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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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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旭要暗害江铭,江铭报仇却不是杀了江旭了事,因为江铭要的是个公道:让律法给的公道,让世人明白事情真相的公道。
如果江铭也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复仇,那这个公道还有意义吗?可能有些坚持在旁人的眼中有些可笑,但是在江铭和阿凤的眼中就是金律,绝对不可动摇。
五皇子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好心好意怎么就只能换来阿凤的脚丫子,还是一脚接一脚的踹。
阿凤冲出了二门,就看到正厅前的空地上跪着两个人,直挺挺的在那里跪着,就像要跪成两个石像。
肖有福咬了咬牙:“他们不肯起来,也不肯离开,非要见到江国公不可。而且最气人的就是,他们虽然跪在那里,但是一脸的正气就仿佛错的人是……”
他向一旁啐了一口:“不是外面有太多百姓在,我真想抬手就把人丢出去。”
阿凤闻言低沉的道:“把他们拎起来丢出去!我今儿就要让姓江的人知道,什么叫做宁折不弯。”
☆、837。第837章 乱棍伺候
肖有福听到了阿凤的话没有动手,反而低了低头:“公主,那只是老奴的气话,咱们还要从长计议才是。”
牡丹怯怯的开了口:“是啊,是啊,肖公公说的有道理。”她说着话向后面看了看,发现五皇子又追了上来,除了身上有两个脚印外,并没有什么不妥,她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被阿凤瞪过一眼,她只怕早忍不住要开口了,至少也会去扶一下五皇子;现在她虽然不敢说也不敢去扶五皇子,但是心里还是认为阿凤太过急燥了,至少听听五皇子的解释嘛。
五皇子明明就是好心啊,为什么公主就是看他不顺眼呢?牡丹真的想不明白,她很喜欢五皇子,但是对阿凤更是有份打心底生出的感情,她多么希望阿凤和五皇子能好好的相处,甚至可以成为和天福那样的真正的手足。
阿凤摆手:“丢出去。”她没有解释,因为没有那个时间了;走到这里她才发现什么叫做嘈杂——她在屋里时,那嘈杂之声是低低的,大半是缘自由内院仆妇们的议论。
可是现在大门外的嘈杂之声地,都快要把府门给掀开了!外面已经有足够多的人了,事情闹这么大,江铭只怕已经知道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所以就快刀斩乱麻吧。她的主意已定,肖有福虽然还有些不同意,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做主子的非要那么做,那他能做的就是现在开始想如何善后。
肖有福倒也没有生出什么不满来,因为他早就一肚皮的火气了嘛,虽然现在丢人出去不算好主意,但是能把人丢出去至少痛快啊。
江老国公挺了挺后背:“公主殿下,我们父子前来认罪领罚,希望公主……”他的声音不算高,但是却让门外的嘈杂声渐渐消失,直至只余下他一个人的声音。
他是有意的,所以才用内劲发声,为得就是让门外的人也能听清楚他要说的话,好让京城的人们知道,他可是带着十足十的诚意前来。
如此,阿凤就算身份再尊贵,也无法对他们父子做什么。事情摆到了桌面上——这也是江铭曾经的希望嘛,他希望事情能摆到明处来讲。
江老国公就把事情摆到明处,明到不能再明:我们就是认了罪,做为父亲的他跪在地上向江铭求情,江铭还要一意杀弟,不用他们江家人说半个字,天下人的口水就能把江铭淹死。
阿凤看也不看他直接向外走去,肖有福伸出手去一只手拎起一个人来,反而走到了阿凤的前头,把人真的在门里丢到了门外。
门外原本安静的人们惊咦起来,开始出现了骚乱了。谁也没有想到江老国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给自府中丢了出来。
人们总是喜欢主持公道的,不过他们主持的公道是他们自己认为的所谓公道:比如现在,他们看到江老国公和江旭被丢出来,便群情激愤开始批责江铭和阿凤了。
哪怕江铭并没有现身,但是人们还是把此事的错加到了江铭的头上,因为江家人要找的人就是江铭嘛,而这里就是江铭的府邸。
江老夫人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人,见到人们如此为他们鸣不平,马上膝行几步上去,以头触地向阿凤嚎开了:“江旭之错我不能代他推脱,但总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是,还请……”
阿凤冷冷的道:“闭嘴。”她抬头看向那些群情激愤的百姓:“你们,想要造反吗?!”随着她的话,府中冲出了一队又一队的军士——都是守卫皇城的禁卫军。
百姓们猛的闭上了嘴巴。让他们开口主持一下公道是可以的,但是要让他们直面生死时,他们还是不会多说一个字。
“你们围住我公主府,口口声声指责本宫,意欲何为?!”阿凤的声音从来没有如此的森冷过。她给京城百姓的印像从来都是亲和两个字,头一次她让世人正视了她长公主的身份。
百姓们轰然跪倒在地上,谁也不敢再胡乱开口了:笑话,再说话那就要人头落地了。
江老国公并没有着急,阿凤如此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儿:阿凤他们在世人心中的形像越坏,对他们江家人才越有利嘛。
终于安静了,真真正正的安静,此时就算是落下一根针都能让每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阿凤这才看向江旭:“你是来认罪的,认什么罪?!”
