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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下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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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东老实巴交的点头,还抹了一把辛酸泪,“清者自清。我不怕查。只要能让春海他们娘儿四人信服。”
在众人的眼中,无时无刻都是软弱无勇的孟朝东,终于因为“清者自自,我不怕查”八个字硬气一回。
孟炎成眉目淡淡,扫过众人,大声道:“二叔说了,他不怕查。而我之所以反官不是因为我本身是个官,我孟炎成敢当面对大家承诺,绝不用私。”
“我们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在维护孟族的颜面!”孟德财道。可随着他这一声维护颜面,另外几个兄弟也跟着反对,外头更有不少人同样反对。
孟继业了解孟炎成的性格,他是个正人君子,做事坦坦荡荡。报官符合他的性格。
孟昌武咽了咽口水,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毫不留情的交织着一条条皱纹,他此刻皱起眉,更显得苍老。
“住口!”孟昌武一拍桌子,声音苍老却如洪钟击响,成功震摄了众人。
老人家缓缓站起来,挺腰昂头,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尽管年老但一点不失雄风。
“既然都闹成这样了,报官也是对的。这无关颜面问题。难道你们想看着老六他媳妇上吊死了才甘心?”
众人一片沉默,族长都这么说了,他们心里再反对也没有用。不过如果有个人站出来反对,他们这些反对的人还是愿意挺一挺。
孟炎成再道:“既然如此,那就……”
“等一等!”
突然有个声音从外面传来。这个声音里明显有深深的怒意。
虽然大家都知道来人是谁,但是都被这个声音震摄,纷纷回头看去。就见一披着黑大衣,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在他身后跟着四名大汉,威风凛凛。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孟昌武的三儿子孟德盛。
孟德盛,身材高大魁梧,几兄弟中生意做得不是最大的,但是他相当善于交际,东西南北每个方向都有他的人脉。可以说即便是飞天遁地都有门路。有一点他跟孟炎成相同,那就是族里那点争权夺势的事他不参与。
孟炎成知道孟德盛八面玲珑,因为他很讲义气,结交的朋友也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
“三伯。”孟继业一看到孟德盛两只眼睛盯着孟炎成不放,一闪身挡到弟弟面前,“炎成年纪小,三伯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跟我说。”
族长眯了眯眼,“老三,你退后,这事听炎成的。”
孟德盛还没有开口,孟家几兄弟又吵开了,反正就是不同意报官。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个小错误
☆、第44章 将军发威震四方
突然出现的孟德盛反对报官。口气坚决,态度强硬。
孟炎成与他对视片刻,转头就将孟春海叫到跟前。
“二哥。”
“你去跟你娘说。第一条路从现在起不准闹,老老实实过日子,禁止造任何谣言。第二条路报官解决,由官府断案,之后此页揭过。”孟炎成说完话,目光淡淡的扫过众人。
孟春海傻眼了,在场的人也跟着傻掉。
族长目光一闪,据着拳头第一次不知所措。
孟朝东仰起脸看侄子,一脸不可置信。
孟德寿几兄弟眼睛子都要掉下来。
在场的其他的人则是张着嘴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再看孟德盛,两眼睁大寒光微闪,定定的看孟炎成。他身后四个保镖咬着牙摩拳擦掌。
孟继业目光扫过众人时嘴角抽了抽,目光移到自家弟弟脸上,真想对他竖个大拇指。那么多年,这个弟弟别看他对家族的权利丝毫不关系,但族里有事他并没有袖手旁边。特别是有人针对二叔。二叔是谁?在他们兄弟眼中那是在世父母。
门口有人匆忙赶来,不过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正是一脸惨白的君姒,身后跟着同样喘着粗气的贺氏。
孟炎成的声音很大,君姒刚好听到他最后说的话,预感不妙。此时看到大家的表情,她扶着门口喘息,担心的看向他。
从现场众人的反应中可以看出,他是被孤立的。也就是说除了他没有人同意报官。
贺氏与君姒对视一眼,贺氏想要上前去被君姒拉住,对她摇了摇头,意思是这件事情让男人来处理。
此时,孟继业轻轻碰了碰孟炎成的手,像是对他无声的表达什么。然后就看到他退后了两步。意思是他要中立。
