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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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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酒多了伤身,所以劝皇上了几次。”
“可是皇上听不进去,好在皇上酒量不错,又吃的极慢,倒也没有醉。只是我没有怎么伺候过人,笨手笨脚的把酒壶打翻了,还不小心弄到了裙子上一些。”
“如果不是怕酒气太过熏人,我就直接过来见你了。不过,我的小毛病你也知道,受不得半点脏——说什么怕酒熏人,倒不如说是我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酒气,还有旁人衣裙的味道,先去冲了凉。”
她说着笑了起来:“那身衣裙,还是我偷偷拿的,要快些让人洗了送回去。偶尔做回小偷儿,还真是挺有趣的。”
阿凤收回自己的手,不着痕迹的拿起茶来喝——虽然她半点也不渴:“你呀,也有调皮的时候。”
如果纯儿过一会儿再解释她先去洗澡更衣的事情,阿凤也就相信了她的说辞;当然了,阿凤现在也不是听出了什么破绽,只是感觉纯儿的话不尽不实。
比如说,在御花园的僻静处吃酒,那个僻静处是什么所在,纯儿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反而要说的那么模糊呢?
阿凤本来想要问一问纯儿的,不过还没有找到机会问纯儿为什么换了衣裙回来,纯儿就自己解释了。
悄无声息的,阿凤和纯儿之间就有了缝隙,只是不知道是两人都感觉到了,还是只有阿凤察觉了。
阿凤胡乱把皇后和皇帝争吵的事情说了说,烦燥的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原本还想问问母后如何救江铭,现在我哪里还好意思给母后添麻烦。”
“你不要烦恼了。”纯儿拍了一下阿凤的手:“皇上待皇后的心,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如若不然的话,太后又为什么总要和皇后娘娘过不去呢。”
“皇上吃完酒时就已经有了悔意,感觉不应该发作皇后的。柳氏本来就有罪嘛,皇上只是有点拉不下脸来——这是你我之间说话啊,实在是有些大不敬呢。”
她吐了吐舌头:“相信这两天皇上就会和皇后和好如初了,你不用担心的。江国公那里,皇上不可能让你大婚的时候没有新郎,因为今天皇上还说让我在你大婚后好好的照顾你呢。”
“如果你实在是想念江国公,不如就让江国公向皇上认个错。皇上,也不过是一时气愤,而他是皇上啊,怎么也要有个台阶下的,江国公把自己关到天牢里去,也实在是有点……”
她笑着抱住阿凤:“你不要打我啊,我可不是说你们家江国公的坏话儿,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阿凤笑着去挠她的痒:“让你再乱说话,什么叫做你们家的?!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不过对于纯儿所提的让江铭认错的事情,她却没有回应。
纯儿也好像因为笑闹忘了此事,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各自整理头发,也就没有再提起江铭来。至于江铭的信,阿凤也没有对纯儿说。
纯儿不是十成十的待阿凤,阿凤也就无法做到放开胸怀对待纯儿。
送走纯儿后,阿凤忍不住叹了口气:“肖公公,这就是你所说的经历改变了人吗?纯儿,好像是真的变了。”
肖有福没有答话,只是接过宫人手中的大氅给阿凤披到了肩膀上。
“肖公公,你真的不是外人。对于我来说,你不但是我最相信的人之一,还仿佛是我的半个长辈,以后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对与错都不要紧的。在这宫中,不,就算是在宫外,有话直说的人也不多了,我真的不想还要和自己人多转几个弯儿。”阿凤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肖有福扑通一声跪下了:“折煞我了,公主。您可千万不要说什么长辈的话,我绝对是不配的。”
阿凤摇摇头:“这不是说与不说的问题,也不是配与不配的问题,你知道我的,肖公公,我说了出来就是我心里真的如此想。你如何说,也不可能改变我心中的想法。”
!!
