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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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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是选什么驸马,简直就是来送命的;他们面对的又哪里是什么长公主,这分明就是一个恶魔啊。他们自问每一个都不是善人,可是今天他们在长公主面前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所以阿凤不管笑的多么温和,在他们的眼中那也只是残忍至极的笑容,面对逃不掉的猎物的笑容。
  他们当中就有人不想再等下去了,难道要等长公主站在自己面前,用长剑和自己好好的聊一聊吗?不,他绝对不要束手待毙,长公主再好也没有他自己的性命好啊。
  “太后,臣请罪。臣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本来家中长辈有心给我们定亲的,可是臣却以为自己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但是现在臣想明白了,臣非表妹不娶,臣对太后、对皇后及对长公主的不敬之处,臣甘愿领罪。”
  此人趴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叩了几个响头,看他的神色是真对表妹非常的有心。
  太后听的心头大怒,可是不等她说话,就又有一个人跪下了:“臣请罪。臣有一个自幼相伴的表姐……”
  接着众人是一个接一个的跪倒在地上,个个都向太后请罪,每人都有一个非她不娶的意中人,表妹表姐什么的都有了不稀奇,就连邻居妹妹都出现了。
  最后一个人见众人都抢到了他前面,他实在是没有其它的人选了,心一横牙一咬:“臣请罪,臣自幼定了娃娃亲,只是多年不曾联系,在太后下旨后就那么巧他们寻到了京城中。”
  “臣不能做忘义之人,但是太后的旨意臣也不敢违拗不得不来宫中,可是此时绝不敢再有所隐瞒。臣,请太后赐罪,请皇后赐罪。”
  人人在此时都变成了情深义重之人,人人在此时都成了一诺千金的大丈夫。
  不要说是太后了,就连刚刚把长剑抽出来,连威胁的话还没有说的阿凤都听的呆住了:她知道这些人的骨头肯定不会硬,但却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的无耻。
  无耻的让阿凤都替他们脸红了,不过阿凤却不会同情他们半分:太后怒了,是真的大怒,他们有的是苦头吃了。不过这些人渣也活该如此,不然的话阿凤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首先是能给太后再添一把火,让太后把这几个人恨到极点;其次嘛就是正好摆脱太后的算计。
  “太后,没有人愿意做长公主的驸马,我可是没有人可选,所以按太后答应阿凤的,此事作罢。还好,有江铭江国公在,我不用担心自己经此一事再也嫁不出去。”
  她看着太后的眼睛大大方方:“太后,您此时下旨呢,还是明天下旨?就如太后所说我的亲事不宜再拖下去了,早早定下日期也好让人早早准备不是?”
  “皇家嫁长公主总不能太过简单了,更不能太过节俭了。我倒没有什么,只是怕父皇和太后的脸面不好看。嗯,会让人误会父皇和太后,直到现在也不是真正的疼爱我呢。”
  阿凤说完一副“你懂的”神情看着太后,也完全是一副“”我可是为你着想“”的语气,把太后气的一口气就窜了上来,当即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皇后见此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太后面前,把太后抱住先喝道:“御医,快!”她接着就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们把太后气成这般模样,可知大罪?”