然而,孟德盛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一向也不争族里那点东西,不过他也像孟炎成一样无论何时都会维护孟族。只不过此时立场不同,孟炎成是官,他是民。
孟
德盛上前一步,离得孟炎成更近一些,面无表情问:“老二,你执意报官,有没有想过以后孟家的生意。这么庞大的一个家族是要生存下去的。”
孟炎成左手很自然就握住了腰间的佩刀,面不改色道:“三伯,首先我是孟家人,其次我也是朝廷的人。所以我已经给了两条路。要怎么做看小婶的选择。”
“孟老二,你这是执意要捅到衙门里去?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一向比较焦躁的孟德文红了眼。
孟德寿却在此时瞪了一眼孟德文,很不满,意思是……你二哥我也是孟老二。
孟炎成侧目看了一眼孟德文,“四伯,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别忘了你也是嫌疑人之一。”
这话气得孟德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都不准吵。”孟昌武被搅得实在撑不下去了,一声狮子吼震得几人老老实实下来。刚想发言的孟德财也缩了缩脖子。
别看族长年纪大,八十多岁的老人依旧威严不准当年。若非他这两年精力不济,也不会决定年后换族长。
这时侯,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看族长。
孟昌武站在人前,冷冷扫过众人一眼,“老六走了,当他爹的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心情沉痛。老祖宗没了孙子,几天没吃过一顿顺的。偏偏还有人没完没了的闹。”他叹了一口气,眼眶已经湿润。
孟昌武深深吸了一口气,哽咽的声音缓了过来,“孩子他娘也是悲伤过度才嚷着要查。既然如此,那就查吧。交给官府,越快越好。”
意思就是说他同意官府介入。可是,他的儿子们仍旧不同意。一旁的女人也嚷嚷着说季氏屁事多,明明只是个意外非得把孟族搞得鸡飞狗跳。存心的折腾人。
过去很多女人都以季氏为首,那是因为季氏确实够精明,而且会算计。再加上孟德富做生意的确有一套,每年不光自己赚了大把大把银子,连同族里那点共同的生意在他的打理下也是银子滚滚来,这世上哪有不认钱的人。于是顺理成章女人们以季氏为首,生意上孟德富打头阵。
不过么大过年的孟德富突然一命呜呼,大家心中也挺悲痛。谁又会想到季氏没完没了的闹。故很多人心头不爽,时时拿来说事。对季氏早没了往日的奉承。
然而这悲剧一发生,一瞬之间天地变换。
孟德寿几兄弟不赞成报官,齐齐站到孟德盛身后来,再加上那些女人们吵吵嚷嚷,孟昌武都有些控制不住场面了。
这可是几十年来孟家第一次发生大规模的分庭抗礼。
孟继业目光扫过对面的众人,缩了缩瞳孔,背在身后的十指已经握成拳头。
这会儿族长同意报官了,也只有他站在孟炎成这一边,和保持中立的孟继业。不过族长似乎不能扭转局面。地面那一群儿孙及儿媳孙媳们死都不同意。
站在门口的君姒,第一看到这样的场景。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很担心在这种压倒性的局面面前,孟炎成会吃大亏。可以说他现在是孤立无援。
“公主,怎么办?”贺氏也着急。别看她平时对刘氏那态度不好,但她心里可真正关心孟炎成。
君姒咽了咽口水,努力保持平静,“再等等,我相信夫君。”
这时,就见孟春海跑了现来,站在孟炎成身边。
“春海,有三伯在,照实说。”孟德盛嗓门哄亮,这声音又大,一出口几个胆小的女人都缩了缩身体。
孟春海抹着眼泪,却是看向孟炎成。
“二哥,我娘的意思是不能报官,但一定要查。也就是说让三伯主持查下去。”
孟炎成一直看着孟春海,十六岁,一年少年最纯真的年代。他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坚持,也看到无奈。
家族众多的孩子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的眼里没有杂持。
“我知道了。”孟炎成轻轻拍着孟春海的肩头。而这句话回话,就好像只是他们两个人在说话而已。
“王标。你一路去官府,让赵大人免了这一趟。”孟德盛对身边的一个保镖吩咐。那保镖转身就走。
孟春海带来季氏的话已经很清楚,这件事情将交给孟德盛来查。
可是,孟炎成不会将这件事情交给出去。他要做的是保证二叔一家人的安全。
“慢着。”孟炎成目光一冷,高喝一声,走到门口的王标吓得回头看过来。一看到孟炎成冷着一张脸,那样子又让他吓了一跳。
“孟老二,你……”
“三伯。”孟炎成强势截断了话,下了门口的台阶,站在离孟德盛五步之外。“身为朝廷命官,我有义务阻止一切威胁到朝廷纲纪的事情。无论是谁,哪怕是我亲爹要私设刑堂,也绝不允许。”
此言一出,惊动了所有人。特别是孟德盛,他万万没有想到孟炎成会出这一招。如果这件事情他真的按照季氏的说法主持调查所有相关的人,那便是坐实了私设刑堂。
想到这一点,他的脸色不村白了几分。过去,是他小看孟炎成了吗?
