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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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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之间的甜蜜,只需要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两个有情之人都泡到里去。
  江铭伸出手去,却被牡丹用称给打开了。
  “不能用手的,要用称。”牡丹忍着笑把称递过去:“我们公主,真的很美、很美。驸马爷,你看过后就怕走不动了。”
  阿凤伸出脚轻轻踢了牡丹一下,咬着嘴唇也笑了:其实,她也真的不想江铭再去敬酒什么的。今天,不是他们的大日子嘛,为什么江铭要陪旁人而不能来陪她呢?
  唉,礼仪规矩什么的,最烦人了。
  江铭接过称来,哪里有功夫理会牡丹的调笑,还是伸手把大红的盖头轻轻的掀起,才把称伸进盖头里。
  盖头掀起的一刻,江铭和阿凤是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便只有对方,全世界也只剩下对方了。
  牡丹看他们两个人傻傻呆呆的看着对方微笑了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咳了一声提醒两人。
  可是江铭和阿凤根本没有听到,依然还是看着对方的眼睛眨也不眨:真的是好不容易他们才走到今天,在对方的眼中他们找到了这一辈子所想要的那份幸福。
  再也不会孤单,再也不会害怕,只因为世上有你在。
  牡凡真想叹几口气,不得不一连咳了好几声:“驸马爷,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么看下去,你是想把我们公主放进眼里去嘛。”
  江铭终于一叹,伸出去捧住了阿凤的脸:“我们,是夫妻了。”
  阿凤调皮的眨眼睛:“终于,你是我的了。”
  江铭笑了:“是啊,终于我是你的了。”阿凤也是他的了。在此时此刻,他这一世的所求全部圆满,以后的日子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因为,阿凤就在他身边,会一直在他的身边。
  门外有人吹起了古怪的口哨:“行了啊,好了啊,他也是你的,你也是他的了——可是现在江铭你这个新郎倌却是我们的。”
  “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们进去抢人?江铭你想好了啊,不要说兄弟们不给你机会。”郑小侯爷的声音怪里怪气的。
  阿凤站起来:“本宫的驸马,哪个敢来抢,尽管进来试一试,看长公主我的拳头硬不硬。”她说着话握住江铭的手,脸上虽然红,可是话说的却理直气壮。
  江铭哈哈大笑:“就是就是,谁敢来,看我们夫妻的拳头硬还是不硬。”他就是喜欢阿凤的不作伪,喜欢就是喜欢,哪怕是羞不可抑,还是能大声的说给世人听。
  铁瑛怪叫一声:“新娘子发怒了,我们就——”
  鲁柔柔笑声脆的很:“冲吧,冲进屋里抢新郎了!”他们嘻嘻哈哈的闯了进来。
  牡丹连忙迎上去:“要闹洞房,可早了些啊。”
  阿凤一捏江铭的手:“你先随他们去吧,一会儿,我去寻你。”什么规矩,在阿凤和江铭的眼中有时候真的一文也不值。
  他们就是想手牵手在一起,那就要手牵手在一起。
  “应付他们一下,一会儿见。”阿凤调皮的一笑:“我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一身方便出去的衣裙,然后我去悄悄的找你。”
  江铭也知道不跟着铁瑛等人走不可能,便轻轻点头示意阿凤知道了,跟着铁瑛等人走了。
  纯儿微笑着立在内室门口:“我去取衣裙——阿凤你想穿哪一身?”
