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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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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公主的头微微低垂,阿凤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之所以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笑了,是因为大长公主嘴角只是微微一勾就放开了。
  阿凤转了一下眼珠:“肖公公,小瀛国皇帝那边的事情,你亲自去一趟吧。”她用眼色示意过来拖大长公主的人不用太过着急。
  大长公主的嘴角又勾了勾,虽然依然很轻微但是阿凤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心中就奇怪此时的大长公主在笑什么呢?
  “好,我说,我说,我全说。”大长公主的声音里有着气急败坏,也有着不甘心,但更多的却是惊惧。
  如果不是那微勾的嘴角,阿凤还真就会认为她是真的屈服了,但是现在阿凤能确定她肯定是想耍花招的。
  “你要说我就想听啊?你又不是戏子,说的唱的仿佛多好听,有人喜欢听一样。拖下去,拖下去。”阿凤还要试一试,想看看大长公主是不是真的在耍花招。
  大长公主有些急了:“我真的全说了,不用你问什么,长公主,我全说。”她连长公主三个字都吐了出来,可见有多么的着急了。
  阿凤见她如此招手让人把她再拖回来:“说吧,让我满意就暂饶过小瀛国皇帝,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哦。”
  大长公主委屈的开了口,按她所说,她的进宫与和太妃没有关系,却是原本德妃的人帮了忙——那人是在皇后没有“死”之前,德贵妃安插进道院的人。
  德妃倒也不是要与和太妃过不去,只不过她那个时候到处安插人手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个到处是耳目的意思;就算是和太妃那里,她也没有放过。
  当然了,和太妃那个时候在太后那里还算半个眼中钉呢,因此德妃安插的人只有一个,却是个宫中的老人儿:一个女官。
  不过和太妃是一心修道,完完全全的心如死灰,对宫中的人与事是半分也不理睬;因此德妃安插的人也就没有什么用,但是依着太后的意思以防万一,也就没有再把人弄出来。
  后来德妃出了事,此人虽然是德妃的心腹,但是十几年来安安静静的在道院之中,知道的人没有几个,就逃过了一劫。
  大长公主哭哭啼啼:“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助我,如果不是她说我也不知道她是德妃的人,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地方去,被她说的又生出报仇之心来,便也由着她安排在道院之中藏身。”
  “她在道院之中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个和太妃也不管事儿,所以她藏我倒真的没有惊动什么人。”
  “今儿我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同和太妃说上几句话,看看能不能说动她帮我一把。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同和太妃说话,就差点被长公主你们发现。”
  “好容易脱险了,我等到和太妃独自一人时上前说话,哪里想到她、她居然直接让人把我捉了送过来?!”
  大长公主所说的一切,不必阿凤和皇后费心,自有第五和肖有福去查证是否有那么一回事儿。
  不多时道院中的女官儿就捉了来——她能逃过一劫,也不过是处置德妃时人太多,所以没有人细查她这条线罢了。
  如今有第五和肖有福细查,她的身份自然也就瞒不过,一下子就被查了个清清楚楚;她,原本就是伺候德妃的人,后来有错才被德妃赶了出来送到道院当差。
  所谓的有错,都是在宫中活了多半辈子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宫中人经常用的手段罢了。
  女官此时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就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个清楚:好在她这些年也没有做过什么,除了她是德妃的人外,还真的找不到大错。
  唯一的大错也就是大长公主了。因为德妃对她有恩,救了她一家子的性命:她家被人陷害被捕入狱,不是德妃她一家人除她外不会有一个活下来。
  因此她把德妃当成了恩人,自然时刻想着为德妃报仇;但是她并不知道如何做,也不知道要自哪里下手,正好大长公主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总之,听下来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不管是女官出身还是所供述的一切,说起来都有些老套,在宫中这种事情还真是常见。
  可就因为老套,所以真就没有什么漏洞,如果不是长公主嘴角的那一丝笑,阿凤也就相信了。

☆、977。第977章 连环套

  道院的女官名叫青莲,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张脸上有几点白麻子,脸盘有点圆;如果不是听她亲口说出那么一番话来,这人丢在人群里还真的不会引人注意。
  怎么看,也是一个老实人。
  青莲说完一切后很平静:“我知道做错了但并不后悔,只求皇后赐我一死去九泉之下伺候德妃娘娘。”
  皇后看着她:“你的这番话听上去很可信,但你不是认为本宫如此好骗吧?”
