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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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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宝宁,也不同于其它的那些贵女们,她自己上前坐到皇后身边,不是给皇帝挟菜就是给皇后添茶:显然宝宁和玉宁是极点皇帝皇后欢心的。
  尤其是得皇帝的欢心,因为皇帝待她们当真如女儿一样:看到她们在孤竹国皇帝面前的模样,让阿凤想起了天福和无双在自己父皇前的样子。
  阿凤和江铭对视一眼后,心里都清楚,宝宁和玉宁刚刚到阿凤那里,绝对不会是巧合,也不是她们一时看阿凤不爽。
  “阿凤,你长的和你母后有七八分像。”皇帝看向阿凤:“连性子也有七八分像呢。当年,你母后到了我们孤竹国后,也是把朕的几个妹妹全开罪了。”
  他笑着一拍玉宁的头:“年青人嘛,总是免不了意气用事,过去就算。相信你们一定可以处的来。”
  阿凤微笑以对:“客随主便。”玉宁她们想息事宁人,阿凤当然高兴;如果玉宁她们还是想和她过不去,阿凤也不在意。
  皇帝看着阿凤摇了摇头:“当年,你母后也是如此答的朕的皇后。一晃,这是多少年过去了……”他说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皇后微笑着看向玉宁和宝宁:“你们就是淘气,还敢向皇上告状?还不是你们先挑的事儿,宁国公主为客岂会用强。”
  她为阿凤说了一句公道话,让宝宁和玉宁都低下了头——原本她们在皇帝开口后没有什么反应,此时却偷偷的瞪了一眼阿凤。
  玉宁最先开口:“宁国公主,是我们姐妹心直口快,说的话都没有经心,倒让宁国公主想多了而受了委屈。”
  “我们姐妹和宁国公主多了解一些,自然不会再有这样的误会。嗯,今天又是好日子,皇上和皇后又如此高兴,不如我们来点什么助助兴。不知宁国殿下以为如何?”
  她的一双眼睛盯着阿凤:“久闻大楚是礼仪之邦,我们姐妹的小小技艺不值一提,只是想抛砖引玉,想开开眼多长点见识,能看到宁国殿下大展身手。”
  玉宁说完看向皇后:“嗯,今天晚上我们是做诗做词,还是弹琴起舞好呢?”她说话的时候宝宁一直在看阿凤。
  见阿凤的脸上在听到诗词时笑了笑,宝宁便道:“这样的月色,正好弄曲起舞。诗词那是男人家的东西,岂不是让几位公子见笑?”
  她看向阿凤:“我们孤竹国不像大楚,对琴之类的东西技艺当真有限,但是鼓却在我们这里有不少的曲子流传。”
  “就请宁国殿下先欣赏我们姐妹的一段鼓舞,然后再请宁国殿下赐教。”
  宝宁和玉宁说完,向皇帝、皇后施一礼,起身去做准备了——根本没有给阿凤回绝的机会。
  皇后笑道:“久闻大楚于音律之道有不少大家,阿凤在宫中自幼修习想来技艺非凡。本宫今天晚上算是有耳福了。”
  她一开口,阿凤更没有了退路:她现在是代表大楚的宁国长公主,如果此时站起来承认自己什么都不会,丢的人可不止是她自己的,还有大楚的。
  且,阿凤也不喜欢做丢人的事情,尤其是在对方有算计的时候,她还要配合对方去丢人。
  江铭吃了一杯酒看向铁瑛:“宫里不知道阿凤自幼的遭遇吗?”
  阿凤自幼无人理会,不要说是琴棋书画了,就是针线女红之类的,都难以拿到台面上来。
  这样的安排,对阿凤而言几乎就是等于孤竹国人要看阿凤的“热闹”:什么宁国公主,居然半点东西都不会,大楚的皇室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
  铁瑛抿着唇:“我也不清楚。写信的时候当然不会写阿凤当年的事情,回来后我也没有机会和父皇、母后详谈。”
  “我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还有什么‘比试’在。”他皱起眉头来:“分明就是在针对阿凤,这是谁的主意?!”