☆、990。第990章 剪刀
肖有福闻言抬头看向阿凤,仔细的看了看后他自己爬了起来,拍着衣裙上的尘土笑了,笑的很开心。
“公主殿下,我和张有德几个老家伙当初虽然知道皇上的心意,对你都是在暗中百般的照顾,但是却从来没有指望过什么。就算是后来,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想找个可以给我一个地方安心养老的人时,张有德和吕有寿他们也不看好殿下呢。”
他笑的抿了一下嘴唇:“可是,我向来看人极准的。”他很自得的腆了腆肚子:“不过就算我知道殿下是极为忠厚的人,却并非就没有半点担心。”
“殿下的问题还是太过忠厚了。殿下您不要反对,我知道您该狠的时候也能狠,该用手段的时候也不会犹豫,但是你对自己人太过忠厚,对身边的人也是太过忠厚了。”
“这个忠厚是指,您不会收买人心。您只会以心换心,可是不要说是在宫中,就是在宫外,殿下你认为用心就十成十的能换回旁人的心来吗?真的不一定啊。”
阿凤瞪起了眼睛,抬头指向肖有福:“你、你居然是这样想……”她只是一时有感才会说出那么几句话来,绝对没有要收买肖公公的意思。
肖有福笑的眯着眼睛:“我当然知道殿下不是在收买我,这一点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眼睛。唉,看的太多了,有些时候我倒很怀念从前那什么也看不透的时候呢。”
“人,要活的快乐,其实只要活的简单就可以。要活的简单,要么有大智慧要么就不聪明。”他摇摇头:“说到哪里去了,人真老了,说着说着就不着边际了。”
肖有福认真的看着阿凤:“我知道殿下您不是在收买人心,但是您要记得你刚刚对我说的话,嗯,把它变成一种手段。”
“将心换心好,但是有时候总也需要一种手段的。殿下你是无师自通或是福至心灵,反正您只要记住就好了。”
他还真的从来没有如此多话过,在阿凤面前少了一份恭敬却多了一份随意。这一份随意,是因为他真的把阿凤当作了贴心贴肺的人,可以托以终老的人。
阿凤翻个白眼:“惹出你这么多话来,我早知道还不如不说了呢。”
肖有福笑眯眯的:“我已经听到殿下亲口说出来了,嗯,到死那一刻我也不会忘得。”他心情极好,但是也没有忘了自己的差事:“殿下,有些事情我不能直言的。”
“因为我的身份在这里,如果我不谨记这一点而逾越了,那么底下的人就会有样学样;而殿下您也习以为常,最终规矩荡然无存也就罢了,还会让底下人生出各种不应该有的念头来。”
“这一点,殿下年岁日长总会明白的。”他欠了欠身子,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那个意思很明白——以后有什么事情他不便明说的,依然还是不会直来直去的告诉阿凤。
阿凤也拿肖有福没有办法,因为肖有福所为是真的为她好,只是这个好并不是她能认同的:就算如此也不能抹掉肖有福的那份心,所以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纯儿,对我父皇还真的有信心呢,实在是太有信心了。”她喃喃了一句转身:“我也不是在对肖公公你直说,我只是在自言自语。”
肖有福眼底全是笑意:“今天的月色,真不错。”他的心里却在说,纯儿姑娘,你也小看我们殿下了;如果你肯老老实实的,我们殿下必不会负你,一个郡主是铁板上钉钉啊。
可惜的是,据他观察纯儿的长相,可以确定纯儿没有这份福气了——阿凤不懂,但是他久在深宫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纯儿已非处子之身。
纯儿回到屋里后和衣躺下,睡了有两个时辰后忽然就醒了过来,起身仔细的听了听声响,又轻轻打开一点点窗子往外看,确定外面没有一个人后,她才搬了凳子自后窗离开了。
她选中这间屋子,就是因为它有一个后窗;而后窗下早被她放好了凳子,很轻松就跳到地上,然后她没有惊动一个人而自后门离开。
她,有后门的钥匙。
肖有福在屋顶上伸个懒腰,他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久不曾做过监视人的事情了;他,已经是宫中的大总管,就算需要监视某人也不需要他亲自出手。
今天晚上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可能是人老了睡眠浅所以找点事情做,或者干脆就是技痒了,想要再重温一下年青时候的所作所为。
肖有福跟的不远也不近,也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因为他可以断定纯儿不是去见那个主谋: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找出那人来,那人就真的不配他肖有福亲自出手了。
纯儿在一件老海棠树的树洞时掏出来一个东西,然后转身就回去了,中间没有半点的迟疑,更没有要等待的意思。
她出来只是取东西的,而不是要来见人的。重新回到房里,纯儿才把取出来的东西拿出来,也不过是一个折成小狗样的方胜罢了。
折开,上面也只写了一句话:一切都要以长公主的大婚为要。
纯儿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轻轻叹口气把纸放到灯烛上点然了——福锁儿忽然进来了的打着哈欠:“姑娘起这么早?”
