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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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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瑛却坐在阿凤的身边:“何必,又何苦呢?不如,跟我走吧。”
  阿凤唤住了鲁柔柔和郑小侯爷,没有看一脸怒容冲出来的江铭,只是随意的答铁瑛:“跟你去哪里?”
  “跟我去孤竹,跟我回去做太子妃,然后我父皇就会退位,你就是我孤竹的皇后。这天下间,谁也不敢再伤你一根汗毛,我发誓。”
  铁瑛看着阿凤,从来没有如此认真过:“阿凤,跟我走吧,让我给你一个家。”
  阿凤的眼皮眨了眨,又眨了眨,泪水却还是涌了出来,她只好抬头看向天空:想流泪的时候,她就去看云,这样就不会让泪流下来。
  可是泪水却还在眼角缓缓的流下来,流进了她的鬓发。她只好假装不知,看着天上的流云叹了口气:“家?我已经有了家,你又如何给我一个家。”
  铁瑛看着阿凤:“他都如此了,答应你的家又如何还在?”
  “心若安处是吾家。”阿凤转头看向铁瑛,也极为认真的看着他,正正经经的答他的话:“我的心不在我这里,你懂吗?”
  “他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可能这个家会破点,也可能这个家会有风雨,可是那就是家,我的家。”
  她说着话合上了眼:“谢谢你,太子,真的。你是好人,是真的,非常好的人,我也很喜欢你的性格。但,他来的比你早了那么一点点。”
  就早了那么一点点,而她就把心交了出去。心不在了,她又如何会答应铁瑛呢?
  铁瑛看着她的脸,心下一痛转开了头;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道:“我会等,等到你死心,或是他真的能给你一个家。”
  他说完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袍看向江铭:“我现在有点后悔救你出来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有这么混帐的时候。”
  “她脸上的伤,我不问。可是,再有下一次,我会带着她走;如果她不走,就是你我生死之战的时候。”
  铁瑛说完转身看向小乞丐:“小豆子,咱们去做饭。”他拉起小乞丐就走,没有再多看一眼阿凤或是江铭。
  走了两步他就和小豆子说笑起来,仿佛刚刚坐在阿凤身边那个无比正经的人,只是大家一时的眼花而已。
  小豆子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厨房,过了一会儿他拿了一块毛巾回来:“母亲。”
  铁瑛跟在他的身后:“没有想到这小子很有孝心,我就成全他让他自己拿过来了。”那意思,本来他是想自己拿毛巾过来的。
  毛巾冰凉凉的,是用井水泡过的,放在红肿的脸上立时就让阿凤舒服不少。
  “买马的不是镇上的人。”小豆子坐在阿凤的脚下,手里摆弄着随手拔下的草叶,眼睛也没有看阿凤,可是嘴里的话却是向阿凤说的。
  “镇上的人也不认识买马的人。不过,死了的人已经找到了,就在河边,被人埋了。坑挖的挺深,如果不是银子给的多,怕是挖不出来的。”
  阿凤的手微一颤,没有看向鲁柔柔或是郑小侯爷,只是拉起小豆子用毛巾给他擦手:“不是让你洗澡了嘛,看你这手脏的,一会儿怎么吃饭?”
  小豆子不好意思了:“热水不够,叔叔不让我用凉水,所以只能晚上再烧水好好泡一泡了。”
  他接过阿凤手上的毛巾:“母亲,我再去洗洗,你等一会儿啊。”
  鲁柔柔看到了药炉,回头看一眼阿凤脸上的伤,倒底气不出一鞭子把药炉给打翻了。
  阿凤叹口气:“你和个死物置什么气?”江铭刚刚没有作声又回去了,是他不想发作还是杨玉兰喊他了?
  还有,他可知道他的亲兵死了两个,就在河边被人深埋地下呢。
  屋里忽然传出一声怒吼:“阿凤,你这个恶妇,今天我不杀了你枉为人!”
  鲁柔柔、郑小侯爷齐齐扑向了里屋,他们都憋了一肚子气,听到江铭的话此时正好打上一架:江铭就欠揍。
  铁瑛默不作声的又坐到了阿凤的身边,嘴里叨着一片草叶,哼着莫名的小曲没有看阿凤一眼。

☆、215。第215章 弱点

  江铭这次扑出来,被鲁柔柔和郑小侯爷拦着猛揍,哪里有还手之力:他本就是有伤之人,再加上一个鲁柔柔他都不是对手了,何况还有一个郑小侯爷呢?
