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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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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选阿凤而伤傅小天就好吗?当然不好。江铭如此做的话,伤的人可不是只有一个傅小天,还有他所有的手下兵将们:跟着他出生入死几千里的人啊,会怎么看他?
  不用说远了,就在眼下的李卫国会如何想他,会不会认为他江铭是要美人不要兄弟的人;以后他还怎么带兵,以后他还怎么取信于他手下的兵将们。
  没有兵相信他,没有将军相信他,他就算是大将军,他就算是江国公又如何?那就成了一个空壳,成了一个笑话。
  所以,江铭无法选、根本就不能选。选哪一个他都不会有好——而这个就是客南凤要的结果,她就是要江铭没有好结果。
  江铭没有答客南凤,他看着傅小天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完客南凤的话,阿凤终于把心思自戏子身上抽回来:“傅小天,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她是真的不知情,还有,她对傅小天宗门的规矩实在很不满。
  傅小天抓了抓头:“你肯让我说吗?我说不能剃,你就又是瞪眼,又是跺脚的,还威胁我说要不要找到忘忧的配方了。在师父的遗感和我的胡子之间,我能有其它的选择吗?”
  “再说了,你说我是你的新驸马了,所以剃胡子就剃胡子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剃的。”他倒是真想的开:“当时不想剃,也只是想着没有到成亲的那一天,说不定事情有反复。”
  阿凤被他的话堵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她只是说说而已吧?此时,人家傅小天的胡子已经剃了,还是她先说要让傅小天做驸马,此时改口对得起傅小天吗?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目光自江铭的身上溜了一溜,心中的不是滋味似乎都是因为他:虽然她已经怀疑戏子的话中有话了,但就算没有戏子的这番话,她自问也无法真的嫁给别人吧?
  这一点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这一点她却无法说出口。不能对傅小天说,更不能对江铭说;还有,她不喜欢被人选择。
  两情相悦就是两情相悦,你欢喜我就是欢喜我,我爱你就是我爱你——我爱着你就不可能爱上旁人,爱上了旁人,那不要再来说爱我:这样的爱已经不是爱了!
  所以,从来没有什么选择,不是谁来选你或是她,而就是老人家的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又何必强求呢。
  阿凤看着客南凤:“你虽然只是南丽的公主,但也是在我们大楚长大的,怎么一脑子的南丽人想法?我们大楚的公主殿下们,会让人来选我或是旁人吗?!”
  “你,成了真正的公主,不是你做过什么,也不是你是不是质子,而是你的脑子里就没有当过自己是公主。九天之上的凤自有九天之凤的骄傲。”
  她教训完客南凤后,才正眼看向江铭。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拿正眼看江铭;如果不是眼下的情形有点那个啥,江铭非得在心里乐开花不可。
  江铭听的懂,她在为自己解围。因为不能选,因为选不了,所以最好的法子当然就是不必选。
  阿凤看完江铭后又看向傅小天,顺便还扫了一眼李卫国:“客南凤,你的小心思谁看不透呢?你让江铭选的不是傅小天一人,而是他身后千千万万的将士们!”
  “我宁国公主不知道你们南丽的将士们如何,但是我大楚的将士们、我大楚的男人也自有铮铮傲骨,岂会让人来选!”
  “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同我这个大楚的公主一样,只有我认定的人!我们认定的人,刀山火海也绝不回头,千辛万苦至死不悔。”
  阿凤说到这里微一撇唇:“你不懂,你也不明白,因为你根本不是大楚人,你也根本就不是一位真正的公主。我同你说这些,真就是向夏天的虫子说——冬天的雪花很漂亮你知道吗?”
  傅小天听的大声一喝:“就是这个道理。只有我们认定的人,没有什么人可以来选我们去做其的什么人!头可断血可流,一身傲骨不可丢。客南凤,你懂吗?”
  李卫国的脸微微一红。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如此解决:刚刚,他真的很想知道江铭会如何选——宁国公主待将军是不错,可是他们却是和将军出生入死的兄弟。
  此时听到阿凤的话,他双手抱拳对着阿凤单膝跪地:“殿下懂我们所有的兄弟,末将代他们谢公主殿下的话——末将当不起,可是那些兄弟们当得起!”
