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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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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这里多碍眼。”
珠花不多言转身就走,两步后腰也弯了,腿脚也不利落了,一双眼睛里也全是混浊:她叫了两个人进来把小宫人弄出去了。
“娘娘,纯儿她会不会因此而和我们生份了?这样的考验,我总担心损失会过大。”她回来后一脸的担忧:“她真的对娘娘生了疑,日后怕不会成为我们的臂助。”
☆、972。第972章 疑心之人
和太妃微微一笑:“世上最大的信任,并不是自一开始就不变的,最牢不可破的信任就要自怀疑中产生。”
“如果纯儿不生疑,反而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生出其它的心思来,又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天,突然就看破了我的布置。要知道,纯儿可是个聪明的姑娘。”
“就要让她生疑,然后再让她释疑,如此反复才能让她相信我们一点,再相信我们一点,更相信我们一点,最终她会完完全全的信任。”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到最后,就算她对什么有些不解,或是感到疑惑,也不会生出怀疑来,只会当我是另有原因没有来得及对她说而已。”
“所以,这次我就是要她怀疑,懂吗?”看着珠花那张有些苍老的脸,她忍不住叹口气:“我们,老了,不能再等了。而纯儿已经是极好的人选,再等只怕太后那个贱人等得,可是我们却等不得了。”
她抚了一下脸:“再说,我夜夜都能听到皇儿的呼唤,他很孤单也很寂寞,没有人陪着他、也没有人疼爱他——我想早一点去陪他、照顾他。”
“是韩家太没有用了。”珠花阴沉沉的:“不然的话,娘娘的大仇已经报了。现在,皇帝的龙椅坐的太稳了,实在、实在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啊。”
和太妃叹气:“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我真的等不得了。”她说完转身就走,两步后又轻轻的加了一句:“我怕再等下去,皇帝龙椅会坐得更加安稳,因为他有一个贤后。”
“皇后,实在是皇帝的臂膀,再等下去我们怕是一丝机会都没有了。”她长长的叹息一声。
珠花闻言沉默了好久,终于也是长叹一声,跟上和太妃的脚步不再说什么了。
阿凤把纯儿安顿好,然后让她在安凤阁中歇一歇,她准备去给皇后请安。
纯儿闻言连忙道:“我陪你去,也正好谢谢皇后的大恩。”她稍一顿对着床上的牡丹一笑:“安凤阁里也没有什么不熟悉的,等我回来再和牡丹好好说话不迟。”
阿凤拉着她的手:“牡丹现在需要人照顾,我不放心其它人,好在现在有你了;你陪着牡丹说会儿话,也好好的开解她,有孕的人心情不好对孩子也不好的。”
她又抱了抱牡丹,便把纯儿放下带着肖公公离开了。她是认为纯儿很会开解人,当初的时候纯儿就没有少开解她,倒不是不想带她去皇后那里。
纯儿的目光闪了闪,回头坐到牡丹的身边:“你好好的将养身子,其它的事情交给我就是了。只是平常的事情,还要你多提点我才成。我啊,怕做得不好对不住皇后的信任,也对不住阿凤待我的一片心。”
牡丹勉强一笑:“你放心吧,皇后和公主都是极明白的人,会知道你的心意。你也不用做什么的,公主本来事就不多,再加上人手足够。”
“你,在安凤阁中就是我们的纯郡主。这可是我们公主亲口说的,你呀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好的做你自己就成。”
纯儿闻言眼底闪过了一丝阴影,没有想到一切全被和太妃说中了,阿凤真的在利用她收买人心:在安凤阁中当她是郡主?!
她不是郡主便不是郡主,如今她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宫人,还提什么郡主那是往她心上插刀子啊。
不过她对牡凡感激的一笑:“我知道公主待我的好,但是不能因为公主待我好,我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不能让人说公主的闲话不是?”她笑着给牡丹递上茶水:“唉,现在这宫里也是乱七八糟的,太后咱们不敢说什么,那些妃嫔们也是各怀心思。”
“我们多替阿凤想一些,不要让阿凤吃亏才是,对吧?我久在道院之中,和我说说阿凤身边的发生的事情,还有宫中各人和阿凤的关系吧,免得我再应对出错——现在,我可是明明白白公主的人呢。”
牡丹闻言感觉她说的有道理,再加上她认定纯儿是自己人,当然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只是一下子就让她说什么,她还真的不知道自什么说起。
想了想她便笑了:“近来最大的事情就是公主的亲事了,咱们就说说公主大婚的事情吧。”
纯儿的目光又闪了闪,没有想到阿凤做的够绝啊,连牡丹这样的宫人都知道要防着她!阿凤除了牡丹外,还叮嘱了谁呢,不会整个安凤阁中的人都在防备她吧?
