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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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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听着?
  这才说了几句话,江铭和阿凤时不时就要告退——他们倒真是嗅觉灵敏,已经感觉到不好了,只是捉到机会还真让她窝火。
  就仿佛她这个皇后很不懂事一样,非要拿自己国的家事去打扰他们大楚的人一样:被人家教训到了脸上,真就是让人恨不得把江铭的舌头拔下来,看他还能不能再说的出话来气人。
  皇后却不得不再留人:“且慢。如果不是关系着大楚,本宫岂会拿这等事情烦扰宁国公主?”
  她咳了两声:“说起来我们孤竹的皇宫里没有那么多的人,出点事情要查也很容易的,这一点想必在大楚是不可能的。”
  “今儿一早,本宫还发现了一件惊人的、胆大妄为之事。”她说到这里看向了阿凤和江铭,言下之意不用说,此事和他们两个人脱不了干系。
  江铭和阿凤都没有害怕,他们只是有点奇怪,难道要在此时点破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
  刚刚不说现在说,有什么区别吗?还有,用此来要胁他们也不可能让他们认下什么私传皇后手谕的事情来。
  孰轻孰重阿凤和江铭可分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被皇后忽悠住的。
  “本宫一早起来梳洗……”皇后再次开口,声音更加的散漫,仿佛所说的一切她都没有放在心上一样。可就在此时,江铭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皇后的脸色终于铁青了,差点就瞪过去。
  江铭却没有察觉到皇后的不快,他咳了几声:“娘娘您梳洗之事,咳,臣是真的不便听。”
  皇后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恨的把牙咬的直响,真想让人把江铭现在就拖出去:什么跟什么,她不过是说明一个时间罢了,让江铭一说就好像她这个皇后多么不检点一样。
  女子梳洗之事是私密的,除了父兄与丈夫外,当然是不能让人看到,也不可能对旁人提及的。
  江铭几乎是赤果果的在侮辱她啊,所以皇后才气的一掌击在桌子上,实在是忍无可忍。
  如果是其它臣子此时早该跪下了,可是阿凤和江铭都瞪大眼睛看着皇后,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没有半点要认错的意思。
  皇后吸气后脑子再次清醒了过来,知道差一点就被江铭牵着鼻子走了:她一怒,自然就去纠缠其它的事情,她原本要说的话也就放到了一旁。
  甚至在江铭和阿凤的故意引导下,她会把正事抛到脑后。这不是不可能的,皇后认为凭江铭和阿凤肯定能做到。
  “本宫只是说那个时候还早,本宫刚刚起身准备梳洗罢了。”她一句话带过,飞快的说下去:“本宫就在桌子上发现了异常。”
  “本宫的凤印居然被人动过了,不在昨天晚上它摆放的地方!”
  她飞快的说完了话,因为说的太急所以几乎一口气没有换过来,连连喘了几口气才算缓过了胸口的闷意来。
  阿凤却很善解人意的递上了茶盏:“娘娘,您润润口,慢慢说,咱们不着急。”
  不着急?不是你们几次三番的打断本宫,本宫会着急吗?皇后闻言脸色再次铁青,看着阿凤不知道是伸手去接茶,还是直接把茶打翻了的好。

☆、301。第301章 百密一疏

  皇后算是发现了,江铭和阿凤有把人活活逼疯的本事:几句话而已,却让她几次都要按捺不住。
  要知道,她得皇帝的盛赞就是一个稳字。她是个很能稳住的人,很少能真正的动气,更不想会发作了。但今天,她不但发作过了且还是快要气死了。
  看着阿凤笑吟吟的脸,皇后最终伸出手接过了茶盏来:强自忍住没有把茶水泼过去——她知道,阿凤和江铭盼的就是这个。
  只要如此,江铭和阿凤才有借口闹将开来,然后把事情搅个昏天黑地,让她也就无法再继续下去:皇上和铁瑛都惊动了,她想处置面前两个当中的谁都不可能了。
  因此,她忍。皇后一遍一遍的在心中告诫自己,一切都是为了铁瑛,她不能意气用事的。今天,定要把儿子自江铭的魔掌之中解救出来。
  她相信,只要江铭一死她再选一两个好姑娘,好好的引导铁瑛,铁瑛肯定还会是她的好儿子。
  阿凤见皇后接过了茶去点了一下头:“哦,原来如此啊。”
  江铭也深深点头:“啊,原来如此。”他们这是在应和皇后刚刚说完的话,在皇后正在想如何继续时——她不知道是直接质问阿凤和江铭好呢,还是再铺垫一下好。
  却在此时听到阿凤和江铭如同恍然的话,皇后的手又是一抖,茶盏中的水就泼了出来弄湿了她的衣裙。
  皇后真的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恼恨江铭也因为他毁了她的儿子;可是只凭这一点她还能按住自己的性子,但阿凤和江铭却不断的挑战着她的耐性。
  她把茶盏丢在了桌子上:“本宫说过了,我们孤竹国皇宫里人是极简单的,没有那么多妃嫔也没有什么争斗,从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两份手谕,其中一张要了霞儿身边所有人的性命,另外一张却是让本宫和皇上最相信的大总管,杖杀了看押霞儿的人。”
  “霞儿自尽了。这事儿本宫还是今天一早才知道的,你们说怎么会有人早一步知道,还能偷了本宫的凤印,借大总管之手除去了那个看押之人呢?”
