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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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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福闻言终于稳住了心神:“对,对,就是她在安凤阁内搜出来的。”
肖有福闻言看一眼客南凤:“孔雀公主,孔雀是什么,殿下可知道?”他不容客南凤答话:“宫中就有,养着的玩儿的,也就是说不过一介玩物。”
南丽的公主有什么了不起,在安凤阁里也敢撒野,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沉了。
肖有福没有给其留半分脸面,直接甩过去一句“玩物”,也正好点明了客南凤在京城权贵们眼中的模样:说什么公主,那不过是大楚的客气话,客南凤就是权贵们的玩物。
客南凤的脸色一变。
肖有福扶着小晨子缓缓的向前走:“搜了安凤阁?不知道是奉了什么旨意——老奴来的迟了些,但宁国公主不在,老奴还是要代我们殿下接旨的。”
他说完看向了天福。
在他的眼中客南凤什么都不是,所以凡事都要向天福说话:你们搜了安凤阁,拿出旨意来让我瞧一瞧吧。
天福傻眼了,在肖有福面前她真的不敢托大,因为她很清楚这个老太监对于宫中的规矩知道的比她多出不知道多少倍。
她瞄一眼客南凤:“没、没有旨意,不是奉旨来的。”此事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说的。
没有旨意就是没有旨意,此事顶多不过是胡闹;如果没有旨意她还敢强嘴说谎有旨意,不管说是奉了太后的旨意,还是皇上旨意:罪过就大了。
就算是皇家的人,也尤其是皇家的人,最不能犯的忌讳就是假传旨意——这是宫中的禁忌,就算天福的胆儿包天也不敢假传旨意的。
因为假传旨意几乎就是谋反,在大楚皇宫之内已经有过不只是一两次了,都成了大楚皇室的心病,无人胆敢犯这个忌讳的。
☆、240。第240章 此乃国之大事
天福说完后又看了一眼客南凤,她的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感觉面对肖有福实在是没有底。
哪怕她是公主,但她是来陷害阿凤的,应对小柱子等人是回事儿,面对的是肖有福时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如果知道肖有福今天会回来,天福绝对不会带着客南凤来安凤阁的。
客南凤的下巴抬高了些,坐的更端正了些,怎么看都是一派的贵气:相比起天福的随意来,她坐的真的很刻意。
因为天福在大楚是真真正正的公主殿下,是天上的凤凰,所以她从来不用在乎自己要如何才有公主的威仪、气质。
天福认为自己就是公主,她如何坐、如何立、如何谈笑等等:她如何做,那公主殿下便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可是客南凤不一样,她的这位公主在大楚并不是什么天生的凤凰,所以她要时时刻刻提醒如何才能更像一位公主,才不会被人轻视了去。
其实,她不管如何做都会有人轻视她的,因为她是南丽的公主、是南丽的质子。
至于这次她回来不再是质子,但是多年来她周旋于权贵之间,一双玉臂千人枕,还能指望有多少人真正的把她当成公主来尊重吗?
就是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明白,所以才会更在意。
对于肖有福的问话,客南凤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多年在大楚经营,大楚皇室里的不少王爷都曾是她的入幕之宾,岂会看着她落难呢。
再说,一个老太监还真的能把她如何吗?所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肖有福,看着把自己说成玩物的老太监,心里在琢磨要如何弄死肖有福才能出自己的一口恶气。
肖有福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天福:“没、没有旨意?据殿下所知,孔雀公主搜安凤阁并不是奉了旨意的?”
他的话很巧妙,只一句“据殿下所知”,就已经把天福和客南凤分开了:天福的错是免不掉的,但最主要的错已经成了客南凤的。
肖有福如此做,并非是想向韩家、或是向德贵妃、太后等人示好,他只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安凤阁。
如果阿凤在,他的处置当然就会不同,必须要把天福拉下水;可是现在阿凤不在,他一个老太监对付一个南丽国的公主不在话下,但要动天福却难上加难。
且是给他、给安凤阁拉仇恨啊,引的太后、德贵妃都记恨上他这个老太监以及安凤阁,必要先除之而后快,对安凤阁、对阿凤有什么好处呢?