阿凤在安凤阁门外等了一会儿,才看到肖有福急匆匆的小跑出来——那是肖有福做出来的姿态,真着急用轻功岂不是更快,何必他老人家用跑的啊。
“有什么事情还要安排的?”阿凤很不解,不过肖有福做事向来有分寸,所以她并不是责问只是随口问一句罢了。
肖有福欠了欠身子:“纯儿不是刚到嘛,我怕那几个调皮的小子不知深浅,其它的也就罢了,万一让纯儿误会了公主便不好了。就叮嘱了几句,有劳公主久候。”
阿凤点点头:“肖公公你认为纯儿对我有所隐瞒?”
“那倒也不是,无凭无据,咱们也不能乱说话。”肖有福笑着答了一句,却把咱们两个字咬的极重。
阿凤当即明白,看看肖有福也没有说什么,带着直奔皇后的凤翔宫。对肖有福她是相信的,但纯儿也不会害她,因此她什么也不说。
日久见人心,刚刚才开始不着急的。
凤翔宫外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踏进宫门阿凤才发现多了几个人,而且还不是宫中普通的人:几个做道姑装扮的人。
在宫里出家做了道姑的只有一人,是阿凤今儿刚刚认识的和太妃。
是那个合道来了?阿凤有些不解,看和太妃的模样真得是古井无波,对宫中的事情与人是一概敬而远之。
怎么自己刚带了纯儿离开,她便带着人到自己母后这里来了?难不成和太妃表面上的一切都是假装的?
想到屏风后的人,阿凤的眉头皱了一皱。可是她和母后与那个合道当真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来找自己和母后的麻烦吧。
☆、973。第973章 不怕死的人
肖有福轻轻咳了一声提醒阿凤:“公主,注意脚下。”当然也不会忘了殿外的宫人们示意,完完全全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阿凤和他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现在同皇后说话的人是谁,不过阿凤还是问了一句:“可是合道来了?”
宫人的回答确定了阿凤的猜测,果然是和太妃来了。不过让阿凤意外的是,和太妃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人前来。
阿凤笑着点头:“我进去正好多说几句话,合道可真是让人亲近的很呢。”进殿前还没有忘了让宫人多照顾几个小道姑。
肖有福仔细看了几眼,发现其中一个小道姑郁郁不乐,也不和其它道姑在一起,反而一个人椅在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向身后使了一个眼色,小晨子立马领会,拉了一把小柱子,两人自身上掏出蜜栈瓜子之类的,和皇后的宫人们说笑起来。
皇后的宫人们可不会贪小晨子二人身上的吃食,不过是因为阿凤的缘故,她们待小晨子二人倒是极为亲热。
很自然的,小晨子和小柱子就和几个小道姑也说笑起来,同样请她们吃东西——她们倒是吃的不少,很喜欢的样子。
如此玩笑着,小晨子见小柱子把几个小道姑吸引住了,他便走向了树下的小道姑。皇后身边的宫人都是眉眼通透的,不必小晨子和小柱子打眼色,一看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虽然她们不明白,但不妨碍她们帮小晨子二人,所以她们也越发的凑趣,把几个小道姑围起来说说笑笑,让她们无暇他顾。
殿外的说笑自然是轻声轻语,不过就算声音高些也不可能传进殿内。
皇后在正殿上与和太妃说话,和太妃身份不同又是方外之人,所以皇后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身侧,并没有让她坐在左下首。
阿凤进来就看到殿中还跪着一个人,但是她并没有多看,而是看向和太妃笑了:“今天一见您就心里感到亲切,正想着哪天和纯儿一同去看您,不想在母后这里又见到您了。”
皇后嗔了阿凤一眼:“还不向太妃见礼?”