江旭闻言看了看他的母亲,又看向他的父亲;因为事情的发展和他们预料的不同,所以他此时不知道还应不应该认罪。
“你怎么不说话?你们求到了我面前说要来请罪——江旭你要杀害你的兄长是真的不对,此时还不好好的请罪?!”五皇子在阿凤身后冒了出来。
他见江旭不说话便有些不喜,所以当众就把江家人卖了。在他的眼中,江家人不过是讨好阿凤和皇后的工具而已。
工具的利益有谁会在意?不对,工具又有什么利益可言,主人的利益就是工具的利益。
江老国公看向阿凤:“请问公主,为何我儿江铭一直不来见我?”他并没有乱了阵脚,被阿凤丢出府来后,他便打定主意不见江铭不能乱认罪的。
阿凤看着他:“他出去了不在府中。不管在这里的人是不是见到他出府了,但是今天京中自然有不少人看到他此时人在他处。”
“江旭在两军阵前,就在敌我两军拼命之时,他不做身为一个大楚男人应做的杀敌卫国保家之事,却把刀子斩向了他正在拼命抗敌卫国的兄长!岂是一个罪字能抵过的?!”
江老国公的脸色变了,他们今天是来认罪的,但并不想把当时的事情说的如此清楚:“长公主!还请吾儿出来相见,我们自会给江铭一个交待。”
阿凤哼了一声,忽然大发雷霆:“你们江家好大的胆子,是不是认为我这个长公主好欺?!欲杀我驸马,今天居然还说什么请罪来到本宫面前,居然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子?!”
“你们真以为那把带毒的刀没有杀死江铭,只要你们一跪就能抵上本宫驸马一命?来人,乱棍伺候。”
☆、838。第838章 得理不饶人
阿凤当然知道江家人的险恶用心,但是眼下时间太紧了些,她不想让江铭面对江家人,那也就只有如此了。
乱棍能打散江家人,能把江家人打走,却不能打掉江家人散布到人们耳中的话语:在世人的眼中,阿凤和江铭倒底和江家人还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江家人如此跪到阿凤面前得到的却是一阵乱棍,世人对阿凤会生出恶感来。
认为阿凤是在以势压人,依仗她是长公主对江家人不依不饶。是,江旭是要杀江铭,可此事无人亲眼看到,但是人人都看到了阿凤让人打跪在地上请求原谅的江家人。
对于世人来说,江铭还活在世上,而江家人、包括江老国公在内都跪在了地上,怎么说阿凤和江铭都不应该如此的冷硬。
阿凤不是不知道这些,而是为了江铭她宁愿这些恶名加在她的头上。反正她是公主,她就算是有恶名也无人能把她怎么样。
可是江铭不同,如果江家人相逼江铭,不是让江铭杀了江旭后再以死向江老国公谢罪,就是江铭今天当着世人的面和江家完全成仇!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对于世人来说江铭都太过了,因为他的老父都跪在了他的面前,而他现在又没有死,而且还活得活蹦乱跳: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他的父亲饶一次他的弟弟?!
