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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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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江铭,喜欢江铭,和所谓的从前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她看到了江铭的所为,只因为她为现在的江铭而心动。
江铭闻言欢呼一声:“阿凤,阿凤,我爱你,我爱你!”话声扬起,他的人也自阿凤的身后消失。
阿凤的心中一惊,同时还有痛:空的不只是她的后背还有她的心,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痛到了极处——不,江铭不能这样离开的,江铭不能自己做决定以他的性命来换自己的生路。
她不同意,她也不允许;如果真的不能逃出生天,她宁愿和江铭死在一处,而不是独自逃生。
如果真的只让她活了下来,那她以后要如何度过没有江铭的每一天,如何面对自己空落落的心?那不是活着,那就是煎熬——江铭,你怎么可以如此的自私!
阿凤又急又担心又有一点怒,用力过猛把马拉的几乎人立而起:她并没有理会马,她转头看向的是身后。
身后江铭飞身扑了出去,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带出了一道明亮的七彩之光,然后落在了一个韩家人的身上。
江铭一刀斩了一名韩家人,便落在其马上,转身又连番斩了两个人,最后一刀把韩狂生的腿斩了下来!
“你一路疾追很辛苦,现在有理由可以去休息了。”江铭的话是如此说,其实他很可惜没有杀掉韩狂生——如果不是有韩家人为其拼命,他那一刀斩下来的就不会只是一条腿。
江铭说完一夹马腹就疾冲了回来:“我认为,你们真的不用送了。”驰到阿凤的身边,他伸手就把阿凤抱了过来,安放在他的身前。
阿凤的心落了回来,可是那口气却怎么也顺不过来:“用得着如此犯险吗?”
江铭笑道:“你如果再说一句你听到了,你相信了,你也欢喜我——我还扑过去斩上几个人。”一句话,能让他生出无穷的力量来。
阿凤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想要啐他可是想到他的伤,最终还是道:“我们只要快一点儿,争取一点时间出来给你包一包伤。”
江铭笑道:“那你就再说一遍,只要一遍,我就能争取出时间来,让你给我包一包伤。”他的伤,流的也是他的血,这样的话真的没有半点理由。
可是阿凤却真的无法反驳,也不忍反驳:因为这个男人如此的拼命是为了什么?只为了她。
所以她真的在意他的伤,也真的在意他在流的血:“我说过的话,自然会记得。”让她再说一遍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却不介意让他知道,她所说的话可不是玩笑。
江铭闻言大笑起来:“阿凤,阿凤——”
阿凤无奈却也有点被染上了疯意,居然开口应了他:“江铭,江铭——”
“阿凤,我爱你!”江铭喊完,还在阿凤的耳垂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今天的伤,太值了。
☆、366。第366章 有种催命符叫做阿凤
江铭大叫着再次扑向紧追他们不放的韩家人。
阿凤这次知道他并不是要丢下自己,可是心一样提了起来:江铭带着伤去杀敌,怎么可能让她放得上心来?就算江铭无伤,她也放不下来心来,因为这是生死相争。
江铭心情大好。他自从阿凤中毒后,想过许多的法子,两人在一起谈都不知道谈过多少次了,可是阿凤对他的防备一直都在。
他江铭在阿凤的心中,不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不是一个可以托付性命的人。
今天,他不过是偶尔来了兴致,不过是想逗弄阿凤,以免得阿凤太过紧张,却不想居然引得阿凤开口:阿凤说了,她也欢喜他!
她也欢喜自己呢,是她亲口说得。还有什么比起这句话来更能让江铭兴奋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现在的江铭感觉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江铭一开心,什么伤都不在话下,他全身都是力气!他的刀法也从来没有过的精妙,他的轻功自我感觉都要赶上傅小天——想到这里,他才在脑中闪现了一个念头:傅小天人呢?
