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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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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子冷冷一笑:“你知道了还要问?”他听到江铭已经被刺了一刀没有死,心中多少还是遗憾的:“你是自尽,还是要我动手?!”
  傅小天终于不得不开口了:“你真是来追杀公主的?”阿凤已经把庄子里的事情告诉了傅小天,但是他并不相信。
  此时听到戏子如此说,他还真的不能不信了:“就为了客南凤,她有什么好,你不会是眼瞎了心也瞎了吧?”
  戏子听到客南凤三个字,想到差一点就到手的荣华富贵,他大叫一声:“你们哪一个也别想逃,我定要杀人灭口。”
  傅小天怒了:“你连我也要杀?”还没有等到答案,听到远处奔来的马蹄声,他的脸色一变——他终于知道江铭为什么身上有伤还敢独自追下来。
  分明就不是独自一个人嘛,江铭当然就有了追杀他们的胆量。
  傅小天不再和戏子说话,打马就冲了出去:他当然没有忘掉阿凤,两个人的马跑的很快,把戏子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戏子没有去追,他哼了一声后那些马蹄声消失不见了:是他弄出来的鬼,又哪里有什么人来。
  江铭没有死?那很好啊,你敢坏了爷的大事,爷就给你整
  几个会要你性命的仇敌,让你活不了几天。
  戏子咬牙切齿了一番,回头再看一眼那火光冲天的庄子,终于打马走上了另外一条路:虽然此路回他的窝远了一点,但终究是能回去的。
  如果他沿着阿凤和傅小天逃走的路走下去,说不定会遇到傅小天,到时候他怕就没有性命能回窝了。
  “逃走”的傅小天和阿凤,在短暂商量之后,决定了他们新的路线:原本傅小天是要按和江铭事先商量的路走,如此方便江铭追下来。
  刚刚江铭就追上来了嘛,差一点就让让人再围住他们两个人;因此,傅小天认为他们不能再按江铭所说的路走下去。
  两个完全没有江湖经验的人上路了。其实,如果刚刚是江铭在的话,戏子装成任何人也瞒不过江铭的眼睛去:至少,戏子是不会武的。
  可是阿凤本就不会武,她当然不会有那样的眼力;而傅小天却没有半点经验,根本就不曾留意戏子的其它,只看了一眼人家的脸就把他当作了江铭。
  此时的江铭正看着自大门走出来的客南凤,完全不知道傅小天如今也误会了他,带着阿凤真正的远走高飞:他就是追下去,也不可能追得上他们了。
  客南凤看着江铭,怎么看也看不出江铭有什么有不妥来;她也就越发拿不准江铭是不是和阿凤碰到过:“江国公好大的架子,要见本宫说一声就成,非要放火烧了我的庄子来知会本宫吗?”
  她当然不会不打自招,所以开口就问罪于江铭。
  “你对阿凤做了什么?”江铭没有废话,一句话就直接问到了他最关心的事情上:“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但是我不希望听到的话是假的。”
  “更不希望听到的话不详不尽。”他说完一拍手,立时有人把七八个一身又脏又臭的大汉丢在地上:“他们是我们遇到的马匪,想着送给你做礼物很合适便带来了。”
  “我有两个法子你可以选,其一就是柳芽当日的建言,虽然傅小天不在这里但是他的药在我的手上;其二就是——”
  他一挥手,马上就有人送上一枝火把:“用它来暖暖你的脸。”

☆、388。第388章 弱点

  客南凤所谓的问罪,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她现在落在了江铭的手上,生死都在人一念之间,她还有什么问罪的资格?
