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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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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的真想破口大骂,但是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只能骂自己怎么这么好事儿,吃个喜酒不好好的吃,来看的什么热闹。
三公主咬牙:“你杀了我,也是要偿命的!”她还真的对在场之人恨透了,尤其是伺候她的人——她脱难之后,第一个要杀的人不是江铭和阿凤,而是这些伺候她的人。
“江铭,你不想让阿凤以后孤孤单单的吧?咱们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冤仇,说倒底还是一家人,不如就这样算了。”
“阿凤和你去过你们的小日子,本宫以后绝不和你们过不去,你千万不要中了那些小人的激将之法。本宫再有不是也是公主啊,你杀了我皇上会问罪于你的。”
“两败俱伤也只是让仇人快,你江铭是个聪明人,绝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对吧?”她再三的努力,想要让江铭把长剑放下来。
江铭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然后看一眼四周的人回头又对三公主一笑:“殿下,我的确是不会做蠢事的。”
“不过,杀了你只有功而无过,我为什么不杀呢?为国除害,我江铭向来不会落于人后的。殿下,还要谢谢你在阿凤和我大婚之日送来的这场大功劳。”
他把长剑收了回来,可是不等三公主松口气,长剑便又架在了三公主的脖子上:“你同孤竹国的定侯、靖侯勾结,妄图谋害孤竹皇帝陛下,还妄图挑起两国战事——此等卖国大罪,你就算是公主殿下也不能免其罪啊。”
“正好被我江铭发现此奸计,并且成功阻止还救下了孤竹皇帝陛下,击毙了身为主谋之一的三公主和孤竹的一位侯爷,活捉了孤竹的一位侯爷;嗯,臣想了又想,臣不知道杀一个叛国之人有何罪。”
“你,可以死而瞑目了吧?”江铭看着三公主的目光里全是冰冷的杀意:“敢伤阿凤的人,不管她身份如何高贵,下场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
三公主愣了愣:“你、你不过是因私仇而要谋害本宫,以为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能脱罪吗?你自己也说了,你是因为本宫和阿凤过不去,你才容不得本宫的!”
江铭笑了,用剑拍了一下三公主的肩膀:“我说出来,就是要让你做个明白鬼,如此而已;至于你罪行,这里可不是有我一个人。”
“先有孤竹两位侯爷发难,后有你三公主跳出来为难阿凤——你所有的言行大家都看在眼中,你对孤竹两位谋逆且有要灭大楚之心的侯爷鼎力相助,是明晃晃的不加一点掩饰啊。”
“哪怕臣想要为殿下你说几句回护之言,但是臣想了又想,真无法让人相信殿下你啊。叛国之人,当然是人人得而诛之;我身为大楚的将领,自然要为国除贼。”
阿凤叹了口气:“众位前来道贺本宫和驸马的大婚,却不想能相助驸马解了孤竹和大楚两国之危——这也是上天对大楚的相佑啊。诸位今天所立之功,本宫自会向父皇言明。”
想要人服服帖帖的不造反,只是用强打骂是不可行的,威胁也只能短时间有用,再加上利诱才能完完全全的让人把嘴巴闭上。
大家本来认为是上了贼船,不得已只能把嘴巴闭上,但是心里当然对江铭和阿凤没有好感,只不过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但是现在人人心中都是一喜,没有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变化,他们什么也没有做,看个热闹还能看出功劳来,当真是喜从天降啊。
三公主的所为很多人都看到了眼中,听到江铭的话后、再想想自己写下来的赌注,所有人立马就认定三公主是卖国之人,绝对和孤竹的定侯、靖侯有勾结。
至于定侯和靖侯,他们对江铭和阿凤的话,听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三分;孤竹的两位侯爷有一位被当场击毙了——那就是他们二人只能活一个,这是铁板上钉钉啊。
此时定侯又抢在了靖侯前面:“谋逆之事同本侯无关,本侯也只是被靖侯所逼迫不得已才犯下大错。但是本侯现在要将功赎罪——我知道靖侯所有的谋算,其中有一半都是出自楚三公主之计。”
“三公主对大楚皇帝陛下多有不满,更是因为凤主驸马之弟的事情,对驸马和凤主是怀恨在心;因此她是主动和靖侯联系,想要借孤竹之手除去凤主和驸马。”
靖侯恨的真想咬下自己的舌头来,平日里比自己蠢的定侯,为什么在此时会比自己还要机灵呢?这些话居然被定侯抢在前面说了,如果自己要死在这里,留着这舌头还有什么用。
“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本侯才是被逼迫的人,一切主谋全是定候和三公主所为,我只是不得已被迫跟从——他们可是以本侯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胁啊,本侯是真的不得已。”
“三公主主动和定侯联系的,为了报仇她誓灭大楚;本来今天的计策是万无一失,至少三公主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的跳出来——实在也是三公主嫌弃我们办事不力,所以才会亲自上阵。”
他们力证三公主和他们要谋反的事情有关,不但有关还是主谋之一:真的假的现在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能留下性命啊。
事情已经败露,江铭和铁瑛完好无损,大楚人也知道了他们的想法,此时再不知道抱上阿凤和江铭的大腿,那就算今日能保住性命,他日孤竹和大楚的两位皇帝能留他们一条命吗?