族长的脸色更难看,抚着心口差点昏过去。而孟德财孟德寿孟德文这几兄弟,也惊得张大嘴不敢说话。更别说那些刚才还闹哄哄的女人们。一个家族,特别是对朝廷有贡献的家族,在地方上的确受到地方优待,但私立刑堂这种事情那可是大忌。搞不好龙颜大怒,诛杀九族都有可能。
此时,君姒的心却是缓缓落下,此时孟炎成的形象又高了几分。他就像勇敢的猎人,无惧于围在身边的野狼。
正在这时,隐约听到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很密集,就像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众人也听到了,吵闹的声音立刻停止,凝神细听。
这时,就见孟家老三孟德盛突然皱紧了眉头,冷目盯在孟炎成身上。不用说,他已知道了孟炎成要做什么。
果然,一队骑兵停在门口,骑兵身后还跟着两列衙门里的官差。下马的有五人,正是陈风扬,王滔,李明智和李明辉。还有一名穿着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赵旭柳。
“下官参见将军,参见侯爷。”赵旭柳顶着一头的汗水,直接跪在孟炎成面前。
陈风扬等四人则是来到孟炎成身边,拱手见过将军。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孟炎成。
“老三……”孟德寿脸色变白,看向旁边的弟弟。
与此同时,孟德文目光也闪过一丝惊慌,老大孟德财则是垂下眼皮。
“孟炎成,你这是做什么?”孟德盛目光寒了几分。“你也是孟家的一分子,你这样做是在毁掉孟家近百年积累声誉。”
孟炎成眉头轻轻一挑,面无惧色,“正是因为是孟家一分子,我才要维护孟家的声誉。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婶因为一个胡闹连累孟族的人。三伯,你也一心维护孟族,可是你若是替小婶出这个头,私设刑堂,那就等于在害所有人。”
“简直是胡言乱语。孟族存在了近百年,族里的事情何时用过公堂?再说老六的死也许真的就是意外,我只要给老六家一个交待,让老六他媳妇安心。这就够了。”
孟德盛丝毫不惧,门外那一队骑兵对他似乎没有任何威胁。他这一翻话也得到了兄弟几人的赞成,纷纷指责对面的孟炎成。
君姒为孟炎成捏着一把冷汗,看着这些个打着维护孟族名誉的家族兄弟而感到心寒。如果说这个时候能支持他的人,只有他的亲兄弟。可是孟继业却是站在他身边使劲拽着二叔的手,不让他站出来说话。
看着场中那个边关大将,和围在他身边的人,就好像看到了力破万敌,精忠报国的镇国大将军在沙场上无尽雄风。
这几个人,他可以应付。她相信。
院子里很吵闹,站在孟炎成身前的赵旭柳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阵势。更何况还是一个家族里的兄人。这个时候他根本插不上话。但看到孟炎成的坚决,他也相信这个大历国的定海神针不会输。
这个时候,孟昌武也根本发挥不了族长的优势。众人吵闹着就算了,没想到季氏也跑出来,跪在孟炎成脚边哭求。孟春海眼里有了怒意,赶紧合着弟妹将娘硬拉起来,塞到椅子上坐好。
陈风扬等四人互看一眼,无法容忍自家将军被组团围困,王滔就要上前说话,被陈风扬拉住,示意他不要冲动。他们有一队骑兵在外面,谁敢动他们的将军。
恰在这时,锵的一声响起,众人眼前一阵白光闪现,森寒的刀指向天空。
“统统闭嘴。”孟炎成举着佩刀,刀指青天,一脸悲愤站在人群中。这把刀是他爷爷送给他的,跟随他的爷爷在疆场上撕杀了几十年。本来他不想抽刀对众人,但是现在他必须这么做。因为他是镇国大将军。
“孟炎成,你要判族不成?”孟德财指着孟炎成气得全身发抖。
孟炎成瞪过去一眼,“我只想要一个公平的结果。”随后,他看向赵旭柳,“赵大人,我六伯的死小婶觉得有冤情,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
赵旭柳忙擦一把冷汗,站直了身体,对孟炎成拱手道:“下官明白。敢问将军,嫌犯或是涉案人员都有哪些。下官马上着手处理。”
“这件事情,让原告季氏跟你说。你只管放心办案,若是有人敢不配合或是为难你,本将军骑兵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孟德盛嘴角抽了抽,眼里的怒意更盛。可是他也明白了孟炎成今日就是要跟他死磕,而且他一定会赢。
得了孟炎成这个保证的赵旭柳,心中底气也足了,马上谒问椅子上的季氏。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季氏已旨被赶上架的鸭子,即便不会游泳也得硬着头皮往水里跳。于是只能指出了与孟德富喝酒的几个兄弟,还有供酒的孟朝东。
赵旭柳听得那叫一个心惊呀,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孟德盛,又甩了一把冷汗,心说这茬可是狠角色呀轻易得罪不起。
“来人。”赵旭柳只感觉自己这一嗓子是这辈子最颤抖的一次。他招来官差下了命令,将刚才季氏所指的人全部带去衙门。可是,事情并不顺利。
“谁敢动我家三爷我就跟他玩命。”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把陈风扬的名字打成了飞扬;SORRY;已改!