  他的目光扫过了坐在皇后身侧的霞儿,回头看向阿凤:“我去对父皇说……”
  阿凤微微一笑:“不必了。而且你说了也没有用,众目睽睽之下,我丢的起那个人,可是大楚也丢不起那个人。”
  皇帝此时也看向了阿凤:“你母后当年的琴可是天下一绝,当真是弹上一曲会绕梁三日。今天,朕想看看你的父皇都让人教了你些什么。”
  “有没有你母后当年的风采。”他说完大笑了几声看向皇后:“鼓,却不是大楚所长,怕是听不出大楚的味道来。”
  皇后微笑:“皇上这样说话岂不是有意抬高我们孤竹,也不怕阿凤笑话你。大楚的音律当世闻名,我们正好来领略大楚不同与我们的鼓曲。”
  鼓,在孤竹是常见的乐器,就是一般人也会敲上几下的。
  欢声笑语中,逼阿凤以鼓应战的意思冲淡的仿佛没有:就像没有一个人有恶意,仿佛一切都只是大家想要和阿凤亲近的缘故。

☆、266。第266章 应和

  铁瑛没有来得及再开口说什么,宝宁和玉宁已经更衣带着人出来了。
  玉宁她们是有备而来,不但有舞衣且有宫人相随:不管是鼓乐还是舞技,相信她们早已经烂熟于胸。
  阿凤却是仓促迎战,不但自幼没有学会什么音律,更不曾习得舞技在身:她母后所擅长的琴,不要说宝宁她们不同意相比,就是同意阿凤也是半点也不会。
  这是一场根本没有悬念的比试,还是借着给阿凤接风洗尘的名义,实际上就是给阿凤下马威,且让其在刚入孤竹国第一日,就在其京城所有贵勋千金们面前丢尽脸面。
  之后,在孤竹国内还有谁会把阿凤当成一回事儿?
  鼓声已经响起,短促而有节奏的鼓乐,伴着宝宁和玉宁的舞姿,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如果没有其后的险恶用心。
  鼓,的确比起琴等乐器来更有力,而宝宁和玉宁也有意要让人知道,她们孤竹国女子可不是大楚那样弱不禁风的女子。
  所以,她们极为卖力,一曲而终时两人已经汗透衣衫。
  没有长袖,也不是霞帔,这样一曲鼓舞还真是让阿凤和江铭领略了孤竹的不同:这里的女子,都那样的英气勃勃,不只以柔为美。
  “宁国公主殿下以为如何?”李龙儿站了起来,对着阿凤举了举杯:“我们孤竹国的鼓乐希望没有污了殿下的耳朵。”
  她看一眼江铭:“不知道殿下又要让我们欣赏什么样的大楚之曲?”在所有的孤竹国眼中,刚刚那一曲已经赢定了。
  因为,这里是孤竹,这里以雄壮有力为美。
  如果换作是在大楚,怕是要以那种柔若无骨舞姿、细柔如雨丝的乐为美了,那说不定就是阿凤赢了。
  可是,李龙儿不知道,不管是以什么为美,阿凤懂的都太少了,赢面几乎是不存在——这一点,宝宁和玉宁是极为清楚的。
  所以她们才能很大方的走过来,对着阿凤拜下去请阿凤指教。
  就是因为此时她们越是高看阿凤,越是夸奖阿凤,越是尊重阿凤,一会儿阿凤才会越丢人,越无地自容。
  阿凤缓缓站起来,缓缓的鼓掌:“好曲,好舞。”她看着宝宁和玉宁:“鼓以力而称著,最能激昴人心。”
  她没有说宝宁和玉宁有什么不好,只是欠了欠身:“那我去准备一下。”她看向皇帝和皇后:“只是,还需要一点人手,还请陛下允他们进宫配合。”
  皇后闻言挑起眉头来:“这个时候再宣人进宫怕是来不及,殿下要不要换个曲目,或是让宫人配合殿下?”
  “也不过是大家高兴一下而已,劳师动众的却不必了。”她的话音落下后看向了皇帝:“圣上您看?”