半点也没有,只会带来更坏的后果。所以,他才会如此说话。
并不是为了自保,而是因为此时有他在才能保安凤阁平安,才能保住阿凤在宫中的基业:有安凤阁就是提醒所有人,包括皇上在内,宁国公主殿下是皇上的长公主。
长公主还在,只是近日未归罢了。
他更要保证不能被人谋算安凤阁,不能让人在阿凤不在的时候生事。
天福倒没有注意肖有福的话有什么玄机,只是听到他的话心里微松一口气,感觉此事就算事发自己的责任也不大。
想到父皇近来待她的冷漠,她更是不想再被父皇责罚了,所以她马上答道:“据本宫所知,是没有奉旨意的。”
肖有福这才转身面对客南凤,而到了此时客南凤才发现,肖有福只要再走两步就到自己面前了。
“不是奉旨,”肖有福看着客南凤:“孔雀公主你却搜了我们安凤阁,还找到了这两样东西?!”
他的声音也不大,听上去只是很困惑罢了。
客南凤迎着肖有福的目光:“这两样东西,肖总管是想说不是你们安凤阁之物吧?此事,咱们要不要去见太后分说一二?”
她是有恃无恐,因为知道太后在此事上肯定会偏袒她的——太后极为不喜宁国公主,在大楚的皇宫里可不是什么秘密。
肖有福勃然大怒,弯下的腰忽然就直了,一步窜了上去,抬手就给了客南凤两记重重的耳光。
打完他还不算完,一把揪住客南凤的头发,把人自椅子上拉下来,任她跌坐在地上后,还不忘踹了一脚。
牡丹和小晨子看的愣住了,乍着双手完全不知道反应:他们一直在听肖有福和天福说话,他们知道肖公公开口,安凤阁上下一定会平安无事。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肖公公会动手,而且打的人还是客南凤这位异邦公主:打人此事并不让他们震惊,是肖有福打人才让他们震惊到没有反应。
肖有福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肖有福就算对一个新进宫的宫人或是小太监,都会那么的谦和有礼。
打人?!这两个字绝对和肖有福无关,牡丹和小晨子也没有见过肖有福打人。
“来人,把这个南丽的奸人拿下。”肖有福打完人就暴喝起来:“此人居然如此无视我大楚,居然敢如此侮我大楚,马上拿下来交给皇上发落。”
客南凤被打蒙了,晕头转向间也没有听清楚肖有福的话,此时还想挣扎着站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牡丹。她上前一脚就把客南凤又踹倒在地上,然后喝令两个宫人取绳子来,和小晨子一起动手扭住了客南凤,当真要把人绑了起来。
变故是突然之间发生的,天福完全没有防备,等到她看到客南凤要被绑了,才站起来道:“你们做什么,快住手,给本宫住手!”
再怎么说,客南凤也是她带来的,而且此人近来很会逗她开心,也很能给她出主意,比起她的妹妹无双来强了不知多少。
当然了,妹妹无双那是亲人,客南凤只是个玩物,能逗她开心的玩物:公主养的狗儿也高贵无比啊,所以天福才会开口。
肖有福转身看向天福,腰又弯了下去,还咳了好几声:“殿下,此人不能放。”他说完后干脆跪倒在地上:“殿下,此奸人罪大恶极,只能交由皇上发落。”
“殿下您想啊,无旨,她一个南丽人居然敢闯到我们大楚宁国公主的居所大搜,这是什么意思?她又想做什么?”
“事关重大,要知道,此乃国之大事,老奴不敢隐瞒,要立时请殿下报于皇上知道。这南丽国人如此胆大妄为,视我大楚为无物啊,殿下。”
事涉两国,天福更是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答。
因为事情还确如肖有福所说,你一个小小的南丽国公主,不奉旨就敢搜大楚公主的居所——那就是找死啊。
☆、241。第241章 一时半会没事
其实,不要说是客南凤这个南丽人,不奉旨搜安凤阁是在大罪;就算是天福不奉旨来搜安凤阁,那都是大罪。
皇宫之内,没有皇帝或是太后、皇后之命,是可以乱搜的吗?如果可以乱搜的话,那皇帝的安全要如何保证——皇帝正和某妃子就寝,忽然就有人闯入乱搜,人数一多有人顺手刺杀皇帝有何不可?
宫内是个有规矩的地方,之所以重规矩,那是为了保护皇帝、太后、皇后以及所有贵人们的安全。
因此,不能乱了规矩,尤其是大的规矩:比如说是搜宫之事。
其实,就算是大户人家,不论是大楚还是孤竹或是其它国家,也没有哪一家可以随便乱搜家的:弄的人心惶惶不说,今天你搜明儿我搜,这日子就真的没法过了。
肖有福是宫中的老人儿,所以他进屋一眼就找到了破局的关键:地上丢的两样东西。
要如何破局他还不知道,因为事发突然嘛;但是他一开口,天福和客南凤一回答,他的主意便有了。
实在是送上门来的,肖有福感觉自己却之不恭,也就只能笑纳:客南凤自己要找死,他为什么不成全一二呢?