  他当真拼命鲁柔柔不会是对手。他是上阵杀过敌的人,和鲁柔柔、郑小侯爷不同,但他就算在此时也没有对两人下杀手。
  江铭没有认真想过,被打的狠了也不叫,只是怒吼着骂阿凤:他下意识的认为鲁柔柔、郑小侯爷都不是死敌。
  “你好狠的心,非要取玉兰的性命不可,是不是?!”江铭恨不得把阿凤拉过来问个清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生气,是在气阿凤不是他所希望的好人,还是在气他直到现在还不舍的休了这个妇人?!
  鲁柔柔听的大怒,下手更重:但她和郑小侯爷都有分寸,想要揍江铭不假,但却不想把江铭打个好歹出来。
  江铭只是感到痛没有受伤,所以他才能活蹦乱跳的骂人。
  阿凤终于站了起来:“她死了没有?”
  江铭大叫:“当然没有……”
  “那你不赶快找大夫,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做什么?是我要她死,还是你想要她死啊。”阿凤淡淡的一句话,就让江铭呆在了当场。
  看到杨玉兰喝下药后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来,再想到院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只有阿凤才能对药动手脚。
  而且阿凤在他之前离开了里屋,在院子里呆了不短的时间,有那个机会也有时间下药。
  所以他马上怒不可遏的冲了出来找阿凤算帐,可是却真的没有想到要找人给杨玉兰解毒:按说,最要紧的就应该是救人才对。
  为什么,救人的话还要阿凤来提醒呢?
  江铭在呆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阿凤:“你倒底是谁?”他看了一眼里屋:“我们,倒底都是谁?”
  阿凤叹口气:“我要杀人,也不会笨到在你面前动手,你能不能不要变得这么傻?这样的手段,从前被你看到只有被讥笑的份儿啊。”
  江铭没有作声,出去急急的寻大夫了。
  杨玉兰在床上还在吐血,看到阿凤等人进来也没有惧意,反而笑了起来:“你们要杀了我,还是要打我一顿,趁着江铭不在的时候?”
  “要杀了我,哈哈,江铭肯定会认定你是凶手,宁国公主殿下。到时候你说他会不会为我报仇杀掉你?”
  “到时候杀了你后,他就会在怀念我中渡过一辈子——你们不要瞪眼,这对江铭来说是最好的,如果当真让他想起一切来,哈哈。”
  “还要我再说下去吗,啊?如果在他为我报仇之后想起一切来,你们猜他一剑自裁后能不能原谅他自己?”
  她说到这里又吐一口血,抬头看向阿凤:“他会不会原谅自己到时候他肯定不在乎,可是殿下你是在乎的,对吧?”
  阿凤的脸绷极紧:“你倒底想要做什么,真的想和我斗到底?你是聪明人,这样下去对谁能有好处呢?”
  杨玉兰看着她:“你走,让他忘了你。嗯,我看孤竹太子就很……”
  一个杯子飞来,狠狠的撞在杨玉兰的嘴巴上,把她的牙撞了两颗下来。
  铁瑛看着她无比厌恶的道:“你不要提本太子,你不配。”
  杨玉兰嘿嘿一笑:“不能杀我,可是你们能打我吗?等到江铭回来一看,他肯定会把你们都赶出去的,所以我是巴不得你们能打我一顿。”
  “你们人是多,又是公主又是太子的,认为我就会怕你们了吗?我告诉你们,我不怕,因为江铭是你们所有人的弱点,因为你们都在乎他。”
  杨玉兰笑的疯狂:“就连孤竹太子,嘿嘿,居然也在乎江铭的死活,真真是让我想不明白。按说,你不应该恨死江铭才对吗?”
  “不管怎么说,江铭的心眼下在我这里,你们就算贵为公主太子又如何,一根指头也不敢加在我身上。”
  “是我,我就不会进来的,免得被我说这么大番话而羞辱。”她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狂笑。她有理由得意,因为真的无人能拿她如何。
  阿凤看到她又吐血:“你倒真的狠,可是你就不怕这里大夫诊不出你中了什么毒,而你又不能拿出解药来吃,能对江铭说你有解药吗?”
