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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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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我们孤竹的侯爷,所以身为孤竹凤主的本宫,自然而然就想到要以武来招呼你们——这是我们孤竹人的习惯嘛。只是,本宫没有料到,咳,没有料到两位侯爷的身子骨居然弱不禁风。”
  她说到这里看向两位老王妃:“本宫早知道两位侯爷的身子骨同我们大楚弱柳扶风一样的女子相同,也就不会出于尊重你们的身份而特意请了大楚两位老王妃出手了。”
  “你们看,你们一到本宫就请两位老王妃送上桌椅等物请你们就坐。”阿凤耸了一下肩膀:“不要说是你们了,就是我们孤竹皇后殿下,也能接下桌椅坐下啊。”
  不用阿凤看过去,鲁老王妃一脚就踢起一把椅子来飞向娥凰:那声势可不比她踢向两位侯爷的小。
  但是娥凰抬手一牵一引,椅子便落在了地上——燕国也尚武,虽然她没有认真的学过武,但是她却学过箭术;再加上后来铁瑛有意无意教她,一招半式她还是能用的有模有样。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老王妃的那一脚踢的有学问。力度和角度都刚刚好,看上去是娥凰的本事不错,事实上全是老王妃之功。
  娥凰向阿凤微一点头:“凤主妹妹总是这么客气,本宫和你是一家人,还非要请本宫坐。”、
  “坐便坐吧,只是凤主妹妹也不要站着了。”她扫一眼两位侯爷:“在这院子里,除了我们两位,也只有两位老人家有资格坐下了。”
  定侯和靖侯的脸皮紫涨起来,因为他们深知娥凰根本不能算是学武之人,但是娥凰却能接住老王妃踢过来的椅子——他们明白是老王妃给他们难堪,故意在娥凰身上放了水,但是他们却捉不到老王妃的把柄。
  因此又恼又羞,两个人的脸皮便红了起来:“就算待客之道长公主您说得过去,”他们不想再在此事上纠缠,便想一语带过:“但事实如何,大家都是明眼人都很清楚的。”
  “嗯,大楚的婚俗和我们孤竹大为不同啊——大喜的日子里,居然要以见血为福气,倒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长公主,您这是要杀人吗?”
  “我们可以代劳啊。不过,在哪里杀人都是需要理由的吧,哪怕您贵为长公主,也不可以无缘无故就对身边人下重手的,对吧?请问长公主,这个人他身犯何罪?”
  定侯看着小柱子负起双手来,就好像一下子他成了大楚的包青天一样,定要为小柱子的冤情做个主不行。
  靖侯的小眼珠子一转,目光在铁瑛身上一转:“等一等,我们皇后娘娘在此,我们皇上去了哪里?我说兄弟,你看这老妇人手中拎着的人,像不像我们皇上?”
  定侯假装仔细的看过去:“不是像,简直就和我们皇上一模一样啊——可是我们孤竹的国君不可能被大楚的老女人拎在手上啊,除非他们大楚想要谋害我们皇上。”
  “可是这里人来人往的,又是他们大长公主的大喜日子,他们楚人就算有那个心也不会选在今天行事的。何况,就算是谋害了我们皇上,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拎在手上,在我们皇后娘娘面前晃来晃去的吧?”
  他看向娥凰:“皇后娘娘,我们皇上呢?”
  他们,发难了。原本他们就是为了这个才赶来的,只是被两个老王妃的桌椅给砸的有些恼怒,才会纠缠大楚的待客之道。
  如今他们发现占不了半点上风后,马上改口直接发难,把话题引到了铁瑛的身上,就仿佛他们真的才刚刚看到铁瑛。
  而娥凰一下子也成了他们口中的皇后娘娘,虽然他们话里话外依然并没有表示出对娥凰的敬重。

☆、1016。第1016章 罪人

  定侯两人的小心思就摆在脸上,得意洋洋的看着娥凰,时不时的就瞄一眼阿凤,就差仰天长笑三声来表示他们现在心情的大好了。
  阿凤和娥凰的强势,实实在在的让定侯和靖侯吃了亏,闹的真是灰头土脸;但是,那又如何呢,赢的人最终还会是他们。
  不管眼前的两个女子如何的高贵,刚刚是如何的嚣张,如今看她们的小嘴还能吐出一个字来吗?
  靖侯上前两步:“我来看看,此人衣衫不整,还是在大楚长公主的婚宴中如此的放浪,定是品行不端之人啊。岂能是我们孤竹之皇?”
