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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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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放在哪里都不好,因为身前身后紧靠着江铭的身子,那应该是阿凤的位子。
  杨玉兰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扯开了:“要对殿下不敬了——能不能一头绑在殿下的身上,一头绑在我的身上,这样我在后面就不会掉下去了。”
  “真的没有力气,我怕不绑一绑的话,会掉下去。”她说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前看了一眼江铭。
  江铭沉默了一会儿:“在后面怕颠的太厉害,伤口再绷开的话……”他的话没有说完,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伸手拍了一下身旁不点不安的马匹。
  阿凤看看杨玉兰手中的布条:“不用绑了,绑了怕也不结实;你坐在我和江公爷中间,有两个人在你不会掉下去。”
  江铭没有作声。
  杨玉兰看了一眼阿凤,屈膝谢过阿凤:“殿下仁心,臣女铭感五内。”她却看了一眼那高大的马儿,有些为难。
  如果没有受伤,这样马儿她踩上马蹬翻身就能坐上去;但是现在,她根本不可能靠自己上的了马。
  江铭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还是不作声。
  阿凤牵着杨玉兰的手走到近前:“你扶杨姑娘一把,她自己可上去马,我力气小怕一个不济再伤到我们两个。”
  江铭点点头,伸手接过了杨玉兰的手。
  杨玉兰的脸红了,身子也微微一颤,仿佛没有敢看江铭的勇气:“谢、谢殿下,给殿下和江公爷添麻烦了。”
  江铭轻轻的道:“无妨的。”三个字说的极轻,轻的只有他和杨玉兰能听清楚,就算立在杨玉兰另一边的阿凤也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有一种暖昧,近在阿凤的眼前,可却让她无法说出嘴来。
  三人和一匹马在夜色中,泛出了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古怪来。

☆、198。第198章 讨好

  就算有阿凤开口,杨玉兰倒底不是江铭的亲妹子,所以扶一把可以,抱却不太可能。
  杨玉兰不过是上马,却也让伤口再一次裂开,血水很快渗透了衣衫。
  阿凤“啊”了一声:“这、这要跑起马来,如何是好?你在何处寻的热水,能不能拜托他们照顾一下杨姑娘?”
  江铭摇摇头:“没有那个时间了,再说也不见得安全。”再也没有其它的解释,他走过去把杨玉兰所有的衣裙都拿了过来,然后塞到阿凤手里。
  “你用这些把杨姑娘包起来。”他说完就把阿凤抱起放到了马上,让阿凤和杨玉兰面对着面。
  杨玉兰看着阿凤:“殿下,大事要紧,臣女不要紧的,肯定能坚持到京中。”她说完还咬了咬牙。
  阿凤沉默的用衣服把杨玉兰包了一圈又一圈,用了她最大的力气,用那些衣物把杨玉兰紧紧的包住,也就把伤口勒紧了。
  这个过程,杨玉兰肯定是痛的,但是她没有吭一声,哪怕痛出一身的汗水,她也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杨姑娘,你感觉这样可以吗?”阿凤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也是真的怕杨玉兰在路上再有什么意外。
  杨玉兰点点头:“殿下放心,臣女绝不会误了殿下的大事。”她看向马下的江铭:“江公爷,我们这就走吧。”
  江铭点点头,把大氅系好后,把阿凤抱了下来却没有放下她,只是纵身一跃就抱着阿凤上了马:阿凤被他安置在他的胸前。
  用大氅把阿凤包好,他才对身后的杨玉兰道:“抱紧我,莫要掉下去了。”
  杨玉兰低不可闻的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伸出胳膊去。
  阿凤自大氅中钻出来:“你抱紧啊,杨姑娘,真要掉下去可不是玩儿的。”她说完看着杨姑娘点了点头:“我,信得过你。”
  杨玉兰对着阿凤笑了一下,笑的很美。那笑容里有感动也有感激,在阿凤的同意下,她才伸出双手抱住了江铭的腰。
  江铭把阿凤的头按进了大氅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杨玉兰,夜色中谁也无法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对着杨玉兰轻轻一点头,一夹马腹就向林外冲去。
  杨玉兰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江铭的衣服,两只胳膊紧紧的抱住了江铭的腰:并非只是因为怕掉下去。
  她把脸也靠在了江铭的背上,听到他沉稳的心跳,脸上的红晕扩到了耳后。
  风声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两只手没有任何的防护,在风中难免有点冷,但她依然不会放过江铭。她真的很想很想就这样抱着江铭,一直一直乘着马儿跑下去。
  只是她胸前围了太多的衣物,让她贴在江铭身上的话很难受,背要弓起来才能做到:时间一长她就坚持不住了,因为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她不得不离开江铭的后背,只能拼命呼吸会感觉前面那具男人身躯的气味,让她继续体会这一晚上的美妙。
  阿凤在大氅里狠狠的扭了一把江铭:虽然她知道江铭不清楚杨玉兰的心思,也相信江铭不会对杨玉兰有什么想法,但她还是心里很不舒服。
  江铭一只手扯着缰绳,一只大手轻轻的抚在阿凤的头上,不用说一个字,他也知道阿凤能明白他的意思。
  阿凤有点奇怪的伸出头来,却被江铭不客气的按回去:风太大了,阿凤会被灌一肚子的风,肚子很快就会疼起来。
  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一副药就能搞定,但他也不想阿凤受那个苦;何况,万一再被风一吹病倒呢?