被福锁给吓了一跳,纯儿拉了福锁上床,心里却在琢磨:这个孩子如果知道她刚刚不在房中,那她要怎么做?
杀人灭口吗?她下意识的看一眼福锁精致的小脸,手心里一下子布满了冷汗:她,真的有点下不去手。
“你来找我有事儿?”纯儿拉着福锁躺好:“我口渴起来喝点水,你怎么也睡得这么浅?”她忽然有点警醒:会不会是有人指使福锁儿看着自己的?
冷汗浸湿了她后背的中衣,一只手不自禁的伸向了枕头下——那里有她放着的一把剪刀。
摸到剪刀的霎间,凉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果真有人让福锁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把人杀了岂不是就向人证实她心中有鬼?
福锁打个哈欠拉了拉被子:“你点起了灯来,我睡的时候忘了放下帐子来,被光晃醒了。我还以为是天亮了呢,还好,不是,还能多睡一会儿。”
她话说完人就睡着了,睡的那叫一个踏实。
纯儿看着福锁的小脸,感觉自己真的想多了,因为自己心里有鬼所以才会如此的草木皆兵:一个来暗中看着她的人,如何能睡的这么踏实?
☆、991。第991章 任何人
现在的安凤阁当然不是从前的安凤阁了,就算它处在御花园中最为僻静的地方,天还没有亮这里就已经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了。
当然,安静还是一样的安静,人再多也不会多出什么不应该有的声响来。
纯儿如今是安凤阁的名义上的宫人,所以一早起来她要做的事情还真不少:虽然不用她亲去做,但是很多人都要她来安排一天的差事。
倒是福锁儿还是很清闲的。其实没有阿凤的话,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安凤阁里又没有那种喜欢欺负小孩子的恶人,所以她平常并没有多少事情。
之所以让她跟在纯儿的身边,也纯粹是因为那是个好差事且清闲;因为对于福锁儿来说,还有什么能比交好一个在阿凤面前大红大紫的人更好呢?
福锁儿一早起来就叨着东西吃个不停,不过手上也没有闲着:她是个机灵的人,没有差事就帮着这个打个下手,或是给那个搭把手——所以,她才能在安凤阁里人人喜欢嘛。
不过阿凤不像天福和福慧等公主,她绝对是宫中最好伺候的公主,再加上安凤阁如今人手充足,所以就算是福锁儿再机灵,不多时也就真的找不到事情做了。
十岁的小孩子总会找到感兴趣的事情,所以一会就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也没有人在意,包括纯儿在内。
纯儿一开始注意力还放了一半在福锁儿的身上,可是见她和平常一样,完完全全的小孩子的模样,她也就被手头上的事情占去了精力,不再去注意福锁儿在做什么。
福锁儿此时就在肖有福的身边,自肖有福手中的盒子里拿点心来吃:“公公你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哇,我真的从来没有吃到过。”
“嗯,和公主赏我的不一样,但是一样好吃。”她一面吃一面还往自己衣袋里装,完全没有一点见外拘束的模样,也好像忘了肖有福的大总管身份。
肖有福递给她一杯茶:“慢点,有的是呢,没有人跟你抢。这些,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可是我的牙不太好了,御医们不是说了一次不让吃甜的了。”
“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宫外很多人都会买来吃。只不过这些是宫中御厨们特意弄出来孝敬我的,没有想到便宜你个小东西了。”
福锁儿笑嘻嘻的把盒子夺了过去:“原来是公公的东西,您还不吃了,就全赏给我呗。”她一口气把茶就喝光了:“公公,姑娘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是自后窗出去的。”
“她回来后我去试了她一下,她生出了想要杀我的念头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改了主意。”她一面吃一面说,说的混不在意。
肖有福的眼睛微微一缩:“你怎么知道她要杀你?”这个小女娃不得了啊。
福锁儿笑了:“她不在屋里我就查看了一下,她的枕头下有把剪刀。我问她为什么起的这么早,她拉我上床一只手伸到枕头下去了。”
“你不怕?”肖有福又递给福锁儿一杯茶。
福锁儿喝了一口:“我当然不怕。我的手里攥着一把簪子,我用的,很小的,但是很硬很尖哦;我握在手里她完全没有看到,而我的手就放在她胳膊旁边。”
“如果她握着剪刀收回手来,我就会先刺伤她同时大叫——有公公您在,我一叫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杀不成我。我有什么可怕的。”