  “嗯,这位也是衣衫不整,咦,居然是个男子?!这可真是稀奇事啊,两个大男人不穿衣服,嘿嘿,这可不只是有伤风化了……”
  他摸着下巴目光又溜到了阿凤的身上,言外之意很明显了:他在等着阿凤开口阻止他。
  阿凤的确是阻止他了,一双眼睛瞪起:“有劳祖母!”
  “啪——!”一声响起,靖侯人痛叫声中就飞了起来,足足飞出去四五步才摔倒在地上。
  肖有福就落在原本靖侯站的地方向阿凤及两位老王妃施礼:“这等粗事,公主岂可劳烦尊贵的王妃殿下?自然应该由小的们来动手才是。”
  定侯的脸抽了抽,嘴巴不由自主的咧了咧,就好像肖有福的那一掌同时甩在了他的脸上,让他也感觉到了靖侯脸上的痛。
  “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嘛,你也敢——”定侯还是挺身而出为靖侯讨公道,如果他不是缩在自己的侍卫身后,这句话的气势还能足上十分。
  肖有福回身,笑的一张嘴巴都张开了,露出了不多的几颗牙齿来:“嗯,你们的胆子真的好大。在我们大楚的地面上,敢对我们公主殿下不敬,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话音一落,他抬手又是一掌甩过去,把定侯也甩的向后飞去——定侯身前的那几个侍卫根本就没有反应,等到他们听到主子的痛叫声,他们主子人已经向靖侯飞了过去。
  靖侯被抽的半边脸都肿了,再加上跌的有点重,好不容易在侍卫的帮助下站起来,却还是头晕晕沉沉的,正抚着额头定神呢: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好兄弟定侯到了,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靖侯的侍卫们倒是看到了定侯,他们的脑中还没有什么想法呢,定侯就已经到了面前,还不等他们去想要保护哪一个侯爷为好,定侯就把靖侯又砸倒在地上。
  肖有福下手从来没有如此重过,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的愤怒:他在大楚皇宫之中活到今天,可以说没有什么人与事能逃过他的眼睛去——他也一直如此的认为。
  可是就在今天,就在阿凤和江铭成亲的喜庆日子里,他居然接而连三的失手;失手也就罢了,可是他却被人接二连三的设计,以致于阿凤和江铭陷入了危险之中。
  肖有福不能原谅自己。
  他虽然是刚刚赶到,但是只看眼前的情形,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对方是一计连着一计,计计环环相扣,把他引到纯儿那边去,事实上对方想要算计的人却是江铭和铁瑛!
  肖有福老了,但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无用之人,所以他跟了阿凤有想自宫中抽身的意思,也有养老的意思:可是他从来没有认为是自己求着阿凤助他。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能帮阿凤的,所以留在阿凤的身边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有利的。
  今天发生的一切,却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狼狈;他气的真想把那个设计这一切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所以,他下手才会极重,在明知道对方是孤竹侯爷的情况下,依然是一掌就把人打飞出去——幸亏定侯和靖侯有爵位在身,不然的话肖有福一掌下去绝不会再容他们活下来了。
  “我再提醒两位侯爷一声,这里,是我们大楚长公主的府邸,今儿是我们长公主的大喜之日。”肖有福笑眯眯的踱到了定侯和靖侯的面前,微微弯下身子看着两人很和气的道:“今儿,我们大楚人的习惯就是,不喜欢见血。”
  赤裸裸的威胁。
  定侯和靖侯的脸涨的通红,他们很想很想一掌甩到肖有福的脸上去:一个大楚的奴才居然敢对他们动手,还敢用死来威胁他们!
  孤竹的脸面何在?!但是他们已经知道面前这个老太监的身手有多少的恐怖,只能咬着牙退一步再退一步,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敢怒不敢言的定侯和靖侯退了几步,发现笑眯眯的肖有福转身回去了,他们对视一眼便跟了上去。
  今天,他们不能真正的退缩,因为只要今天大事一成,以后孤竹就是他们的天下:铁瑛,本来不配做孤竹的皇帝。
  “皇后娘娘,你虽然是燕国之人,但眼下名义上还是我们孤竹人的皇后,就任凭大楚如此折辱我们孤竹人而不言不语?就任凭大楚一个奴才如此殴打我们二人,您就当作没有看到?”定侯的声音要多严厉就有多严重厉:“你,还算是我们孤竹的皇后吗?!”