接着,他便开始杀敌。他每一刀挥出都不会落空,不过他并不贪功,三四刀后他就打马走人:韩家人反应过来要合击他时,他早已经跑的远了。
阿凤不在重围中,江铭有的是心情和韩家人相斗相争,就如同是猫儿逗鼠一样,自有一番趣味在其中。
他赶回阿凤的身边后,抓着马儿的缰绳又落在阿凤的身后:“节省马力,我们可能要跑不短的路。”事实上,他很清楚他的亲兵马上就要到了。
阿凤也知道跟着江铭的那些大汉们应该快要到了,可是却并没有揭穿江铭的谎言,任由他又挂在自己身上。
两人共骑一乘,本来后面有追兵也不会生出什么其它的念头来才对;可是江铭就有这样的本事,把一件本来惶急的逃命之事,弄得仿佛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江铭自己撕下衣服来,胡乱的把后背绑了绑:多少管点用吧,反正只要傅小天或是他的亲兵到了,阿凤就能安全了。
阿凤在马上无法帮他,只能回手拉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会跌下马去:其实,江铭的骑术极好,但是他并不反对阿凤如此的关照自己,事实上他很享受的。
江铭再次亲一下阿凤的耳垂:“好凉,你是不是很冷?那些人的衣服太脏了,不然的话抢过来可以给你用。”他知道阿凤是不会穿用其它男人的衣物,可是他的体温并不能赶走所有的凉意。
阿凤摇摇头握住他的手:“你的手,也有点凉。”她的担心和他的担心是不同的,她的凉只是因为风太大,可是他的凉就有可能是因为血流的过多。
江铭一笑:“没事的。我说没事就一定没事,我还会照顾你一辈子呢。”他说完再次大喊起来:“阿凤,我爱你!”
人随话声再次飞扑而起,韩家人当中打头的几人不自由主的就勒了勒马:江铭就是一头虎啊,他们哪里是其对手?
江铭扑过来一次就杀他们二三人,还会重伤他们一两人;谁都是爹生妈养的,哪个会不怕死不怕痛的?如果拼一把能留住江铭也成,可是他们根本就留不住他。
江铭的骑术比他们强太多了,而江铭也比他们更懂的什么叫做战术。
所以,接连两次的飞扑,江铭在韩家人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那是一个死神:让他靠近就是要向世界、向远方的爹娘告别啊。
没有人愿意的,所以两次之后人们已经学的乖了一点,听到江铭大喊:“阿凤,我爱你”,打头的人便让马儿跑的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嘛,身边的伙伴冲上去送死那是他们运气不好。
江铭扑过来又是接连四刀,最后一刀挥出时他已经拍马向前冲了,却还是重伤了身侧的一个韩家人:真真就吓破了这些追兵们的胆子。
可是这些人是为韩家卖命的,他们的妻儿老小都捏在韩家主子们的手里,所以他们胆都吓破了,却依然不得不追。
尤其是在韩狂生重伤后,他们如果就这样不追了,回去铁定会被问罪的;追了,没有追上是一回事儿,不追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
所以,他们不敢追的那么急、那么紧了,马跑的开始放慢;现在他们反倒盼着江铭和阿凤的马能长出翅膀来飞走,也免得他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的难受。
阿凤看到江铭回来,先问他的伤口如何,然后才埋怨他为什么非要大喊那种疯话:那是两人私下悄悄说的情话,怎么可以当众一次又一次的喊出来呢?
江铭回头看一眼韩家人,也放慢了马的速度:“因为,有一种催命符就叫做——阿凤,我爱你;我要让他们永世难忘,敢来伤你、害你会是种什么结果。”
该死之人死了没有什么,那是他应有的下场;如果让他吓破胆的话,让他以后只要听到阿凤两个字,就吓得腿脚发软,就吓得四肢着地也要赶快逃避:那才有趣嘛。
江铭,是动了真火。他定要这些人永远都会记得今天,也永远都记得他喊出来的那句话:代他高兴嘛——看他今天就真很高兴,可是无酒无菜的只有让韩家人铭记做为庆祝了。
阿凤没有听懂江铭的话,可是江铭没有再解释,又大叫一句“阿凤,我爱你”飞扑向后面的韩家追兵。
就算听多少次,阿凤也不会没有羞意的,多不好意思啊;不过,如果江铭肯悄悄的只说给她一个人听,她肯定会只有甜意的。
韩家的追兵看到江铭的马也放慢了,都在心中大骂起来:有这样的嘛,这倒底是不是他他们在追杀,而江铭和宁国公主在逃命了?
