗在每一粒空气中的香味,久久不散。
李进翻身进了院,殿内宫女侍卫都被遣至宫门口了,所以一路倒是畅行无阻。
李进正要进去,却听殿内传来丝丝呻吟。
李进直接踹门而入。
里面传来一女子愤怒的声音:“哪个想死的?竟敢闯入本宫殿内?”
李进却不答她,径直走过去掀开帷幔。
只见一丽质女子连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旁边的男子只着里裤,那男子伸手去床头那剑,李进却抽出剑一刀砍下他手肘以下部位。
那男子一看,吓晕过去。
“相秦,你没事吧?”那女子抱着男子,眼泪直流。
李进却将剑对着那男子的头就要砍下去。
女子忙护着道:“你要什么?刚刚朝云殿是你所谓是不是?你要什么?本宫可以给的本宫全部给你,不要杀他,求你了!”
李进将剑收回,在那男子身上点了几下,又扯过床头凌乱的衣服随意包扎了一下,道:“他暂时不会死,但是——”
李进看着她:“丰和公主,他是死是活全看你了。”
原来这人便是丰和公主,此刻她用被子遮住身子,露出的肩膀却是白皙嫩滑,此刻她泪眼朦胧,那模样若是常人见了必定于心不忍,可李进是个例外。
丰和连忙点头,道:“只要他活着,一百件一千件事情本宫都做。”
李进道:“你只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
丰和问道:“什么事?”
李进扔下一句话就出了宫。
丰和忙将衣物穿好,大声道:“来人,传太医!”
殿外有宫女急忙跑进来,一见这场景,都吓得不敢说话。
丰和看着她们,狠狠道:“若是有人将此事私自言语,我就拔了她的舌头。”
宫女们忙跪下,道:“奴婢绝不多嘴!”
丰和又道:“等等,去告诉皇上本宫遇刺了。”
宫女们领命出去。
丰和正在殿内酝酿情绪,便听宫外太监来报:“禀公主,皇上来了。”
“皇兄!”丰和双目红肿行礼迎接李弘远。
李弘远忙托起她双手,关切的左看右看:“丰和,你没事吧?”
丰和作惊吓状扑在李弘远怀里:“皇兄,丰和好怕,丰和怕再也见不到皇兄了,若不是相侍卫拼死保护,只怕皇兄,再也见不到丰和了!”
李弘远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朕会大大嘉赏相侍卫,对了丰和,你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丰和摇摇头:“丰和太害怕,没有看,相侍卫伤了他要害他便逃走了。”
李弘远道:“你放心,朕一定会将他捉拿归案,五马分尸。”
丰和点点头,又道:“皇兄,通过今日行刺一事,丰和倒是想通了一件事。”
李弘远道:“你想通了什么?”
丰和道:“世事无常,尤其身为皇宫之中,更是每一日都极其难料,丰和便想,何不如早日与心爱的男子一起,携手共看夕阳。”
李弘远道:“丰和你心爱之人是?”
此刻丰和却难得有些娇羞:“便是念天恩。”
“他?”李弘远虽希望是他,但丰和说出来的时候却是极其诧异道:“你过去不是最讨厌他吗?”
丰和转身背对着他:“皇兄真是糊涂。”
李弘远不解道:“朕又怎么糊涂了?你过去不是当众辱骂于他,还屡屡跟朕提起要朕严惩于他。”
丰和娇嗔道:“亏皇兄后宫众多女人,却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心思。”
李弘远好奇道:“不知丰和心思是什么,可否告知皇兄?”
丰和认真道:“我当中辱骂于他,也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从小皇兄对丰和就百依百顺,丰和要的从来不会少,可那念天恩,硬是对丰和不理不睬,丰和这才生了气,又想给他点颜色瞧瞧,可谁知皇兄偏爱他多过于我这个妹妹,妹妹真是心寒。”
李弘远笑道:“朕何曾偏爱?既然丰和喜欢,朕立刻下旨。”
丰和笑道:“多谢皇兄。”
李弘远听着丰和言不由衷的话语,心中却是无奈,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自己不是不知道,可丰和与他一母同胞,整个皇室如今也就他们两个皇脉,他不能伤害丰和。
今日刺客一事,兴许她对那相秦生了厌恶,若是这样,嫁入念府,未尝不是件好事。
☆、十三、绿荷生辰生变故
念府从里到外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念天恩站在门口迎客,一直笑得合不拢嘴:“李大人,请请请!”