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指证了三公主。
☆、1025。第1025章 一剑毙命
三公主扭过头去瞪向定侯和靖侯,恨不得把两人的头都给拧下来:“你们,该死!居然敢含血喷人,助江铭诬蔑于本宫,你们是当真不知道死活。”
她哪里能想到定侯和靖侯会力证她是同伙呢?此事可不同于江铭开口说她叛国,也不同于有那么多人力证她的确做了叛国的事情——有敌方的人证实她是同伙,那几乎可以说是铁证如山啊。
但是,她自己最为清楚,她是清白的!她真的没有和定侯或是靖侯或是孤竹任何一位人有过什么来往,今天她跳出来完全是想出口恶气,给阿凤和江铭添堵罢了。
当然了,也不排除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会对阿凤和江铭下黑手,趁着孤竹人做乱的时候,把阿凤和江铭一并弄死。
可是,她真的没有叛国,也没有想过要杀掉大楚皇帝。她只是蛮横惯了,只是嚣张惯了,只是跋扈惯了,对阿凤和江铭一直同她过不去是恨之入骨——这种恨和要谋反是完全不同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谋害大楚的皇帝,尤其是她在从前的驸马被满门抄斩后,她更是和皇权斗争离的很远,绝不会去掺和皇子争夺那把龙椅的事情。
多年来的小心行事,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有人给她扣上了谋逆的罪名;她明知自己无罪的情况,却束手无策。
江铭是被迫应对,事先并没有安排什么阴谋在等她;而江铭在醒来后做的一切,全在她的眼皮下,一举一动她都看的清清楚,直到最终给她扣上罪名她才看明白江铭的目的。
可是,她看的再明白却无力反击,因为江铭是明明白白诬蔑她,而这一点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掩饰:在场的众人只要不是蠢人都能明白三公主无罪,却无人肯为三公主说话。
就连孤竹定侯和靖候能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力证她是同伙,大楚的众人就更不会为她说一句话了——他们可不想也被当作是同伙啊。
江铭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然后把三公主困在其中挣脱不得:就像江铭所说,杀了你三公主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三公主直到此时才是真真正正的害怕了,自心底感到的惧意,让她霎间感到仿佛一下子身处隆冬:为什么要和这么可怕的人为敌,她的脑子肯定是坏掉了。
她此时才真的明白,江铭说会杀她、要杀她从来都不是威胁,而是一句陈述事实的大实话而已:他不只是说说,而是真能做得到。
“我、我没有叛国,我真的没有!”她大声的呼喊起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阿凤、阿凤,你饶过我这一次吧,从此以后姑母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她哭号着跪坐在地上,不顾身份与尊荣的大哭着:“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我以后潜心向佛。”
阿凤淡淡的道:“三姑母你认罪了,可惜有点晚。本来身为大楚的公主殿下,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可以享,但是你偏做出让列祖列宗不能容的事情来。”
“你不要怪本宫,也不要怪江铭,更不要怪父皇,实在是你先对不起大楚的。”她转过身去掩面:“江铭,为了父皇着想,我请你代我动手吧。”
“宁可让史书记下是本宫手刃了三姑母,也不能让人对父皇说三道四。”她长长一叹:“三姑母,恕我不能给你一个体面的离世了。”
她并不想再手软放过三公主。对于三公主,不止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三公主都好像是得到了教训,但是事情一过三公主就好了伤疤忘了痛,有恃无恐的对她及江铭下手。
如果这次她和江铭再放过三公主,三公主事后也只会认为她身为公主就是一个免死金牌,不管她做什么最终人们也不过是吓吓她罢了,不会真的对她如何。
三公主惊恐的挣扎起来去拉阿凤的衣裙:“不,不,阿凤你知道我是清白!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杀人?而且你成亲了,也应该为儿女们多积德。”