敢搜大楚皇宫,嘿,不要说你一个小小南丽国人,就是大楚的皇室遇到这事儿,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天福年纪小,大楚历史上的血腥之事她没有经历过,但却是听说过的;因此听到肖有福的话后,她的小脸刷一下就白了。
原本,她还以为不过是被责罚一句“胡闹”,却没有想到肖有福的手,比起阿凤那个该死之人的手还要黑:绝对不是胡闹两个字可以掩饰过去的。
“不,不是,我们只是来……”天福看着客南凤,想让人放开她,但知道一定要有个理由才可以。
但是想来想去她也没有想到理由,眼睁睁看着客南凤在牡丹和小晨子手中变成了一个粽子。
牡丹和阿凤在一起十几年苦惯了,所以她是个极为节俭的人:能用一根绳子绑人,绝对不会多用半根的。
因此,她绑起来的那就特别的紧;只有把绳子拉到紧的不能再紧,才能使绳子少用些嘛。
牡丹是真心没有想在绑人的过程中算计客南凤,但她的做法却让客南凤添了一重痛苦:客南凤就算是质子,那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人,哪里受过这个?
说起来,整个京都也没有人在牡丹手里受过这个。原来,牡丹只是用绳子对付过要绑起来的物件,这是她第一次绑人。
绑完,她看了看,很满意。
小晨子却感觉身上的肉那是一阵紧过一阵,对牡丹有了新的认识,打定主意以后定要好好的待牡丹,像亲姐姐一样待牡丹。
那还是绳子嘛,那分明就是一柄又一柄细而长的钝刀子啊,只要客南凤动一点点,那些绳子就像钝刀子一样来回割她的肉。
那滋味,小晨子不用尝也知道不好受,这辈子他也不想尝。
肖有福倒没有注意牡丹绑人的手法,他只是看着天福默不作声:因为他刚刚已经把天福的罪责开脱了不少,此时天福如果硬要往里跳,他也没有要拦着的道理。
天福的眼眶有些泛红:“肖公公,她是有点胡闹了,但也没有坏心,咱就这样算了好不好?快让人请御医来,看这些人流血流的……”
“劳殿下掂记,小的感激不尽,谢殿下的大恩大德。”小柱子半天没有开口了,看到肖有福的时候,他差点就晕了过去。
此时他当然不会晕了,他知道一切苦难都过去了,肖公公回来了安凤阁当然会稳如山:“不过小的一时半会还没事儿,殿下不用为小的们分心。”
“奴才小时候算过命,皮厚肉糙命贱,这点血再流上一两时辰也不会出事的。”他说完又叩了一个头:“可是殿下如此的仁慈,奴才感激涕零。”
没有骨气的人就是没有骨气,开口就全是好听的,可是这些话入了天福的耳朵,却不是那么的受用。
肖有福看着天福:“他们命贱的很,这点伤一时半会流血流不死人的,殿下勿以他们为念了。此事,必须要报与皇上知道,殿下。”
“半点也耽搁不得。”他又催促了一句:“要不,老奴亲去,殿下在这里压一压?”
天福看着肖有福,此时才真的听懂了肖有福的话,知道自己再为客南凤开口的话,怕是要连自己都搭进去的。
肖有福已经为她开脱了,她还能死拗着非要和客南凤做伴儿?想一想,刚刚好像就是客南凤自己说她在安凤阁搜出来的东西,这句可同她天福没有半点关系。
想到这里,天福终于起身:“还是本宫去报于父皇知道吧。”她要想一想如何说,因为这事儿她不能完全脱掉干系的。
天福这话一出口,心口就闷的难受——她是来寻阿凤晦气的,是来整治阿凤的人,陷害阿凤是一;就算陷害不成,万一阿凤回来也让她无人可用。
最终呢,她却要亲自到皇帝那里去告状,告客凤凤的状、还要告自己的状;这事儿,不想都让她难受了,如果稍一想就让她想去撞墙。
她看一眼肖有福,想要发作一番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从头到尾,肖有福都没有带出敌意来,也没有问小柱子等人受伤的事情。
打开始,肖有福也没有问罪的意思,只是随口问了两句话,然后客南凤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才会被肖有福绑了。
怎么想,这事儿都不能怪肖有福啊,何况肖有福还帮了她。因此天福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向外走去。
因为知道接下来肯定会被皇帝责罚,所以她忍着气让人以她的名义去请御医过来:给小柱子等人医伤,到时候也能让她的父皇多少消点火气。
肖有福却跟了上去,伸出胳膊示意天福扶好:“老奴伺候殿下。”
他不是要伺候天福,而是要和天福一起去见皇帝,免得天福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当然了,客南凤要一起带上。
姜,总是老的辣;天福再辣,遇上了肖有福也没有脾气。
这把钝了刀子,张有德都不想看他开锋,客南凤却非要往上撞,那真是老天都救不了她。
☆、242。第242章 谦谦君子
客南凤一直想说话,因为天福不为她说话,她再不开口那不是等死吗?