☆、第45章 事平息得知心人
在寒城,孟家几兄弟几乎无人不知,尤其是孟三爷。即便不是商场最出色的人,但是他八面玲珑,很多人喜欢找他帮忙办事。他的手下更有一批追随者,就比如今天他带来的四位。
此时,他的保镖已经亮出自己的武器,将他保护起来。这势头嚣张得很。若是面对别人,恐怕对方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只可惜,他们今日面对的是孟炎成。
“炎成……”孟朝东一家人吓得不行,孟朝东就要上前拦着。不过却被被孟继业再次拉住。
孟炎成未说话,身边的陈风扬已经挡在他身前,却没有亮出武器。“大将军协助朝廷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干涉。否则一律带去衙门。”
为主子出头的四名保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怒得马上就要冲过去与陈风扬等人火拼。但是被孟德盛拦下。孟德盛怒瞪着剑指青天的孟炎成,心里满满的火焰几乎要压制不住。
孟德寿等人气得脸都白了,这一局要是输了,就等于他们几个寒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要被带进衙门。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在人前做生意脸面都要掉几分。
“赵大人,你的人手不够吗?”孟炎成无视孟德盛,看向赵旭柳。
这赵旭柳心中还在苦叹自己这个官怕是要做到头了,那孟德盛可不是一般人。今天要是把人带进衙门,往后还能顺当?可是孟炎成在此,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开始盘算着办完这个案子提早告老还乡得了。
“来人,将涉案人员全部带走。”
“孟炎成,你真敢?”孟德文怒红了眼,指着孟炎成就开骂一顿。
衙门里的官差一个个颤抖得厉害,一辈子都没敢想过会亲手抓寒城响当当的大人物。统统看向赵旭柳,意思是真要抓?
赵旭柳也是脑袋里乱成浆糊,但是将军在此,他能不抓?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赵旭柳双眼一闭,审完这一个案子,告老还乡!
孟德盛的四个保镖将上来的官差推开,想要以武力对抗,还一边让三爷走。
孟炎成面不改色,这时王滔喊了一声保护将军,门外的骑兵火速冲进院子,一小队人将孟炎成保护起来,另外的人将院子里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先前在门的君姒和贺氏也被保护起来。
动用骑兵,孟德盛早已经知道今日斗不过孟炎成。只是他真的不甘心。现在这局面僵持成这样,就是斗起来也斗不过他的几万大军。更何况一亘发生冲突,就等于他孟德盛得罪了朝廷,这才叫真正的吃上官司,信誉不在往后还谈什么做生意。
也罢,这一次他认了。
“既然弟妹非要一个结果,那咱们兄弟几个就当成全她,跟她去一趟衙门。所谓清者自清,到时弟妹可要接受事实才行。”
季氏靠在椅子上,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众人,那一双双怨恨的目光也让她第一次尝到了被嫌弃的滋味。移过目光她定定的看向天空,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双眼一闭泪如雨下。
“哥哥,娘怎么了?”
孟春海抚摸着小妹的头,转过头去不忍心看娘的脸。心里他最清楚,他们母子四人已经骑虎难下。该怪谁?
