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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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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没有防备佳人会有这么一手,被太后惊的魂儿还没有回来,就再次被“暗算”了——刚刚可没有人观赏到龙体,但此时他的龙体可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刚巧这个时候太后被人扶起来了,因为疼痛也因为要看清楚脚下,不经意间的一扫,不但把他皇儿的身子收入眼中:这也没有什么,做娘的都给儿子洗过澡。
  虽然此时真的很尴尬,但是太后倒底是皇帝的母亲;可是太后那不经意的一眼扫过,忽然一愣后又瞪了过去。
  一双眼睛睁的老大,她盯的人可不是皇帝:“纯、纯儿?!你、你怎么在这里?!”
  纯儿的大红脸火烫火烫的,那个热度可以把鸡蛋煎熟了,听到太后的话她哪里能回一个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努力的把身子缩了缩,想把自己藏到皇帝身后去。
  她此时更是把薄被捏在手中不放,就好像那是她仅存的自尊,死死的抓着生怕被人再夺了去。
  皇帝看看纯儿的模样,也不能自她手里把薄被夺回来;他只好伸手把衣袍拿起来披上,只是一张脸上是又红又紫,眼瞅着就要发作了。
  太后本想走了,看到和皇帝在一起的人是纯儿后,她微一思量改了主意:“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伺候皇上更衣。”
  她自己转身出去:“纯儿,哀家就在门外,一会儿再进来和你算帐!”她做出了一副气愤的模样,扶着太监的手出去了。
  皇帝没有留下人伺候,看着门关上了,回头看向纯儿:“嗯,这事儿瞒不住了。母后那里你不用担心,一切自有朕。”
  纯儿闻言顾不得脸红了:“皇上,不可。我不想、不想阿凤误会,阿凤可是我仅有的朋友、姐妹,我真的不想阿凤心里生出半点的芥蒂来。”
  “皇上,您答应过纯儿的。”她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如果这样让阿凤知道了,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皇帝叹口气:“你的意思,还是隐瞒下去?先不要哭,也不是不成了,太后带来的人也没有几个,瞒上十天半个月的不成问题。”
  纯儿破啼为笑,刚想要说话门就被太后又推开了:“皇帝,你给哀家说清楚——你居然不给纯儿一个名份?!纯儿可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你这样欺负了去,哀家、哀家不活了。”

☆、994。第994章 疑心生暗鬼

  皇帝无奈的看着太后:“那个,母后,一会儿再说好不好?总要收拾利落些,才好向母后请安啊。”
  太后哼了一声:“现在倒是知道丑了。”不过倒底是自己的儿子,另外一个也是韩家最后的一点血脉,所以她说了一句后退了出去。
  她这次进来可没有带着人进来,因为要给皇帝留脸面嘛。刚刚是她不知情乱闯,皇帝就算是有火也发作不得,再带人进去那就是她这个母后故意打皇帝的脸了。
  皇帝知道太后肯定就在门外,纯儿和他说什么太后都能听得见——太后刚刚的大吼大叫,无非就是故意曲解他和纯儿的对话,要给纯儿撑腰罢了。
  太后的心思他也知道,自德贵妃死掉后,这宫中在太后的眼里已经全没有一个自己人;纯儿的出现,可以说让太后看到了一点希望。
  皇帝倒也乐见其成,因为纯儿的身份倒底是个诟病,在宫中怕是会被人瞧不起;有太后给其撑腰,他也就不必担心纯儿在宫中无法立足,或是被人欺侮了。
  他倒不是担心皇后,只是很清楚皇后的性子:皇后不会欺辱纯儿,但是也不会帮纯儿去对付其它的妃嫔。
  太后嘛就不一样了,肯定不会让人欺负纯儿半分。
  虽然说让人撞破了他和纯儿的好事,心里很是不舒服,但是让太后知道了也不算坏事儿:就算现在还不能给纯儿一个名份,将来给纯儿名份的时候也不会太难了——皇后那里也就好说多了,可以全推到太后的身上去。
  纯儿穿好衣裙后小心翼翼的道:“太后不能理解,也不会体谅我和阿凤之间的感情。皇上您答应纯儿的事情,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看她娇憨的模样,皇帝心中生出无限的怜惜来:“放心吧,君无戏言嘛。”他捏了一下纯儿的脸:“不过,晚上你还要想法子出来陪朕才成。”
  纯儿脸更红了,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拧了一下皇帝:“皇上,你、你也欺负纯儿。”
  皇帝没有认为纯儿的举动是不敬,反而更是感觉纯儿可爱,恨不得抱进怀里好好的亲热一番:“哪有欺负你,你到晚上再给朕说一说朕怎么欺负你了。”
  他说完一笑,亲自过去打开门请了太后进来。
  离开湖边的时候,太后的心情极好,一路上不时和太监们说笑两句,尤其是对身边瘦小的太监很是和蔼:“你的话很有道理,对神佛诚心了就有天助啊,可不就是天助哀家?”