等到见了皇帝,她要还能说得清楚才怪。倒不如此时把一切和盘托出,顶天了能有多大的罪过。
也不过是来找阿凤宫人的麻烦,她就是承认自己被阿凤欺负了想报个仇,打几个宫里的奴才,就算大楚的皇帝再护犊子,也不能重重的降罪于她。
可是真让肖有福把她搜宫的罪名坐实了,她就真的没有地方去哭了:那种罪名,和她要承认的罪名相比,差的太远太远了。
哪怕她就算承认要谋害阿凤呢,也比搜宫的罪名轻一点儿——因为那是她个人的罪名,而搜宫再加上陷害阿凤,那可是顶天的罪名儿。
会祸及南丽国的!
客南凤宁死也不想殃及南丽,所以她想说话,想求肖有福放她一马;哪怕以后让她和天福、韩家做对呢,都成。
只要不把她交给皇帝,现在什么条件她都可以答应。
可惜的是,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绑她可是牡丹亲自下的手,一切为了节约嘛,这是牡丹的准则,所以为了节约堵客南凤嘴巴的帕子,所以客南凤的嘴巴也被绳子勒住了。
不能让客南凤大叫大嚷的,这一点牡丹不用肖有福来叮嘱。只是用绳子勒住客南凤的嘴巴,无颖会多用一段绳子,这让牡丹很肉疼:就算绳子比手帕要便宜太多太多,可多一段绳子也是要用银子的。
牡丹一心疼手下就越发用劲,少用一点就少花用一点银子啊,为了一个客南凤多用一点绳子那都是浪费。
所以,客南凤的嘴巴被勒到了极致,不要说她开口说话了,那口水都止不住的往下流,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客南凤挣扎着,想以此引来肖有福的注意,就是想能得到个说话的机会。她知道,如肖有福这样的人,最善于察颜观色。
只要肖有福看她一眼,就会知道她有话要说,而且是对肖有福、对阿凤有利的话。
肖有福还真的注意到了她,也看到了她的眼睛,更把她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但,他弯着腰扶着天福踏出了门去,并没有理会客南凤。
客南凤看着肖有福扶着天福往外走,她在这一霎间又想到了肖有福的话:何为孔雀,不过是一介玩物罢了。
天福才是真正的公主殿下,所以一样犯错,肖有福却还要服侍她;而她客南凤在大楚皇宫一个老太监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玩物。
一个玩物想要做什么,对于肖有福来说重要吗?不重要,所以肖有福压根就没有理会客南凤。
自打他把客南凤绑起来时,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给客南凤说话的机会:这个女子不能再留下来,因为她总有本事死灰复燃。
有死灰复燃的本事没有什么,可是复燃后却还要一心一意和宁国公主过不去,这样的人再留下来,那就是他肖有福的错。
肖有福是宁国公主的总管,他要保证宁国公主的安全,不管是眼下的还是将来的。
客南凤没有想到,她一辈子呼风唤雨,在大楚的权贵圈子里,把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之上,最后却栽在一个老太监的手上。
也是,老太监嘛,哪里会看的到她的美与她的好;对于老太监来说,她客南凤和一只孔雀也真没有什么区别。
如此恶意的琢磨着肖有福,也只为安抚自己,让自己不必那么害怕。不惧,才能想得出来脱身的法子来。
她客南凤活的年岁不长,但经历的风浪多了,曾经的一道坎一道坎都闯了过来;她相信,今天她肯定还有法子闯过这道坎,到时候定要这个老太监好看。
肖有福不知道她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只会叹一句:自己想的没有错,此女是绝对不可留。
天福远远看到湖中亭的皇帝,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随手把腕上的镯子脱下来:“有劳肖公公了,赏你的。”她难得有这样好说话的时候,倒是如此大方并不难得,她打赏人从来都是看心情。
只要她高兴,没有什么是她认为不能送人的,反正她总会有更好的,因为她是大楚的公主殿下。
肖有福的眼皮垂下,微一凝后他欠身:“谢殿下的赏。”他收下了。
原本,有那么一霎间他很想告诉天福,他不会收的,因为什么东西也不可能收买他;但是转念一想,收便收吧,回头让人变卖了把银子交给牡丹,还能让安凤阁上下吃顿好的呢。
至少也能哄的牡丹开心三天。