  她当然知道太后是被阿凤气到了,但她却抢先把罪名扣到了那几个人渣的身上,那就不会再有人多嘴说什么:反正,阿凤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嘛。
  如果阿凤的几句话气人,但真要看看这几个人渣的所为才叫一个气人呢,所以太后当然是被人渣们给气倒了,和阿凤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阿凤也大呼小叫起来:“来人,把他们都捉起来,好好的看管,等到父皇来了好好的问他们的罪——太后的凤体有个好歹,让他们把脖子就好好的洗干净吧。”

☆、773。第773章 新房

  今天的大事就是太后宣了人进宫给长公主选驸马:第一个看点就是原本的准驸马爷江国公,单枪匹马立在长街上绑了小二十号贵公子们,其中有好多都是有爵位的。
  第二个看点就是,所有进了宫的贵公子们全下了大牢,没有一个幸免;如果非要找点区别的话,就是其中有人受了伤,有的人只是中了毒,还有的人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
  第三个看点嘛,那就是到现在了——快到晌午了,据说太后她老人家还没有苏醒过来,连皇帝都惊动了。
  宁国长公主选驸马一事,一下子就让京城的人们找到了可以聊的东西,这里面各种的有的、没的弯弯绕,被那些闲的元聊之人,是分析了一个通透:就算是阿凤本人听到,她都不会想到原来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东西,且还很多。
  总之,选驸马的事情了结了,余温嘛就看京城的人们什么时候再找到新的谈资了。
  太后醒是醒了,但是谁也不肯见,独自在寝宫里生闷气:一盘好好的棋,怎么就成了眼下的样子呢?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就越发的生气。
  吕有寿是个好奴才,看到主子如此着恼自然要劝上几句;“太后,要不咱们再想个借口给长公主继续选驸马?选之前,先给江铭找点事情做拘起来,也就不怕他搅起什么风浪了。”
  长公主的不是他吕有福可不敢乱说,为了开解他的主子也就只能在江铭身上下点功夫了。
  太后叹气:“你以为哀家不想吗?可是不成的,就算把阿凤和江铭的手脚都绑起来了也无法,因为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做长公主的驸马爷了。”
  吕有福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可不是。来选驸马的人,轻的是丢了性命——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被查个清楚,还有那些大奸大恶的事情,哪一件都能要了他们的性命啊。”
  “至于那倒霉的,就连他们的家族都受到连累,所做过的见不得人的事情都露了出来,居然还有那暗中买卖官员之事,虽然买卖官职品阶不高,但此事也是大大的不是,也怪不得皇上大怒了。”
  “看看这些人的下场,还有哪个敢和江铭抢驸马啊?是我的不是,如果不是我向长公主说了那些人的龌龊事,长公主也许就不会下如此狠手了。”
  太后摆了摆手,她对吕有寿是极为相信的,比起她自己的儿子来还要更信上三分:“不关你的事情,本就是哀家让你去的。想要吓吓她让她和皇后低头,却不想……”
  她合上了眼睛:“不说这些了,你给哀家好好想一想法子,如何才能让皇后不在哀家面前晃来晃去。看到她,哀家这心里就难受。”
  “不管是谁来做皇后哀家都不会管,但就是眼前这个不成!”太后歪在大迎枕上:“哀家当年说过她不成,那她就是不成,一辈子都不可能成。”
  吕有寿低下了头:“是,我来想法子。”其它的话他可不敢随便接,万一说错了什么到时候应景,他的头可就长的不会那以牢固了。
  “太后,您已经开了凤口,所以这驸马爷也就只能是江国公了;依老奴所见,那江家可真不是什么好人家……”吕有寿的声音低了下去,而太后的目光亮了起来。
  阿凤和江铭原本想好好的在家里聊聊天、喂喂鱼什么的,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现在他们都不太想动,有时间只想两个人能依偎在一起,哪怕一句话不说呢也感觉心里美的很。
  好不容易有个时间,阿凤溜出宫来和江铭就是想坐一会儿、说会子话;现在太后在寝宫里静养,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再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可是这个难得的短短时光的温馨还是被人给打破了:江益珊不见了!她带着丫头出去游玩,到现在了也没有回来;送她们去的马夫等到现在也没有等到人,在寺庙里找过也没有找到人。
  江铭抚额:“我感觉我们和京城不和,自打回来就没有消停过一天。日后,我们要不要离开京城去生活?”他虽然嘴里在抱怨,但是脚下却没有半点迟疑。
  江益珊是他的姐姐,他认下了这个姐姐自然就会好好的保护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哪怕是江家的人也不可以——在京城之中能对江益珊不利的人,除了江家人外江铭想不到第二个。
  阿凤紧紧的跟了上去,她有点不好意思:“可能,这麻烦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太后又吃了一次亏,母后就说她很有可能把主意打到江家的身上。”
  江铭抬手拍了一下阿凤的头:“什么你的我的,那还不都是我们的?找你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这没有什么两样。还有,太后看不顺眼的人不只你一个,阿凤,还有我呢。”
  阿凤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也是,反正就是来找我们麻烦的,一律狠狠的打回去,其它不用问太多。我们不去主动做什么,但是谁要来害我们却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江铭低头一笑:“那是当然的。我要让全京城的人,全大楚的人都知道,长公主的驸马爷凶猛异常,想长命百岁的人还是不要惹长公主生气为好。”
  他说完轻轻挣开阿凤的手:“你现在回宫……”他不想阿凤再搅进江家的事情里去,那应该是他去收拾干净的事情——江家的人有什么招术他一个人接下来就好,不想阿凤为此烦心劳神。
  阿凤白他一眼径直往前走:“益姗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姐姐,我又不是为了你,我是要去救益珊姐的。快点,不要去晚了益珊姐让他们连皮带骨都吞了。”
  江铭心头热热的,伸出手捉住阿凤的手没有再说什么。她和他真的不是外人,是世上最最亲近的人,有些话真的不必多说的。
  不过阿凤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江益珊不但没有被人连皮带骨的吞下去,而且她的心情还极好,见到阿凤和江铭就笑了起来:“你们来了,快过来,这糕点很好吃呢,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呢。”
  江家的人就坐在一旁,江老夫人就坐在江益珊的身侧,看了一眼江铭和阿凤她很自然的递给江益珊一杯茶:而江益珊居然就着她的手吃了两口茶!