  阿凤倒是不知道自己的母后如何看穿的,难不成也是看到了大长公主嘴角的那一丝笑意?
  “不要说是骗本宫的母后了,就是想要骗过我都不可能。大长公主为了什么会说谎,咱们一会儿再说,本宫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说这个谎为大长公主打掩护呢?”
  “青莲,娘娘真的放心她?”珠花随随便便把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里,对神像没有半点的恭敬之意:“她,倒底不是我们的人。”
  和太妃此时也没有在人前时,侍神的那种虔诚了:“还给他上什么香?这世间真有神佛的话,我的皇儿又怎么会被害死?!要么这世间本就没有神佛,要么就是神佛都是糊涂蛋,根本不配享受咱们的香火。”
  “人前做个样子也就罢了,此时实在不必。”她扫一眼神像,眼中闪过的只有厌恶与恨意,仿佛她的一切不幸都是神像造成的。
  珠花把香又取了下来丢在地上踩了两脚:“习惯了而已,倒不是要真心敬这什么神佛。娘娘,青莲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吧?我总是认为她不妥的。”
  和太妃看着珠花似笑非笑:“你当然是认为她不妥的,这些年来你也没有认为她妥当过。”珠花是和太妃的心腹,一直跟在和太妃的身边,而青莲却是德贵妃送来的女官,在道院之中压了珠花一头。
  珠花和青莲的不和,在道院中不是什么秘密,和太妃当然是极为清楚的。
  “你呀,心眼儿就是太小,还太爱记仇了。不过,不说了,咱们主仆落到这步田地,在这小小的道院当中,心眼大小还有什么区别?”和太妃摇了摇头叹口气,不再说下去了。
  珠花这才轻轻的松了口气,刚刚真把她吓得不轻。旁人不知道和太妃的性子,她却是极清楚的,刚刚自己所为其实已经让和太妃不满了。
  “当然信得过。”和太妃轻轻的道:“我看人,是不会看错的。”
  珠花也是聪明人,知道此时不能不开口了,就此不提青莲就越发显得她心眼小了:“我只是担心青莲所说的那一套,怕是哄不过皇后去。”
  和太妃摇摇头:“你不懂的,在这宫里能坐上高位的,哪一个不是心生七窍?多年下来,又有什么新奇的手段没有见识过?”
  “在这宫里,越是精巧的、越是新鲜的东西,越是引人生疑;反而老套的,更容易取信于人。老套,就说明很多人用过,很多人用过也就是很多人失败过。”
  “每一次的失败,都给再次用这老套法子的人一个提醒,所以老套的法子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几乎已经是没有漏洞的、完美的手段了。”
  “至于新手段,嘿,不失败的话是看不出它的漏洞在何处,因为人往往都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就算是我,也是一样。因此,什么手段都不如老套手段好用。”
  “只不过懂这个道理的人不多,所以宫中的人才会如你一般,都是绞尽了脑汁去想什么新的手段,嘿。”
  珠花听的心服口服,但是她依然有担心:“皇后,可是娘娘认为的宫中最聪明的人,她难道不会看到这一点吗?”
  和太妃看着珠花笑了:“有长进啊,居然能想到这一点。嗯,皇后嘛,她当然想得到……”
  皇后看着青莲:“你是不是认为你说的这么老套,就没有错漏了?没有错漏就是最大的错漏——你当真对德妃感恩,放着宫中那么多的娘娘不去相求,却要把主意打到大长公主身上?”
  “何况,你真的在道院中十几年来老老实实,又岂会有那个手段瞒天过海,把大长公主弄进宫中呢?本宫不问你话的真假,单就问你买通那么多人需要多少银钱与手段,你准备这么一条能私自带人进宫的路,有什么图谋呢?”
  皇后弹了弹了长长的甲套:“本宫也不问其它罪名,就这么一条,不论你说与不说,也逃不过灭门之罪。”
  一个灭门之罪让青莲的身子颤了颤:“皇后娘娘,我、我……”
  阿凤叹口气:“不管你的主子是谁,此时你把所有的罪过都抗起来,你自己要以身相报什么的都可以,但是真要拖上你的父母兄弟以及子侄吗?”