  那不过是她想拖延时间的把戏,也是想探一探江铭的虚实。
  江铭没有让她再探,直接给了她答案:他和阿凤遇上了,所以他来找她要答案了。
  客南凤很不满意。对眼前的结果没有一点满意——她会再度落在江铭的手上是一重不满意,最大的不满意就是没有得到她预料的结果。
  按她的计策,阿凤再遇到江铭肯定会拼命的,而阿凤还是个聪明人,在江铭不设防之下杀死江铭都不算难事。
  可是江铭现在看上去毫发未发,这让她极为不爽快:“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放过我这一次。”她想和江铭谈条件。
  因为她知道江铭不是在说笑,江铭说有两种法子就肯定有两种法子,她不选他就会代她选:其实,江铭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傅小天的药。
  至于用火烧客南凤的脸,那也只是说出来吓人的。江铭还真做不出来那种事情,人性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的神奇,嗯,很多时候在人们的眼中它是无用的,但它从根本上决定了你是人还是兽。
  江铭是个人,他就算再恨一个人,如果那人罪无可恕的话可以杀掉那人,他却不可能百般折磨那人。
  不过,他的名声却不太好。这要得益于大楚之敌的宣扬,还要感谢江家人的不遗余力:因此,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会怀疑,尤其是自认很了解他的人。
  江铭看着客南凤:“你只有三息的时间。一、二……”他不是来和客南凤讲条件的,他是来找答案的。
  还有,他的时间很急,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算,而且他也不放心把阿凤交给傅小天:傅小天那人不是很靠谱啊。
  客南凤马上就开了口,把一切都推到了戏子的身上:她还真的没有说假话,因为她做的事情又不是她和戏子两个人就可以的,还要不少人的配合。
  虽然那些人安排好后很多都没有派上用场,但是他们却多少都知道一点实情。所以客南凤很聪明,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唯一的谎话就是,想出这个恶毒主意的人不是她而是戏子。反正戏子不在这里,且就连她也不知道到何处去找戏子,江铭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对质。
  江铭听的过程中,头上的青筋一次又一次的暴起,恨不得马上出手就杀掉客南凤;让他没有动手的原因还是因为阿凤——客南凤很恶毒,但她倒底是饶过了阿凤的性命。
  如果客南凤的疯狂不是眼下的这种,而是另外一种极端的话,阿凤落在其手上当时就不会再有性命。
  江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救回阿凤的性命来。因此,江铭对客南凤的疯狂还生了一丝的感激来,感激上天没有让她杀掉阿凤。
  事情的经过江铭都知道了,可是他却发现想要让阿凤清楚明白此事并不容易:除非是找到那个戏子,然后再让他来对阿凤说明一切。
  当然了,在之前他一定要保证阿凤知道后,不会做过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江铭移动一下身子,牵扯到了胸腹间的伤口,那疼痛提醒着他:此时他有多痛,阿凤知道真相后就会有多悔。
  客南凤的恶毒就在于此:不管阿凤最终能不能得知真相,结果都是不变的——客南凤就是要阿凤生不如死嘛。
  江铭听完了客南凤的话,他的亲兵们也问完了其它人,两相对照之下证实客南凤的话还是真的。
  看着客南凤,江铭半晌都没有说话,他在想如何发落客南凤:杀掉她并不难,可是杀了她就只是杀了她未免有些无趣了。
  对客南凤而言,只是杀掉她也太过便宜她了。
  “来人,给皇上写一封密信,请三道旨意。第一道旨意,封南丽孔雀公主为摄政皇女,由她来代南丽国君处理政务。”
  客南凤猛的抬起头来,十二分不解的看着江铭,她是真的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还要为她请封——难道说江铭真的有反心,只是埋的太深她没有看出来?
  不然的话,此时的江铭千刀万剐她的心思都有了,怎么可能还向大楚皇帝请封她为什么摄政皇女呢?那她可就不单单是长公主,而成了南丽事实上的国君。
  她倒不想抢弟弟的宝座,不过做个被供养的长公主,哪里比得上自己手里有实权?
  江铭看着她一笑,居然笑的很温和:“第二道旨意,请赐婚南丽公主为南蛮国皇妃。要特准其在南丽和南蛮相交之地建城,可以方便其统领南丽国事。”
  客南凤的脸色终于变了。以南蛮国王妃的身份,统领南丽的国事,那南丽成了什么——她这个摄政皇女的嫁妆了吗?!