  “公主殿下,你不会认为我吃下去的真是毒药吧?对了,对了,药不是你下的,虽然江铭认定是你下的。哈哈哈。药不是你下的,你当然不知道是什么药了。”
  杨玉兰笑的猖狂,笑的目中无人,因为她就是要激怒阿凤等人,如此她才有更大的机会让江铭和这些人反目。
  “我怎么会吃毒药呢,我的性命可宝贵的很,我还要和江铭拜堂成亲,我还要和江铭生儿育女呢。”
  她看着阿凤的眼睛:“我不会死,可是,公主殿下,听人一句劝,我要是你现在就离开,永远再也不见江铭了,绝不会等江铭回来。”
  鲁柔柔上前掐住杨玉兰:“为什么,说,为什么?你吃下去的又是什么药?”
  杨玉兰也不挣扎,任由鲁柔柔掐紧她的脖子,看着鲁柔柔的眼睛,用目光告诉鲁柔柔: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江铭的声音:“大夫,这里,这里,快。”
  鲁柔柔恨恨的把杨玉兰摔在床上,咬牙道:“早晚,我会好好的暴打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
  杨玉兰看着她不甘示弱:“来啊,你现在打啊,你过来打啊,你鲁大姑娘怕过什么,不会怕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吧?”
  她挑起眉头看着鲁柔柔:“你敢打吗,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汗毛吗?”她说完忽然娇声道:“相公,相、相公。”
  那声音里带着十分的惶急,还带着十分的害怕,就像是被大人在夜晚抛在家中的小孩子,在听到父母脚步声时呼唤。
  江铭一步踏进了屋里,环视一眼屋里的众人,急步到杨玉兰的床前:“玉兰,他们欺负你了?”
  杨玉兰抬眼看一眼阿凤,又飞快的低下头:“没、没有。”话刚说完,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她虽然说没有,但那个口气中的恐惧,与她那个吓到要死的眼神,都告诉江铭:这些人趁江铭不在的时候欺负她了。
  只是,她不敢说。

☆、216。第216章 靠谱的诊断

  江铭头也不抬的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你们家的人不是让你来取休书的嘛,你是不是想现在就要我写一张给你?”
  他这还是第一次说到休书两个字,听得杨玉兰心头猛的一喜,而阿凤的神色一黯。
  阿凤仔细的看江铭,可是江铭已经低下头去,让她根本无法看到江铭的脸,自然无法在他的脸上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为什么,江铭就说到了休书两个字呢?阿凤有些不解,因为杨玉兰的一连手段,她和江铭一直冲突不断。
  但江铭如何的怒,也不曾提过休书:阿凤坚信,在江铭的内心深处,肯定有着从前的感觉。
  正是江铭对阿凤还有感情,所以就算埋的再深,也会左右江铭的行为,不可能让江铭舍得放手阿凤。
  就如,让江铭稍有一点点理智的时候,就不可能动手打阿凤一样;又如,打了一下阿凤后,他的心比阿凤的心还要痛。
  那现在,江铭为什么就变了呢?刚刚江铭还很正常的,在杨玉兰的挑拨和阿凤的真诚之前摇摆着,忽然间他就对阿凤绝情了呢。
  阿凤不明白,看了一眼那碗药,想起在院子里和江铭的对视,更不能接受江铭现在的变化。
  可是江铭没有给阿凤想明白的时间,直接起身把阿凤等人都赶出了里屋,只把大夫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大夫很快诊完了,中间江铭出来拿了一次热水给杨玉兰,之后大夫出来开药方,对江铭叹着气道:“贵夫人是误食了药物,唉,如果不及时解毒,怕她会一辈子再也无法有孩子了。”
  说完留下方子,说一会儿让人把药送来,就起身告辞了。
  走时,这个中年大夫还特意看了一眼鲁柔柔,眼睛在鲁柔柔的胸前停留了好一会儿,其目光中的龌龊让人作呕。
  郑小侯爷很自然的上前:“我送送你。”这一送就送了盏茶功夫,回来后他面色如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阿凤没有留意郑小侯爷,因为江铭出来对着她咆哮个不停:“你居然如此恶毒,怪不得当着我面说什么不会要玉兰的性命,你只是想让玉兰这一辈子都不能做母亲。”
  “你害她丢了一个孩子还不够,还要她一辈子再也不能有孩子,你还能再恶毒些吗?”他拍着桌子:“我们江家没有你这样恶毒的妇人,我要休了你,马上休了你!”