  牡丹看了一眼纯儿,见她换上的并不是她亲手所做的两身衣裙中的一身,心里微微松口气:“规矩啊,这个时候还是要依着规矩行事的,要换的衣裙可不是公主能说了算的。”
  “还是我来吧,衣裙这些东西都是我亲手安放的,纯儿你也不清楚。你出去看着点儿,这个时候不要让人进来了,我伺候公主更衣就可以了。”
  牡丹还是抱有戒心的,所以阿凤的东西不想让纯儿碰,找借口就把纯儿打发到门外去了。
  纯儿正在收拾桌上的杯盏,闻言笑应了一声就出门了,看上去没有半点的不妥;牡丹轻轻吐出一口气来,琢磨可能真是自己多心了。

☆、1003。第1003章 猜不透

  阿凤更衣完毕,就对牡丹说让其去寻肖有福过来:她要去悄悄的找江铭,然后两个人躲到一旁去说会子话,当然要让肖有福跟着了。
  虽然是在自己府中,但今天来客太多,大半的人阿凤都不熟悉,小心一点儿没有坏事儿。
  牡丹的眼珠子差点滚出来,把头摇的和个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答应让阿凤离开新房一步。因为新人不能离开新房的,不然的话对新人不好,牡丹在这个时候是宁可信其有,为了阿凤的幸福她坚决不同意。
  阿凤没有想到牡丹如此固执,但也明白她是为自己好,只能叹口气:“可是,一会儿闹洞房……”
  “闹什么洞房?”鲁老王妃推门进来了:“由我们在,我看有哪个小兔崽子敢来闹洞房——我一人拎一只耳朵,全给他丢到屋外去。”
  她慈祥的拍一下阿凤的头:“你不用担心的,有我们你还怕什么?不是早已经说好了嘛,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郑老王妃笑的眯着一双眼睛:“其实,不是你们小俩口这么奸诈求到我们头上,我还真的想看个热闹呢。”
  阿凤的脸红了:“祖母,你们也是来取笑我。”她一手拉一人坐了下来,知道不可能离开新房一步了。
  她原本相托两位老王妃,就是为了镇住郑小侯爷等人的:有了两位老王妃在,看谁敢来闹洞房或是听墙角。
  可是,她那个时候没有想到,拜堂的这一天她是如此的想念江铭。她知道江铭就在府中,但是看不到江铭她的心里就只有思念。
  这个小心思却不能向两位老王妃分说的,她只好向牡丹使个眼色,让她去给江铭送个信儿:莫要让江铭等着了。
  牡丹步出房门时还在犹豫,是自己去给江铭送信儿呢,还是由纯儿去——有两位老王妃在,留下纯儿应该更好些吧?
  想到肖有福的叮嘱,牡丹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送信的好;今天,她自己心里也很不想让纯儿接触到江铭,尤其是单独的、私下里接触。
  可是她左右看了又看,牡丹步下台阶,在院子里扫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纯儿的身影。牡丹有点奇怪,不知道纯儿这是去哪儿了。
  不过原本也不想让纯儿去送信,牡丹回身叫过两个宫人来叮嘱几句,便匆匆的出去找江铭了。
  牡丹找不到纯儿,接下来她发现肖有福也找不到了:自打阿凤的凤辇进了公主府后,就再没有人发现肖公公的身影。
  此时的肖有福却悠哉的很,悄无声息的跟在纯儿的身后,不远也不近:如果不是他行止间很小心,这副样子真的很像在游园。
  纯儿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因为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前面江铭和铁瑛这些人的身上;她深知江铭等人的身手极好,所以只敢远远的跟着。
  再加上今天府中宾客多,也就多了很多伺候的人:有郑、鲁两位王府中的人,也有宫中的一些人手:纯儿要小心再小心才能不让人发现。
  好处也不是没有,江铭和铁瑛等人功夫再好,也不容易发现身后跟着人了:到处都是人嘛,他们身后时不时的都有人经过。
  她现在只是在等,等着江铭摆脱铁瑛等人。
  纯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做到让江铭身边无人的,可是江铭却能做到;她把阿凤和江铭的话全听到了,知道阿凤会来找江铭。
  到时候江铭定会找个僻静的地方,以便能和阿凤好好的说一会子话。而这个时候就是她的机会了。
  本来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还要再晚上几天,却没有想到在今天她发现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把握住,可比原本的计划要好太多了。