  “嗯,今天不成了,明儿再说吧。”她回头看一眼湖边:“明天再找个地方,定要好好的酬谢神灵才是。你,立了大功,哀家会记在心里的。”
  “吕公公年岁大了,哀家身边的事情,你也要多用些心。嗯,你就先做哀家身边的副总管吧,好好的当差,要向吕公公一样事事处处为哀家着想,哀家就不会亏待了你。”
  瘦小的太监姓张,不过和张有德没有什么关系;年岁也不算小了,快要五十岁的人了,在太后的身边一直并不出挑。
  混了多年也没有人当他是个人物,称呼他依然还是小张子、小张子叫;不过自今天起,小张子不会再有几个人叫了,人人都会尊称他一声张公公。
  而新晋张公公的名字张山也会被人们记住——如果他能取代吕有寿的话,他就会成为宫中除了张有德之外,最有权势的张公公了。
  不过宫中历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猛然得势,因此众人对张山只有羡慕妒嫉恨,却没有生出什么疑心来:张山一直都在太后身边当差,有什么好疑心的?
  张山连忙答应着,更是打起精神来陪着太后说笑,努力想让太后更高兴些:“太后,您接下来要忙一忙了,韩娘娘住在哪里您要想好,还要让人好好的收拾出来。”
  “还有就是身边的人,定要小心在意,千万不要混进来一些杂七杂八的、不得力的人,到时候伺候不好韩娘娘,还要拖累娘娘。”
  “其中有些事儿自有我们给太后分忧,但是给娘娘挑人,却要太后长长眼才可以。”他倒是改口改的快,皇帝那里还没有下旨,纯儿已经成了他口中的韩娘娘。
  太后偏就听的高兴,连连点头称是,说张山比吕有寿多一份细心,也就看张山越发的顺眼了。
  福锁儿正在打络子,一双小手儿倒是巧的很,虽然络子打的不是什么很复杂的花样,但她这个年纪也很难得了。
  她听到响声抬头看到纯儿自门外进来笑了,跳下床给纯儿倒了一杯水:“我刚刚混了一觉,姑娘出去我都没有听到——你可感觉好些了?”
  纯儿坐下来抚了抚额头:“还不是很好。嗯,我睡下的时候,公主可打发人来找我?”
  “没有。公主都不在家,去皇后娘娘那里了。现在公主正为驸马的事情操心呢,听到姐姐身子不爽利,要找人去请御医的,还是我劝住了。”
  她又坐回去继续打络子:“公主是急坏了,也没有进来瞧姐姐就走了,说是晚上回来再来瞧姐姐的情形,不成还是要请御医的。”
  “哦。”纯儿站了起来:“我再去躺一躺,已经好多了。公主来时,记得说一声儿啊——公主不来,你不要进我的屋。”
  “我头还是痛,有点声响怕就睡不好。”她说完走了几步又止住了:“对了,你记得让人把我给公主做好的衣裙送到公主府去。不要忘了,明儿还有一天就到公主的大婚了,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福锁儿答应下来,想要扶着纯儿进屋却被纯儿拒绝,她也就没有强求自回去打络子;纯儿进屋后又折回来,在帷幔后仔细瞧了福锁儿。
  直到福锁儿把络子打完伸了一个懒腰,把纯儿包好的衣裙抱起来出去,纯儿才转回屋里去。
  纯儿自己都不住要摇摇头:平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猛然之间要做点心狠手辣的事,这心里就是不安稳,连一个小孩子都要怀疑,唉——。

☆、995。第995章 欢喜对抗

  纯儿到掌灯时分问福锁儿,衣裙交给谁了:“如果不是我身子不爽快,本应该我亲自去安排的。”
  福锁儿一笑两只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说不出来的可爱:“姐姐放心吧,您不去也能安排的妥当,不会出差错的。我把衣裙交给肖公公了,那可是我们安凤阁里最妥当的人。”
  纯儿笑着点头:“交给肖公公我就放心了。”她至此才真正的不再怀疑福锁儿。
