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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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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一打照面就被人制住了,但她只是认为倒霉遇到了劫匪——她很奇怪,没有听说城里闹匪啊,这两兄弟不会是穷疯了才临时起意的吧?
  阿凤在门的一侧,又有傅小天的身子,柳芽并没有看到她;可是阿凤微一侧头就看到了柳芽的半侧脸:真的是她!
  有那么一霎间,阿凤感觉肯定是老天爷在开玩笑:柳芽落在了客南凤的手中——她一直这样认为,所以才认定自己逃离了客南凤的庄子,又逃了多天后,已经离客南凤远远的了。
  怎么可能还会听到柳芽的声音?却不想真的是柳芽。
  她看着柳芽真的不明白了:就算柳芽在她和江铭的话中听到了蛛丝马迹,她逃得性命后不避开自己,还要一路追随自己去他国?!
  柳芽是有所图谋呢,还是说她如今还是被人指使的?阿凤当即轻轻一推傅小天,两人挤进了院门,同时把院门关紧了。
  因为听到柳芽说了几句话后就是关门的声音,戏子有些不耐烦的出来:“怎么回……”那个“事”字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吓得连连后退了两三步。
  他不认识傅小天了,但是他识的阿凤!他看到阿凤的那一刻,终于想明白这几天自己为什么闹心了:客南凤有没有出事儿,还有一位公主殿下在呢,他可是谋害人家的帮凶!
  “风水宝地啊。”傅小天也没有认出戏子来,但是一打眼他就瞧出此人和江铭有几分的相似:“柳芽你真是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他认为此处是柳芽做主呢。

☆、392。第392章 回来了

  可不就是一块风水宝地。
  戏子在城里城外找来找去,认为大隐就是要隐于市,才会相中这处宅子;而阿凤和傅小天两个人来到城中,转来转去也是一眼就瞧上了这处宅子。
  不是风水宝地岂会被人接二连三的相中?所以说,这处宅子当然是好地方,上佳的好地方,才会先有了戏子和柳芽做主人,又来了阿凤和傅小天想要成为座上宾。
  柳芽没有听进去傅小天的话,她的眼睛全落在了阿凤的身上;她认为她已经逃了出来,她认为客南凤就算是长出八颗头来也找不到她。
  她从来没有想过阿凤会找她,因为阿凤根本就是自身难保嘛,就算能逃出生天还有那个功夫来找她?逃命都来不及呢。
  柳芽想对了一半儿,客南凤到现在依然在找她,可是却不知道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但是,她做梦也没有担心过的阿凤,今天却带着人来到了她的家门前。
  她不知道阿凤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戏子那里有了破绽,所以阿凤才会追上门来?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来没有抛头露面,绝对不可能是她招来了阿凤。
  至于傅小天,她认为是阿凤的护卫。在柳芽的印像中,如阿凤和客南凤这样的天之骄女,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护花使者?
  阿凤没有注意柳芽,虽然她知道柳芽在看着自己,她盯着的人是戏子;她感觉此人有点熟悉感,可能是因为那双眼睛——十足像江铭的。
  但是,她能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此人,但是戏子的眼神还有他脸上的表情,都向她表明:他认识她,且还一副被吓坏的模样。
  阿凤眯起眼睛来,缓缓的向戏子走去,看着戏子一步又一步的退后;她心中很迷糊,此人眼中的恐惧是为了什么,他在怕什么?
  他怕的人不是傅小天,因为他的目光一直就在阿凤的身上,这一点阿凤看得再清楚没有。也因此阿凤很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怕自己什么;还有,他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自己?
  傅小天一面注意着戏子,一面就此取材把柳芽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是江铭,生怕自己绑的不够结实再被柳芽偷偷解开,所以他把柳芽是绑了一道又一道,绑的柳芽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才罢手。
  柳芽只能轻声的求饶,认为是阿凤要此人如此对待自己,哪里想到傅小天只是怕自己绑的不结实呢?