  “公主,过来坐吧。你不喜欢那些俗礼的,向来也不让我对你拜来拜去的——他们也不是外人,都免了吧。一会儿就吃饭了,你们不喜欢吃点心,咱们去看看你们的新房?”江益珊的眼梢眉角全是笑意,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774。第774章 当年因今时果

  江铭和阿凤因为担心江益珊,他们并非是坐马车过来的,直接骑了马儿冲过来;踏进江府也没有人拦着,可是两人还是一路跑了过来,江铭是练武之人当然没有什么,可是阿凤还在上气不接下气中。
  阿凤喘着气看着江益珊,因为气喘没有答话,原本提起来的心并没有因为江益珊现在安好而放下,反而提的更高了些。
  原本她没有想过,认为江家对江益珊下手的话,最坏的结果就是坏掉江益珊的名声:现在的江益珊可不是从前的她了,身份可尊贵了很多。
  到现在她才要面对一件事实,原本她和江铭早应该想到,但是出于对江益珊的信任一直没有去想的情况:那就是江家把江益珊的心拢住了。
  江益珊不再敌视江家,反而亲近江家,甚至是认同江家的话——江铭该怎么办?阿凤有点担心的看了看江铭,心知这是江老夫人给江铭的一记耳光,响亮异常的打在了江铭的脸上。
  江老夫人微微眯着眼睛在看江铭,眼底的得意就算阿凤想忽视都做不到:你江铭认定的姐姐,如今可是我的女儿!
  这记耳光打的可真是太响了,也打的江铭太痛了:还有什么比自己信任的、视为骨肉亲人之人的背叛更让人心痛的呢?
  阿凤吸了一口气:“益珊姐,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江家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管江益珊吃了江家什么迷魂汤,那也要等他们回去再问清楚。
  她相信江益珊的心——江家给的什么好处,也比不过江铭在其心中的地位。江益珊是真有良心的人,这一点是所有人都认可的。
  江益珊看一眼江老夫人:“母亲,你先去忙吧,我带铭弟和公主四下走动走动。”她说完转过身来。
  江铭的脸色如常:“姐姐,咱们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你可是太过想念母亲了?”如果换作是她人,江铭现在早已经转身走了!
  母亲,那个女人也配吗?!真真就是辱没了母亲这两个字。
  江益珊在江铭假扮晕迷时为江铭所做的一切,江铭都还历历在目,而且他很清楚江益珊只是被江家人给迷惑了,所以他才会开口依然是想带走江益珊。
  阿凤过去握住了江益珊的手:“走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她不想再在江家久留,因为今天江家是有备而发,可是江铭却是被动应敌,江益珊的敌我不分对江铭太过不利。
  一面说她一面手上用了力,先把人弄回去其它的慢慢说。
  江益珊却用力把手抽了回去,脸上的笑容有些不对劲儿,但她还努力的在笑着:“父亲早就命人给你们准备了成亲的新房,从里到外都让人全部收拾了一遍。”
  “我看过了,收拾的非常好,公主你一定会喜欢的。因为母亲可是特意托人去了解公主的喜好,每一寸地方都是按公主的喜好来安排的。”
  “去看看吧,总是做长辈的心意,对不对?”她柔声相求,看着阿凤的眼中全是哀求——她知道不可能改变江铭的心意,在这个世上能让江铭乖乖听话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阿凤。
  所以她才会再三的相求阿凤,为得就是想江铭能回心转意。
  阿凤真的不知道江家人给江益珊说了什么,江铭和江旭的事情江益珊是很清楚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做说客呢?要知道,江益珊的所为就是在江铭的心中插刀子啊。
  “这里是人家的地方,你怎么胡乱说话呢?本宫自有本宫的公主府,江铭也自有他的国公府——不管本宫和江铭在何处成亲,新房总是在那两处地方,与外人有什么相干?”阿凤在此事上不会马虎的。
  江益珊已经给了江铭一刀,阿凤不会再去补上一刀的。
  “你这样说话太伤江铭的心了。”阿凤很认真的看着江益珊的眼睛:“万不要再说胡说了,走吧。”她不再同江益珊你啊我啊的说话,就是想让江益珊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不要再让江铭难堪了。
  江益珊闻言看看阿凤,然后回头看一眼根本没有离开的江老夫人,咬了咬牙走到江铭面前:“铭弟,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你,可是——”
  她说到这里忽然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算是我求你了,铭弟,一家人没有隔夜的仇,父亲也那么大的年纪了,你、你就回家来吧。”
  江铭低着头看江益珊,不气也不恼:“为什么?”他真的很奇怪,能为了保护他而豁出一切的江益珊,现在居然不惜跪下相逼他。
  要知道,江益珊对江家的恨绝对不比他少,应该说比他还要更多一些。所以江益珊的所为很不合情理——莫不是江家人用什么威胁了江益珊?