  定侯二人不敢向肖有福发难,也不敢向阿凤出言不逊了,因为不管是两位老王妃还是肖有福,都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因此,他们决定选个软柿子捏,便对娥凰出口责难;而且他们还认为自己所说的话在情在理,能问的娥凰说不出一个字来。
  阿凤挑了挑眉角:“把孤竹真的放在心中的人,会当着外人的面狠狠的扫孤竹皇后的脸面吗?”
  娥凰冷着一张脸:“孤竹和大楚是兄弟之邦——大楚长公主也是我们孤竹的凤主,凤主的人出手教一教你们如何行事,免的在大楚丢了我们孤竹人的脸,这也是凤主的好意。”
  “至于折辱嘛,本宫自幼就知道的一句话,今天也教给你们——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靖侯气的全身都在发抖:“该死的,你居然对大楚如此的媚言屈膝,居然说我们是自取其辱,你、你枉为我们孤竹的皇后……”
  肖有福抬起一脚来,正正踹在了靖侯的嘴巴上,把人直接踹倒在地上,自然也就让靖侯闭上了嘴巴:“你们不是孤竹的人,如果真是我怎么会动手?你们,是孤竹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大罪人。”

☆、1017。第1017章 想多了

  靖侯的门牙被踹落了,可是却没有法子吐出来,和着一口血直接被肖有福一脚给闷的吞下了肚。
  肖有福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跟上来一脚踏在靖侯的胸口上不让他起身,低着头看着靖侯微笑:“侯爷您的记性不好,刚刚小的已经提醒过您了,唉,真是让人遗憾啊。”
  他说完脚尖一点就踩在了靖侯的心口上,让靖侯当场就吐出了一口血晕过去。
  肖有福收回脚,抬手只不过是两招,就把赶上来要救靖侯的人都打倒在地上;这些侍卫就没有靖侯的好运气了,倒在地上的虽然还在喘气,但是这一辈子他们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我这人,不喜欢总是重复一句话,所以我说过的话很希望人们能记住。”他拍了拍双手对着定侯欠了欠身子,脸上全是讨好的微笑:“侯爷,受惊了受惊了。”
  肖有福一肚子的火气啊,笑的越是谦卑,在此时就证明他心中的杀机就越重——如果今儿不是阿凤的大喜,他真的真的很想大开杀戒。
  反正他活到七老八十了,此时死了也算不得夭折,能在死前出一口恶气还能拉这么多人一起上路,很值啊。
  幸亏,今天是阿凤的大喜;幸亏,肖有福多年在宫中当差,就算气的要死也不会失去理智,知道定侯和靖侯是需要留下活口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在这两人的嘴巴里得到答案。
  娥凰是个女子,不管是在燕国还是在孤竹,她始终是处于有人保护的情形下;因此突然面对这样的情况,她虽然已经做的不错了,但却不足以控制局面。
  只可惜她不是大楚的人,如果她是大楚的公主,肖有福就可以干脆的代她出手,把眼前这些人全部打晕绑起来:已经如此了,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不是在找自己的麻烦嘛。
  肖有福出手对付靖侯是好心,但不管是靖侯还是娥凰都是孤竹的人,他不可能代娥凰做决定的:就像靖侯和定侯所言,大楚人能把孤竹人完全不放在眼中吗?!
  有些时候,误会是不能有的,更重要的是借口也不能给对方——肖有福真的把靖侯等人全部打晕,就等于是给孤竹某些人借口。
  因为娥凰在、铁瑛在,孤竹人的皇帝和皇后没有说话,大楚人却对孤竹人下狠手: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重要的是可以做为借口。
  孤竹,不稳啊。
  定侯咬了咬牙,再咬牙,终究还是不敢开口对肖有福斥责,更不要提问罪的事情了,只能命人去救醒靖侯。
  当下他铁青着脸指向铁瑛:“皇后娘娘,臣就问一句,那是不是我们的皇上;如果不是的话,我们皇上在哪里,臣等有急事,事关孤竹安危,还请皇后明示皇上的下落。”
  “或者说,皇后也不知道我们皇上在哪里?臣等本来就反对皇上亲临大楚,如果皇后当真不知道皇上下落,那臣等不得不怀疑是大楚软禁了我们皇上。”
  “那说不得臣等只能以鲜血来洗刷这耻辱,以孤竹铁骑来熄孤竹人的愤怒。”他是真的无法再和阿凤等人玩什么心计了,被打到现在他只想直奔主题,把事情了结。
  娥凰的一张小脸绷的紧紧的,盯着定侯心中却没有一点主意;她没有想到,定侯这些人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居然想挑起两国的战事来。
  的确,孤竹国中有好战之人,一直主张要对大楚用武,以示孤竹之雄壮,以扩大孤竹的国土:大楚肥沃的土地,能养活多少孤竹的好男儿?!凭什么让楚人占着呢,孤竹有这个能力把土地夺过来的。
  她看一眼还没有醒过来的铁瑛,更让她焦心的就是铁瑛的安危:他,现在还不醒过来,不会是有什么妨碍吧?