  所以她马上决定试一试,才会悄悄的跟了上来。成与不成她心里也没有数,反正先跟上来呗,如果能成她也算是早一天得偿心愿。
  不成的话,她还悄悄再回去按原来的计划行事。
  江铭和铁瑛、郑小侯爷等人是一路说笑,不时的就停下来吃上几杯酒:铁瑛他们过来时就带着伺候的人,为得就是有人带着酒。
  所以江铭不想回酒宴,铁瑛等人也没有在意,反正他们要的就是灌江铭酒嘛,在屋里灌还是在屋外灌都是一样的。
  终于,江铭打发走了铁瑛等人,招手叫了一个小太监过来;他还没有开口呢,纯儿就匆匆的赶了过去:“驸马爷,驸马爷。”
  “可是阿凤让你来的?”江铭看到纯儿便笑了,把身边的小太监打发走了:“嗯,正好我也想要人给阿凤送信儿,再往前走……”
  纯儿打断了江铭的话:“公主已经挑好了地方,请驸马爷跟我来。”她带着江铭往前走,没有走多远就定下了脚步:“请驸马爷进去稍等,公主马上就到。”
  她微一顿:“屋里的烛火还是熄灭了吧,免的让人发现。我们公主虽然不在乎规矩,但是让人看到也不太好。”她一笑:“驸马爷知道,我们公主有时候脸皮挺薄的。”
  江铭笑了:“我知道了。”他没有同纯儿多说什么,迈步进屋便把房门关上了。
  纯儿看了看左右——江铭原本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阿凤说会子话,往这边走就是因为这里一般人是不会来的。
  不过,这里也不是那么的僻静,不远处就会来来往往的人影儿。这也很正常啊,江铭和阿凤只是感觉有太多话要说,忙了一整天也没有说上一句话了嘛,本就是夫妻的他们了,当然不必找什么太过隐秘的地方。
  纯儿对这个地方看来也很满意,抚了抚头发回头走向来时的路,倒把不远处的肖有福看的直皱眉头:这个纯儿倒底想要做什么?
  原本,肖有福还认为纯儿想要行那无耻之事,但是人都离开了,显然肖有福是猜错了。
  肖有福又跟了上去,发现纯儿并不是回阿凤那边,而是向前面的大堂行去,就更让肖有福糊涂了。
  纯儿到了大堂附近问了几个人,很容易就找到了牡丹:牡丹正找江铭呢,已经好了好一会儿,正在着急的时候。
  “怎么这么久了,公主都有些担心了。”纯儿迎上牡丹,开口的一句话就仿佛她刚刚是自阿凤那边来。

☆、1004。第1004章 心机

  牡丹听到纯儿的话,便没有想到他处去,只是认为阿凤对纯儿还是太过相信了;不过现在有她和纯儿一起,就算纯儿有什么心思也用不出来。
  “是啊,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驸马爷。一会儿有人说驸马爷在这儿,一会儿有人说驸马爷在哪儿。”牡丹摊手:“我根本连驸马爷的影儿都没有看到。”
  纯儿微一皱眉头:“那我们分开找吧?快一点儿,公主说让我们早点回去。”她说完刚转身就被牡丹拉住了。
  “还是一起找吧。这里人太多了,而且还有不少吃醉酒的。大堂里没有,我正想去外面找一找,但是又有点怕,你知道那些吃醉男人的德行。”牡丹找了一个很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抓着纯儿就是不肯放手。
  “咱们两人一起吧,就这么大地儿,一会儿就能找到人。”也不给纯儿再开口的机会,牡丹拉着纯儿就走。
  不用牡丹说,纯儿也知道有吃醉酒的人,因为她来时一路上就避开了三四人;不过她依然还是乖乖的听话,和牡丹一起去寻江铭。
  刚走了没有多远就遇到一个吃醉的,纯儿连忙拉着牡丹避开,拐了几拐就到了一丛灌木旁;牡丹用手扇风:“这些人,好没有道理。”
  纯儿答应了一声,却悄悄的用脚尖把牡丹的裙角搭到了灌木枝上:“不要生气了,找驸马爷要紧。”
  牡丹答应着跟上,刚走出一步就听到布帛破裂的声音,回头就看到衣裙被扯坏了。
  纯儿连忙给牡丹整理:“这可不好让人看到,要不你先回去……”
  “我这个样子怎么一个人回去?”牡丹闻言连忙反对,她是打定主意不能让纯儿一个人去找江铭的:“你陪我回去吧,万一路上遇到人你还可以用身子给我遮一遮。”
  “真被人发现,我丢人倒也没有什么,丢了公主的脸就真该死了。纯儿,你陪我回去吧,公主不会怪我们的。换过衣裙,咱们再一起去找驸马爷也不迟。”
  她最后还加上了一句:“反正找驸马爷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对吧?”