  如果福锁儿真的有什么心思,不说小孩子的神情间一定有马脚露出,只是毫无防范的提起肖有福来,就证实福锁儿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天真烂漫的孩子。
  对一个孩子整天疑神疑鬼的,纯儿感觉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和精力,要全身心的去做好那件最重要的事情。
  至于衣裙,嘿,就是神仙下凡也查不出什么不妥当来的,因为本来就没有任何的不妥当。
  还真就是如此,肖有福仔细的检视了衣裙,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了想也只是交待牡丹把衣裙收好——大婚那天应该穿不着它,大婚之后嘛,那就看情况了。
  倒底阿凤和纯儿的感情摆在哪里,如果纯儿提及阿凤也不好不领这份情谊的;只要衣裙没有什么不妥,穿就穿呗。
  肖有福认为有他跟在阿凤身边,就算纯儿能长三头六臂来,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去。
  阿凤这个时候没有时间理会旁人了,正和江铭说话呢;两人满打满算也就两天没有见面,但是对他们来说就仿佛有一辈子那么久了。
  不过江铭可没有吃什么苦头,吃苦头的人是蔡大人:身为天牢的头儿,他掌管天牢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住进天牢里。
  江铭就是奇怪一件事情,怎么会无端的把他和皇甫放了出来呢?本来,他和皇甫还准备着见到皇帝时再说一通大道理,以防将来再有宫中人算计阿凤。
  皇帝也不见他,只是让人把他和皇甫自天牢里请了出来——他们本来以为要去见皇帝的,却没有想到进了宫,那太监就把他们丢下不管了。
  要见皇帝?皇上忙着呢,让江铭和皇甫改日再去请安:江铭和皇甫很郁闷,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皇帝摆了一道。
  阿凤咬了一下唇:“纯儿出去了好久,足有多半天才回来;她回来不久,你们就被放出来了。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是联系她昨天晚上的话,我猜着这事儿八成同她有关。”
  她又把她自己对纯儿的疑心说了一下,但是她和江铭都猜不透纯儿想要做什么——不管怎么说,把江铭自天牢里弄出来,绝对不能算是要害江铭和阿凤的。
  难不成说,真是阿凤多心了,事实上纯儿虽然另有所图,但并没有想过要害阿凤?
  江铭还是摇摇头:“小心些吧,如果是我们误会最好。”他说完一笑:“后天我们就大婚了,有一件事情你想过没有?鲁大壮他们……”
  阿凤马上也笑了起来,两人笑的就是一对小狐狸,还是眼瞅着就能捉到小肥鸡的小狐狸:“当然想到了,我已经有法子了,绝对能够保证万无一失的。”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那是阿凤、江铭最好的朋友,是互相可以交出性命的真正好友;但是,没有外来危险的时候,阿凤和江铭最大的威胁反而就是他们了:比如说大婚当天晚上的闹洞房,肯定要以他们两人为主力。
  何况还要再加上一个铁瑛,江铭和阿凤如果不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只怕他们的大婚会成为他们一辈子都难以忘掉的尴尬回忆。
  江铭摇了摇头:“阿凤,你还是不要小瞧了他们,何况你对他们的了解远不如我深啊。我活了多久就在鲁大壮手中吃了多久的亏,所有这些惨痛的教训早就让我明白,面对他们就没有什么万无一失。”
  “嗯,你的法子不错,但是我们还是约定一个暗号,如果我发现有人在周围潜伏,比如说窗台边上,屋顶上,床底下……”
  阿凤的眼珠子差点滚出来:“床底下?不、不可能吧?!”