他们慢了江铭也慢,这江铭是要和他们死磕吗?磕就磕——他们是真的怕啊。
这次,打头的马儿放慢了,后面的人也学乖了:大家在听到江铭的大喊后齐齐放慢了——那真不是什么疯话,也不是什么情话,那就是江铭给他们下的催命符啊。
☆、367。第367章 默契
韩家人看着身在空中的江铭,打头的几个人大喊一声,拨转马头就跑:不跑难道等死吗?凭他们两三个人根本就不是江铭的对手啊。
江铭那不是过来拼命的,他是过来给阎罗王送人的。打头的人本来就慢了一步,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后面的人不往前冲了,所以等到他们拨转马头的时候,后面的人当然就更慢了一步。
后面的人也想拨转马头,可是他们已经来不及了,看到江铭的刀光时想要举刀剑招架,却依然是徒劳的挣扎:他们最后的念头就是,这次真被自家的“兄弟们”给坑死了。
江铭落在马上,挥刀又是两下子,然后一点也不留恋,也不理会事实上已经吓飞了魂的韩家人,打马他又去追阿凤了。
当然了,他还是落在了阿凤的马上,还是要省马力,就好像身后跟着的不是一群吓破胆的人,而是一群穷凶极恶的人。
把江铭围住,还有阿凤做拖累的时候,韩家人还真有可能杀掉江铭;现在?现在就是江铭做猫,韩家人做鼠的时候。
阿凤回头看一眼后面的人,那些追杀的人真的不能提追字了,因为他们的马根本就不跑了嘛:那一步一步踩着点儿,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这是来游玩的,真正的不紧不慢。
“那么多人,真的追上来,我们是跑不掉的。”老虎再厉害,也架不住一群狼咬;所以阿凤真的不懂,为什么江铭不趁现在韩家人追的不紧了不赶快打马疾驰,反而和他们逗弄起来没有完。
江铭没有回头,把下巴放在阿凤的肩膀上,可是这次他不是为了亲吻阿凤的耳垂:虽然他一看到那仿佛半透明的、晶莹的耳垂,就想亲一个,但他这次没有“无礼”。
“我们如果跑,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失了胆气与勇气,这不要紧,最主要的是,他们会因此涌出胆气和勇气来,会一窝蜂的冲过来。”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们真的有了勇气冲上来,只要把我们绊住了就会很容易再把我们围起来;只要把我们围起来了,那么多的人,我真的不是对手。”
江铭的声音很平静:“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能紧也不能急,更不能让人看出来我们有担心来;我们反而要吓得他们没有了胆气,没有了勇气。”
“那才是我们的机会。一个人面对一群人时,最主要的不是要有勇,而是要有谋。”他说完还是含住了阿凤的耳垂。
一阵电流自阿凤的身体里飞快的闪过,让她本来想说的话一下子就自脑中消失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嗯,怎么一点儿也不陌生呢?
虽然她没有什么记忆,但那种感觉就是不陌生。因为这样的分神,虽然脸红了的她却没有及时的开口喝斥,这便让江铭得到了机会,居然在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这不是一阵电流,而是被天上最暴烈的闪电给击中了!阿凤的身子一软,如果不是江铭搂着她,她肯定会摔到马下去。
“你——!”阿凤恨恨的瞪过去,本来好好的骂他的一句,可是看到他眼中全然没有半点调戏的意思,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情意,到嘴边的话不由自主就咽了回去。
还因为咽的太急,差一点呛到她自己。
“你一心一意对付他们吧,总这么胡闹,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阿凤的威胁没有什么威力,软绵绵的话里全是对江铭的担心。
江铭微微抿嘴:“就是为了对付他们啊。首先呢,让他们放松,认为我是真的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再者呢,这也是给我止痛啊。”
“阿凤,你不知道的,人家的后背很痛很痛的,也只有靠近你的时候才能忘了那疼痛,然后才能生出力气来与那些人拼杀。”
还人家?!阿凤听的真的很想瞪眼,可是看着江铭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心就先软了,那瞪出去的眼神哪里还有什么威力?反而更像是嗔意,还是那种情意浓浓的嗔意。
江铭被阿凤瞪的心里一痒,后背的伤还真的就不痛了,可是他却不得不移开目光;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来,就是从前他逗阿凤的时候,最终难受的人还不是他?
唉,总是不长记性,不过不长记性就不长记性吧,实在是逗弄阿凤的时候其乐无穷啊,他怎么可能戒的掉。
阿凤正想开口的时候,江铭忽然回过头来,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滑过:“我江铭,爱阿凤!”
