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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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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真的是把好剑,剑锋只要接触到了护国公主的衣服、脖子等,就肯定会留下伤痕:绝对不会有完整的时候。
护国公主又恨又怒:“你,你抬高些,真想杀了本宫不成?你没有听到江国公说嘛,他还不能杀了本宫呢。”
她说着话把鞋子向牡丹丢过去,正中牡丹的脸:鞋原本是干净的,现在上面却有不少的污秽之物,都是护国公主吐时弄上去的。
那些污秽之物自然也就留在了牡丹的脸上,鞋子倒是滚落在地上,就在牡丹的脚边。
牡丹虽然一直想要再穿上鞋,可是现在鞋子就在眼前,她也宁可光着脚了:那鞋子已经没法要了。
护国公主含怒出手,那力道本就不弱;而牡丹只注意着手中长剑,没有防备护国公主动手,被砸个正着也就被吓了一跳。
人一受到惊吓,手脚自然不会静止不动,这是本能反应,牡丹也不能例外。可是,牡丹手中却握着一柄要人性命的长剑,她一抖就在护国公主的肩颈处留下了一条深深的伤口。
江铭刚刚故意用力的时候,都没有在护国公主身上留下这么深的伤。
护国公主痛的大叫一声跳起来,自然就撞到了牡丹;牡丹在割伤了护国公主后本就心慌,脚步不自禁的向后退去,却不想护国公主的头撞在了长剑上。
牡丹连一声惊呼都没有叫出来,虽然她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可是接连的变故让她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叫,她是不敢叫出来的。
看到护国公主撞到长剑上,牡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这次她的小命真的完了。
杀了一位公主,她一条命真的不够赔啊。
牡丹不叫,可是其它人都在叫,有怒叫的、也有悲呼的、更多的是尖叫,不过全是一个意思——你大胆,你敢!
牡丹真的很想回他们一句:她的真不不敢,她也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可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根本就不会有解释的机会。
也不会有人听她说,听她说的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她都挥剑砍了护国公主,再说她不敢没有那个胆子,谁信?
护国公主的惊叫声最大,也是牡丹听的最清楚的,就连护国公主高亢的叫声半途戛然而止,她也注意到了。
牡丹的心,也随着护国公主的尖叫声凉了下来,她的呼吸差点跟着那声尖叫一样戛然而止:她吓坏了。
真真正正的吓坏了。
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可是眼前却都是血色,艳红艳红的,那么刺眼。那一片红,她知道那是她的罪孽,就像是血落在衣服上永远洗不掉一样,那罪孽也是她逃不掉的。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牡丹最后一个很清醒的念头闪过,她真的不明白,事情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护国公主的人也不再跪着了,人人都扑了上去——公主殿下要死了,他们这些伺候的人还活着也活不久了,回去后肯定会被问罪打杀的。
保护不力就是一条天大的罪名儿。
☆、340。第340章 头发也能救人
阿凤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混乱,看着那些人哭爹喊娘一样的扑向护国公主,她微皱眉头:这些人哪里是在哭护国公主,他们是在哭自己啊。
还有不少人扑向了牡丹,看样子他们很想把牡丹生吞活剥以解心头之恨。
没有一个人看向阿凤和江铭,也没有一个人扑过来:他们很清楚什么人是他们能动的,而什么人是他们不能动的。
如果没有江铭在,只有阿凤自己,现在这些人能冲过去把阿凤打个鼻青脸肿。有江铭在,他们无比清楚自己冲过去的下场,所以没有人去讨打。
人,没有多少会真正的失去理智,所为从来都是再三衡量后的结果。每个人都知道趋吉而避凶,那几乎就是本能。
牡丹没有落在侍卫、太监或是宫人的手里,她的人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了门外,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她摔的很重,一时半会都没有起来:至于发生了什么,她也并不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亢的声音尖叫道:“本宫的手,该死的,你们统统要死,该死的,本宫的腿、本宫的肚子!”
在这个院子里,眼前只有两个人会自称本宫,一个是阿凤,另外一个就是护国公主了;可是,护国公主不是撞在长剑上死了吗?!