  “如果不是那人确定霞儿已经自尽了,那人不可能会让大总管去杖杀看押之人;然后,大总管才发现霞儿自尽,才打发人给皇上、本宫报信儿。”
  她眯着眼睛看着阿凤和江铭,等着他们的回答。
  江铭和阿凤一齐瞪着大眼睛,很认真也很茫然的答道:“是啊。为什么会有人能早一步知道霞儿已经自尽了呢?”
  皇后的那句话是质问,其实就是表明她在怀疑阿凤和江铭了;可是江铭和阿凤却反问了她一句,全然无知的模样想要蒙混过关——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在耍吗?!
  皇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本宫在问你们!”
  江铭和阿凤又齐齐摇头,摇的快慢一个样,看上去就像是故意所为:“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不知道啊,皇后娘娘。”
  你问他们就答,真正是有问有答,只是你不要想在他们的嘴中听到想要的答案:就算皇后想到江铭和阿凤会发辩解,但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应对。
  没有辩解,也没有解释,就那么直直的答她:我们不知道啊,皇后娘娘。
  皇后气的再次一掌击在桌子上,感觉到手掌传来热辣辣的疼痛感,她才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态了:尊贵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岂能喜怒形成色?
  可是眼前的两个人实实在在是太可恶了,皇后多年来的涵养在他们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啊:几乎是轻轻一碰就碎的连渣也不剩。
  “你们敢说不知道?”皇后不得不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孤竹皇宫里多年都没有发生风印被盗之事,也没有发生过假传手谕之事。”
  “而霞儿被拿下来今天就要问话定罪,谁又想她非死不可?是不是怕她说出什么来?你们两个最为清楚,要不要请玉宁和宝宁前来对质?!”
  皇后大喝一声:“你们还不认罪,是不是认为我们孤竹国好欺?!自打你们进了我们孤竹国皇宫后,这宫里就没有一天的安宁。”
  “不是你们盗去了凤印,会有谁?”她瞪起眼睛来:“本宫可是知道,江国公的身手那可是极好的,比我们太子还要强上三分呢。”
  “盗一个凤印想来不在话下,对江国公来说那都是小事一桩吧?”皇后说到这里又是一掌击在桌子上:“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江铭叹口气:“真有话要说。第一,这事儿皇帝陛下知道吗?第二,太子殿下知道吗?第三,皇后您所说的这些是不是有凭有据?”
  阿凤稳稳当当的接口,没有半点的惊慌:“如果皇帝陛下不知道,那皇后这算不算是私下行事,不知道皇后可否给我们一个解释?”
  “如果太子殿下不知道的话,能不能请皇后把太子殿下请来,请他来为江铭做证——江铭就在东宫之中,一夜未曾离开如何偷盗凤印?”