  他说完把头盔摘下:“殿下,从此以后您只要一句话,末将万死莫辞。”他想到对阿凤说过的国之大义,脸上的颜色更红了。
  这样一位贤德的公主,还用得着他来说什么国之大义吗?不是惭愧而是羞愧,羞愧于他看错了宁国公主,而宁国公主却没有看错他们这些军中粗人。
  阿凤对李卫国点点头:“将军为国杀敌,护国护君护民,如此大礼从此尽可免之。”她再次看向客南凤:“收了你的小心思吧,几句话就可以挑拨我们大楚人反目的话,又何来今日之大楚。”
  她说完看向戏子,想到有可能的那一面,脸上微微一白:她心中的激荡已经不用说了,有希望,非常希望就像她自己所想的那般;可是她又怕,怕什么她自己也很清楚。
  客南凤没有想到阿凤会说出如此堂堂的大道理来,让她的小心思粉碎成尘:“好,我就不是公主之尊了。你尊贵,你是九天之凤,我就是那山上的锦鸡!”
  “我这只锦鸡要请问你宁国公主殿下,现在一个是你母后给你定下的驸马,一个是你自己又选的驸马——这事儿,你总要给他们两个男人一个说法吧?”

☆、397。第397章 全是屁

  客南凤不是李卫国,不是阿凤三言两语就能激出一腔的热血,完全忽视了事情的本来面目。
  此事,根本不是阿凤的几句话就能遮掩过去的:江铭是不必选,但就像客南凤所说,她阿凤却应该给江铭和傅小天一个说法。
  一个公主不可能有两位驸马。
  如果没有听到戏子和柳芽的话,阿凤此时当然是毫不犹豫的说傅小天是她的驸马;可是,事情有了变化,阿凤心里隐隐有点明白,当日的事情只怕是她中了计。
  不过这事儿还没有问清楚呢,所以这时的阿凤还不能认定江铭就是好人;还有,就算江铭是个好人,就算是她误会了江铭,她又怎么能说出江铭才是她驸马的话来?
  她把傅小天置于何地?傅小天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可不是个物品:当日一句气话,傅小天也有所图,两人结伴离开原也没有什么。
  可是傅小天的胡子不见了,此时又当着众人的面儿被客南凤如此相逼——阿凤如果不给傅小天一个说法,她首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但,阿凤的目光一闪,自江铭的身上飞快的溜过,仿佛目光只是不经意间在江铭的身上路过。
  她很清楚,她的心里没有傅小天只有江铭;这种情形下,她又如何能给傅小天一个说法?
  客南凤见阿凤不说话冷冷一笑:“宁国公主是九天之上的凤,眼中岂会有凡人?所有的男人在你看来,也不过是可以踏足的石头罢了。”
  “在这一点上来说,你清高的宁国公和我这个你眼中的坏人有什么不同?顶多是你手段更为高明罢了,什么也不用付出,却有不少男子肯为了你连性命也不要。”
  她卑夷的看着阿凤:“利用完了,没有用了,你还要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仿佛是男人们欠了你的!啧,这手腕我可是不会的,不然的话,江铭又岂会把你当成一块宝。”
  她不但把阿凤和她自己相比,且还把阿凤说的一文不值——客南凤在大楚京城权贵的眼中,也就比青楼女子好上那么一点点罢了。
  这样的相比,对阿凤来说本就是侮辱。最为气人的是,阿凤之所以要面对这样的情形,还是全拜她客南凤所赐。
  傅小天白了客南凤一眼:“你行了,不要往高阶上爬;不是说你硬爬上来,你就高贵了。你不是凤凰就是粘再多的凤羽也变不成凤凰。”
  他斜斜的看向江铭:“来,来,咱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傅小天拉着江铭就走到一旁去了,两人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而且两个人说的还不是很和气:不是江铭就给傅小天一拳,就是傅小天给江铭一脚。
  旁人也听不清楚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他们也不理会其它人,自顾自的在那里说了半天:只看江铭的脸色,谁也猜不出什么来——他打人归打人,脸上平静的什么也没有。
  至于傅小天的脸上就精彩多了,不是挤眉就是弄眼,要不就是一脸的痛苦仿佛他师父刚刚过世,要不就是一脸的坏笑,仿佛刚刚偷了谁家的小媳妇。
  众人看也看的迷糊了:这两个大男人在做什么?
  阿凤本来还想详细的问一问戏子的,此时看到两个大男人如此,哪里还有心思去问人,也盯着他们猛瞧:“喂,你们好了没有?傅小天……”
  傅小天现在可以算是她唯一的同伴,可不想被江铭就这样拉走了;而且,傅小天好端端的为什么拉江铭到一边去咬耳朵呢?