  “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或者是干脆有人威胁了你?不用怕的,有什么你自管说出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嘛,这天下间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江益珊摇了摇头:“没有人威胁我,我就是想回家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家啊,我们的家。”
  “铭弟,我和你在外面总会被人指点的,孝道在头上压着呢。回来吧,有什么事情在父亲面前摆开了讲,有错的人自会有惩罚的。”
  江铭闻言挑了挑眉头:“嗯,姐姐你回家了,那当年害你的人可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江老夫人。
  当年的江益珊被人卖到青楼里,绝对和其是脱不了干系的。
  江老夫人淡淡的一笑:“铭儿,当年的……”
  江铭伸手抓起盘子就掷了过去:“闭上你的嘴,哪个是你的儿子请你看个清楚!我自有母亲,你休想辱她的名声——我母亲生出的儿子,可做不出那等恶事来。”
  “铭弟!”江益珊扑了过来抓住江铭的手:“当年卖掉我的人,父亲和母亲已经捉到他们,连同他们的家人都送到官府去了。”
  江铭笑了:“姐姐,你也是在外面吃过很多苦的人,不要告诉我你想不明白这里面的猫腻——几个奴仆就敢卖主子?!”

☆、775。第775章 离间

  江铭和江益珊说话的时候,阿凤一直冷眼看着江老夫人:江老夫人一言不发,就像完全无关的路人一样站在旁边,眼神都没有半点的起伏。
  对于江老夫人的心思阿凤还是能猜到一星半点的,已经有了江益珊还需要说什么呢?江老夫人只要站在那里看戏就足够了。
  阿凤咳了一声:“江家的人好懂的规矩,本宫到了没有人接驾也就罢了,居然当面不拜?看来本宫要找江老国公问一句,你们江家还是不是大楚的臣子了。”
  她可不喜欢江老夫人看戏,尤其不喜欢江家人一副有了江益珊就天不怕地不怕模样:她阿凤买江益珊的账,并不表示也会买握住了江益珊的江家人的帐。
  所以她借着江益珊之前一家人的话小小发作一下:“益珊姐说的什么一家人——本宫和益珊姐当然不是外人,可是你们也敢说什么自家人?!”
  江老夫人倒也不奇怪阿凤会发作,乖乖的上前跪倒在地上磕头,没有半分的勉强,同时还向阿凤认真的请罪,绝对的真心诚意。
  阿凤被她这一拜更是弄出了一肚皮的气来:江老夫人在用行动告诉阿凤,这是不管用的;只要江益珊在他们的手中,让他们拜上一拜又能如何呢?反正江益珊会代他们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江老夫人拜完抬起头对阿凤笑了笑,她的笑还没有消失,江益珊已经冲了过来:“阿凤!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添乱啊,铭弟所做也不都是对的,你如此岂不是让铭弟以后更难做人?”
  她果然替江老夫人来打阿凤的脸了,哪怕阿凤能让江老夫人跪上十次呢,有江益珊江老夫人也不会受半点的委屈!