  阿凤接过了肖有福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看着定侯淡淡一笑:“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吧?接着往下说,本宫洗耳恭听中。”
  她本来是想怒斥几句的,但是肖有福及时递上来一杯茶,给了她一个眼色;此时不怒反而更让人猜不透心思,更能给人莫大的压力。
  阿凤在这方面没有经验,却因为身边有肖有福,所以她做出了最好的举止来,说出了对的那句话。
  定侯没有想到阿凤稳如泰山,不由自让的看了看四下里,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当;可是他心里却还是生出不安来——大楚的长公主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会是自己这些人反而被人将计就计给算计了吧?
  聪明人大多都有个毛病,那就是多疑。风吹草动、蛛丝马迹,都能让他们细想上半天,从而得到很多的可能——很多时候能帮他们把事做的更为周全,但有时候就会让他们不自信。
  阿凤弹了弹手指:“喏,你们还不认得本宫的两位祖母吧?这一位是我们大楚的鲁王妃,而这一位嘛,就是我们大楚的郑王妃。”
  “你不是一直在问你们皇上在哪里嘛,喏,就在这里。”她一指铁瑛:“这便是本宫的皇兄了,你们不会当真认不出来吧?”
  “好吧,你还话没有说完呢。你要的答案本宫已经给了你,现在本宫给你机会让你把话说完。”她说完话看向娥凰一笑:“皇嫂放宽心就是,来,用一碗汤定定神吧。”
  “让你受了不小的惊吓,实在是做妹妹的不是。不过,等我们把事情料理干净,妹妹再摆宴向皇嫂请罪。”
  定侯闻言心中更是犹豫不定了,仔细的看向阿凤,想在阿凤的脸上发现点什么;但是,阿凤笑眯眯的,除了一点也不着急,非常的气定神闲外,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肖有福更是殷勤的伺候着阿凤和娥凰,自他的身上已经取出不少的东西来:有点心、有水果,有茶水还有上好的酒水及四个小碟子的精美凉菜!
  定侯可不知道这是肖有福本来就有的本事,大楚宫中也只有他一人有这个本事;看到肖有福不停的取出东西,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对方早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不然的话,这些人怎么可能一照面就把他们打的抬不起头来,又怎么可能会准备下这些享受的东西呢?人家,这是在准备提前庆祝了。

☆、1018。第1018章 风流

  阿凤越是心定神闲,定侯就越是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生怕在哪个角落里再冲出大楚的军马来——他再猖狂也知道现在是在大楚,当真被大楚得知他们的行动,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啊。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嘛,如果你们皇上不见了——这话你说了也是废话,因为你的皇上、本宫的皇兄就在这里,你看的真真切切。”阿凤的话跟的那叫一个紧。
  “你的下一句话呢,本宫想你应该会说我们皇上就在这里,嗯,还衣衫不整的话,”她叹了口气:“事实上就是如此,不知道你有什么教本宫的。”
  定侯眼睛眨呀眨,看看阿凤再看看铁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本来,他的确是要说铁瑛就是眼前衣衫不整之类的话,他要大楚给他一个解释。
  且,他还要皇后和皇上给孤竹人一个解释:当然了,解释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不管给出来的是什么解释,他们的回答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逼铁瑛退位。
  因为铁瑛太丢人了,丢人都丢到了大楚这里来;失德也就罢了,还因为男色要卖国:这句话的真假不重要,有没有证据也不重要,反正定侯他们要的就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铁瑛卖国了,那他就不配再做孤竹的皇帝,自然只能退位。
  不过定侯他们也没有天真的认为,只要他们话一说出口铁瑛就会退位;铁瑛不会答应,他们才能接着把戏演下去嘛:战争!