肖有福笑了,打发福锁走了后就去见阿凤了:“福锁儿是个很好的苗子,公主您好好的待她;嗯,问问皇后娘娘属意谁做太子,再过个一两年就把福锁送过去吧。”
“我看她的面相,很富贵呢。”他说完想到福锁那张小脸:“很好的一个孩子,嗯,要不送去皇后娘娘,还是不要了,留在公主身边就好。将心换心嘛,我相信她跟着公主才是上上之选。”
阿凤叹气:“肖公公,您不累吗?太子的事情还没有影儿呢,我父皇现在身体好的很……”
“可是,殿下您一定活的比皇上还要久,而且您的儿女们……”肖有福看着阿凤很认真:“您生而为皇家的公主,这些事情不管您是不是讨厌都要做。”
“我们不害人,但是我们也不能不防人来害我们。有些准备不是坏事儿,再说我们也不是非要那孩子做什么,还要看缘份以及那孩子的心意。”
阿凤看着肖有福半晌无语,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肖公公你看着来吧,只是不要强迫那个孩子。嗯,以后不管是准备多少先招,首先我们不害人,其次我们不能强迫人,更不能以恩相胁或是误导。”
肖有福点头答应下来,却并没有把纯儿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阿凤,只是问阿凤是要先出宫还是先去给皇后请安。
纯儿不知道福锁儿去见肖有福了,因为福锁和肖有福说话的时候,她赶去见皇帝了。
张有德给皇上系好腰带,后退几步垂下头:“皇上,纯儿姑娘的事情,老奴知道了。”他能伺候皇帝多年,自然是有他的长处。
他得被皇帝所喜的一件事情,就是知道什么事情绝对不能隐瞒皇帝。
“嗯。你就当作不知道,嗯,你完全就不知道。”皇帝很满意自己的装扮,并没有对张有德的话生出惊讶来。
他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宠幸宫中的一个女子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可以说那本就是他身为皇帝的责任之一:要多多的开枝散叶嘛。
如果不是纯儿的要求,现在他早已经下旨给纯儿一个名份了。所以,张有德知道了就知道了,能有什么呢。
张有德咳了几声:“她倒底姓韩。”他没有提皇后或是阿凤,虽然此事肯定会让皇后和阿凤有反应,但他知道此时是不能提的。
他不提皇帝心里就不清楚嘛,但是皇帝依然有了决定,那他就要改个法子进言才成:“太后那里,怕也会不太高兴。”
皇帝闻言一摆手:“你担心的朕都知道,朕当时就已经试探过她了,但是她并没有让朕失望。太后,应该不会不高兴,反而会很高兴才对。”
“行了,走吧。有什么话,等朕回来再说。你跟着,把一切准备好就躲的远一些,不要让人接近,听清楚了吗?任何人,朕的意思是任何人不得接近。”
☆、992。第992章 打发不了的人
皇帝做事的时候,伺候的人都不可能跟的太近,除非是有皇帝的吩咐——太监们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因为谁都清楚在宫中有时候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越快嘛。
张有德是跟在皇帝身边的老人儿了,皇帝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不避他的,但是在今天皇帝居然特意叮嘱他躲的远一些:只说明纯儿在皇帝心目中的不一样。
皇帝开了口张有德敢说个不字吗?当然是乖乖的听从吩咐,把皇帝要的一切都安排好,就远远的去守在路口了。
当然不是明晃晃的坐路口守着,那就等于是告诉宫中的人,皇帝就在他身后那较远一些的湖边阁楼中。
张有德还要藏起来。想想一把年纪了,也是熬到宫中太监里的头一份儿,居然还要像年青时做小太监一样,为他不着调的主子把风。
纯儿走过来的时候,张有德并没有露面,就在一旁看着她娉娉婷婷的走过去;他在年青的时候给主子把风,藏的再好此时也要出来见一见将来的宫中贵人。
但是纯儿却真的很让张有德生厌,看到她仿佛弱不禁风的模样,他心里的感觉就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的身上爬过去。
张有德看着纯儿的背影眯起了眼睛来。一般来说,宫中的争斗只要不妨碍到他,他就权当是没有看到。
现在他却琢磨着,要不要想个法子把纯儿打发掉呢?真就让她这样下去,这宫里宫外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大的风浪来呢。
最主要的是,他真的已经老了。这一点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他每天上床休息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到: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