  纯儿想了想点头:“那也要快点才成。”居然没有坚持就跟着牡丹回去了,看的不远处的肖有福是把眉头皱了又皱。
  肖有福越是猜不透,就越加小心,生怕纯儿在阿凤大婚的日子里弄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了阿凤和江铭的好心情。
  因为纯儿每一次都乖乖的答应了牡丹,让牡丹心里很有些不好意思,越发感觉可能是她对纯儿太过多疑了。
  牡丹也就对纯儿透出了三分的亲热来,两人有说有笑的赶回去;在路上又遇到吃醉酒的人,因为是个女眷,纯儿好心叫了人扶到一旁去喂醒酒汤。
  可是那人却吐了纯儿一身,纯儿刚换上的衣裙,又不能穿了。
  “我,我今天这是怎么了?!”纯儿哭笑不得看向牡丹:“就只有一身衣裙了,本来是打算两天后穿的。”
  牡丹听心头一跳,知道纯儿所提的那身衣裙是哪一身——纯儿亲手所做,阿凤和她都有一身,只不过阿凤的那一套要华美一些,但是两身衣裙真的相差不是很多。
  “穿我的吧。”牡丹马上把话接了过来,并且抱起纯儿的胳膊来:“你那身新衣,真好看。说实话,我都有点小小的嫉妒呢。”
  “你和公主都有,我倒是也想做一身的,可是手笨。”她笑的很没有心机:“以后有时间你给我也做一身好不好?到时候不要只你和公主两个人才有,倒显得我是外人了。”
  纯儿笑起来:“你个小醋坛子!不用等以后了,你不是让我穿你一身新衣吗?我那一身就给你了,回头我再给自己做吧。”
  牡丹闻言忍不住看向她:“当真?”她本来认为纯儿是故意弄一身脏,以便能换上那一身大红的衣裙。
  在夜色中,那一身衣裙穿在身上,真的和阿凤的一身一模一样,被人误认了都很正常的:牡丹原以为纯儿就是想以那身衣裙算计点什么呢,现在看来真的就是她多想了。
  “当真啊。”纯儿笑着甩手:“快一点走吧,你我现在的样子是真的不能见人,丢了公主的体面就真是我们该死了。”
  牡丹放下了心思,拉起纯儿一路跑起来,心想过几天要好好的和纯儿谈一谈,不能再把一个好人当成坏人来对待了。
  肖有福把纯儿和牡丹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眉头皱了皱,越发肯定纯儿的心机深沉了;他也不着急,打定主意就是紧紧跟定了纯儿,那就无法让其做出什么事情来。
  阿凤有两位老王妃陪着,时不时的有命妇过来说上几句话,虽然心里思念江铭,但是时间倒也不算难打发。
  牡丹见阿凤身前无事,便和纯儿换好衣裙再次出来去找江铭。
  肖有福看到牡丹和纯儿却是一愣:他跟着纯儿和牡丹倒不算很远,但是夜色当中分辩纯儿和牡丹两人,是靠她们身上的衣物,还有就是她们的声音。
  牡丹和纯儿出来后没有说话,各自分头行事:一人身穿大红色的衣服,一人身穿的是紫色的衣物,连发式都是一样的!