“你们如此害我,不怕日后会有报应吗?放过我吧,阿凤,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阿凤转身低下头看了看三公主,再回头看向铁瑛和娥凰——铁瑛耸肩膀,意思是你看着办;阿凤再看向两位老王妃,两位老王妃的眼中只有杀意。
她再看向江铭时,江铭淡淡一笑拍了拍阿凤的肩膀:“你我自幼都过的很辛苦,所以我不想我们的儿女还要活在惊恐之中。”
“她会不会改是一回事,对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却是另外一回事儿——等于是我们对所有要害我们的人说,来吧来吧,你们下的手再狠,只要最后你们肯知错,我们做为好人就会饶过你们。”
“你是坏人,你还会有顾忌吗,你还会在动手之前想一想吗?杀一儆佰。”江铭的眼中只有坚定:“我只考虑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与我们的儿女,保护我们这个家。”
阿凤点点头转身走向两位老王妃,对三公主的求饶不管不顾了;七公主迎了上来,牵起她的手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毒,你们以后不只有你们两人,如今就已经不再是你们两人了。”
“有决断,才能绝后患。”七公主说完看向两位老王妃:“我的话你听不听,两位长辈的意思你总要好好的体会才是。”
江铭低下头看了一眼三公主:“请殿下,上路。”话音一落,他是手起剑落,没有半点的迟疑。
三公主的身子僵直了一下,然后她低头看向穿过自己身体的剑:“你、你居然真敢杀公主……”她的话就说到这里,身子便软软的倒在地上。
血流了出来,浸透了三公主的衣衫也浸湿了青石与旁边的黄土。
江铭的长剑刺出之后,院内院外寂静无声,所有人呆呆的看着江铭——不管他们原本赌了什么,可是他们心中还是有一丝不相信的,不相信江铭真的敢杀三公主。
因为,那可是公主殿下!哪怕三公主有什么错,那也要由大楚的皇帝陛下问罪定罪:没有哪一个楚国的臣民,真的敢杀一位楚国的公主。
江铭,今天却硬是这样做了,一剑毙命。
☆、1026。第1026章 好险
江铭缓缓的抽回了长剑,抖抖长剑把血抖下去多半,又自肖有福的手中接过帕子来擦干净了长剑,才把长剑掷还给铁瑛。
“这剑极好,世上难得的好剑,也不算辱没了三公主——得此好剑相送,想来三公主九泉之下也不会再有什么遗憾。”
他抖了一下衣袍:“还好,衣袍还算干净,不然就有点煞风景了。”说完后他抬头看向院门:“张公公,就麻烦你回宫向皇上禀明一切了。”
“明儿一早,我会和阿凤一起进宫去给皇上、皇后请安叩头,到时候再向皇上言明一切。今天,我实在是难以分身,想来张公公能明白。”
江铭说完还笑了一下,笑的很是温暖,和刚刚那个要杀人的江铭就仿佛不是一个人般:“诸位受惊了,不过说起来倒底也是功劳一件,还要祝贺大家才是。”
“前面还备有薄酒,今天是长公主同我的大喜,诸位定要不醉不归啊。”他说完拱手为礼:“招呼不周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转个眼的功夫,他就已经从一个凶神化身成新郎倌,很殷勤的招呼着宾客们多吃些多喝些,一定要尽兴才算他是尽了地主之谊。
众人的心神都还没有定下来,不过面对这样一个轻描淡写就杀了公主的凶人,谁敢有半点的轻慢?人人还礼,大家都很客气,有人先说了两句祝福的话,于是就有人有样学样,不多时众人便说说笑笑起来,仿佛刚刚不曾有过什么惊心动魄的变故。
三公主的尸首没有人去故意关注,就算是不小心一眼瞟过去看到张有德正带着人收拾,也连忙收回目光,当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
定侯和靖侯两个人就争着要活下来,倒也不用人开口问什么,两人都争着招供,生怕什么有用的被对方说了去,然后被江铭和阿凤饶了性命。
因此他们是越说越细致,就连孤竹宫里他们收买的小太监都说了出来,更不用说那些朝中被收买的大臣了。
听的娥凰直皱眉头,倒是铁瑛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把玩着酒杯也不说一句话,仿佛已经神游在外,根本没有在听定侯二人在说什么。
等定侯说出大楚宫中有人和他们勾结时,阿凤和江铭对视一眼;事情的经过定侯二人不说,阿凤和江铭也能想个大概:不过是有人想要借阿凤大婚之时,再借楚人之力除去铁瑛。
只不过,靖侯说大楚宫中的人,要求做为盟友的孤竹国人,要助其把大楚皇帝杀死,再另立新皇。