  “至于本宫,皇后娘娘定然知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盗凤印这么有技术性的活儿,可不是我一个普通女子能做到的。”
  “对了,我和江国公还有一点要对皇后说明白,我们都不认识皇后的卧房。最后嘛,如果皇后刚刚所言无凭无据,现在我们就要请皇后给我们大楚一个说法。”
  “嗯,您悄悄对我们说也行——你是想挑起大楚和孤竹之战吗?”她说到这里舔了舔唇:“杀了我们,这场战事肯定能挑起来,皇后的胸怀大啊,胸怀天下啊。”
  皇后没有想到刚刚两个人没有半句正经话,到了最后两人连珠炮似的丢过一堆问题来,不少问题是她无法回避的,而全部的问题都是她无法回答的。
  就像阿凤和江铭所说,无凭无据。
  江铭是个高手,又是一个谨慎的人,想要取得他的随身之物是根本不可能;而阿凤全身上下,连带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西。
  虽然都是大楚的东西,但是那些东西在孤竹国也不难得到:两国交好嘛,东西当然是互通有无。
  所以,阿凤的东西就取到了手里,也不能用来陷害他们。
  皇后真的无凭无证,并非是她百密一疏,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法子能弄出证据来。

☆、302。第302章 你试试

  江铭和阿凤就那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皇后,眨也不眨,那目光里全是等待:您,给个答案呗。
  皇后的手指在桌子上慢慢的收回,放开再慢慢的收回,她很想很想让人把阿凤他们的眼珠子挖下来。
  因为她知道,眼前的两个人分明是在看她的笑话,而且一句一句的还给她扣了一个罪名——要引起两国之战来。
  就算她贵为皇后,这个罪名也太大了些。孤竹的确是兵强马壮,可是孤竹国土大半都是苦寒之地,国力并不雄厚,要开战的话对孤竹真的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百姓们要受苦,而孤竹怕要再有十年八年才能缓过一口气来。想一想当年的一场大战,孤竹可是休养生息了十多年啊。
  不要说她这个皇后想要和大楚开战,就是皇帝有这个想法,朝中大臣、国内的百姓,都不会答应的。
  如此的险恶的用心,陷她于如此不义的地步,那两个人却还在摆出一副仿佛十分相信她的模样。
  她是绝对不会给阿凤和江铭一个公道的,因为她要的是江铭的人头,要的是阿凤生不如死。
  皇后能确定江铭和阿凤已经知道她今天不会善罢甘休,可是阿凤和江铭还做出让她做主的样子来,那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笑嘻嘻的伸手打她的脸——就是这种感觉才让皇后想要抓狂,想要怒吼,想要把阿凤和江铭锉骨扬灰。
  “这事儿,只是本宫想私下问一问宁国公主和江国公,有什么误会我们早早说个清楚,也免得让人真以为孤竹和大楚有什么误会不是?”皇后的手终于在桌子上收了回去。
  她开口的话没有了刚刚的气势,显然她还真的顾忌皇帝和她的儿子。
  江铭咳了一声:“没有误会。如果皇后认为凤印丢了、宫中有两条手谕是我们假传的,至使死了二三十口人的话,那就请皇后拿出凭证。”
  “并且,臣请皇后知会皇帝陛下、知会孤竹国的大臣们,知会我们大楚,然后请大楚和孤竹国的人彻查此事,给我们殿下以及臣一个清白。”
  他没有半点客气,盯着皇后每个字都说的清楚响亮:“无凭无证的话,那就恕臣告退了。臣还要陪我们殿下去京中游览一番,这个时辰还不算晚。”
  他再次提起告退了,但这次却不是刚刚那几次的胡搅,语气中的强硬就算是傻子都能感觉的到。
  江铭并不仇视孤竹,正相反,因为铁瑛的关系,他对孤竹国有着从前没有的好感。可是这一切并不能改变他如今对皇后的态度,哪怕皇后是铁瑛的母亲。
  因为皇后想要他的性命,因为皇后想要害阿凤。这两点不管是哪一点,都不能再让江铭对皇后尊重。
  尊重是双方的,皇后已经自己选择要做江铭和阿凤的仇敌,江铭再把她当作好朋友的母亲来尊重,那不是傻那分明就是活腻了。
  皇后的脸色铁青铁青的,刚刚缓下来的脸色自然都收了回去,盯着桌上的杯子抿了一下唇:她,其实并没有退路了。
  不管江铭和阿凤今天会是什么样的反就,也不管阿凤和江铭如何应对,皇后在开口之后就只有置江铭于死地。
  否则,她要如何向皇帝、如何向铁瑛交待?此时,不只是她想要江铭死,是她如果还想做人们眼中的贤后、铁瑛心中的慈母,江铭就必须死。
  皇后缓缓的吐气开声:“江国公好大的脾气!你们刚到宫中,本宫的凤印丢了,就不能问你们一句吗?”
  “还是说,你们两个认为本宫这个孤竹的皇后,连问你们大楚人一句都不配?现在,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就答本宫一句,昨天晚上江国公你在哪里?”