  李龙儿扬声道:“回皇后的话,臣女认为难得有机会能赏大楚之音律,请皇上和皇后成全。”
  她认为阿凤输定了,再多的人来,也演不出孤竹女子鼓之舞的英武有力来。那为什么不让阿凤输个心服口服?
  皇帝闻言笑道:“龙儿这话倒合朕之意,但皇后所言也有道理,不知道人在何处,如果太麻烦的话,也不过是大家高兴高兴,就不必了。”
  阿凤看向铁瑛:“太子殿下知晓人在何处,也不过是盏茶功夫,没有什么麻烦可言。”
  江铭的亲兵当然不会真正的离开江铭,而在孤竹国内,江铭也不想引来什么误会,但又出于安全考虑,亲兵的所在只有他、阿凤及铁瑛知道。
  铁瑛点头:“不麻烦的,少顷即到。”他看向阿凤,不明白此时唤江铭的亲兵来做什么。
  那些都是上阵杀敌的人,让其出现在国宴上弄音律,当真就是为难那些人:阿凤不通音律,那些人更加不懂音律。
  阿凤报以一笑:“麻烦太子殿下了。”
  她说完对着皇上和皇后拜下去:“只是还要麻烦宫中为我准备一下,我需要一面大鼓。”
  阿凤说完后抬起头来:“凤在大楚之时,父皇就要寿辰了,凤准备的寿礼此时已经无法送到父皇面前。”
  “就借陛下之宴,就借今日的高兴,凤为远在大楚的父皇送上早就备好的寿礼——一首鼓曲。祝大楚和孤竹永为兄弟、国泰民安!”
  皇帝盯着阿凤:“好,好,有女如此还有何求?朕羡慕你父皇啊,他能得你母后,还能有你这样一位女儿。”
  “准奏,为宁国公主备齐她所需的所有东西,朕要代宁国公主的父皇听一听。”他连连点头:“没有想到,你父皇把你教的如此之好。”
  皇后笑道:“我们一齐祝孤竹和大楚都国泰民安。”
  阿凤下去换了衣服,并不是宝宁她们的华裳,只是一身劲装打扮,看上去十分的利落干净。
  除了一面大鼓之外只有十几面小一点的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些站在鼓面前的军士,也都是很平常的武生打扮,一样没有着献舞应该穿的彩衣。
  阿凤站在了鼓前面,她看向了坐着的江铭。
  这是她和江铭秘密准备的,本来是想献给她的父皇,能得到父皇的亲口应允让他们能早早大婚。
  不想今天却在宝宁等人的相逼下,她在异国他乡要奏起这一曲来。
  江铭对她微微的点头,认为阿凤定能压着宝宁等人,因为这一曲是为他和阿凤两人奏起的,是为了他们能在一起而奏起的。
  不管是初衷还是现在,这一曲的真正的用意都没有变。
  阿凤合上了眼睛,然后举起鼓棰来用尽力气敲了下去,鼓声如同惊雷一样响起!一声之后,十几面鼓相应,节奏快的让人心跳都要变快了。
  什么叫有力?!这才叫有力!十几个亲兵手下的鼓,每一下都带着力道之美,都带着雄壮之音——落在人的耳中,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自古多征战,”江铭忽然弹剑而唱:“由来尚甲兵。长驱千里去,一举两国平。按剑从沙漠,歌谣满帝京。寄言天下将,须立武功名。”
  他的声音居然穿透了鼓声,又和鼓声形成了莫名的韵律,应和之间更添鼓曲的雄壮。

☆、267。第267章 一个足矣

  江铭岂会让阿凤一人面对玉宁宝宁的挑衅,当然要和她并肩为战:在这一刻,在他用诗与阿凤的鼓曲应和之时,输与赢忽然间在他们心中不重要了。
  四目相对,阿凤的眼中只有江铭,江铭的眼中也只有阿凤。在他们的心中,有的是他们在一起的曾经做过的事情。
  他们的初相遇、相识,他们一起面对太后、德贵妃还有天福等人的谋算,他们为了要早日大婚,秘密的在城外练习鼓曲。
  今日的鼓曲孤竹国的人会不会接受,能不能欣赏都不重要,就算他们献上此曲能不能得到大楚皇帝的圣旨大婚也不重要了。
  因为他们拥有了这首曲子,还有因为这首曲子而拥有的那些回忆。
  阿凤和江铭都陷在了狂热中,一人用出全部的力量与热情在奏响此曲,一人用尽深情疑视着对方曼声而歌——因为这是他们的曲,只属于他们的曲子。
  阿凤等到他唱完,两声鼓响,鼓的节奏又变了,就如同是一场战事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鼓声小了一些,但是鼓点密集的让人听着生出了喘不过气的感觉。
  鼓声再一变时,不但是激昴且有了欢快,仿佛是千万将士在欢呼他们的胜利。
  阿凤一挥鼓棰,鼓声再次低了下来,欢快声和刚刚的胜利之喜已经不同:“高歌向天天相应,纵声唤地地有灵。”
  她却不是长声曼喝,几乎是和着鼓点一字一字喝出来,带着贲烈、带着刚强:“曾经刀山驱猛虎,几度火海战飞龙!”