他可不想老了老了,再有个什么风浪。所以,一切的危胁到他平安养老的人与事,是不是都应该消灭于萌芽当中?只是,这样做的话肯定是有违皇帝的意思。
张有德还在思索的时候,纯儿和皇帝已经两杯酒下了肚。纯儿今天精心的装扮过,虽然身上并没有多出多少的饰品来,但是每一样都是她精心挑选搭配出来的。
既不会显得她如今好像志得意满、有一飞冲天的样子,但也不会让人再在她身上看到从前的消沉。
不是太过华美但也不会太过素净,每一样都是恰到好处。落在皇帝的眼中就只有两个字:舒服。
皇帝拉着纯儿的小手:“你今天,很美,朕喜欢。皇后自回来后,都太素了,朕赏给她的东西,她从来也不用。”
“等到阿凤大婚后,朕要好好的赏你些东西——女为悦己者容,朕喜欢。”他笑眯眯的说完又吃了一口酒。
真就从来没有过的轻松。自他登基以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自在过,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防,也不用去琢磨着哄谁的开心——他只单纯的吃酒,单纯的享受就可以了。
纯儿简直就像他肚中的蛔虫,不用他眼色示意,就知道他一切的所需,做的妥妥贴贴:这,才像是帝王的生活啊。
“皇上,后天可就是阿凤的大日子了。”纯儿依在皇帝的腿上,把一颗剥好的葡萄喂进皇帝的嘴里:“您再不放人,就不怕阿凤打到御书房里揪你的胡子?”
皇帝眯着眼睛:“她真的敢?江铭不认错,以后朕后宫里的事情,是不是他一个驸马都可以指手划脚了?”
他也不是不想放人,只是缺少一个台阶;现在江铭认个错,他就可以把人放出来,还会好好的安抚江铭一番。
但是江铭就是不肯认错,在天牢里居然不急也不燥,就真的让他生出了三分的火气来:那好吧,那就耗着,朕看你到大婚的日子急还是不急。
纯儿笑着给皇帝捶腿:“阿凤当然是没有那种不孝的心,只是皇上您就真的能硬下心肠来?左右都是一家人,皇上您就抬抬手让阿凤和江铭过去得了,他们肯定知道您的心意,以后会加倍的孝顺您。”
皇帝捉住了纯儿的小手,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喂了她一口酒:“这是罚你的,知道吗?挺好的时光,为什么要谈些扫兴的事情?”
“江铭的事情朕自有主张,你只要好好的照顾阿凤就成。”他把纯儿剩下的半杯酒吃了:“说些让朕高兴的话儿,乖。”
纯儿轻轻的挣扎着:“皇上,您听我把话说完嘛。全天下的人都在看着、都在等着长公主的大婚,连孤竹帝后过两天也要到了——皇上,您现在不放人要等到什么时候?”
“您把人放了,阿凤和皇后就会明白皇上的心,不会再误会皇上了。纯儿,只是想让皇上开心,想看到您和皇后和和美美的。”
“就当是为了纯儿,好不好?”她软语相求,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可怜巴巴的看着皇帝。
皇帝当即心就是一软:“纯儿,你真是个好姑娘,完全不像是韩家人啊。”他再次把纯儿拉进怀中:“行,朕答应你。纯儿这么好,朕要好好的赏赐你才是。”
“赏你点什么好呢?”皇上咬住了纯儿的耳垂:“要不,朕赏你一个皇儿好不好?到时候可以让皇后记到中宫的名下,如果朕能活的更长久些……”
他喘息着吻上了纯儿的唇,没有再说下去;不过纯儿却听得明白,只是她的心里并没有什么起伏:因为那本就不是她所求的。
张有德很无聊,本来认为皇帝日理万机,应该一个时辰也就该离开了,但是现在就小半天了,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真的不想让长公主知道?那纯儿一来就如此之久,长公主七窍玲珑的心肝会不起疑心才怪呢。
他正在腹诽,却看到远远来了四五个人——他忍不住叹气,这么偏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呢?不过,他只要现身吩咐一声,也就把人打发走了。
可是人还没有到近前,张有德的脸就苦了:在这里宫里,他一句话就能打发的人多了去,满打满算,整个宫中他不能打发的人,一只手掌就能数过来。
但来的人,就那么巧正正是他打发不了的人之一。
☆、993。第993章 尴尬
张有德发现来人是他不能打发的人后,并没有马上现身,反而看向了远处的湖边阁楼:如果他此时赶过去报信,虽然说也有点迟,但还能来得及。
到时候他守在阁楼外面,谁也不能踏进去一步,至少能让纯儿有个藏身的机会。可问题在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想了又想也没有找到要那么做的理由,反而不去报信去迎来人,倒是有很多的理由;就拿一个不是道理的理由来说,张有德看纯儿不顺眼。
这一点已经足够了。所以张有德闪身出来立在路的中央跪了下去:“太后怎么有兴到园子里来走走?”