  “我、我……”青莲的眼圈红了,终于哭着以头触地:“我知道错了,不敢求皇后娘娘饶过罪奴,但求皇后能饶过我的家人,他们、他们无错也根本不知情。”
  青莲再说出来的话同样很老套,皇后也罢、阿凤也好,都听过类似的事情:德妃所谓的救人,其实就是先派人去构陷青莲的家人让其入狱,为得就是收买人心,让青莲能对她感恩戴德。
  德妃安插出去的人,首先就是要信得过;在宫中的小恩小惠又岂会让人死心踏地,哪怕是长久不在她身边也不会背叛她呢?
  所以她动了不少手脚,而她用来对付青莲的法子,在宫中也不算什么新鲜手段,在她之前就有不少人用过,相信在她之后依然还会有继续用。
  而让青莲怀恨在心的是,她的家人在大狱之中走了一遭,父亲残了而母亲死了,这等大仇她岂能不报?
  阿凤眨着眼睛:“那这事儿和大长公主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把她弄进宫来?”
  “我要的就是她死。德妃虽然死了,但是当初去构陷我们家人的人,却是大长公主做的——她大婚之后离京,途经我家那里而做出来的。”青莲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吼。

☆、978。第978章 尽在我掌中

  阿凤看青莲真不是作伪,下意识的看向大长公主,却不想大长公主一脸的不以为意:显然,她根本没有把青莲所说的话当一回事儿。
  “她所说,可是真的?”阿凤忍不住问了一句,因为看大长公主的模样,可真不像是对青莲做过恶事的。
  大长公主翻了翻眼珠子:“我不知道,就算是做过也不记得了。不要说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哪怕是过去两三个月呢,就算是我做的我也不会记得。”
  “几个草民罢了,如果真是冲撞了我,死了都不足以赎罪,有什么构陷不构陷的?!”大长公主对青莲的话还是极为不服气的:“她说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吧,又能如何?”
  青莲转过头来:“我是不能拿你如何,本来我也认为我无法拿你或是德妃如何的,只能好好的调养自己,努力比你们活得更长久,看你们最终会落个什么下场——我相信,老天会收拾你们的!”
  “德妃,被老天收拾了,而你不也是被老天收拾了?虽然你还有性命在,但是我把你弄进了宫里,你私入宫廷意图对皇后、长公主不轨,嗯,这次你还能逃得一命吗?”
  “而你的性命会不保,还不是中了我的计。我能拿你如何,大长公主你还真问得出来?”她冷笑了几声:“我不要性命了,因为大仇得报后,死对我来说是解脱,何况还有大长公主在黄泉路上为伴。”
  大长公主皱紧了眉头:“你闭嘴,什么东……”对她来说,青莲的家人是不是真的被她害了,根本就不在意;可是青莲敢算计她,那就太过可恶了。
  不过,她的眼底可全是得意,因为只有她知道皇后和阿凤这次非上当不可;至于她的性命,嘿,当然不会有问题。
  青莲盯着大长公主:“你的总管收了德妃的好处,构陷我们家人入狱,此事你大长公主可是得了好处的——你有一个宝贝吧,那颗最大的、呈粉色的珍珠,听说你向来很少示人。”
  “那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祖上原本是珠农,后来因为祖父那一辈挖到了十几颗粉色的珍珠,才会离开海边到了内陆来买田买房。”
  “只是,当年的珍珠祖父留下了其中最大的一颗,就是想当作一个念想,让后辈子孙知道祖上的不易,不忘我们的出身。但是,却被你夺了去,为此我母亲死在狱中,你却说你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肖有福早一步按住青莲,她早扑过去抓大长公主了;她刻骨铭心的大仇,在大长公主那里却连个记忆也没有。
  “哦,我倒是有那么一点印像了,不过具体想不起来了,那珍珠倒真是不错,是我收藏中最得意的东西之一。是你祖上积了德,知道不知道,平常的东西岂会被我珍藏起来。”大长公主依然不当回事儿。
  几条草民的性命,还真的不会让她有什么感觉,死了也就死了:“还有,你们家不是还活下那么多嘛,德妃也没有做绝啊。”
  “要知道,当初德妃为了收买人心不落下痕迹,还灭了一两家人的口呢。你不就死了一个母亲嘛,对你父亲来说那是好事儿,正好再娶一个。”
  她说完还给了青莲一个白眼:“行了,哭给谁看呢,还是你想让我说点什么?我就告诉你,哪怕我现在被贬为庶民,可我也是先帝的血脉,你们这样贱民一千个、一万个也抵不上我一根小手指。”
  居然是真有其事。阿凤只是感觉青莲经历的事情,太过悲惨了些,最为不幸的是,如青莲这样的人在宫中并不是只有青莲一人。
  “都是真的。除了大长公主进宫一事是我所为外,其它的事情青莲没有说一个字的谎——想要骗人,就要九分真一分假才能骗得过聪明人去。”和太妃歪在软榻上:“青莲啊,她当年一来,我便知道她是德妃的人,也就是太后的人。”
  “可是她多年来什么都没有做过,太后和德妃居然根本就没有生过疑,嘿,这样的蠢人居然坐到了太后的凤位上,真就是老天不长眼。”
  她恨恨的咬一下牙:“我本来想好了几种手段要对付青莲,就是想要收青莲为己用,不想德妃的手段倒正好省了我不少事情。”
  “我把查到的真凭实据往青莲面前一摆,什么也不用说就换来了一个忠贞不二的心。青莲的家人,我也让人安排到我娘家去当差了,你说青莲有什么可让我担心的?”