天福长长的吸了口气:“一会儿,由本宫向父皇回禀。”她给肖有福东西,就是为了让肖有福听着——不管她说了什么,肖有福都只能顺着她的话去说。
她说完又看一眼肖有福:“当然,不会讲对你们殿下不利的事情。”可见她是真的怕了,所以才会如此对肖有福解释,只为了让肖有福一会儿在皇帝面前不拆穿她。
“皇姐。”一声客客气气的,带着三分的笑意、三分的尊重还有三分的温柔,一个男人在前面假山旁转出来。
说是男人的话,岁数有点过小了,看上去要比三皇子小上一点儿;可是眉眼间的稚气却早已经脱干净,有时候打眼间会生出错觉来:他要比三皇子大上一点儿。
这是德贵妃所出的另外一位皇子,三皇子的胞弟,也是天福的胞弟。
可是只看他的神色,只听他的声音,谁也无法看出来他和天福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他不只是对天福如此,他对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如此,不论是不是一母同胞,他打招呼的时候完全一样。
最让天福生气的就是,他行事的时候,待所有的兄弟姐妹也一视同仁,完全没有半点的亲疏之分。
他是五皇子。
看到了肖有福和天福身后如粽子一样的客南凤,五皇子的笑脸也一样没有变,不多增一分也没有少减一分:“皇姐先请,小弟恭送。”
不多问一句,打过招呼就送人,根本不关心天福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阿凤和江铭、铁瑛,也终于进了孤竹国境。一路上的艰辛就不用说了,好在此时算是脱了险,不用怕再有大队的追兵。
更好的一点就是,铁瑛终于可以让人给他的父皇写信了:人要到京都,就算再快马加鞭也要些时日,不如先写封信让孤竹军中的鹰带给他的父皇。
“好了,事情算是解决了一大半。”铁瑛拍了一下手,脸上一片轻松,而心中的涩意虽然较之前轻了很多,却依然还有。
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心里都没有轻松下来:他们总感觉事情不会如此的简单,如果当真如此,韩家又何必让太后下旨逼他们非来孤竹不可呢。
☆、243。第243章 大婚
铁瑛并没有像江铭和阿凤那样担心,再加上回到了故土,他的兴致颇高。
在他的劝说下,江铭和阿凤不想太扫他的兴致,便随他一路游玩下去:他们走的并不算快,因为在铁瑛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为什么还要赶路呢?
赶路可是一件苦差事,他们自大楚赶过来,路上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奔驰,还有追兵、有刺客紧随他们。不要说是好好的歇一歇了,就是安稳的吃顿饭都是奢望。
此时到了孤竹国境内,太子爷一声令下:看上去,依然还是只有铁瑛、江铭和阿凤三人,其实周围不知道多了多少护卫之人呢。
安全,不用顾虑了;而大楚太后的旨意,铁瑛也写信向他的父皇言明了,而以他对父皇的了解,他的父皇就算不回绝大楚,也一定会拖延下来等他回去再决定的。
所以,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也终于可以好好的歇一歇;更主要的是,他想让阿凤和江铭领略孤竹的风土人情——也许,这一辈子阿凤和江铭只有这么一次来孤竹国。
而他,也不再有可能去大楚了。
到了孤竹国的京城,见到了他的父皇,解释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就是他与阿凤和江铭的分别之时。
江铭和阿凤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铁瑛就算有留客的心,却没有留客的理由。所以,他真的很想能多留阿凤一刻。
能多留阿凤一天也是好的,不管阿凤是他的妹妹还是什么,他也想多看阿凤几眼,想多伴她几天,想多疼爱她几日。
因为,以后只怕没有这个机会:他贵为孤竹国太子,想要离开孤竹很难的,至于以后等等到他登基,他就永远也不会再踏上大楚的国土了。
阿凤是大楚的长公主,她成亲之后当然也不会离开大楚,更不可能会和大楚手握重兵的江铭,一起到孤竹来看他。
到时候江铭和阿凤真的要来,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风起云涌的事情:多少双眼睛会看着他们夫妻呢?