和太妃已经站起来,却并没有过来拉阿凤的手,笑的还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却又温柔可亲:“长公主不可多礼……”见阿凤已经拜了下去,她连忙还了半礼。
“方外之人了,还提什么太妃不太妃的。皇后实在是抬举合道了,那些旧事,合道都忘了。太妃,两个字,不提也罢。”她没有什么感概,只是平述一件事情而已。
还了阿凤半礼后,她便又坐了下来,对皇后也是不卑不亢,更加没有什么亲热的话语;她就是她,她就是合道,和在道院之中完全一眼:在她的眼中,仿佛当真人人都是平等的,根本没有尊卑高下之分。
阿凤坐下拿起皇后的杯子来喝水:“可渴坏我……,咦?”她的目光终于转到了跪着的人身上,然后端着茶盏就走了过去:“我看着这人如此眼熟呢。”
“你,不是已经废为庶民的从前的大长公主吗?你,怎么可能还在宫中?”阿凤看向皇后:“这些俗事不好让合道看着、听到的。”
“合道不耐烦这些的,让人把她带下去,咱们同合道好好的说会子话,不要用俗事污了合道的耳目。”
和太妃摇了摇头:“无量寿佛!长公主误会了,合道今天就是用俗事来打扰皇后的。此人,是合道带来的。”
她又坚起单手颂了一声佛才接着道:“我和她还是旧识,如果不是身在宫中,我还真的不会来打扰皇后。我虽然已经是方外之人,但身还在宫中就要守这宫中规矩。”
“人,就交给皇后了。”她说到这里长长一叹:“她私自偷入宫中是大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妄言替她求一句情。”
“请皇后娘娘给她一条生路。怎么说,她也是先帝的血脉。”说到这里她摇摇头长叹一声:“罪过罪过,又心入红尘了。”
说到这里她对着皇后一礼:“贫道不打扰皇后了,就此告退。”
皇后还没有说话,阿凤跳起来拉住她的衣袖:“太妃,您不要走嘛,就同我、母后一起用过斋饭再回去。方外之人也讲究入世的,对吧?”
和太妃一笑:“长公主有慧根。贫道不修入世,贫道只修一个心静,让长公主失望了。”她说完再交欠身为礼。
皇后站起来相送:“既然如此,本宫也不能打扰太妃清修。”她亲自送了太妃出去。
阿凤也跟着皇后送和太妃,送到殿外她就早一步回来了——皇后与和太妃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毫无营养的话,她听得直想打哈欠。
她反倒对大长公主更有兴趣,所以趁着皇后不注意就溜了回来,进来见大长公主还跪在地上笑了:“什么时候你也懂得规矩了,我还以为你早已经站了起来呢。”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如果不是怕连累太妃,你认为我愿意跪?我是先帝的长公主,这天下间还有谁能配我长跪不起。”
“我偷入宫中被太妃发现,她是个可怜人,我不想连累她。”她说完盯了一眼阿凤:“我进宫是为了什么,你不用问也心知肚明吧?”
阿凤笑了:“你就是那个屏风后头的人?只是,你和那个小道姑一起藏在屏风后面,小道姑和你是什么关系?”
“小道姑出来了,可是替你顶罪的?你可知道,那个小道姑已经自尽了。”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已经冷下来了。
大长公主一点也没有惧意:“你神通广大,不会自己去查吗?好好查吧,查出什么东西来,说不定能让你父皇直接赐死我,也免得你天天惦记着我。”
“你要有那个本事能让本宫开口,本宫就服了你。有什么手段,你尽管向本宫招呼。”大长公主冷笑连连:“本宫,现在可是不怕死的人。”
阿凤摸了摸下巴:“不怕死,好啊。不过本宫也不喜欢杀人,这一点本宫就是说了你也不懂。至于手段嘛,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想起来,你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来了一个。”
“不多,只这一个就足够你开口了。嗯,小瀛国皇帝是死了,可是他能不能回你们小瀛国,能不能尸体完好的回去,可就全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974。第974章 目露凶光
大长公主脸上的得意霎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她跳起来扑向阿凤:“该死的东西,本宫和你拼……”她倒真是不惧死,可是却没有想过阿凤有没有意思要和她一起死啊。
她扑的足够快,可惜的也快不过肖有福的拂尘:肖有福把拂尘往前一送,就把大长公主的身体抵住了,让她不能再上前一步。
“可恶的,该死的,你敢!你敢,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大长公主不要说打到阿凤了,张牙舞爪半天,也只是在原地挥动胳膊罢了,连阿凤的衣角也碰不到半片。
阿凤看着她微笑:“我真的敢,还有,如果你真的希望做鬼,我也愿意成全你。还有,你自称我就对了,再自称本宫的话,本宫就只能让人责罚你了。”
“规矩,不能破。”她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看着大长公主的眼睛:“现在,你可想清楚要对我说些什么了吗?”