牡丹被护国公主的尖叫声惊的坐起来,可是对面太多人了,而且人们是手忙脚乱,半数的人都跌倒了,就是没有跌倒的人也都摇摇欲坠中。
在那么多的人影中,想要找到护国公主还真的很困难。牡丹看了半晌也没有找到护国公主,如果不是护国公主那高亢的声音还在叫骂,她几乎认为自己刚刚八成是听错了。
牡丹顾不得其它,连滚带爬的回去,拉扯着拦在她前面的人:她就想知道,护国公主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护国公主还活着,那她就没有杀掉公主,自然也不会背上杀身之罪;此事当然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不管有多少人踩到了她的手、脚,有人踢踏了她的身子,她依然执着无比。
终于,把眼前的人都推到了一边——也是有些人自己努力的想躲开,所以才让牡丹比较顺利的来到了中间地带。
中间的地上躺着一个人,看身上的服饰,依稀就是护国公主。不是牡丹记忆力不好,也不是她的眼神不好,而是那人身上的衣饰脏污的很,除了脚印还是脚印。
那人的头发也散乱的盖住了脸,随着呼吸,头发有几络还会起伏几下。至于人,如果不是还有呼吸,都不能断定是不是还活着了。
因为,躺在地上的人——如果她是护国公主的话,她的下巴上还有一个明显的脚印;说实话,就凭那些大小不一的脚印子,说她是位公主真的不会有几人相信。
牡丹爬到近前,忽然又生出惧意来,伸出手好几次都没有敢动躺在地上的护国公主。
还好,还好,人还活着。
“她当然活着。如果不是本国公发现不对,一脚把你踢开了,现在护国公主就人头落地了。”江铭的声音闲闲的响起:“虽然她说过让你牡丹的人头落地,你也不能杀了她啊。”
“我只是让你出口气,还再三的提醒你,此人可千万不能杀。你怎么就那么冲动啊,就算她说要杀你全家,你也不能杀了她啊——再说,你哪有全家让她杀?”
“真是太冲动了,你这脾气真的要改,必须要改啊。”江铭说到这里瞪眼:“你们还不过来伺候着,是不是想看你们殿下死在这里?”
“我刚刚可是救下了你们殿下,现在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是你们伺候不力所致;和我们家牡丹没有关系啊,听清楚了没有?”
他喝完低头看牡丹:“还在这里做什么?快回去吧,等护国公主缓过气来,她不抓花你的脸才怪。快去,快去。”
牡丹愣愣的看了半晌江铭,然后才在他的催促下回到阿凤的身边;只是,此时她没有心思再和阿凤说话,立在哪里不停的抖着身子。
惧意,已经把她的身子穿透,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冷,说不出来的冷;自她的心里向她的身体到处的蔓延着,冻的她血都几乎流不动了,心都冻的有点痛。
“你干嘛要杀她啊,”阿凤轻轻的道:“咱们不能惹那样的大麻烦上身的,懂不懂?牡丹,你从前可没有如此的冲动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不然,我哪里敢带你在身边,还不如把你留在这里藏身更安全呢。你这是找死啊,牡丹。”
“幸亏护国公主梳的是正经的宫延头式,那高耸头发有一个人头那么高。不然的话,你那一剑可能真削到了她的头,就算是只削掉了她的鼻子,你也要偿命的。”
阿凤说到这里长长叹气:“不过,她命大你的命也大,总算是有惊无险吧。那么重的假发,也难为她能天天戴在头上,她不累旁人看着也累啊,你说是不是?”
牡丹没有回应,她还在发抖。她的眼前只有那一道剑光,只有护国公主撞过来的一幕;她的耳中也只有护国公主戛然而止的尖叫声。
“她,她叫了半声!”她忽然抬头看出去,一双眼睛里还全是惊惧:“她只叫了半声。”如果不是那半声,她也不会认为自己杀死了护国公主。
阿凤叹气:“她自己吓昏了,所以才叫了半声嘛。牡丹,你也可以出气了,因为她倒底吓得比你重——你只是发个抖,她可是当场就吓昏过去了。”
牡丹闻言再次愣住了,忍不住看出去,正好迎上护国公主的眼睛;那目光里的凶狠与愤怒,让牡凡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护国公主伤的不轻。
脖子上以及肩颈间伤口较重,可是身体其它处的疼痛,都让护国公主分不清楚身上倒底哪里最痛:以至于她差点忘了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那些人过来以为她死了,扑向牡丹的人大半都踩到了她的身上,踩在她哪里的都有:最痛的莫过于手指了。
可是此时她看过去,根本就分不清倒底是谁踩到了她。护国公主也不想了,反正她回去之后,这些伺候她的人都要死,一个都不能留!