  阿凤等人都知道了杨玉兰吃了什么药,果然要比吃什么毒药都强啊,更能激发江铭的怒气;可见她也是用尽了心机。
  “江铭,你听我说……”阿凤看向江铭的眼睛,四目相对,她看着那双冒火的眼睛却无法再说出一个字来。
  她的眼中泛出了泪花,看着江铭眼中的恨意,泪水自眼中滚滚而落。
  “你还要说什么,闭嘴,你给我闭嘴!”江铭一脚把椅子踢起来,向着阿凤直直的砸过来。
  如果真的砸中,就会把阿凤砸个头破血流。幸亏阿凤身边有铁瑛在,所以椅子并没有落在阿凤的身上。
  江铭指着阿凤的鼻子:“滚,你给我滚!永远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给我滚的远远的。”他气的抖个手找纸和笔:“我写休书,现在就写。“
  鲁柔柔气的想大骂,却被阿凤拉住了。
  阿凤拉着她的手泪水流了下来,扑在她的怀中放声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能说出一个字来。
  杨玉兰看的心放怒放,感觉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终于成功了。以后,江铭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郑小侯爷再也忍不住,手一甩:“从此以后,我和你割袍……”他一直认为自己就足够混帐了,却没有想到自小取大,被长辈们认为最明理的家伙居然能把人活活气死。
  他的话没有骂完,因为他甩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一旁架子上的一花盆;花盆只是陶做的,种的也不是什么名贵花朵。
  但是重量还是有的,只是这点重量的小花盆和郑小侯爷的力气相比还是太轻了:被他撞的飞了起来,正正落在怒骂阿凤的江铭头上。
  直接在江铭的头上开了花——花盆开花了,直接裂成几片落在地上。
  江铭头上顶着保持花盆大致模样的泥土,身子晃了晃,然后直接摔倒在椅子上,又扑在了桌子上。
  他,晕了过去!
  杨玉兰当即就傻了,然后跳起来:“江铭,江铭——!”情急之下,她也不喊什么相公了。
  可是哪里有她靠近的份儿,鲁柔柔一脚就让她重新躺到了床上,而且还保证让她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再起得来。
  阿凤抱住了江铭的头:“伤到了哪里,伤到了哪里?”
  鲁柔柔在踹杨玉兰的时候,没有忘了给郑小侯爷的头一个暴栗,同时搂住阿凤安慰她:“不会有事的,江铭是铁打的身子,一个花盆不可能要的了他的性命。”
  阿凤松开江铭:“你们快看看他,检查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大碍?”她脸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干呢,再加上紧张还真的让郑小侯爷看的很愧疚。
  江铭的身子是铁打,这一点阿凤是相信的;所以她也不相信江铭能被一个花盆打成重伤,但她不懂这些,所以才让出位子让鲁柔柔等人给瞧瞧。
  鲁柔柔上前看了看:“无妨。”她不懂医术。因为她家就开着医馆,有什么事情一喊有大把的大夫等着诊脉,还用得着她懂医吗?
  她只是探了一下江铭的鼻息,证明此人还活着:对她来说,只要还能喘气就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是她打人打了多年的经验。
  阿凤急的跺脚:“太子殿下,你给看看。”
  铁瑛咳了两声,上前搭了江铭的脉,然后闭上眼睛片刻后道:“他还活着,也没有要死的模样,我看无碍的。”
  一听就知道他也不懂医,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阿凤一把推开铁瑛,拉了郑小侯爷过来:“你给打晕的,你看着办吧。”她的意思是,你怎么也要给我个靠谱点的答案吧。
  郑小侯爷挠了挠头,又抓了抓肚子,最后看看阿凤有点为难的看向鲁柔柔,见鲁柔柔点了头,他咂了咂嘴:“好吧。”
  他说完,挥拳对着江铭的肚子就来了一下子。

☆、217。第217章 醒来

  大楚有句俗话叫做久病成医。
  郑小侯爷自小被鲁柔柔打到大,受的伤那是数不清了,但并没有什么重伤;更何况小侯爷受了伤,那可是要多少人伺候就有多少人伺候的。
  所以,郑小侯爷没有因为久病成了医,他对医术也是一窍不通。不过,郑小侯爷却有一个绝招,就是叫醒同伴的招术。
  这一招一般人都会,但是一般都不会用,因为招人恨啊。就算是鲁柔柔都不会用,因此最终就成了郑小侯爷的独门秘技:一拳下去,晕的了人只要有救肯定能打醒。
  至于打醒后会不会加重伤势,甚至是自重伤变成“病危”,郑小侯爷没有想过,他也没有担心过。
  今天他用秘技的时候还真有点担心,一来江铭那是他的兄弟,再生江铭的气江铭也是他的兄弟啊;二来,江铭还是宁国公主的驸马爷。
  这一拳打下去,就算不会打个好歹出来,只怕宁国公主也会瞪眼睛。瞪就瞪呗,郑小侯爷倒也不怕,但是他怕阿凤记仇啊。
  宁国公主可是家中老人家的眼珠子,你说哪一天他们回了京——京城是肯定要回的,到时候阿凤到他家老头老太太面前一抹眼泪,他担心自己的胳膊腿会遭殃。
  所以,他极为难的想了又想,还以眼神问过了鲁柔柔的意见;直到看到鲁柔柔点头,他才决定一试:到时候有人和他做伴就成。
  阿凤看到郑小侯爷动手,脸色一变当即就惊呼出声了:“你、你住手!”她的话没有喊完,郑小侯爷已经打完,并且收回了手。
  江铭在桌前一下子跳了起来:“哪个混帐打我,皮痒了是不是?!”