  阿凤气结。瞪着江益珊她冷冷的道:“一家人?!江益珊你好大的嘴巴,本宫是宁国公主,同父皇和母后自是一家人,还有谁现在敢称是本宫的一家人?!”
  除了皇帝的长辈及平辈外,在大楚谁敢明目张胆的说同阿凤是一家人:你身上流着皇家的血没有?乱认皇亲也是大罪哦。
  本来江益珊是自己人,阿凤不会同她计较,可是江益珊不分敌我的乱话说,阿凤再也无法忍受,所以直接就开口给了江益姗一个大大的没脸。
  脸,向来都是自己挣来的而不是人家给的,江益珊的脸在阿凤面前本来很大,但是现在却被她自己丢在了地上,还是她自己踏了上去:阿凤再给她脸,那就是要把自己的脸面丢到江家人脚下了。
  阿凤不会那么做,也要让江益珊知道底线到了,再敢胡闹她就不会再容忍了:对江益珊好并不是什么都顺她心、如她的意,最最重要的是在江益珊做错事情的时候,能给她指出来并且能让她不会再错下去。
  不然的话,江益珊清醒过来时会悔死的。
  江益珊没有想到阿凤会冷下脸来,呆呆的看了看阿凤她转身就奔向江铭:“你听姐姐一句话好不好,姐姐绝对不会害你的,江铭。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说到这里眼中都含上了泪水:“算姐姐求你了,你就听姐姐这一次好不好?不管有什么事情,咱们可都姓江啊。”
  “益珊,你不必求他了。”江老夫人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没有用的。至少你回来了,你父亲已经很高兴,不会再有遗憾了。”
  “咱们走吧,去看看你父亲,然后再去瞧瞧家宴如何了。你父亲就是想全家人能聚在一起吃顿饭,虽然现在人还不算全,但是有你在遗憾已经小了很多。”
  “如果不是你父亲的时间不多了,我、我又岂会让你……”她摇摇头看向江铭:“为人子女的孝道相信你是知道的,如今你父亲旧疾复发——就是上次自你们那里回来,就一病不起了。”
  “他的时日无多了,你如果还念你父亲教了你一身的本事,如果还念你父亲手把手的教你写字,那你至少去看看他吧。”
  江老夫人说完看向阿凤微微欠了欠身子:“长公主,臣妾失礼了。家中有病人照顾不周绝非有心,还请长公主见谅。”
  她料定阿凤不会翻脸真的问罪于她,所以她说完后还向阿凤笑了一下:她说的话很多,但只有一句话是她要说的——你父亲自你们那里回来就旧疾复发卧床不起。
  气病了老父,还险些气死老父,到如今仍然不知错也不肯去看一眼老父,连老父病中的一点点小希望也不肯周全:传了出去,看江铭在天下人心中还是不是英雄!
  孝道,在大楚是大过天的,哪怕江铭立下更大、更多的战功也不能让世人再说他一声好:因为此人不是人子啊,他都不是人。
  江益珊看着江铭目中流露出哀求来:“咱们一起去看看父亲,有什么事情也等父亲病好后再说。”
  江铭看着江老夫人,终于肯她说话了:“这就是你今天的本事?用我父亲来威胁我,用益珊姐来给我难堪?你,就没有更高明的手腕了?”
  江老夫人不以为意的一笑,她到此时还笑得出来,且还笑的很好看:“你理解不理解也是如此,要如何做也全在你,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相逼于你。”
  “你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在你父亲生病的份儿上,也要看在益珊的份儿上吧?你,不想让益珊没名没份的嫁出去吧?你的妹妹,和江家的嫡长女,这两重身份的区别,相信你很清楚的。”
  得到江家认可的江益珊身份当然更为尊贵——毕竟连亲生父亲都不认她的女儿,弟弟再本事也会有人诟病的。
  阿凤眯起了眼睛来:“你,好可恶。”她当然听的懂江老夫人话中的意思,在此时说江益珊会被江家认可的话,不过是要离间江益珊和江铭姐弟罢了。
  江益珊刚刚的哀求是在江老夫人开口点出江老国公生病之后,让阿凤和江铭明白她是为了江铭着想才会如此做;但是江老夫人这一开口,就是为了让江铭和阿凤知道,江益珊会帮她是因为江益珊会得到江家的认可——江益珊都是为了自己。
  而且江老夫人还明明白白的挑衅阿凤和江铭:我就是利用江益珊了,可是江益珊愿意被我利用了,且一心一意帮我劝你们两人,你们能奈我何?