那李大人回礼道:“恭喜恭喜,状元郎,我也没什么好礼,就送只千年人参给你。”
念天恩忙道:“多谢多谢,不用这么客气,不过是小小吃个饭。”
那李大人却道:“那不行,我与念大学士同僚多年,过去还是同窗,如今他又是认义女又是定亲,薄礼而已,必须收下。”
念天恩接过锦盒道:“如此多谢李大人!快请进请进!”
念天恩将锦盒递给身旁家丁,又冲另一个穿着华服的人抱拳:“王掌柜,难得难得!”
那王掌柜正是那同福客栈的掌柜,此时身后店小二捧着几匹绸缎。
念天恩道:“王掌柜见外了。”
王掌柜却拿出算盘在手上拨了几下,嘴里念到:“状元郎每次去小店都要吃吃喝喝一顿,那宋公子喝得又多,哪次结账不是上百两,状元郎一月去两次,也就是起码三百两,状元郎去了快一年了,我这小店赚状元郎的钱都有三千两了,这几匹绸缎也不过几十两,不见外不见外!”
念天恩笑道:“掌柜就是掌柜,会算!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这时龚常青出现在门口,念天恩看他两手空空,知道这铁公鸡拔不下毛,很是无语:“长工,你快进去吧!”
龚常青却是冲他笑笑,拉过他的手在他手中放了一个巴掌大的锦盒便进去了。
念天恩诧异的张大了嘴,竟一时忘了迎接客人,虽然收礼就拆开很不礼貌,可是念天恩实在好奇这个龚常青会送什么东西,当下将锦盒打开,却见一幅未錶的字帖。
旁边家丁见了嘟嚷道:“几个字有什么看头,公子,就是你写的字也比他的好百倍!”
念天恩打开,上面只写了个福字,当下只能无奈摇头,罢了罢了,不该指望长工放血的。
将福字叠好放进锦盒,正准备将锦盒递给家丁,念天恩却发现这锦盒十分破旧,上面铜漆都掉了许多,当下疑惑,将锦盒翻过来只见下面刻着一个印章,念天恩擦了擦仔细辨认,脸色却是大变,“如朕亲临”。
这是皇帝玉玺所刻的字。
家丁不解道:“公子,刚刚尚书林大人和您打招呼呢,一个破盒子你看那么久干嘛?”
念天恩回过神忙将盒子揣进怀里:“没什么。”
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念天恩又笑着同宾客们相互寒暄。
大堂内。
待宾客到齐,念一心招招手,示意堂内众人安静,道:“今夜多谢各位同僚好友赏光前来参加我儿的订婚宴。”
众人连连端起酒杯冲念一心父子道喜。
二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念一心道:“这女子虽不是富贵人家,但心灵手巧,聪明贤惠,今天我念府便趁着她生辰认她为义女,过些日子择个良辰吉日拜堂成亲。”
此时有一官员道:“既是义女生辰,也可唤出来与我们瞧瞧,看看究竟是何等美人能打动我们状元郎的心。”
众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唤出来瞧瞧。”
这时念天卉和绿荷早已在后面侯着,此时闻言一同走了出来。
念天卉笑着道:“各位大人不如猜猜我和小姐两个谁是义女谁是闺女?”
这时有人笑道:“你便是义女嘛!你看你自己说话间都说出来了。”
念天卉冲他笑笑,并不说话。
这时却听一个冰冷的声音道:“你与公子长相如此相像,你便是小姐,她才是义女。”
念天卉闻声望去,原来竟是李进,此刻他一身白衣站在走道上,与这堂内张灯结彩的样子极为不搭。
众人闻言,却恍然大悟道:“的确的确,这说话的女子是与状元郎十分相似。”
念一心却疑惑道:“在座都是以请帖而来,不知这位公子……”
念天恩忙道:“这位是孩儿结交的一位朋友……”
李进道:“我是替公子来送贺礼的。”
念天恩点头道:“对,他是孩儿结交朋友的家丁。”
念一心赞叹道:“一个家丁也能如此气宇不凡,不知我儿结交的是怎样的英雄豪杰。”
李进却不答话,只将手中锦盒放于念天恩桌上道:“如今贺礼已送到,我便不再打扰。”
说着一个跃身出了院子。
念天卉恨恨道:“来无影去无踪,当自己是侠客吗?”