阿凤宁愿被世人所骂的人是自己,绝不能容许人们对江铭有所误会。她更不想让江铭看到眼前江家人的所为——那又是一柄毒刀啊,会伤到江铭的。
可惜的是,人活在世上不如意的事情是常常有的,比如说现在。阿凤想用自己担上恶名的方式解决此事,但是也要江家人肯答应啊。
江老国公并没有躲闪那些打过来的棍棒,他反而重重叩头:“公主殿下,臣深知孽子所为是大罪,按律更是死罪!”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臣、臣一把年纪了——虽然得知真相时怒极想要杀掉孽子江旭,江旭说出真相来时已经报着必死之心,他也知道自己所为畜生不如,极为生悔。”
“老臣一刀还是停下了。因为江铭是吾儿,江旭也是吾儿,不管是哪一个伤在身上,那都是疼在臣的心上啊。死了哪一个,老臣、老臣怕是也难以活在世上。”
“兄弟相残本就是世上最惨之事,所幸没有酿成大祸,江铭得天相佑还活在世上。老臣每一想到此,都要对天叩拜以谢天恩啊。”
“老臣也不想原谅江旭这个孽子,可又实不忍看着他去死;而江铭也是吾儿,吾更是不想其心中有恨。本应该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如今江铭却恨江旭为生死仇人,老臣、老臣眼见这一幕是生不如死啊。”
他一面说一面泪流满面,一个大男人哭的如同一个妇人般,倒真博得了众人的同情,尤其是他的话更是让身为父母的人深有同感:都是儿子,都是心头肉,少了哪一个能舍得?!
身为父亲的江老国公之为难、之心疼,立时就得到了众人的理解,他们也就对阿凤还没有命人住手而心生不满。
不过慑于阿凤的威风,没有哪一个人敢开口为江老国公鸣不平,但是他们却可以向阿凤叩头替江老国公求情!
阿凤可以让人动手,但是她却不能堵上江老国公的嘴巴!就算现在她堵上江老国公的嘴巴,那江老国公离开之后呢?明天呢,后天呢?!
她真的没有想到江老国公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硬是把他自己说成一个慈爱无比的老父,而把江铭说成了一个年青气盛、不懂父母之心的、不太懂事的少壮男儿!
“住手吧。”阿凤看一眼那些不住叩头的人,知道江老国公及江家人已经赢了;此时就算把江家人打散了,把江家人赶走了,满京城的人也会误会江铭。
江家人如果明天再来上一次,或是天天都会来上一次,就会让世人真正的误会江铭不孝:明明差点被害死的江铭,就要成为一个恶人了!
阿凤的胸口都要气炸了。她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对江家人实在是太过软弱了。如果她不是看在江铭的份儿上,对江家人一再容情的话,岂会有今日之事?
她是就应该依仗她公主的身份,打滚撒泼也好,胡搅蛮缠也罢,应该让皇帝先下旨彻查江旭毒杀江铭一事。
只因为太后会护着江家,只因为太后会拿此事做文章,也因为阿凤和江铭都等的太久了:她们不想再等下去,想先成亲再说其它,才会给了江家人机会。
阿凤不是只会后悔的人,既然知道错了,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弥补,不能再给江家人任何机会了。
她抬头之时,看到了不远处街角之处的一匹高头大马:那上面端坐的人,正是她牵挂的江铭。
江铭就如她所想那样,得知事情后第一时间飞奔回来,就是不想让她独自面对这一切。阿凤轻轻一叹:还是太慢了些,不过也好,那就一次解决了吧。江家,不能再留了。
至少,也要把江家远远的赶出京城去。
江老国公等人当然也发现了江铭,他们的心头齐齐暗喜,知道今天的好戏真正开始了:江铭姓江,他生是江家人、死也是江家的鬼!娶了长公主,想不给江家谋好处,嘿,他倒是想的美,但是问过江氏一族的人答应不答应?