  阿凤的眼睛是亮的,阿凤的脸上是亮的,她的整个人已经和众军士形成了一个整体——不要说是刚刚的宝宁等人,此时以气势而论,这十几个人天下可以称雄!
  扯着嗓子一声一声的断喝着,阿凤的心中已经完全沉浸到了曲子当中,也沉浸到了江铭与她的情感之中:“杀敌千里尽雄风,长枪剑下敌血腾。何当重归京城路?再为盛世除奸雄。”
  阿凤最后一个字吐出来时,正好也是鼓声最终的一声巨响,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没有一点声响。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立在大鼓旁边的阿凤,没有一个人动,也没有一个人开口。
  阿凤说,鼓是最有力的,最能激奋人心的。
  宝宁和玉宁刚刚的鼓曲与舞,的确很有力,但那并没脱出宫廷舞与曲的范围去:再有力,也只是在华美之中体现着一点力。
  说到雄壮,却是半点也不搭界的。
  阿凤没有舞,亲兵们也没有舞,可是他们挥下鼓棰的时候,那种力道之美已经在众人的眼中是一种舞了。
  倒不是阿凤不想舞,而是她不通音律而找人写了曲子练习,对她已经是很难的事情,再习舞怕是会弄巧成拙。
  所以,阿凤只习曲,也只习了这么一曲。
  “啪,啪,啪”声响起,皇帝站了起来:“雄壮!威武!朕没有想到,这样一首曲子会在一个女子的手中奏出来,好,好,不愧是人中之凤。”
  不需要再说什么,皇帝一句话就已经定出了输赢来,没有半点的悬念,也没有人质疑。
  阿凤放下鼓棰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几乎要抬不起来了:刚刚在奏曲时,她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用力过猛了。
  “皇上过奖了。”她大大方方的施礼,大大方方的站起来:“我自幼就没有学什么音律,因此除了这一曲要献给我父皇为寿礼的鼓曲外,其它的什么都不会了。”
  她说到这里一笑摊手:“如果刚刚宝宁公主要比弹琴之类的,我也只有低头认输的份儿。”
  没有赢的时候,她如果这样说只会引来众贵女的鄙视;但现在谁也不会鄙视她,反而不少人都认为阿凤直率的可爱。
  因为,不论在哪个世界,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说低头服软的话:因为输的人或是被人们认定了会输的人说出来,换来的唯有嘲笑。
  阿凤没有再给宝宁等人发难的机会,她大方的说出自己不通音律来:再比,那就是宝宁等人欺人太甚——那些贵女们会看到这一点的。
  皇帝轻轻摇头:“有女如阿凤,一个足矣;有曲如此,一个也足矣。”
  阿凤再三谦虚了一番,然后才转身回席坐下。
  铁瑛正看着江铭发狠:“这什么偏让你小子抢先一步到了大楚的京城呢?!”唉,这样的奇女子,他铁瑛还能再遇上一个吗?