  戏子终于碰到了桌子上,把桌上的壶啊、杯子什么的撞的摇摇晃晃,可是他连看一眼也顾不得看。
  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被大楚的公主给找上门来了,此时他却没有南丽长公主撑腰,那他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戏子的脸雪白雪白的,一双手都在发软,当他看到阿凤站定冷冷的目光时,当却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上。
  他叩起头来就如同捣蒜般:“公主殿下饶命,一切全是孔雀公主所为,小的只是听命行事;小的不敢不听从啊,实在是被逼无奈,您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吧。”
  有客南凤的时候,在听到韩家许下的好处后,他对当时只有一个人的阿凤没有半点惧意:就算是大楚公主又如何,还不就是一个弱女子。
  但是逃出牢笼的阿凤再次出现,虽然身边只有一个傅小天,但是在戏子看来,阿凤敢找到门上来,当然是有了万全的准备:他可没有少听客南凤说阿凤是个聪明人。
  所以此时再想到阿凤大楚公主的身份,他怕的把肠子都要悔青了:那可是公主殿下,那是九天之上的凤,而他呢,一个小小的戏子,是泥污之中的尘啊。
  他怎么敢去害大楚公主的?他现在自己都想不明白,当时自己哪里来的胆子——这种人就是如此,有人撑腰时做恶人做的目空一切,成为阶下囚时却没有半点的承担。
  阿凤闻言心头一震:客南凤指使的?客南凤指使了他什么,为什么他见到自己就要请罪呢?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院中就传来了响声,惊的傅小天也来不及捉戏子,先把阿凤护在了身后:傅小天的长处就是,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还有,他现在可是阿凤的未来驸马,所以当然要把阿凤保护好;有没有感情先放一边,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到的。
  屋门和窗子同时被刀剑破开,然后三个大汉看到屋里的情形一愣,然后齐齐唤了一声:“公主?!”他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阿凤。
  他们是江铭的亲兵。江铭听完客南凤的话后,留下一小队人马探查戏子的下落,这三个大汉今天才找到这里,想进来捉人的时候,却没有想到阿凤和傅小天会先到一步。
  傅小天和阿凤的脸色齐齐一变,他们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江铭居然也赶到了?!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江铭的动作如此之快。
  他们拼了命的逃,想尽了能想到的法子,最终还是被江铭的人找到了。
  三个大汉推开门进来,先跪倒在地上向阿凤行叩拜之礼,然后为首一人才道:“末将李卫国,敢问公主殿下一句——您怎么又回来了?”
  他和另外两个同伴都一脸的不解,很不明白阿凤为什么还要再回来:现在宁国公主殿下不应该急急的赶路才对吗?韩家那边可是真的有点等不及了。
  阿凤见他们执礼甚恭,也不知道是江铭在这些大汉们面前也装好人,还是这些大汉也是江铭的同谋。
  不过她在他们的话中听到一个重点:“什么回来了?”她和傅小天逃出大山后就一直在逃命,天天睡不了一二两时辰才逃到这座城里。
  她感觉她走的路都可以绕大山一周了——现在距离客南凤当初害她的地方应该很远很远了,所以一句回来了让她心中生出极大的不安来。
  阿凤问话的时候还看一眼傅小天:她和他选过太多的岔路,而且大半时候没有人可以问路,后来才找到法子问路的。
  难不成,他们真的在人指点下,绕着大山跑了一圈?!
  李卫国咳了一声,认真的道:“此城就在公主和我们将军重逢山庄山脚下——多日前公主殿下就已经离开了,末将不知道公主殿下又凤驾转回。”
  他看一眼身后的同伴:“末将认为,现在国事正紧,公主殿下当以国事为重。这里有什么事情,公主您交给末将等人可否?”
  “末将等,一定会把公主的事情办妥,就算是把性命留在这里,也不敢耽搁公主殿下的大事。”

☆、393。第393章 人,齐了

  阿凤和傅小天都把李卫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然后两个人的脸都红了,都红过了耳朵:他们居然绕着大山跑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路痴,他们两个居然是路痴。
  平常时候做个路痴也没有什么,可是有时候,比如像阿凤此时,很有可能路痴就会害她丢掉性命的——都不用人来追,她自己就有可能再自投罗网。
  这省仇敌多少事儿啊。但是,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名满京城的宁国公主,在京城人眼中威武霸气、又明理贤德的宁国公主,居然绕着大山逃命自己又跑回来原点。
  阿凤感觉此时有条地缝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李卫国当兵是把好手,李卫国上阵杀敌是把好手,李卫国追踪敌情是把好手:可是,他在洞察人心,尤其是女孩子心思方面绝对不是一个好手。
  他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阿凤的吩咐,当即就急了,抱拳扑通就跪倒在地上:“公主殿下,您不是皇上一人的公主,您是我们大楚的公主!请殿下以国事为重,把这里事情交给末将吧。”
  他一跪他身后的两个同伴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同时抱拳对着阿凤道:“请公主吩咐,末将等万死不辞!”