  “青莲是个好孩子,尤其是个孝顺孩子,她的老爷与弟妹在我手里,你说青莲能有什么不妥当呢?”和太妃微笑着吃了一口茶:“一切,尽在我掌中。”
  珠花连忙凑趣哄主子开心:“皇后她们上当可一点也不屈,因为娘娘的手段高啊——不骗你,你们去查吧,越查只会越相信一切都是真的,妙,太妙了。”
  和太妃摇了摇头:“不是我手段高明,而是我有耐心,我准备了十几年才发作,皇后她们却是刚刚回宫,而太后那个老东西这些年里根本就忘了我,没有一点防备。”
  “皇帝嘛,全部心思都被韩家牵了去。嘿,这十几年来是老天在成全我啊,看来老天也认为我皇儿死的冤。”
  珠花给和太妃换了新茶:“娘娘,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吩咐吧,我绝不会给你把事情办砸了的。”
  和太妃横她一眼:“你又故意哄我开心,知道我一听你说家乡话就感觉好笑——没有什么要做的,这几天咱们主仆都好好的歇一歇,等纯儿的好消息就成了。”
  珠花闻言真愣住了,这次可不是假装的:“什么也不做,那大长公主……”她话到这里也就明白了,所以才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和太妃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懂了?这枚棋子已经暴露了,而且本来她就只是一步快棋,所以还用得着做什么呢?物尽其用啊。”
  “纯儿那里,你千万不要去找她,我都叮嘱过她了,也不让她来找我们,免得让人生出疑心来,或是捉到什么把柄。所以,现在咱们只是等,也只用等。”

☆、979。第979章 换个地方

  和太妃的眼睛很亮,非常的亮,并不像过去的十几年里那般灰蒙蒙的。因为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虽然她对珠花说的话很有点自谦,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的自己有多么的得意。
  “你说,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纯儿的消息?”她因为太过开心,所以才会和珠花说这么多,最终还忍不住要珠花来猜一猜。
  珠花知道和太妃根本不是真要听自己猜到答案,这个时候自己猜不到,由和太妃自己说出来和太妃才会更高兴。
  深深知道伺候主子最要紧的就是哄的主子开心,所以她故意胡乱说话:“短了不可能的,最快也要半个月,最有可能是一个月,不过慢了话半年也说不定。”
  “反正我们等了那么久,娘娘也不急在一时,半年我们也不是等不得。只要纯儿不会让我们等上一年,我就不会着急的。”
  和太妃笑了:“你个老东西居然说开嘴了!你不急,这些年来我听你催来催去的,耳朵都长出了茧子。不过,不用你等一年,也用不了等一两个月那么久。”
  “只要等到——”她看向珠花笑的意味深长:“等到我们的长公主大婚就应该可以了。”
  “大婚啊,啧,真叫让羡慕啊。”皇甫背负着双手,踱着小方步:“你说,我能不能赶得上你和长公主大婚的时候来个定婚,咱们也弄个双喜临门。”
  他的眼光有点贼,不过脸皮足够厚,绝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江铭看着他叹气:“皇甫大人,不用你总是提醒,我或是长公主绝对不敢把您的终身大事给忘了。”
  皇甫的小方步照样踱的有模有样:“我不是怕你们给忘了,只是你们事多给我总往后面推啊。江国公,眼瞅着你就大婚的人了,可是瞧瞧我,形只影单可怜的很啊。”
  他们身后跟着的就是天牢的头头,姓蔡,头有点大,和他相熟的人都叫他铁头;说起来他这官儿也不算小,五品的官儿不上不下也说得过去;至少在刚刚之前他还认为自己足以对祖宗们交待的过去。
  可是现在蔡大人的铁头上全是汗,亦步亦趋的跟着,听着皇甫说可怜他连忙跟上:“皇甫大人,要说可怜有谁比我可怜啊,你说好端端的在家里坐着,这祸事也能飞了来。”
  江铭回过头来笑的有点不好意思:“蔡大人,的确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这事儿了结了,要么你就出气了,要么我和皇甫大人到府上负荆请罪。”
  蔡大人听的后背直冒冷汗:“国公爷,咱可不是那个意思,您能来真是给下官体面,可是住到这里,真、真就是庙小菩萨大——你实在是难为下官啊。”
  他说完还不忘瞪一眼皇甫。说起来他和江铭同朝为官,都在京城怎么也打过照面,只是绝对不熟;可是他和皇甫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因为皇甫手里了结的案子好多都会把人交给他们。
  他哪里想到,这个皇甫有一天找麻烦会找到自己头上来:在天牢里给他们找个住的地方,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能住人就成——听听,这叫人话吗?