  阿凤只好又扭他一下,只是这一次力气轻了很多很多;她很想问问江铭想做什么,但是杨玉兰就在马身上,她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她也伸出手环住江铭,把头埋在江铭的怀里,不多时困意来袭,她就那么放心大胆的合上眼睡着了。
  这几天,准确的来说,是三天三夜,她没有真正的睡过一个好觉:只身在外,她哪里能睡的踏实。
  此时,就算在马背上,可是靠在江铭的怀中,这里就是世上最舒服的床上,也是最安心的床。
  她睡的很香,也很熟。
  杨玉兰?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虽然没有听江铭说一个字,但是江铭刚刚轻抚她的头已经让她明白,此事不用她再操心了。
  马背后的杨玉兰就没有这么好命了,不能靠在江铭的背上,不时就有风吹在她的脸上,自然就会被她吸几口进肚。
  尤其在转弯的时候,江铭策马狂奔顾不上那多,而杨玉兰又不识路所以没有防备,吸的凉风就更多了。
  好在,江铭回过头来轻轻问过她两次:“还好吧?”虽然只有两次,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足以让杨玉兰心里发烫了。
  杨玉兰当然不会多想,如果多想也是:江铭故意让宁国公主到身前去,就是为了让她能紧抱着江铭。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呢?杨玉兰的脑子很好用,但她抱着江铭怎么也想不到其它的答案。
  因为,原本可以让阿凤抱着她的,或者让她坐在最后面抱着阿凤的。
  杨玉兰也不可能想到别处去,因为她虽然在京城名声不显,但是只要见过她的男人,不论老幼,哪一个能抗拒她的一笑?
  无不是对她有求必应,就为了能得到她的一笑和一句谢意:男人们,谁不恋美色?她得天独厚,这天下间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去。
  江铭,当然也不能。
  就算江铭对宁国公主有情,但他是男人,是男人就会好色;好色岂会对她杨玉兰不动心?
  她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和江铭如何,她想要和江铭在一起,先要讨好的人不是江铭,因为江铭本来就是她的掌中物。
  她要讨好的人是宁国公主。只要宁国公主喜欢她,只要宁国公主同意点头让她入门,那以后也就没有宁国公主什么事儿了。
  江铭却没有注意杨玉兰,他只是小心的护着阿凤:睡着的阿凤可不能让她跌下去,也不能把她惊醒。
  三天三夜啊,她受了太多的苦,此时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他的心除了在路上外,就全在阿凤的身上。
  从前,杨玉兰是他的世妹,就是他的一个妹妹,像鲁柔柔一样:当然了,以前他看杨玉兰要比鲁柔柔强太多了,至少杨玉兰不会打的他抱头而逃吧?
  但是现在,杨玉兰还是不是他的朋友、还会不会是他的妹子,就要看杨玉兰想要做什么了,又会做出什么来了。
  江铭的胳膊微微一紧,把阿凤的身子抱好:足足一个多时辰了,他就算是铁打的人,总一个姿式胳膊也有些酸胀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叫醒阿凤的打算。

☆、199。第199章 累你们久等了

  阿凤睡着了,杨玉兰并不知道。
  杨玉兰也没有再注意江铭是不是关心她了,因为她的伤口太疼了,而且她的手也太冷了。
  她在京中并没有名声,是因为她不屑于那些名声,在她看来她的名字只要一个人记住就好,那就是江铭。
  如果江铭不能记住她的名字,那再多的人知道她又有何用?