  他真的很怀疑,所以就很嫉妒江铭的好运气。不过,他同时很开心,因为这个奇女子是他的妹妹。
  皇后笑着拍手:“果真是绕染三日!来人,取本宫的如意来,本宫要送给宁国公主。得闻此曲,一生无憾。”
  宝宁和玉宁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那柄如意是她们早就看上的,但是讨了好久,哄了皇后很长时间皇后都没有松口。
  因为,那也是皇后很喜欢的一柄如意。可是,今天皇后却送给了阿凤。
  “宝宁和玉宁也有赏。你们的曲子和舞都极好,而且还是你们的提议才让皇上和本宫有幸听到世上有如此雄壮之曲。”皇后看向宝宁:“你们姐妹如今可心服口服了吧?”
  玉宁咬唇:“宁国公主之曲,我们姐妹的确不敌。但心服口服,却还差了一点点。”只会一曲,刚刚她听阿凤亲口说出来的,除此之外阿凤什么也不会了,让她怎么服?
  输的太憋屈了。
  如果她选了琴、选了筝,现在阿凤早已经成为她们的姐妹的手下败将。
  可是皇上都开口了,她们不服的话还能比什么?比诗词,听阿凤刚刚所吟的诗,她们哪里敢和其比诗词呢。
  江铭闻言笑道:“正是大家高兴的时候,两位公主殿下还想再比下去,也是为了让皇上和皇后更高兴罢了。此也是我们宁国殿下的意思,我们接着来。”
  避是避不开的,那倒不如迎上去。
  “为了更有趣些,我们不妨下点小注。”他看向阿凤:“殿下以为如何?”
  阿凤点点头:“正和我意。刚刚那一局是宝宁公主开的口,这一局就由我来决定比什么吧。赌注嘛,就赌我们名下的封地好了。”
  “助助兴嘛,两位公主以为如何?”她笑吟吟的看着玉宁和宝宁。

☆、268。第268章 醉酒

  阿凤不是孤竹国的人,自然在孤竹国也没有什么封地:就算是有,给了玉宁她们阿凤也不会眨眼睛的。
  因为孤竹国的封地,就算是她阿凤的也只是名义上的,除非她嫁给铁瑛。所以,就算是牡丹在这里,也不会拦着阿凤和玉宁她们打赌的。
  而玉宁和宝宁不同,她们名下的封地却是实打实的,如果她们输了阿凤是拿不走,可是阿凤可以送人啊:送给铁瑛那也是一份大礼,相信铁瑛和皇帝都会很高兴的。
  做皇帝,哪个不喜欢属于自己的土地多些更多些:分封出的只是格于规矩或是没有办法,能收回来自然是正中下怀。
  送给铁瑛和送还给皇帝没有区别的。
  阿凤眨眨眼,看着玉宁笑的很好看:光脚的永远不怕穿鞋的,你们不就是想给脸打嘛,那就放马过来吧——只要你们输的起。
  玉宁盯着阿凤的眼睛,眯了好一会儿才道:“殿下的封地在大楚,不在我们孤竹;而我们的封地在孤竹并不在大楚,不论谁输谁赢,最终这个赌注是无用的。”
  “我们姐妹不可能到大楚去生活,而殿下嘛;”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一眼铁瑛:“此时还不是我孤竹的人,所以也不能当真接收我们姐妹的封地。”
  江铭没有作声看向了铁瑛,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打算拉铁瑛下水,此时到了铁瑛开口的时候,他可不会给铁瑛脱身的机会。
  铁瑛抚了抚头,头有点疼,好像认识江铭后他的头总会三天两头的疼;但,他铁瑛妹子的脸面他当然要挺:“在我们孤竹打赌,自然要以我们孤竹国的封地做注才对。”
  “阿凤在我们孤竹没有封地,但是我有。”他看着阿凤一笑:“如果宁国公主输了,自然由我这个太子来为她赔上相当的赌注。”
  玉宁轻轻的咬了一下唇,看看铁瑛垂下头去没有说话。
  因为铁瑛和江铭、阿凤太无耻:说起来阿凤是有赌注了,可是太子殿下的东西你敢要?那你如果敢要,是不是要问问你掂记多久了,或者说你们是不是一直在惦记皇帝屁股下的椅子?