☆、341。第341章 铁证如山
护国公主目光里闪动的凶残,自然也落在了跟着她的人眼里:经过刚刚的混乱,谁都想知道他们家主子是如何想的。
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都低下了头,每个人都在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
牡丹跪在地上后,发现护国公主的目光更加凶狠,她的心猛的一收缩,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会让护国公主更加的震怒。
阿凤咳了一声:“牡丹,你这是做什么?你不用跪下的,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我情同姐妹,这些俗礼是不用理会的。”
“你不跪下相求,我也不会任你被人问罪的。牡丹,有我在一天,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的。快起来吧,我怎么可能会让人伤害你呢,真是傻了。”
牡丹终于明白过来,她看一眼护国公主,对着阿凤再叩一个头:“是,公主。婢子也是吓坏了,刚刚婢子认为真的杀了一位公主呢。”
她说着话想起来,可是接连两次用力都没有起得了身,最终不得不拉着阿凤身下的椅子才能起身。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都是软的,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站起来,说实话还真的不如跪在地上更舒服些。
阿凤转过眼睛来看一眼牡丹:“我刚刚说错了一句话呢。她的头发是高耸不假,但她撞过来本就是头发撞到了你的剑上。”
“无论如何,你也不会杀掉她,只会割掉她的头发罢了。所以,你本就不会有什么杀公主的罪名儿。现在,可放心了吗?”
牡丹闻言喃喃了几句连她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后,只清楚的答了一句:“婢子是吓、吓坏了。”
阿凤点点头:“知道你是吓坏了,我都吓坏了,要不岂能说错话?”她说完后又看向院子里,没有再提说错话的事情。
牡丹的神色却更加的不安起来,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就应该听出那句错话来?但她刚刚满心都是惊惧,还真的没有听出来。
“只是,护国公主会如何看你那一剑呢?”阿凤忽然轻轻的来了一句:“可能,她的看法和本宫不同吧?”
牡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却垂头答道:“婢子有公主在呢,不怕她。”
江铭把长剑收了回来:“护国公主,不是我要说你,以后多少积点德吧。不然的话,今天这样的错手一杀,怕是以后会经常发生呢。”
“你们说是不是?”他看向护国公主身边的人们:“你们在公主凤体上踩来踩去,还把公主的凤爪给踩伤了,唉,你们说你们公主会不会大人有大量的不记恨你们?”
“如果那些踩到公主的人,肯出来认罪让你们公主出口气,可能这事儿还有个活命的余地。可是,那些踩了公主的人,你们敢出来吗?”
“公主殿下现在可是憋着一口气呢,就想砍几个人头出出气。不过,我们这边的人,你们公主是砍不动的,所以喽。”
他摇摇头:“难就难在,就算那些伤了尊贵公主的人肯出来认罪,但你们殿下会相信认罪的人就是全部伤到她的人吗?嘿嘿,这事儿,你们主仆在路上可以慢慢的想。”
护国公主大吼:“你、你挑拨我们主仆?!”
江铭看她一眼:“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好用的很。是不是挑拨就要见仁见智了,如果你没有存了回京就要杀个痛快的念头,那我的话就是挑拨。”
“否则,那我就是实话实说。嗯,还可以这样说,他们如果相信你不会杀他们,我的话就是挑拨;如果他们本就不相信你会放过他们呢?”
江铭哈哈一笑:“殿下,重要的不是我说了什么,而是你在想些什么,还有就是他们是如何看你的。”
说完他把长剑收回,转身背起双手来一摇三晃的向阿凤主仆走过去,理也不理身后的护国公主:“我说时辰不早了,你们不是想让我送你一程吧?”