年少好啊,年少大家都还纯真,大家都还没有那么多的责任,大家都还不需要承担太多的东西。
所以,他们可以纵马欢歌,他们可以一起并马齐驰,看尽这天下间的繁华:因为,现在他们只是他们——铁瑛还不是孤竹的国君,而阿凤和江铭也还不是大楚举足轻重的人物。
铁瑛,只是想留住这份美好,多留一会儿再多留一会儿。
阿凤和江铭心里也很清楚,到孤竹国皇城之时,就是他们要和铁瑛告别之时;他们也有不舍,自打和铁瑛相识,铁瑛就真的成了他们的朋友。
所以,他们也就稍稍放纵自己:不管前面还有多少艰难,至少眼下他们三人轻松一下,至少他们可以留下很多美好的回忆。
不会在日后想起来,不会在对自己的孙儿说起来的时候,只有那一路上被追的狼狈。
三个人走的当然并不真慢,虽然在游玩但他们都深知此时并不是玩的时候,所以走的慢了一点儿也不是很慢,而孤竹国的皇城终于近在眼前了。
铁瑛看着那高大的城墙只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阿凤爽朗的大笑:“来,看看我们三人的马谁的最快?江铭不是夸口说他的大黑最好嘛,现在我跨下也是孤竹的好马,来,赛一赛。”
他说完一鞭打下,人和马就飞一般冲了出去。
阿凤和江铭对视一眼,齐齐喝道:“无赖之极。”连忙打马追了下去——他们知道分别就在眼前了,可是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
如果分别是必须的,那么在分别到来的那一刻前,还是多欢笑一会儿吧。因为,之后有的是思念来追忆来填补这段时间。
孤竹国的城墙很高,孤竹国的城门也很大。
远远看上去已经很雄伟,到了近前,皇城给人的感觉越发的震憾:和大楚的皇城有着极大的不同,孤竹国的皇城大气有余而精美不足。
但是,孤竹国的皇城很喜气,非常的喜气。不管是城门还是城门之上,到处都高高挑起大红的灯笼,还有结成了花朵的大红绸缎。
倒也不是不美,只是在大楚见惯了成亲之时才会有的大片大片的大红,江铭和阿凤都咂了咂嘴:孤竹国的审美很特别啊。
这是天天要成亲呢,还是要天天都过年?
但是江铭和阿凤还是笑顾铁瑛:“好精神。”他们说的很含蓄,但铁瑛的脸色却分明有点不对。
铁瑛没有作声,一夹马腹直奔皇城门,连刚刚的赛马的输赢都不放在心上了。
城里依然是大红色的海洋:放眼望去,街道上的树木上都挂满了红色的东东,街道两道的店铺也都张灯结彩。
就算是过年的时候,孤竹国也没有如此的喜气洋洋。
阿凤和江铭跟在铁瑛的身后,见他的模样便知道事情怕是有点不对劲儿,因为铁瑛是个很能开得起玩笑的人,绝不会因为他们的一句话而变了脸。
“要不要叫那些在暗处保护我们的人来问一声?”江铭看了一眼城中的大红色,注意到那些红色的东东全是崭新的,心便微微一沉。
孤竹国内有什么变化,铁瑛这个刚刚归来的太子爷不知道,那些保护他的人没有道理不知道。
更何况,每天铁瑛都要通过他们和京城的皇帝有书信来往,但是皇帝没有提一个字:这全城的喜气,是因为什么?
阿凤看了一眼江铭,他们真心希望此事和他们无关:也许,他们赶上了孤竹国某位王爷或是公主的大婚?
事情要往好里想嘛,不要因为一路的艰辛就草木皆兵,倒底铁瑛向他的父皇写信说明过了,相信皇帝不会如大楚的太后一样,非要乱点鸳鸯。
铁瑛一拍手掌,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跟在他身边,保护他们以照顾他们的侍卫队长没有出现。
反倒在远处奔来一队人马,鲜红鲜红的颜色,刺的铁瑛眼珠子都有点痛。
阿凤看着那一道红色急涌过来,不自禁看向了江铭,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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