  如果不是看在江国公也在的份儿上,他蔡铁头立马就啐他皇甫老倔一脸啊。可是,江铭他实在是招惹不起,长公主的驸马爷、皇上眼中的红人儿,没有圣旨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把江铭关到天牢里啊。
  他可是消息极灵通的人,没有办法,这个差事消息不灵通丢官事小:天知道到天牢里的人哪一个会翻身啊,到时候一个不小心他脑袋就要搬家啊。
  所以,他对当朝的长公主的事情是了若指掌。说实话,他把江铭真关进天牢,哪怕是江铭自己要求的,他也怕到时候长公主骑马进来劫狱啊。
  到时候长公主没有啥,他这个脑袋怕是不能再吃饭了。还有,江铭这个驸马爷他更是一清二楚,这位可不是省油的灯。
  到自己天牢里来住,他真的怕到时候要送就送不出去了;虽然他自问没有得罪皇甫和江铭,为官也清廉更没有枉法,可是被江铭和皇甫找到门上来,他这心里是七上八下没有个准主意了。
  江铭一笑:“蔡大人客气了,天牢里少说也有几十间牢房,一间牢房里关上几个人不成问题,真是房间紧张,我和皇甫大人可以要一间房凑和凑和。麻烦蔡大人了,给个房间吧。”
  蔡大人给皇甫瞪眼都瞪了好半天,可是皇甫硬是不理会,他见没有法子了只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国公爷,下官哪里做的不好,或是做了什么错事,您就直接罚。”
  “咱是该什么罪过就什么罪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给下官一个明白说法就成。”他是实在挺不住了,死就死吧就求死个痛快。
  他这一跪把皇甫给吓了一跳,就是江铭也连忙避开了。然后,江铭摸了一下鼻子,上前亲手扶起蔡大人来:“和大人你无关,真的无关。只是我们两人惹皇上生气,所以,咳,那个你明白了吗?”
  蔡大人认真的看了看江铭,确定他所说的并不是假的后,心放回去一半儿,可是一张脸就更苦了:“国公爷,没有旨意下官哪里敢关了你们两位?你们另外找个地方过夜成不成?”
  他转了一下眼珠:“其实,钦命要犯也不只是关在我们这里啊,大理寺的牢房当真是信誉极佳——又干净又舒适,而且还没有人打骂,要吃什么喝什么给银子就能办得妥妥当当;国公爷您看是不是到哪里……”
  开玩笑了,就算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江铭不是来找他麻烦的,他也不能把人关进天牢里去啊。
  皇甫一脚就踹了过来:“你当着老子的面儿就坑老子啊,当老子是死人啊。”还大理寺的牢房,他如果去大理寺的话那才成笑话了——那和把自己关自己家里有什么区别?