“长公主,您所说的话也有道理,江旭的确是犯下大错,不是我们一跪能相抵的。”江老国公话锋一转,居然承认自己如此相逼是不对的。
他看一眼远处的江铭:“正好江铭也来了,我就把话说清楚。手心手背都是肉,老臣、老臣我实在是做不出舍一而留一的决定来。”
“况且江旭犯下如此大错,本就是我们身为父母的大错——我们没有教好他啊。”他说到这里看向老妻,伸手举起江老夫人的手来:“她是江旭的生母,但是一直以来最疼爱的儿子是长子江铭。”
“江旭做下如此错事,身为母亲的她日夜悲痛,最终斩下一手希望在佛前能赎她之过错。”他居然把江老夫人断了一手的事情改头换面了,而且说的理直气壮,就仿佛事实真如他所说一般。
安静的人们一片哗然,人人动容的看着江老夫人的断手,更加认为江旭之罪真的可以原谅了,就看在如此慈爱的父母份上,江铭也实在应该放过江旭一次:江旭他不也后悔了吗?!何必如此的得理不饶人呢。
☆、839。第839章 国法家规
阿凤的手握的紧紧的,掌心里被指甲刺痛的手心提醒她,此时要冷静。
很多时候阿凤都不必同人讲道理,就如鲁柔柔所说的那般,一拳头过去,不服的打到他服为止;但是今天的情况却不可以了,如果阿凤再让人打下去,就真的会害了江铭还有她自己。
因为江老国公已经让人们同情他及他的夫人了,此时阿凤再让人动手,就只会让人们更加的同情他们,也就更加认同江家人是对的。
此时,就要讲道理,要讲清楚,要讲的众人心服口服才可以!本来,道理就是在江铭和阿凤这一边的,但是江老国公硬是舍得所有的脸面,用一跪而让道理站到了他的身边。
阿凤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憋屈。哪怕是她十几年里无人问津时,也不曾有一天如今天这样的憋屈:明明她才是有道理的一方,却被江老国公指着鼻子向世人证明着她才是错了的那一方。
江老国公很满意,他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但是和阿凤、江铭交手多次,他绝不会再放松一点点:没有等到江铭跪在自己面前请罪,没有得到江铭亲口原谅江旭的话,他是不会放松的。
他咳了一声,满脸沉痛的以拳头捶地:“多年来,我一直守卫在边关,对家中的老小都关心不足;老母跟前不能尽孝,儿子们也没有好好的教导。”
“我的夫人已经赎了她的罪,可是我却没有赎自己的罪过——如果我能好好的教导江铭和江旭,也就不会让江铭做出让江旭生出误会的事情来,也就不会有那手足相残的惨局。”
“是我的错啊,全是我的错。”他仰天长叹,然后自胸前掏出一柄短刀来:“江旭犯下的大错,我身为父亲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杀他身为父亲又下不去手,只好……”
他举起刀子来:“以我一手来赎其罪!”他说完看向阿凤:“希望长公主能原谅老臣之过。”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阿凤,等着阿凤开口。
江老国公并不是只作势,他说完后听到京城百姓们齐齐开口中说不要,便一咬牙手起而刀落!
“不——!”江旭恰在此时扑了上去,一下子撞开了江老国公握刀的手:“要赎罪的人是我,是我才对。我不该误会大哥要杀了我的,我不该误会大哥通敌的,是我的错理应由我来赎罪。”
“父亲,不关你的事情,也不关母亲的事情,全是我的错啊。”江旭死死的抱住江老国公,哭倒在江老国公的怀中。
江老国公垂眼轻拍他的后背:“你知道错了就好,要知道兄弟同心方可齐力断金,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行事。罪过,还是由老父来向长公主和你大哥……”
江旭却起身扑倒在阿凤的脚下:“不,全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理应由我来赎罪。请长公主原谅臣的父母,事情和他们无关的,全是我一人之错。”
“臣,情愿一命抵一命,只求公主和大哥以后好好的照顾年老的父母——他们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不要让他们再失去他们心爱的长子了。父母们,一直最疼爱的就是大哥啊。”
他哭得更加悲痛,那个模样比起死了老子娘还要悲痛呢,就仿佛他真的悔到肠子都要青了:“我自向大哥砍出那一刀,是天天都睡不着,日日都在受着良心的煎熬。”
“直到听得大哥平安无事,我才能真的睡一下。可是又天天怀疑大哥是不是敌军的人,那日子真是如同在地狱里一样啊。我是真的很想自己一死之了,只要大哥能是我的大哥,是父母引以为傲的长子!”
阿凤看着他哭倒在自己脚下,真是听的一腔怒火:该死的东西,居然真会做戏,假的说的比真的还像真的。
此时就让江铭来说,江铭也只会把事实说上一遍——江铭的确是极聪敏的人,可是让他如此唱作俱佳的大哭上一场来申冤,他是绝做不出来的。
江旭的这番做作倒还真的让人同情起他来:杀他的大哥是不对,但是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因为怀疑他大哥是细作才下手嘛,可是杀了他的大哥又日夜放不过自己,唉——!
众百姓看着江旭,恨不得代阿凤答一句:起来吧,侯爷,你也是为大楚才会下杀手,此时说明一切,你大哥和本宫怎么会怪你?
除了这样的话外,长公主还能再说什么呢?或者,长公主真的要江老国公也斩下自己一只胳膊来才作罢?