  他们要把铁瑛丢在大楚,要把孤竹的铁骑带到大楚的国土上来,只为了一雪铁瑛带给孤竹人的耻辱。
  嗯,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不管其它人怎么想,至少定侯等人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只是,定侯没有想到大楚早就得知了这一切,换句话来说,阿凤很肯定的指认了铁瑛,也让定侯生出不相信来:如果那人当真是他们皇上,就算大楚早有防备,也不可能把铁瑛和江铭丢出来啊。
  至少,阿凤是没有理由如此做的。事有反常即为妖啊,定侯心里是七上八下,一下子就没有了主意。
  靖侯终于醒了过来,感觉全身疼的好像没有一块骨头是完整的;他服下了侍卫们随身带的药,勉强挂在侍卫身上站起来。
  “你在犹豫什么?!她们不是承认那就是我们的皇上嘛,另外一个呢,另外一个不正是长公主的新任驸马爷,嘿嘿,这两个大男人还真是有伤风化!”
  他把疼痛都化成了愤怒,恨不得把阿凤等人全部打残:“长公主,你的驸马爷还没有入洞房,就和我们皇上入了洞房……”
  “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啊。”傅小天突然出现在靖侯的身边,把其侍卫都挤到一旁去了:“哟,这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了,瞧瞧你的这张小脸,还真有人能下得去手。”
  他一扬手,几个侍卫就感觉天旋地转,扑通扑通全摔倒在地上。
  “唉,早就和你说了,你能有我陪着就是天大的福份,不要再勾三搭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呢?现在可得到教训了吧,争风吃醋就会被人打的,痛不痛?”
  “这点伤在我手里不算什么,可是你这次要真真正正的知道自己错了,我才会给你医伤。说,知道不知道错了,还会不会出去招蜂引蝶了?”
  傅小天的兰花指都要翘到定侯的额头上了,一举一动莫不带着三分的娇媚,看的阿凤和娥凰身上的鸡皮疙瘩是起了一层又一层。
  娥凰看向阿凤,阿凤看向肖有福——她们都想知道,傅小天这是在做什么,可是出自肖有福的安排。
  肖有福的眼角抽的就好像里面有只不安份的虫子一直在动:傅小天的出现他是完全没有料到,更不用说他会知道傅小天所为的用意了。
  他向院门外看了一眼,虽然他一直表现的胸有成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一切的意外他是完全没有料到;唯一的指望就是张有德和第五公公了。
  这个时候,不管是张有德或是第五公公,理应有一个出现才对;可是,肖有福盼的人是一点影子也没有,反倒来了一个不靠谱的傅小天。
  傅小天平常就不靠谱,可是今天却太不靠谱了;搂着一个孤竹的居心叵测的侯爷不说,而且他说那能叫人话吗?!
  肖有福只能对阿凤轻轻摇头,示意傅小天现在所做的一切,全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老天在上,虽然他这一辈子不能再做个真正的男人,但他从来没有生出过喜欢男人的想法来!
  靖侯想挣开傅小天的胳膊,可是他却发现全身都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依进了傅小天的怀中;他是又惊又羞又恼又怒,却偏生张开嘴巴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小天轻轻抚着他的脸:“怎么,还和我生起气来了?唉,不是我说你啊,宝贝儿。”他这一声宝贝儿,让阿凤差一点就把胃里的东西呕出来。
  阿凤开始琢磨,真的应该给傅小天成个家了,不然的话真万一哪天傅小天弄个男人回来,她就真的对不起傅小天的师父了。
  “你是个风流的性子,我知道;我也不是非要让你守着我一个啊,这事儿咱们早就说过了,多找上几个,咱们在一起都开心不是?我也不是那从一而终的性子。”傅小天还真就玩上了瘾,居然勾起靖侯的下巴来又唤了他一声宝贝儿。
  “宝贝儿啊,可是你也要找个有人样的啊——早就对你说过了,不要再找像定侯那种不似人的;可是你瞅瞅,你又和定侯不清不楚了,是不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你啊,是不是不好意思认错?行了,我知道你,如果你知道错了只要点个头就可以了。可是,以后你不能再和定侯鬼混了,听到没有?你要和他一刀两断,明儿我就给你买两个清秀的小僮儿,好不好?”
  定侯指着傅小天:“你、你血口喷人,哪个和……”他哪里想到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跳出来的,往他和靖候身上泼了一盆子脏水呢。
  傅小天皱起眉头来:“行了,你和我家靖侯欢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你不许再缠着我家靖侯,听到没有?去,去,哪里凉快哪里玩儿去,不要再在我家靖侯面前装可怜,我家靖侯再也不会要你了。”

☆、1019。第1019章 泪花

  傅小天骂完了定侯后,还抚摸了一下靖侯的脸,飞了一个媚眼道:“是不是这样?我的话没有错吧?”