太后看到张有德有点吃惊:“你怎么在这里?皇帝,他也在这里?”她游目四顾,自然注意力就集中在了湖边的阁楼上。
“皇帝,让你守在这里的吧?好端端的在这里做什么——今儿哀家还不曾见过皇帝,正巧有事情要同皇帝说。”她抬脚就走,理也不理跪在地上的张有德。
张有德倒是真的拦了:“太后,太后,皇上、皇上他……”他一咬牙:“不在这里,正在御书房里,由老奴给太后引路吧。”
太后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哀家要去湖边走一走,你还要拦着哀家不成?!”她当真不再理会张有德,而张有德也拦不住人。
太后到了阁楼前,见张有德还要扑过来拦她,一个眼色自有两个太监把张有德架了起来;张有德要挣脱很容易,但就如张有德之前所想,此时他也没有理由挣脱,更没有理由非要和太后对峙不可。
太后也不容人通风报信了,因为她已经起疑——不过她认为这里的事情八成同皇后或是阿凤有关。
因为在宫中皇帝要避着她的事情,真的不多,不是阿凤和皇后的事情皇帝根本不必打发人远远的守着。
所以她也不用人推门,自己伸手就把门推开了:“哀家倒要看看……”她是真的看了,也看的清清楚楚,却把一张老脸弄的通红,抬起的一只脚下意识的不想落进门里,想要收回却忘了小心高高的门槛。
原本她身边应该有吕有寿跟着,只是今天做的事情她不想听吕有寿啰嗦,所以找个借口把吕有寿支开了。
因此她身形不稳的时候,虽然身边的人也想伸手拉住她,可他们都是平常的太监,哪里有吕有寿的身手?所以太后就重重的跌倒了,肚子还正正好好撞在门槛上,那个疼痛真不是词语能形容的。
门打开的不大,太后在看到屋里的情形后下意识的闭眼想退出,也不想再把门打开了;可是太后心慌意乱之下跌倒了,在跌倒的过程中免不了要挥舞胳膊,于是门被太后无意中全打开了。
屋内的情形也就全落在了门口众人的眼中,可是众人都不敢看第二眼,人人都低下了头:恨不得此时他们并不在这里才好呢。
架着张有德的两个太监想也不想,架着张有德飞快的后退——不是退回来的方向,而是向一旁退过去,退到了楼阁的一旁,远远的离开了门。
当真是看不到半点屋里的东西,也听不到屋里的声音时,两个太监一手扶着张有德一手擦了擦汗;其中一人还不忘给张有德擦汗,只是也小声的埋怨他:“公公,您、您这不是坑害咱们嘛,咱们可没有少孝敬您。”
张有德苦笑:“我倒是想拦,可是太后拦得住吗?你们手慢点也成啊,现在还来怪洒家?”
太后身后的太监更是叫苦不迭,他们也想退到一旁去,也想假装什么没有看到;可是太后跌了一个狗啃地,他们不扶起太后来退开,那不是找死嘛。
屋里的人也好不哪里去。在宫中,皇帝绝对是老大啊,在宫中他在哪个屋里坐着,只要门关上没有人会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太后也不会那么做。
可是今儿,他没有想到刚刚和纯儿脱了衣服,门就被太后打开了——他的脑子里霎间空白一片,看着太后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或是说什么。
就算是太后跌倒在地上,他的脖子还是僵硬的,还不敢相信他在做传宗接代大事的时候,居然被他的母后带着人闯了进来。
纯儿在皇帝的身下,人人都知道皇帝在干什么,但是无人看到那个女子是谁;可是她偏生太过害羞,反应过来后一伸手就把单被全拉了过去裹在身上。
皇帝没有防备佳人会有这么一手,被太后惊的魂儿还没有回来,就再次被“暗算”了——刚刚可没有人观赏到龙体,但此时他的龙体可是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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