  她虽然在杨府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但却从来没有认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尤其是关于江铭的事情,哪怕是会丢掉性命她也能做到。
  只要是为了江铭,只要是为了得到江铭,再多的苦她都能吃得下去。这一点上,她认为和娇生惯养没有关系。
  就像她被阿凤用衣裙包着上身时,那么疼痛,但为了不被江铭和阿凤丢下,为了能和江铭共乘一骑,她硬是一声没有吭。
  痛吗?当然痛,但是为了江铭她可以忍,她能忍。
  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像她认为的那样,而她也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么能坚持:如伤口那样的疼痛她可以忍,可能比那更痛一些她也能忍。
  反而像一些她从来没有当回事儿的,对她来说却成了真正的考验。就像现在,她背后的伤口疼痛并不如阿凤包她时痛,而她手上的冷意更算不上什么。
  可是一会儿过去了,又一会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那一条她开认为的幸福道路,她盼望着永远也走不到头的道路,在此时成了绝对的煎熬。
  无论是背上的疼痛,还是手的冰凉,尤其是指尖凉的开始麻木,让她生出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杨玉兰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忍受那样巨大的疼痛,却无法忍受现在后背的疼和手指的冰凉。
  她真的很想很想告诉江铭,她现在很冷;她真的很想很想能和阿凤换个位置,也被江铭拥在怀中,用大氅拦下所有的冷风。
  阿凤醒了。
  她睡的时间不短了,恢复了一些精神,再加上听到了杨玉兰的声音:“江哥哥,江哥哥。”
  声音并不大,但是声音很娇美;娇养当中有着让人能生出十二分怜惜的东西:能听得出来她在忍着痛苦,能听得出来她不想扰到江铭。
  阿凤先打一个哈欠,然后才用手肘撞了一下江铭,示意有人在唤他呢。
  江铭当即就有了反应,立马拉住了马儿;因为在疾驰之中,马儿被拉的人立而起!
  这不是战马,而且杨玉兰马术再好她不是军人;所以江铭没有自马上掉下来,阿凤也没有自马上掉下来,只有杨玉兰在马上摔到了地上。
  好在有那么多衣裙包住了她,虽然她摔的不轻,但是伤口并没有大碍,只是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江铭没有看下面,反倒是阿凤惊叫了一声:“杨姑娘!”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因为前面远远的全是人,一些火把照亮了夜空,却依然让江铭和阿凤看不清楚他们倒底有多少人。
  有人,在京城北门远处等他们。
  当然不是来接阿凤和江铭回京的,因为那些人都蒙着脸:他们是突然出现的,应该是听到马啼声才出现的。
  不过,这些人也可以算是接阿凤回京的,只是并非把阿凤接进宫中,八成是要接进韩府。
  江铭看着那些人,带了一下缰绳后退了几步,却听到身后有风声传来:一些箭矢就射在距江铭三人大约一丈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箭矢,在火光下闪着微弱的光,却在这个夏天的夜里,带给人一种三九天的寒冷。
  阿凤探出头来坐直了身子,看着前面不远处缓缓行来的一匹马:“本宫倒真让人操心了。”
  来人没有到近前,远远的停下后指了指阿凤:“留下她,你们可以离开。不然,都死在这里。”
  阿凤的心已经凉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韩家可以猖狂到如此地步!
  一直以来,她只是认为皇帝是无情的,就算江铭对他时常提一提皇帝的为难,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到了今天此时,她才看到韩家这座冰山的一角:大楚,还是皇家的大楚吗?如果当真是皇家的大楚,在京城之外,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人?
  胆敢对她下手,还敢把她卖到青楼里去,韩家何止是胆大啊。
  江铭的脸上也是冰冷一片,但是并没有什么惊慌之意:他和杨玉兰是单独去找阿凤的,那是因为他的人被他调开了。
  而此时,他相信他不会是一个人的。在战场上历经万难才活下来,他如何会没有一点的防备呢?