  靖侯很想摇头、很想大骂傅小天,可是他哪里能动弹分毫,只能用眼睛努力的睁向傅小天,让其明白他定不会放过傅小天的。
  定侯还想等靖侯开口说话呢,只要靖侯一开口他再说话,也就能把事情说清楚了;可惜的是,靖侯居然给他来了一个默认。
  天地良心啊,他和靖侯的关系虽然向来极好,用旁人的话来形容,他们好的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可是他和靖侯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阿凤虽然不知道傅小天为什么忽然来这么一出,但她明白傅小天这是在为她出气:定侯和靖侯不就是想诬铁瑛和江铭嘛,傅小天就硬把定侯和靖侯捏到了一起。
  并且傅小天还技高一筹,硬是把一个计谋演绎成了争风吃醋的大戏。
  “咳,原来如此啊。”阿凤咳了几声:“这等事情,你们还是不要再在本宫面前说了,统统给本宫滚出去!”
  定侯闻言大叫:“你们、你们居然想用这样的恶毒之计来算计我们,想用此来遮掩……”他面对傅小天有点没有招架之功,不过事已至此,他可不想就此束手。
  他叫的很大声,生怕会有人来阻止他,可是他的想法完全错了,压根儿就没有人要拦他的话头。
  “来遮掩我们皇上和你们新任驸马爷间的丑事!可是他们的事情已经尽落人眼中,是你们想遮就能遮住的吗?”
  阿凤啐了一口:“胡说八道,本宫同他说话都脏了本宫的嘴巴,肖公公。”她一个女子有些话是不方便说出口的,所以就由肖有福来代劳吧。
  肖有福尖着嗓子:“定侯爷的话真就是可笑了,你们皇上的事情你们不遮掩,我们大楚人为什么要遮掩?真有什么丑事的话,也是你们孤竹人大力遮掩才是正理。”
  这样一句话就足够了。定侯和靖侯做为孤竹人,在这里大叫大嚷,非要把他们皇上铁瑛和大楚长公主的驸马弄到一块去——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傅小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经过定侯和靖侯的折腾,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了。
  “靖侯,我的宝贝儿,听到没有?人家比你花多了,虽然把你哄的高兴,可是人家心高的很,根本就没有真正把你放在心里——人家心里一直想着的人可是你们的皇上呢。”
  傅小天说到这里还白了定侯一眼:“早就听我们靖侯说,你看上了你们的皇上,几次三番的勾搭,甚至还借酒装疯,却被你们皇上修理的极惨。”
  “唉,这种事情是要两厢情愿的,可是你定侯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就是喜欢用强;用强也要看人啊,你们皇上是你能想的吗?真真就是色胆包天啊。”
  他说到这里叹口气:“求欢不成也就罢了,却没有想到你不但是个色中饿鬼,居然还是个反臣逆子,居然因为你们皇上修理了你,想要谋害你们皇上。啧,啧,世人还说什么最毒妇人心,我看应该是最毒定侯心才是。”
  傅小天说到这里一拍靖侯的胸:“你现在可看清楚定侯的为人了,他压根就是在骗你,心根本不在你身上。只有我,是真心的待你好,以后你不能再有负人家了,知道吗?”
  他说完又摸了一把靖侯的脸,无限爱怜的看着他的眼睛:“嗯,我知道你伤心、愤怒,唉,那就说出来吧,免得伤到身子还是我心疼。”
  “有什么要对定侯说的,你就直管说吧,不要全压在心里了。”傅小天说完又拍了一下靖侯的胸,然后把靖侯轻轻的转向了定侯的方向。
  靖侯的胸口起伏的很厉害,原本狠狠的瞪着傅小天的眼睛,如今正正好好瞪向了定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他是没有一点儿防备,在心中怒骂的话一下子就冲口而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敢如此辱我,我定要把你碎尸万段……”他大吼大叫着把这么几句话吐了出来,等到他醒悟过来,想要对人们分辩什么的时候,他的嘴巴再张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了。
  傅小天并没有堵住他的嘴巴,只是很好心的替他拍了拍胸口顺气,他便不能再说出一个字来。
  傅小天的一手毒,在当今天下他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靖侯落在他手上,那真的只能自求多福。
  不过傅小天是真正的手下容情啊,只是让靖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的已经是他天大的福气了——傅小天手中至少有几十种药,可以让靖侯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靖侯的话一出,落在众人耳中只能让人们有一个想法:原来傅小天这人所说都是真的!三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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