  阿凤收回目光看向戏子:“你假扮江国公扮的好像嘛,而且你在庄子里说过的那些话,尤其是你献给客南凤的计谋——你总不能也推个一干二净吧?”
  她心底模糊的影子,搅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倒还不如来个干脆利落:江铭是好人还是坏人,她是中了客南凤的计误会了江铭呢,还是江铭原本就在谋算她,不如直接问个清楚。
  是对是错总要面对的,所以阿凤直接把话问了出来。装糊涂不是她的长项,她也不愿意骗自己。
  戏子本来在看江铭和傅小天,看的那叫一个目不转睛;其实,他心里在琢磨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听到阿凤的话他连忙叩头:“公主殿下,你听我说,你听说啊,真不关小的事儿。”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被江铭给打断了。
  傅小天也走到阿凤身边,一脚就把戏子给踢开了:“你理他做什么?”在山路上他都没有发现此人是假扮的,在夜色里此人骗过了阿凤有什么稀奇的。
  只是这事儿适合阿凤和江铭两个人私下说,而不是由着这个小人在这里胡说八道:是戏子要害阿凤,还是客南凤要害阿凤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江铭没有想过要害阿凤,也不会去伤害阿凤。
  江铭看着客南凤道:“你要阿凤给我们两个人一个交待?”
  客南凤的神色已经很不安了,因为她猜不透应该反目的两个大男人,咬了半天耳朵会说什么。
  “江铭,事情就在这里摆着,就算我不问,难道天下人不会有疑问吗?宁国公主,嘿,好贤德的公主殿下啊。”
  她讥讽了一句,就是想激阿凤开口。
  阿凤却被傅小天的目光给制止了,让她听江铭往下说。
  江铭的声音很平静:“有何可说得?宁国公主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有什么需要交待的?我不需要,我身后的几万将士们也不需要;傅小天,我的兄弟当然更不需要。”
  “就如公主殿下所说,我们只有认定的人。我们认定的人彼此间自然也不需要解释,至于其它人——”他淡淡的扫了一眼过去:“我们小两口拌两句嘴,不需要向天下人交待吧?”
  “还有,不管是宁国公主与我、或是宁国公主与傅小天如何,都用不着向你一个南丽人交待什么!真是给你脸了。”
  傅小天拍起手来:“就是,太给你脸了。你说,人家小两口拌两句嘴,你凑什么热闹?那叫耍花枪好不好,他们小两口愿意怎么闹那也是人家的事情。”
  “只是我那么不小心,被他们小两口给算计了。”他摸了一把头仰天一叹:“交友不慎啊。就算如此,那也是我乐意,用的你着多嘴吗?”
  客南凤没有想到傅小天居然会如此说:“你、你当真要孤独终老?要知道,你的胡子……”
  “胡子,什么胡子,屁!。”傅小天狠狠给他一个白眼:“那全是屁!”他说的咬牙切齿,他说的愤愤不已。

☆、398。第398章 哼哼

  傅小天几乎是恶狠狠的骂出了那句话来。
  他尤不解恨的在地上跺了几脚,仿佛那地上有什么和他深仇大恨的东西般,他踏的是那样的用力。
  傅小天的话与举动,把李卫国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傅小天如此的无法无天,就算他的门宗中只有他一个人了,那些门规也不是摆设啊。
  客南凤尖叫道:“傅小天,你如此做就是欺师灭祖,不要以为你们宗门内没有其他人,你就可以胡来。江湖中的人,尤其是和你们宗门有仇的人,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现在有理由可以联合在一起,光明正大的来找你的麻烦,替你们的宗门清理门户,其实却是要灭了你这一门。傅小天,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不为你们宗门想一想吗?”