  肖有福真的没有想到会如此,想想牡丹和纯儿刚刚的对话,便知道纯儿取得了牡丹全部的信任,所以牡丹才会让纯儿穿她自己的衣裙吧?
  如此一想,再看看红色衣裙的人直奔江铭的那个方向,他便紧紧的跟了上去。
  可是,红色衣裙的人在半路上拐了弯,而且停下来和人问起了江铭来,才让肖有福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这个纯儿,真是好深的心机!
  肖有福也来不及问牡丹,回身直奔江铭的所在——到此时,他才明白纯儿做两身差不多的衣裙,就是为了以此来吸引人的注意力。
  如果不是早有怀疑,他也不可能会上当把牡丹当成了纯儿跟下来。
  好在江铭所在的屋子,距离牡丹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太远,肖有福直奔过去也就用不了太久:应该不算晚。
  只是事情常常都不如人的意,肖有福脑子里不算晚的念头刚闪过,就听到了一声尖厉的、大叫救命的声音:虽然声音仿佛惊吓而变形了,但是肖有福还是能确定那就是纯儿的声音。

☆、1005。第1005章 六嫔之首

  肖有福的脸色已经大变,眼中更是闪过浓浓的杀机。
  在今天这个大日子里,如果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真是丢人至极;这还是小事情,最主要的是,阿凤和江铭将来的小日子蒙上了一层阴影——这还算是好的结果。
  那不好的结果,肖有福都不敢去想,当下也没有什么时间让他去多想,最最要紧的就是赶过去,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赶在所有人到达之前那是最好的,就算是有几人到了那边,肖有福也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先把人打晕再说吧。
  反正,今天是阿凤和江铭大喜的日子,他说什么也不想让人搅和了。
  肖有福已经尽了力,可以说他自学会轻功以来,今天晚上是他最快的速度了;可是,依然晚了些,房门前不但是有人,且人数还不能算少。
  门口已经打开了,屋里并没有灯烛所以并不算明亮,不管是谁也只能大约看出来屋里的人是一男一女。
  女子大叫救命,那恶人自然便是男子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不管今天晚上来的宾客是谁,但是明面上都还是亲近江铭和阿凤的人;因此便有人皱着眉头喝问了一声。
  肖有福皱紧了眉头:“府上的一点小意外,不要扰了大家的兴头,尤其不要惊了我们公主和驸马爷的喜气才是,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管如何先把人请走,接下来要如何还不是要看他的心思了嘛。
  众宾客当然知道此时出现这样的事情,对阿凤和江铭不算好事儿,认识肖有福的自然应承着便要脱身离开。
  “肖公公,肖公公,”纯儿哭着扑了出来,一下子扑到肖有福的脚下:“我被人拖进屋中非礼,还要肖公公给主持公道。”
  肖有福的手掌抬了抬,真的很想一掌拍到纯儿的头上去;如果真是阿凤的人,就算她所言是真,也不会在此时当众说出来。
  那不只是自己丢人,也是在打阿凤和江铭的脸啊;更何况,这屋里的男人可是江铭!
  肖有福猜到了纯儿的目的,却没有猜透她的手段,居然被一个小女娃给耍了:他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他还说自此之后我就是他的人了,本来牡丹也是他的人,但是现在他对牡丹没有兴趣,所以让我好好的伺候他,他只要高兴了,就能让我荣华富贵。”纯儿还在哭诉。
  她当然不会住嘴了,因为如果不早早的、大声的说出来,只怕肖有福会一掌拍晕她,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肖有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纯儿,你是吃醉酒了吧?来,好好的歇一歇,等你清醒了咱们再说。”他举起手来就要拍下去。
  其实这个时候把纯儿拍晕也不管多少用,因为她的人已经被人看到,且她的话也嚷了出来:宾客们都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纯儿还没有说出口的话会是什么。
  可是肖有福现在只想能把事情压下去,要如何应对再说,至少不能再让纯儿胡说八道下去。
  就在肖有福刚举起手来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公鸭嗓子:“宫中有——,旨!”