声音一起,他人就向后面飞扑了过去:一肚子的火气,总要想法子消消火不是?不然的话,他怕自己长久以往身子会受伤的,嗯,身体健康很重要嘛。
韩家人一直在紧紧的注视着江铭,耳朵立的老高,就是想在第一时间听到他大喊那句“阿凤我爱你”;可是这次,江铭忽然改了口,这就让其中有些反应慢的人吃了亏。
反应快的人都勒马的勒马、拨转马头的拨转马头,那些反应慢的已经冲到了前面!
看到那在空中的人影,奔到前面的韩家人根本就没有准备好面对:他们一直在后面嘛,认为这次还轮不到自己,却不想江铭不按套路来,一个失神他们就面对死神了。
接连三次早已经吓破胆的人,看到江铭来,什么规矩、什么家人还在韩家主子的手里,在这一刻恐惧充满了他们的脑子,把其它的东西统统的自他们的头脑里挤了出去。
所以,他们齐齐发了一声喊,一带马就向一旁冲了出去:四个方向哪个方向都有人策马奔逃,就是面对江铭的那一面没有一个人。
有人跑,自然就会让人们更加的恐惧,那些本来没有没有生出奔逃意思的人,也忍不住打起马来。
有人逃了,那留下来的人就要面对江铭。没有人愿意和江铭面对面遇上,而且还是在不知道有没有帮手的情况下。
有人逃了嘛,谁还能确定自己面对江铭的时候,身边还有兄弟肯和他一起举起刀剑来砍过去?!那些死掉的人,可没有一个人是独自对江铭挥刀的,可是他们都死了呢。
现在,有可能是独自面对江铭时,他们哪里还有那种胆量留下来,所以大家发一声喊都开始奔逃起来。
不过他们除了逃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默契在,那就是无一人是冲向江铭的方向,也就是阿凤那个方向:江铭能为了阿凤不要性命,这一点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他们。
☆、368。第368章 可有后悔
阿凤看着那些四散而逃的韩家人,再看向已经落在一匹马上的江铭,心中忽然涌出来了一阵心疼:她现在知道江铭是位将军,是要经历过什么,才会能如此的置之死地?
她知道江铭是为了她,但是江铭这种法子不是偶然想出来的,他用起来那样的得心应手,张驰有度,显然不是第一次用了。
他从前面对过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境地,能让他这样一位高手要用出如此手段才能逃出生天?
江铭纵马回来,看到阿凤一脸的郑重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如果是从前的阿凤,他能猜到她此时会想什么,但是现在的阿不同以前真的让他无法猜透。
他也怕阿凤忽然间再告诉他:我还是不相信你,现在追杀的人已经走了,你我也到了应该分手的时候,再见吧。
他甚至还在脑中替阿凤想出一句话来:谢谢你救了我,我不会忘了你的。他要的不是阿凤感激,而且现在也没有安全呢。
阿凤看着江铭的眼睛:“你愿意……”她忽然很想知道他的事情,从前的、她不知道的或是她忘掉的那些事情。
可是三个字吐出来后,她忽然打马冲上来:“趴下,快趴下!”
江铭看不到他身后的情况,可是他听到了风声,那是一道极为凌厉的风声:自风声中他判断出那是一枝箭,而且不是一般的箭,是用特制的弓弩射出来的箭。
速度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箭越快代表着杀伤力越大,而他还是有时间躲开的,可是他却无法同时做到相救阿凤。
他和阿凤面对面,虽然距离不算远,但他还是无法在躲开箭的同时救下她来——他没有想该怎么办,也没有去想一定要救阿凤。
那箭太快了,他感觉后便知道结果,便直接把身子往外侧了侧,只为了让开要害:他没有去想要不要躲开,也没有想去要救下阿凤,他直接那么做了。
不经过思考,脑中也没有什么念头,他就直接避开了自己的要害,用自己的身体再一次为阿凤挡下了那道箭。
这次不像上一次那柄刀,他看到了,脑中就闪过了要救阿凤的念头;因为他很清楚他不能失去阿凤,而这次箭快到他什么也没有来得及想,身体却做出了他绝不会后悔的举动。
箭重重的撞在他的身上,然后刺入他的身体,力道依然没有消失,直到箭穿透了他的身体后才静止了。
箭尖自他的肩膀上穿出来,鲜血染红了箭尖。
江铭并没有理会那枝箭,他把马拨转,用他的人挡在了阿凤的身前:那枝箭威力太大,他可不想再来第二枝。
他现在没有其它的法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挡在阿凤的身前。
“阿凤,不要紧的,我没有事儿,不用担心。”他看到了远处的敌人,可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安慰阿凤,不想阿凤为他担心。
阿凤及时勒住了马,才不至于撞到江铭的马上。这次,她没有落泪,因为她不想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而让她无法看清楚江铭。
还有,她更不想错过看清楚射箭之人面目的机会;她定要看清楚那人,如果她今天能逃出生天,她对天发誓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泪水不能解决问题,还有江铭救下她也不是为了看她流泪;这个时候,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说,她能为江铭做的就是不让他分心。
“没有,”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是开口却发现这是一件极难的事情,所以不得不说几个字就停顿一下:“没有伤在要害处。”
江铭听到阿凤的话笑了,举起完好无伤的手来坚起大拇指:“好,果然是我们大楚的宁国公主,不愧是我江铭的妻子!”