  “你的师父把掌门之位给你,可不是让你……”
  傅小天大大的“呸”了一声,阻止了客南凤的大叫大嚷:“你闭嘴吧。还掌门之位,你不说的话,以为有几个人会想起来?我师父在世的时候就经常忘了他还是一门之长。”
  “我,我孤家寡人一个还掌门,屁!我师父在死前就说了,这一切都是屁,我们宗门里除了祖宗们留下来的医术与毒术外,其它的都是屁。”
  他撇了一个大大的嘴:“再说了,我是掌门啊,门规当然是由我定。我说大胡子不能剃就不能剃,我说大胡子剃了没事就没事——我高兴,你咬我啊。”
  傅小天显然被门规弄的一肚皮的火,此时全被客南凤逗出来,因此全喷到了她的脸上:“我师父快死的时候,把门中的规矩毁掉了一半,直接丢火里烧掉了。没有了,听到了没有,关于大胡子的那一条,我师父给烧掉了。”
  他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偏过了脸去。他的师父和他的师叔恩怨纠葛一生,是,他的师父爱着他的师叔,可是他的师叔却爱着旁人。
  但是最终陪着他师父的女子却并不是他的师叔,而师父也放下了师叔想要给他娶个师娘;但是门规所限,最终他的师父也没有同人成亲。
  傅小天不知道他的师父倒底爱着谁,但是他却知道没有那个破门规,他的师父可能会生活的开心些。
  现在,听到客南凤又拿他们的门规说事儿,傅小天当然一肚子的火气;他的师父毁在了上面,客南凤还想把他毁在上面?!门也没有啊。
  客南凤还真的没有想到傅小天的师父毁了他们宗门的规矩:“那又如何,江湖之上很多人都知道你们的门规,你说毁了就毁了……”
  傅小天冷冷一笑:“是啊,全托了我师父和我师叔的福,我们门中规矩大家都不知道,只熟悉这么一条。”
  “毁了就是毁了,信与不信我管你们呢。”他说完拍了一下胸:“不过,你以为我师父傻啊,把门规一毁就认为能解了我这个独传弟子以后可能的麻烦?”
  “他老人家补了两条规矩,其中之一就是掌门和长老都同意之下,任何门规都可以更改;其二就是永远废掉了我们门下男弟子要剃胡子才能成亲的规矩。”
  “所以,就算江湖同道找上门来,我也有凭有据,怕你啊。”他瞪一眼过去:“不服气,你不服气过来咬我啊。”
  傅小天最后又丢给了客南凤一个大大的白眼珠子:“你以为我拉江铭到一边去做什么了,自然说是我们的新规矩去了。他问的话,我当然要答。”
  客南凤没有想到傅小天师徒如此的随性,想了想道:“就算如此,宁国公主也说过让你为驸马的话吧?此话不假吧,刚刚她还承认过此事。”
  傅小天摸了摸下巴:“你有病没病啊,没有带耳朵吗?江铭都说了,那是人家小两口耍花枪呢,气话岂能做准儿?”
  他说完回头看向阿凤笑了,笑出了一个大大的花在脸上:“对吧,公主阿姐?”
  阿凤本来也没有想要点头,不过任傅小天去和客南凤胡搅也不错,因此她一直在听着;忽然间听到傅小天叫自己阿姐,她还真的愣了愣。
  傅小天却走过来,伸手就揽住了阿凤的肩膀:“客南凤,好叫你知道为什么我阿姐要拿我来气江铭,因为我早早就被公主殿下认成了义弟。我们是姐弟,姐弟懂不懂?”
  “你和你家弟弟开玩笑会当真啊,真是的。”他在江铭的轻咳声中收回胳膊,还不忘拍了两下手掌:“按江国公的话,用不着给你解释,因为太给你脸了。”
  “不过我呢,想来想去,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所以做个好事儿让你死个清楚明白。现在你懂了吗?江国公他不用选,宁国公主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交待。”
  “我是公主的弟弟,她是我姐姐,我们姐弟开玩笑你一边凉快去。”他说完给了客南凤一脚,回头又给了阿凤一个大大的笑容。
  当然开心啊。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江铭那里讨来的好处——说起来要感谢客南凤啊,不是她的话,他岂能和宁国公主成姐弟?