  果然,在此时又有火把亮起,除此之外却没有半点的声响:马不叫、人也无声。
  那些人就好像突然出现的,就在前后两方人夹击的中间,有一队人显出了身形;只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人与那些蒙面之人的区别。
  江铭看着对面的人:“累你们久侯了,路上有点事儿,所以耽搁了。”他说的很随意,但是真的有诚意。
  “你以为就凭他们,就可以进城?!”蒙面首领冷冷的看着江铭:“我们不行了自然还有其它人,今天晚上你只要带着她,便不可能活着进城。”
  不是威胁,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成王败寇。
  韩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他们这些人不拼就要全搭进去;所以,拼了的不止是他们,。还有更多的人。
  当然了,他们去和大楚京里京外的军队拼不是对手,但是要对付江铭和阿凤,他们认为还是有极大的把握的。
  就算江铭再厉害那也是人,他们功夫再不如人,只要肯拼,累也能把江铭累死。
  宁国公主只要一到手,他们这些人、还有韩家的人就能暂时保住了:皇帝肯定投鼠忌器,能为他们争取很宝贵的时间。
  真的,现在真的还不到和皇帝摊牌的时候,他们真的还需要一点时间。
  “杀啊——!”在京城方面奔来两骑,冲向了蒙面人的队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这话半点也不骗人,但凡是挡在他们面前的人,没有一个还能是完好的:好的就是落在地上被马踏上一脚,不好的不是丢了胳膊就是丢了腿。
  蒙面人只注意前面的江铭和侧面江铭的亲军,却没有料到后面还有敌人杀到,当即就是大乱:他们自己人撞在一齐,把不少人撞到马下伤到了。

☆、200。第200章 我也杀你的儿

  火光照耀下,江铭和阿凤只一眼就认出了杀过来的两个人。
  鲁柔柔挥舞的不再是长鞭,而是一根长枪;而郑小侯爷在马上用的是一柄大刀,和鲁柔柔并骑而来,居然一点儿也不弱于鲁柔柔!
  郑、鲁两家的小猛人到了。
  可是江铭和阿凤却齐齐吃了一惊,看着两个人杀到眼前都没有反应:他们应该在皇后的寝陵里,或者在京城之中才对。
  这个时候自京中杀出来,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京中有变?
  此时皇宫之中,太后正瞪着皇帝:“哀家就你一句话,皇帝,你就给母后一句实话——这世上还有比你我母子更亲的人吗?你就给母后一句实话,皇后呢?”
  皇后的寝陵是被盗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的寝陵,更不知道他们如何进得地宫,居然还把皇后的棺椁给打开了!
  如果不是胆大的盗贼,世上无人会知道先皇后的棺椁中会是空的。
  太后的脸都是青色的。
  因为她早早就知道此事了,可是直到今日此时,皇族的人才肯把她放出来,让她回到皇宫里。
  皇后不在棺椁中,太后就算是用脚趾头,也会猜想皇后八成是没有死。
  当年,太后也确定过皇后服毒自尽已经死掉了,但是此时事实摆在眼前,太后不能自己骗自己。
  当务之急当然是找到皇后,抢在皇帝之前找到皇后;在没有找到皇后之前,自然是要找到宁国公主。
  太后此时只能对皇帝动之以情,希望皇帝可以对她说句实话,哪怕是半句实话呢。
  皇帝的脸色也是铁青的:“我还正要问呢,当年是谁送皇后去的寝陵——人都死了,你们也不肯放过她吗?”
  “朕、朕,如果不把朕的皇后还来,朕绝对灭了你们九族!上到古稀老人、下到刚出生的婴儿,朕一个也不会留!”
  在太后和皇帝面前跪着的人,正是韩家的二老爷。
  太后和韩家的人找皇帝要说法,可是皇帝一晕之后醒过来,就是勃然的大怒,非要韩家给他一个交待:因为当年皇后的身后事,是交由韩家打理的!
  自然不是所有的事情,但是送皇后去寝陵是韩家安排的,地宫也是韩家封的。
  所以皇帝还真的有理由找韩家要人。
  韩家当然没有人。
  皇后绝对不可能在韩家:如果人活着,在韩家的话也早死了;而死了的皇后,韩家留着做什么,当然是让其尘归尘土归土。
  但是这个理由皇帝不理会,他大发脾气,而且还让三司会审,非要查出当年皇后身后事的真相不可。
  尤其是皇后的凤体,皇帝那是肯定要找到的:活要见人,死就要见尸。
  绝对不是你找一具尸骨就能让皇帝认可的,这次如果没有能说服他的证据,皇帝绝对不会让臣下结案的。
  于是,这三天里,除了阿凤的下落后,皇帝就在和满朝的文武及太后在争吵:皇后呢,还朕的皇后来!
  满朝震惊啊,却又叫苦连天。十几年了,就算皇后的尸骨能找到,谁还能证实那就是皇后?
  如果皇后没有死,找到了人——那韩家的人肯让皇后活着吗?而且,皇后如果活着,而且悄悄的活了十几年,岂是他们几天里就能找到的?