  “不要再说什么太子可以为证——太子不能为你做证,因为他是我们孤竹的太子,他说的话如果有人误会,那对两国真的不会是好事儿。”
  “宫中这么多的人,江国公就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为证的人?有人为证你说出来,本宫当然会好好的送你们出宫游玩。”
  “否则的话,本宫就要搜一搜东宫,搜一搜你江国公的行李了。”她说到这里眼睛一瞪,手掌轻轻按在桌子上,抬头正视江铭。
  皇后的眼中没有其它,只有恨,强烈到不把江铭杀死她便不能心安的恨。
  江铭的眼眨了眨,他很不明白皇后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恨意。怎么说,他一个大楚的将军,对方是孤竹国的皇后,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怎么可能会有恩怨呢?
  何况,他江铭还是铁瑛的好友,按道理来讲皇后应该高看他一眼才对。事情,怎么如此的反常呢?
  他思考着,嘴当然不会闲着:“皇后娘娘,您问的话还需要臣来答吗?您刚刚说过,在宫中还没有您不知道的事情。”
  “事无巨细难逃皇后娘娘的法眼,娘娘非要问这一句,是想让臣如何答呢——无非就是两个答案,一个为臣在东宫之中,嗯,这个臣已经答过了。”
  他盯着皇后的眼睛,那么的放肆那么的无礼:“显然不是皇后娘娘想要的答案,所以娘娘才会一再的追问。”
  “那么,”他摊开双手:“娘娘何不说出您想要的答案,再由臣复述一遍,如此娘娘也就开心满意了。”
  阿凤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吹掉了手指上的一根自己的头发:“就是啊,只要皇后您吩咐一声让江国公照做就是,何必费这些口舌。”
  “只不过,江国公在复述之前,皇后的话也要让皇帝陛下知道才好吧?嗯,这事儿,当然也要知会我们大楚,没有大楚的人在,我们江国公的话就算说出来,到时候也难以让人信服。”
  “至少,我们大楚的人不会信服。还有,本宫也不会信服。”阿凤说到这里直视着皇后的眼睛,其中没有半点的畏惧。
  想要杀人?就算你是皇后,你敢动江铭一根汗毛试试。
  皇后怒极而笑:“又抬出皇上和大楚来,是不是你们认为如此就能掩盖住你们的所为?宁国公主,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303。第303章 骂个痛快

  皇后当然看到了阿凤目光的用意,对此她只有愤怒。
  她堂堂一国皇后,岂会被一个黄毛小丫头给吓住,还试试?她盯着阿凤寒声道:“本宫代我们孤竹问你,你是不是以你宁国公主的身份在威胁本宫,以大楚来威胁本宫?”
  借国事来说事儿,这招皇后也会啊了。同时,她用眼神回答了阿凤——试试就试试,难道本宫还会怕了你?!
  皇后冷冷哼了一声后:“来人——!”她不想再和阿凤、江铭做什么口舌之争了,反正今天不是你死我活,就是我死你活,还有什么可说得?
  她一开始叫两人过来,就是想用话把两个人逼住:因为事情就摆在那里,阿凤和江铭远在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孤立无援之下,听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慌乱的。
  只要他们开始辩驳证实自己和盗凤印、杀霞儿之人无关,那就会让皇后捉到更多的话柄,最后顺利给他们扣上罪名:
  江铭就是那个盗凤印之人,阿凤嘛就是那个包庇之人。一举两得,即可以除掉江铭这个让人恨到牙疼的家伙,还可以除去阿凤这个心尖上的刺。
  皇后认为,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解释一番的,就算是她也会说此事与我无关;可是阿凤和江铭没有解释,他们只答了一句——和我们无关。
  为什么无关?凭什么就和你们无关?他们是一个字的解释也没有,除了胡搅蛮缠之外,就是强横之极的态度,完全不像是身处异国他乡的人。
  这让皇后没有料到,因此事情才会弄成这个模样,不得不强来了:这不是皇后想看到的,但眼下除了这个法子外,也不可能拿下阿凤和江铭。
  阿凤当然不能用刑,但江铭总是可以的。只要江铭能招认,那么大楚到时候也不好多说其它:至于招认嘛,捉住了想要什么样的供词会没有?
  所以,皇后在看到阿凤眼中的威胁后,果断的叫人进来要拿下阿凤和江铭;她是有准备的人,刚刚“护送”阿凤和江铭的宫中侍卫们就在大殿之外。
  殿里当然没有其它人在伺候。
  因为皇后所为只有她自己很清楚,那是子虚乌有之事,根本就是诬江铭入罪:其间江铭和阿凤会说些什么,会不会对她有害?