  不要说她的弟弟不同意,就是南丽上下的臣民也不会同意;两道旨意一下,她马上就成了南丽国的叛国之人,成为了南丽人想要先诛杀的罪人。
  “第三道旨意,”江铭笑容越发的温和:“请皇上要言明是孔雀公主所请,是给南丽国君的——他的王后公主认为不贤应该废之,另为其迎立南蛮公主为后。”
  客南凤的唇抖成了一团:“江铭,你、你……”她的确是有手腕有心机的女子,也有一定的野心,才会在大楚得到助力,帮她的弟弟最终归国登上了国君之位。
  但是她是极疼爱这个弟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代她的弟弟;她的野心还没有那么大,顶多也只是想帮她的弟弟扩大一下领土罢了。
  此时江铭的所言如果当真发生,第一个恨上她、第一个容不下她,第一个想要除去她才能安心的人便是她的弟弟,她最疼爱的弟弟。
  她这一辈子算计的太多,对人当真没有多少真心实情;但是有一个半人是她全心付出的:第一个就是她的弟弟,为了其她可以连性命也不要。
  另外的半个就是江铭了。不过那是指从前,所以只能算是半个;现在的客南凤是恨死了江铭,巴不得他去死。
  客南凤知道江铭今天不会放过她,她还想着如何脱身呢,却不想江铭没有想杀她:不是不想杀她,而是把杀她一事交给她的弟弟。
  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在乎的人,唯一会以性命相守护的人。
  每个人都有弱点。这句话没有错,只是客南凤忘了,这个弱点不只是江铭有、阿凤有,连她客南凤也一样有。

☆、389。第389章 自作孽

  客南凤的弱点几乎大楚的权贵无人不知,也正因此,她才会成为大楚权贵的玩物:一个质子,还是个漂亮的质子,当然会有人想要染指。
  但是客南凤再是个质子,她也是南丽的公主,所以除非她自愿,如果用强的,哪怕是大楚的皇子,大楚的皇帝也不能放任不管的。
  所以,客南凤的弟弟就成了权贵们要胁客南凤的把柄。只不过,在这样的游戏时,客南凤发现了可以利用的地方,才到后来不必人们再来威胁她,她也会主动的去找某些人。
  艳名高帜的她,当然是有着难言的苦与痛。这一点,江铭当年看到了,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疏远她,还是把她当作朋友来看待。
  但是,江铭却不认同她。世上可以达成目的法子的有太多了,选了客南凤这条路的人,用一个被迫无奈是无法对自己交待过去的:真的到了别无他法的时候吗?
  这个世上就没有别无他法。
  江铭知道客南凤的弱点,但他并没有动过这个心思,也因为对客南凤的了解。但是客南凤越过了那条底线,江铭才会如此对她。
  看到客南凤一张脸上的不敢置信,江铭淡淡的道:“我不是个坏人,但并不表示我不懂如何做个坏人;平常我不做并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不想那么做。”
  “你是恶人可以害人,我不是恶人却也有对付你的法子。你,要自求多福了。”他站起来拍了拍手:“在第一道旨意没有送到南丽国主的手上时,你还要和我多待上几天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给客南凤开口的机会。不是他怕自己心软,而是他知道自己不会改变主意,所以也就不用浪费那个时间了。
  如此做,不但能让客南凤再无法害人了,而且还替大楚皇帝除去了心头的一颗钉:南丽现在已经快要脱出大楚的掌控了。
  与其让南丽被韩家所用,倒不如让南丽陷入混乱,让其无法掺和大楚之事的好。至于客南凤和其弟,那就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姐弟情深了。
  这种法子想要破解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彼此的深信不疑:只要南丽国君相信他的姐姐孔雀公主,那江铭再请来几道旨意也没有用的。
  江铭却很了解南丽国君。那是一个很谨慎的人,非常的谨慎、非常的小心:因为自幼为质子,所以他的性子还很多疑——源于他的不自信。
  再加之登上国君之位后,南丽国君就是孤家寡人了,这个世上还有几个是他能完全的相信的人?已经没有了。
  所以,他知道三道圣旨就足够了。不管是对付客南凤,还是对付南丽的国君都已经足够了:客南凤死在她弟弟的手上,那才是客南凤应得的。
  客南凤大哭着伏地:“江铭,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去害你和宁国公主了,你放过我吧。”
  她以头触地,叩头叩的山响:“江铭,求你了,放过我和国君吧,求求你了。”她有她要守护的人,她有她想要保护的人。
  她死还是小事儿,而是南丽有太多的人不服她弟弟能登上那个宝座,如果没有了她在,那她的弟弟如何面对那些明枪暗箭?!
  她死也不会放心的——那是她一手养大的弟弟啊,她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能吃人的人!