  这就是一份苦差,还是一份要命的苦差,不管是皇帝还是韩家,都会盯死的苦差。
  韩二老爷叩了一个头:“皇上,皇后当年所服的毒酒是由宫里……”他并不想再和皇帝无谓的争下去,所以他想和皇帝讲讲道理。
  事实摆在那里,他相信当年肯定是那杯毒酒出了问题。
  皇帝忽然一拍桌子:“朕的皇后,你们给朕弄丢了,如今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朕的女儿,如今也是生死不知!”
  “你们却还在这里要朕给一个说法,哈,朕要问问你们,你们眼中可还有君臣二字?!”
  他暴喝一声:“三天已到,你们可把宁国公主找到了吗?!”
  韩二老爷叩头:“皇上,宁国公主失踪之事同臣等真的无关,但臣为君分忧是份内事,已经使人去追查,只是此时还没有消息……”
  皇帝一挥衣袖,把御案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他是故意的。
  御案上的茶盏有两个,其中之一是皇帝的心爱之物,而另外一个是给太后奉上的茶,但是太后没有吃被皇帝随手放在御案上。
  落在地上的就是太后的那只茶盏。
  “来人,给朕杀了几个——把韩太傅和韩太傅最心爱的孙儿推出去,斩!朕再等三天,三天后朕不见宁国公主,朕就杀了你们满门!”
  太后猛的冲到皇帝面前:“哀家也是韩家的人,皇帝是不是也要杀了哀家才能算是灭了韩家的满门?!”
  皇帝往旁边一避:“儿臣不敢!”
  但是,他没有收回刚刚的旨意,早就被绑到了宫里的韩家人,此时自有侍卫们推着韩太傅等人往外走。
  “皇上,您如果要杀我的父亲与侄儿,那臣妾只能杀你的儿子了!”德贵妃以刀剑架在自己儿子的脖子上,就站在御书房门外。
  此时的京城外,江铭和阿凤已经和鲁柔柔、郑小侯爷把人杀退了一次。
  除了地上的杨玉兰被射中一箭外,其余人是毫发无伤。
  “突围,京城不能回了。”鲁柔柔看着那些蒙面的人:“太多的人想要捉阿凤了,现在回京就把阿凤往火坑里推。”
  “皇上的事情很多了,唯恐有个闪失,所以特命我们出来,要我们在城外拦下你们,和你们暂时离开京城。”
  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他们倒并不在意是不是现在回京:“好。”
  “你们先护着阿凤离开,这些亲兵护着你们走。”江铭把阿凤交给了鲁柔柔:“我回趟京城,有件事情要办,事完我就会去找你们。”
  “放心吧,我会找到你们的,而且会很快找到你们的。”他没有给人发问的机会,接连拍了两掌,拍在了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的马上。
  他的亲兵自然跟了上去,蒙面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阿凤的安全无畏。
  江铭看了地上的杨玉兰一眼,本想夺了蒙面人的马就走,转念一想还是拉她一起,带着她抢了马直奔京城。
  阿凤不在他的身边,那些人没有纠缠他,他和杨玉兰很快就到了京城的北门之下。
  杨玉兰忍痛发问:“为什么一定要回来?”是要送她回家吗?可是,她宁可跟着江铭浪迹天涯。
  江铭没有叩击城门,把马儿丢下后,抱着杨玉兰纵身上了城墙:他拿出令牌来,无人阻拦他。
  他此时看向韩家的方向答了杨玉兰一句:“因为,我有一句承诺还没有做到。”

☆、201。第201章 还没有请安

  杨玉兰没有听懂:“什么承诺?”