阿凤真的没有想到,和太妃会把大长公主送来,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屏风后藏起来的大长公主,应该与和太妃没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也是,一个十几年都不掺和宫中之事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算计自己呢?阿凤可以确定,自己和自己的母后都与那个和太妃没有半点关系。
她现在就是想知道,大长公主是通过什么人进来的,又想要做些什么,或是已经做了什么。
皇帝看完了手上的奏折,看向站着的皇甫:“这些,居然都是真的。”摇摇头他叹息一声:“朕的长公主虽然调皮了些,但是却极为聪明啊。”
“不想却被某些人利用,居然想以此来害朕的长公主,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
江铭轻轻的咳了一声:“皇上,臣还有一件事情要回皇上,那个向太后进言的人,本不应该是宫中的人。”
“如果只是平常查一查的话,他表面上是一个进宫几年的人了,但是细查之下,臣与皇甫大人发现,他进宫的时间并不长。”
“原本,他是一个戏子。”说到这里他咳了一下:“只是这里面有一点极为怪异的地方,臣和皇甫大人想来想去也没有写出来的原因——他,居然是死过的人。”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有人想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来害阿凤,臣还真的不会去查,也就不会发现其中的疑点了。”
“臣,也真的没有看出来。此人,也算是臣的旧相识了,长公主和臣在外面游历时,”他轻咳了一声,游历两个字不过是给皇帝面子:“他曾经想要害长公主和臣。”
皇甫很及时的开口:“他不是我大楚之人,是从前那个孔雀公主的人。后来谋害长公主和江国公不成,被江国公和长公主所诛。”
说到这里他咳了几声:“此事所知者甚广,江国公的亲兵都知道,还是他们亲手把人掩埋的。”
“此事,在当地也有人知晓,只是知道的不是很详细,比如说长公主的身份之类的,但是他们知道当天死了几个人,然后这几个人被埋葬了起来。”
江铭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后来的事情却是当地人不知道,长公主同臣也是一无所知——当日死掉的人,居然活了过来!”
“不但活了过来,他们还到了我大楚,还换了身份进了宫。”他说到这里跪倒在地上:“这种事情太过诡异了,臣不敢信,可是、可是又证据确凿。”
“臣和皇甫大人几次商议后,认为最大可能就是当日人并没有真正死去。只是这个推断没有证据,所以臣等不敢下结论。”
皇帝皱着眉头,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他们?活转过来的,不只是戏子一个人?!”他在江铭的话中捉到了那两个字:“还有一个人,是谁?”
江铭低着头没有作声,皇甫也低着头没有作声。
皇帝看着他们很不快:“有什么就直说,难道还要朕对你们说明其中的利害关系吗?”在宫中混进了两个人来,这让皇帝当然感到了不安。
皇甫看了看江铭:“此事,还是由江国公向皇上禀明。”他也是被拖下水的人,要是早知道此事还会牵到后宫,他是打死也不会接手案子的。
可是他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所以此时也就毫不客气的把江铭丢了出去。
江铭看看皇帝:“皇上恕罪,因为无凭无据,所以臣等实在不敢乱言。”他当然不是不敢说,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那个柳芽在宫中猖狂的足够久了,这次可是难得的机会,再说戏子也是自己送上来的,江铭认为不能再放过他们,要一劳永逸的把两个人都自宫中除名。
皇帝更加不快:“江铭,你这是和朕玩以退为进吗?有什么,说!”他也不是糊涂蛋,自然能明白江铭的用意。
在他看来江铭的小心思根本没有必要,因为怎么说现在江铭和他都算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他这个做皇帝的信不过旁人,还能信不过自己的女婿?