阿凤和江铭听的心头直跳:他们原以为只是大楚某些人被孤竹那些叛臣给利用了,却没有想到大楚宫中有人要密谋杀掉楚帝。
宫里会有人想要杀掉楚帝,那又想让谁取而代之呢?看来一场腥风血雨已经不远了,不管阿凤和江铭愿不愿意,他们都已经深陷其中。
定侯和靖侯两人都想要活命,眼见众人都不再理会他们,他们都有些着急;靖侯心思要灵活些:“皇上,这里许多人都看到您和凤主驸马……,臣可以让此事大白于天下的,只求皇上饶过臣的狗命。”
三公主就算是死了,就算无人会对今天的事情多说一个字,但是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江铭和铁瑛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有不少人看到他们相拥在一起:这事儿,却不会在看到的人心里消失。
就算大家知道江铭和铁瑛是清白,不过是被人算计了,但是也不能还他们二人的清白——孤竹和大楚的权贵圈子里,都有好男风的人。
铁瑛挑了挑眉头笑了,笑的邪里邪气:“你,认为朕在乎吗?”
定侯立时看向江铭:“是那个小太监,就是凤主身边的那个小柱子公公下的药,不是毒只是药,会让人像醉了一般人事不省,却没有什么其它的害处。”
“我还知道是小柱子脱掉了……”他想铁瑛也不是真不在乎,不过这里是大楚还是江铭的承诺更重要。
大不了,他以后就跟着江铭混了,从此之后不回孤竹也就是了。
江铭闻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是小柱子动的手?还好还好,这样就好。”他走到铁瑛身边,对娥凰欠了欠身子:“臣要借娘娘的夫君一用,还请娘娘不要怪臣孟浪。”
娥凰笑着回他:“那我就借你的娘子一用,你一会儿可不要怪我不知进退,在你们的新房里就是不离开。”
铁瑛大笑,一把就揽过了江铭来:“他们认为咱们会在乎。”
江铭撇了撇嘴角,伸手就搂住了铁瑛的脖子,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人们——大家之所以目瞪口呆,不是因为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而是因为江铭居然对孤竹皇帝如此的不敬。
“有什么可在乎的?如果有人说咱们两个人不清不楚,那就不清不楚呗。”江铭看向阿凤:“你信吗?”
铁瑛看向娥凰:“你信吗?”
阿凤和娥凰齐齐送了一个白眼给两个大男人:“无聊。”然后两个女人手拉手坐回去,和两个老王妃说起话来,对于两个大男人的搂搂抱抱就像没有看到。
不过老王妃的眼角和嘴角都带着笑,也因为只有她们和肖有福等几个有数的人,能看到江铭和铁瑛在角力:两人看上去很亲密,可是两人的手臂怕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江铭看向众人:“你们愿意如何想随便,想要如何说请便——我不在乎的;我在乎的只有一个人的看法,所以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我和孤竹皇帝有一腿,那也没有什么。”
铁瑛大手拍在了江铭的脸上:“可不就是,就算人人斱指着朕的脊梁骨说朕好男色又如何?朕的皇后知道朕是什么人就足够了,朕才不会管天下人如何说呢。”
“朕,就是和江铭关系匪浅啊,那又怎么样?你们,咬朕啊。”他白了一眼定侯和靖侯:“你们就想出这样的计策来,实在是让朕感到丢人。”
“想要威胁朕退位,弄十个八个美人来,朕还真的会怕,至于男人,你们就送百儿八十的来朕都笑纳了。”
“你,惧内!”江铭狠狠的拍打着铁瑛的后背:“这事儿可真有点……”
铁瑛的眼睛瞟向了阿凤那边:“你继续说下去,把这句话说全了朕就佩服你是条汉子。”
“惧内,是衡量一个好男人的标准之一,嘿嘿。”江铭松开了铁瑛,有点不太放心的看向阿凤——唉,一时太过得意差点说错话啊,好险好险。
☆、1027。第1027章 花烛夜
江铭和铁瑛的不在乎,还真有点出乎众人的预料;不过一会儿大家就想明白了,他们一个是孤竹的皇帝陛下,就算人们质疑他好男色又如何呢?反正只要他不是个昏君,孤竹人就不会对其有太大的不满。
至于另外一人大楚长公主的驸马,只要公主殿下相信他,他还用得着分辩吗?就算是大楚的皇帝也不可能会多说什么的——人家两口子的事情,皇上也不好过问。
因此,原本人们还绷的极紧的一根弦,就这样被铁瑛和江铭给化解了:当事人都不当一回事儿,他们再拿着这事儿当话说,那不是嫌自己麻烦少嘛。
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如此:如果你在乎那就是天大的事情天大的坎,可是你如果不在乎,旁人就会发现这有什么啊——哪个傻子拿此事当计谋算计人?!