  肖有福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依然还是想把纯儿打晕再说,却没有想到公鸭嗓子的声音不依不饶:“着长公主驾前的纯儿姑娘接旨,长公主大喜,纯儿姑娘大喜!”
  这次是真的不能再拍了,就算你把人拍晕了,皇帝的旨意到了还是要把人弄醒的啊。
  声到人到,传旨的太监正是肖有福再熟没有的张有德。正因此,肖有福瞪向张有德,认为他是故意的。
  不然的话按着规矩来,张有德不可能如此快的赶到这里来传旨——他应该在前面大堂里,如何会到这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来呢。
  张有德对肖有福笑了一下:“见谅见谅,洒家也是听说纯儿姑娘在此,所以才匆匆的赶了过来。纯儿姑娘,接旨吧。”
  他就仿佛没有看到纯儿的样子有多凄惨:衣裳破裂、头发也乱糟糟的,一个字也不问直接就宣读宫中旨意了。
  众宾客听完圣旨傻眼了,谁也没有想到的就是,这道旨意是太后下的:说纯儿人贞德贤良,得皇上青睐封为宫中六嫔之首。
  大家跪在地上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了,真的很想很想给自己两个耳括子,好好的吃喜酒就是了,跑来看什么热闹?
  就算是想急公好义,这里可是公主府,有他们显身手表现自己正义感的好时机吗?有时机是对的,但却是要命的时机啊。
  肖有福瞪着张有德:“太后的旨意?吕有寿呢?”他感觉这里面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眼珠子转了转后退几步,距纯儿更远了。
  因为要接旨的缘故,屋中那个一直不动的男人也低头出来跪在了地上,一身的绯衣让人看的心头直跳。
  今儿这个日子,男人身上穿着如此艳丽的真没有几人:好像驸马爷拜完堂后更完的衣服,就是绯色的。
  但是人人都不会把这个念头说出来,都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土地,就仿佛他们一下子爱上了公主府的青石板,看的那叫一个专注。
  纯儿呜呜哭了几声:“谢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可是我现在、我现在名节已经有亏,无福无德,不能再伺候皇上了。”
  她说完叩几个响头:“现在纯儿只求众位明大义,为纯儿申冤,向皇上明言纯儿之冤。”说到这里她扑向跪在身边不远处的绯衣男子:“你如此对我,可对得起皇上,对得起长公主对你的一片心意吗?!”