  所以,如果再赌,玉宁和宝宁如果输了,那她们就要把自己的封地拿出来给阿凤——其实就是给铁瑛了。
  因为赌注是铁瑛出的嘛,而铁瑛拿走她们的赌注时绝不会手软,且还正大光明的很。
  如果阿凤输了,玉宁两个人定要进言,表明她们只是为了凑趣搏皇上和皇后一个高兴罢了,赌注不过是个玩笑,哪里能当真。
  她们要坚辞不受。
  所以,赌的话对她们没有半分好处,输的话不止是脸面还要丢掉全部的身家,以后就算是嫁了人,也徒有个公主的虚名而已,怕日子不会好过的。
  一辈子的事情,玉宁自然不会押下去,所以她悄悄给了宝宁一个眼神。
  宝宁笑着站起来:“有什么服与不服的,也都是句玩笑话?都只是为了皇上和皇后高兴而已。此时大家已经尽兴,我们姐妹也已经力尽不能再比什么了。”
  她很干脆的服软了。因为三分面子倒底不如全副的家当重要。
  阿凤自然不会再相逼,因为江铭和她开口为得就是逼退玉宁和宝宁,如今能得到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满意的。
  皇后也笑着打了圆场,众人重新高兴起来,开始推杯换盏:贵女们个个都过来向阿凤、江铭敬酒,每一个都十二分的有诚意。
  阿凤是真的不想喝,可是面对那一张张的笑脸,她推了几次都推不掉,喝了这个人的自然要喝那个人的。
  不多的时候,她的头已经有些晕了。
  江铭那里更是推不掉了,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推女子们的敬酒,何况这些女子们敬酒的诚意十足:他不喝她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他不喜欢和女子们应酬,也没有太多的话和姑娘家客气,因此也只能来者不拒,有人敬酒他就喝下去,如此就能打发姑娘离开他的座席。
  李龙儿来到江铭的桌前时,看他的脸都红了便悄声道:“你不会躲一躲吗?非要喝个失仪你才开心?”
  她对前来敬酒的姑娘们很不满。
  江铭微笑着和李龙儿吃过一杯酒,轻轻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也会想法子去躲一躲:他要躲容易,可是要和阿凤一起躲不去不引人注意却难了。
  可是,他又如何能把阿凤单独留在这里呢,所以他只能继续安坐不住,由着那些人一拨来了再来一拨。
  阿凤当真是不胜酒力,可是贵女们的敬酒才走了一巡:酒要过三巡才是孤竹的基本待客之道。
  霞儿笑着走过来:“殿下要醉了呢?你们一会儿再过来吧。来人,上醒酒汤。”她亲自捧给了阿凤。
  阿凤看了看她,余光扫到了她不远处的皇帝和皇后,知道霞儿就算想要害人,也不可能当着皇帝和皇后做。
  所以她放心的把醒酒汤喝了下去,却不想在吃第二巡酒时,却吐了自己一身。
  霞儿马上过来扶起阿凤来,要带她去整理更衣:江铭虽然也站了起来,可是却当真不能跟着一起去的。
  不要说是在孤竹国的国宴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只有他和阿凤两个人,此时他也不便上前扶着阿凤去更衣的。
  因为他和阿凤倒底不是夫妻。
  铁瑛自然也不能跟上去。可是他和江铭显然都不放心霞儿,只是皇帝和皇后一起连声的让霞儿好好的照顾阿凤,他们都不能多说什么。
  李龙儿忽然扶住阿凤的另外一只胳膊:“我帮郡主一把。”
  江铭的眉头一动,和李龙儿的眼神撞在一起后,两人马上分开了:李龙儿有些恼怒自己为什么要避开,自己又不是要害这个大楚的公主。
  江铭避开李龙儿,只是不想让李龙儿看到他眼中的不信任。
  霞儿和李龙儿扶着阿凤走了,霞儿还让宫人去取阿凤的衣裳来:听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看起来一会儿阿凤就能回来宴席上。
  但是铁瑛和江铭还是借故离席,他们不能看着阿凤更衣,但是却可以就近保护一二。

☆、269。第269章 美人恩