他知道阿凤的心思,所以他放下心来,知道只要自己无性命之忧,那阿凤就能挺得住;有多久他与阿凤不曾这样的心意相通?
不需要眼神的交流,只不过是一句话就能让彼此的心紧紧的靠在一起。他轻轻的挥了一下刀子,看向前面那道身影。
一匹马上驮着两个人:柳芽和客南凤。
那箭是柳芽射的。她的手臂还在举着,而小臂着帮着的就是一具小巧的弓弩:上面已经空空如也,而她或是客南凤并没有再装一枝箭的意思。
江铭的心安了不少,知道那种箭也只有一枝:再来一枝他还能应付,可是接下来他却无法再应对更多的箭、也无法再护住阿凤的周全。
这个世界向来都是公正的,太强的东西总不会人手一件,也不可能是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的。
这很好,非常的好。江铭笑了笑:“你们终于追上来了。她答应你的条件,你真的相信,柳芽?那些韩家人不止是在追我们,一会儿他们怕是就要追杀你了。”
“江铭,居然连穿云弩也不能杀死你。”客南凤淡淡的开了口:“可是,现在你已经重伤了,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她轻轻一挥手,身后不远处的林子里缓缓走出来了一队人马,有骑马的也有带弓的。
“现在,你还不束手就缚?”客南凤看着他:“如果,你想让宁国公主少受一点折磨,那就乖乖的丢下刀子。我至少不会用柳芽的法子对付宁国公主,如何?”
她一面说一面缓缓提马上前,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江铭,你可后悔了?如果你不是如此的心硬如铁,此时我也不会让人取出穿云弩来对付你。”
“我不是没有法子杀死你,只是从前我不舍得而已;可是你却把我的心踩到了脚下,如今可有后悔?”她微微抬高下巴,仿佛如今的她已经是想要江铭死江铭就只有死了。
柳芽一直没有说话,多半个身子都躲在客南凤的身后,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眼下,是她被客南凤控制了?
客南凤不再理会江铭看向了阿凤:“柳芽很喜欢用公主做丫头,现在我想应该还你一份大礼了——把你送给柳芽做丫头才正经的合适呢,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
“阿凤,多么像个丫头的名字,是不是?你自出生就注定是个丫头,永远是个丫头!”
☆、369。第369章 一个人
客南凤痛恨阿凤,真可谓是新仇旧恨,就算真把阿凤千刀万剐了,也不能消她心头之恨的一半。
她是不会让人杀掉阿凤的,她要活捉阿凤,还要活捉江铭:折磨阿凤时让江铭看着,折磨江铭的时候让阿凤看着——看到他们脸上的痛苦,她的心里才能舒服一点。
阿凤没有看客南凤一眼,因为对这种人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她只是看着身前的江铭,在想要如何才能让江铭独自逃走。
江铭独自逃走无人能阻拦他,而他逃走了养好伤,肯定会来救她,也一定能救出她来;只不过在之前她会吃些苦头,但是江铭为她吃的苦头还少吗?
他身上那鲜血淋淋的伤口,不是因为要救她,那些人又如何能伤他?阿凤咬着牙,感觉开口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江铭听得进去。
江铭对着客南凤一笑:“还记得你初到大楚的时候吗,那天的天气真好,我在宫中第一次……”他的话说到这里,忽然挥刀磕在阿凤的马身上:“跑!”