在将军的口中说出“送你一程”来,那就表示他要追杀的意思:没有人会愿意被江铭送上一程,所以不用护国公主开口,那些人上前簇拥起护国公主就往后退。
来时,护国公主是仪容整齐,到时她的头发都被斩断了,头发都只剩下半截:就算是想戴假发,她现在的头发也包不起假发来。
在头发长起来以前,她和繁复的宫廷发式无缘了,她再喜欢也梳不起那样的发式来。
护国公主的衣服脏乱的仿佛是难民一般,再加上她的人走的急,如同丧家之犬夹着尾巴霎间就逃的干干净净。
牡丹在看到护国公主走的那一刻,脚下居然忍不住向前冲了几步,到了门边对上江铭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她才清醒过来停下脚步。
“你还要追杀护国公主?”江铭的声音里带着不赞同:“你一个人追上去,看他们不把你分成八块喂狗。”
阿凤也很奇怪的看着牡丹:“江国公的话可不是吓你的,护国公主现在恨死你了,你再落到她手里,怕是根本就等不及我们来救你。”
“你要去做什么,牡丹。”她看着牡丹的眼睛一眨不眨:“你这次,好奇怪啊,和原来一点都不一样。牡丹,你怎么了?”
牡丹的头垂了下去,脸上的惨白也就不会落在江铭和阿凤的眼中:“没有什么。只是看到辱公主的人就这样走了,心里替公主感到委屈,很想再为公主出口气。”
江铭闻言:“哦?我还以为你不赞同对护国公主动手呢。”
这句话听的牡丹心肝都在发颤,好在江铭的下一句话就变了:“看你自己动手的模样,我才知道你有多恨那个护国公主。不过凡事都要从长计议,你做事不能太冲动了。”
“要知道,你是我们殿下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们殿下。你真杀了护国公主,那些人定会杀掉你,也会咬住我们殿下不放。”
他正经的看着牡丹:“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做了,记住了吗?”
牡丹很想分辩说,她真的没有要杀护国公主的意思,但是此时她还能分辩吗,又如何分辩呢?
所以她只能点头答应:“是,以后婢子不会再冲动了。”
江铭此时做了一个噤声手势:“嗯,好了,人走了。我想,应该是护国公主的人。”这一句话差点让牡丹再次跪到地上。
☆、342。第342章 忘忧
阿凤完全没有看到牡丹的异样:“护国公主?她为什么还要留下人来?”
牡丹也支起耳朵来听,希望听到的答案和她猜想的不一样:护国公主留下人来,不会是为了她,一定不会是为了她。
“不知道。”江铭纵身上房,然后又回到房门外:“如果是来探听我们的行踪,那人不会在屋顶上伏了一会儿就离开。所以,还真的挺奇怪的。”
牡丹听了眼圈都红了,眼泪都要下来了,唇抖啊抖的,脸色更是灰白的吓人:居然,真的是为了她!
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杀护国公主啊,她真的没有那个胆子,也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
不管她在心里怎么申辩,现在护国公主也不在这里了,而她也不可能追上去解释:就算是解释,担心的不是会不会相信,而是护国公主她会不会听。
护国公主根本就不会听她说,半句话的机会也不会给她。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牡丹抬头飞快的扫了一眼阿凤和江铭,看到阿凤对江铭的防备,她心头微微一松:有那么一霎间,她真的很后悔留下来。
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已经被人发现,而且还落入了他人算计之中的危险。比如说护国公主的事情,她明明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可是事情的结果就已经是板上钉钉,再也无法更改了。
但是听江铭和阿凤说话,她又没有任何的发现:两人都没有对她生疑,尤其是阿凤,对江铭的疑心,她更是没有隐瞒的告诉她。
还有之后阿凤想要逃离的想法,更是没有瞒着她,还和她有商有量的;这又让牡丹认为那种感觉是自己多想了。
至于她砍掉了护国公主头发的事情,其实根本不是江铭或阿凤动的手脚嘛。剑,在她的手里,而护国公主也不可能会听江铭的话。
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牡丹终于让自己的心定了下来,开始转身为阿凤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左右不过一个小包袱。
她把包袱背在身上后,先看一眼阿凤,才在阿凤的示意下看向江铭:“江国公,我们要去哪里?”