族长一屁股坐到地上,顾自抚着胸口摇头。倒是孟继业扶着他给他顺气,还不停的安慰他。
眼看官差这次不得不拿人,我孟德盛一甩手道:“我们自己走。”孟三爷的吼声还是有作用的,吓得官差立刻退后。好在他带着几个兄弟转身就出院子,直往衙门走。
直到此刻,君姒终于松了一口气。
“继业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帮着他弟弟?”
君姒拍着她的手,“他必须这么做。”
贺氏:“……”
君姒没有多说什么,这时看到二叔也走了出来,二婶抹着泪相送,孟运礼怀里换着女儿一脸悲愤。包常慧手里牵着儿子的手抹着眼泪。一家人凄凄艾艾。
季氏走在最后,三个孩子扶着她,双眼无神。走过君姒身边时,季氏突然停下看向君姒,无神的双眼闪过一丝波动,但是很快又黯淡下去。
赵旭柳“想开了”办事也利索了,人都带走后迅速收兵。留下瘫坐在地上的孟昌武,还有一群嘀嘀咕咕的女人。
孟炎成收刀,听到身后孟继业在责怪自己,说是有空一定好好说教自己。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孟昌武,他的大爷爷,最后也没说什么,带着人离开。
君姒推了推身边的贺氏,“大嫂,你去看看大爷爷,好生照顾着。”
贺氏点头去了。君姒松了一口气正好看到走向自己的孟炎成。她就知道他不会输。
孟炎成让明智和明辉兄弟把骑兵带回营地,牵着君姒的手步行往家走,身后跟着默默对视一眼牵马跟上的陈风扬和王滔。
回到家里,孟炎成让君姒忙去,自己进了书房就一直闷在里面。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陈风扬和王滔似乎经历过,两人坐在书房门口等待随时召唤。
君姒来到厨房,喧诚赶紧围上来询问主子有没有事。先前听人说主子跑出去可把她担心死了。
刘叔汇报包好的饺子已经送过去一批,剩下三分之一稍后一次性送过去。
君姒把事情交给刘叔,将喧诚带回房间。
“我让你看着厨房那儿,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喧诚道:“公主放心,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晋芳看着呢,这一个下午人都没离开过房间。”
“没离开过?”君姒细想着对策,“她手上肯定还有□□。这□□留在她手上我实在不放心。喧诚,我们要想个办法偷回来。”
“确实。可是公主,我们要怎么做?”
君姒想了想,便对喧诚耳语几句。就见喧诚点头笑了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君姒满脑子都是孟炎成。他一回来就进了书房,一路上也一句话不说,这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就心惊肉跳,后怕着呢。又不放心孟炎成便泡了一壶茶端去书房。这时书房的门还是关着的,陈风扬和王滔一个坐在地上,一个靠在柱子上,看到君姒过来赶紧起来行礼。
“将军怎么样?”
王滔和陈风扬相视一眼,同时摇头。
“以前将军也这样吗?”君姒随口问。
王滔道:“几乎没有过。”
“是的。”陈风扬点头。“我跟在将军身边八年,从未见到将军一个人这样待着。以前打硬仗的时候他也喜欢想计策,但是他喜欢把我带和文天带在身边,随时提出疑惑来商量。”
君姒点点头,大概了解了一些。这会儿天气也挺冷的,让他们俩去厨房吃点东西。她自顾推门进去。
书房的窗子开着,孟炎成就靠在窗边,风吹进来他的头发飞了起来。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他望了过来,看到的人也正是他预料的那个人。
君姒对他微微一笑,将茶放到桌上来到他身边,很自然的就把他带到桌前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暖暖的茶放到手上,意思是一起谈谈人生。
看到君姒的笑脸,孟炎成莫名的心情也好了点,刚才那段紧张的经历好似也没有那么担心了。
“你刚才跑过去,就不怕我输了被几个伯伯打一顿?”
君姒摇头,她才不相信他会输。骑兵都去了谁敢动他?
孟炎成唷息一声,目光黯淡下来,“你说我这么做,是对是错?”