  “你这个恶徒,平日里装出来的一副忠义模样,其实却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你毁我名节,负长公主对你的一片真心,你江铭猪狗不如!我就是死,也要让世人,让皇上和长公主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东西。”
  张有德看了一眼肖有福,没有要阻拦纯儿的意思。
  肖有福此时半点也不着急了,老实在在的袖手站在一旁,回视了张有德一眼耸耸肩膀:你来了,事情你就伸手管呗,看我做什么。

☆、1006。第1006章 调戏

  纯儿就没有想过能得到阿凤身边所有人的信任,一来她自认没有那份本事,二来时间也太短,她压根儿就不可能让肖有福等人对她生出多少好感来。
  因此,她的打算就是用衣裙来吸引肖有福的注意力——以衣裙来混淆人们的视线,让人把两个人错认,这样的计策不但是在宫中,就算是在宫外也是被人经常使用的。
  用和太妃的话来说,常用的老套计策才是最有用的,尤其是稍稍加一点变化,哪怕是老奸巨滑的人也会上当。
  和太妃没有说错,纯儿故意做两套衣裙用来吸引肖有福等人,最终还真就是成功了;不过也只是成功了三分,另外三分更为重要,那就是要让人知道污了她清白的人是江铭。
  当然了,如果她没有得到皇帝的宠幸,那就算是江铭把她怎样了,这件事情也不能真正能让江铭如何——全在阿凤的一念之间了。
  如果阿凤做为长公主不追究江铭的话,那纯儿也只是毁掉了自己的名节而已。不管是和太妃和纯儿,都不可能犯这样的过错,所以纯儿才会故意接近皇帝。
  而太后今天可是帮了她一个大忙。本来,有没有旨意都无所谓的,因为她已经是皇帝的女人,谁碰了皇帝的女人那都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太后下旨无疑是锦上添花。
  在纯儿喊出了江铭的名字后,纯儿的心已经完全放到了肚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了:所有的环节都已经完成,哪怕是阿凤和江铭的手段通天,也不可能再把事情翻过来。
  因此纯儿不打算再多说什么,接下来只要哭泣就够了,哭到阿凤前来,然后再在阿凤面前来一出寻死的戏码,这场戏就有了一个精彩的结局。
  阿凤让韩家死的只剩她一个人,让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成为人下人;现在,她不过是夺走阿凤在意的人,让其也尝一尝其中的痛苦。
  两位大太监如同木雕一样不说话,众人把纯儿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下惊疑不定:难道真的是今天的新驸马爷?这胆子得有多大,才会在他和长公主的大婚上做出这等事来。
  其实,还有人认为江铭蠢笨的可以,因为如纯儿和牡丹做为阿凤的贴身之人,原本就等于是江铭的人了:只要长公主点点头就可以了。
  江铭如此着急实在是失策的很,而且如此打皇帝的脸,是真正的不知死活啊。
  跪在纯儿身边不远处的绯色身影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仿佛已经默认了纯儿的说法,也不打算争辩什么了:事实已经摆在那里,换谁也没有话说啊。
  张有德的眉头皱了皱:“肖公公,这事儿您看——”他不得不先开口了,总不能和肖有福像根柱子似的一直立在这里啊。
  僵局,总要打破的。
  肖有福看了一眼张有德,再看看哭泣不止的纯儿,他阴阳怪气的开口了:“长公主和驸马爷的感情,那可是生死场中生出来的,又岂是一个庸脂俗粉能破坏的?”
  “你,开口闭口的污驸马爷,真以为这天下间没有人能看透你的布置与手段吗?!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他说完话,抬手就向纯儿拍了过去。
  现在他可不想把纯儿打晕了,因为打晕人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想着先替阿凤揍她个鼻青脸肿稍出一口气罢了。
  纯儿,实在是把他气的要七窍生烟了,带气出手自然是极快的,加上他本身的功夫就极好,哪怕是张有德有心要拦也不一定能拦下来的——他出手的一掌却还是被人拦下来了。
  一只皮包骨、满是老人斑的手,轻轻的接住了肖有福的手。那只手接的轻松自如,就好像肖有福原本就是要把自己的手放在人家手中一样。
  “她可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阴森,哪怕现在到处都是大红的喜庆之色,听到之人依然无法再感觉半点欢欣。
  一句话几个字,就让人打心底发寒,仿佛要把人带到阴曹地府里。此人,当然就是第五了。
  第五抬头,身上一件绯色的常服是那样的醒目——就凭他跪在纯儿不远处,就不可能让人忽视他。
  他,一直低着头,又戴了一顶绯色的大帽子,人们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真的没有发现他是一位老人。当然,第五公公从来都不是一个老态龙钟的人,如果是的话那也是他故意装出来寻人开心的。
  只不过一件上好衣料、上好做工的绯色衣袍,挂在他的身上却显不出半点好来:没有看到他脸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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