绿荷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念天卉摇摇头。
气氛有些尴尬,念一心忙道:“各位不必在意,恩儿结交朋友甚广,如今英雄出少年,有些怪性也是正常。”
众人一笑而过,并不在意。
这时墙头外李进看着趴在墙头的宋君霖十分无语,道:“公子,贺礼已送,人也看了,可以回去了吧?”
宋君霖嘴里叼着根野草,不无感伤道:“可惜摸不着我的卉儿,好痛苦啊!”
李进道:“公子,再不走只怕别人要把你当贼抓起来了。”
宋君霖回头,却见几个念府家丁抄着棍子朝自己这里奔来,宋君霖冲那些人做个鬼脸,一下跑得老远。
那些家丁老远追来,气喘吁吁,此刻却不见人影只得作罢。
见那些家丁没有追来,宋君霖这才慢慢走着,突然极其不爽道:“李进,你以后不要那么抢风头。”
李进却是不明白道:“不知公子何意。”
宋君霖道:“何意?明明我送的贺礼你却让整个大堂的人都盯着你,就连……就连卉儿……”
李进想起那眼神心中一动,却仍面无表情道:“我若是吸引什么人,不说话也吸引,若有人被我吸引,只说明她定力不够。”
“歪理邪说!”宋君霖气愤道:“你现在就是稀有动物,卉儿会对你好奇那是自然的,过了这段时间可就没你的事了。”
李进反问道:“既然如此,公子又为何担心?”
“我……”宋君霖一时语塞,拂袖道:“爹不是派你来保护我,是派你来暗杀我!”
李进道:“公子可不能冤枉好人。”
宋君霖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念夫人看着两个女儿笑道:“来,卉儿,坐娘身边。”
念天卉高兴的坐到念夫人身侧的椅子上。
念夫人又道:“这认义女也是要有规矩的,奶娘。”
体态肥胖的奶娘手上端了个盘子,上面放着两杯茶。奶娘对绿荷道:“二小姐,快敬茶吧!”
绿荷点点头,端起一杯茶跪到念一心面前:“爹,请喝茶。”
念一心接过茶道:“嗯,好好。”
绿荷又端起一杯跪到念夫人面前:“娘,请喝茶。”
念夫人也是高兴,接过茶杯点点头道:“此刻我都有种你过门的感觉了。”
绿荷笑笑,待念一心夫妇喝了茶朝他们磕了三个头,这便算是礼成了。
念天卉刚想去扶起她却有人快自己一步,原来是念天恩,念天恩扶起绿荷道:“坐我旁边吧!”
这时宾客纷纷鼓掌,又是一次道贺。
念一心笑道:“大家也是饿了吧!吃菜吃菜!”
这时有人道:“念大人,你们如今就是双喜临门,不知圣上那可有何表示?”
念一心有些迟疑,今日李弘远的态度从念天恩那里知道了,却不知道为何皇宫此刻仍是没有动静,不管同不同意,以念家在朝中地位,他也会送来贺礼。
念天恩笑道:“林尚书,这圣上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揣摩,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还没到吃喜酒的时候嘛!若是到了那时候,圣上许是会有所祝贺。”
的确,念家地位高贵势力也不算小,这朝中就是分位念派,宋派以及中立派。若真是到成亲那天,这皇上必定是要有所表示的。
今天来的,多数是念派,但也不乏看热闹的中立派,总有人会好奇这皇上的心思。
要知道这自古以来状元郎娶个小百姓做糟糠之妻的少之又少,哪个不是趁着往上爬,而这念天恩一直甚的皇上心意,皇上只怕是不会如此淡漠。
这时却听得门外有人喊到:“圣旨到。”
说曹操曹操到,众人不禁暗叹念家的影响力,只是不知这皇上又要赏赐些什么呢!