“当然是对的。”君姒给他添茶水,“你也只能这么做。”
“何解?”孟炎成的目光闪起一片光芒,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牵连到二叔。你待二叔如父,不会看着他被人欺负。二来,小婶闹得果然也是无理的。尽管她悲痛,但是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她彻底醒悟,和接受事实。只是……”
君姒没说下去,眉头皱了皱顾自叹息。
孟炎成担着她的手,替她说下去,“几个伯伯早就嫉妒六伯的生意做得好,而且也一直觉得大爷爷偏心六伯,尽给他好的生意。六伯这么一走,小婶一家子怕是要遭些罪了。春海年纪小,做生意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好的结果是所有的生意分给某位伯伯帮忙打理。最坏的结果就是几个兄弟把生意全部移到自己名下。”
“怎么说也是亲弟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
孟炎成替君姒倒茶水,“有句话叫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更何况孟家现在面临一个大问题——换族长。”
忽然间听到换选族长一事,君姒愣了愣。她是不觉得那个族长的位置有多好,无非多占利益而已又不能长生不老。干起来还累人。简直就是一吃力讨小好的活儿。
不过仔细算来,当初祭拜祠堂那会儿看到二叔的眼神,她就觉得二叔内心不是表面那样懦弱。这些日子发生的一些事情看似跟竞选族长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妥。
“琢磨什么呢?”
君姒笑了笑,给孟炎成拿了一块茶点送到嘴边,“你今天一个人面对那多人,有没有害怕过?连亲哥哥都保持中立。”
“数来数去不过几十人而已。当年我打仗的时候被敌人包围三五层,何惧之有。”他咬着茶点愣了愣,“大哥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你这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君姒反而愣了,没想到孟炎成能猜到她的想法。也对,她其实也是看出来了。如果在那个时候孟继业全力支持弟弟报官,那么必定会遭到家族的排斥,只要他们加个罪名给他兄弟俩,那就坐实了与家族人对着干的罪名。以族规来定,情节严重者将会逐出家族。
所以在那样的情况下,只要孟继业保持中立,哪怕倒向另一方反对弟弟,那么他的作用就是牵制孟炎成与家族的分裂。这样以来,二叔不会被子连累,孟继业就成了一根扭带。
君姒笑了笑,“所以你现在最担心的不是那些伯伯给的压力,而是季氏。”
孟炎成抿嘴一笑,“知我者,阿姒也。”
☆、第46章 冤家相逢家传咒
季氏因为一已之痛,将丈夫孟德富的死咬定是谋杀。将与孟德富一起饮酒的兄弟孟德财,孟德寿,孟德盛,孟德文四个兄弟一起告了,连同供酒的孟朝东也没有放过。
当天晚上,赵旭柳连夜审理案子,等一一问审几人过后,证据不足。县衙师爷提出开棺再次验尸。可季氏一听到要开棺就不干了。这才下葬就要开棺乃大大的不吉利。最后两方僵持。孟春海脸色很沉,从他娘的眼里看出了放弃。
是该放弃了,这本来就是一场闹剧。
“娘,让我爹入士为安了吧。咱们回家。您不是还有我们兄妹仨吗?”
季氏全身无力,脖子上还有紫色的勒痕,抱着头失声痛哭。
赵旭柳心中也有几分同情,大家族中的女人失去了依靠,的确会面临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这季氏闹了一场,或许能够看开。
啪——
惊堂木公正无私。
“本官宣布,季氏状告孟德财,孟德寿,孟德盛,孟德文,以及孟朝东一案,因证据不足,当廷解除一干人等嫌疑。念及季氏失夫之痛,也不予追究任何责任。退堂!”
赵旭柳擦着满头的汗水黯然离去,为自己最后一次案子结审而划了为官的句号。
第一个离开的是孟德盛,带着他的四名保镖,并未看一眼跪在地上哭泣的孤儿寡母。相继离开的是孟德财,他眯着眼皮子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去。孟德文则是冷哼一声。
最后剩下孟德寿,他看了一眼低头沉闷的孟朝东,目光转移到孟春海身上。之后愤然离去。
“爹,咱们先回吗?”孟运礼看到父亲的目光落在季氏以及三个孩子身上,犹豫着。
片刻后,孟朝东叹了一口气,“运礼,你去跟县老爷拿个灯笼,咱先把孩子们送回去。”
孟运礼哦了一声小跑离开,孟朝东上前几步,“春海,带弟弟妹妹起来,先把你娘送回去。我稍后让运礼请个大夫给你娘看看,这阵子让你娘好好调理。你们仨别惹你娘伤心,都记住了。”
季氏半个身子靠在孟春身上,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孟朝东。这一刻她万万没有想到,留下来给她善后的人不是那几个平日里跟丈夫有多好多好的兄弟,而是这个一向老老实实夹着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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