  所以皇后支开了所有的人,只有她和阿凤、江铭在大殿上对话。此时,她要自己亲自扬声大叫才能让人进殿来。
  阿凤就在她开口的同时扑了过去,伸手一拳就打在皇后的肚子上,趁着皇后一疼弯下腰的时候,她就抓住了皇后的头发。
  按着皇后的头,她拉着皇后一起坐下了:“本宫说过了,本宫不会信服的。皇后娘娘为什么就不肯相信,非要试一试呢?”
  她很遗憾的口吻。
  江铭上前已经把一个碟子轻轻的敲开,拣起一片最大的、有锋利碴口的碎片交给阿凤:“殿下,小心自己的手。”
  他不紧不慢的拿起阿凤握着碎片的手,把它放在了皇后的脖子旁边,然后他才抬头看向冲进来的侍卫们:“你们,就这样站着看,不太好吧?”
  皇后真的没有想到,她绝对没有想到:阿凤和江铭居然敢直接对她下手!要知道,她可是皇后,只要一天没有被废,就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哪怕孤竹国灭,其它人也会客客气气的待她: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也是所有人都会遵循的。
  因此,她单独和阿凤、江铭在一起时,绝对没有想过这两个人敢破坏规矩对她下手——她是国母,孤竹的国母!
  阿凤和江铭出了手,不管她这个皇后做过什么,那几乎就等于大楚要和孤竹开战了。
  “你们两个小儿,如何敢?!”皇后还在气,她不能相信也不能接受自己被阿凤按在了桌子上:“你们这是想让大楚和孤竹陷入战乱吗?”
  侍卫们傻傻的站着,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救皇后,可是皇后脖子上有要命的东西,他们一冲只怕皇后就会受伤。
  皇后不用死,只要皇后伤到了他们这些人怕都要人头落地的。不救离开?那掉人头的就不是他们自己了,肯定还会有他们的家人。
  去求救?没有皇后的话,这些侍卫们哪里还去求救,又去向谁求救呢?皇后可是叮嘱过他们,此事不能惊动任何人的。
  所以,侍卫们才会变成呆头鹅,端着刀枪看着殿里一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江铭开了一句玩笑。
  他们也知道不该站着不动,可是他们能做什么?而皇后的话也是众侍卫心中的呐喊:你们两个人怎么敢对皇后下手,这是要造反,不,这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事来吗?
  阿凤根本不理会皇后的话,因为大楚的京城之中,有一位生猛至极的老祖母曾告诉她:战事不会因为死一个人而起,不管死的这个人是谁。
  所以孤竹和大楚如果不会开战,不要说她捉到皇后而已,就算是杀掉皇后又能如何?因此她半点也不担心。
  还有,就算是能挑起两国战事来,那她和江铭就应该束手就缚:如此能免去两国的战事,救无数百姓于水火之中?
  阿凤自问没有那么伟大,第一就是孤竹的百姓与她何干?而大楚的百姓嘛,如果大楚真的需要牺牲她这位长公主才能自保,这个大楚早就该亡了。
  反正怎么说呢,现在的阿凤压根就不想死。所以,管你是皇后还是谁,只要你想要杀我们,那她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怎么敢?难道你要杀我们,我们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让你杀才正常?你脑子有病吧。”阿凤很不客气,至于长公主的形像,咳,她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形像。
  所以也就不必顾忌这个或是那个了,开口就痛骂皇后:“你是皇后你就是有理了,你做皇后做的疯了吧,还怎么敢?!”
  “你想杀我们,如果我们当真是死定了,至少也能拖上你做个垫背的,没有那么亏不是。就凭这一个理由,我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304。第304章 不忘耍心机

  阿凤说着话手上用力,皇后的脸在桌子上因挤压而变了形,也使其感到了一丝的痛苦。
  并不是为了折磨皇后,只是为了让皇后的脑子清楚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她是皇后,你们还不跪下请罪”之类的说疯话。
  江铭负手立在一旁,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那些侍卫们,听到阿凤的话他很认真的对侍卫们道:“我们殿下,真的没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想清楚没有,真的还要一直站在这里看下去?”
  “真的不太好呢,我是说真的。唉,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现在的皇后会怎么想,你们太子知道了会怎么想,是不是?你们真的不应该再站这里看下去。”
  “再看、再等,我们殿下也没有什么不敢的,快想点办法吧,算我求你们了好不好?”
  侍卫们听到江铭的话,想哭的心都有了,个个都在心里骂娘啊——我们想办法,能想出来我们还会站着不动看下去吗?!