  声音并不是很响亮,听得出来中气还有点不足:倒底是受了极大的伤,几天的功夫里没有养好所致。
  他游目四顾,双拳交于胸前:“鲁柔柔,你也不看好你家的肥猪,再由着他胡闹,小心我把他拉到军营,让人烹了他。”
  阿凤的嘴巴张大了,张的大大的,呆呆的看着江铭的后脑:江铭面对着鲁柔柔,所以她只能看到江铭的后脑。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也吃惊的瞧着他,两个人把江铭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还有点不敢相信江铭真正的醒了过来。
  铁瑛眨眨眼睛,伸手过去在江铭的面前晃了晃:“啧,真的假的?”
  江铭一拳就招呼了过去:“少在我面前装傻——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还怕这几天再被人追上,就凭我可能就逃不掉了。”
  铁瑛闻言看着他:“谁把你救出京城的?”
  江铭看看他:“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也就是个没齿难忘,想要让他说生死相报是绝无可能。
  铁瑛点点头摸摸下巴:“我到大楚来做什么的?”
  江铭翻个白眼给他:“太子殿下吃饱撑着来消食的——不要提你那个提亲的事儿,不然的话朋友没的做,救命之恩也一笔勾销啊。”
  铁瑛这次看向一侧的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真的好了,这次应该是真好了。”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头又问道:“哪天你带我回去给你的父母见个礼?”
  江铭皱起眉头来:“我母亲早已经去世了,至于现在的江家,太子殿下当日还是见证人,此时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回头,发现阿凤一脸是泪:“你怎么了?!”
  说着话他自然伸出双臂就去抱阿凤:“谁欺负你了,告诉我,看我不打破他的头。”
  郑小侯爷阴阳怪气的道:“谁欺负她了,除了你还有谁。我看你要如何打破自己的头。”
  铁瑛却拍了一下郑小侯爷的肩膀:“想不到你有一双回春妙手啊,一拳下去就让江公爷的病大好了。”
  “也不知道真是你了不起,还是他江公爷欠揍啊。”他看向江铭,眼中的神色有点危险:“嘿,只是一身的伤还没有好,怕是郑小侯爷打的太少了啊。”
  鲁柔柔深以为然的点头。
  杨玉兰本来看江铭晕倒,她就要抓狂了,到看到众人诊治时的模样,她就想过去咬人了
  可是看到江铭醒过来后,她的脸色却变的雪白: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大夫说过了,江铭这病很难说的,可能一辈子也想不起从前来。
  为什么,只有这么几天,在阿凤几人的胡闹下,江铭居然莫名其妙就好了呢?她不要江铭好,她要忘掉前事的江铭,因为那个江铭才是她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就算是想走都晚了。江铭醒了过来,想起他在自己挑拨下做的事情,会轻饶了自己吗?
  而自己呢,是真的赌上了自己的一切,甚至是她腹中的孩子,就是认为她可以和江铭厮守一生。
  现在,一切都落空了,而孩子还没有了。
  阿凤已经哭倒在江铭的怀中,死死的抱着他就是不肯放手:他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虽然江铭忘掉前事的时候不算长,但在阿凤这里已经太长太长了,她真的不能再接受江铭忘掉自己。
  江铭拍着她的后背,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到了床上的杨玉兰。
  杨玉兰也在看着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雾水:“江铭,我是真的、真的爱你,只要有你这世上所有其它的都可以放弃。”
  她看江铭的眼中没有悔意:“如果一切会重来,我依然会毫不犹豫的如此做,绝不后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
  江铭放开了阿凤,把她送到了鲁柔柔身侧,可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粘在杨玉兰的身上,然后他坐在了床边的脚踏上:“玉兰,你的毒清了吗?”