左右没有什么事情了,铁瑛和江铭也没有要留下众人的意思,众人也就三三两两的结伴开始向前殿而去:说实话,此时很多人都想狠狠的喝一杯酒——压压惊啊。
不少人已经打定主意,像江铭这种不要命的疯子,还是少惹为好:如果江铭真的不被皇帝问罪,他们这一辈子就算是要被人打死了,也不会和江铭为敌的。
和一个人为敌没有什么可怕的,和一个疯子为敌那就真是有点想不开了;如果和一个位高权重、武艺高强的疯子为敌,那就是要断送他们这一族的前程啊。
接下来,终于有了完全的喜庆之色,众人言谈不离阿凤和江铭对大楚的贡献,或是将来两人的幸福日子;只是,无人敢上前灌江铭的酒,这倒让江铭省了不少事情。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这些人不在,江铭是真的不会吃醉酒了;这也让两位老王妃省了不少心,她们还笑称,如果一会儿再见不到鲁大壮和沈小侯爷,她们就不必守在新房外了。
听的阿凤脸上飞红却又心生感激,知道两位老人家是真的疼爱她。
终于,夜深了。众宾客尽兴后也有离开的,也有留下来想要闹洞房的: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不知情的宾客大有人在,所以人们还是热热闹闹的冲到了新房外起哄。
可是众人到了就傻了眼,因为两位老王妃全身披挂手握长长的棍棒,带着她们一手调教出来的丫头来——这些丫头,就是那些军中的精干士卒一对一也不是对手啊——在京城之中,谁都知道郑、鲁王府之内有这样一支精兵。
如今这样一支精兵守在阿凤的新房外,除了江铭一人外谁也不许进:众宾客那真是有理也讲不清了。
因为要和郑、鲁两王府的人讲理,首先就要能打得过他们才成;可是众宾客不要说打不过那些丫头们,就是打得过一个大男人也胜之不武不说:万一被几个丫头群起而攻之败了,那可真就是丢人丢大发了。
两位老王妃也不多话,谁有话说——打!谁想闹洞房——打!谁不服——打!