☆、776。第776章 带路

  江老夫人甚至在暗示江益珊一件事情:阿凤和江铭不会为她着想的,压根就没有为她想过什么,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不答应江益珊呢?
  阿凤长长一叹,上一次在江家太过匆忙,再加上她的到来显然是出乎江家人的意料,所以江老夫人才没有给她留下什么深刻的印像,至少让阿凤不认为她是一个多么难以对付的人。
  也正是如此才让阿凤并没有把江家放在心上,也没有催促过江铭或是想要帮江铭尽快处理江家的事情:阿凤认为事情很简单,却没有料到江老夫人的手段居然如此的奸狡。
  心思也更为歹毒,到了现在她想的不是认错赔罪,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依然是想着要除江铭而后快:包括江益珊在内,江老夫人就没有打算放过一个。
  江益珊真的怕江铭和江老夫人再有什么冲突:“其它的事情先不说,你们今天来了总要去看看父亲的病对不对?走吧,如果你们真忙的话,看过父亲后你们离开就是。”
  “有什么事情咱们改日再聊。”她扯了一下江铭的衣袖:“就算是为了我,铭弟你就忍一忍好不?”
  江铭看着江益珊的眼睛叹口气:“姐,人活在世上并不是为了什么名份,咱们最主要就是活的理直气壮,活的挺胸抬头。你如此,不管是已经仙去的姨娘,还是我们的母亲都会心疼的。”
  他真的没有想到江益珊对江家的认可看得如此之重,就算不是江家的大姑娘,江益珊也是他的姐姐啊?为什么非要委屈自己呢?
  他不明白,所以他很想能让江益珊明白过来,不要再自误了。江家人不会按好心的,而且今天也只是江家人对付他们姐弟的开始,而并非江益珊所认为的只要低一低头大家就会快乐的过日子。
  江老夫人肯定还有后招,最简单的一招就是:只要江铭今天如了江老夫人的意,重新回到了江府,那么江老夫人就可以让世人明白,从前江铭大闹江家又自立门户是江铭的大不是。
  而她这个做继母的又是如何的委曲求全,又是如何的宽宏大量,然后才把这个继子教的回头认错。
  到时候大义就在江老夫人母子身边,江铭再开口提江旭杀他的事情,就会被世人所唾弃;你的继母如此待你却换不来你一分心,江铭当真是狼心狗肺之徒!
  江益珊看着江铭:“铭弟,你可以没有名份,可是姐不能,姐是姑娘家啊。尤其是姐自青楼里长大,这事儿已经被人得知。”
  “如今只要父亲和母亲对人说我在外修行多年,其实一直都是江家的大姑娘,一切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姐姐,真的不能没有名份,女子的苦你是不懂的。”
  “而且父亲病了,他也希望我们这些儿女们能和睦相处,可以守望相助。铭弟,为了父亲——相信我们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我们惹父亲伤心的。”
  “姐,求你了。”她的眼中已经出现了泪水,美好的一切就在不远处的地方招手,但是想要得到却还需要江铭的退让。
  江老夫人长长一叹:“你们姐弟先说话,我去看看家宴安排的如何了。你们父亲盼这一天可是盼了好久,真不想他在病中再失望。”
  她说着话转身就要走,江铭淡淡的唤住了她:“何必那么着急,偌大的江府里一顿饭的事情也没有人料理,需要江家的女主人亲自过问?那就真可笑了。”
  “江侯爷,不是娶妻了嘛,有儿媳……”江铭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虽然听到他的话不快的人是江老夫人,要是打断他话的人却是江益珊。
  江益珊有些着急:“不要提什么侯爷夫人了,早就不存在了!她、她已经被休,如今旭弟可没有什么妻室,就是连妾室也没有呢。”
  江铭闻言微一挑眉头,虽然感到有些奇怪——要知道江旭的亲事可是江老夫人精心谋划了很久,才为江旭娶到那位可以助江旭一臂之力的妻室,休掉?他们母子脑子抽风了吗?
  不过再奇怪这事儿也同江铭无关,他也懒得理会,所以只是看着江老夫人道:“去看父亲的病,你这位女主人不陪同岂不是让外人挑出毛病来?你,还真的不关心我那位父亲啊。”
  江益珊又急急忙忙的开口,生怕江铭再说出什么恶言来:“铭弟……”
  江老夫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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