这时太监小桂子来到内庭,赞叹道:“哟!挺热闹啊!”
众人纷纷跪下,迎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丰和公主为朕之同胞亲妹,自幼为朕所钟爱,先帝、后于她幼时仙逝,朕躬亲抚养,无一日不尽心竭力。今新科状元念天恩,品性纯良,世代忠良。现逢公主及簳之年特晋封为永和公主赐婚于念天恩,望尔二人同心同意,永结秦晋之好,夫妻和睦,方不负朕意。钦此。”
此圣旨一宣,四下虽疑问重重却只得眼神相接不敢出声。
小桂子手朝空中抱拳道:“念大人,接旨吧!洒家还忙着回去伺候皇上呢!”
念一心毕竟为官多年,立即起来接旨,对旁边奶娘道:“快去倒杯茶给公公。”
小桂子却招招手:“不用了,洒家不打扰了。你们接着庆祝。”
说着脚下抹油似的出了念府,皇上可是交待了,不能多留。
念天卉站起来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念夫人忙道:“丫鬟,扶小姐二小姐进百花园。”
念天卉却是不依:“爹——”
“小姐。”绿荷看了念天恩一眼,拉着念天卉往百花园走去。
事已至此,大家虽有心祝贺,但看念家父子脸色知道这其中恐怕有什么原因,祝贺之语纷纷化为道别之声。
不到片刻,原本热闹的大堂只剩下收拾残局的家丁丫鬟。
☆、十四、人间自是有情痴
念一心叹了口气,道:“自古伴君如伴虎,你还是去看看荷儿,勿叫她多想。”
念天恩却道:“此事来得蹊跷,以公主的性子,是不会答应赐婚的,皇上也断不会强迫于她,究竟是什么人让她改变了心意?”
念一心道:“此刻去研究这些也没有用了,怕是过两日皇上就会让监天司择个良辰吉日让你们完婚。”
念天恩道:“不行,我要去找皇上!”
“糊涂!”念一心喝道:“圣旨都下了,这么多大员看着,你去找皇上他能改变圣旨吗?皇上既挑在这个时候下旨,只怕是不可能有回头之路。”
念天恩道:“孩儿实在不明白。”
念一心拍拍他肩膀道:“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去看看荷儿,不要让卉儿在一旁胡说八道生了怨恨之心。”
正有句话叫做知女莫若父,念天恩还没进百花园就听念天卉在那义愤填膺:“我看这下哥哥开心了,双喜临门,荷儿我跟你说,你就该誓死不从,你和公主只能二选一。这样哥哥一定回去和皇上说的。”
念天恩在门口直叹气,心道我倒是想说,说不成我还想私奔呢!
正要进去却听绿荷带着哭腔道:“小姐……”
“我说了你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卉儿。”
绿荷点点头:“卉儿,其实此事我并不是特别在意,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即便不是公主,日后我人老珠黄,公子也有可能会娶别的妾室,我倒是不在意这些,我只是,只是觉得这起伏太大有些难以接受。”
念天卉看着她,眼睛也有些泛红:“绿荷,你年长我几岁,我本该叫你姐姐,可是你马上就是我嫂嫂了,我就直接叫你嫂嫂好了。嫂嫂,其实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你必须明白,所以若是日后那公主入了府,我们就联合起来对付她叫她满地找牙。”
绿荷破涕为笑:“卉儿,你啊!就是和小时候一样,调皮捣蛋。你可知道,你小时候也对付过我的。”
念天卉笑道:“真的吗真的吗?我怎么对付你的?”
绿荷回忆道:“那时你才五岁,特别不喜欢我跟在你身后,更不许我和公子说话,老是叫别的丫鬟在我碗里放沙子,辣椒什么的,还必须看我吃完?”
念天卉怀疑道:“真的吗?我那么小就这么坏了?”