  江名不以为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藏到床底下这一招十分的好用,比藏到床帐后面还要好用;我们几个前几年用这一招,坑过的人有郑小侯爷表哥,鲁大壮的大哥,三哥,还有她最小的叔父……”
  阿凤看着他深深点头:“也就是说,这些吃过亏的人,明天肯定会想好好的、好好的庆贺你成亲啊。”
  江铭的脸一下子就苦了:“我当时玩的高兴,真就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成亲的一天。那个时候总感觉成亲是很遥远的事情,唉。”
  阿凤瞪他再瞪他,但大婚是绝不会更改的——现在谁敢说推迟大婚的日期,肯定会被江铭和阿凤联手追杀十万里的。
  因此阿凤决定以后再和江铭算帐,眼下还是想法子应付鲁柔柔等人:“明天,大哥就应该到了。”
  江铭一撇嘴,想要说几句什么不中听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感概:“我看那小子不太顺眼,可是我却还真是想那小子了。”
  阿凤笑了,轻轻捶了一下江铭,两人又笑又闹的折腾到很晚,江铭才离开了安凤阁。
  江铭和阿凤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商量着应对鲁柔柔等人时,鲁柔柔等人也在屋中的灯光下笑的极为阴险,其中就包括了阿凤认为明天才会到京城的铁瑛夫妻。
  铁瑛夫妻早一步到了京城,却瞒过了所有的人而和鲁柔柔等人汇合: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定要让江铭和阿凤有一个难忘的成亲记忆。
  郑小侯爷兴奋的满脸红光,铁瑛笑的莫测高深,只有娥凰小声的道:“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份了?要知道,阿凤和江铭可是千辛万苦才能……”
  鲁柔柔向来是自来熟,如今搂着娥凰,就仿佛她们两个是自小长大的姐妹般:“也是,我们只是这样的话,还不是太好,总要让阿凤和江铭再亲密些才是,不如咱们再想一想。娥凰,你有什么好主意也说一个嘛。”

☆、996。第996章 父母心

  过了午后,铁瑛夫妻“才”到了京城,自然要先去见楚帝——两国皇帝先要就两国间的大事交换一下意见,详细的就要等阿凤大婚之后详谈了。
  阿凤和铁瑛夫妻只是匆匆见了一面,原本她还准备向娥凰求救的,希望娥凰在关键的时候把铁瑛收拾服贴,那她和江铭的压力就能小很多。
  可是鲁柔柔他们早在等着了,再加上楚帝夫妻和铁瑛夫妻说话时间太久,所以阿凤也只是和铁瑛夫妻打了一个照面。
  铁瑛看到阿凤的时候,眼眶微微有些温润,抬头在阿凤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没有想到,我们阿凤真的长成大姑娘,要嫁人了。”
  阿凤的眼圈也有些发红,从前的种种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但是今天和铁瑛一见,才发现时间居然如此之快,而她、铁瑛等人都各有际遇,再相见时感情不变,却真的不再有当初那种轻松而青涩的心情。
  娥凰抱住了阿凤,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我,有孕了哦。你要加把劲儿才成,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嘿嘿。”她笑着几声放开了阿凤,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喜泪,明儿你大婚,是欢喜太甚才流出来的泪水。”
  阿凤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娥凰就被鲁柔柔拉到了楚后面前,而铁瑛也被楚帝请了过去——至于阿凤自己,她要忙的很多,因此被贤贵妃拥着离开了。
  这一天虽然很忙碌,但是等到阿凤躺到床上才发现,一整天下来居然是难得的平静:什么意外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连半点不顺利的地方也没有。
  太后那里居然也使了人过来帮忙,是真正的帮忙,没有添一点乱。本来应该是好事儿,但是阿凤却感觉有点不真实,所以心里反而生出些许的不安来。
  再加上明天她就要大婚了,虽然说是她和江铭一心期盼的日子,可真到了这一天,阿凤却发现自己好紧张。
  那张最舒服的床,让她怎么也感觉不到一点舒服,翻来覆去的怎么躺也不合适,最终还是坐了起来。
  “睡不着?”皇后一身素服挑起帘子进来,看着阿凤一脸的慈祥笑意,可是眼底的微红却显示她刚刚落过泪。
  阿凤心头一惊:“母后,出了什么事儿?”