  她能看出江铭待宁国公主的好,所以很不明白,在此时还有什么比保护宁国公主更重要:刚刚鲁柔柔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江铭没有作声,跃下城墙自有兵士给他备好了马儿,他打马就直奔韩家而去。
  三天前,比这个时候还要早些,他曾到韩家对韩家说:如果三天后韩家不能把阿凤交给他,他就灭了韩家。
  阿凤是找到了,但却不是韩家交给他的;还有,韩家在这三天里不停的捣乱,而且还想要再掳走阿凤以威胁皇帝,让他很生气。
  江铭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韩家,还有京中其它蠢蠢欲动的人:他江铭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吐出来的钉,绝不会有半点更改。
  到了韩家的时候,韩家的大门紧闭。
  坏掉的大门已经修好了,新油的大门还散发着味道。
  江铭取了弓箭在手,一箭就射向了大门:发出的巨响,不要说是韩家,就是整条街道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再等,抽出长枪一提战马:“玉兰,小心。”
  江铭是倒着用枪,枪尾撞在大门上,门轰然而开:门后面还摔倒了三四个韩家的家仆。
  韩太傅刚自宫中回来,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让他有点惊魂未定:他没有想到皇帝当真要杀他。
  所以,他正在召集心腹之人,要让他们快、再快点,不能久等的,再等下去,谁知道已经发疯的皇帝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他还是大楚的臣子,现在他的兵马并没有在身边,现在他的盟友们还没有得到消息响应:他的性命就还捏在皇帝的手上。
  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他加紧了,要用最快的速度起事,以确保他韩家能平安无事。
  就在这时,江铭提着枪骑着马,还带着一个女子闯了进来。
  满厅皆惊。
  可是不等韩家人反应过来——没有人来得及大喝,甚至人们还没有完全站起来,江铭的长枪就已经飞了过来。
  对着韩太傅飞了过去,带着烈烈的风声,在众人的眼前飞过,挡住了韩太傅的眼神——在他的一只眼睛里刺了过去!
  余劲未消,长枪带着韩太傅又往后飞,直接钉在了墙。
  那面墙曾经就是江铭射了三箭的地方。
  此时,长枪所钉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正就在三箭原来的位置上。就算墙已经修补好,就算已经换了新的中堂画卷挂上,但是人人都知道那就是三只箭的位置。
  韩太傅当场气绝。
  桌椅响成一片,厅上也乱成一片,人们的惧要大于惊,所以人人都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却没有人有勇气面对江铭。
  韩狂生站了出来,可是不等他说话呢,江铭已经弯弓搭箭,正好对准了韩狂生的头!
  江铭断喝一声:“我只杀三人,再大呼小叫,就杀了所有的人。”
  厅上霎间安静下来,众人身子还在颤抖着,腿脚都是软的,连看江铭的勇气都没有,但是却没有哪一个敢吭声。
  因为大半的人都明白,江铭要杀的人绝对是韩家嫡系;而大厅之上大半的人并非是韩家嫡系。
  韩狂生后退两步,腿一软坐倒在椅子上:他没有他想的那么勇敢。
  他坐下了,他前面两个身材本不算高的旁支兄弟,就成了他的挡箭牌;可是那两个旁支之人却不愿意以身相护,居然齐齐在此时腿软而跌坐在地上。
  韩狂生又直接和江铭面对面了,他不得不提起勇气来:“你、你,没有王法了吗?”
  江铭看着他淡淡的道:“我是言而有信之人,三天之前所言你们如果忘了,可是我韩某人没有忘。”
  “敢害宁国公主者,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他看着韩狂生:“所有敢害宁国公主者,我必以十倍还之!”
  “十倍还之还不能相抵的,我便取其性命。其一人性命不能相抵的,我便取其一家性命。”江铭的目光冷,但是平静的很,完全没有三天前的狂怒。
  而这样的他,反而更让人心寒:人发狂的时候会做出的事情,冷静下来是不会做的;但是人冷静的时候所为之事,发狂时必会做的更为彻底。
  “一族之性命,也不是不能取的。”他的声音平平的:“宁国公主的一根头发,就比你们的一条性命还要重。”
  他说完手一松,箭矢飞出,自韩狂生的脖子一侧飞过,擦伤了他的脖子,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江铭是不会失手的,也不会射的有半点失误,他的箭如此就是他的本意就是如此。
  他要杀的人本就不是韩狂生。
  因为在谋害阿凤一事上,韩狂生没有直接参与;他姓韩也并不代表就该死,江铭是不介意杀人的,但却不会滥杀无辜。
  让韩狂生受伤就是给他的警告。
  箭刺穿了韩立勇的心口,带着他一起钉在了墙上,就在韩太傅的身边。
  韩立勇看着江铭,他忽然想起了江铭第一次见他时所说的话:此时他才后悔,当时他应该逃走的,远远的逃走,再也不回韩家。
  因为他的所为并没有逃过江铭的眼睛,江铭知道他前去不是要救阿凤,而是要去害阿凤的。
  说不定,江铭还知道害阿凤的计策他是有份的。
  第二箭杀了一个韩立勇,厅上众人顿时不寒而栗。平常最得韩太傅赏识的几个旁支子弟,干脆就吓得屎尿齐流:原来,这个魔王不只是杀韩家的嫡系。
  江铭把杨玉兰抱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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