“大哥,”江敬向着江铭叩起头来:“二哥真不是有意要杀你,只是上当错把你当成了细作才会为国除奸;如今母亲已经伤残,父亲也心伤至死,你、你倒是说句话啊。”
他在此时直接把众人的目光引向了江铭,逼着江铭来面对此事,面对江家人:要说理?成啊,江老国公那里的刀子还在手中,只要江铭开口要分辩黑白,他就真手起刀落斩下自己一条胳膊。
到时候江铭就算有再大的委屈,还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吗?因为他当着众人的面儿逼的老父自断一臂啊。
往另外一个方面想,不当着世人的面时,他江大国公是如何对待他的父母,又为何非要和江家一刀两断的——全都化成了不孝的证据。
真凭实据?众人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什么真凭实据啊,他们看到的、听到的就是真凭实据,而这一切都证实江铭是个大不孝的东西。
江老国公也看向了江铭:“铭儿,你弟伤你之事,为父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我和你母亲都决定会以家法处置……”
阿凤却不想让他们直接对上江铭,所以抢先开口:“哦?江老国公的话,本宫有些不明白呢,可否为本宫解释两句——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加害大楚边关的将领,临敌杀害阵前大将,加害大楚长公主驸马,原来是江家家法可以处置的?”
“本宫原本以为,这些罪过不管是不是真的,彻查也是朝廷的事情,处置也有我大楚律法呢。原来,江家的家法比大楚的律法更……”
她抿了一下嘴唇,有些担心的看向了缓缓行过来的江铭:刚刚江铭一动不动她在担心,现在江铭行了过来她更担心了——江铭要做什么,不会想和江家人来个两败俱伤,甚至是同归于尽吧?
那,真的太不值了。
☆、840。第840章 捂不住了
江铭的身后跟着的就是郑小侯爷和鲁柔柔,两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善,狠狠的盯了一眼那些跪在地上正在为江家人鸣不平的百姓们。
郑小侯爷和鲁柔柔的名声不好,但那是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欺男霸女,他们也是针对那些纨绔弟子们,从来不曾对老百姓们下过手。
他们自幼就被家里的长辈们耳提面命,所以他们一直对老百姓都有一份好感,因为没有老百姓们的支持,他们在边关上吃什么、用什么?!
而他们用性命来保卫的,说白了不就是这些百姓们吗?这是他们身为军人的自豪,因此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百姓们会有些愚昧的一面,居然被江家人的一场戏全蒙上了双眼。
江铭反倒拍了他们一下:“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是被人利用了、被人骗了而已。如果你们不是自幼就认识我,陌生人的情况下,你们也会相信他们几分的。”
“何且,直到现在都是江家人说的多嘛。”他看了一眼百姓们,认真的对郑小侯爷道:“要相信,我们拼命流血要保护的这些百姓们,是值得我们付出性命的。那不只是百姓,那是我们的父老乡亲。”
郑小侯爷很些不服气,被百姓们用那种目光看着,他全身上下的不舒服,因此对江铭的话很有些不赞同:让他付出性命,只为了跪在地上的这种百姓?他感觉自己做不到。
江铭下了马,把马儿交给长随后,他缓缓走进人群,缓缓的走向江老国公;众人看到江铭后渐渐平静下来,忽然想起了此人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此人,的的确确是大楚的英雄啊。
不少人心中生敬意来,更相信江铭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江铭原本对江家人有误会,现在他们一家人解释清楚了,江铭自然不会再仇视江家人了。
阿凤的质问让江老国公一窒,就连很多百姓们看了过来,注意着江老国公的回答:身犯国法却由家规处置,这句话的确是有问题的。
难道你江家的家法还要高于大楚的国法吗?那可真就是大逆之罪了。
江老国公没有想到阿凤会捉到他话中的漏洞,但是这样的话并不能让他束手:“长公主,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
“公主,你误会了。江家的家规怎么可能高于国法?”江铭开了口,清清亮亮的声音很是好听:“以臣来想,家规处置只是江氏一族对江旭做出的惩戒罢了,同国法是无关的,更没有要替代国法的意思。”
他说到这里看向老国公,一双眼睛清澈如水:“我、我……”他长长一叹跪拜在地上:“自上次被父亲赶出家门后,父亲在四公主、五公主和七公主面前,一意孤行非要断绝同儿子的父子关系。”