  铁瑛刚离开,便被皇后又叫了回去,却是她有些时日不见儿子,想和其多说两句话:客人阿凤和江铭都不在席上,正是他们母子说体己话的时候。
  江铭刚离开就被人拉到一旁,却是李龙儿的哥哥李虎。
  李虎也无非就是问江铭是不是要娶李龙儿,他认为李龙儿对江铭那是一片痴心,不论是自哪一方面说,江铭都应该娶了李龙儿。
  江铭还真是费了点口舌和时间才脱身:那是他的救命恩人,总不能理也不理的就离开吧?所以为了让李虎离开,他还真是用了点手段心机的。
  说自己近来有点水土不服,可是却又不好意思太过麻烦孤竹的皇室,而李虎又是最了解他的人,拜托李虎快点去取药来。
  原来从前李虎救过江铭,江铭那个时候也有过水土不服,还就是李虎弄了一个偏方治好了江铭。
  李虎是个直心肠的人,虽然因为妹妹的事情对江铭有点看法,但他还是把江铭当成朋友,看他喝的有点多,又很难受的样子便答应一声急急的去取药了。
  也是因为江铭喝多了,李虎认为自己说的话江铭根本没有听进去,所以感觉此时也不是和江铭深谈的时候。
  江铭脱身后,连忙赶去阿凤的住处:并不算很远,路也认识;只是他喝酒喝的还真有点多,脚步有些虚晃,不算远的路用了平常的两倍的时间。
  进了院子,发现灯火不太多,只在院子里有那么三四盏灯笼。
  江铭吃酒吃的有多,见到院子里昏暗,也只喃喃了一句:孤竹国还真是节俭——这也是实情,因为孤竹国大半的疆域都是苦寒之地,物产不丰也不多,所以孤竹国人都很节俭。
  他走到正殿上,发现屋里只有一盏灯,也没有什么人,皱起眉头就想唤人来问问,忽然听到偏殿里有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然后还有其它的响声传过来,猛一听上去那女子之声像阿凤,有时候听上去又不像。
  江铭哪里还顾得上那么许多,想到阿凤是被霞儿带走的,所以他纵身就奔向了偏殿。
  偏殿之上也没有多少灯火,除了一盏灯外,重重帷幔之外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而女子不时的惊呼声就是在自帷幔之内传来。
  “你醒醒,快醒醒啊。”声音模糊不清,不过能让身处偏殿的人大约听出其在说什么。
  江铭挑起帷幔就冲了进去,心急阿凤的安危,其它的当然被他丢在了脑后:看到帷幔之后是沐浴的木桶时,他也没有生出不好意思来。
  他和阿凤是未婚的夫妻,不管有多少人不愿意或是不承认,但是他和阿凤是认定的。
  事急而从权,所以此时救人要紧,他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进来看直接奔到沐桶边上:“阿凤,阿凤你怎么了?”
  阿凤就在浴桶里,身上还穿着中衣,可是人的神志有些不清楚:她并没有昏迷,只是在桶里摸来摸去,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待到江铭一接近,她转头看过来,伸手就抓住了江铭,那只手从来没有过的有力,也从来没有过的烫。
  阿凤的脸在水汽的熏蒸之下,比起平日里来多了三分的媚,一双眼睛此时也不清亮了,雾蒙蒙的仿佛能流出一汪春水来。
  江铭险些被阿凤给拉进桶里,他稳住身子的时候自然的深吸了一口气:为得就是保持清醒——阿凤这副样子真的太过诱人了。
  他感觉有那么一点渴,还有那么一点饿:可能和刚刚吃了太多酒,而没有用几口菜有关。
  可是,他知道此时不可能生出其它的念头来,应该把阿凤抱到她的房间里,给她盖好一床被,再叫宫人来伺候阿凤更衣。
  没有现在就离开去叫宫人,是因为他发觉阿凤的情形有点不对劲儿。
  江铭知道自己一定要清醒且要快,不要让人看到阿凤现在的样子;还有,阿凤的手好有力,而且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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