  做驸马当然好,可是有个江铭在啊,傅小天感觉自己还是不要搅和的好;如果江铭是个坏人也就罢了,他权当是安慰阿凤也给自己找个安身之所。
  但现在江铭明明不是个坏人,他再要做驸马就真的不太地道了。但是,阿凤当天游说他的好处他却不想放过,所以才拉了江铭到一旁去咬耳朵。
  不然的话,胡子的事情几句话就说明白了,用得着去咬耳朵嘛。
  傅小天的脸上笑出了花来,是因为他琢磨着自己是公主的义弟,又一路保护公主有功:万一再把公主身上中的忘忧给解了,那又是一件大功。
  左一件功劳、右一件功劳的,皇帝不赏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吧?怎么也能封他个王侯做吧?到时候他也可以开府建牙,自己有自己的家多逍遥快活。
  就算皇帝不封赏他也不要紧,他可是宁国公主的弟弟,所以宁国公主的公主府就是他的家——谁也赶不走他,他就是要赖皮了。
  唉,餐风露宿的日子、被江湖人算计的日子,还有被孤竹皇后欺负的日子他过够了!他,好不容易找个姐姐,谁敢说个不字,他肯定会拿上百种毒药泡制那人的:不让我好过,哼哼。

☆、399。第399章 空了

  傅小天现在心里有点没底,因为他个这个弟弟是江铭代阿凤认下的,他不知道阿凤会不会承认呢。
  其它人如果不同意,他当然可以用毒药泡制人家,但是阿凤不同意他却没有半点的法子的;所以,他才会对阿凤笑的那么灿烂,如同一只要讨好阿凤的小哈巴狗。
  阿凤被他笑的心里有点发毛,感觉傅小天仿佛不是要认个义姐:说不出来的怪——傅小天看她的目光,就仿佛是只狗看到了一根永远也吃不完的肉骨头一样。
  认下这个弟弟也没有什么坏处。傅小天人并不坏,只是为人单纯所以做事经常欠点考虑,但也不算什么大麻烦。
  最主要的是,傅小天的毒术天下无双,而且他的医术也不错;有这样一个弟弟可真比找到一座金矿都强。
  但让阿凤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是,傅小天要认自己做姐姐,这事儿居然不和自己商量,居然江铭同意了他就认为大事已定。
  阿凤很想给傅小天一个白眼,可是想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幸亏他的照顾,且还给他带去了一点麻烦:虽然客南凤所说的胡子规矩不存在了,但是她当初还真的不应该用其来气江铭的。
  成亲不是能随便的。你可以随便,但是却要想一想对方的感受啊,人家凭什么要因为你想随便找个人过日子就要答应你呢?
  任性一次就足够了。
  阿凤招手叫过傅小天,轻轻的问了他一句:“你真的比我小?!”
  傅小天很委屈:“我只是比江铭小,和你是同年的。可是他说他的大舅哥已经足够多了,所以我只能做弟弟。我才不要做他的弟弟,所以我就做了你的弟弟。”
  阿凤听到后真的很想很想给江铭一个大白眼:弟弟还有这样认得吗?但是傅小天的话也说出去了,就算要更正也不是眼下,她只好点了点头答应做傅小天的姐姐了。
  说实话,她初见傅小天的时候,看他一脸的大胡子真把他当成三四十岁的大叔了;没有想到人家和自己同年的,比自己也不过是大几个月罢了。
  客南凤没有想到说来说去,自己不但没有挑拨成功,人家还成了一家亲:谁也不是外人了!她岂能看不出来傅小天是刚刚认下的姐姐?
  可是看出来又如何,此时已经不是她高高在上的时候,所以话语权在人家的手里:人家说是姐弟就姐弟,全天下人都会认为他们是姐弟。
  有谁会在意阿凤和傅小天什么时候成的姐弟呢?没有人会在意的。
  柳芽“哈”一声笑了出来:“你认为你真的那么聪明,可以把天下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上吗?你倒真是用尽了心机,不管是找到的那个戏子,还是现在用的手腕,但又如何呢?”
  “你就不是九天之上的凤,你就只能做地面上再平常过不的雉!你知道我最恨什么了吗?就恨你们这种非要把我们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人!”
  “我长的像牡丹,就被韩家害成今天的模样;而他不过是长的有那么一点像江铭,也被你找出来扮成江铭的模样。”
  “我们明明也是有名有姓的人,我们明明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朋友,可是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你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摆布我们的人生。”
  “在你让他扮成江铭去骗宁国公主,让其误会江铭从而两人反目成仇时,你可曾想过有今天?真要成了,我会佩服你。”
  “但当时我听戏子一说就知道成不了,因为假的就是假的,根本成不了真的。你认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其实漏洞百出。”
  “他们没有反目,他们反而借你的计谋而骗了你,骗了我们——你害得我们都成了阶下囚!”她看向阿凤:“你应该知道谁才是最可恶的吧?”