“如今儿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称呼您一声父亲了。”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江老夫人:“至于夫人的手,我想三位公主同样清楚,儿子也就不多言了。”
“至于江旭在临敌之时砍向我的一刀,此事嘛,有父亲之命,江铭当然要听父命行事才对。”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微微一笑:“家事,理应在家中说,父亲却要这样说,儿子倒是要应命却也难了。”
“有长公主为证,有公主府和国公府的人为证,还有诸位乡亲父老们为证——旭弟的确在临敌之时砍了儿子一刀。”
“此时儿子才知道是误会,原来是有人让旭弟认为儿子通敌。唉,这种话如果只是在我们家中说,是与不是分辩清楚就可以,但是现在儿子却不得不到兵部和刑部和大理寺都说个明白了。”
“旭弟砍儿子的一刀就算是淬了毒,有父亲之命,哪怕是儿子正在临敌之时,现在儿子安然无恙,儿子倒没有什么的。”
他说完对着江老国公叩了三个响头:“父亲,儿子没有通敌,还请您放心,相信朝廷定能查个清清楚楚,还儿子以清白,还江家以清白。”
四公主清冷的声音在远处响起:“父亲?江铭,人家江老国公把你赶出家门时声明和你断了父子关系,此事由我们三位公主为证;现在你口口声声叫父亲,你也不怕江老国公一怒斩你一刀!”
七驸马看向江老夫人:“伤养好了吧?你还有另外一只手呢,这些日子我的手一直痒啊,当日我没有动刀斩下你另外一只手来,真是让我有点遗憾呢。”
“要知道,一只胳膊上有手,一只胳膊上没有手,很不对称呢。我极为讨厌不对称,尤其是经我的手造成的不对称,不如今天老夫人你就成全了本驸马?”
他说完还弹了一下长剑,正是四驸马常挂在腰上的长剑,那把由先皇赐给四公主的剑。
鲁柔柔忽然大叫一声:“咦,不对呢,江老夫人的手不是要赎罪,在佛前自己砍下来的吗?舅祖,您在说谎吧?”
她们鲁王府和七驸马有些老亲戚,七驸马和鲁老王妃以姐弟相称,所以鲁柔柔的父亲就应该称七驸马以舅父,而鲁柔柔就称祖父了。
在七驸马这边论,她比阿凤低了一辈份。
七驸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真的吗?老夫人你原本想要在佛前斩手而赎罪?”
江老夫人没有想到四公主他们来的这么快——不是说他们这三对夫妻今天出城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但她能怎么回答,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的确是有这个想法的……”
“你也不早说,要不然那天我们也不必动手是不是?”七驸马摇头再摇头:“倒是我们害你不能在佛前应誓——你是信佛的人吧?”
江老夫人想了想点头,因为不信佛的话要在佛前赎什么罪,对不对?所以她也只能应下来,哪怕她感觉七驸马的话里有话。
阿凤淡淡的把话接了过来:“五姑母,您是皈依的人,我却不太懂呢,是不是在佛前的誓言很重要,不能胡言乱语的骗菩萨和佛祖吧?”
五公主点头:“那当然啊,岂能骗佛祖。”
“唉,当天看来还真是姑丈误了老夫人的事,让老夫人到现在还没有应誓呢。”阿凤叹着气看向七驸马:“这事儿,要怎么了解呢?”
众百姓们早已经晕了。京城虽然王爷、公主们多,但是一下子见到四位公主和驸马爷,也真不是个容易的。
还有,这事情怎么听着听着有些不对劲呢?众人可没有怀疑三位公主的话,为什么?老百姓们很直接的嘛:三位公主呢,一位说谎,三位都说谎?!那怎么可能,那可是公主殿下!
☆、841。第841章 还愿的时候到了
老百姓们还相信一件事情,那就是三位公主可和江家无怨无仇的,怎么可能会和江家过不去呢?
所以老百姓们很好骗,但是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动脑筋的机会,他们就会立时变的聪明起来,成为很不好骗的人。
老国公却顾不得百姓们说什么了,一双眼睛紧盯着江铭,把声音压到低的不能再低,因为他不想此时的话让那些无关之人听到。
“你,想要做什么?!”他本来听江铭开口的话还很高兴,哪里想到江铭的话锋一转,让他真是遍体生凉了。
要彻查江铭通敌之事?!压根就没有的事情,他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嘛,江铭为什么不好好的商讨江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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