  他伸出手要去抚摸杨玉兰,可是手突然停了下来:“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玉兰应该是我的妻,可是、可是我和阿凤是先皇后赐婚的——我的脑子好乱,这是怎么了?!”
  江铭双手抱起头来:“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好乱啊,为什么会这样?”他忽然又看向杨玉兰:“你是我的妻?”
  杨玉兰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是、是。”
  江铭又看向阿凤:“阿凤,我们是有婚约的,我们本来就要准备大婚了,是不是?可是,我怎么会有一个妻子的,有妻子怎么能做驸马?!”

☆、218。第218章 脑子有点乱

  阿凤的面色再次大变,看着江铭:“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不明白,可是这里也没有懂医的人可以回答她:为什么江铭记起了从前来,却还是把杨玉兰这六天的话当作是真的?
  “你倒底对他做了什么?!”阿凤不顾一切的扑向杨玉兰——她可以等江铭记起从前来,但是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她忍受了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因为她坚信江铭会回到她身边:江铭只是病了嘛。
  现在,江铭能记起所有的事情,却还是把杨玉兰的话当成了真的,这比江铭不记的任何事情更让她痛苦。
  杨玉兰也不知道江铭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样的结果却是她求之不得的,因此她心中乐开了花。
  见到阿凤扑过来,她连忙躲向江铭的怀中:“殿下,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救命,救命。”
  就好像阿凤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一个持刀的强盗般——她叫的那般可怜,叫的那般胆怯。
  江铭却没有抱住杨玉兰,反而转身接住了阿凤:他把阿凤推到了鲁柔柔的身侧,然后便放开了阿凤。
  他后退几步,站到阿凤和杨玉兰之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子里混乱的很。”
  “阿凤,玉兰,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很痛苦的看向杨玉兰:“你倒底是不是我的妻子——我本不会娶妻的,因为我有婚约在身的。”
  江铭问的很诚恳。
  杨玉兰的心却没有柔软半分,为了得到江铭她可以做任何事:这是她刚刚亲口所说。
  “我是你的妻,江铭。你我情投意合,所以瞒着所有人私自拜了天地,你难道忘了吗?你曾说过了,绝不会对不起我。”
  她看一眼阿凤垂下眼皮:“你说,你会向公主说明,请公主成全我们的。”可怜兮兮、命比纸薄的女子,绝对就是眼下她这个样子。
  那么的孤苦无依,那么的听天由命,根本不知道抗争,因为抗争也是没有用的,她早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
  所以,这样的女子更让男人心痛,这样的女人也更让男人怜惜。
  阿凤听的直翻白眼,却不想和她理论,只是看向江铭:“你再想一想,你会想起来的。”
  江铭回头看着她:“如果我想不起来呢?”
  阿凤回视着他:“你一定会想起来的,而我会等你想起来。你答应我的话,我不会允许你忘掉,也不会让你成为失言之人。”
  江铭一下子抱住了阿凤,用力的抱住了她,合上眼睛却没有说一个字。
  阿凤没有动任由他抱着,直到他主动放开了,她才抬头看着江铭:“不要着急,可能还是和你受伤有关,我们找大夫看看就会知道的。”
  江铭捏她的鼻子一下:“你还说不说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了?还有一个孩子,哼哼。”
  阿凤瞪着他,然后终于反应过来:“你、你根本就全记起来了,只是在骗我们!”
  江铭瞪向郑小侯爷:“你的那一拳,我记下了。”他拖起阿凤的手来:“我当然全记来了,我就算忘掉所有也不可能忘掉你的,阿凤。”
  “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他说到这里看向床上的杨玉兰:“你还没有解毒吧?”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了。
  杨玉兰没有想到江铭是在装傻,看着江铭不敢相信:“你、你只是在骗人?”她真的不愿意相信。
  江铭看着她:“你的毒还没有解呢,嗯,我刚刚醒了就算过时间了,现在你就算是服下去,只怕也解不了你的毒了。”
  “我刚刚想提醒你的,可是你却一直说什么是我的妻子,我脑子太乱了——你知道,杨姑娘,我病了刚醒过来嘛,脑子混乱是正常的。”
  “你说是我的妻子,我就要认真的去想这个事儿,是不是真的啊?如果是真的,你现在这么惨,我肯定要为你报仇的。”
  “如果不是我的妻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一眼怀中的阿凤:“你欺负了我的人,我这人嘛就是有一点长处,我很自得的优点,那就是记仇。”
  江铭说到这里看着杨玉兰的脸色白的几近透明,眼中却没有半点的怜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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