绿荷道:“也不是你坏,不过是有些丫鬟摸透了你的心思想讨好你,才想出来这些点子。”
说着绿荷又笑起来:“后来有次公子知道了,把我和你的碗对调了一下,那次刚好放的是辣椒,你辣得不停哭,老……爹气的恨不得抽公子一顿,后来罚公子禁闭两天,从那以后你就开始分辩对错了,后来也没有再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念天卉还待说什么念天恩已经进了门道:“所以你得感谢哥哥,替你找到心智。”
念天卉看他一眼却不理他径自出了门,绿荷大方善良,她可没那么好,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传闻中的刁蛮公主,她可得想个法子整整她。
念天恩看着绿荷问道:“你真的不怪我?”
绿荷摇摇头:“公子也是无可奈何,所以绿荷不怪公子。”
念天恩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可是你放心,待她过门,我就让她守活寡。”
绿荷忙捂住他的嘴:“公子,你怎么和卉儿一样不理智了?”
念天恩握着她的手道:“如今我若能理智就太无情了。”
绿荷却笑着摇头:“绿荷觉得能得到公子的青睐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绿荷一点也不觉得失去什么,本来,公子就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不过是多了个公主,若是公子还爱绿荷,多十个公主又如何?若是公子对绿荷的爱并不深刻,有没有这个公主插进来我当不当正室又如何呢?”
念天恩将她抱在怀中:“绿荷,委屈你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绿荷抱着他的背,手却偷偷擦掉脸上的泪水,公子,不论今后你心意如何,绿荷都不后悔。
念天恩却在心中暗自定了主意。
翌日,念天恩下了朝匆匆向百官辞行。
念一心拽住他道:“你又去哪里?”
念天恩道:“孩儿不死心,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念一心担忧道:“你可不要触怒龙颜。”
念天恩点头道:“孩儿自有分寸。”
念天恩出了朝云宫就向后宫走去,方向正是芳华宫。
在宫殿门口遇上了芳华宫的太监程迎松,那程迎松体态臃肿,满面红光,一看就是在宫中混的风生水起之人。
程迎松拦住念天恩道:“状元郎,这是要去何处啊?”
念天恩道:“程公公请通报一下,我要见公主。”
“将军是不是太心急了?急到没有皇令就闯进后宫之内,殊不知我朝规矩便是赐婚后直到礼成都不能见面。状元郎莫不是要破了这礼数?洒家虽不懂其中原因,但此事乃圣上隆恩,状元郎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你不顾自己,也得顾着念府上下吧?”程迎松说的一字一句,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念天恩早知这丰和公主不会见他,于是将早就写好的信件掏出递给程迎松道:“麻烦程公公将此书信递给公主。”
程迎松接过信,道:“好吧!”
“多谢公公。”
程迎松四下张望,见无人才将信呈与如今的永和公主。
永和笑笑:“程公公你太谨慎了,这书信来往可不在礼数规矩之中。”
“是是是,奴才太过拘泥小事,望公主见谅。”程迎松赶紧赔笑,又将香炉添了些香料。
永和越看越是笑得开心,最后竟忍不住捧腹大笑。
程迎松虽好奇却又不敢多问。
永和快要笑岔气忽的板起脸:“程公公,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吧?”
“回公主,倒是没说什么。”程迎松如实回答。
“好了,程公公,你下去吧!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永和又道:“把他们都给我赶到宫门口去,见着心烦。”
“是。”程迎松弓着身子退出了殿内。
待程迎松退去,永和关上房门坐在桌边小憩。
此时身后一男子只手环住她,永和睁开眼无不心疼道:“你的手,没事吧?”
这人正是被李进砍了半只手的相秦。
这相秦剑眉入鬓,肤色黝黑,生得一副刚毅模样,又孔武有力,正是符合永和的审美。
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大老粗,起码所有人第一想法是这样的。实在无法理解这公主的审美。
相秦笑笑:“无碍,就是如今皇上封我做刑部侍郎,官拜三品,只怕是日后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了。”
永和眼含热泪:“虽不知那人身份,但我想此事皆因念家而起,我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相秦拿起桌上信件快速浏览一遍,笑道:“这念天恩倒也如我们一般痴儿,可惜了。”
永和恨恨道:“我定要他痛不欲生,要怪就怪自家宝贝太多了。”
相秦却有些疑惑道:“永和,你说这会不会是皇上的意思?”