  谁也不可能活,现在争的不过是谁先死一步。她柳芽就要先送客南凤去死,如此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戏子那里如梦方醒一般,想到刚刚阿凤所问的话叩头不止:“那计谋真不是我想出来的,小的怎么想得出来——殿下和客南凤的事情,小的所知并不多。”
  “那计谋里的有些话,小的当初还问过她才知道的。殿下,你只要稍一想就会明白,那计谋真的不会是小的想出来的。”
  他看向客南凤:“我鞍前马后的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功,你是死定了就给我一条活路吧——我和宁国公主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啊;你就说出实话来,就让宁国公主饶我一条狗命。”
  客南凤被柳芽骂的本来就有心头火,但她的确没有挑拨成功,才没有理会柳芽的话;此时听到戏子求饶的话后她嘿嘿一笑:“你好能干的,居然把柳芽藏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不对,应该是告诉宁国公主,你藏起柳芽来想要做什么?”她眯起眼睛来盯着戏子,如果此时但凡有三分的力气,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小人的:“你敢说出来吗?”
  她不知道戏子为什么要藏起柳芽来,但其用心肯定不会是好的;放过他?凭什么要放过他,她堂堂的南丽长公主都要死了,他一个戏子却还想着偷生,真就是该死一万次。
  戏子的脸皮微微一变,然后马上就哭诉道:“是柳芽骗小的,公主殿下。她骗小的说她能给大楚的护国公主送信,能带着我回大楚去过人上人的日子。”
  他想在客南凤身上捞些好处——要捞好处自然不可能对客南凤那么忠心,捞到好处要走,以他对客南凤的认识,客南凤是不会容他活在世上的。
  所以,他想要借柳芽与大楚的关系,到时候有了一点金银后,就带着柳芽去大楚。
  阿凤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不用再问了,此时再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才发现虽然要到哪里去是她的自己的主意,但一路上却有着太多的蛛丝马迹。
  她却没有留意到:身在陌生的地方可能太过紧张了?反正不管是什么理由,都是她错了而不是江铭错了。
  想到她刺江铭的那一刀,想到江铭衣袍上那妖艳的红色,她的心——空了。

☆、400。第400章 同样的煎熬

  阿凤的异样不只是江铭发现了,同时注意到的人还有客南凤。
  江铭一直看着阿凤:有些事情已经不能阻止,他清楚阿凤已经发觉了,此时再阻止的话对阿凤来说更不好。
  他最急的就是,自己居然没有好的法子能开解阿凤。见阿凤看过来,他柔声道:“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在庄子外你我分开之时,我说过的那句话?”
  阿凤抬起眼来看向江铭,脑中却有点模糊,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话;现在,她的心思不在江铭的话上,全在她当时刺出的一刀。
  她不能明白也不能原谅自己居然对江铭下了重手,当时她还后悔不能把江铭一刀毙命;此时再想一想便只有后怕,如果当时她真有机会取江铭的性命,那现在她要如何面对自己?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就算江铭现在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就算江铭没有质问她一句,可是她自己依然记得,她曾经在江铭的怀中满怀心机的刺了江铭一刀。
  江铭问她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吗?她记得:江铭曾经说相信我,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把性命交到你手上;江铭曾经说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她都记得,从来没有忘过,可是她还是刺了江铭一刀,就在江铭抱住她万分欣喜的时候!
  阿凤看着江铭的眼睛,感觉心口堵的全是话语,却偏又说不了一个字来:她还有什么脸对江铭提那一刀,更是无法问出原谅两个字来。
  因为,首先她就无法原谅她自己。
  客南凤看着阿凤暂时放过了戏子,猜测着一种可能:“你怀疑过江铭?”她是在阿凤的脸上发现了不对,感觉阿凤不像是知道了一切。
  不然的话用得着一脸的愧疚,脸色还苍白到比她这个阶下囚还要白的地步吗?她感觉其中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阿凤回过头来看向她:“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杀了我,反而要骗我?”
  客南凤眼也不眨:“杀了你不太便宜吗?我以为我的计策完全无用,现在看你的脸色,你说我心里怎么就那么的痛快呢?至少,成功了三成是不是?”
  她哈哈大笑起来:“只是那人无用,不然的话我现在看到的就是你们已经反目成仇的样子——就算是我死了,都值啊。”她认为是戏子无用,才会让阿凤看出破绽来。
  却不知道阿凤根本没有看出破绽,她也不知道阿凤对江铭当真反目成仇过,甚至想要杀掉江铭。
  阿凤没有再问下去,问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客南凤和戏子骗了她,可是却没有让她杀江铭;要杀江铭的人是她,对江铭下手的人也是她。
  客南凤和戏子再可恶又如何,都和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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