  三个大汉都是军伍中人,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且他们都忠君爱国,尤其是爱国两个字,那当真是刻在三个人的心里,比什么都重啊。
  所以大楚如此有难,皇上让公主带着密旨与他国联络援兵,此事在他们的眼中当真是急的不能多待一刻:公主殿下怎么可以再回来呢,什么事儿也大不过国事儿啊。
  当然了,他们不敢指责公主殿下,所以他们只能苦谏;他们认为宁国公主如此贤德,当然能听得进去他们的话。
  阿凤听得进去,对他们的爱国之心也很有几分感动,但是她却无法对其解释:本宫可不是要回来,本宫是要赶去那个什么什么国的,只是在见你们之前,本宫不知道自己回来了。
  这话让阿凤怎么说得出口?傅小天也说不出口啊!他可不是无名之辈,他可是他们宗门唯一的传人,江湖中威名震天的用毒宗师。
  他会不认路?!这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说啊。
  所以他的脸皮抽搐了几下,然后又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别过了脸去:人家是在问宁国公主话嘛,他这个未来的驸马爷就不要乱掺和了。
  阿凤不知道如何回答李卫国,只能先亲手扶起他们三个人;李卫国可不敢让公主殿下亲手扶起来,所以他只能起身。
  接下来阿凤没有同他说话,反而转身看向戏子:“你还不从实一句一句给本宫讲个清楚明白?”她不知道要如何应付李卫国,所以打算来个顾左右而言他,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还有,她本就放不下戏子的话,很想知道客南凤倒底还有什么阴谋,又对她做了,或是想要做什么。
  阿凤只是来借宿的,却没有想到能遇上柳芽,更没有想到会听到有人提及客南凤;现在,她还真的不能一走之了,她要问个清楚明白。
  院门响了,被人轻轻推开的声响;可是院门分明就是被拴上了,刚刚李卫国他们还是跳墙进来的。
  傅小天又把阿凤护在身后,李卫国的眉头皱了皱,过去把傅小天挤到了过去:“末将保护公主。”
  宁国公主可是他们将军的未来的妻室,他们这些人的公主嫂子:这个人是谁,怎么如此不知进退呢?要知道,男女是授受不亲的!
  屋门在此时也被推开了,当前进来的人就是江铭。他看到阿凤和傅小天都好端端的心头一松:“你们真的转了回来,真、真……”
  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他和他的亲兵几乎要认为自己追错了方向呢,却不想阿凤和傅小天是不识得路!
  人生地不熟的,阿凤和傅小天也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走错了,就这样一种狂奔回来:整整围着大山转了一个圈。
  害的江铭带着人也追着转了一个圈:这一路上,他是提心吊胆啊,因为傅小天没有带着阿凤按他交待的路线走,他真的怕又出了岔子。
  李卫国上前见礼:“将军。”他一指戏子:“此人便是南丽公主青眼有加的戏子,我们已经查的再清楚没有。”
  柳芽本来就呼吸困难,此时看到江铭带着一大群人破门而入,她很干脆的一闭眼就晕了过去:因为她知道这次她没有机会再逃了,更不会再有机会害人。
  戏子听到大汉的话吃惊的抬起头来:“那火,是你们放的?!”他这几天一直给自己催眠,说服自己相信那庄子是被客南凤放火烧掉的,只为了除去骗宁国公主的痕迹。
  阿凤后退了两步,看到江铭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心口难受:如一块大石压在上面,哪里还能喘得过来气?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如何离开这里。
  “五皇子打发人送来的信,牡丹落在德贵妃的手中;他让你不必太过着急,他会想法子周全牡丹。”江铭先说了一个阿凤在意的消息,免得阿凤马上再同他翻脸。
  阿凤却不相信他,理也不理睬他,只是和傅小天在交换眼神:他们,要如何才能逃走?两个人却都没有好法子。
  “找到那个戏子了?”客南凤的声音传了进来:“他居然有这么一处院子!”她极为惊讶。
  等到进了屋,看到一屋子的人时更为惊讶,最惊讶的莫过于她看到了柳芽:“你也被捉到了?”她认为柳芽是落在了江铭的手中,没有想到柳芽是被戏子金屋藏娇了。
  柳芽刚刚醒过来就看到了客南凤,双眼一翻又差点昏过去:如果不是看到客南凤也被绑着,而且狼狈的差点不能认出其是客南凤来,她只怕又昏了。
  客南凤也是阶下囚了。
  还有什么比自己仇人倒霉更让人开心的?所以柳芽感觉今天自己终于也遇到了一点好事情。

☆、394。第394章 狗咬狗

  江铭听到客南凤的声音就有点头疼。
  他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向阿凤说明一切,此时客南凤和戏子却已经面对面了:他没有想到戏子会被他们一起找到——他把找戏子的事交给李卫国了。
  “人找到了,就把他押走吧。”他向李卫国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快带人走。
  李卫国很不情愿。他当然知道自家将军被公主殿下误会了,此时正是解开所有误会的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将军不肯说出真相来,居然还想要再瞒下去。
  难道将军没有看到嘛,那个傅小天和公主殿下走的很亲密?再让公主误会下去,被公主当成坏人的将军,铁定会被公主丢到脑后的。
  有朝一日就算公主知道了真相,那个时候公主怕是已经和傅小天情深义重了,哪里还有他将军的份儿?