  终于侍卫头儿醒过神来:“那个,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咱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是不是?对你们也不好,对不对?咱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打个商量嘛,好好商量嘛。”
  皇后听的那叫一个气——不要把事情闹大,阿凤和江铭分明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对她动手?
  应该说,江铭和阿凤就怕事情不足够大,最好事情大到连大楚的皇帝也坐不住了才好呢。
  怕事情闹大的人不是江铭和阿凤,反而是她这个皇后。这个侍卫头儿,平常看着挺机灵的,皇后才会收为己用,没有想到遇事后却根本不成。
  江铭听的想笑,他也真的笑了:“咱好好商量?那怎么个商量法,是你和我来商量呢,还是你们去请皇上或是太子前来商量?”
  皇后被阿凤骂的清醒了过来,脖子上的刺痛也让她不得不清醒,深知此时她的性命就在阿凤和江铭的手上。
  同时,她不想惊动皇帝和太子。
  所以她只能开口说话。如果不是被阿凤按的头不能移动,她在开口前肯定要狠狠的瞪一眼那个侍卫头儿。
  “本宫的意思你们误会了,本宫只是想叫人进来换茶罢了。”皇后想着措词,如何能保住她皇后的颜面,自己能下得台又能让对方有放开自己的理由。
  “刚刚本宫也只是问一问,倒底事情如何,本宫也只是想要江国公一句话罢了——这是什么大事吗?”
  她说到这里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经在桌子上积了一小块儿,把她的脸浸湿了。好在这是她自己的口水,她还不会感到恶心。
  但是她这个样子真的很难堪,真的不想让人看到她这一辈最狼狈的时候。
  “事情说清楚就是了,用得着大动干戈吗?相信宁国公主心上也挂着两国百姓呢,本宫也不想因为误会而生大事来。”
  她说到这里咳了两声,被口水呛的。因为她一侧脸被挤按在桌面上,所以她的声音有点模糊不清,话说多了还会因为喘气不畅而咳起来。
  皇后努力想要说服阿凤和江铭,只要她能脱身,在孤竹国内想要除去阿凤和江铭,总比江铭和阿凤再捉到她要容易的多。
  江铭没有回头,却用极轻松的口气告诉她:“臣就是想说清楚啊,可不想因为此事引起误会来。臣的清白,不可轻侮的。”
  原本如果江铭如此说话,皇后定不会听进去:因为她是君江铭是臣,有什么不能侮的?侮了也就侮了,你还能打我不成?!
  现在,皇后知道大楚人还真是不能轻侮,侮了他们真得会打人。
  皇后闻言连忙道:“那你说本宫听着呢。”她又叫阿凤:“宁国公主,咱们这样说话多不方便,不如你放开本宫,咱们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嘛。”
  “也免得那些侍卫们紧张,更免得他们生出误会来,认为你们要对本宫不利。”她又开始诱导阿凤和江铭。
  因为被逼做出过激之事的人,心里总是不安的,因为他们知道此事做的不对;所以此时只要有人能理解他们,能原谅他们,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冷静下来而做出悔过的举动来。
  可惜的是,阿凤和江铭可不是一时兴起,他们对皇后的话根本就是充耳不闻。
  “说当然是要说,只是臣不知道要自何处说起呢?是霞儿死因的疑点说起,还是自霞儿对我们殿下的仇恨说起,或者是自第一次见到皇后您说起呢?”江铭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他不但是坐下了,还跷起腿来晃着脚,半点紧张的模样也没有:就好像是他围住了侍卫们,而侍卫们才是被围住的人一样。
  皇后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起作用,而她这里的动静也不可能瞒的太久:如果皇上一时兴起过来瞧瞧她,也会撞破今天的事情。
  “行了,咱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吧。”她心知普通的话不能打动江铭和阿凤:“本宫要做的事情你们也清楚,本宫也不否认。”
  “成王败寇,此时本宫也没有什么可说得了。但是,你们也不能真的杀了本宫,对吧?到时候你们就真的说不清楚了——不能杀就只能放。”
  “现在就是放开本宫的条件了,你们就直说,要如何才能放开本宫。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要求,本宫都能答应你们。”
  直到此时,皇后还能说出“不是太过份”这几个字来,可见她当真做皇后太久,已经把自己高高摆在人之上习惯了。
  完全不知道身处劣势的人是她,此时说话应该柔软一些才对。
  阿凤动了动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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