江铭看看皇帝:“是,皇上。”可不是他非要说的,是皇帝一定要听得,他极为痛快的道:“和戏子一起混入宫中的另外一个人名叫柳芽,就是如今在宫中的柳娘娘。”
他说完后咳一声又补充道:“原本长公主就对臣说,看柳娘娘极为面善,和那个要谋害长公主的,出身韩家的柳芽长的极为相似。”
“可是长公主在说的时候也是不相信她就是柳芽,因为人就死在我们面前。我们只是认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长的如此相同的人。何曾想到,何曾想到,她们居然就是一个人呢。”
皇帝完全愣住了。
柳芽在宫中很能折腾,所犯之罪换个人死三次都有余了,但是她硬是能次次死里逃生,完全就是皇帝的私心相护。现在,皇帝瞪着江铭是真的目露凶光!
“那个人就是柳娘娘?”皇帝的声音有点阴森:“你们是如何确定的,或者还是因为你想为阿凤出口恶气,所以才会——”他没有再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却把皇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975。第975章 没去过的地方
皇帝待柳芽是极为不同的。
哪怕就算知道柳芽是假孕而骗了他,他盛怒之下都没有要了柳芽的命,就连冷宫那种地方,他都不舍得让柳芽去。
在皇后之后,柳芽是让皇帝第二个最上心的女子,当真是如珠似宝的宠爱,连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但也只让他对阿凤和皇后心怀愧疚,也不能让他真正狠下心来。
柳芽,真真正正是皇帝的心头肉。所以,江铭的一句话,触到了皇帝的逆鳞。
皇帝的话,就真的有点诛心了。他认为江铭如此做是为了阿凤,因为柳芽接连对阿凤下手,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江铭硬把柳芽扯进来,想要一并除去为阿凤出口气。
如果不是他极为疼爱阿凤的话,现在他早让江铭滚出去了;他的女人,岂会是一个臣子可以指责的。
皇甫在心里深深的叹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可不会认为皇帝会饶过他去:“皇上,皇后和长公主归来后极为韬光养晦,柳娘娘就算针对皇后还有一点道理的话,又为什么不肯放过长公主呢?”
“尤其是,柳娘娘一直对长公主极为重视,对皇后娘娘反倒是因为长公主的关系才会一次又一次的不敬。臣不明白,还请皇上解惑。”
他是断案的老手,就算此时无法证实柳芽的身份,但他还是能够让皇帝看清楚其中的可疑之处。
皇帝的一双眼睛依然瞪的溜圆,盯了几眼皇甫后,他一拍桌案:“滚,都给朕滚出去!朕如果再听到这样的胡说八道,不要认为朕舍不得摘下你们的头。”
他见江铭跪着不动,怒气冲冲的再次一掌击在桌子上:“滚!”他说完站起身来就走了——江铭和皇甫可以不走,但是他们却对皇帝的离开无能为力。
看着皇帝离开了,皇甫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就直接坐倒在地上:“我差点被你害死!如果你不赔我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就天天守着你,让你就算大婚了也不能和长公主圆房。”
他恶狠狠的盯着江铭:“我说到做到,绝对不是和你说笑。”
江铭叹口气蹲在地上用手指画圈:“看来这次我们输定了,没有想到那个柳娘娘居然有这样大的本事——我就真的看不出她好来。”
他是奇怪皇帝为什么会对柳芽如此宠爱,因为柳芽说长相绝非是绝世美女,论气质也绝非是什么大家闺秀,这样一个在哪一方面都只能算是中等的女子,为什么能让皇帝捧在掌心里呢。
皇甫翻个白眼珠子:“萝卜白菜罢了。还有,我告诉你,有些女子天生就能让男人着迷,但是她们却并不是天姿国色。这种事情,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是知道这么一个结果。”
他挪了挪屁股靠近江铭:“不过,依我看输的人不一定是我们呢,你先不用垂头丧气的。”
江铭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给阿凤添麻烦,可是现在怕是……”他叹口气:“我要去看看阿凤,还要把此事详细说给她听,免得她什么也不知道而被弄个措手不及。”
“我说,我的国公爷,我的皇甫大人,这里是御书房,你们两位不走就在这里坐着,皇上也不可能回来的。”张有德有点无奈。
如果是其它人,他早一嗓子就把人轰出去了,可是江铭和皇甫哪一个也不是他想招惹的,所以只能来好言相求。
皇甫看到他乐了,招了招手:“你过来,过来坐下。你不坐就不知道御书房的地面坐着舒服的紧,来,坐下吧,不然我们可真的不走了。”
张有德苦着一张脸过来坐下:“您有什么吩咐,说吧。”他在宫中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就算是面对六部尚书,他都能把腰挺直了。
但是面对皇甫,他还真的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其实,他和皇甫本就是一路人,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无所谓谁听谁的。
“张公公,我的张总管,”皇甫对着张有德挤眉弄眼:“你猜一猜,咱们皇上去哪儿了?”