  江铭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客南凤的求恳;因为此时客南凤的真心悔恨已经太晚了——她已经越过了江铭的底线,江铭无法原谅她。
  还有,客南凤几次三番的所为也证实,只要此女认为危机已经过去,她就会再次动手:再放过她让她去害阿凤吗?江铭不能再放任这条毒蛇为害了。
  也不是没有让客南凤痛过,可是客南凤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继续想谋害他和阿凤;江铭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她不放过阿凤。
  所以,这一次客南凤真心的悔了,这一次客南凤是真心的怕了,但是江铭却已经有了决定,再也不可能放过她。
  客南凤哭倒在地上,如同一个弱女子般嚎啕大哭;她曾经最瞧不起的就是只会哭的女子,可是今天她除了哭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也唯有哭了。
  她在奔向唯一的生路大门时,还在想着江铭绝对不会杀掉她:只要她活着她就能再次逃出来,就像上次一样。
  因为阿凤那里,江铭肯定需要她的解释。就凭这一点,她认为自己就不会死,所以她才会从容的步出庄子的大门。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次江铭如此的狠:虽然没有动她一根头发,却让她再也无力翻身了——她的弟弟她最了解,如果这样的旨意接二连三的到达,她那个弟弟不生疑才怪。
  不管她说什么,她的弟弟都会在面对大楚皇帝圣旨之时生出疑心和猜嫉来,都会对她设防,然后会抢先下手的。
  她,是要活还是要死?要活就要对她的弟弟下手,否则她就只能等着被她一手养大的弟弟杀死。
  客南凤是想看阿凤和江铭自相残杀,看江铭如何面对阿凤疯狂的恨意:你要活就要杀掉阿凤,否则你就等死吧——她就是要看江铭的痛苦,就是要看阿凤最终的痛苦。
  却不想,江铭轻轻几句话,就把她所有的图谋加到了她的身上:现在,她在自己的性命和弟弟的性命之间选一个。
  这种痛苦,真的不是人可以承受;这种选择,也不是人能够面对的。
  没有人怜惜她,因为她的所为已经让人无法再生出半丝的怜惜来:怜惜她的话,怎么去面对被她所害的人?恶人根本不需要原谅,只为了那些被他所害的善良人,就不能给予他原谅。
  阿凤和傅小天正在岔路口上,他们两人的意见不同:一人认为应该向左,一人认为应该向右,谁也无法说服谁。
  他们两个现在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虽然已经离开了那座大山,可是他们走到哪里,又往哪里走才是正确的方向,他们完全不知道。
  一路人烟稀少,就算偶尔遇到人,对于他们的问路人家根本说不清楚:人家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他们所说的地名儿。
  这是阿凤和傅小天从来没有想过的——这些当地的人一辈子都不曾离家三十里地远,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问的路?

☆、390。第390章 很合心意

  傅小天和阿凤并没有遇到他们所担心的马匪啊、黑店之类的,反倒被一些想也没有想到的小事给难倒了:比如说,不认识路;比如说,不知道如何找到水源等等。
  所以他们是一路吵过来的,两个人的意见总是相左,谁又不服谁;直到此时,就连傅小天都认识到,江铭在的时候可不只是给他找麻烦,有太多的事情都是江铭解决的。
  当时并不觉得,此时没有了江铭,这些小事儿却成了他们的大麻烦。
  两个人商量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简单的方法——远的地方当地人不认识,可是他们总知道据他们最近的城镇在哪个方向吧?
  于是,阿凤和傅小天就依着这个法子一路打听着终于不再迷路,也终于在几天几夜的风餐露宿之后,看到了不远处的城池。
  城,当然不大,但是对于阿凤和傅小天来说,能看到城就极为高兴了;至少,他们可以睡一下床、洗一下澡、吃一顿热气腾腾、有菜有肉的饭。
  而在他们身后几里远的地方,江铭带着两个人是一脸的茫然,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路。
  “将军,按着痕迹来看绝对不会错!”亲兵一说的斩钉截铁,要知道他的追踪在大楚可是首屈一指;他如果说自己是第二,那绝对无人敢在他面前称第一的。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脸上的神色就很尴尬了:“但是按着这样走下去,好像、好像是真的错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怀疑过自己。
  亲兵二也是一脸的犹豫:“要不,再让兄弟们撒开再找一找?不会是我们又中了什么计吧,一次这样也就罢了,再来一次我们可以都去吊颈了。”
  他左右看了看,又摸了摸头,就算话说完了,依然对现在的情形很迷茫。他自当兵以后,就没有像今天这样摸不着头脑。
  江铭却对手下极为相信:“你们不会错的,既然痕迹是如此的,那人就应该在前方。我们跟下去,按你们的估算不是说不远了吗?”