  所以他抬头看向江铭:“末将还有几句话没有问。”他在提醒江铭,不想江铭再如此的委屈下去。
  可是他一个没有老婆的人,哪里懂的男女之事?所以他的想法当然不可能得到江铭的支持。
  江铭瞪了他一眼:“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耽搁。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他不想再让李卫国多说,生怕再让阿凤听出点什么来。
  他的伤还没有全好呢。此时阿凤没有一点准备下听到真相,她要如何面对她所做出来的一切?他太了解阿凤了——阿凤误会的时候有多恨他,知道真相后就会有多恨自己。
  不,比起恨他来更恨自己。他不想阿凤承受这些,想要找个好法子可以让阿凤慢慢的明白过来,能够一点一点的接受,而不是一下子就把真相砸到她头上。
  李卫国梗着脖子:“回将军的话,人,末将可以带走;但是先到这里捉到人的不是末将,而是公主殿下。末将要带走公主殿下的人,还要公主殿下允许。”
  他说完向阿凤拜倒,他还没有说话,那边柳芽已经开口了:“孔雀公主认为自己聪明,却没有想到如此快就让人家握手言和了。”
  她看着客南凤的脸:“还有,我可不是被谁找到的,我——”她拖着长长的音儿:“是这里的女主人;而他嘛,你眼中的狗儿,这院子是他买下来给我住的。”
  柳芽看着客南凤:“想不到吧,你找来找去,找了尽一个月的人没有半点踪影,其实就藏在你的眼皮底下?你现在清楚了吧,你的人找不到我,是因为我被你的人藏了起来。”
  “对了,对了,你还并不知道这处狗窝的存在。对于你的狗,你还真的不了解呢。”她看一眼戏子,现在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半点的温柔:“只可惜,这条狗有点笨。”
  她不想再闭上嘴巴了,因为此时她再不说话,以后也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机会了:江铭和阿凤是不会放过她,她无比清楚这一点儿。
  所以,她要把想说的话尽快的说出来,说给客南凤听。戏子和她所做的事情,如果客南凤不知道,那她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的。
  柳芽就是不想让客南凤好过,哪怕同为阶下囚了,她依然还要给客南凤重重的一锤:打的客南凤不分东西南北,她才高兴呢。
  阿凤的眼睛自江铭的身上飘过,然后落在了柳芽的身上:江铭不想让她知道什么,而柳芽所说的“握手言和”是怎么一回事儿——在柳芽的眼中,她和江铭居然还是一伙的?
  她心中生出了疑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晃来晃去,她很清楚那很重要,却就是捉到它们。
  客南凤闻言愣了一下,扫视了一眼屋里,然后她瞪着柳芽:“你让他来找我的?是你安排他出现在的我眼前?!”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中柳芽的计,打一开始就是柳芽在算计她。
  戏子根本不是她的人,戏子一开始就是柳芽的人。
  柳芽笑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自己骗自己吗?我一个大楚之人,在你们南丽人生地不熟的,还身无长物,就算是我先找到了戏子,他凭什么会愿意成为我的人?”