  皇后摇摇头:“没有。只是为你高兴。”除了高兴外,更多的却是不舍得,但是为了阿凤的幸福,她知道再不舍得也要舍得。
  她的心情最为复杂——依着她的心思,恨不能再多留阿凤几年,以好好的弥补母女二人失去的那些时光。真的,她感觉还没有好好的和阿凤亲近呢,还没有把阿凤抱进怀中疼惜个够,阿凤却要成为人家的人了。
  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索性过来看看阿凤。明天,阿凤就是人家的人,不再只是她的女儿,这个晚上,她想就让她陪着阿凤一起度过吧。
  阿凤闻言才明白过来,抱住皇后依偎在她的怀中:“母后,我还是您的女儿啊。”
  “当然是,可是对我们做父母的来说,却是不一样了。你不再仅仅是我们的女儿,还是人家的妻——江铭可以算是没有父母,不然你还是人家的儿媳。”皇帝走了进来,也是一身的常服。
  他看着阿凤眼中也是不舍:“我们会担心你能不能做个好妻子,将来能不能做好母亲,但更担心你会不会吃苦,会不会被江铭欺负——江铭再好,我们依然不会十成十的放心。”
  “我们会担心你冷的时候有没有人记得给你加衣,你病了的时候有没有人在床头温言暖你的心,你伤心的时候有没有人能让你可以依进怀里放声大哭一场……”
  皇帝坐到阿凤的身边握住阿凤的一只手:“做父母的可能做的不足够好,但是你要嫁人了,再不好的父母依然还是担心,我们放在掌心里的宝,会变成他人手心里的草。”
  说到这里皇帝的眼圈一红,他连忙转过头去,因为堂堂的国君怎么可以落泪呢?他的嗓子却有些沙哑了:“阿凤,你以后就是真正的大人了,不能再任性而为。”
  “对江铭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遇事不要摆公主的架子,夫妻之间不是用公主两个字就能粘牢的;你要学着体贴些,也要学会容忍与谅解。”
  他说到这里转头看向阿凤:“父皇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而不说话,只因为你的心在江铭的身上,所以你的幸福也就在他的手上。”
  “如果你真的不在意他了,他敢欺负你一点点,父皇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砍了他的头。咳,不对,不对,说这话真是不对。”
  他竖起双掌来合什,对着满天的神佛轻声的告了罪,请求他们保佑阿凤;然后他抬手抚摸阿凤的头:“你爱江铭,那么就要学着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因为父皇只能保证无人能欺负你,却不能让人打心里真正的爱你。”
  皇后的目光也温柔起来,自柳芽的事情发生后,她还不曾和皇帝说过话——如接待铁瑛这样的国家大事,她自然不会甩皇帝脸子。
  可是私下间,她除了谨守皇后应有的礼仪外,对皇帝再也不多说一个字。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
  但是今天皇帝的一番话,却让她的心软了三分:他和她共同生养了阿凤这个女儿,就凭此,她都要感谢上天也要感谢皇帝的。
  阿凤伸手搂住皇帝和皇后,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大婚是高兴的事情,但是她却从此就是离开家的小鸟了。
  家还在那里,但她却不能再做依偎在父母身边的小鸟;不是害怕,而是不舍。
  “父皇,母后,我记下了。我,会好好的,你们不用担心。我还在京城嘛,安凤阁我还会霸着的,想要回来住就回来住,父皇你想另做他用是想也不用想的。”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父皇,母后我就交给你了。”
  她认真的看着皇帝:“以后,你不能再欺负母后了,她要的是什么您知道的——这天下所有的荣华富贵加一起,母后都不屑一顾的,她在意的只有您的一颗心。”
  “女儿成家了,你们也会越来越老,都说是少年夫妻老来伴。父皇,除了母后,这天下间的女子谁会愿意为您付出性命?她们在您身上要的是什么,您应该也明白吧?”

☆、997。第997章 不要帝王心

  阿凤面对自己的父皇,其实也真得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因为皇帝并不仅仅是她的父亲的,更是一位皇帝。
  还有就是阿凤的性子,也不是一个特别情感外露的人,有些话她在心里存了好久,可是面对皇帝的时候,她却说不出口:感觉有点矫情。
  但是今天皇帝第一次在她的面前真真正正的是一位父亲,多过是一位皇帝;她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要成亲了,她就要多一个身份,如果说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也真的只有皇后了。此时再不说,阿凤感觉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找机会说了。
  皇后却轻轻的咳了一声:“阿凤,怎么同父皇说话呢?再说,父母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家,哪里有说话的余地。”
  她不想阿凤和皇帝之间因为她而生出嫌隙来,还有就是,也不想和皇帝再谈什么感情:只做她的皇后就可以了。
  阿凤反手握一握皇后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女儿本来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的,可是父皇刚刚的一句话却让我下了决心——我的幸福在江铭的手上,所以我的喜怒哀乐也就在江铭的一念之间。”
  “母后,您的心全在父皇身上,您的喜怒哀乐还不是全系在父皇一人身上?您的幸福,也在父皇的手上啊。”
  “女儿就要大婚了,虽然大婚之后我依然是您的女儿,虽然可以多一个江铭来孝敬您;但是,我们代替不了父皇,我们也无法让您真正的快乐、幸福。”
  “父皇有不是的地方,”阿凤的这句说出来,皇帝咳了几声见阿凤看过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去;阿凤也就继续说了下去:“可是母后您的性子也太要强了些。”
  “您心里明明有父皇,也只有父皇,更希望父皇陪着你,可是您为什么非要冷淡的拒父皇于千里之外呢?您不说,父皇永远也不会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啊。”
  “母后,我只是想您能真正的快乐起来,想能天天看到您容光焕发,看到您发自心底的笑意;不要再那么要强了,虽然咱占着理儿,但是稍稍软一点好不好?”