张有德的脸不只是苦了,眼圈都要红了:“你真是想要我的命啊,不如直接把我杀了,皇上的行踪也是能猜的?!”不过这几句话也只是场面话,下面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了声音:“去柳娘娘那里了。”
他轻轻一咳,看着江铭的眼睛:“就带了一个小太监。”如果真要带一个人的话,皇帝肯定要带在身边的人是张有德。
张有德留在了这里,皇上带在身边的人不管是谁也只是个摆设,他真正要的就是一个人。
江铭眨了眨眼睛,一掌拍在皇甫的肩膀上:“还真不一定谁输,但我们肯定不会好过。嗯,咱们找个地方过夜吧,京城里我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去过,皇甫大人有没有兴趣跟我一游?”
皇甫的脸也苦了:“我怎么就把你当成了英雄了呢?满朝武将都会装直肠子,就好像他们没有学过兵法,不会用计策谋算敌军一样——可是人家装的很像啊,如像你,半点也不装,比我们这些文臣还像狐狸,你这是想要夺我们的饭碗吗?”
指责归指责,皇甫大人还是乖乖的跟着江铭走了,去江铭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过夜。
张有德本来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了江铭:“我的国公爷,您、您不是指那要命的地方吧?”
江铭对他挤了挤眼睛:“我不知道公公想到了什么地方,不过我和皇甫大人要过夜的地方可以告诉你,天牢。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今天就和皇甫大人一游。”
“不劳公公相送。”他对着张有德抱拳一拱,拉起皇甫来施施然的走了。
张有德的脸刷的就变了,想要去拉江铭,可是江铭和皇甫都是滑如泥鳅的人,早就防着他;最终张有德一跺脚,一路小跑去找皇后了。
这、这不是打皇帝的脸嘛,江铭和皇甫是真的不要命了!张有德想让皇后出面,只要让江铭和皇甫不再胡闹,惊动不了皇帝这事儿也能过去。
☆、976。第976章 老套
张有德一直认为江铭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哪怕他做出过对公主动手之事,但张有德依然还是认定江铭不是个鲁莽的人。
因此,只要是江铭在,不管阿凤和江铭折腾什么他也没有走过心,知道最终的结果肯定不会让皇帝下不来台。
可是今天的事情,张有德是真的很想和江铭好好的聊一聊:你做臣子的和皇帝赌气,这个事儿你不认为大不敬吗?
张有德没有和江铭深谈,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知道江铭不会听,也不可能让他说出来;因此他除了去找皇后外也没有其它法子了。
他不想开罪阿凤或是江铭,他很清楚阿凤在帝后心中的重量,更明白江铭在阿凤心中的位置;所以,他此时没有去找皇帝而是去找皇后。
此时皇后这里还算是清净的,因为和太妃已经离开了,而大长公主也折腾累了正大喘气呢,不要说是动手就是大呼小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皇后坐在阿凤身边吃茶,偶尔看看阿凤,但是没有开口问大长公主一句话;她只是在琢磨,要什么时候把大长公主送到皇帝面前才算合适。
大长公主这人,从前皇后就没有把她放在眼中,如今更是不会把她当作敌人:因为大长公主她不配。
劳心劳力的处置大长公主,皇后才不会做呢;反正大长公主私自入宫已经有错在先,而且皇帝肯定对有人能私自进宫一事不会轻易放过,皇后更乐得把人丢给皇帝了。
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她回来可不是为了争权的,只是想看着自己女儿高高兴兴的成亲,然后再等着抱孙子。
阿凤见大长公主折腾的差不多了:“你不说就算了,本宫其实对如何处置小瀛国皇帝更有兴趣;对你,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我堂堂公主,自然是犯不着和一个庶人生气的。来人,拖下去吧。”她一摆手就要让人把大长公主拖出去,却在此时发现大长公主好像笑了一下。
大长公主的头微微低垂,阿凤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之所以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笑了,是因为大长公主嘴角只是微微一勾就放开了。
阿凤转了一下眼珠:“肖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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