这相秦竟然直呼公主封号,看来的确深得公主宠爱。
“皇兄?”
“对!”相秦点头道。
永和摇头:“皇兄不会如此,更何况他没有理由。”
相秦却道:“若是他早已知晓我们的事情呢?”
永和惊诧莫名:“什么?”
相秦道:“我只是猜测,可皇上看我的眼神总是有些不对,那不是赞赏,而是有些警告意味。”
永和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皇兄见警告无用,这才弄了这么一出,既将我嫁出去又把你留在宫内,让你没有时间出宫?”
“不错,不然为何你一说皇上就立马答应了还下了圣旨,这分明就是设计好的。”
永和却仍是摇头:“不会的,皇兄无论如何不会设计来逼迫我,伤你的人另有其人,如果我没猜错,待我拿到东西就可以知道他是谁了。”
相秦抱着她,心中痛楚:“一想到你要嫁与他人我就!只恨我不是个王公大臣!只恨我是个戴罪立功的罪臣之后!”
永和吻了吻他的唇,流着泪道:“你如今只要把伤养好,什么都不用在意。念家迟早会知道,娶我入门就是娶了个灾星!”
相秦大胆提议道:“永和,不如我们私奔吧?”
此言一出永和却是连连摇头:“不行!私奔必定回被皇兄怨恨,流落他国只怕日子也不好过,我不怕受苦,可我不想我的孩子一世抬不了头。”
相秦一愣:“你说什么?孩子?”
永和拽着他的手轻轻放在肚子上:“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孩子已经有一个月了,必须尽快完婚,不然到时候时辰对不上只怕皇兄会起疑心。”
相秦欣喜道:“孩子,我们的孩子?”
永和皱眉:“小心点,不要伤着他。”
相秦哪里注意得了那么多,当下单手将她抱起在屋内转了好几个圈,直转得永和大叫。
相秦将永和放下来,永和道:“日后这孩子长的定然像你。”
相秦冷静下来却皱眉道:“可是你如何让念天恩以为这孩子是他的?”
永和冲他眨眨眼:“山人自有妙计。”
天外乌云遮住了明月,寒风乍起,六月天却叫人心中胆寒。
☆、十五、永和天恩成新婚
于念府来说,近日发生的一切都太仓促。
认义女,领圣旨,又过三天,居然就要迎娶公主。
永和毕竟是李弘远唯一的妹妹,这个婚事是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念家正忙忙碌碌的准备着,李弘远亦是派了许多宫女侍卫前去帮忙。
今日所有人都忙着驸马和公主的婚事,也没人到百花园来,是以宋君霖此刻毫不畏惧大摇大摆的坐在开满荷花的池塘边。
念天卉看着院外来来回回的宫女侍卫,心中极其不是滋味,对旁边的宋君霖道:“就因为她是公主,是皇上宠爱的人,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吗?”
宋君霖安慰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要抱怨了,只怕让绿荷听见了更加伤心。”
念天卉看了看紧闭的绿荷的闺门,叹气道:“从前她说不在意可以接受,如今看来,怕是不能接受了。”
宋君霖道:“总要给个时间缓冲缓冲嘛!”
念天卉担忧道:“你说嫂嫂不会寻短见吧?”
宋君霖摇头道:“不会,要寻短见早寻了,而且她又不是不明理的人,若是今日寻短见恐怕你们整个念府都要跟着遭殃。”
“有这么严重?”念天卉狐疑道。
“怎么会没这么严重?”宋君霖认真道:“这是皇上御赐的婚事,若是动静小,念府只会一句病死掩盖,若是动静大了,不就是在打皇上的脸吗?而且今晚皇上也会来主持,若是出了乱子,只怕会当晚杀死。”
念天卉却还是不信:“真有这么严重?”
宋君霖警惕道:“你不会又动什么歪心思吧?”
念天卉小声道:“也没有。”
她可不敢告诉宋君霖自己本来策划了一出闹剧。
不过现在宋君霖既然这么说,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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