  “错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了,追上去看看。”他说完一夹马腹疾驰起来。
  两个亲兵对望一眼,摇摇头叹口气也跟了上去——他们,是真的没有信心,完全的没有信心。你说,这要是万一错了,他们可怎么去见那些兄弟们?!
  把他们的公主大嫂给弄丢了,那真就是吊颈也难以赎其罪啊。
  城门前还有兵把守,倒让傅小天看得一乐:这样的兵,他一手能捏死五个。不过,看到城里人来人往,城外也是热闹非凡,傅小天的心情极好当然不会去守城兵的麻烦。
  阿凤拉着东张西望的傅小天进了城,打量一下傅小天然后又看看自己身上:“这里可是南丽国,我们还是变一下装,免得再让南丽人发现。”
  天知道客南凤会不会着人各城搜查,小心无大错嘛。于是她和傅小天先去了当铺,又去了成衣铺。
  再回到街上,傅小天的眼睛红肿,眼角还带着泪痕:那个委屈模样就不要提了——不过认识他的人此时都不会注意他的眼睛,就算一个大人眼珠子红肿的如同核桃。
  因为他那一脸的大胡子不见了!如今的傅小天虽然没有变成白面书生,但真的白净了不少;至少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不再想躲着他走了。
  傅小天对阿凤犹自难以消恨:“我的胡子,你知道我留了多少年嘛,那可是我一个男人的尊严。”
  阿凤不为所动:“吃饭。”不把傅小天的胡子剃了,走到哪里都很容易会被认出来的;她真的不是在为难傅小天——不过剃掉傅小天的胡子,那感觉还真有点小爽。
  当然阿凤是不会告诉傅小天的,免得他再抓狂。
  两人找了一家店匆匆点了菜,看的老板和伙计眼睛都直了——那伙计吞着口水对老板道:“咱家大师傅的气艺一下子就好了?”
  也幸亏店里没有几个人,所以阿凤和傅小天的吃相才没有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再接下来就是找住处了。可是对于阿凤和傅小天来说,他们住店还真的有麻烦:没有路引嘛——城门前的守兵不检查,可是住店的时候店家肯定要路引的。
  不过这事难不倒阿凤和傅小天,因为他们有钱啊:当了客南凤不少好东西,银子那是大大的有。
  所以两个人一商量,有银子还能找不到地方,找个人家借宿就可以了嘛;正好还可以打听一下城中谁认识最远的路。
  要找人家借宿当然不能是随便找一家就行的,一定要找那个不引人注意的:首先,太富有的地方不能去,那个地方权贵太多,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怕跑不了。
  太穷的地方也不能去,那种地方龙蛇混杂,阿凤和傅小天都知道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在那种地方被人害人,他们怕还不知道怎么被害的、又是何人下得手。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条很合心意的巷子:不算很深但还算清净,而且看上去有些破旧,却还没有到不能住人的地步。
  这条巷子头上两家人家他们不住,因为他们在巷子头上嘛,人来人往的人太杂:他们两个非南丽人如此扎眼,还是要住的深一些才安全。
  最合心意的当然就是巷子里尽头的人家。家里也没有像其它人家传出嘈杂之音来,应该人口不多;门不大,里面的院子应该也不大,这样的人家当然不会很有钱,所以才会因为银子接纳他们。
  于是,阿凤和傅小天第一次意思完全相同,一齐拍手决定:就是这一家了。
  当然是由傅小天去敲门。傅小天为了给人家留下好印像,还整理一下衣袍,又清了清嗓子,这才上前轻轻的拍了三下门板。
  门里立时就有了响声,然后突然就静了下来,完全没有了一点声音。
  傅小天眨了眨眼睛,便又抬头拍了三次门:“可有人在家?外客至此有些难处,想要请主人家给行个方便。”
  门里此时两个人正在大眼瞪小眼,听到傅小天的声音,两人才齐齐的松了口气。
  “柳芽,你去开门。”戏子这几天在家中心情并不好,因为没有了收入,可还要养家。为了节约些,他都把买来的那一对夫妻给发卖了。

☆、391。第391章 风水宝地

  戏子被敲门声吓得不轻。
  这几天来他正闹心呢。不止是为他要抱的大树不见了,他没有银子的来项而烦,更重要的是心,他还担着心呢——堂堂的公主殿下不见了,那万一有人找到他头上呢?