江铭看着阿凤:“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知道不管说多少遍,阿凤现在也不会相信他;但是,他还是要说。不止是要说还要做到,总会让阿凤相信他的。
他现在就需要耐心,极大的耐心——就像曾经阿凤待他一样;现在阿凤只是不认可他了,根本不算是伤害了他。
只是,他那个时候是病,所以会有好的一天;可是阿凤是中了毒,而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更不知道要如何解。
他之所以没有问护国公主,就是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只能希望他的亲兵早日请人来,早确定阿凤身中何毒,早点把阿凤的毒解开。
江铭最为担心的就是,那个毒对阿凤的身体是不是有伤害:这一点,根本无法证实,所以他的心一直提着放不下来。
阿凤没有看他,只是随便点了点头:“去南丽是不是?走吧,路还很远吧,那我们骑马好了。”她很配合,配合的完全不像是她。
江铭知道阿凤还在想逃离他身边,但是他没有点破,反而按她说的让人准备了马匹。
他也不介意让牡丹见到了他的亲兵,对这个小丫头,他可是没有半点轻视的意思。
“咦,你们就这样走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在留几天,找一找中毒的线索呢。”一个男声突兀的出现,把江铭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为,在此人出声之前,他没有发现此人。如果这人想要偷袭的话,他如何能保得住阿凤的平安。
江铭第一时间把阿凤护在了身后,同时不忘把牡丹和阿凤隔开一段距离:皇后执着于要杀阿凤,这给他提了醒;所有他不相信的人,在危险之中他都不会让那人近阿凤三尺之内。
男人是樵夫的打扮,一张脸有半张脸全是胡子,所以他脸上最引人注目的除了胡子也就只有眼睛了:其它的想看也看不到。
胡子在他的脸上张牙舞爪,仿佛每一根都想叛逃出他的黑脸去。
那么好听的声音,居然是这样一个模样,还真的让江铭和阿凤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樵夫看着江铭摇头:“我不是你的对手,嗯,我三个也打不过你一个,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他看一眼牡丹:“我喜欢你。”
牡丹闻言瞪起眼睛来,脸上还是红了;她转过头去,又啐了一声:真没有见过这么直白的人。
樵夫笑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小姑娘。我喜欢所有看上去无毒,其实却剧毒无比的东西。”这句话可不是恭维了,也和刚刚话的意思完全不同了,牡丹狠狠的瞪他一眼。
这人,也太没有礼貌了。
江铭发觉樵夫的话没有错,自他走路的声音,还有呼吸等等的细节,他也断定此人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刚刚没有发现此人就伏在左近,还是让他无法放松下来。
“阁下是何人?”他沉声问了一句,并没有马上叫他的亲兵。
樵夫没有看江铭,他围着江铭和阿凤转了一圈,然后又反着转了一圈,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就全在阿凤的身上。
直到江铭快要发作时,樵夫才站住不转圈了,可是目光还是在阿凤身上收不回来:“忘忧啊,忘忧。”
阿凤看着他:“你什么说?忘忧是个人名吗?”听起来真的很像人的名字,但阿凤能断定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忘忧:“你认错人了。”
樵夫摇头:“忘忧不是人名,是药名。你中的毒就叫忘忧。”他指了指自己:“那药,原本是我的。”
江铭的拳头差一点就挥出去了——如果不是他身经百战,依他的年纪血性,真的一拳就把樵夫打个满脸开花。
“后来,皇后派人夺了去。我愧对师父、师祖,保不住药也只能跟在药的周围,然后终于给我等到有人服了忘忧!”樵夫说到这里双眼放光,看阿凤就像看到了世上最美的美人儿。
江铭不得不移动身形,让樵夫不能再看到阿凤;可是不想他一移动身形,樵夫也跟着移动身形——论打架樵夫可能打不过江铭,可是如果论逃跑的话,樵夫的轻功能甩江铭三条大街。
江铭无论如何移动身形,樵夫都能随之移动,使他无法阻在樵夫和阿凤之间。
☆、343。第343章 无忧
樵夫有点不耐烦了。
他倒不是快不过江铭,但是江铭如影随形般的动来动去,晃的他眼晕:“你让一让不成吗?不知道什么叫讨厌嘛,为什么好人不做,非要做个讨厌的人。”
“你再这样,比起死了的皇后还要讨厌,我是说真的。”他说到这里还极为认真的看了一眼江铭,不过他也只分了江铭这一眼而已。
江铭却没有樵夫的轻松,如临大敌的般盯着人,眼中全是戒备:此人来历不明,自称是阿凤所中之毒的原主人——虽然世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但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还真的难以取信于他。
就算樵夫真的是那个“忘忧”的真正主人,但是被皇后夺了去,他也不用如此跟着阿凤;再说了,樵夫瞧阿凤的目光也让江铭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阁下说,药名忘忧?”但是江铭对樵夫的话还是有兴趣的,所以想多问几句,为得就是打探出樵夫所说是不是真的。
如果药真是樵夫的,那樵夫十有八九会有解药的,给阿凤服下去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樵夫忽然立住脚,伸出胳膊——没有用一分真力,他只是如同和江铭相熟的人一样,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要把江铭推到一旁去。
江铭自然不会相让。
樵夫看着他很苦恼的样子:“你说,我要是能打得过你,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他说到这里挠挠头:“你想知道忘忧的事儿,我告诉你,你就让开好不好?”