  阿凤回头嗔了一眼皇帝:父皇,您不说一句话,那我说再多不也是没有用?
  “只要您软一点点,父皇就会很高兴——他知道您心里有他嘛,不然的话父皇还以为您真的心灰意冷,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了。”
  阿凤这次用力一拉皇帝:“是不是,父皇?!”她说完还不忘再丢给皇帝一个威胁的眼神:您再不哄母后开心,哼哼!
  皇帝听阿凤的话听的也是心头发酸,想到和皇后的从前种种,再看到如今皇后眼底的那抹哀伤:他的心痛的一抽。
  如果说他这一辈子对不起谁的话,除了阿凤便只有皇后了;在他的心中,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皇后,也因为如此,当皇后冷落他的时候,他就会感觉皇后是在怨恨他。
  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想总是伏低做小,所以一两次的试探后,他也就顺着皇后的意思少去见她。
  而他心中的苦闷无人述说,所以才会有了纯儿,所以也才让他对柳芽宠爱有加。
  皇帝伸出手去握住了皇后的手,皇后微一挣扎也就罢了,却还是瞪了他一眼:“偌大的年纪了,当着女儿像什么样子。”
  阿凤笑着拍手站起来:“这样就对了。”她坐到皇帝的身边,依在皇帝的身上:“父皇,您要清楚,宫中的妃嫔们不是不好,她们再好有一点是和母后比不了的,永远也比不了。”
  “她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皇帝而不是您,但是母后要的是您,不管您是什么人。”
  皇帝闻言身子轻轻一震,回头看了看阿凤,伸手把阿凤抱进怀中:“真没有想到,朕的阿凤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朕、朕却一直看不透。”
  他再把皇后也搂进怀中,也不管皇后是不是轻轻的挣扎了,就是抱着皇后不放手:“皇后,你以后就算是斥朕滚出去,朕也要赖在你的凤翔宫。”
  皇后的脸更红了:“越说越没有正经了,阿凤、阿凤还在这里;明儿就是阿凤的大婚了,我们是来陪阿凤的,你都在说、说些什么。”
  阿凤说的没有错,她的心里有皇帝,也只有一个皇帝,所以她的一生的幸福全在皇帝的手心里;她只是太过要强了,不想以她对皇帝做过什么而求皇帝对她的怜爱。
  皇帝如果心系旁人,她宁可孤老也不会去哀求。如果没有阿凤,她和皇帝真的会越走越远;幸好,皇后和皇帝生养了阿凤,让他们夫妻还有合好的机会。
  皇帝笑了:“朕在成全朕的长公主啊。阿凤大婚前的心愿都说了出来,皇后你不是想让阿凤带着担心嫁人吧?朕,不是,”他放开了阿凤抱住皇后:“我,知道错了。”
  皇后的身子一震,抬起头来看着皇帝的眼睛一下子就痴了:他说,我错了。
  皇帝看着她的眼睛,抬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脸:“你我多年的夫妻,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自诩是聪明的人,却看不破我们自己的这一点事情,还要阿凤一个孩子点破。”
  “我,不能没有你的。有你在,我可能会错,可能会去宠爱某个女子,可能会伤你的心——如果没有你在,那就是我的死期。”
  “没有你了,我活不下去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我不是在骗你。”皇帝叹口气:“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没有你和我说话,没有你听我说心里的苦闷,我会一直错下去;因为我找多少人,那都不是你,最终都会是一个错误。误我,也伤你。”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良久,最后一叹:“罢了,养个女儿以为和我最为贴心,却和人们所说的一样,女儿和父亲才最贴心;有阿凤帮你,我还能说什么?”
  “我这一辈子啊,欠了你们父女的。”她说到这里笑了:“嗯,我也只是在等你说一句错了,不过原来你说的朕错了——对我而言你不是皇帝,只是我的夫婿。”
  “你如果非要在我面前做皇帝,那我也只有做皇后了。”她说着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放开了,被你一搅,让我都变幼稚了,给孩子看了笑话。”

☆、998。第998章 帝心似铁

  皇后难得娇柔羞涩,看的皇帝心中大动,如果不是皇后提起了阿凤,他都要忘了这是在阿凤的房内。
  皇帝和皇后齐转头时才发现,原来阿凤已经不在房中了;至于人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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