  绝对是说不明白的事情啊。所以,他很想离开却又不敢离开,生怕万一他带着柳芽走的时候被官兵盘问:因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孔雀公主的消息。
  公主殿下出事都多少天了?按理说南丽国上下都应该震动了,可是没有,一点事情也没,大家都在该干嘛干嘛。
  戏子有点拿不准了。他在深夜时分摸去了庄子,除了想去找些值钱的玩意儿,最主要的一点他就是想确定一下公主殿下是不是已经遇难。
  庄子全化成了灰,可是整个烧成灰的庄子里没有半个人;就连鸡都没有烧死一只,狗到都回到附近,听到他的脚步声都扑了过来:终于见到熟人的亲热,让他很是有点招架不住。
  被狗扑在地上滚了几滚后,他爬起来到处确定了,这庄子是烧了可是公主殿下没有死在这里;庄子里的人也没有死在这里,半点尸骨也没有。
  庄子的金银之物只要没有烧掉的,大半都还在的,只是埋在了灰烬里;人,去了哪里?
  戏子是百思不得其解:公主殿下不会是不满意他,所以趁他不在庄子里的时候,带着人瞒着他回京城了吧?
  可是他又感觉不像,因为他和公主合谋的事情还没有结果,按公主殿下的性子应该不会就这样丢下他的。
  怎么想这事儿怎么不对,怎么猜这事儿都透着古怪;所以,戏子很闹心,非常的闹心。
  在这个闹心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敲门声儿:戏子在这里无亲无友,那扇门除了他回家之外就没有被人敲响过。
  他的心当即就是一突——不会是官兵来捉他的吧?虽然他认为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心里却总是不安,所以第一个反应就不是好事儿。
  不是好事儿当然不敢应声,才会在傅小天敲门后,他和柳芽都屏住了气。
  柳芽也放下了拎起的心。她的比戏子更害怕,因为戏子没有对她说发生了什么,只是回来后就各种的脾气不对,她也不敢乱开口相询。
  但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而且还是很不好的大事,才会让戏子如此的心神不宁。
  她一边走一边开口问:“谁啊?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有什么事儿我怕也是帮不上忙的。”当然不能让人进来了,因为她首先就是不能见光的人。
  傅小天咳了两声,回头看向阿凤,那意思是:来的是个女子,你来说话呗。但是却被阿凤狠狠的瞪了回来——现在阿凤也是男装,谁开口都是一样的。
  阿凤听到柳芽的声音后眉头就皱了一下,因为这声音太熟了,熟的让她以为耳朵有了毛病:要知道她可是和傅小天走出大山,又走了好几天才来到这么一座小城。
  怎么可能找来找去,找到一个如此合心意的地方,里面的主人家居然是她以为的那个人?!不可能的,柳芽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阿凤摇摇头又摇摇头,还忍不住笑了一下,笑自己可能是太累了,不然的话怎么把主人家的声音听成了柳芽的。
  傅小天又咳了一声,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胡子没有了,他感觉各种的不习惯;就连声音,他听着都不像自己的。
  摸了摸下巴,他忍不住又哀怨的瞪一眼阿凤,才对门里面道:“我们兄弟出门在外,访亲不成如今想问一下路,不知道大姐可否指点一二。”
  这也是他和阿凤商量的好的,不要一开口就说借宿的事情,最好是引着主人家自己说要留他们住下来。
  柳芽闻言心下安稳了,打开门后看着傅小天愣了愣,都忘了想要说出口的话了:一打眼,她感觉这个后生好面善!
  但是仔细再一看吧,她绝对不认识此人的。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当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后生哥,你……”
  傅小天看到柳芽也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遇到柳芽——虽然和柳芽相处过几日,但是他和柳芽没有说过几句话。
  对柳芽的记忆只有她的狠毒,就像他给柳芽的记忆只有一脸的大胡子一样,他们彼此之间还真的不熟。
  可是再不熟,傅小天再看到柳芽后还是一眼认出了她,真的太意外了!然后,他在柳芽的脸上绽开笑容的一刻,忽然伸手就捏住她的脖子。
  完全没有犹豫,完全没有怜惜,一出手就捏住了柳芽的脖子;柳芽不要说是叫了,就是她要喘两口气都难了。
  柳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一打照面就被人制住了,但她只是认为倒霉遇到了劫匪——她很奇怪,没有听说城里闹匪啊,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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