只要过了丫头们那一关,再过了她们两位老王妃的关:“那也不过去。”郑老王妃眉飞色舞:“打了我们两个妇道人家,说不定我们王爷就要找你们请教几招了。”
大楚京城之内的人都知道,郑、鲁两位老王爷那是极好的脾气,但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你没有打赢他们的王妃;否则,你就等着被老王爷带兵挑了你们府邸吧——老好人的脾气上来,那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的。
众人不敢对老王妃无礼,也不敢同那些丫头们交手,只好眼睁睁看着江铭对他们抱了抱拳就进屋。
江铭笑的很得意,因为无论有多少人想要闹洞房,想了多少招术都不会管用;因为阿凤和他请到了两位老王妃压阵,今天晚上就是属于他和阿凤的。
阿凤看到江铭进来就笑得眼睛眯起来:“也不知道鲁姐姐他们去了哪里,要不然此时看到他们的脸色,那才真正有趣儿呢。”
请两位老王妃出来,要对付的人主要是郑小侯爷和鲁柔柔等人,却不想到现在也不见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的身影。
江铭伸手牵起阿凤的手来:“嘘,不要提鲁大壮他们,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今天晚上是我们两个人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
他说完看着阿凤:“你先坐下,我给你看点东西。”他把阿凤抱到了床上。本意只是要把阿凤放在床上,可是他却一时没有忍住就吻住了阿凤的唇。
要怪,只能怪阿凤的唇今天晚上太红艳太诱人了,就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就要含在口中轻轻咬上一下。
只想轻吻一解馋意的江铭,却没有料到阿凤的唇比樱桃还要香甜,一尝之下就难以收住,越吻越深,完全忘了他的初衷。
阿凤只感觉今天晚上的江铭比起平日来,有了那么一点不一样:好像带着一丝的危险——当然不是那种害人的危险,嗯,她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感觉到江铭更男人一些,更强硬了一点儿。
不容她的推拒,也不容她迟疑,带着她一同陷进了无边的热情中,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你,要给我看什么?”阿凤的脸很红,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刚刚太过投入所致。
江铭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的话,连忙坐起来,还是没有忍住给阿凤拢一拢头发:“我,要给你一个不一样、难忘的夜晚。”
“属于我们的第一个晚上,就应该是特别的。”他看着阿凤感觉自己嗓子里有点发干,能解他口渴的美妙全在阿凤的唇间;他艰难的移开的目光:“你等我一会儿。”
江铭起身走到橱子前打开,拿出一个包裹来:“我是一个粗人。不管我读过多少书,长年和军伍中人打交道,所以我真的不像才子那样有各种心思。”
“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一个特别的夜晚,哪怕只有一次,也能让你感觉到我很用了心思,只为了能哄你开心。”
他抬眼看看阿凤,低下头开始忙碌起来:“说起来,练武之人也得天独厚啊,如果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做完这些怕是要累的坐在地上只喘气了。”
“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累反而全身都是力气。”他把最后一根蜡烛放好,然后又抱出厚厚实实的虎皮来铺好:“阿凤,你不要动。”
江铭把屋中的灯烛都吹灭了,然后才把他摆好的蜡烛一一点起,就像他所说,武人动作快,不过霎间阿凤眼前就是一片光明。
环环相扣的两颗心围绕着虎皮。
江铭抱起阿凤跳进两颗心中,把阿凤放在虎皮上:“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这个主意也不什么新鲜玩意儿,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外面的心是我的,里面的心是你的;我把你的心放在我心里,有什么风风雨雨就由我来为你挡下。今天晚上,这两颗心就是我的誓言,终此一生不改。”
阿凤的眼睛迷蒙起来:“这是,我们的花烛夜。”她,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所以用她的唇来告诉江铭她倒底有多么的喜欢。
☆、1028。第1028章 望月
阿凤和江铭此时有多甜蜜,某些人此时就有多么的不痛快。
但是天公也作美啊,云淡风清月亮星稀:如此好的夜晚,就是老天对阿凤和江铭最好的祝福;不管有多少人在诅咒这对新人,老天爷却是很给这对新人面子的。
宫中今天注定无眠,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后的眼睛都满含着血丝,眼底藏着的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能明白东西: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挣扎的岁月中,四周隐藏着太多的杀机。
本来,太后认为自己杀出重围,这天下已经是她儿子的,她早已经高枕无忧了;直到此时,她才忽然醒悟过来,皇家向来都是以性命相争——只要有人活着,这种争夺永远也不会落幕。
在她活着的每一天里,总有人隐在暗处想要她的性命。直到这一刻,她才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么多年来她做错了多少!
她不但没有成为皇帝最大的助力,反而成了皇帝最大的敌人,做出了多少让亲者痛而仇者快的事情?而她又给皇帝增了多少阻力、添了多少麻烦?
太后看着面前的皇帝,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本来到嘴边的话忽然就变成了一句感概:“哀家,有多少年不曾再牵过你的手?皇帝还记得嘛,哀家唤你为皇儿时,几乎天天牵着你的手,教你学会走路、教你学会用筷子。”
她说到这里眼里有些湿润:“曾经,在这宫里哀家最信任的人就是你,而哀家也是你最大的依仗。那个时候,哀家想的就是如何助皇儿坐上龙椅,却从来没有想过和皇帝心生嫌隙。”
“好在,一切还不晚,是不是?”太后看着皇帝,眼中除了希冀外再没有从前的种种猜疑;现在,她只是一个母亲,想要保护自己儿子的母亲,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的母亲。
皇帝的眼中出现了恍惚,幼时的一切忽然就拉近到眼前,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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