  “是你发现的他,也是你把他当成了身边的狗;而我,只不过是让你的狗变聪明了一点,对你不再忠诚罢了。”她说到这里吃吃笑起来:“然后,他就把我养在这里。”
  客南凤的脸色紫胀紫胀的。如果她是一开始就被柳芽算计了,还好接受些,毕竟柳芽本来就是她的仇人,而且她还在暗处。
  但,不是。她以堂堂的公主之身收了一个戏子,可是这个戏子却为了一个丫头把她这位公主出卖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
  “你说话!”客南凤瞪向了戏子,如果她还是公主殿下,此时她早叫人把戏子拖过来狠狠给其两脚再问了;但是现在就算她肯自己动手打人,却也无法动一根手指头。
  她被绑的不比柳芽强到哪里去:绳子是少些,可是力道却要大的多。
  戏子没有理会她,这么半晌他已经想明白厉害关系了:客南凤完了;他想要活命,只是阿凤的一句话。
  他不顾一切的跪倒在阿凤的脚下:“公主殿下,您听我说——全是她的错,都是她让我做的,殿下不信可以让人问她。”
  “小的只是一个戏子,被她看上后经常让我扮成江国公的模样;小的扮不像,她还要让人打小的。小的当初学着扮着江国公时,并不知道她要让小的做什么。”
  “其实,就是小的当时知道小的又能如何呢?小的只是个贱民,只是小小的戏子,她可是南丽的长公主啊;想要捏死我,比捏死只虫子都要容易啊。”
  他是一面说一面哭,偏还能咬字清楚,不会让嘴巴里的话模糊掉。这就是他身为戏子的本事了,就算痛哭流涕也能让人把话听个明白。
  阿凤没有让傅小天踢开戏子,但她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只手撑在了桌子上,看着伏在地上的戏子痛哭。
  傅小天闻言的眼睛瞪大了:“你经常扮成江国公?!”他喃喃的道:“我就说嘛,那个时候江铭居然还有心情换衣袍,原来那根本就不是江铭。”

☆、395。第395章 胡子的秘密

  江铭看到戏子扑过去时,就想阻拦的;可是,戏子就在阿凤的脚下,他做得太过明显岂不是让阿凤更生出疑心来?
  他向来不是一个前怕狼后怕虎的人,此时面对阿凤却感觉怎么做都好像不对,都对阿凤不太好般: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没有主意过。
  等到戏子说出这番话来,他尝试着想开口说几句什么,但是刚咳了一声,就被阿凤狠狠瞪了两眼。
  被阿凤一瞪,他到嘴边的话不知道去了哪里,当即移开眼睛看向他处:就像他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被阿凤捉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阿凤明显生气了,心中就会生出一种惧意来——他怕阿凤?他把两条腿一只胳膊都绑起来,都能把阿凤打的满地找牙!
  但是,他真的怕阿凤。明明是不需要怕的人,明明也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惧怕的人:打也打不过他,论嘴皮子好像阿凤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阿凤一个眼神就让他不敢再开口。
  李卫国看的嘴角抽了抽,真的不懂自己的将军为什么会怕公主殿下。那么娇怯怯的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好怕的?半点也不可怕好不好?
  他看一眼将军,认为他很有责任替将军解决此事,因为他们的将军在他们的心目当中,那可是如山如海般的存在: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怕女人,还是怕自己的女人呢。
  傅小天一开口也收到了阿凤白眼,他被瞪的闭上了嘴巴,讪讪的转过头去看李卫国:“我看你也不是很会做人,要不要跟我学点本事?”
  他当然不是要收徒,只是想掩饰一下自己的窘境。唉,被一个姑娘家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他感觉自己真丢尽了宗门的脸。
  不过,转念想到他的师叔瞪自己师父时,自己师父也吓得不敢吭一声:嗯,这个好像是他们宗门里的传统?他马上放开了,不再为此事而纠结。
  反正,世人是不知道宁国公主的可怕啊,他这些日子伴在阿凤的身边,真是太了解了。他有时候都在想,如果阿凤不是位公主的话,只怕这一辈子也找不到婆家的。
  当然,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如果说出来的话,他怕自己头上会长包的:他是能跑啊,轻功了得啊,可是阿凤一个白眼过来,他哪里还敢跑?!
  不说了,说多了那都是泪。傅小天有时候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呢,为什么不把阿凤丢下来自己走呢?可能就因为他是个好人吧。
  “本宫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本宫知道的事情,还要向你傅公子说明?”阿凤的声音有点清冷,其中还包含着一些怒气,听的傅小天连连摇头——他哪里敢答一个字啊。
  客南凤抬起头来:“傅小天,你的胡子呢?!”