他一副做生意要有商有量的模样,还用那双威猛的大眼睛看着江铭,目光里却全是盼望:不是那种成年人眼中的盼望,正像是一个三岁孩子看到桂花糖后的盼望。
那么一个大个子,那么一脸的大胡子,那么一双豹眼——偏看着江铭的目光有着三分的委屈,这让江铭都移开了目光。
“不好。”江铭很干脆的拒绝了。虽然樵夫打不过他,但是樵夫的轻功之强,江铭是望尘莫及,他哪里敢让樵夫有接近阿凤的机会。
说不定,刚刚就是此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屋里的阿凤带走了:江铭当然也明白不太可能,因为阿凤和樵夫很显然是第一次见面——把人掳走了,只看樵夫的目光也知道他不可能把阿凤送回来。
樵夫看阿凤那简直就像是在看绝世的美人儿,而且还是他最心爱的绝世美人,如果他掳走阿凤绝不会再让阿凤回来。
至于阿凤现在根本就不相信江铭,她也不可能要求回来的。
樵夫更苦恼了,还有点生气的道:“那你说,你倒底要怎么才肯让开?你说说你,阻止我向公主殿下行礼,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说完一双豹眼盯着江铭眨也眨,眼眶居然有点泛红了。
江铭被他瞧的全身上下都不自在了:“你只是要见个礼?”他回头看一眼阿凤:“公主如今在外,一切俗礼全免了。”
可是他的话一说完,樵夫一双眼睛看着江铭,眼眶里真的有了泪水!
江铭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嗖嗖的窜了起来:“好,好,我能让开;你告诉我那个什么忘忧的事情,然后再后退,退到我认为可以的地方我就让开让你见礼。”
他不知道樵夫是在做假,还是真的脑子有毛病;但他还是妥协了:被一个大男人,还是长的极其男人的大男人,以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瞧他,他真的受不了。
樵夫马上点头:“行啊。我会站到就是我全力发挥,冲到公主身边的时候,你也能拦下我的距离上。”他一点也不笨,居然能懂江铭让他后退的用意。
阿凤认为自己可以说话了——江铭和奇怪的樵夫达成了协议,一时半会樵夫应该是无害的:“你说,我中毒了?”
她眨了眨眼睛:“我很好啊,什么事情也没有,你怎么说我中毒了?”
樵夫看着阿凤:“你如果知道你中了毒,那又怎么会是忘忧呢?”他叹口气,眼睛看向天空,满脸都是追忆的神色:“忘忧其实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忘忧,我的师傅要炼的药是无忧。”
“只忘了那个让人牵肠挂肚的男人,只忘了那个害人茶饭不思的男人,那日子自然就会像原来一样开心幸福;所以,师傅为没有炼成的药取名为无忧,服下再不会有忧愁烦恼了。”
他说到这里长长一叹,只听声音就仿佛是深闺女儿在叹春愁般,听的江铭再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樵夫叹完气收回目光看向江铭和阿凤:“虽然我师傅是世上用毒最强的人,也是医术最好的人,可是有些事情终究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她用尽了所有心力才炼出她要炼的药,但是药效却和师傅所想要的差太远了——能忘了人心中最最放不下的人,但却同时能忘掉很多人与事情。”
他看向阿凤:“我的师叔因此忘了我的的师傅也忘了我,因而离开我们,不久她就遇害了。”
“师傅因为愧疚,所以一病不起,但还是心心念念的想改良药,却最终也没有完成。就因为药和师傅所想不同,因此师傅临终之时对我交待,那药不能叫无忧只能算是忘忧罢了。”
他又长长的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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