同时他跨下的马儿也如箭冲出,两骑一前一后疾驰:江铭当然是要为阿凤断后的,因为南丽人手中有弓啊。
他们并非是向客南凤冲过去的,而是向另一侧冲出去:那边不远处就有山石,可以阻挡不少的弓箭,能增加他们逃生的机会。
南丽人追了上来,却让江铭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人追上来,那些弓手就不能再射箭,阿凤就安全许多。
他又磕了阿凤的马一下子:“他们到了,你先去;我先顶一下子,马上就去找你。”他所说的他们就是指亲兵,而那些大汉们也真的到了。
就在另一侧他们冲了出来,跑的如同风一样快。
阿凤回头的时候看到了那些大汉,心终于放回去一半儿;可是她想让江铭一起走,江铭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把她的马打痛了使马跑的更快。
马儿吃痛根本就不受控制了,阿凤无法勒住马儿,只能回头看向江铭:可是山路都是弯弯曲曲的,不多时她便看不到江铭了。
再过不久,她连那些喊杀声也听不到了,能听到的只有耳边的风声。她从来没有如此的孤单过,虽然她曾想过要自江铭身边逃走,可是最终她还是留了下来。
现在,只有她了。满眼之中,除了山野之中的颜色与声响,再也没有一点的人声;阿凤的心中开始发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慌神,但她的心底就是空空的、空到让她生出错觉来,仿佛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从前,她在宫中也只有一个牡丹,认真说起来,她是习惯了孤独的;那现在,她为什么会害怕孤单呢——孤单是她最熟悉的才对。
江铭要顶一顶,就是因为他就要被追上了;虽然亲兵就要到了,可是眼下是远水救不了近渴,为了阿凤的安危,他只能让阿凤先走一步。
只要亲兵赶过来,他就能去追上阿凤,然后带着阿凤去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保护好她,和她永远不分离。
也不过是抵挡了一阵,他便等到了援兵,然后他马上带上几个亲兵追了下去:那是迫不得已,可是阿凤不在他眼前,他就感觉到心慌。
一定要尽快追上阿凤,一定要看到阿凤安然无恙,他才能真的放下心来,才能去让人收拾他的伤。
在没有看到阿凤之前,他根本就不会让人治伤的。他不是不相信他的亲兵,只是无法控制自己心底的慌张罢了。
一条山路直通山顶,迂迂回回之中,江铭带着人来到了山顶上:风,山风呜咽着掀起了江铭的衣角。
除了风,山顶上只有石头。
山顶上没有阿凤,山路上也没有阿凤。
江铭的脸色大变,回身就向山下冲去:“那些人,捉活口!搜,给我搜山,把这座山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宁国……”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他能顶到现在只凭一口气:担心阿凤的那个心,如今没有找到阿凤心神受到冲击,他的伤势再也压不住了。
山风依然在呜咽,没有人能听懂它在说些什么,自然也就无人知道这里倒底发生了什么,阿凤又去了哪里。
阿凤醒了过来。
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是一顶半旧的绣花帐子。无论是颜色还是花样,都不是阿凤喜欢的:这不是她的床。
她眨了一下眼睛,感觉肚子饿的同时,她也想起来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她独自一人逃往山顶,江铭还在和人拼杀。
后来呢?后来的事情她不知道,完全没有印像。而江铭现在如何了,是生是死,还有她身在何处?阿凤小心翼翼的起身,掀起帐子来向外小心的看了看,外面没有一个人。
她轻轻的下了床,看了看身上,已经不再是原来她穿在身上的衣裙:无论是颜色还是样式或是用的料子,也不是阿凤喜欢的。
阿凤不喜欢绸缎,更不喜欢绫罗,她最喜欢的还是棉麻织物,穿在身上最舒服也最为自然。
屋子里摆设都极好,每一件就算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也都不是平常之物;整间屋子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富丽堂皇。
这样奢华的屋子,也不是阿凤喜欢的;就算她成了大楚的长公主,她的屋子也不想要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比起那些不能吃不能用的东西来,她更喜欢书。
阿凤环顾了一圈屋子,没有发现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最后只好取了一柄鸡毛掸子,聊胜于无吧。
她小心的靠近窗边,没有弄破窗纸她就发现现在居然是晚上了:外面似乎有灯光。
阿凤听了听没有动静,走到门旁打开一条缝,咦?外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她还真的有点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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