  傅小天白她一眼,可是脸上却浮上来一点扭捏的红色:“要你管。”他说完还警告的投过去一抹目光。
  客南凤却不怕他:“你找到你要娶的女人了?!你不会像你师父一样,看上一个永远只把他当师兄的女人吧?!”
  “你也没有傻到人家还没有答应你什么——就像你师父一样,就把自己的胡子剃掉了吧?谁让你剃掉的胡子,不会是宁国公主吧?”
  她虽然一句又一句疑问,但是口气却无比的幸灾乐祸,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一样。
  江铭也是看了好几眼,才能在眼睛上确定没有胡字的傅小天就是傅小天;此时闻言他心里一颤:“你、你怎么把胡子给剃了,不是,你的胡子不能随便剃?”
  “也不是。你先告诉我,你的胡子剃了会怎么样。”江铭都急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因为他还记得阿凤和傅小天走时说过的怄气话。
  不会是真的,阿凤不可能当真的,傅小天也不可能当真啊——他瞪着傅小天,很希望自己是想错了。
  阿凤的心思全在戏子的身上,听到大家都对傅小天的胡子感兴趣,很不耐烦的道:“我让他剃的。”想到傅小天到时要死要活的模样,她很不满的道:“他还为此掉了眼泪。”
  傅小天更加不满意:“我都说过了,胡子不能乱剃的,你偏不听!”他对天发誓是真的拼力反抗了,可是阿凤就不是他能对付的人,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他的胡子没有了。
  客南凤笑眯眯的看着江铭:“人家正忙着打情骂俏呢,哪里有功夫理你?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傅小天他们宗门里的男人自冠礼之后便不能剃须。”
  “直到遇到他们心仪的女子,想要娶回来的女子时,他们才会剃掉胡子以本来面目相见;不过呢,如果女子愿意嫁他,他剃了胡子当然就是迎娶女子洞房。”
  “如果女子不愿意嫁他,他剃了胡子后就只能等其回心转意,否则只能孤独一生。”她看着江铭:“你听到了,是宁国公主让傅小天剃掉胡子的,而傅小天也真的剃掉了。”
  “宁国公主和你江铭是有婚约的,还是大楚的先皇后下的旨;可是你没有了宁国公主还可以再娶妻,而做为你的朋友,傅小天除了宁国公主之外这一辈子只能打光棍儿。”
  她笑的越发高兴了,那笑容和刚刚柳芽眼中的笑意是如此的相似:“现在,江铭你来告诉傅小天和宁国公主,你是要成全兄弟伤了宁国公主的心,还是要美人而不要兄弟?!”
  客南凤说完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笑的不可自抑;她自打成了阶下囚后,也悔过、惧过,甚至是哭过、求过,但最终她确定了江铭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只想在死前如何能让江铭不好过,如何让宁国公主不好过:反正她是要死的,能看到仇人活的生不如死,那和大仇得报有什么区别?
  却没有想到,上天真的很宠爱她啊,居然在今天让她看到如此一幕。
  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没有胡子的男人是傅小天,不然的话她不会忍到现在才说出真相来:要兄弟还是要心上人?
  客南凤盯死了江铭了,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很难很难回答,而且无论怎么选,最终江铭都会遗憾一生:因为总要对不起一个人。

☆、396。第396章 认定之人

  柳芽此时也不开口了,她在阴影处一会儿看看江铭,一会儿看看阿凤,对傅小天却看也不看一眼的:她对傅小天的恨意并没有对江铭和阿凤的重。
  她就是想知道,江铭会说出伤阿凤心的话,还是会说出伤害傅小天的话来。她很清楚客南凤的意思,可不单单是江铭会伤害一个人的事情。
  如果江铭伤了阿凤,那大楚的皇帝会放过他吗?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可是他为阿凤得罪过多少强敌,不说其它一个韩家就足够江铭喝一壶的。
  何况还有一个江家在旁边盯着,恨不得江铭早一天死掉。所有这些人都在等江铭倒霉,所以他只要伤了阿凤他也就完了。
  可是选阿凤而伤傅小天就好吗?当然不好。江铭如此做的话,伤的人可不是只有一个傅小天,还有他所有的手下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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