  蔡大人也急了,挽起袖子来就直嚷:“我坑你?你个老倔也好意思说,你这不是坑我嘛,啊,我问你,你现在不是在坑我嘛。”
  “这里就挺好。”江铭看到一个狱卒锁门,过去阻止了他,打开门自己进去了:“嗯,不错不错,我就住这里了。蔡大人不用谦虚,你这里比大理寺那边舒服多了,大理寺我住过,也就那样。”

☆、980。第980章 大运气

  狱卒完完全全的愣在当场,看着江铭进去,看着皇甫也跟着进去——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牢房成了贵人们喜欢的地方。
  他不认识江铭,但是见他们蔡大人陪着肯定不是一般人,况且他识得皇甫啊,所以他更加不知所措了。
  要进牢房的人都是不情不愿的,大多数人都要被他们推一把或是踹一脚才能进去牢房;像江铭和皇甫这样不请自来,而且还对牢房大为赞赏的人,狱卒是第一次见到。
  按天牢里的规矩,有人的牢房是一定要锁上的:这间牢房刚空出来,他不过是来打扫的,哪里能想到会遇到江铭和皇甫呢。
  皇甫进去后左右看了看:“还行,挺干净的。这天下的大牢,也只有你们天牢和我们大理寺里能干干净净了。”因为这两个地方关的人非富即贵,而且谁也说不定这些人今天关进来,明天会不会又东山再起。
  所以牢房当中自然不可能又脏又乱,免得让那些贵人们记恨上。
  狱卒看看手中的锁,看向了他们的蔡大人:“这门——?”锁还是不锁呢,不锁好像不合天牢的规矩,到时候追究起来就是他的责任。
  蔡大人没有好气的一脚把狱卒踹到一旁:“滚,给我滚的远远的,你个痴货。”他也不是真生气,天牢当中那么多的狱卒,做打扫的肯定都不是机灵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同僚挤兑做最脏最累的活儿了。
  “国公爷,咱这里实在是……”他真要哭了,一双眼睛都发红了。
  说起来天牢这个差事还不错,油水挺丰厚的,如果不是在宫中的他家长辈关照,这种好差事也落不到他手里。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遇到这种事情啊,非要有人把自己关进天牢不可。
  皇甫叹口气:“行了,行了,你不要叫了,多年的交情不要说我不关照你——你在这里就是把老天哭下来,天牢里的这间牢房我们哥俩也住定了。”
  蔡大人眼巴巴的瞅着皇甫,一心指望着皇甫能饶过他,不然他就要让江国公知道他也是上有老小有小的:逼死他那可是有损阴德啊。
  “你在这里求我们哥俩不管用,你马上进宫去求皇后娘娘,或是去回禀皇上,不管到时候如何发落我们哥俩,都和你蔡大人无关了。”皇甫一撩衣袍坐下了:“那个,给壶茶再来两本书呗。”
  蔡大人当然不是没有想到进宫,只是不想得罪眼前的两位罢了,听到皇甫的话他马上一拱到底:“那,下官就得罪了。”
  转身看到那个狱卒还没有离开,想一想感觉这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便又把人叫过来仔细叮嘱一番:把江铭和皇甫就交给这个狱卒伺候了。
  蔡大人不敢再耽搁,立马转身就走了;这事儿,他早点回明了就早点没有责任了——唉,是不是求求宫中的长辈,给自己换个差事得了。
  皇后和阿凤都没有再说什么,不管是青莲和大长公主,她们都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已经打发人去请皇帝了。
  青莲二人是死是活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间,皇后和阿凤才不会多说一个字呢;反正,这两个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大长公主也不可能再成为皇后和阿凤的对手。
  大长公主被贬为庶民那一刻起,便已经不再配成为阿凤的对手,更不用提皇后了。
  皇帝一时半会是不好请的,因为张有德有意躲了起来,倒真的让小太监一顿好找,才在柳芽那里找到了皇帝。
  只是无人肯让他进去,也无人肯为他通禀,把个小太监急的真上火,可是却没有半分办法:皇帝的口谕,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去。
  此时柳芽倒真恨不得能有人进来,因为皇帝自打一进来就不言不语的盯着她,把她看的心头直发毛。
  能想到的话她都说了,温柔的笑脸、皇帝最喜欢她的模样,她都做了出来;可是皇帝就是不应答一声,就坐在那里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瞧。
  柳芽最后不得已都跪倒在皇帝的脚下了,可是皇帝依然不开口;既不说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说让她起来的话,就由着她跪在地上而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柳芽的眼。
  其间皇帝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在柳芽想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上,伸出手把柳芽的下巴勾了起来。
  柳芽明白过来也就不敢再低下头了,但是又不敢也不能和皇帝四目相对,这份罪就别提多难过了。
  她倒真的宁愿皇帝大发雷霆,那也能让她知道皇帝倒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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